114977987 发表于 2025-5-14 18:43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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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上床何忌骨肉亲】(60-72)【作者:武当天尊】 作者:武当天尊字数:128585 第六十章 我的神识已经模糊了屋外的拍门声,或许还有急躁的骂骂咧咧。 尽管有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我无法摆脱这种想象。 看着母亲在高潮的余韵,我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想法,可能因为环境制约。 好像童年时代,错手,或者「玩笑」过头,伤害了一个小动物,眼睁睁看着 它痛苦的呜咽,不可挽回的流逝。 也像一个刽子手,看着被你施刑的人,展露世间最残酷无力的场景。 我会有一丝懊悔、惭愧、惶恐,不过可怕的是,我深知即使时光倒流,这一 幕还是会发生,因为在某个瞬间,是肾上腺激素飙升的亢奋。 「呃………呃……」,母亲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哽咽声,像是被压抑的 情感在喉咙深处翻滚,无法完全释放,再跟着身体抽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时抓紧衣物一时是枕巾床单,甚至抓出了发出细微的摩 擦声,双腿交叉蜷缩的缓慢地挪动,看得出沉郁挣扎,因而用上了所有气力。 这才将身体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缓释了下来,也将喉咙时刻要崩溃的声线压了 下去。 「咻……咻……」——如今,只剩鼻子抽动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呼吸。 微不可闻,若有若无,却格外的抓耳抓心,当然这是对我而言;离门还有一 段距离,何况还隔着门,我都尚且不确认母亲身上是否还发出声响,罔论门外的 父亲了。 床榻发出慢悠悠的「吱呀」,母亲正缓缓转身,当面容对上我的时候,那道 眼神比身体更为迅捷,好像冷不丁的向我袭来,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面容是冷 峻的,好像上面的潮热潮红散去得特别快;那咬牙齿切状尝试了几下都做不出来, 目光愤恨中带着无辜,如同刚烈的人承受了极大的污点,但因为此刻场景,无法 酣畅淋漓地表达。 这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应该说是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女人是什么情绪,你就得承受着,顺着,千万不可有种「讲道理」的心态, 比如发生的这一切,母亲责任不在少吧,凭什么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怨恨呢。 但我内心告诉自己,就当全是我的责任吧,接受女人的一切发难吧,服软比 对抗更好解决问题。 我闪躲着,低下了头。 「砰砰砰」又一连串拍门声,敲打着我们的心坎,才将我们的复杂情绪击碎, 心思聚焦回现场。 我扭过头往门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向母亲。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了下嘴唇又松开,才将一只食指竖在嘴唇,「嘘」, 意思不明而喻。 于是我便如雕塑一般,「失去了动静」。 要是寻常时日,被发现母子共睡一床,不是太突兀的事;不过今晚,太多不 堪入目的痕迹。所以当下,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父亲「登堂入室」的。母亲自然会 想到这点。整一个晚上,都不可能了,哪怕之后我有溜出去的机会。 母亲彻底转过了身,还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盖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由于我还没射……其实刚刚本就没持续多久,那半点或整点报时钟声,我都 没听到,在过程中已经响过了没注意?我压根不会相信这一点。 当下我还赤裸着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儿,倒是突兀了,于是我拽过自己的短 裤,也缓慢地躺了下来,即使没什么声响,做完这一切我心脏还是很急速的蹦跳。 但人在床上翻身,这自然的动作自然的声音,其实也不用太过心虚,又不是刚才 那种奇奇怪怪的动静。 我做不了什么了,只能静静等待母亲的应变,如何摆脱这严峻的危机。 嗯,确实很静,拍门声没有「如期」再响,我带点诧异地转过头,看向母亲, 像是借此眼神交流一下当下的情形。 母亲此刻呼吸也平缓了,她瞥了我一眼便「视而不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确实没动静。 「汲拉汲拉」几声拖鞋踏地,随后便是那如同信号般的「挞」的一声,短暂 清脆,虽分贝渺小但总令人能清晰听进去,打火机的声音;我勾勒着屋外父亲的 动向痕迹,他大概率坐回了客厅的沙发,抽起了烟。 这就放弃了进门了吗? 这个「变化」,母亲应该也是能意识到的,因为我感觉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她跟我都是。 这难得的平静又一小会,我耳边忽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音,气息打到我耳朵, 嗓音挠到心里,「忍住了噢」,我还沉浸在这忽然的奇怪小插曲,耳骨朵便是一 阵几乎让人晕厥过去的疼,还没来得及疼呼,母亲又细声阴冷道「你别喊出声!」, 她揪扯住了我的耳朵,手指像铁钳一样狠狠拧转,火辣辣的痛楚愈发明显,但因 为母亲这一喊,我硬是也咬牙挺住了疼呼。 「嘶……」,唯有倒吸凉气。 我带着几乎快流泪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母亲,对上的是她尖锐凌厉的目光,鼻 腔重重一道,「哼」。这下是我内心骂骂咧咧,却又不敢发作什么,痛苦中带着 哭笑不得。 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如果父亲不再试图入门,我们是否可以安心地睡 过去了。但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数,注定了这张床的两个人都无法坦然安睡,而且, 我们身上都感觉黏腻腻的,床貌似也不是绝对的干净,还有刚才经历的激烈痕迹, 身上也有,虽然不知不觉被风干了,但不代表可以忽略。 所以要等待父亲「出走」,然后我们好处理身上的麻烦吗,这种期盼貌似有 点不切实际,父亲还可能出去吗,时候应该不早了。 我盯着门缝的光亮,内心一团乱麻,何尝不是一种骑虎难下,于母亲而言也 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我内心还有种苗头正在酝酿,这更加使我保持着不困的那种清 醒。 不知自己是什么眼神神情,我应该是显得有个疯狂大胆的炽热苗头,悄悄的 转头看向母亲,盯着那种平静的贤妻良母媚熟脸庞,那随呼吸起伏的胸前丰峦, 想起她在另一种状态下的艳熟俏媚,我咽了咽口水,但阻止不住身心沸腾的前奏。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凝视,她也瞥过眼,先是一愣,眉头紧锁,好像体会 到了不祥预感,随后又为自己多此一举的慌乱觉得荒唐,摇了摇头看向了别处。 之后又稍稍抬起上身,好看向门缝那边,人们对不愿接受的事实总要反复确 认。 貌似没什么特别动静。 当当她脑袋回落,又是一声打火机的声响,接着是男人高亢激动了几分的说 话声,起初,我们都听不清父亲到底在说什么。 但断断续续的捕捉语气中,我猜测他应该是在打电话,因为,也没真的听到 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了。 当被门砍了一道后,父亲聊电话的声音就显得嘀嘀咕咕,缥缈不定,还是听 不出完整的一句。 这时,我跟母亲似乎都默契地定了定心神,我们本来无意探究他在聊什么电 话,觉得都是于事无补的话题。 但在特殊的场景下,任何的动静都会令人敏锐起来,有人说话,就忍不住竖 起耳朵,去捕捉完整的信息。 也许是讲到失败处,懊悔处,父亲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我们也渐渐听明白。 就像是一个角落里的小音箱,在发出声音,有时断断续续,有时空灵清晰, 分贝不大,想听还是能听清楚,甚至还逃不过。 听到了父亲的话语之后,我寻思这到底是幼稚的还是资深的赌徒心性。 他们不会后悔去赌了,只会后悔在赢的时候没有及时收手,在跌落深渊的那 一盘没有谨慎保守,在有机会翻盘的那一局没有破釜沉舟;后悔在某一局的时候 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这是赌徒最「津津乐道」的事,他们最热衷于复盘,复盘自己曾摸到的一根 救命稻草,深信自己的判断与「技巧」仍然是高明的,不过是心态的问题,但赌 博不往往就是考验心态吗,最公平公正的前提下。 与父亲的「眉飞色舞」相比,母亲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头微微攒 动……「哈……哈……」,嘴巴大口呼气,沉痛,无奈,绝望,肺部钻出的气息 穿过牙齿之间,转成「嘶……嘶……」的粗糙声响。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母亲顷刻就能暴起。她一只手扶上脑门,一副心灵摇摇 欲坠的模样。 显然,父亲今天乃至今晚的形势都十分糟糕。 这本就足以令这个小家庭的女主人破防了。 母亲忽然掀开了盖住下身的被子,在黑暗中的肉色格外莹润滑腻,她似乎需 要缓解一下内心的闷燥,下意识的举动。 能让母亲如此不淡定的,是屋外的父亲,似乎提到了想去翻盘的规划…… 一错再错,病入膏肓,没几个亲近的人能淡然处之,不知道了还好,或者事 后知道了都不会如此令人破防,在你「面前」这么说的话,真能碾碎所有理智。 再仔细一听,开始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那就是资金几何?从何而来? 「咚」的一声,母亲的脚掌击打在床面,已经丝毫不顾虑引来屋外父亲的注 意,但这感觉就是抒发一下情绪。 只是下一秒,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母亲已经光速的下床,下身不着一缕, 来到了门前,不过她还是回头看了床上,似乎原本是要拿上裤子的。 我的内心狂跳了起来,我感觉母亲是能径直这样的出去,但真能取得如期的 效果吗。 就这回头一眼,她按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侧着脑袋,贴在门前,想要听 得更清楚的样子,以及确认一些事情。至于之后怎么做,我的角度看来是一片混 乱。 考虑不了这么多了,只顺着当下的情绪走,见一步是一步,对于在另一种愤 恨状态下的母亲而言,此刻她就是想探究清楚一些事情,姑且就让绝望的窟窿越 塌越大。 因单薄衣物四散而显得凌乱的床面,赤身裸体举着罪恶之根的儿子,丰腴成 熟,不远处是夜色下身姿诱人的女人,自己的母亲,微翘丰臀,虽看不清表情, 能感受到她那烦躁的戾气,又强忍一切「聆听」屋外动静,门外是父亲近乎失智 荒唐的败家言谈。 很现实的是,当因为家庭事务,盖过了母子不伦的负面情绪,我这个血气方 刚的小年轻,便再度生起禁忌刺激得渴求。 没办法,那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段太诱人,那人妻人母的身份太令人上头, 此刻这一切就在不远处。 我甚至看出母亲那浑圆的臀球在折射白玉光,更要命的是,我内心还听到一 种声音,已经勾勒起她在这个无比艰难的场景中,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那本因 为现实事物而迷茫、或丧气的脸庞,忽然会紧皱眉头,捂住口鼻,身体的抖动, 带出一声销魂撩人的闷哼。 想到这一幕我身心燃起了熊熊欲火。 而客观的条件则是……这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么……危机中孕育着生机。母 亲或许不会发难,也没有条件发难,甚至乎,她抵触的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 …… 这种感知更是令我呼吸都因亢奋而艰难了几分。 至于父亲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但母亲应该是全数接收到了,她的身躯,在那边摇摇欲坠,在某个字眼的时 候,人都怔愣了一下,又或者,要绝望的坠落。 一只拳头,说不上是有力还是无力,捶打一下在门侧的墙面,脑袋低落,藏 于高举的两臂之间,只是能看到会轻微的摇头。 良久,终于抬起头,那一口浊气叹息,都像是仰天长啸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或者跟自己内心和解。她倒是很平静的离开了门口, 往回走回了床边,不发一言,掀开了蚊帐,好像看了我一眼,整个不像表面平静 的身心顿了一下的感觉。 默默的低下身子,越过我身体上方,手上抓了件东西,我知道,那是她的短 裤。 又默默的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有刻意的轻手轻脚,但又好像当我不存在一般。 侧躺身子,折叠双臂,随后便像入定一般。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就觉得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 当那阵熟悉又令我躁动的妇人体香传来,我才想起应该关注更多地方了。 便是低头一看,心跳得快钻出嗓子眼,鸡儿也是硬挺得要动起来,让我无意 识地不停提肛,呼应着钻心的酥麻。 母亲身着短小的吊带背心和内裤的躯体侧躺着,右手折叠在胸前,像是抚摸 着一对宝贝一般,好像下一刻就要自己抚摸起来,光滑的臀部向后微翘,一双浑 圆矫健的长腿交叉弯曲着,与臀部的色泽融为一体,又有丰美的弧度,月光照射 下泛着温玉的颜色。 我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母亲下身居然没有套上衣服,还这么毫不 设防的后翘圆臀,对着自己早有不伦行径的儿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呢,疯狂 的欲念马上开始蚕食我理智的位置。确实是,母亲貌似到了高峰好几次,可我这 最后一次,因为父亲的回马枪,没有如愿泄出来啊。 将出未出,又停歇了许久,如今重燃欲火,令我小腹有点不舒适的胀痛,亟 需泄出一些东西来。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不得不说当下就像某个旖旎的夏夜,也在不甚激 烈的拉扯中我曾突破了极大的尺度。那时候的母亲,也是因为场外因素陷入混乱 的心绪,半推半就,反反复复,被我得手了许多。 今夜如出一辙,我内心坚信着。即使不是,刚刚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最后一步, 局面只会比那阵时更好。 只是,再怎么乐观,也得母亲「开口」吧。了解女人心思的复杂,加上我本 身小孩子的心性,妨碍了令我主动出击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缓缓的翻转了身,也学着母亲侧躺,那硬挺的鸡儿,如长剑出鞘, 直指前方的臀沟,迫不及待地开始新一轮征伐,征服这个令男人沉迷的销魂峡谷, 那是少年急速成长的英雄远征。 母亲还是沉默着,只是我感觉到,随着我的转身,我身体有些部位已经触碰 到她的身子,她原本平静的呼吸似乎紊乱了起来。 我们都清楚彼此都没有睡过去。 趁这个「空档」,我又偏头看了一下门缝那边,光线犹在,但聊电话的声音 已经沉寂下来;我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我反而怕父亲就这么的出去了…… 当这种奇怪念头冒出,我决意不再等待母亲的「发号施令」了,加上两者之 间还有什么禁忌隔阂呢,最多还剩权衡利弊的拉扯,也到了我果敢的时候了。 我伸出了一只手,正想落在母亲后背曲线弧度最外凸的部位、臀尖上,不知 被什么小顾虑拉住了,还是忍住了,改而放在了她的肩头。 但就这么个毫不过格的行为,「咕噜。」,我还是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 颤抖得很厉害了。 没明显的反应,但母亲的身躯似乎紧张得有点僵硬。 「黎……黎御卿……」,母亲小声道,好像在多此一举的询问确认,也好像 是确认下我还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处紧锁的窗户,拉上的窗帘,再扭头看看还有那道能 隔绝一切的门,似乎在巩固自己的安全感,酝酿胆大包天的冲动。 没有大的动作,更像是原地挪蹭,不过我的下身是越来越贴近母亲肥蜜臀, 带有少年稚嫩和莽撞但又粗硬得凶悍的鸡儿,先是触碰到冰凉的臀肉,杵在了腿 芯和臀缝之间,这用后来行话来说,侧躺后入的姿势,是看不到交合处的模样的, 我看不到母亲藏于臀沟之下的肥沃地带,只有饱满的臀肉占据了我们身体之间, 几乎要抵上我的小腹。 鸡儿在母亲丰臀底下,就像海绵遇到水一样迅速的再一次涨大,坚硬似铁, 强而有力地顶在她屁股蛋子缝隙中,少年性器官的滚烫,硬邦邦,让母亲窈窕丰 腴的身子顿时又一僵,臀肉还一紧,无形中夹了我一下。 感受到这种「回应」,我的鸡儿就在那私密门外跳跃了一下似的。 但很快,母亲慌慌张张的姿态,一只手向手,按在我大腿根上,但力道轻轻 的;她屁股还前挪了一点,脱离了儿子性器官的接触。 这并不使我失望或挫败,不过引得我轻唤喊了一声,「妈~ 」,带着孩子气 的乞求。 她微微偏头,没有完全转过来,压低着声线,「还不睡觉你想什么~ 」,在 黑夜中有软糯的磁性。 「呃……我」,我说不出其他话,同时在她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硬挺 的鸡儿,如巡航导弹,已经定位了目标,不爆发是不会罢手的,我屁股往上提挪, 再次戳到母亲腿芯之间,触到一阵绵软的肉感。 身下的熟母圆臀又是抖了一下,好像肌肤触碰到了烙铁的瞬间反应。 她突然转过身,与我面对面的侧躺,丝毫不顾忌双臂将胸前的乳肉部分挤出 了内衣和背心上沿,在脖颈下明显的有圆润鼓起,软乎乎的要流动起来一般,看 得我呼吸一滞;母亲的额神色却出人意料柔和,好像那些屋里屋外的阴暗面都消 散了,忽然间就满是希望憧憬了,对当下的满足了。 这是?与自己和解了?还是丧到极致的反常。 看到这我倒是愣住了。只是再难从容招架她的这种态势,还是会被魅力的一 面所吸引。 母亲目光闪动道,「你爸就在外面,你还不好好的睡觉~ 」,眼波一汪流转, 月色下晶莹明亮,神态有母性的柔和,但似是笑吟吟间带着风韵女性的俏媚,岁 月带来的痕迹不值一提,岁月与生活带来的韵味却是令少年沉沦不已。 我感觉,她就简单的眨眼,睫毛的翻动,就能掀起我身心的躁动。 儿子的「懵懂」,不知所措倒是符合她如期的感觉,母亲没「追问」,或者 要我说什么。她也低头看了一眼门口那边,神色闪过一抹厌恶抵触。 当重新对上我面容,母亲收敛了那点负面情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嘴 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 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看得我是一阵恍惚。 双腿微微一错,摆出诱人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更令我嗓子干涩。 我总感觉,她不用打量,就知道我的鸡儿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面前,暴 露了最大程度的生理欲望。 我几乎就要毛躁的扑上去了,管它什么后果,母亲会如何的激烈反抗,事后 会如何的万劫不复,但是我抵抗着这股冲动,就显得状态更为窘迫,甚至尴尬。 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粗重的呼吸,口干舌燥。 母亲此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面容却装得冷峻,是蹩脚的严肃,但 一会,好像她想起了自己是母亲,是绝对权威的一切,不能在儿子面前怯了份, 便慵懒道,「安分点吧黎御卿……嗯,安静点……」。 一边说道,一边自顾自地转身过去,背对我侧躺着,那宽大的圆臀比刚才更 后更翘,无限贴近我的下身。 看着背脊沟从腰椎处流到下方丰隆的屁股蛋,那道沟壑与弧度,加上刚刚母 亲的姿态,那令人玩味的眼神,此刻的行径,欲火像是能把我浑身的血液都蒸发 一空,鸡儿不知什么时候,直挺地杵向了母亲丰臀下方。 不过母亲身躯显得异常的平静,好像适应了,好像能料到。 虽然到这个地步,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就着母亲的「反馈」而继续行动,没有 再进一步。 良久,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底的哀怨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感受到女人 这种情绪,我更是不敢在胡作非为,暂时地。而对于女人的「千变万化」,我丝 毫不觉得奇怪,可能从小就被这种刻板教育洗脑过,对女人有这种刻板印象。 就这么静静地等待了十数秒,母亲脑袋又是轻轻一偏动,好像在狐疑,奇怪 于少年此刻的呆滞。但是她没什么「引导」性言行。一副无所谓我来不来的态度。 我甚至觉得,只要我就此罢手,她真就能睡过去了。 再深想,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了,不要再内耗些什么了,更突破性的体验就 在后头,父亲在门外,而儿子的鸡儿却要回到自己母亲的蜜道中,这让我感觉到 我马上完成一种身份的转变,更深层次地成为一个实打实的大人。 我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母亲腰窝上,她像是躲闪一般颤动了一下,但显然无济 于事,反而内凹的更甚,蜜臀显得更紧绷饱满。女人后背的肌肤入手滑腻,曲线 玲珑,当我想再往下滑去的时候,母亲小声呢喃,「真是拿你们父子没办法,前 世也不知作了什么孽」,语气虽带着些许愤愤不平但又像带着某种决绝。 感觉就像是女人的想一出是一出。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观其变,静静感 受女人这一面的光滑。 当听完一句话,才想起另一句话,后知后觉,如刚才那声,「安静点」,意 涵丰富。不用过多剖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更夸张了。 「你爸不靠谱,不知……以后的你会怎么样……」,母亲细碎的声线传来, 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缥缈空灵,像诉说,像要找点慰藉。 我喉咙牵动,觉得有些沉重,想要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使我迷失此 间,更忘了接下来的行为。 而没有更好的回应之下,我甚至羞愧地收回了在母亲腰椎间的那只手。 母亲再度转身,迷茫的神色中强挤出几分慈和,她伸出了一只手,摩挲着我 的脑袋,感受到这种母子间的温馨,我不由自主地小声喊道,「妈~.」,语气深 情,是多么的乖巧,多么的粘人,当不看向我们彼此下半身的荒诞赤裸的话。 几乎就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享受过被抚摸的温馨后,钻进母亲的怀抱。 母亲那眼波如无痕秋水,面容恢复典型的东方女人的骨相恬静柔美,我看着 入了神,她再次轻启嗓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呵~ 」,没有一丝质疑的意味, 仿佛在告诉彼此,既然选择了相信,便坚定地相信。 「嗯~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但由于某种自私心思,又低了头,没有坦然 直视她的眼眸。我感觉,这比刚才更沉重,好像要某种承诺、契约,虽然我本就 打算那样做,那向好的一切也是我本分之事,但总觉万一世事无常,心境变化, 要断掉顽劣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现在的「承诺」,就是给自己套上枷锁,套 上枷锁的感觉总觉得不得劲。 更令人踌躇的是,万一听话懂事的标准由她定义呢,岂不是随时被一剑封喉。 想到这些所以我会内心忸怩地点头回应。 只是母亲眉眼好像看不出我的忸怩,她眉眼和唇角都轻微上扬,缓缓都将那 只手放下。 很不巧,手放我们身躯之间,小臂就这么蹭到了我僵硬的鸡儿,母亲自然知 道那是什么,那坚硬又代表了什么,当「直面」这状况,还是无法从容处之。 「嗯?」,她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温馨局面顷刻破碎一般,像躲避着什 么可怕的东西,马上将手摆回了自己身后。 一抹羞赧之色浮现面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似嗔似怨,无可奈何。 当完成这些神色变换,她好像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转身过去,不过,仍 旧任由下身裸露,无惧于暴露在儿子勃起的性器官跟前。 那莹润的肉臀比以往都更加饱满,更加的有活力,连同那看不到的腿芯,臀 缝底,我感觉它们能吞噬人的心智,如果我陷入其中,它们就能吞噬少年心性, 嗯,吞噬过后,将会蜕变,成长,脱去很多少年的特征。 眼下情形令我迷糊,迷糊到不知是谁的主动,我好像看到那蜜臀往我这边挪 动,直到碰到我的鸡儿才停下动作。或许事实上,是我自己迎上去的;当然这都 不重要了,暂时没有什么「隔阂」了,要做什么母亲都心知肚明,并明显接纳了。 它肆无忌惮的抵在我的小腹,好像在宣示着自己的饱满丰隆紧致弹润,给少 年见识一下成熟女性这一面的性张力。 这使我鸡儿硬到要爆炸,总预想下一秒,这个女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再 轻微的剐蹭,我都要一败涂地。 我一只手扶在了母亲的腰身,户口与那弧度无比契合,我脑海瞬间想到驰骋 的画面。 我再度欺身上前,脸庞贴上母亲的肩头,脖颈,深口闻着那股肉香,自身也 呼吸紊乱粗重灼热,意乱情迷间将自己的情欲迸发在她后脑勺,颈部,耳边。 而鸡儿,则是循着曾经触碰的记忆,也想象着下方的情形,往母亲腿芯间的 绵软地带,热润出口戳试着。 我们的下身,几乎重合起来,她臀瓣的弧度,正好卡在我小腹与大腿之间。 「啧~ 」,母亲手臂晃了晃,好像不是很满我这种举动,「乱拱什么呢~ 老 实点行不行」,就是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脑袋还是下身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想着找个地方发泄,排解下身的肿胀,小 腹的不适。 无论是脑袋也好,下身也好,动得更毛躁,但毛躁之下总会歪打正着,鸡儿 已经杵到那肥嘟嘟的肉唇。 「就这点定力啊黎御卿……我信你能听话才……啊嗯……才怪……」,母亲 一句话中,夹带了猝不及防的娇滴滴的媚哼,事关我龟头已经沿她胯间的肉瓣上 划,抵到了一处微润带热的凹陷穴口。 这个姿势下,那蜜穴口在上方;正面则相反。而此刻,我任何时候都说,貌 似背后的姿势,那个销魂窟会更明显的暴露出来。 「我保证听话……妈,你小点声~ 」,当龟头抵在大概正确的部位,我一阵 头皮发麻,直到马上就能体验到令人上头的销魂快感,我近乎胡言乱语,当然也 确实在提醒母亲,貌似她刚才的那句话,太多「张扬」,声线没有压低;也是在 提醒她,接下来的感受会更强烈,更要控制音量了。 我扶着母亲腰身,坚定地挺动着下身,鸡儿慢慢顺着那道湿滑凹陷入侵着母 亲深处。 母亲身躯轻微抖动着,「你真听话,以后就少点往你妈身上想……啊哼… …烫……想这种事…呃哼…」,母亲的话语从一开始的平缓到抖动,到泄出撩人 心魄的呻吟,说话间不经意的媚音,令我觉得更真实细腻,更抓耳抓心。那「烫」 的那个字眼给了我特别的刺激,这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这貌似是她第一次, 「评价」着这羞耻的感官。 这让我觉得她在很认真乃至沉沦地体会这一切,但看到自己母亲在儿子的性 器官下做出这种反馈,感受出她好像很大程度的放下了某种矜持。 「啊哼……」,随着我越来越多棒身感受着紧致腔道的摩擦,母亲一声销魂 哼唧,便手往后有气无力的抵在我大腿,似是防备着我粗鲁地长驱直入,又似是 鼓励着我慢悠悠温柔的动作。 说实话,这巨大的刺激下,我想不慢都不行,我总感觉要是一下感受到套弄 感,恐怕会招架不住。 「呃……呃……嗯……啊哼」,随着我的深入,母亲哼唧连连,好像一个受 刑的人被刑具由轻及重的对付着,当我鸡儿完全没入她的蜜穴,她才轻扬头颅, 所有细碎吟叫化作一声如释重负的大方呻吟,充满了欢愉之意,蜜臀在我没有抽 动情况下,就在打着冷颤般抖动。 或许是因为侧躺的姿势,女人胯间的丰腴与肥沃都堆叠在一起,以致于蜜穴 内的腔道也被压缩了一般,变得异常紧致,套弄感特别具象,不同于正面感受到 里面肉壁的复杂多变;但再紧致,也因为湿滑,因为里内的娇嫩和柔韧,正好容 纳我的鸡儿,能让这跟长而硬挺的器官,怼出一个密道,就好像是里面本来没有 路,是我的鸡儿当场破开拦截,凿出的通道。 当母亲的蜜穴给我一个紧致的认知,我内心都被什么挠得舒痒,这个词语放 在一个生儿育女的人妻人母身上,还是一个性经历不在少数的女人身上,让我觉 得有种反差的媚荡,好像是专门为了等待儿子的造访,冥冥中维持着这种紧致。 母亲的蜜穴越令我销魂,我就越体会到在禁忌刺激中的一种骚媚放浪,纵使 她本人根本没这想法,她怎么会料到,会被儿子的生殖器官回归自己蜜穴呢。 光滑饱满的蜜臀与我下身已经毫无缝隙,我虽然扶着的是她的腰身,但彼此 蜷缩着契合的身躯,就像抱着她那样,抱着最有成熟女人特征的蜜臀,冰凉的屁 股蛋紧贴我的小腹大腿,而少年的雄根深埋于女人体内,感受着挤压,阵阵酥麻, 不需要看下身交合的情形,只需当场在脑海中重现这一幕,就令我感到无比的激 动。 怕自己一败涂地也好,想好再细细品味也好,我没有马上抽动。母亲只有紊 乱躁动的呼吸。 她缓缓地在我大腿上撒手,放回自己身前,脑袋朝后稍微摆动,像是给我一 个「眼神」,只是不知是问我不打算动了?还是已经没了? 母亲还是觉得她儿子生疏懵懂,需要她豁出去地配合一下,还是说她只想尽 快「履行」完毕母亲之外的义务,已经缓过神经酥麻的我,正要开始正常肏插母 穴,鸡儿便好像被媚肉裹缠着拉扯着,伴随着下身的酥爽,是感受到自己的精气 神都在逐步被美妙的母亲蜜穴吮吸掉,母亲居然在「自觉」挺动,晃动,以及摆 动,毫无规则的主动给我鸡儿施加感受。绝对是这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 幕,再看着她后脑勺,尽管她不可能看到我的吃惊神态,但我还是想要一副惊讶 询问的意思。 也许我的傻眼状态已经通过身体传递给她。她的蜜臀用微不可察的幅度套弄 着,可我鸡儿的感受是异常强烈的,我连连倒吸凉气,「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 ……还在拖拖拉拉的~ 」,母亲带着不满语气小声嘟囔,说实话,因为我还么开 始大幅度发难,她自身的套弄也在浅尝辄止的意思,她的生理感受应该还不强烈, 因此这一次说话间是完全没有情欲意味的。 仅仅是,寻常的训导。 但偏偏她光滑诱人的宽臀,在伺候着儿子,禁脔之地,开放给了儿子,在寻 常的话语下,反而有几分不经意的妖媚。 这使我的欲火更加的狂躁,此刻内心想要发泄的,就不仅仅是生理的渴求 …… 第六十一章 于是我扶紧了母亲腰身,鸡儿从她蜜穴中缓慢退出,又重重的一击,一插到 底,沉闷的撞在她臀瓣;不过老实说,姿势的原因,母亲屁股蛋饱满挺翘的原因, 也有我鸡儿不算很天赋异禀的原因,实际上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到底,没有最初碾 磨到蜜穴深处肉蕊的触感。 「啊哼……」,还是令母亲发出短促销魂的闷哼,是紧闭的嘴巴难以自抑的 一下张开发声的感觉。入我耳是深刻,实际并不担心会传播到隔门外,客厅沙发 的父亲耳边。、而这场外的因素,增加了太多异样的心理快感……使得我整个人 都在癫狂的边缘。不知道母亲内心,身心又是何种体会,我很想开口问,很想知 道,想听她亲口说,但又知道一旦问这方面,会把情况搞砸。 但被乱文启蒙过,我又秉持着只要肏到一定状态,什么都有可能的想法。 于是完整的肏插开启了之后,接下来就「游刃有余」。 我有故技重施,将鸡儿抽离到母亲的蜜穴口,又莽撞地整根没入我不应该造 访的禁地。 因为我腰腹臀腿都比第一下更远离母亲臀瓣,所以这第二下重击,干脆地撞 击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不行……你轻点」,母亲娇喘道,身躯也是颤动一下。她应该是忌 惮于这肉体撞击声太多「引人注目」。一丝紧张生成,蜜穴的腔道似乎都收紧了 不少,裹得我十分畅快,退出的过程都「艰难」了些许。 但食髓知味,我哪里会听,更重要的是,我探寻到一种恶趣味的亢奋…… 于是也不管母亲的喝止,就着这个姿势挺动的便利,连续大力进出了好几下, 似乎目的不是欺压蜜穴内的媚肉,而是刻意击打着她的宽臀,撞得她臀肉都在泛 起细细的臀浪。 啪啪声不绝如缕,母亲的娇喘与不安的动作亦然。 她手臂收紧了,绷出挺直的线条,显然是握住了拳头,抗衡着快感反应。 「啊……黎御卿……嗯…哼…」,母亲刚艰涩地吟叫几声,便不知用什么捂 住了嘴,只剩「唔~ 唔~ 」的闷哼,一只手显得焦躁地拍打着我的大腿,似乎在 劝诫我停下此刻的行为,不过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但随着我操弄多几下,棒身的刚猛棱角狠狠的剐蹭着她娇嫩的蜜穴媚肉,母 亲又失口,「嗯……啊哼……」,好像鱼儿获得了呼吸,体内的巨大生理感受终 于有了宣泄口。 「呃……哼……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连连摇晃着脑袋,闷哼出声。 听到她呼喊我的名字,更是火上浇油,我更亢奋了,胯下的动作更加不打算 收敛,扶着她腰身的手也移到了她光滑弹润的臀瓣,用力的按压了下去,更加卖 力地用鸡儿鞭挞着滑腻紧致的母穴。 「啊……你……不听话了是不……嗯啊……」,娇喘之余,母亲的腰肢,和 臀部都在不安地摆动着,像是逃离,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某种迎合,这晃动间,尽 显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的无意识媚惑,看得我呼吸都要停滞。 终于我一边操弄着,也斗胆就着粗重的气息,说道,「妈……是你叫我不要 拖拖拉拉的」,鸡儿进出着,感受着母亲那销魂蚀骨的阴道,那层层叠叠的蜜穴 肉壁像一层层肉环,死死箍住我火热的龟头和棒身,然后又被我蛮横的层层破开 直达深处,阴道壁和龟头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的下身颤了颤,也因为我自己 也说了话,给自己的身心亢奋带上了另一个高度,在母亲无意识的「配合」下, 生殖神经深处的酥麻忍不住的清晰起来。 我停止了操弄,也是气喘吁吁的,连连的大开大合,自己的呼吸都快缓不过 来,这实在不是我「听话」,或者理智恢复,警觉门外的父亲,纯属是降解一下 极致的酥痒。 即便如此,我没放弃其他方面的美妙体验,我终究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旺盛 的欲火,一双手臂直接用力的搂抱着身前的成熟娇躯,又从身后亲吻着母亲带着 香汗,沾着些许发丝的脖颈,肩膀,芬芳的秀发和滑嫩的香肩令我燥热不灭,甚 至那肩头上的内衣带子,背心带子,都令我无比上头。 说亲吻只是文雅说法,不过是乱拱乱蹭。「嗯……」,母亲只是慵懒的发出 鼻音,脑袋做着微不足道的躲避动作,此刻我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亲吻,即 使我的鸡儿已经不再母亲蜜穴内抽动,但怀中熟母的身子仍旧微微颤抖着,也渐 渐由原本慌张的僵硬变得柔软起来,这令我乱亲乱吻的更加急促,裸露肌肤因微 汗而咸涩,对我而言品尝到更多的是熟女肉欲滋味,双手揽着母亲整个腰身,感 受着熟女独有的丰腴绵软。 随着滚烫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粉颈香肩之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鼻息也沉重起来,甚至乎,她蜜臀竟然又一次自动起来。丝滑的腔 道仅靠女人屁股的微微扭动,「啊……嗯……」,母亲的哼唧好像都滚烫起来, 因为她的主动她自身是能感受到儿子在她蜜穴内的热烫硬挺。 沉重的伦理道德、担忧场外因素,让她不得不稍作抵触,但儿子久违的温暖 怀抱和充实的侵入感,重要的是这一通胡亲胡啃的,让母亲体会到了少年的疯狂 迷恋,在她这个年纪,这种身份,还能有这种体验,不骄傲是不可能的,她或许 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这就让母亲渐迷离。 也有另一种可能,她也沉沦在了有场外因素加禁忌刺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身 心快感。 不过母亲蜜臀的骚动实际并没有给我太大的生理感受,但是自己母亲索求般 的主动,却几乎给我颅内高潮,以致于我都停下了乱亲乱啃的行为,张开了嘴巴 呼吸着。 但母亲却「不依不饶」地保持着蜜臀的轻微扭动,似在我胯下画圆,又像是 「胡搅蛮缠」,就是这么个字面意思,用她蜜穴内的骚肉,撩拨着儿子的生殖器 官:「啊……嗯……」,她的吟叫和动作,又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好像想享 受,又保持着一丝克制,免得反应过激。 又扭动了几下,「嗯哼……」,颤栗的销魂一哼,母亲停下了动作,气喘吁 吁,像是累了,也像是停下来好好的回味。 而我也没有接力下去,彼此默契地僵持。这让母亲得以保持身心的从容,她 忽然伸出手,在我脸颊我脑袋轻轻的漫无目的的抚摸着,她自己的脑袋也后仰着 抵着我脸庞,脖子,我脸庞都陷进了她秀发中,嘴巴触碰着发丝,洗头水的香味 夹带着微汗的妇人体香,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母亲带着娇滴滴的喘息嗓音,「嗯……你爸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注意点 …」,我想,此刻母亲的眼神都是抬眼嗔瞪的吧;说话间,我感觉她香汗淋漓的 身躯也在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笼罩了我整个身心,她微喘轻吟的话语,像是 一个个音符,撩拨着我的心弦,足以令少年丢弃一切,只愿长醉此间。 于是我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回道,「是哈……啊爸在……为什么阿妈你 还愿意这样……」。我想窥探一下她内心。 不过我都逐步大胆说话了,能阻挠我继续侵犯母亲禁地的奇怪思绪早就荡然 无存,这下我的鸡儿开始重新慢悠悠的在母亲蜜穴抽动着,没有声响,但与肉壁 媚肉的缠斗感十分清晰,也持续的感受着套弄感,被蜜穴的吮吸感。 慢悠悠,有时候给双方都是惬意自在的舒适,好像我们在做着自然的互动。 当我开始抽动,动作再慢,母亲也即刻有了回应,毫不吝啬口中的媚意吟声, 「嗯……呃……」,带上了腻人的湿意,就如她本人此刻的状态,本就如水蜜桃 的成熟,充满了水分,被小小刺激,就能溢出。 母亲不再摩挲我的脑袋脸颊,带着哼唧碎吟开口,「呃嗯……怎么……你不 想是吗……啊哼……那你出去……昂~ 」,语气带着几分嗔怨恨,说着叫我出去, 自己蜜臀却迎合的吞噬掉了我的鸡儿,有时骚媚的尾音,听起来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继续道,「我想…但也多亏了啊妈的主动……」。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马上将手绕上来,轻扯着我耳朵,娇喘出声,「嗯… …呃……说什么呢……我……嗯哼……我怎么会主动……啊……嗯」,最后哼叫, 听起来如在水中缺氧已久的人,得以跃出水面,重新得到呼吸的特权。蜜穴内的 媚肉则是轻轻的蠕动一般,「报复」着少年雄根的入侵。 「嗯……都是你……学坏了……,母亲又加话道。 我某种兴致更旺,趁热打铁开动骚话,「我怎么感觉是啊妈你更想……」。 但是我耳朵一疼,嘶哈一声,母亲多少带点羞怒,重重的扭了我耳朵一下, 如同被戳穿了微妙的秘密。「哼……你这是想多了……我是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 还行……」。 我顿时目光明亮,亢奋道,「那我以后都继续表现好……是不是还……」, 不用完整说出,心照不宣。 「嗯……你想得美……今晚……啊哼……最……最后一次」,我一直在操弄, 因此母亲说话间还是带着媚哼。 我可一点不丧气,压根不当这话一回事,但还是说道,「为什么……阿妈你 不舒服吗……」。 「谁说舒服了……你小孩子一个」,母亲不以为然,但语气底气不足。不过 马上她又反应过来不该堕入言语陷阱,说得如此羞耻露骨,她停下了身上一切动 作,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强装严肃道,「别说有的没的,差不多得了,得睡觉了 ~ 」。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的「口是心非」,毕竟她一切反应是实实在在的,我带着 3分自我怀疑,7分争一口气的坚定,咬紧牙关,重新开始了又快又用力的操弄。 如同洪水将泥沙堡垒冲击得七零八落,这幅腴熟身躯的安然维持不了几秒, 便在少年的撞击中凌乱飘荡,但每下的晃动,哼唧,似乎也有迹可循,乱而不散, 跟随着生理欲望与快感。 「嗯……呃……啊……」,母亲每一声媚吟,都伴随着蜜臀的迎合挺动。可 惜在侧后的姿势中,无论我怎么长驱直入,仍然没有触碰到深处那团软肉,如此 以来更要持续的使劲,万一什么时候就触碰到了,不触碰到这点,总感觉母亲的 感受还没迈入高阶层次。好在,母亲的蜜穴还会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交合 间的黏腻感,似乎是她不停的往外溢出骚穴蜜汁。 每一次抽插,小腹都撞上母亲饱满柔润的屁股,淫靡的啪啪声,时隐时现, 在黑夜中回响不断,沉迷快感之下,已经忘却这种声音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母 亲在我生疏但莽撞的顶撞之下,娇躯不断摇晃,看着这幅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大 人,对我有天然压制的熟母胴体,被稚嫩清瘦的我肏得难耐不已,我内心的欲火 又被浇了一通热油,烧得身心几乎要噼啪作响。 少年从禁忌刺激中,开始品味到了男人天生的在女人身上的深层追求得到满 足。 彼此身体接触的触感除了绵软,黏腻感也越来越明显,可能有母亲蜜穴渗出 的液体弥漫的缘故,但低头细看,母亲的臀瓣,藏于我们黏连的身体之间的背脊 沟,都泛着丁点水迹,没开风扇,又在剧烈运动,能不出点汗吗,只不过在生理 快感支配下,忽略了这种闷热。 而微汗濡染母亲的肌肤,月色下反而显得细腻亮滑,将母亲丰腴玲珑的身段 衬托得曲线更柔美,也更为淫靡,毕竟她臀缝下,正吞吐着儿子的性器官。 微汗夹杂熟女肉欲气息,令人上头,我鼻腔中全是浓烈的雌性气息,嗅着母 亲的脖颈、秀发;忍不住地,我小臂支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侧躺下的母 亲脸庞,那闭目下的细长睫毛,让性爱中的女人多了几分灵动俏丽,「啊……哈 ……嗯」,鼻息与口腔交替泄出媚哼,贝齿、小舌头,轮流在微张的樱唇中出现, 一会又因为嘴巴的抿上而藏了起来,但那娇喘气息始终不停,显得母亲很是矛盾, 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忍耐着发出声音,还是无意识下放纵。 要不说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此刻我也是深有体会,平日的贤妻良母居然会有 这种表现,就这表情,那细弱但撩人的呻吟,包含了丰富的情绪,没有那个男人 能招架得住,对此我深信不疑。 尽管身体健康而生理敏感,但似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着不同的挣扎反 应,好像她自身的意志,无法全盘驾驭自己各个部位的反应。 看到这样的母亲,少年哪里还有对待母亲的温柔感恩呢,只有本能的卖力, 如打桩机深耕母穴。 母亲很快察觉到我的打量,令人过于羞耻,嘤咛一声,她将脸庞更多的埋进 了枕头,一只手紧紧的揪扯着旁边的被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让自己 发出一点声音,以为这样能让这羞人的一刻快点过去。 再看母亲微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又充满母性柔和的脸颊肌肤上,搭上 紊乱的呼吸气息,我想起了从前一起农忙的时候,母亲停下歇息,也将这样的一 面展露给我,我也曾一度看得入迷,只是当时没有淫邪的想法,但也或多或少带 上了欣赏女人魅力的眼光。 母亲往往会娇嗔一句,「啊妈有那么好看吗……赶紧干你的吧,天都快黑了 ……」,有着女人的娇柔,但肯定是没有带上男女之情的,只是对儿子的逗乐之 意;不过我总觉得,是有女人的自得骄傲的,无论对象是谁,起码反映了自身有 着吸引男人的外在一面,能不带点愉悦吗。 当时只道是寻常,还不懂这样的母亲的杀伤力,无所谓,现在什么都能体会 品味了,得到的更多了。 只是从前,这幅面容代表的是辛劳,现在,则是欢愉、享受,生理上的迎合。 如今我们不再耕作土地,但母亲身上的肥沃地,竟然由儿子犁上了,她也毫 不吝啬地,将一汪肥水,流给了儿子,留给自己的儿子,不也很天经地义吗,这 是我对母子不伦的辩解之源。 好像被盯得太不自在了,母亲扬起脸,春水缭绕的桃眸明亮扑闪,那柔美的 脸庞在月色下,又加上红润,显得细腻娇俏,隐去不少岁月痕迹,压制着羞怒, 嗔怨道:「嗯……能不能别看了,赶紧的吧,天都快亮了~ 呀哼……」。说罢又 将脸庞「藏」了回去。 现在,我不需再用小孩子的纯直心态口吻说,妈你真好看;我胯下为她而有 的坚硬,费尽心思钻入母穴,已经代表了一切,疯狂的着迷尽在不言中。 看着熟美媚脸,我心头一动,小声开口道,「妈你出汗了……要不要也脱了 上衣……」。说着,我已经捻住了她衣角。 但她很干脆的按住了我的手,拒绝意味毫无含糊。 或许因为注意力在打量,肏插蜜穴的幅度不知不觉小了很多,但也愈发感到 鸡儿进出母穴的紧凑丝滑,这个熟到不小心就能滴水的女人,销魂密道里始终不 缺水分湿润。 见母亲不打算脱衣,貌似也不妨碍我的目的,于是我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衣物 内,顺着柔软的腰腹,摸上了包裹着丰乳的内衣下方,只是还没挑开,手握肥奶, 就被母亲一把扯下。 她小声喝道,「你别乱动,赶紧完事睡觉」。 尽管已经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此刻进行时,但母亲或许觉得自己的丰乳再失 守,会加重自己的羞耻感,比起看不到的下方,身上的挺拔绵软呈现的性征更为 明显,这不能再暴露给儿子了。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泄过两回,也许是对刺激贪得无厌,这一次,即使身心体 验到达另一巅峰,但我似乎特别持久;为了扩大刺激,也为了能帮母亲增加多一 分感受,我才想着去揉捏抚摸她一对丰乳。 因为我渐渐觉得,这样「单调」的操弄下去,彼此的快感都难迈入最后阶段。 不过我也不气馁,作业仍旧不敷衍,鸡儿始终在最坚挺的状态,欺压着自己 母亲蜜穴内的媚肉,顺着湿润帮她畅通紧窄的下身腔道。 那只摸奶不成的手转而下滑到母亲半边臀瓣,抚摸着,弹嫩滑腻,一样充斥 手感,又揉捏,按压,感受着臀肉的紧弹饱满,最后更是一种要掰着她半边臀肉, 将她臀缝分得更开的姿态,好让我的鸡儿能突破她屁股丰满的阻碍,进得更深。 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将她推按过去,完全的趴着,让圆臀完整朝上。 「嗯……黎御卿…呃…你……你非要摸点什么吗……就不能专心点」,母亲 手绕后抓着我正调戏她蜜臀的那只手的小臂,娇喘连连道,但一点也不用力,只 是象征性的动作,也像是「鼓励」的动作。 我有时也确实不理解母亲的脑回路,彼此间还有什么尺度可言,摸下屁股蛋, 算的了什么,怎么会认为是我的不是。 继续抽插着,也没有放过熟母屁股蛋,只是母亲的生理反应似乎维持着一个 很微微淡淡的水平,她的哼唧,她的意乱情迷,迎合似的摇动,都平静了许多, 我忽然有种力有不逮的恐慌,这叫什么,越做越倒退吗。 当我将她的臀缝掰得越来越开,揉捏她的臀肉越来越使劲,恨不得将自己的 蛋蛋都塞进到她臀缝。 忽然,「砰」的一声,拍门声又响起了!像一种可怕信号,我心头一颤,不 由自主的停下了用力的抽插;母亲娇躯一僵,那被掰开一点的臀缝瞬间闭合一般, 给我的棒身都施加了夹力。 她先是按住我的大腿,再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大,一脸惊疑,先是看了我一 眼,再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随着又一声拍门声,她好像身心都抖了一下,甚至有瞬间是迷茫的,当散去 这下感知,她竖起了食指在唇边,示意我停下乱来,然后便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门 那边。 母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那蜜穴变得异常紧窄的感觉,好像里面的媚肉 在翕动,无形中套弄着我的鸡儿,这让我感到另一种快意,差点就忍不住倒吸凉 气,鸡儿好像都在其中抗争般跳动了几下,想要摆脱蜜穴肉壁的挤压。 而在紧张之下,仍被少年的鸡儿杵在蜜穴中,贯穿、扩展,反而惹得母穴分 泌出大量的汁液来润滑,低头看去,我露在外面的部分棒身,母亲臀缝、被男性 器官穿过的肥厚肉缝,都染上了清澈的白浆。 一道水迹,滴流在母亲的大腿后侧,看起来淫靡无比,使我一度忘却了门外 的危险。 我真的想不管不顾,看看在这种情形下,在被父亲发现的边缘乃至已经意识 到发生什么的情况下,被儿子肏弄着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憧憬,我身体 都抖动不已,颤抖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执行。 或许是鸡儿莫名其妙的在母亲蜜穴变得异常硬挺,或许是我正在酝酿的逆天 想法使得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母亲感知了这一切,她死死的按照我大腿,胡 乱的摇晃着脑袋,似是警告我切勿胡来。 最后我也确实被理智压倒了冲动,没有这么胆大包天。 当我不再使坏,那拍门声愈发急促急躁,「砰砰砰砰~ 」,听得母亲也是异 常的烦躁,屋里屋内,各有各的躁动,母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那是愤懑在胸腔 积聚,然后呼出的气息。 她闭上了眼,又带着锐利睁开,这个女人,已经在爆发边缘,身体颤抖剧烈 了起来,于是,她渐渐的扭动着腰肢,好更好地看向门口,就算她不打算做什么, 似乎这样能让她做好迎接下一刻的爆发。 而丰腴玲珑的腰身扭动间,她居然没有摆脱我的下体,还剩一部分穿插其中, 媚肉的裹挟感随着她的扭动变得异常强烈,这使我的所有神识灌注到了下身,屋 外的事,与我何关,那是母亲的事。 现在,她的蜜臀完整的显露了,不再躲于我小腹的紧贴中,那犯规的圆弧饱 满看得我感到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 忽然,母亲猛的一回头,嘴巴嗫动,眼神警告,似乎在说,「你别乱动啊~ 」。 但屋外父亲的话语终于响起了,「开门啊~ 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死~ 」。母 亲才将脑袋转了回去。 她还是强忍着什么,脸部肌肉牵动,但身体没有其他行为的打算。 「砰砰砰~ 」,又是一阵如狂暴鼓点的拍门声,我感觉门都快散架了,好像 墙壁都被带起震动,余震传到了这个床沿一般。 母亲的隐忍到了樯橹之末,她一只手已经开始支着床…… 但那宽臀越来越以翘圆的模样呈现在我眼前。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一 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 在再一次一连串「砰砰砰~ 」的拍门声中,我扶住了她的腰身,将几乎脱离 她蜜穴的肿胀鸡儿,全数插了回去,这一次,没有体会到肉壁的抚缠,但终于顶 到了那似有似无得肉蕊,反弹得我龟头酥麻无比。 在拍门声的掩饰中,母亲不带一丝压制的闷哼一声「啊哼……」,娇臀抖动 不已,随之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扭头看着我,那眼神尽是乞怜,苦苦摇头,睫毛都染上了凄怨。 但我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缓慢抽出,她握住我的手臂,轻拍着,好像真 的觉得我会出去,像是鼓励着。 但龟头刚脱离蜜穴口,又顺着那湿滑灼热重重地插了回去,不留一些缝隙, 没有肉体的撞击声,只有她臀肉压制不住的臀浪涟漪。 「嗯……」,那一声闷哼生生憋住,一只手用力地掐着我手臂,指甲几乎陷 入我的肉里,好一阵生痛,但都能忍耐。 母亲双腿打颤,裸露的肌肤上的细微汗珠似乎都因身体在抗衡着什么而变得 凝固而冰凉,在腰椎沟上汇聚,在大腿在臀瓣上滑动,低落,肌肤染上了油一般, 可口诱人,令人口舌干涩。 但我也不敢大开大合,失智、冲动都是有限度的,只是再缓慢的进出,似乎 更能感受到母亲蜜穴内媚肉的活泼,我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紧紧地包裹着我。 母亲的私密之处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紧致,像一张小嘴,轻轻地吸吮着我。蜜 穴内的媚肉不受她意志控制,我能里面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带给我一 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妈妈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她生怕我继续无脑 蛮干,又回过头,一边抓着我小臂,一边眼神微润,神色怜弱地摇头示意。 「我拿点东西就走,那边等着我,你听到没有!」,伴随几下敲门声,父亲 的话语又在门外响起,不过这次似乎没那么狂躁,从那敲门声就可知悉。 即便如此,母亲也很想回话的了,她某个层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因为 体内的巨大刺激,又忍住了,她或许怕一开口,就会夹带上令人浮想联翩的哼唧 呻吟,她只得仍旧紧捂着嘴巴。 对于儿子的胡作非为,她更加无言言语呵斥,也无法大动作的挣脱,只得扭 动腰肢,晃动娇臀,尝试着摆脱,只是在我看来,她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像 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诱惑,因为她蜜穴内的媚肉,一直在夹缠着我的鸡儿,我缓 慢地进出,感到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差点就要忍不住发出低吼,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们交合处,湿润得更厉害,她的蜜汁,如堵塞不住的江堤 缺口,汩汩溢出涓流,从温热,一下变得冰凉,我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液体。 她一声细弱嘤咛,身躯蜷缩了一下,双腿几乎提到与臀部平行的高度,好像 这样就能藏起自己的生理感受,封印着在口舌间徘徊的媚音,脸庞埋进枕头,把 宽厚的枕头压得极致扁塌。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忽然想起了有机会做多一点了,于是我的脑袋也躺 了回去,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背心下,干脆利落地挑开了她的胸中下沿,握住了馋 了很久的丰满奶子,当然一手尚且无法掌握一只,但是游走间,两只奶子都被我 摸了捏了一遍。奇怪的是,这一次袭胸,母亲再无半点抗拒意思,或许又觉得无 济于事了? 绵软大奶握在我手中满满的,就像丰盈的乳肉随时都会从手指缝中溢出来一 样,又恨不得把所有乳肉都贪婪的握在手心里,不让一丝漏出去。 当感受到顶着掌心的蓓蕾越来越坚挺Q弹,我又恶趣味发作,轻轻用手指在 她乳头上调皮的一弹,弹得她浑身一震筛糠般颤抖。 我得意而胜利的贼笑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母亲的乳头,轻轻揉捏着,慢慢 感受着它的肿大变硬。再尽可能的撑开手掌,将两粒已竖起发硬的乳头摁在拇指 和中指上,一阵阵的按揉。 即使我专心而把玩这对丰乳而忽略了下体的抽插,听到耳边母亲的呼吸声仍 旧越来越明显和急促,更感觉到被我鸡儿贯入的蜜穴,冒出的热气越来越温暖。 我妈的呼吸越来越粗,原来抓着我小臂的手变成了抚在我的屁股上,随着我 下体的乱抽摆动,不知是随我用力,还是在帮我用力。看得我一阵眩晕,觉得更 刺激得是,在这个场景下,母亲仍有快感,仍会部分沉沦,让我觉得她身体的骚 媚到了最好的时候,健康,又充满了雌性的魅力,于是我彻底停下了抽插母穴的 动作,任由亢奋的因子穿梭身心,手上保持着用指腹摩挲乳肉,乳尖的葡萄。 此时,门外父亲不知在嘟囔了一声什么,便没了动静。 而忍耐着生理刺激的母亲自然对环境的变化格外敏锐,她摆动了脑袋,将脸 庞从枕头中释放出来,先是看向了门外的方向,再缓缓的将脸庞对上了我的审视, 瞬间平静的神色转作怨恨、那双眸似哭未哭,恨不得刀了我。 一言不发。看得我心里犯怵,我就不知所措了,慌忙之中,我竟然又挺动了 一下,碾磨着她深处的肉蕊,「嗯……」,母亲眉头一皱,随后瞪大了眼睛,不 敢置信的模样。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好像在说着,「你疯了!」,但实际她还是不敢发声。 母亲蜜穴内的灼热,使我鸡儿的感受传回了大脑,又发出了泄欲的指令,于是我 摸着她丰乳的手抓紧了一点……开始看似单调的进出,「哼……」,母亲发出了 一声听似痛苦的吟叫。 我自然认为父亲坐回了沙发,不必顾虑接下来发出的有限制的任何动静。 正要再度蛮力蛮干的时候,一声更聒噪的撞击声在我们脑袋上方响起!近在 咫尺!那是窗户,靠阳台的窗户,我心脏好像都被这一声攥紧了,窗户缝隙更多, 会被摇动,所以声音就更杂乱刺耳,「砰……哐当~ 」,又是几声,很显然,父 亲来到了窗户,这里确实离床更近,离床上的人更近。曾经,我就是在这里,看 着父母的亲密,清晰看到了母亲那沉沦欲望快感的娇媚熟美。 然而,母亲的蜜穴紧致到了夸张,那腔内的媚肉好像都在颤抖,又充满了吸 力,她的屁股,大腿根,在跟着蜜穴肉壁剧烈的战颤,捂住嘴巴的手也是抖动得 几乎要放弃。除了夸张的紧压,还有强大的吸力,我鸡儿乃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 要被吸走了一般,要被吸入她最深处。我还感觉灵魂渐渐被撕裂成碎片,也就没 了一切俗世的担忧。 我看着眼前的窗帘,好像能清晰描勒父亲的身影,似乎感觉他就这样冷眼地 看着床上这对母子的耻辱不伦,但同样,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渴求逐渐浮现,我 简直不知死活,不如就看一看母亲在东窗事发之际、之后,会如何的反应,她的 敏感身躯,正常的欲望之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抵抗着母亲体内的裹颤吮吸感,将鸡儿缓缓推出,又急促有力地捅了回去, 直达肉蕊,紧贴的下身不留一些缝隙,整个人都快蹦跳起来,戳着她的蜜穴。 「啊……」,母亲扬起了头颅,那双眸因在特别场景下的复杂快感翻起了一 抹眼白,那一声呻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包含情绪,也更悦耳,听得我骨头都要软 了。双腿颤抖着,但也更加的并拢起来,肉缝,肉壁好像再度被挤成一团,让我 的鸡儿寸步难行。 父亲在窗前不是么,这一次,他会听不到这一声吗,就在我感觉到此刻欢愉 过后,就要滑落地狱了。 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实则只是一瞬间。 「啊哼……」的媚叫过后,母亲接上了更多话语,连起来,「啊哼……黎 ……黎XX……」,怒意是强装的,她似乎一开始想喊的是我的名字,还是喊出 了父亲的名字,「嗯哼……黎XX……你发什么神经……啊~ 」,当我意识到母 亲的急中生智,再度抽动了一下。将她的尾音,击成了媚音。 父亲的声音响起,就像在我们两个面前,实际也是,沉闷道,「我还以为你 真睡的那么死~ 哟,喊半天不开门……」。 母亲扭过头,看着我,前所未有的乞求哀怜,手抵我的小腹,连连摇头。我 没有再多复杂思索了,只想汲取更多身心刺激,又是一个有力的来回,剐蹭她蜜 穴肉壁,贯穿到花心。 母亲一声不哼,脑袋摆了回去,但光速一般弯起了半边枕头,将脸庞死死的 顶在上面,这次连蜜穴口的肉缝都跟着她小腹、大腿、颤栗不已,弥漫的水迹越 来越多,好像永不停歇,但是被我的鸡儿占据了所有出口,一直得不到宣泄,如 同被沙包挡住的洪水,虽然外围还是风平浪静,但一旦有了缺口,将会毁天灭地。 那股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猛烈,我自身也快要瘫软,我总觉得这一次这一晚 体验得还不满足,还能有更多,于是就强忍快意,想要出去缓过这一茬……于是 尝试着拔出深陷蜜穴沼泽的棒身,但好像被蜜穴缠得死死的,肉壁好像与我的鸡 儿融为一体,抽离的动作,拉扯着媚肉,我的鸡儿何尝不是被拉扯着。 这时候,父亲不耐烦地响起一声,「说了很紧急,你赶紧开门让我拿个东西」, 说罢,还拍了几下窗户。 我再次试图拉扯着与母亲蜜穴骚肉缠斗着抽离鸡儿,但这样的动作,也让母 亲颤抖不已,她的双腿,在颤抖中,不安地交错。 那急促呼吸,快要穿过枕头喷涌而出,那枕头,快要被她脸庞戳穿一样。 当我的龟头已经艰难地来到了蜜穴口,即将逃离生天,母亲忽然一只手按住 了我的屁股,但没有用力,但也是明显的下压!这一刻,我的大脑完全缺氧一般, 鬼使神差地,将整根硬邦邦的鸡儿,插回了她的蜜穴,刚触碰到花心,便飞速地 肏了几个来回。 母亲再也按捺不住,丢开了枕头,「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这么急~ 啊」,声 音从尖锐到尾音的颤抖,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就是是对丈夫的极度不满与控诉, 格外的怨厉,哀痛。同时,她的小腹,蜜臀,阴道内的媚肉,甚至肉缝,都开始 从余震到剧震,那双圆润小腿,瞪得床面焦躁的响动,我的鸡儿都快堵塞不住她 体内热流要冲刷而出。 最后呻吟这一声,简直搅碎了我的神识,单是心里刺激就抽走了我所有气力。 我彻底抽离了她蜜穴,瘫软间,不小心撩中她一只大腿,将她身躯摆正了,相应 地,我伏在她双腿之间,正准备气喘吁吁,忽然,她又一声哭腔,「呜……唔 ……黎XX你是不是还想想拿钱去赌~ 昂~ 」,声音一抽一抽,随后,没来得及 观察母亲的反应,我的小腹,被几股热流溅射到,又滴落到床面。不烫,但就是 能灼烧我身心,我震惊地抬起头。 母亲的背心,水迹斑驳,甚至贴到肉色显然,好像被水打湿了身躯,她的双 眸,麻木茫然,又似真的经历过哭泣,红红肿肿的感觉,发丝贴在脸颊,更增添 了几分被无情鞭挞后的娇弱。 只是泪水,以另一种形式形态,从别的部位,喷涌到了自己儿子小腹,失控 地喷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件被特别沾湿的小背心,成为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第六十二章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禁欲者,好像所有不伦 念想、血气方刚被蛮横地撕碎,虽然还没有喷射出来,虽然少年罪恶的男根还带 着水迹斑斑,仍旧坚硬如铁地在暴露空气中,还会不受控制的跳跃。 但当下发生的一切,远不是少年心性能够招架的,我此刻恨不得自己真正化 作尘埃,消散于世上,也好过去面对这一切。 窗外,是自己的父亲,从他的反应,大概率不会想到房内发生了惊天逆伦; 面前,床上,是母亲微抽的裸露着下身的腴熟身躯,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不 再理会外界的事,任由身躯的反应发作,说得离奇点,她像「放松」了一般。 我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那经历过剧烈运动的私密地带,紫红带褐的阴唇因 为充血和被男人的性器官长时间挤压,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朝外鼓起;平常隐蔽的 小阴唇此时探出身形,同样因为挤压,耷拉着头,被白浆粘连在大阴唇上,显得 可怜又可笑。 蜜穴口因少年的鸡儿拔出已经闭合不少,却尚未闭紧,浓浓的淫水,白白的 浆液还在随着小穴呼吸一般缓缓流出;先前被我鸡儿挤出的淫液、白浆在蜜穴口、 大小阴唇、菊蕾上的皱褶、大腿根上抹得到处都是,阴阜上的毛发也被沾湿,湿 的地方成坨,干的地方头上顶着白花,这更加令人想象到,这一定是过程中溅射 的,或者被我的鸡儿击打到留下的,不然,阴阜上怎么也会这么湿呢。 母亲整个私密地带,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润,却还保持着顽强的活力, 在我的感知中,这就是成熟女性某种坚韧,充满了雌性的独特活力,男性看到这 一幕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征服了一切,实际上,这并不算你的胜利,我感受到, 她,它,还能接纳。 鼻腔中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是母亲肥沃的私密处散发出来的融合了 那些奇怪的水份,加上淡淡的汗味,成熟女人那道磬香气息。我形容不出那种味 道,但始终不会反感,似是腥、臊、甜、热,就是这么的奇怪,我嗅觉感受到了 她那些水汽水迹的热气,还有私处的温热。这热感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气味也 随之消散,只剩下汗味的妇人的体味了。 我晕头转向,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将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小腹, 手指黏上了那些水痕、残留的液体,触感太平常了,就像清水一样,但想到它的 源头,就会令人有头皮发麻的冲动……但令人惊讶的是,如此状态下的母亲,还 能猛然惊觉一些事情,抑或是她对儿子太了解了,她甚至不用转过头,就能知道 我的意图,她毫不拖泥带水,扯过了那张可怜的工具人被子,在我俩之间,更多 是我的小腹,一顿乱搓,又扔到一边,所有残留都无影踪了。 我略为错愕,在一种混沌中苏醒过半,看向母亲。只能说,这个女人在特殊 状态下复杂到近乎「人格分裂」,她原本微微蜷缩着身体,轻微的啜泣声伴随身 躯的轻微抽动,那脸色在我目光中似乎一直在变幻,一时充满了巨大的悲戚,因 为窗外她的丈夫所为,也有可能加上自己儿子的丧心病狂,这一刻的面容终于让 人体会到观感并不好的岁月感,好像被生活被很多无奈的事情所激化。 只是那眼神明显是因为生理反应造就的空洞,染上一层水蒙蒙,发丝黏连脸 颊,脸颊红晕得不均匀,抽泣的尾调是压抑不住的媚意,好像她极力克制了,还 是甩不掉,这一面,又令人感觉她又那么一阵解脱的欢愉快乐,不属于这个年龄 的俏俪在她的脸庞呈现,那岁月痕迹就只能增添风韵气质了。两幅面孔在她的脸 庞拉扯着。 即便如此,扔开那被子之后,她还能从这些情绪中「分裂」一丝忿恚,转过 头,水汪汪的双眸充满幽怨,沉重喘息地一边轻咬的下唇,盯着她儿子。 但我没有无济于事地表达愧疚、歉意,这样的姿态令她更是恼怒,狠狠地掐 了我大腿一把,并加重力道拧转,痛感直冲脑部神经,呼喊都赶不上,在我差点 忍不住痛呼的时候,她膝盖一顶,便把我「踢」到了一边。 这一刹那,我哪里还想得到父亲就在窗外,离我们近之又近,正要遵循自然 反应喊出来,便感受到了她利剑一样森寒的警告眼光,硬生生忍了下去,赶紧自 己揉了揉「伤口」。 但是这么滚到了一边,我这么一坐床面,那还硬挺的鸡儿好像暴露得更明显, 故意在母亲眼前晃悠一样,还耀武扬威地抖动跳动了几下,母亲身躯僵滞了一下, 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便转过了头,继续着哀伤为主的抽泣状态,似乎想到了更 多绝望的事情,那情绪比方才还抑郁了几分。 有种奇怪的感觉,窗外的父亲似乎「配合」着母亲的各种反应,这短时间内 他不出声也不拍窗户。 等到母亲「回到」那种状态后,聒噪的窗户哐当震动再度响起。 似乎母亲情绪斗争到了极点,她一刻也不等,当即低沉地悲怆地嘶吼出一声, 「滚啊!都给我滚~ 别来吵我!」。 听得我一阵惊恐,好像担忧的心终于迎来了这么的反馈。 父亲的动作应该是停滞了,他应该也能听得出那声绝望带哭,貌似他要开口 的粗横也吞了回去。 只是母亲吼罢,不久,也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带点泪眼,脸色给人的感 觉是犹如一朵娇花终于抵抗不住暴雨淋湿风吹雨打,彻底败落在地,落红只有无 情,化作养料全是不甘,它怨恨一切。 父亲似乎离开了这个窗下。 但我也走不开啊,尽管我已经彻底想逃离了,再跟母亲共处一室,好像被扔 进一个折磨犯人的火炉,会渐渐走向崩溃,魂飞魄散。 在母亲还没发难之际,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套上了自己的短裤,内裤则是忽略 了,我想着直接带走换洗。但我小腹无比难受,因为我最后一发还没出来。 好像随之父亲的走远,母亲那股奇怪的情绪与反应也缓了下来,她转过身, 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身心抖动一下,好像整个人在床上后退了半分。 她一伸手,又是吓我一激灵,我总感觉她会残暴地对待我,没办法,做贼心 虚;好在,她只是抓过了自己的内裤,短裤,逐一套上,也不管上面什么痕迹, 舒不舒服。 她这窸窸窣窣的穿衣动作,好像也能吓着我,尽管没有碰着我,我还是闪躲 到一边,并大气不敢出,似乎只要我远离点动静小点,就不会激起她一些打算, 掩耳盗铃一般。 只是做完这一切,她又能何去何从呢,她的双腿刚落地,便停在半途,双手 扶着床沿。当下的情形很明显,我不需要询问确认也能明白。一来,她还有心情 出到外面应付父亲么,甚至说她压根就不想看到;二来,万一父亲进来呢,看到 我倒可能不会怀疑到离谱的事情上去,但是,床上的痕迹……是抹不去的,他一 个过来人,察觉所发生的一切的概率非常大。 我都能想到这些,心思更缜密更多的母亲怎么可能想不到。 无法打发我走,她自己也无法出门,场景一下变得艰难。 看着她那道无法猜透心思的身影,我很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 静默的等待,驱散了原本的闷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回头了几次看我, 但是没有说什么话。她又一时抬头,呼出长长的叹息,才缓缓低下,双手各拽着 床单,有时还会轻微揉扯。 我缩了缩自己身子,似乎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掌控感,不然整个人还是飘忽半 空一样,生怕什么时候就急速坠地。 母亲微微低腰,又低下了头,双手抵着大腿搀扶着自己额头,看不是思索还 是在这个姿势小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度半转身子,给我一个侧面,嗓音轻缓道,「你先别 出去~ 」。 我点了点头,同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起码短时间内,她不会怎么的炮制 我,管它呢,「平安」着陆今晚再说。 在我内心,可怕的后果从来不是父亲抑或其他什么人察觉我们发生的一切, 始终是母亲的状态,她会如何面对我,可怕的是彻底的亲子关系割裂,即使我做 了这么多逆天的行为,但我仍旧奢求能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当微妙地感到这一 步还没到来之时,我不得不松懈了下来。 看着背对着我,微微低腰,令背心的下摆被收扯到了腰上,露出光滑的半截 腰身,双腿并拢而坐下,腰身到下半身的区隔更明显,弧度扩展,曲线在月光下 特别明显,薄短裤包裹的蜜臀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大腿一半在床,另一半越 出床面很远,圆润矫健,又让我觉得格外的长,好像延伸得很夸张;腰身和大腿 长的皮肤在夜色下看,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我不受控制的喉咙紧了紧,终究我没泄出那一发,我的情欲始终在线,只是 一些突发情况藏匿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却」下去的罪根,又有抬头迹象。但有着距离,母亲再敏 锐也不可能察觉我邪念复苏的。我也无法即刻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所以也不算 很强烈,我甚至想着一会「逃离」这荒诞一夜之后,自己尻出这一发。 这个时候,「砰~ 」的一声又响起,别说母亲,就连我都觉是不是幻听了, 更加不会想到父亲还能这么执拗,他刚才的「反应」,不是明显的消停了吗。 母亲撑着床面,慢慢地狐疑地直起身子,脑袋偏向门口那边,在此之前她又 是回头先看了我一眼,还像在提醒我要意识到当下情况。 看来我们没有幻听,「砰砰砰」又是几声,母亲身躯都为之一震,我亦是, 不过我没有她这么多的思绪,毕竟当下的情形只能她来应对。 不过,外面响起父亲的话语倒是没那么的暴躁,甚至带有几分协商的意味, 「开个门有这么难吗~ 一下就走了,不吵你睡觉~ 」。 母亲身躯只是大幅度的起伏,呼吸沉重,她没回应,或者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开门当面说吧,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她无法这样做。 所以,她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比月光更寒,胸前的饱满在呼 吸间一上一下的,那模样更是恨不得抽起藤条发泄一番。 「快点~ 那边都等着我了~ 」,父亲还在尝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多 么的刺激母亲。这不是意味着三更半夜,还要继续去赌博,这还是一天下来之后 的「加场」,而那焦急的态势更是令亲者崩溃,说得难听点,好像听着自己的亲 人一条龙走到黑,急着去送死不止,还要顺便搭上这个家庭。 母亲当即暴起,我感到床都晃了一下,丝毫不小心翼翼,拖鞋几声拖地声, 几步走到门前,好像报复性的,也好像宣泄憋了一晚的情绪,她自己首先重重的 拍了一下门。这一下,外面的父亲一切都停滞了一般。我能想象到父亲在那边也 是愣了一下。 「啪嗒」,母亲又很干脆地打开了灯,橘黄色灯光铺满房内,我揉了揉眼, 适应一下;母亲这下如同完完全全宣告,自己是清醒的,知道父亲的意图的,但 就是不如他愿。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扭动一半便停了下来,转而带着一股怨气戾气,呛声 道,「黎XX,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少赌一晚你会死啊~ 」。 父亲被戳穿了,当然这早就心照不宣,但正面回应自己的陋习,谁都会有点 忌讳,尤其面对母亲这种性格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从来不能占理。 似乎能感到他在那边的「顽抗」,好一会,才憋出一句,「今晚运气好… …赢……赢着呢」,后面的几个字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母亲怒极而笑,好像听到这辈子最离谱的大话,她咬牙切齿的喝骂,「黎X X你当我白痴呢,赢了还需要回来拿钱」。 「还有,农行存折那一万三去哪了?说好的到时资助给阿弟盖房子用,你口 口声声答应我的~ 现在呢」,最后母亲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想起给了母亲极大情绪影响的那个存折,上面的钱到底是出自谁身上不重 要,重要的是这令母亲很破防。 父亲沉默,一会才开声道,「我……我到时会给你存回去你放心~ 」。 母亲脑袋来回地转,那圆睁的眼睛好像要扫射眼前的一切,那字字句句对着 门喷出一般,「赌鬼的话~ 信你一成惨过无期徒刑」。 「你想都别想再从家里拿钱去了,你有本事就问人借去我不管你」。 这两公婆就这么隔门对峙,掰扯;对于母亲而言,或许这样的近距离,更能 强烈表达自己的抗拒态度,远不是就躺在床上、时不时喝骂一句可比的。 看着母亲在门前,焦头烂额的感觉,一副不冷静的态势,好像全身每一处, 都在表达着烦躁,而「训斥」父亲,那家庭小女人的感觉越来越突出,既有一定 威严,也有被生活被现实被这个不争气的丈夫掣肘的无奈,那股在生理支配下的 娇媚,隐退下去,只是那丰腴的身段,被薄布料遮盖的诱人部位是她隐藏不了的。 这样反差的景象出现在她身上,看得我那股邪念更蓬勃了,良家妇女感越强 烈,禁忌的刺激就多元,直挠得我心痒痒。连她们还在掰扯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了,看着一时抓头挠发的母亲,一头秀发又翻落下来,声声喝骂中,一身诱人的 肉都在抖动,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我的双腿好像垂死的青蛙蹬腿,它想要站起来了。现在是越来越荒谬的想法 了。我压了压硬得发胀的鸡儿,脑子好像也一冲血,豁出去吧,反正都豁出去这 么多次了,重要的是,这个场景一切都有母亲顶着,那我也去顶她吧。 母亲一声唾骂响在我耳边,「我就没见过有谁像你黎XX赌得这么魔怔~ 比 吃白粉还要大瘾」,但是刚说完,母亲就吓了一跳,又将那道怒气瞪到我身上。 悄无声息的,我其实已经来到了母亲侧身后。 但她还是觉得奇怪,皱起了眉头看着我,门外父亲的话语响起,「没时间说 那么多了。今晚一定行的,你快开门给我拿点东西~ 」。 母亲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比划起噤声的手势,才看着门头叱骂道, 「一分钱没有,都让你输光了~ 」。不算什么狠话,但情绪间戾气十足,说完好 像她身上的气息都浓烈了很多,我鼻子尽是,那胸前的傲人在我眼前起伏,交叉 抱胸更显丰硕圆突,然后她无奈地闭上了眼。 她或许还没察觉儿子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燥热,我好像也能透过厚厚的门板看 穿在外的父亲,一种僭越感令小孩的胆色膨胀了。 我那白皙修长稚嫩的孩子手盖在了母亲的蜜臀上,温热感从薄薄的布料传递 到我手心,母亲身子一顿,好像原本与父亲「对峙掰扯」而有的闷燥戾气顷刻消 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震惊,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浓浓的震怒, 脸色一下子难看得哭笑不得。 她咬着牙甩开了我的手,但马上又被覆盖回来,她用冒火的眼神随着一顿首 向我示意,好像在警告我别胡来。 父亲的话语在继续,「拿来用着先,有就会给回你。你信我,错过今晚就真 的没机会了,那边老板都走了。」 而这时的我,摸臀只是表明「态度」,随之很猴急很毛躁地完全移到母亲身 后,扑上去的感觉,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整个人贴上了她丰腴的身躯,坚挺的 鸡儿隔着裤子,怼着她的屁股乱磨乱蹭,好像亟需找个宣泄口。 我脑袋脸庞贴着她后背、脖颈,闻着她身上带微汗的熟女气息,嗅得意识都 要模糊一般。 母亲当然有限度的极力挣扎,她蜜臀好像在扭动,好像我胯下的肿胀烫到她 一样,不断闪躲,手臂、背脊向后发力想要挣脱,顶开我的身躯。 无奈之下,一声怒喝「你疯了」,倒是把父亲的喋喋不休震住了,我也分不 清她到底是向谁说的。 「信我一次……」,好像知道就这么说没什么效力,父亲又加多一句,「再 不开我撬门了啊~ 」。 我则是一手揽着母亲腰身,稍稍跟她身体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攀上了她裤 头,明显是要向下拉了,我不再打算拉扯其他了,机会难得,便是直奔关键。 母亲死死地掰拉我那只锁住她腰身的手,一边侧头,脸色大变,厉声暴喝, 「你敢!」。这样的对白简直能一样多吃,父亲怎么会想得到,这不是对她说的。 她的身躯在发抖,但不是力量涣散的感觉,而是凝聚气力,说实话我的身板 并不比母亲壮阔多少,加上我需要分出气力去对付不同的地方,如果她暴起,我 实际上很难实现什么。 我「理智」了起来,于是身子站直,凑到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音量说道, 「妈~ 你别乱动,小心别让爸知道了~ 我不会乱来的~ 」。 她的身躯停止了发抖,带着无奈与憋屈,被「威胁」的不甘,低下头,瞥了 一眼我的裤子上的夸张帐篷,再向我投来诘问的目光,好像在问,「这算什么意 思」。 我强压喘息,小声在她耳边再度开口,「我受不了了……我就看看,好不好 嘛,妈……很快」,每个字好像都不经声带就发出,夹带了灼热的气息,传到母 亲耳朵,脸颊,好像这道热气也感染了母亲,她的脸也因为发烫而渐渐涨红,嘴 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父亲。 「这样耗着有意思吗~ 你再不开门我就喊醒黎御卿他们所有人,说你在里面 出事了~ 」。 这话听得我先一愣一愣的,就连想要扒拉母亲裤头的动作都暂停了。 母亲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随之慌张地对门嚷道,「你别发癫了~ 啊~ 」, 最后一个字,是另种紧张的尾音,不是痛苦的惊慌,是无法掌控接下来的事态的 不安全感,随时的无序失控。 因为我已经开始半弯腰半蹲,手抖地缓缓拉着母亲的短裤下来了。 这是「临时」的念头,因为我觉得这个场面很令人上头,清晰的光线下,母 亲站立着,我的脑袋就这么对着她的宽厚饱满的蜜臀,它暂时吸收了我所有注意 力,我「刻意」地,将扒拉裤头的动作放缓,看着那埋葬人理智的若隐若现的臀 窝,以及臀缝线渐渐地呈现,我呼吸都在发抖,我贪恋这种诱人风光渐渐展露的 感觉,动作便更慢了,好像撕开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的保护膜。 现在,我一点禁锢母亲的动作都没有了,但好像她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味, 我略微诧异,便闪出半个身子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母亲正好投下 眼神,刚一接触,便如受惊小鹿跳开,她咬着唇,脸上红得要滴血,强压着喘息, 对着门,虚无缥缈地说道,「别……别乱来我警告你~ 」,一丝慌张,色厉内茬。 不知道父亲听出了没有呢。此时父亲还没发话,母亲倒是「先声夺人」了。 好像生怕父亲听不出是「对他说」的,她又加了句,「黎XX」,应该说称 呼了一声,与前言间隔有点长,显得挺突兀。不过那头父亲心思全在拿钱翻盘的 焦急与亢奋中,因为他应该能听出了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料想胜利在望, 料想也不会想到哪里去。 「那你让我进去」,父亲沉声道。 母亲摇了摇头,就好像父亲真的能看见一样。她的双腿,也开始微抖。 仅是近距离地对着这个蜜臀,哪怕还有衣物,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般, 连着内裤,手指勾住她下身的布料,布料滑过她的皮肤,带出一股热气和湿意, 饱满的臀瓣几乎全露,好像一块果冻剥离包装,在空气中还会抖动几下;但首先 注意的还是她的黑色小内裤湿哒哒地贴着短裤,裆部潮上,好像刚从什么湿润的 地方脱离,上面在灯光下还闪着盈盈水光,这条内裤,今晚承受了太多,它本该 早就下班,不知为什么又被母亲穿上了,濡染的水分不知是新是旧。 我舔了舔舌头,男人的独特口舌之欲在这个场景下异常强烈。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已经双手叠着靠在门上,她的脑袋则趴在手上,腰身 不经意间低了点,屁股也高翘了一点,好像是配合我扒拉她裤子的动作,让我看 得更清晰;但她藏起了脸庞,只有粗重的紊乱的呼吸和微颤的身躯证明她感受着 一切。 最终,肉色的短裤卷着黑色的的内裤掉落在母亲脚踝,显得异常的淫靡,再 往上看,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分,直到微翘的圆臀,白皙的臀部那皮肤光滑得像绸 缎,臀沟深邃又诱人。在灯光下细腻温润,这身段是造物主给女人的美好褒奖, 脚踝的小衣物则是人类自身的淫邪铸就,当它们同时出现,预兆着人类原始的欲 望占据了上风。 我已经蹲下了很多,终于可以将目光移驻她腿芯,第一眼我好像什么也看不 清,只看到与臀肉相差巨大的一片褐色,母亲的私密地带似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灯光下泛着水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混着点汗味和女性的私密气 息,腥甜中带着点酸,像熟透的水果。我喉咙一紧,裤子里的东西硬得发疼。 不过时间长了,父亲疑惑开来,喊道,「怎么不说话了,又回去装睡了吗」。 我眼了咽口水,呼吸已经打到了那道肉缝上,只是我还没什么动作,母亲一 只手便落了下来,慌乱地无序地摸着揉着我的脑袋,感受不清她什么意思。 于是我双手扒拉开她臀沟下方,让这肥沃的沟壑地带显露更全,也让肉缝分 开更多,湿腻的媚肉不舍地脱离黏连,连着蛋清一样的水丝,露出小许殷红鲜嫩 的内里骚肉,似乎仅被我注视,深处的收缩便传到蜜穴口,带动穴口的嫩肉小幅 度的蠕动了一下。看得我几乎呼吸困难。 父亲拍了一下门。 不过母亲没有回应父亲先,她低下回头瞪着我,媚红的脸庞却让她显得毫无 威严,随后她才转过了头,既不对着我,也不对着门那边,一个侧脸,她的话语 不像最初的怒冲冲了,那红透的出卖了她的极度难为情,「你别进来……别乱来。 啊恩……」 她一句话没完全收尾,我看着她赤裸的下身,臀部饱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从 后看私密处毛发不多,湿漉漉地贴着臀沟皮肤,当觉得那分开一点,露出的媚肉 在蠕动了一下后好像就要藏匿起来,我控制不住,凑上去,亲了过去。感受到臀 沟那里的皮肤柔软又紧实,当亲到她的私密处,我嘴唇一碰上,母亲就颤了一下, 「啊嗯」一声呻吟无缝对接她前言,好在那闷哼的媚调被她用拳头抵住了嘴唇, 没有明显的发出来。 我只不过是看着她的反应,才会觉得有这么一声。在母亲两股战战中,我舌 头触到那片湿润,咸咸的味道混着点腥气冲进鼻腔,但咸涩味很快便消散,又不 得我因为这些浓烈的气息有反感的念头,再者,无论什么味,都只会令人亢奋上 头而已。 我技术生疏,只能胡乱舔着,只觉得我的嘴巴积聚的水分越来越多,不知是 口水还是她私处的蜜汁,可母亲却受不了似的,屁股晃来晃去,手按在我的头上 有气无力,双股颤栗却在给我的脸颊,脑袋,施加压迫的力道,股间的肥软肉团 温热,但两侧的臀沟肌肤贴在我脸上又是冰凉的,如此以来,温差之下,那腥臊 的气味越来越清晰感知。 一头埋进母亲的私密地带,感觉没有空气流通空间,我便暂时离开了一会, 大口地喘气,也大口呼吸着那浓烈的妇人私密气息,鼻腔口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 喷在那道肉团上;当我舌头嘴巴不再在她蜜穴处作乱,母亲意识到似乎又「是时 候」回应父亲了,母亲一边忍着喘息与闷哼,但是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她敏感的部 位,但那只手仍在我脑袋上乱动,分不清是制止还是鼓励,这动作显得她多此一 举地再确认一翻我的脑袋就在她隐秘地带。 好像潜水一样,换了一口气,我伸着舌头,再度贴上肉缝中间,这么一下, 母亲的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抓了我的头发,胡乱的揉扯,声线变得娇柔,好像是自 己在叹谓,「你进来也没用……了啊……嗯……没钱了不是吗……」,寻常话语 夹带媚哼,很好的掩饰,也让我体会到一种异样的背德刺激。 如果正常情况,他人听到这样的语调,肯定是觉得奇怪的,但是隔着一道门, 这股隐忍着什么快感的涟漪,可能就被拦下了。 此刻我觉得父亲就像个大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关注自己的赌业,「那 个信封呢~ 」。 「哼~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见过什么信封」,母亲一声带着湿意的嘤咛, 再说出这句话。 我将舌头对折的卷起,将它当作条状物,顶过那蜜穴口,因为臀沟的阻挡, 我脸庞无法完全贴上,舌头钻得也就不深,但母亲仍旧显得敏感。她说出的每个 字,不仅没有对当下的叱责,甚至在生理刺激的节奏上。她那只手,从胡乱地抓, 变成有点像按着我脑袋陷入更深了。 母亲在我稚嫩的刺激下,粉嫩的屄穴里,娇嫩的肉洞竟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 起来,仿佛那舌头就是我的鸡儿正在她的小穴来回抽插。一滴滴莹白的汁液从肉 洞里顺缝淌下,汇集在花瓣上滚动,黏糊糊的汁液合成了水珠,挂着长长的丝线 滴落而下,如同几只透明的蜘蛛在布网 .当鼻尖也染上了水分,我有点喘不过气, 也因为她臀瓣好像在紧绷收紧,挤压得我的呼吸空间越来越小,我不仅离开了那 里,大口呼吸着,侧移身子,能抬头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活或许的眼神「互动」,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眼神迷离,嘴唇咬得紧紧的,绝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任何声音。 「好好好……你开门先,我自己找出来」,父亲连声道。 我再看一眼那凌乱微润,如被打湿的花瓣一般的蜜穴地带,吞了吞口水,再 度听到父亲声音才想起这种特别的场景不会维持太久,该做更核心的事了。于是 站了起身,近在咫尺地,盯着脸庞媚熟,有半点意乱情迷的母亲。 她好像没察觉这一切,那只原本在下方抓我摸我脑袋的手抓了个空,她还移 动了几下,还是没找到目标,「咦」,母亲一小声的疑问,将脸从门上,手背上 释放,那染上情欲春意缭绕的眸子张开了,似乎还闪过一点失落。 只是马上,她就看到了在她身旁,在同样的高度,平视着她的我,她神色略 微慌乱地转过头,然而不是因为我的凝视,似乎是羞耻于被我看出她那微妙的失 落瞬间,如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是她不敢面对我了。 我身心都燥热的冒火,鸡儿硬得要顶穿裤子,不动声色地移正到她身后,裤 子脱离裤头便一滑到底,双脚提起,将其踢到了一旁,年轻气盛的鸡儿重见天日, 直指母亲圆臀中央。但那褐色地带,却不在我的视野之内,因为高度问题,因为 眼前女人蜜臀的饱满。 我便揽住母亲腰身,将她身躯往后提了提,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任我摆布一 般,一不小心,双腿也微微地分开,腰身更低,蜜臀更后翘,高高举起,背脊沟 丝滑流畅,折射玉色的光泽,臀部丰腴圆润,曲线勾勒得令人目眩。小巧的菊蕾 下方,股间的褐色肥沃地带也几乎全貌呈现。 看着这个姿势的母亲,想着即将可以再度享受深入母穴的销魂快感,鸡儿硬 到有强烈的酥麻感,我不仅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根部,好缓解一下那随时会失控 的酥痒。 母亲好像反应过来,她回头狠瞪我一眼,但是一撇到我胯下的男根,充满杀 气的悬在她蜜穴不远处,她眼神好像被烫到了,收起了那股狠厉,脸色无比的窘 迫羞愤,但她还是试图直起腰身,可惜迟了,我挺动着鸡儿,杵向了那腿芯的软 肉团,她身躯一搐,又低下了腰身。 她一只手往后伸,在我小腹上推拉,准确来说像抓摸,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栗, 却又强打精神,「别进来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带着一点哀求语气,对着 门头说的,可我能感觉,是对我说的。 在她说话间,我已经杵着鸡儿在她臀沟下的湿润肉团中调整着位置了,母亲 抵着我小腹的手不再发力,不过屁股在有限度的扭动着,拒绝但意思不强,甚至 像迎合我找到那屄口。 她转过头,抿着下唇,眼神幽怨地看着我,想要做出哭丧的脸,但潮红间, 反而让我觉得表情娇媚得让人心动。 也正正时候,龟头触到了那湿热的软腻的凹陷,我抖动着身躯,深呼吸着, 鸡儿挺动了进去。 母亲上身顿了顿地往上提一样,桃眸立即闭上,眉头艰巨地拧结,久久不松。 熟悉的紧致湿滑感,被肉壁缠吻着鸡儿,鸡儿都在进入的一刻涨大了一样, 也不再「磨蹭」,即刻将整个棒身挤进了母亲的穴道,小腹与她的臀腿不留一丝 缝隙。 「啊…哈…也不看看什么环境……还乱来……」,母亲一声娇媚悦耳的呻吟 泄出,但加上了其他「废话」,倒也不太异样。 很明显,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那声,而故意说了更多给父亲。 终于在这种奇特的场景插入了自己母亲的蜜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 什么炸开了。鸡儿感受到紧致,灼热,像一团火裹住了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体 内的每一寸纹理,湿滑得像是融化的蜜。母亲蜜穴内的紧致让我头皮发麻,那种 湿润的包裹感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拉扯我的鸡儿,让我完全沉沦。 母亲无法通过声音宣泄被少年性器贯穿的强烈感受,只得双腿和蜜臀都在微 颤,她整个脑袋,抵在门上自己的那只手,粗重压抑的鼻息隔一会响一下,如同 用尽力气做着什么事似的,或许,强忍着快感,就令人耗尽了力气。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进一个软绵绵的漩涡,鸡儿的每一寸,不,整个身心都 被她裹得死死的。有那么一刻我怀疑,到底是谁侵略了谁,看似我的主动,但却 完全没有什么掌控感,我只知道母亲不用做什么,蜜穴内的媚肉就会打得我丢盔 卸甲。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大不大声我自己无法判断,却好像把母亲吓得又惊 又羞,她立刻戳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想大喊我想大叫,禁忌的刺激再次突破到新高度,那种亢奋化作一种想要 狠狠撞击的冲动,只想让胯下的女人失去理智沉沦其中,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巨 大的生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侵袭她。 父亲不以为然,他今晚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很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 了,开门」。 「趁」父亲说话间,我硬挺的鸡儿开始在母亲的蜜穴内抽动,与肉壁媚肉互 相摩擦,像是在沼泽地中艰难穿行,每一步,每一一收一怼,都裹着湿意。 「不……不行……等一下……啊……」,母亲抵着门的那只手的手臂发抖得 厉害,好像承受着什么痛楚,可她的声音里却夹着一丝媚意,似乎就一下子,她 也在享受这种背德的刺激。 这让我在她蜜穴内的鸡儿更硬了。 「等什么等……那边老板等不了」,父亲也不疑有他,或许因为他的某些忍 耐调动了他所有感知,也因为纠缠了大半晚,眼看翻盘的机会随时溜走,急得凌 乱了。 听到父亲这说话,我心跳猛地一顿,可我侵袭母穴的动作却没停,反而突然 地更用力地动了一下,「啊……嗯」,让母亲嘴里来不及反应,短促挤出一声呻 吟,压得低低的。同时身躯僵硬地抖了抖,一是怕父亲听出端倪,二则是生理刺 激引发的反应。 接着,母亲喘息着,尽量利索地说道,「你知不知那钱要用来做什么的~ 啊 ~ 」,一声啊带上了过电般的起伏,也带上了复杂的沉重的情绪。 抽插了其实没多少回,我便感觉母亲的双腿间多了很多水迹,在灯光下那水 光特别的淫靡,也许是因为紧张中变得更敏感,阴道内分泌得更活跃,汇聚在蜜 穴口,再被我的鸡儿挤兑出来,每一次进出,都有水痕缓缓地向下流,这个姿势 下下方的阴阜,阴毛湿成一块,如芳草挂露。 甚至抽动中有了「滋滋」的水迹声,相比于母亲口中的呻吟,这自然的声响, 我压根没在怕被父亲听出什么。 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吗,她怎么能这么多水流出,这不彻 头彻尾说明她身体的骚媚吗;当从母性中体会到淫性,少年亢奋得生殖器官的神 经都敏感了好几倍,感觉随时就能缴械。 我赶紧扶上了母亲的腰髋,用力握着,好像在找个支点,让自己能放慢动作, 也为了阻止母亲的主动挺动,虽然客观上来说这可能性不大,起码当下的情形她 应该不会这么做。 第六十三章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身心上因为父亲的那股怨恨戾气当然无存了,尽管父 亲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一个小家庭都是十恶不赦的,也没有一个妻子能心平气和地 看待,可相比母亲此刻的惊天不伦,父亲还有什么错呢。 更何况,父亲对这个家庭是有巨大贡献的,他虽然陋习难改,可多少年下来, 也确确实实没有对家庭造成较大的恶劣影响,这是他跟其他赌鬼不同之处,甚至 乎,早年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这个勾当而来的。 母亲是「既得利益者」,又有多少立场去厌恶反感呢;不过偶尔一些行径实 在太过分,母亲的内心极度逆反也是能理解,比如将牛鬼蛇神带到家里,比如用 了一些不该用的钱,除此之外,所有事都能只眼开只眼闭。 现在是母亲自己沉沦于更荒唐的事情,当着丈夫的「面」,道德羞耻感会更 加猛烈;而且,还有她儿子,也是不可饶恕的,但她作为母亲,要为儿子的堕落 「兜底」。 不知父亲能否听出什么,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跟她的身段一样,软得腻人, 她说的话其实跟父亲不在一个节奏上了,「你啊……忍一晚都不行吗……啊~ 」, 母亲的吐字清晰,听起来也完整,可全身带着战栗,挺胸仰脖,更像是乱颤吟喘。 这股奇怪欢媚听得我小心脏都快受不了,只能有力跳动回应。 她高高扬起颈脖,说完一句后便咬着唇皮,脸色彷如醺红,半眯的眼眸晃着 一层滢动水波,当我鸡儿刺到她那蜜穴底的肉蕊,她才皱着眉头阖上,如此反复; 不过仅发出粗重鼻息,腰身更加下塌,让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出流畅地凸 起,身上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 肉臃肿的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 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 这个小镇乡村的成熟女人,丰满的屁股容纳着少年稚嫩硬长的鸡儿进进出出, 蜜臀的耸动间,分不清是被动还是主动,不过蜜穴口如同被沙包堵住的洪水决口, 始终有水分流出,当我鸡儿进出几次后,便会变成一点粘稠的白浆,在她大阴唇 处凝聚,咕叽咕叽的水迹搅动声越来越高发,气氛前所未有的淫靡,女人肉欲的 气息也愈发浓重。 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才会用力一点,好像想阻止这 种声音的发出。 也许是「享受」了一翻,该说点话掩饰了,也有可能,只是借着说话的喘息, 来宣泄逐渐累积的快感反应,上一句话后,过了一小会,父亲还没回应,母亲便 「找补」一样继续哼唧道,「别……别骗我~ 哦……真不跟你开玩笑~ 」。 父亲貌似看到了曙光,那语气都带点兴奋,一扫颓靡焦躁,「行了……我保 证……有了马上给你补上」。说罢还扭动着门把,我们都听到了动静,就好像母 亲已经开了门给他一样。 听到这门把声,再加上我闪出一点上身,看着母亲抵在门前的大半边侧脸, 脖颈上涔涔香汗,忍着快感的杏面桃腮在灯光的照耀下,熟美娇柔,我也是瞬间 肾上腺激素飙升,加大了挺腰肏干的速度,鸡儿一股劲的摩擦着蜜穴内的媚肉, 好像好摩擦得熔掉彼此才甘心。只是恰好相反,摩擦得越快,母亲蜜穴内涌出的 蜜液就越来越多,再配合蜜穴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儿,让我在进出之间,高频地带 起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浆汁粘腻声,只听这个就很让人心头一热。 「啊…别…等……你等一下再进来~ 」,母亲忍耐着什么地吐露出声,被压 抑的快感令她只能脑袋在东歪西斜的,一只手象征性地抵在我大腿,不像推搪更 像抚摸,好不安生,秀发在空中翻飞,一时遮挡住了脸庞,一时又露出,凌乱却 有生活气息,良家气质,好像经历劳作、形象不复的模样。 但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她侧转上身转过头,她说不出话呵斥,就算有,在 生理反应的撩乱下,只会是夹带欢愉的媚音,她上齿咬着下唇,时不时的挪动, 眼神满是恼怨,神色中有半点委屈、不甘,但更多是无法形容的复杂,秀发的凌 乱有些狼狈,但双眸始终含春带水,分外的勾人心魄,只有嘴唇还在倔强地忍住 那媚哼。 我当然知道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环境制约,可就是想挑战一下极限,人类是有 作死的基因的。 看着母亲此时的体态,背心的肩带滑下来大半,挂在手臂上,文胸的肩带还 紧紧锁着她圆润的肩头,与滑腻的肌肤形成一定程度的反差,皮肤上的汗珠闪着 微光,白得晃眼,那件背心,湿了大半,有汗水,或许还有曾经某种从她自己体 内溅射的液体打湿,布料贴在身上,胸前的弧度清晰得让人忍不住多看,胸罩的 纹理也清晰,包裹着挺拔的乳峰,半截腰身露出,看到丰满的背和臀部,曲线圆 润得像画里的维纳斯,但也又熟龄人妻的柔软,随着少年的肏弄,总有一处会翻 起肉浪。母亲身上,汗水混着淡淡的体香,还有胯下的燥热升腾起来的奇怪气味, 像藤蔓缠进我的鼻子,逃都逃不掉。 深深吸了一口后,我不禁腾出一只手,手指碰到她肩头,烫得像触了火,心 头也是着了火,母亲微微地愠瞪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向着门那边,莫名其妙 地说了句,「那边老板是哪里人啊……就呆一晚……哦~ ……」。 母亲显得没话找话,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转,我知道的,无非是掩饰、拖延父 亲的入门,能拖延到什么时候呢,这场面如何收场,不是我考虑的事了。我只会 在母亲这说话间,勾住她内衣的肩带,扯到手臂上挂着。 然后完全放开了双手,挺动腰腹,撞击着她屁股,鸡儿在湿滑紧窄的母穴中 游刃有余地来回穿行,每一下顶撞到紧弹的肉臀,也受到反坐用力一般,看起来, 就像是母亲用屁股在吞噬我的鸡儿;当她腰身有点无序的游动一样,整个身躯随 时会倒下来,熟透滴水的成熟躯体,此刻也变成了一摊水似的。 我有些恍惚了,好像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换了个人一般,要用自己灼热的 下体,绞杀少年的欲望。脱离了一点束缚的丰乳,在背心下带着文胸在晃动,那 饱满的圆弧在半空中被抛起又坠落,反反复复,好在始终挣不脱女人的胸脯。 我腾出的双手,当然是为了这对酥胸,当下也不再顾忌,直接钻进母亲背心, 没了肩带的作用,轻易地挑开了她身上的胸罩,一手一只,抓住了母亲胸前原本 还在抖动的一对酥软桃形大奶,当即感受到绵软乳肉如灌满水的水袋一样想要四 处逃离,乳肉在指缝中逃逸,可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我毫无章法的揉捏着, 「嗯哼……」,母亲一声嘤咛,惊觉胸前傲人失守,正回头给我投来锐利的凶光, 我既然双手抓住了她的酥胸,人自然也贴得她更近了,我歪着脑袋,也几乎跟她 的脸贴在一起,她脸上的细密汗珠,潮红氤氲的热气都清晰感知,还有那迷茫中 带着水波的晶亮眼眸,看起来细长浓密的睫毛每一下的眨动都似乎染上了惬意, 又诱人心弦。 我压着喉咙沉声道,「这样会快点结束」。母亲贝齿紧咬,用无比怨恨的目 光锁定我,神色挣扎起来,好像在说服自己,随后涨红着脸别过去。我脑子一片 空白,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刚才因抓胸而停下的肏穴动作,再次被本能牵着动 了起来。 父亲的话语「适时」响起,「人家都不是本地人,过来探亲之嘛,趁这次醮 会」。 然后父亲又后知后觉地说道,「不是……你不是就在门后嘛……扭一下门把 的事,赶紧的,别啰嗦了~ 」 我感觉母亲似乎意识到情况的糟糕了,因为她蜜穴内好像骤然收紧了一般, 但怎么也阻不住少年的性器官在其中摩擦,母亲一手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唇,那鼻 息越来越响亮,双腿有剧烈颤栗的前兆,另一手好像当我大腿的肌肤是布料一样, 也是收紧了手掌,让我感到一股刺痛但不强烈能忍受。 一些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沟顺滑下来,臀部的曲线、臀窝的水光,在灯光中晃 得我眼晕。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可那股灼热的紧致感让我 完全失控。我咬着牙,想停下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挺动着。 我手心的蓓蕾也硬挺起来,按压着乳肉之余,我各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乳峰 上Q弹的葡萄,乳肉是滑腻的,而这乳头是干燥嫩弹的,然后稍为用力地捻摸了 一下,母亲娇躯为之一颤,背脊都拱了起来,内凹的背脊沟瞬间消失,但在我鸡 儿操弄之下,她很快又低下了,蜜桃肥臀再度后翘着,展现着自己的饱满。 她略带恼怒的掐了一下我大腿,然后才喘着气,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你 ……你等一下…来了…就来了……」,这一声听得我身心俱颤,好像是有人强迫 她做什么,她委屈地带着绝望的哭腔回应,可又像是在达到高峰快感的边缘,但 一直攀爬不到,身心都焦急了起来。我们脸庞的距离很久,彼此的炽热交织呼吸, 越来越近,母亲这一声,附带的热气几乎喷在我脸上,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里, 像毒药一样让我头晕。 不过我还在平平无奇的抽插着母穴,动作不粗鲁,可也能感受到被蜜穴媚肉 的裹缠,同样我鸡儿棒身也能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母亲的阴道,给她施加感官 刺激,龟头时不时地叩打在尽头的花心上,「啊哈」,母亲虽没有酣畅淋漓的销 魂呻吟,也有特殊的呼吸气息。 忽然,母亲推我大腿,小腹的力道加大了,同时,她的腰身也收直,抖动中 带着蜜臀在逃离我的下身,口中又慌又急的呼喊着,「你别进来了……别进来听 到没」,声量没有一点收敛。 事发突然,加上母亲蜜臀丰厚,我的鸡儿也不是什么18厘米粗长杀器,她 腰身臀部这么一收,我的鸡儿真就脱离了深深眷恋的母穴,脱离的瞬间,看到母 亲腿间湿漉漉的,阴唇周边不多的毛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见那片殷红 的嫩肉,外翻着,充血得发亮,像熟透了的果实。「哦~ 」,母亲低沉地泄出一 声,全身急剧起伏,房间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但好像,我意识的可能状态没有出现,比如是母亲抽搐的身躯,或者喷洒出 一股股奇怪液体,可她为什么此刻逃离呢。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回望时眼尾还凝着未褪的潮红,喉头吞咽着某种即将漫 过堤坝的洪流,后颈未散尽的细小战栗顺着发梢滴落,垂眸藏起瞳孔里将熄未熄 的烟花残烬,只余摆脱我魔爪的丰满胸脯在急促呼吸间起伏如浪,眼神中有懊恼, 有无奈,有不易察觉的怨念,总之是复杂的神色,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愣神之际,楼下响起了几声摩托车声,与我家的静音王不 同,它们的轰鸣声在夜晚刺耳聒噪。母亲也转过了头,好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人数多少不知道,只听见父亲高声喊道,「哦~ 来了」。接着便是急匆匆的 踏地声。 直到楼下大门的「哐当」声响起,我们都知道,父亲下楼了,所以,母亲回 头看了我一眼,不用说话,只是眼神交流确认,是逃离的大好时机了吗。 但是看着母亲的面容,她丰满的身姿,臀沟下的一塌糊涂,脚下短裤内裤的 淫靡感,我的鸡儿又在空中跳跃,一响贪欢的冲动涌了上来,不知道父亲要在楼 下「交涉」多久,但此刻他始终是远离了我们不是吗,至少我们有个时间差,至 于能到哪一步,我懒得去想了。 当一些嘀嘀咕咕似的微小的说话声传来,我挺着棒身湿润的鸡儿,再度贴近 母亲,还在她耳边说道,「啊爸下一楼了……」。 「嗯」,母亲微微颔首,正要回头,我已经一把揽着她腰身,一把压低她腰 身,将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肥沃私密处暴露在我眼下,龟头顶在那湿滑的略为凹陷 的穴眼,挺身一捅,鸡儿再次齐根插回了母穴。 「啪」「啊!」,被滚烫的硬度十足的少年性器官突袭敏感紧致的蜜穴,母 亲当即震惊娇呼一声。 母亲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满是震惊和羞耻,她显然没想到我还敢作乱,她 的脸再度瞬间涨红,嘴唇颤抖着,慌张道「你疯了黎御卿,你还敢来」,是的, 她没有震怒。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转变。 说话间,她体内的媚肉却像是夹紧了我的鸡儿一般,里面像火山口,热得烫 人,紧得让我喘不过气,好在现在是「安全」的环境,我得以使出蛮力,马上接 续刚刚的销魂,打桩一般鼓捣着这个骚穴,撞得母亲的蜜桃肥臀终于可以尽情荡 漾起臀浪。就连那头秀发,都在空中无力的晃动,又跳出沉沦于欢愉的意思。 「嗯……呃……」,母亲贝齿紧咬,好像还在刚刚的节奏中,强忍着下身传 来的感受,媚哼中仍旧压抑。蜜臀在扭动中试图挣脱,可这样让我觉得进入的更 深,鼓捣到的蜜穴敏感点更多,让她自身娇颤连连。 而那对酥胸晃动在背心下晃动得快要将胸罩摆脱一样,软绵绵的,像两团装 袋的白面团。我忍不住探手进去,一手各抓住一个,软得像要化在我手里,热乎 乎的。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状况,于是我喘息着开口道,「妈~ 不怕了~ 阿爸 在一楼大门口」。 听罢,她错愕一下,然后嗔怨地横了我一眼,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又转为 愠怒,连连拍打我大腿小腹,急乱道,「不行……你……啊……还没闹够吗今晚 ……」。 我无情地用力抓着她酥胸,好像给自己一个发力支点,快速挺动鸡儿穿刺她 的蜜穴,一边说道,喘息在她耳旁,张嘴间几乎都要含着她发热的耳垂了,「嗬 ~ 很快就好了……就一下~ 」。 然后手指再度捏紧她她乳尖的一个凸起,那一刻,她整个人僵住了,发出一 声低低的「嘤咛」,像是被电了一下,随后她低声骂我:「混蛋……你混蛋… …啊……你弄疼阿妈了……」。于是我听话地改为温柔的抚摸揉捏。 她再度偏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脸上还带着红晕,汗水顺着额头淌 下来,被我揉捏的胸前的软肉几乎要钻出背心上沿,像是要从胸罩中溢出来,她 脸色挣扎了一翻,显得小心翼翼低声说:「嗯啊……那……那你快点…哼…」, 可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在掩饰什么。我没再说话,只是盯着她,在母穴内的鸡 儿反应夸张,好像要顶穿她尽头的肉蕊一般。她的手却没推开我,身躯抖得更厉 害了,喘息更急了,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压抑的快感。 得到应允,我信心大增,亢奋间,上下的力道都猛了几分,有股咬牙的狠厉 一般,撞得她臀肉附上不均匀的红红一块,手指间好像也要扯断那Q弹的蓓蕾。 「啊……混蛋……你轻点……疼……」,母亲带着呻吟痛呼道,可却听得到 更加兴奋,装傻地问道,「哪……哪里疼了……」。 母亲又是羞怒地瞪了我一眼,才打了打我的手臂,意思不明而喻。 我才不再手指使坏,忍住了那股可怕的狠戾,这种狠戾不知从何而起,好像 是孩子面对大人的好胜心征服欲,只是觉得自己胯下的器官,难以招架女人体内 的骚媚,随时能被吸得一败涂地,只有通过其他方式,不会自己败下阵的方式, 来对付眼前的女人,好感觉是自己掌控着主动,驾驭了一切;我忽然明白那些打 屁股掐脖子的性癖的合情合理。 不过仅仅肏着销魂的母穴还不足以慰藉那股对禁忌刺激的无尽渴求,我有点 想主动地说起话来,刺激自己也好,刺激母亲也好,激化那母性与女性魅力之间 的反差。 我揉着她的胸,低声说:「妈,你这胸真软,太大了……」。 她羞怒道:「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可她的嘴角却有隐秘的弧度,半眯 的眼眸里闪过傲娇自得,是的,再怎么没都市女郎的时尚意识,母亲始终也是女 人,也明白自己的资本。我看着这一切,母亲似乎是认可了自己儿子感受到的身 材魅力,这不该是母亲能有的心理状态,可她这样,我身心燥热得要掐断自己的 呼吸似的。 于是抓着她酥胸的手紧了几分,腰腹狂野挺动,鸡儿好像想捣烂她体内的媚 肉一样,捅得母亲身子震颤不断,气息紊乱,不堪承受,艰难无比地喘息着, 「啊……黎御卿……不是说一会吗……怎么还没好……嗯唔……你快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里夹着娇媚的哼哼,像猫叫,又像在撒娇,可她自 己却动得更猛了,臀部扭得像波浪,身体更贴近我,像在享受我的碰撞。少年的 消瘦身板撞在丰腴的成熟女性身躯上,何尝不是巨大的违和反差,不过此刻我们 都感受着最原始的欢愉,释放着最私密的欲望,这就令这种反差成为巨大的刺激。 似乎母亲蜜穴里面更紧了,湿润得像要溢出来,每动一下都发出轻微的「咕 叽」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吸住,每一寸都被她烫得发麻。 激动之际,我也贴近她脸颊,母亲好像意乱情迷地瘫软在我脖颈,悦耳的媚 哼响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沁入我心脾,浑身上下都是成熟雌性在生理刺激下的气 息,我看着她桃眸半闭,细长睫毛轻颤难拧,灯光下媚艳的熟女脸醉红,有了几 分妖冶之意。 这副模样就迷得少年迷糊不已,我终于忍不住喘着气说:「妈,你里面好热, 好紧啊,我舍不得这么快离开……」。 「唔嗯……闭……闭嘴……黎御卿……怎么说话的呢……」,可这阴柔的声 调轻软哑糯,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好像她整个身心都在感受着下身的快感,要么 就是,她似乎知道自己这个特质,并为引诱到少年的惊讶而自得,只是身为母亲 的矜持令她不好认下这评价。无论是哪一层面,都激起我欲望狂躁,胯下更是发 了疯似的撞击。 「嗯……啊哼……你快点……别耗着了……」,母亲发出更多细碎,断续的 微喘轻吟。 只是她的臀部貌似迎合得更明显了,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撞在我腿上, 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我伸出一只袭胸的手抓住,掰开她的臀瓣,软得像棉花, 又有弹性,像捏着一团果冻,惹得她的动作更主动,臀部抬高又落下,像在故意 挑逗我。 斯哈~ 老天,这身心双重刺激逐渐攀到巅峰的感觉,小腹深处的的神经酥麻 被母亲蜜穴内的媚肉夹逼之下在无限放大,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压制这种苗头, 整个动作,乃至身心都放缓了,当务之急是忍住那攀升的喷涌冲动。 母亲正在欢愉中闷燥皱眉,察觉我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她彻底睁开了眸光潋 滟的美眸,顶着泛着红潮的熟美媚脸,好像看穿一切地偏头看看着我,熟韵中开 始有了掌控一切的自在感,她不呵斥我赶紧完事,也不因为快感戛然而止而焦急 地命令我或者主动迎合。 我忽然有种心虚,不是心虚于自己快坚持不住,在母亲身上败下阵来;而是 心虚于这种自欺欺人的强行延续时间的小动作小心思被看穿。 我咽了咽口水,木讷的看着母亲,心跳却是如急躁的鼓点,捏着她臀瓣的手 力道更大,拇指几乎陷入了臀沟深处吗,感受到一股紧和热,不知为什么,我有 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收起了娇媚的脸色,有种很突兀的闲适自在模样,可她充满女性性 张力的宽臀中间,正容纳着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啊。错觉一般,我看到她眨巴了一 下眼睛,好像想把眼眸中一汪春水给挤出来一样,格外的勾人心魄,那一瞬间我 简直无法把她跟母亲的身份联系起来。 接着,是我对其失去了抗拒本能的事实发生在眼前,这些情景在我瞳孔中放 大。母亲将转过头,双手趴靠在门上,她的腰身好像低陷了更多,半截的背脊沟 变得比刚才刚陡峭,蜜臀高举,在我视野中更加饱满后翘,并开始小幅度地挺动 了起来,就连蜜穴里的媚肉都难缠了几分,好像很活跃地夹着我的鸡儿,我长大 嘴巴,喘息着看着这景象,感觉鸡儿的精气神,正在被母亲的湿滑紧窄的蜜穴一 点点吸出,她用蜜穴套弄着我的鸡儿。 「斯……啊」,我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一只手死死地掰扯着母亲的臀瓣, 直到显露红印,可母亲不为所动,她也不发出任何呻吟,只是很熟练很游刃有余 地吞吐着儿子的鸡儿。我真想带着快意哭喊道,「妈……求你别动了,我不行了」。 听到我一声低吟,母亲顿了一下,又给我一个侧脸,只是那眼角带着一点俏 媚轻盈的笑意,我感觉我都能从内心听到一声腻人的风韵的笑声。 看着母亲停顿下来,那股酥麻集聚得到缓解,我还给母亲投去一个感激的眼 神,感激她理解儿子心意并很是配合。 可是,母亲看到我这个反应,眼角弧度更盛了,甚至勾起一点熟媚气质的鱼 尾纹,感觉她很满意自己的努力,看到奏效,便摆正了脑袋,丰臀继续耸动,就 像是只有臀部在动,她的腰肢,好像固定在原位。 她虽然没有声响,但我感觉她里面更湿了,水流开始很明显地顺着她双腿缓 缓腿淌下来,黏黏的,带着股咸腥味飘散在空中。 我感觉她里面更湿了,水流得顺着我的腿淌下来,黏黏的,带着股咸腥味。 我抓胸、掰臀的手,以及我下身,都在发抖,母亲好像上帝视觉看穿一切掌控一 切,顺着自己水迹的湿滑,丰臀耸动得越来越快…… 我再也忍受不住,强打精神,在她酥胸上的手也放在了她臀部,两手扶着, 大拇指挤入臀沟,露出羞人的小巧菊蕾之后,便开始卖力挺动,像是我在迎合母 亲一样,我要夺回主动权。 「啊哼……」,母亲销魂一哼,头颅一低,散落的发丝铺满了她的侧脸,鼻 唇间,不断溢出美妙的天籁哼唧。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心态,母亲回头,双眸迷离地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投入到 娇喘媚哼中,「啊嗯……哼…黎御卿…」。 听着她呼喊我的名字,着火的心头又被浇灌了汽油一般,下体用上了此生最 大的力气与速度,不断贯穿母穴。 每一下都让我更深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和紧致,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 低低的呻吟里继续夹着我的名字:「额哼……黎御卿……」,她皮肤上的水光面 更大了,腰椎处,臀瓣上都泛起东一块西一块的红晕,酥胸在身下晃动得背心如 同在空中飘袂;蜜穴越来越滚烫,她的身体也是,我怀疑都蒸腾着水汽了,她脑 袋死命地摇晃,但其实幅度不大,只是呼应着下体的强烈刺激而已。 粘稠的白浆像鼻涕虫一般爬过她大腿内侧,挂落在大腿根,再缓缓下滑,渐 渐地,我看到她臀瓣有了强烈但范围不大的颤栗,蜜穴内的媚肉似乎也在急剧收 缩,想要将我鸡儿挤退出去。 「啊……啊……啊……嗯……哼……哼……不……不要…」,母亲口中的呻 吟从哼唧到尖细,但夹杂的情绪越来越多,快意冲破母亲身份的矜持,将一声声 媚哼染上湿意,刺挠着我心神。 先是臀瓣,好像自然反应地一颤一颤的夹紧过来,连本来显露的菊蕾都藏匿 了起来,深邃臀沟只剩一条线,然后是母亲的双腿过电般打颤,她腰身也开始挺 直起来,就好像在逃离,蜜穴媚肉给我鸡儿的推压感愈发猛烈,势要把我鸡儿挤 出去的态势。 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恐怕是忍不住会了,听着母亲的哼唧,看着她身上的 强烈反应,我脑海还恍神了一下,还是射里面去吗,想到这个,鸡儿就最后再肿 大了几分一般。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罪恶一射,「啊哼……」,母亲一声销魂短促的呻吟,整 个身躯带着过电般的哆嗦抖动,往门前一扑,摆脱了我的鸡儿,娇躯先是紧绷, 然后像筛糠一样,向上拱了一下,又放落,随之双腿颤栗得猛烈,抖得门声咚咚 响起,臀瓣收紧又松开,甚至能听到夹击起来的「啪啪」声,「啊……啊……哼」, 哼唧也带上了颤意,小腹抽搐着。 感觉母亲是被人击溃了某个身体反应的开关,解开了封锁,引发了令少年都 头皮发麻的景象。 都不用再有什么刺激,我水淋淋的鸡儿,开始一道一道地喷射在母亲屁股, 腰椎,似乎儿子的精液很烫一样,母亲又是身躯一抽,丰臀一耸一耸,如花生般 大小的水珠后知后觉,这个时候才从蜜穴处洒落,地面响起淅沥沥的水珠击打声, 奇怪的腥骚气味徜徉在房间,那小股水珠,在灯光下格外炫目。 充血的大阴唇,红得发亮,殷红的蜜穴口,快速呼吸一般,蠕动着挤出了几 个白浆,整个腿芯,像是被雨水打残的深色花瓣。 我们都在缓过这股劲,我感觉整个身躯都被抽空了,不止是生理,心理的惊 涛骇浪才是主要原因。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红潮,咬住飘落到嘴角的一缕发丝,显得娇媚又 脆弱,眼光中尽是幽怨嗔恨。 只一眼,她无奈地叹息一口,又趴扶着门,腰肢微微下压,又将饱满的蜜臀 翘向我……我几乎被什么晃倒在地似的,内心一个大踉跄。 [ 本帖最后由 114977987 于 2025-5-16 15:09(GMT+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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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77987 发表于 2025-5-14 18:46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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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母亲此时的行为令我有些困惑,不过我的神志也随着身心刺激如潮水退去显 得有些模糊,没有接收到她这行为传达的意思。 我小心地开口,「妈……那个……好了……」。 她从垂落的长发中露出半边侧脸,好像给我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听到我说 话才愣了一下,然后顿悟一般,略带慌张地期期艾艾,「哦哦……是……都结束 了……是吧……」。不知她这种慌张从何而来,好像不愿过多在此刻停留,生怕 被人逮住什么小秘密一般。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飘过,忽然有种很惭愧的感觉; 惭愧的不是我接二连三的做下了如此荒谬之事,将我的母亲、一个看重家庭的良 家妇女彻底拉向某种深渊。 母亲一只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臀部,也不知摸没摸到我残留的痕迹,便放弃 了这个多此一举的行为,慢慢直立身子,腿芯间的殷红,还有隐约可见的一簇黑 色阴影,慢慢从我视野消失,只剩一道紧密的臀缝,还有浑圆的臀球。 眼前熟母体态,展露的一切依然能令所有男性牲口呼吸急促,可说实话,我 已经没有太大感觉了。你可以说贤者模式吧,再怎么血气方刚,我今晚,应该是 泄出三次了吧?尽管生理上自我感觉没到极限,可情欲上是会的。如果再硬,那 也是差不多麻木的状态。至于窃取到了最大的禁忌果实的那种成就感获得感,早 就在过程中化作情欲亢奋。 母亲捡起了地上的短裤,皱着眉头,在自己屁股和腰椎胡乱擦了一下,期间, 还瞥了我一眼,但是眼神中没有太多感情色彩。 地上那摊奇怪的水痕也被一并拖干,但奇怪的气味最后浓烈了一把,便从房 间消散;那可怜的薄衣物卷成一团,便被母亲一脚提到门后的角落。 她从我旁边径直走过,带来淡淡清汗夹带情欲过后的妇人芬芳,转过身后, 母亲的内衣还没整理,我看清她胸前的凸起更明显,褐色近黑弥漫在单薄布料之 上,像某种眼睛攥住了我的心灵;母亲就看到了还赤裸下身的我,还有那稚嫩的 鸡儿还在半消散的激情中半硬不软地暴露在空中,不合时宜地挑动了一下,她 「啧」了一声,没好气地扫了我一眼,「还不穿上你的衣服!看着就不像话!」。 我捡起了地上的裤子穿着,母亲也打开了衣柜,看向里面停顿了几秒,便拿 过一条裤子,应该说两条,其中一条是明晃晃的丝质短裤,与双腿的圆润相得益 彰;很自然地逐一套上,刚一伸手进自己背心内,又是想了一下,便整理了一下 胸罩就算。 明明母子间做了很出格的事,可此刻母亲的表现就像经历了稀松平常,微不 足道的事情一样,一切都那么的寻常自然。 看起来,她更像是贤者模式。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女人的善变使然,或许这就是特殊关系发生的亲密行为过 后的正常表现,不同于正常爱人之间,能有什么事后温存,冷处理才更符合一个 母亲的心境。 最后她还是解去了上身里的文胸,挂在了一旁的椅子把手。正要将背心也脱 去;确实是的,它不仅沾染了汗水,还一度有奇怪的液体溅上,不可能还能一直 穿下去。 但是她意识到我在场,便先放下了手,不过也不在扭捏于胸前顶出两坨绵软 浑圆,还有圆巧的凸起,她故作掩饰地一撩凌散的发丝,嘴唇牵动,正要说些什 么,门外敲门声又响起了。 对哦,我们才想起,那期间,父亲只是下楼了,并不是彻底外出了;也说明 了,我们逮住时机的最后的放纵,其实没有多久。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看向母亲,发出一种求助的眼神,貌似这个时候,我感 觉我才是最值得恐慌的,毕竟我还是个孩子,我可能遭受的后果是面临家庭的破 碎,还会有其他更可怕的后果也说不定。母亲则看向门口处,她比了个手势示意 我别出声,又是多此一举的,我哪敢开口。 但似乎母亲没有我预想的慌张,好像早有应对之策一般。 「该开门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得拿了东西就走了……」,父亲不耐烦的话 语在门外响起。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说过这么多话,直到今天,我好像都没有听过父亲对母 亲有某种称呼,从来都是有事说事,直接开口,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去观察 一下老一辈的结合,我早说过也体会到,他们之间是没有那种爱情的,因此不会 有什么称呼,当然也可能是中国人的特定内敛;也有可能是广东男人的某种大男 人主义,似乎不作称呼才更符合他的主导地位,说得难听点,是真把女人当作某 种依附于他的存在。但是我母亲倒是一般在说事时候会直呼父亲姓名。 当然,我这个观察只局限于广东省内,地域不同自会有他的习性。 母亲神色平淡地向我摆摆手,我看出了,是让我站到她此刻的侧身后,也就 是门旁墙角处,我照做。 她才扬起头喊道,「行了……不用进来了……我拿给你……你等一下啊」。 母亲便又走到衣柜前,蹲下,一番「翻箱倒柜」,不一会,手了多了个信封, 看她凝重的表情,显得沉甸甸的,更多是心情的沉重,她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 朝门口走去。 我心脏像是再被攥住了一样,生怕事情失控。 她站在门把侧,又理了理头发,好像在给自己加油鼓劲一般,获得一个沉着 自然的姿态。 那道紧锁了一整晚的门,父亲叩关了很久的门,终于被打开了,我的心脏也 跳到了极点,整个人蜷缩在角落。 白炽灯的灯光混了进来,门开了能容纳一个人的身子的大小,要是我还在床 上,父亲一眼就能看到,好在此刻我完全在其视野盲区。 我看着母亲面容冷峻,恼怒开口,「黎XX,赌到失心疯了吧……」,「哟, 什么钱都敢用去!」。 母亲自然是对他一顿劈头盖脸,是真的气发抖,也好像带着某种掩饰什么的 目的。 「你过后不给我还回来你就知死!」,母亲继续呛声。 「让你开个门真难啊」,父亲略为不满地嘀咕一声,然后又说道,「行了, 又不是拿了十万八千,很快就回来了」,父亲语气显得不跟这个女人计较一般, 当然一是因为自己荒谬的心虚,二来更多是陷入某种亢奋状态,脑子早就想到翻 盘乃至大获全胜的曙光,对妻子的呵斥不置可否。 「赌死你!滚,你最好别再烦我,别再想从这个房间拿走一分钱」,母亲叱 骂一句后,便随后一丢,将手中的信封抛了出去。 好像父亲对这个动作并不犯怒,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屁颠屁颠,欢呼雀跃的姿 态,这何尝不是赌徒的病态表现之一。 我看到母亲似乎因为气到头上而闭上了双眼,胸前的傲然随沉重的呼吸起伏 着,然后睁开眼,感觉是冷冷地看着父亲的行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她控制住身体的发抖,关上了门,好像那信封一堆,也耗尽了她所有心神, 此刻的她显得疲惫不堪。 她坐到了床上。 我也奇怪地来到了她一边。为什么说奇怪,因为经历过刚刚一幕,我怎么感 觉自己像隔壁老王,当女主应付了自家男人之后,我便从隐秘角落现身。 按照狗血剧情,此时不宜再进行旖旎的剧情,该是收拾一番,尽快脱离了。 母亲对我在其旁边坐下不以为意,她只是目光失神地看着地面,不过我能感 受到,此刻她的思绪复杂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的荒谬……她的若有所思包含了很多。 不一会,便听到几阵摩托车声,从我家楼下响起,又渐渐远去,父亲奔赴他 的「发财局」去了。 我猜测,刚才来的几辆摩托,应该是催促他的人吧。 母亲也将这动静接受了,她忽然悠悠地开声,「没救了……你可千万别学你 爸……」,苦笑着摇了摇头,紧咬下唇显示了她内心的痛苦,恍惚的眼神却又有 种纠结。 不过一会,她就猛然转过身来,瞪大双眸,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得 我只能按着两边膝盖,显得局促不安;然后母亲眼睛半眯成狭长的细缝,嘴唇微 微牵动,哼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我会生生……性性……的了」,我很想自信表态,最终还是底气不 足。 母亲一副义不容情的态势,「好了,试过就好了,你的心愿也圆了,今后就 老老实实做人,顾好你的学业……」。 「回你自己房间吧」,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床榻,脸色 浮现一抹不自然,或许想到了刚才发生的荒唐事,还有上面遗留的痕迹,不作收 拾换洗,估计她自己也难以安睡。 当我起身刚踏出两步,「帮我倒杯水来,渴死了」,母亲忽然喊了一声。 我却马上想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旖旎的淫靡的,我直观地想到的是,这一晚, 我的母亲流失的水分确实很多了吧,真如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的一咬就泄出 汁水。这给我的感受不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崩坏,相反是熟到极致的年龄与天赋异 禀的体质,在健康的身体素养前提下,需求与反应都彰显这个年纪的女人魅力、 性张力。这或许会令男人有征服感和过后的成就感,但对于小男孩的我来说,是 狂热的迷恋,迷恋这个熟母能给自己前所未有的震撼。 走到门口,我看向早已干涸的地面,想到那一滩水迹,内心又升起了燥热, 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此刻她双手往后撑在床面,双腿交叉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胸 前的傲然尤为挺拔,双腿还时不时的晃动着,好像随着父亲的走开,我即将的走 开,她不用面对难堪的局面了,便有点松弛了下来,此刻更像是一个等待着伺候 的小女人。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恍如隔世。客厅的光管就没关,亮如白昼,但终究比 房间内凉快,灯光从两面整墙的窗户投向一楼的远处的地面,好像这个时间这个 世界,只有我们这一户人家了,这就更加会让我奇思妙想到,既然如此,发生些 什么事有何不可。 茶桌面上烟灰缸旁也弹落不少烟灰,空气汇总似乎还萦绕着父亲留下的烟草 味,想象得出他一度的挣扎,以及走时的心急火燎。 从我进入母亲的房间,到如今出来,不用看时间多长,都是半个世纪般的漫 长,漫长得让这对乡镇母子跨越了伦理长河,好像一场盛大的幻梦;但是回味那 紧致湿滑灼热,熟母的声线,传递到我身上的体温,那些奇怪的气息气味,都是 那么的具象真实,根本不是一场春梦可比拟。 这一进一出,说不上什么蜕变,只是我感受到,我抓住了一点点想要的东西; 亲子关系是永恒不变的,但保不准它会掺杂点特别的事情。 我赶紧来到茶台,往母亲的水杯倒了八分满的热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凌晨一点半多了,难怪后续我再没听到多点钟声敲响,同时也确认到刚才的漫长 拉扯,貌似真的没有多久,应该说我与母亲那几下荒谬的零距离接触,其实没有 多久,只不过因为场景和心理的原因,觉得消耗了很长时间。 于是我内心又有了不成熟的想法,这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某种约定仪式, 就这么短时间便结束,合理吗。 如此思绪万千下,丝毫没察觉到,水杯的水汽蒸腾,它是从老式的保温水壶 中倒出来的。 端着水回到母亲房间,她的跟前,母亲此时依然向后倒一样坐在床上,靠着 双手支撑。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只是越是平缓越像是展露着胸前面积雄 伟的鼓起,小巧如葡萄的蓓蕾随胸部挺到最高处仿佛就更为凸显,看得我咕咚地 吞咽了下嗓子。 母亲察觉到我回来,马上放下了交叉的双腿,摆回并拢,也坐正了身子,习 惯性地一撩头发,可惜发尾还是垂落到胸脯的位置,并不华丽只有良家气质的秀 发落在了丰满之处,就很引人注目了。 动作变换之下使得她胸前的那双将衣服撑得鼓鼓胀胀的肉球也跟着剧烈地上 下颤抖了一下,晃荡着,让人不禁担心这双饱满的酥胸会随时将单薄的衣衫撑破。 如今我懂得欣赏了,就算说是波涛汹涌,也绝对不为过!那双浑圆丰满的胸部一 颤一颤的,下接柔软丰腴的腰身、腹部,那双矫健圆润的长腿此时并靠在一起。 我抓着杯耳把水递给母亲,她便顺手捧过来,或许真的渴了,马上仰头大灌。 「呀!烫死我了!」,母亲眉头大皱,面露一丝苦色,那口水立马就毫无章 法地吐了回去,纯属的条件反射,杯子晃动间,也有小部分漫出杯外壁,这样一 来又烫到了手,又是一个晃动,溢出更多。 她直接将水杯放到了床面,抹了一把嘴唇和脖颈后,又掀动自己的背心,一 副散热透气的感觉,我一看,不知不觉间,她的背心又是被打湿了不少,只是这 次,是正常的水了。 她脖颈处,又小许发红,看来这水的温度确实挺高,这倒是令我觉得很不好 意思,疏忽大意给母亲带来如此一出不适。 随后母亲怒目而视,唾骂道,「你就不会兑点冷水吗,做小小事都不靠谱。」。 「对……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水壶里的水还这么烫」,我怯声道。 但是我马上又被母亲胸前的风光所吸引,呼吸急促了几分,水流而下打湿胸 脯位置大半,好像将那布料无限的稀释,变得近乎透明,蓓蕾的褐色越来越明显, 浑圆挺拔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的白皙滑腻。 布料上的凸起,随着母亲掀衣的动作时隐时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目光 同样滚烫,令她心有所感,母亲这才意识到胸前的露点,赶紧停下了手上动作, 同时用一种拷问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儿子的表现哪能瞒过她,只是她没有道破。或许也不相信,这一晚已经做得 够多了,身体负荷也到了极点了吧,我还能有淫邪的精力? 「咳~ 咳」,母亲吭声,又微微侧过身,不过还是有那个挺拔的轮廓暴露在 我眼前。 我不好说什么,便拿过母亲的水杯,放到了不远处的台面上。 刚想挪步离开房间,又踯躅不前,那身子好像被体内两个人格拉扯着,一会 想转向母亲,一会转向门口。 尽管有些想法自己内心都觉得巨大的羞耻难为情,可又是非做不可的感觉, 不实现就会觉得是个天大的遗憾,怎么也弥补不了。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自然地开口,需要吞吞吐吐,内心反复试炼很久。然后就 是说出的话听起来跟内心想法毫无关联。 使我觉得很大可能能再次得偿所愿的是,虽然今后再轻易地发生背德情节概 率不大,但是今晚的存续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夜晚没有过去的话,继续下去的心 理障碍应该不会那么强吧。 我「一厢情愿」地想起,刚才最后的那一刻,她再度向我翘起的蜜臀,那种 无所谓的慵懒姿态。不过我清楚的的是,这不是母亲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仅仅是 恍神间以为我还没结束,自然就继续下去。 想到这个我呼吸燥热又深为不甘,如果,如果当时我真的还没结束,是真的 能继续下去,这毫无疑问;所以说无论母亲内心如何处理这个局面,多么的羞耻 也好难为情也好,当不伦互动开始了,在她潜意识中是没有时间限定的,除非我 出来了,这踏马像是个薛定谔的时间限制。诚然,我是出来了,可是我很快又恢 复了,如果当时施加一时盘外招,不就能连贯起来继续下去了吗。 直到这一晚的欲望彻底沉没。所以,现在继续也没有算很离谱,母亲的心理 抗拒防线还没彻底复原,无论再做什么至少还在今夜限定。这虽然是我荒谬的思 考,但始终是它再次勾起我欲望胆色。更重要的是,环境的制约没有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闻到母亲身 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让我更加心猿意马。要 不说年轻气盛,「歇息」得差不多了,欲念又开始攻占大脑了,也是因为这种诱 惑太多巨大。我的双脚像被锁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站在原地,与她对 峙着。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啊爸不在家了呵……」。 听到我这么一说,母亲斜睨着我,眉头皱得更深,她的眼神锁定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探究,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以及某种预备的警惕。 心中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欲望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在我的内心深处咆 哮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理智防线。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 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我还是加了一句,「估计要到早上才回来了……」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和挣扎下那心底的渴望,眼神中警惕意味更重了。 她再度坐直了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过是把 那酥软软肉挤得更饱满而已。「你管他什么时候回来,睡你的觉去!」,母亲的 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仿佛有一团火在 燃烧。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那被她双臂牵扯凌乱的背心上沿,仿佛将领 口敞开了不少,露出了一抹有着弧度的肌肤,与脖颈不规则的丁点泛红对比之下 不失白腻,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鬼使神差地,我缓缓地向前迈出了一步。母亲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震惊 和震怒更加明显,也可能是看到了胯下发帐篷反应,我所想所为显而易见了,她 或许也没想到我体验了这么多次,我的邪念还未消退下去。 「你别过来!」母亲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但这种惊恐很快散去, 我想做的,不算是伤害人的事吧,她也接纳过;但她的身子却很忸怩,无法往后 挪,但总想躲避些什么,总不能顺势一倒身后的床吧。 我停住了脚步,但内心的欲望却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我看着她, 我的眼神中应该充满了渴望和挣扎,无需多言。 母亲指尖陷入床单的褶皱,另外一些散落的鬈发粘在颈侧,多了几分破碎感, 隐隐中我觉得这个女人做不出太粗粝的行为。 我此刻虽然显得很木讷,但却躁动得很坚定很明显,那吞咽的喉咙,粗重的 喘息,微张的嘴巴,还有炽热的眼神,胯下的反应,代替了所有语言,母亲是过 来人,一眼就能看懂眼前的少年想的什么。毕竟现实不是小说,我也不是什么天 生某种圣体,对什么场面对什么人都能游刃有余地通过言语达成自己的目的,在 这种场景下,一个并不谙熟社会的少年,面对成熟的母亲,对白就是如此的生硬。 所有能说出口的,都是欲望上头使然。 忽然间,母亲仰头翻了个白眼,再吐出一口叹息,她那没好气的神情,似乎 是给自己的,感觉她这时候「觉醒了」,自嘲于自己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吓唬」 到,重新意识到她是母亲,是有天然的身份压制优势,理应掌控一切。 她瞪了我一眼,不怒自威,再重重一拍床面,抖得胸前的酥软都波动不已, 胸前的弧度在灯光下更显立体,带起衣物的皱褶,那双修长的腿又是微微分开一 点,似乎在寻找一个更稳的支撑点,然后便厉声喝道,「还想什么呢想什么呢, 还不赶紧睡觉去!」。 「阿妈……我……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继续」,我低声说道,声音 有些颤抖。 「还不够?黎御卿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母亲双手环胸,似乎想用这个 动作掩饰自己的不安,可那双桃眸却瞪得圆圆的,瞳孔里跳动着震惊的光芒。 「刚才啊爸在,太不自在……不算的吧……」,我继续开口道,站立着的我 看着母亲,倒是有几分居高临下压迫的姿态。 「你……你在说什么啊黎御御卿……」,母亲简直要被气笑,也接近哑口失 声,随后又快速地娇叱道,「你明明都进了好几回了,还要怎么样」,不过这话 一出口她就显得后悔了,怪怪的,躲避开我的目光,脸色的神色变幻不定,眼眸 中闪过一抹惊羞。 接着再「打起精神」,尽量展示着愤怒,「你还敢说你爸在,我还没跟你算 账,那种场面你还使坏」。不过她说话间身躯并不颤抖,呼吸看似也没急促。 「不是……搁这讨价还价呢,我答应你什么了吗!」,母亲眼神又转为凌厉, 辩驳道。 「你看……啊爸又去赌了……」。 「我答应你会生生性性,做个好学生好儿子」。 我明了能发生这一切,核心缘由来自这两方面,可能我内心的急躁了吧,不 是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而是直击痛点,攻心为上;如果单拎前者来说,显得我 是乘人之危了,加上后者,就自洽很多了。 说话间又向前迈了一步,距离近得能看清母亲锁骨下挤出背心上沿的软肉上 细腻的皮肤,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留下痕迹,灯光下翠绿的淡淡青筋,和那颗随着 呼吸微微起伏的峰顶凸起;我尤为钟情女人酥胸上的青筋,要么代表是硕大饱满, 才有此显露,要么是有年月风韵,算得上一种岁月的痕迹,可这痕迹出现在与年 龄不符的挺拔上,与母亲身份不符的浑圆硕大上,就是令人无法淡定的诱惑了。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她的体温。 听我说了这两话,母亲的眼神从凌厉转为迷茫,但也没有完全的沦陷,像是 一只被逼入角落的猫,既想反抗,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后退了一步,小腿碰到 床沿,整个人差点往后倒去,姿态不再那么挺拔,带着一丝无措。 然后看到我的距离越来越近,又清明一些,在她眼中,我似乎即将压倒过来, 场面就快不可控制,事实上,我没再前进,我得亦步亦趋;不过母亲她仍旧又慌 又急,慌忙丢出一句,「生性你就赶紧丢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你自己房 去」,说着她还一脚撂过来,阻止着没有发生的我的再进一步。 也许是我的注意力没在控制自己身躯上,母亲这一脚力道不大,却偏偏扫中 我一只腿,就这样失去平衡。 好吧,半无意半故意,我懒得再啰嗦了,就顺势倒向了母亲身上,也将她带 躺到床上…… 如果开上帝视角,这不就是一个成熟艳媚的女性,身躯后倾,然后一脚撩拨 眼前被欲望吞噬的少年,暗示着他扑过来么,我这一倒是很合理很配合的。 「嗯……你别乱来……你起开!」,母亲惊喝道,还试图推搡着我身子。 软香温玉顷刻在怀,女人的体香,温度,令我意识都逐渐模糊一般;胸膛压 着的,更是一坨绵软,坚硬如铁的鸡儿,隔着裤子蹭到了母亲大腿内侧。这种散 发着欲望气息的肉山,真想令人永远地沉沦下去。 映入眼帘的,先是母亲的眼眸,又慌又愠地看着我,岁月在她眼角留下几道 细纹,却并未削减她的风韵,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 既然「倒下了」,我就不会再起来的,我的目光执拗,不理会母亲的抗拒示 意;我脸颊近得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温热和慌乱。她的身体僵住了, 像是一尊雕塑,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她的不安。 儿子对母亲的坚定欲望似乎令她心神大乱,她忽然停下了推搡的动作,只是 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双腿被我下身无意的强行分开,应该令她有点不自在,便顺势一收,但马上 又感受到我胯下的肿胀,像触碰到更难受的物体条件反射地再度分开。 只要我再往上爬爬,就能杵到她腿芯处私密地带了。 她轻拍我的肩膀,很奇怪地以一种轻柔口吻说道,「别闹了……快起来… …别压着你妈」,眼睛眨巴地看着我,我确定没有丝毫情欲的涟漪,只有慈母宠 溺的打量。只是听着她这话令我更加的心猿意马,胯下的反应都大了几分。母亲 的以柔克刚对这时我哪里还能奏效,反而让我感觉胜利的曙光又明亮了。 我还真的慢慢支起上身,连带动作之下,下身却在往上攀爬,直到坚硬的鸡 儿抵到了她腿芯,感受到绵软,「你……」,母亲自然是意识到什么,眼神马上 闪烁着羞怒;随着我起身,她胸脯没了压迫,恢复了一点饱满的轮廓。 该我开口了,「妈……趁阿爸外出了……继续吧……就让我正常地体验一下 吧……不然今晚过不去了……以后也会更加的惦记了……」。 母亲没有开腔,嘴角咬着散落到嘴边的几根发丝,好像能生生把它们咬断一 样,眼神的寒芒越来越凝聚,只是身躯没有半点抵触之意,脸颊不受控制地浮现 红晕,她似乎都受不住自己脸庞莫名其妙的发烫,直接别过脸去。 少顷她又摆正回来,强装镇定地啐道,「继续什么……你不是结束了吗… …你是真不怕自己身体垮了啊……」。我知道没说出的潜台词是,我已经泄了不 止一次了,再下去,身体吃得消吗,还处在发育期。 我愈发触碰到如愿的快意,又是一股燥热从心坎中蔓延至全身,为了「加快 进度」,只得睁眼说瞎话了,「没……没有……只出来了一半……不然能这么快 又……又」,「硬了」。说着我还故意蹭动着下身,展示着鸡儿的亢奋状态。 母亲一蹙颦,嘴唇微张,眼神却是怀疑,怀疑中带着强烈的羞耻感,才装作 不置可否地说道,「我纵容得你够多了……」。罕见地,她没有震怒于我的粗鄙 语言,那句「硬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内心正在逐渐陷入混乱,不对,是动摇。 我将脸凑近她的脸,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怒和不自 然,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没有说出口。她似乎只能躲避我 的凝视以及我执拗的冒犯禁忌的乞求话语。 我眼神一亮,略带亢奋地说道,「是啊,这么危险的情况下都纵容了,现在 阿爸都出去了,彻底了结我的心愿吧」。 母亲突然直愣愣的转过脸盯着我,我看不出她神色的意味,她在看陌生的人 儿一样,我也在看着一个陌生的母亲,陌生是消除禁忌障碍的最后情绪。纵然如 此,这张并不败于岁月的脸庞还是令少年心醉。 不过一会我就有点不自在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得喊了声,「妈」。 母亲却心不在焉道,「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啊?」,我表示疑惑。随之顿悟,她应该就是想当然地认为我已经消耗多 次了,应该有所不适了,再纵欲下去会适得其反。 我拨浪鼓一样摇晃着脑袋,目光尤为神采奕奕,彰显着少年的活力。 第六十五章 母亲再度别过脸去,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即使侧着,眼神也开始 躲闪,尽量不与我的目光有丝毫交汇,而是低垂着,睫毛轻颤,像是在掩饰内心 的挣扎。我看着她的手抬起来,似乎想推开我,可那动作却软弱无力,指尖只是 轻轻擦过我的手臂,便又无力地垂下,落在床单上。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挣扎的神色在脸上交织,却又渐 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直至传递留在她的眉梢眼角,像是一场无声的抗议。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却仍然带着一丝紊乱,胸前的曲线随着每一次呼吸而起 伏,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纠结。 良久,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夹杂着羞耻、不甘,和一丝连母亲自己都未 察觉的妥协。 这种似曾相识的叹息,却听得到心脏狂跳不已,鸡儿也是,我体会到这是某 种信号,她应允了儿子的荒唐要求,当然,没有这么的单一,必然有父亲的影响, 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 无需再开口说些什么了,我挺动着身躯,带动下身的鸡儿更为有力地碾压上 母亲的腿芯那鼓胀的肉团,隔着双方的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松软。 「嗯……」,母亲敏感地带被少年的性器官硬生生的顶了一下,不可避免地 轻泄一声媚哼,将这个夜晚,这个房间的氛围,再度染上暧昧、躁动的底色。 不过这一声过后,她就即刻身子慌乱地往后退了一点,双手摆到后面撑着床 面,好像在逃离我的「欺压」,那副姿态就像是忽然醒悟了一般。 顿时令我有些懵逼,甚至能体会到到嘴的鸭子都飞走了的感觉,我内心应该 是泪如如下,如一头坠落了深渊。 不过母亲一开始没注意我的情绪变化,只是一提一腿,脚尖抬高往前一点, 急乱道,「关门去……」,「灯也关了」,后一句开始,难为情之意就很盛了, 这表明作为母亲的她明明白白地接受了儿子的背德请求,甚至是由她「下达指令」 来开启,怎能不感到羞耻窘迫呢。 不过母亲一看我这像花骨朵蔫了似的神色,大概猜到我的「误解」,也就更 能体会到我对她身躯对这种事的惦记狂热,身份、年龄有摆在这我却沉沦更甚, 她不免有些无奈与羞愤,嗔骂道,「瞧你这副德性……你就这么的惦记这种事」,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鄙夷之意。 我飞奔出客厅,关了灯,回到这个房间,反锁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当开始 走向床上的母亲时,丝滑的动作便生锈了,哪怕是想到有个成熟的女人在床上等 着一个毛头小子,就足以令我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迟缓了我的 动作。 半挂的蚊帐已经被母亲落下,透过细密网格,看不清她的面容,她一个小腿 穿过蚊帐中缝伸出床沿,在灯光下闪着白玉一样的光泽,脚掌却刻意地下压,与 地面保持着平衡,与腿部的细腻相比,无疑她的脚是更符合饱经风霜,岁月的无 情,不皲裂,但也因为曾经的劳作,穿鞋的逼仄,而有点起茧,说不上反感但我 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 另一只腿,小腿竖立在床上,双臂也撑在床上,支撑着上本身的仰起,没有 完全躺下来,也就能立刻将我的一举一动映入视野。 虽然,她也需要透过蚊帐细密网格,可我总觉得,我什么都瞒不过她,我尽 量压制的亢奋躁动,在巨大心理刺激下的僵滞动作,那掩饰不住的初尝成熟女人 的生疏稚嫩,都被她看着眼里。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床上走去,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种我是猎物的感觉。经 过这么多发展经过,到今晚最后一舞,既然母亲能容许,证明她也压倒了心理那 堵墙;在此基础上,她一个久经人事的良家,母亲的身份,面对儿子,说不定没 有太多窘迫了,她是有实践优势的,她比我更能化解禁忌行为带来的复杂影响。 随着我的逼近,她那只小腿缩回去了一半,她向后挪动了身躯,姿势还维持 原样,我们进入一种像是「你追我赶」的游戏。 但我总感觉,在蚊帐里边的她,看着我的神色是有几分戏谑的,现在不是我 在进逼,似乎更像是失去了神志的少年被成熟的女人引诱着走向深渊…… 当我「艰难」地来到蚊帐前,她那只小腿如同刚出洞的黄鳝察觉危险,滑溜 溜地极为迅捷地缩了回去,似乎在担心着下一秒,就会被我抓住;当然,这也是 引诱我探索下去的迹象,它像是一个诱饵。 随着母亲的小腿一收,蚊帐如水波微荡的一阵摇曳,显得蚊帐背后母亲的脸 容,那奇怪的戏谑笑意更甚,眉梢间勾起勾人的浅笑,我甚至有了幻听,好像房 间闪过撩人心弦的吟笑,而相对应地,我面对这一切,更加无法淡定,但不淡定 到了极致就是浑身僵硬一般,只有胯下的鸡儿能在刺激中不时跳动,舒缓着硬到 炸开的感觉。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同时一 掀蚊帐,身子钻了进去,现在终于看清楚母亲的面容,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姿 态,好像接下来的事云淡风轻,只不过她还是瞥了我一眼,没有过多的惊诧羞涩。 难道我刚才的感受都是意淫,我看她的眉梢和嘴角,似乎都很淡然。 于是我又低头一看她刚刚随着我前进而向后拖拉消失的小腿,我有种抓住它 的冲动,方能强显自己能把持住将有的刺激,显得自己更像个处于主导位的大人。 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腿,一个脚掌,母亲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就顺势提 起这个小腿,脚背碰碰了碰我的大腿侧,淡淡说道,「房灯也关了,不然你就别 过来了」。 这一碰点燃了我不少欲念火种,感觉此刻的母亲有点不符合她身份不符合她 心理的轻浮,可是我更上头了。面对这样的熟母,是真的会令人癫狂的。 虽然关灯有些遗憾,但指令还是要听的,我半个身子闪出蚊帐,把灯关了, 顺便把靠近床头的窗帘拉开了,好让月辉洒进来,让视线开明点。这个乡村的最 后一盏灯熄灭了,我将本属于这个夜晚的昏暗还给了这片天地,只是这个房间, 将会发生一场春意盎然的故事。这世界六十多亿人,在地球的某个角落,会不会 也有一对母子,上演着同样的情节呢,我相信是有的。 当蚊帐重新笼罩着我们这对母子,那亢奋终于化作身心的抖动;随着黑暗的 降临,我感觉母亲都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的眸光更加的明媚,脸容上的玩味戏谑 是真真切切了,好像盯着一个笨拙的人的拙劣镇定。也许是夜色给了她「勇气」, 她似乎要摆出母亲的架子,女人的娇艳,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是一个贪图她肉色 的男人。 心快跳出我的嗓子眼,我咽了咽口水才压下去,提起膝盖,渐渐地爬上床, 但另一只腿还在地面;母亲格外的配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故技重施」, 以屁股为支点,两个小臂为动力,再次向后腾挪,双腿为不着痕迹地分开更多, 好像在为我腾出空间。缎绸短睡裤跟双腿呈现一样的光面,看一眼就知道的滑腻。 看到母亲如此「配合」,我有些愣住了,另一只腿迟迟没有攀上床,也看向 了母亲。现在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混着一点淡淡的汗味,像夏天的风。我抬 起头,发现她的脸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嘴唇微微张着,但她身上的温热似乎已经 能扑在我脸上;她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量我,又像是在引诱我。「你做事都 这么磨蹭吗,黎御卿?」她问,梦呓一般,但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尤其那眨巴 眨巴的双眸,但似乎又透露几丝无奈、嗔怨,把我给看傻了。 同时我又有点「犯难」,我这样不是正好表现得没那么猴急吗,应该得来的 是正向反馈啊。 心里思绪万千间,另一只腿的膝盖也碰上了床面,下意识间,我便将所有全 身重量压了上来,另一个膝盖往前挪,但由于后来上来的那只膝盖跟床面的接触 面不够,这样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就五体投地一般趴在了母亲双腿间脚踝往上 的位置。 我感觉有些丢人,马上支起身子,同时看向母亲,只见她眼中的玩味之意更 盛,但眉目间总感觉在溢出媚意,少年的笨拙按捺不住心性令她觉得滑稽,可也 令她感受到自己对于一个少年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自得之余,不免也释放了迷 离的媚态,呼应着我的躁动,配合她胸前的挺拔轮廓,这种感觉就更贴切了。 或许我刚才的失误,是被母亲的神色恍到了。 即使我直视母亲,她也「不为所动」,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仍旧笨 拙的模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娇媚的弧度,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玫瑰,带着一丝捉 弄,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终于,她忽地一笑,发出一声「呵——」的鼻 音,尾音像丝绸被指甲勾出丝般上扬,「笨手笨脚,还敢满脑子不正经」,那话 语一点责骂意味没有,笑声如银铃,带着丝丝诱惑,眼角细纹轻舞,风情万种, 令人心动。 听得我头皮发麻,人都麻了,怎么感觉母亲此刻媚劲如此张扬呢,说粗俗点, 这是骚劲了吧,我为自己这个感知而心跳加速。好像这个成熟的水蜜桃,不需要 外力压迫就自己溢出汁水了,既有春意又有湿意,从她身上荡漾,胸脯的轮廓在 荡漾,光滑的裤子布料也是。 好像床上那股成熟女人体香都更浓郁了,带着点点欲情;眼前的母亲,丰腴 体态娇媚间愈发令人感觉像一道诱人肉山,少年急于攀登。 忍多一秒都是对我这个性别的不尊重。 热血冲脑,我跪挪往前,颤抖的手却很坚决,根本没给母亲反应的时间,内 裤连短裤,一把从她下身脱下,不知是布料的丝滑还是肌肤的丝滑,毫无障碍。 「喂,黎御卿」,母亲收起那玩味与媚笑之意,又急又羞,可也没什么呵斥, 只是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而已,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腰髋裤头位置,但扑了空, 下身还是赤裸裸地暴露了。 虽然我不再打算浪费时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神了一下,看着她微朦莹润 的腿芯沃土,不清晰,也抓走了我所有注意力,以至于手头上还攥着残留母亲体 温的下身衣物。 可能是我呆滞的表情,喉结不安的滚动,母亲以为我要做什么恶趣味的举动, 一把扯回了自己的短裤内裤,但一看我盯着她胯下的私密地带,便是羞愤加剧, 直接将手上的衣物甩到了我的身上,「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 短裤连带内裤带着温热香风向我袭来,击打到我胸膛才掉落,母亲这个举动 让我有了几分打情骂俏的体验,心头一动,随意甩开了它,接着麻溜地脱掉了自 己的裤子,往前一扑,将母亲丰腴诱人的身躯压倒在了床上,胸膛压迫着她的酥 胸,母亲胸脯的大团脂肪好像在我们之间四处流动而始终走不远。 「嗯哼……」,被这么一压,母亲发出一声闷哼。 事到如今,我才是彻底进入那种被欲望牵引身心的状态,我脑子不再思考, 也无暇看向母亲的面容,当然逃不过她身上的气味气息不断侵入我的鼻腔,令我 意识更加迷乱;我只想为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儿找个安抚之地,我只想碾碎这个成 熟女人的娇媚、身份,征服这熟透的肉体。 毫不夸张,尽管我的身躯单薄,略显稚嫩,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着身份权威的 熟妇,可我还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 胯下的武器就是獠牙,急躁地寻找那肥软的肉团,只想狠狠地用鸡儿撕咬上 去。 当龟头触碰到一处湿热滑腻,「嗯……」,母亲身子一僵,发出一声呻吟。 我「抽空」抬起了一点脑袋,自上而下看着母亲。 然后,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母亲的眼神终于再次与我交汇,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眸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自己的羞耻,也有对我的无 奈,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是 在逃避,又像是在默认而她的身体却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一如她柔软的身 子,像是一场漫长的拉扯终于走向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单薄的背心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傲人的饱满,成熟的风韵在这一刻显得格 外动人。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中带着一丝 颤抖。 或许是儿子的性器官杵在她的蜜穴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伦的一击, 令母亲有种悬在半空的不安全感;也或许是我打量她「太久」,她不想再维持难 为情,急于取回某种微妙的主动。 她睁开了眼,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最后还是蔓延成嗔怨嗔怒,缓缓开口 道,「你猴急什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 一会说我磨蹭,一会说我猴急,女人啊;但那半句提及身份的话才是催促我 暴戾前行的引子。 我屁股一沉,腰身一挺,整跟鸡儿钻进了一处湿滑滚烫的蜜洞,似乎一点过 程体验都没有,像是一刻千斤石头,顷刻扎进熔岩,然后便会慢慢被融化了。 「啊……」,母亲眉头跟呻吟都似乎难耐什么一样,却掩饰不住那深处的欢 愉,双手刚放到了我的背部,刚想抱住我,立马又「弹开了」,潜意识也在抗拒 这过于主动的细节动作。 我又伏下脑袋,埋在母亲脖颈侧,下身没有即刻抽插,只是肆意地搅动了几 下一般,开始感受到母亲蜜穴肉壁嫩肉的活跃蠕动。爽得我倒吸凉气,哪怕被这 灼热熔断,被这紧密夹断,都没有遗憾了。 媚肉缠住我的鸡儿,在我一拉一套之间,就像只软乎乎的婴儿小手,传来阵 阵热烘烘,黏腻腻的快感,绝妙的滋味带来一阵燥热从脊椎窜上来。 不是第一次进去了,我好像没了最初到处全程地汲取禁忌心理刺激的尝试, 只想抓住的是下体的生理快感。 于是我的脸庞毫无间隙地贴着母亲的脸颊,感受着她脸上的滚烫,耳边是她 粗重的喘息,便开始「娴熟」地挺动腰臀,鸡儿开始常规的抽插,不断贯穿母亲 的蜜穴甬道,好像那些裹挟我鸡儿的媚肉是密道的阻碍,我正在用鸡儿把它们凿 开,抹平,让母穴密道更加的湿滑顺畅,好容纳少年的棒身进进出出,直达底部 的肉蕊。 「嗯……啊哼……」,随着我鸡儿的进出,不过动作幅度不算大,母亲相应 地也是发出轻微的哼唧,但那声音依旧湿腻而低沉,像是一种禁忌的旋律,钻进 我的耳朵,不断勾起我心底的悸动。 鸡儿在柔软多褶的蜜穴内不紧不慢的挺动,可好像慢动作也渐渐激发母亲身 体的敏感度,肉壁不断涌出爱液,充分润滑着穴道,越来越温热而湿滑,鸡儿感 受到无比销魂!少年的我经历多少都会感叹,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这细 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能让双方都这么的舒服?同时感到无比幸福,自 己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处甬道容纳着儿子的青春期躁动。 「嗯……哼……」,耳边母亲的哼唧毫无压制之意,虽不放浪,可那情欲更 真挚,也就更令少年燥热,似乎在她一声声的媚哼中,是我的快感在不断攀升。 她一双大腿,好几次碰到了我的腰身,感觉随时就能夹过来,但刚一触碰又 微微分开,显得格外忸怩,就如同她那双想要揽抱我背脊的手臂一样。 尽管深入母穴的生理快感不输之前任何时候,可我知道我能体验更多东西, 也觉得「前戏」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午有点乏善可陈了。 「嗯……嗯……」,在母亲连绵腻人的淫哼中,在她双手和双腿都忸怩地凌 乱地蜻蜓点水地触碰到我身上,我忽然停下了抽插母亲蜜穴的动作,这不是我故 意使坏什么的,纯属是想缓一下,然后一会支起身子,开始能有更多交流的姿势 调整。 母亲的哼唧嘎然而止,那进入状态的下身也失去了共登极乐的亲密伙伴也就 是我的鸡儿,然后我感觉到她身上生出一种烦躁,那是快乐被中断而有的情绪, 我能想象她的眼神应该都是有一瞬间不可置信的茫然。 「好了就滚下去~ 」,母亲冷冷地带着不耐烦开口道,可我好没好,她心理 没数吗,鸡儿还在她蜜穴内硬邦邦的呢,这才刚开始,我又不是初哥了,这更像 是一种脾气上来的激气话。当我感知到这种情绪,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同时鞭挞 母亲肉穴的冲动又旺盛了,于是再度挺动起鸡儿,摩擦着熟母的蜜穴肉壁,碾压 底部肉蕊。 「啊哼……」,母亲这才接续悦耳的声响,带着八分满意,就像是哼了我一 声。 可我开始感觉怪怪的,感觉自己是个拉车的马儿,不过是稍微慢了点,便被 车上的贵妇抽了一鞭子,不得不咬牙继续用力赶路,不满却不敢声张。 唉,这还得了,说好的禁忌羞耻呢,欲拒还迎呢,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 呢,难为情中无法掩饰的欲望快意呢。 我赶紧支起一点上身,胸口脱离了母亲的酥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儿的 挺动没偷懒,甚至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 不得了,还没察觉我打量的母亲,此刻醉眼迷离,春水媚脸显得美艳绝伦, 在我抽插中,嘴唇不时泄出「嘤嘤呀呀」的娇喘,一切都令少年欲火燃得更猛。 但很快她就察觉了,羞愤地瞪了我一眼,「嗯……你……啊哼……能不能别 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劝,说完就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几乎要埋进枕头,柔 软的娇躯僵硬了许多,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 撩人的声音。 可蜜穴还在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并不停地朝外喷溢着水迹,交合处彼 此的毛发已然打湿,已经有丁点白浆挂露上面,我的棒身也像被涂抹一层胶水, 腥臊的气味直冲心坎,令人欲望大盛,看到自己的母亲身体如此的健康而敏感, 在儿子的胯下展示着女人私密一面的魅力,又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蜜穴紧凑丝滑,不留缝隙地包裹着儿子棒身,大力抽插间还带着一道道水迹, 进出更加的丝滑,愈发的加快速度和加大力道。娇躯被我撞得前后摇摆,鼻尖冒 出细汗水,脖颈处不规则的泛红,又有着莹润的汗意闪光,再往下,单薄的布料 完全束缚不住酥软大奶的来回晃动,如同装满水的袋子不堪摇曳,在我眼下乱跳, 只想令人按住它,凸起的蓓蕾好像硬挺得要顶穿背心。想亲这幅诱人的出水的身 躯,想抓这幅傲人的奶子,但此刻我还不急,觉得还不是时候。 在我这样的肏弄下,母亲的眼神逐渐涣散中走向迷离,捂住嘴的手也松软了 下来,发丝铺满侧脸,「嗯……嗯……啊……哼……」,没了阻挡的鼻唇,终于 又泄出软绵悠长的吟声,透过浓密的发丝清晰的传到我耳朵,催使我卖力。 「嗯……哼……慢……黎御卿……」,可这一点不像阻止,更像意乱情迷的 呼喊,少年用力更甚,「嗯……啊……哼……」,刻意地用力一顶蜜穴深处的花 心,使得母亲使劲昂起头,双唇间迸出一声高高的长吟,娇躯猛地一轻颤,蜜穴 有了收缩的迹象,粘稠的水迹沿着棒身滴落到床上,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背脊,指 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来。虽小痛,更多的因为母亲的反应细节而备受刺激,鸡儿 硬得不行。 抛开如今的回忆视觉,在当时,即使体验见证过数次,在身心经受着汹涌刺 激下,我对于身下的母亲要到达某种状态实在没有熟络的认知,不过从她的身体 上的反应,尤其是穴道内收紧颤动清晰地传到了我鸡儿的神经上,还有哼出的音 调也在变得尖细颤栗,更挠人心窝。交合处被挤压得显得羸弱的小肉唇,似乎不 需要我的拉扯就已经会自己翕动,像蝴蝶展翅的准备动作。 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再奋力抽插十来下,便能给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带去 一个小高潮反应。 可我还是放慢了下来,男人的老毛病,我想压下自己下身神经的酥痒,虽然 不确定它会让我欢愉到尽头,可我还有其他诉求,必须延续得更久,不能冒险。 随着我动作的放缓,母亲眼眸里的一汪春水仿佛被什么揉碎了,一丝焦躁渐 渐浮现,蹙眉散去了隐忍的享受,将发丝也咬进口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但显然 抑制的不再是撩人的哼唧和喘息,随后又松开,朝外吐着热气,像美酒成型前发 酵的芬芳,也像馥郁兰香。 她转过脸看着我,眸子明亮,但不明所以中带着深深的怨念,长长的睫毛不 时颤动几下,连上那春潮满脸的面容,让我体会到了她小女人的一面姿态,久久 不能忘怀。 我鼻翼动了一下,喉结也上下滚动吞咽唾沫,不单单是口欲勃发了,我想让 脸上的所有器官都去感受这种尽显熟女风情的面容,想用某个部位钻进她吐息的 微张嘴唇。不是烈焰红唇,此时也让我产生躁动,这个平日里或呵斥责备一切, 或唠叨不已,展现市井良家的妇人之口,却会在私密的一刻,传递出女人的快乐, 或咬唇,或抿嘴,混搭着眼神的嗔,怨,迷,醉,欲,越看越幻听到低低的呻吟 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让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咬唇,我也想帮她咬唇。 这种渴望也是使我放缓动作的重要原因。 于是我低下头颅,不同以往脸趴到母亲颈侧,这次是照面而上…… 没想到,似乎被母亲看穿了意图,一股强横的推力让我脸庞,嘴唇落空,歪 到了别处,脸颊上的肌肤也被母亲推压得变形,应该很是滑稽和狼狈了。 这抵触之意毫不犹豫的,我一阵郁闷,不应该啊,要说乱亲乱舔的,再难为 情的部位的试过了。 我疑惑地小声喊道,「妈」。 她冷冷的看着我,语气淡漠又不知哪来的强烈不满,「你别给我凑过来!」。 女人的情绪可真是奇怪,这个「一亲芳泽」的想法只能等待下次契机了。 不过这没影响什么,儿子的硬鸡儿还陷在她腴软紧滑的阴道腔内呢。但口舌 之欲总要找个宣泄口。 于是我脖子往回缩,脸庞移到了她胸部上方,一头扎了下去,撞上绵软,一 口噙住了其中一个凸起的乳头,似乎薄薄的布料也遮挡不住散发的体现奶香,蓓 蕾弹腻,舌尖感受的味道是淡淡的咸咸涩涩,汗水还有奇怪的液体残留混杂在肌 肤上,衣物上,不浓郁也令人上头。 「嗯……」,母亲一声悠长细腻哼唧,腰身也一僵一挺的,看起来就像是挺 起自己的丰乳,将乳尖完全送到我口中。 鸡儿的速度仍旧没有加快加大,当刚开始体验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实际是无 法做到一心多用的,虽然在平时的意淫中你幻想了所有器官的行为。 我察觉到母亲的双腿,不安地摆动,刚一触碰到我腰身,又无奈地松软地摆 了下去,好像本来要迎接什么,但最终失望而归的感觉;一只手,轻缓地放在我 的后脑勺,那下压的力道迟迟没有释出。 蜜穴内的媚肉也像是如泄气一般停止了颤动收缩压迫我的鸡儿,化作一团软 嫩湿滑,当然灼热不减。 这些给我的感官很清晰,但情绪我是一时没去探究。 还是着眼于当下,牙齿轻轻厮磨了口中的奶头,又嘬了几口,充斥唇间,口 感刚刚好。 「嗯……你轻点力……」,母亲像是挺着胸一说,声音透着压抑身体反应的 轻颤,湿糯温软。 我一看,这反应也挺动人,于是口舌更加的卖力,「嗯哼……」,母亲轻吟 出声,而在她蜜穴内少年的鸡儿都猛地粗涨了一圈似的,于是我稍微加大幅度进 出了几下,带响咕叽的水声,如在沼泽中艰难穿梭。 乳尖蓓蕾被我的口舌戏弄着,蜜穴感受找少年性器官的棱角剐蹭,「嗬… …哼……」,母亲一声喘叫,尾调轻哑,在这个深夜里飘晃,我的心都像被挠了 一下。 母亲的手开始在我后脑勺无序混乱地抚摸,力道轻,但总感觉透着某种焦躁 不安,叉开的双腿摆动间悄咪咪的贴上我的腰间,不再放开,不过还没施加力道。 然而少年不解欲母风情,不懂这些信号,心思深陷于「奶头乐」,以至于放 弃自己的大杀器,醉卧乳香。 那双本要向我腰身收紧的长腿,蹭了几下,跟随我鸡儿的动作一般,渐渐没 了动静,手也一动不动,整个人凝住了。 当我又一次用牙齿碾摸了一下背心下的乳尖,「哼……你轻点……」,母亲 喝出一声。 接着我头皮一紧,原来是母亲忽地扯着我头发一般,一把搬开了我的脑袋, 我不解她的恼羞成怒从何而来。 难道这样舔咬奶头令她难为情了,突然就抗拒了。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 她冷哼道,「我就不给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忽然的怄气傲娇,令我哭 笑不得。 我乞怜道,「都……都这样了……我真的快好了妈……」。 她却像是恼怒更甚,白了我一眼后攒眉道,「你……你再磨磨蹭蹭整色整水 的……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然后努努嘴,再别过脸去,眉目间都在深思。 少顷,母亲唇峰凌厉地挑起,下唇被咬出月牙白痕,忽又松开轻呵热气,眼 波流转间藏着欲说还休的怨怼,面容藏着不易察觉的羞愤。有些事情,她不能明 说,但又怎能指望我一个生疏的少年来领会。这是个艰难的局面,可她始终有忿 恚。 「小小年纪,烦人得很」,母亲忽然一怼,推开了懵逼中的我,鸡儿带着点 点水痕脱离了销魂的母穴,坦露在空气中,硬涨地跳动两下,还能看到有液体从 棒身滴落。 我不由自主地喊道,「妈……这……」,没等我的话语完全说出口,母亲低 下脑袋,鼻唇的灼热气息,跟话语都湿湿的,在我耳朵中打转,她故作威严地说 道「闭嘴!喊什么喊!嗯,最好把眼睛也给我闭上了」,一丝无奈,一丝懊恼, 一丝羞赧;几根发丝撩过我脸颊,耳朵又有强烈的感受,我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邪火沸腾得人都迷糊了。 第六十六章 在母亲轻依着我脸庞说完后,她往我胸膛用力一推,我彻底平躺下来,鸡儿 一柱擎天。一道厚重的力量压在我腰腹周围,一会又消失,母亲骑跨到了我腰际 之间。我感觉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我不听母亲的警告,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自己眼睛真的能发光,看清这一切, 但好像也不知该看哪里。只感受到,一只温厚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儿,这跟握住 我的心脏没区别;不伦行为以来,其实母亲很少正儿八经的用手触碰我的鸡儿, 因此某种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比用湿滑的蜜穴容纳我的鸡儿带来的心理亢奋更大。 对,总要有天,让母亲的手代我自娱自乐。 母亲低着头,看向我们即将连接的下方,秀发垂落两侧,眉头紧皱,再无其 他明显神色,反衬得此时的她很专心地应对着这个行为,全神贯注。 母亲就像蹲着上厕所的姿势,叉开双腿,悬于半空,几根手指握住我的鸡儿, 在双腿的交汇处「探索」着一般,黏滑湿嫩的蠕摩感,一下就让我浑身激灵了起 来。再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感觉很对不起人。我精神高度集中,比上课时还专心 致志,仔细去留意所有的感触。 随着摩擦的加剧,我感觉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目光穿过她分立的头发, 似乎已经找到了位置,母亲火红的脸上就羞眼紧闭了,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 吭的抓握着我的鸡儿,在她腿芯肥沃肉团处摩擦。 我逐渐感觉有粘滑淋在了龟头,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糊糊的水。那是母亲 动情的骚液,淫糜不堪的感觉刺激我身心。当母亲把我的龟头纳进她的蜜穴口, 她终于放开了我的鸡儿,然后显得娇柔地两手撑在我腰腹处;母亲似乎还摩挲了 几下,紧闭的桃眸睁开一半,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情迷意乱,是惊讶于儿子的性 器官的硬度长度吗。我的身板虽然不壮硕,但年轻代谢快加上运动不少,不需刻 意锻炼腰腹也是肌肉块块分明,总归是充满了朝气与阳刚,应该也感染到了母亲。 母亲也是女人,当重温雄性的青春荷尔蒙,她不可能完全淡定;或许,她也 有几分成就感,少年再激情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被自己的柔情媚意吞噬。 母亲不愧是过来人,当感受过了新鲜劲,屁股便开始慢慢的用力,热滑的甬 道一截截把我的鸡儿吞进去,这个姿势,少年的鸡儿被成熟女性的下体吞噬的观 感更加强烈。 她浑身轻抖,当屁股彻底坐了下来,双腿斜摆着贴到我腰身,本来紧抿的双 唇之间还是发出了那种情不自禁的妩媚呻吟「嗯……啊」。那颤抖的身躯也得到 了释放。再看交合处,只有一抹黑色的阴影了,我们之间再无缝隙,无论是生理 还是心理,都到这个位置了,其他忸怩都是自欺欺人了。 母亲似乎也被自己风骚的叫声羞得脸颊发烫,成熟的气质被红霞尽染,成熟 韵味更加动人;然后,才想起我的动静,羞怒道,「闭上你的眼睛听到没」,说 着但她只是娇嗔一般瞪了一眼过来,没有过多的停留,便慌张地别过脸去。 这是代表无上主动性的女上位啊,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可鸡 儿摩擦屄肉的感觉又无比真切,酸痒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梦!鸡儿硬得想跳动, 却被束缚了一般。真不是我的鸡儿有多长,而是这个位置下,好像将母亲的蜜穴 甬道都缩短了,鸡儿轻易碾压着一团肉蕊,而且还落了下风,好像没有完全的伸 展,想要活动比其他体位更加的艰难,困在一个逼仄的肉乎乎的牢笼中一般。 快感不好说,但感受是异常猛烈,我想我的面容肯定是一副略带惊慌的招架 不住的难耐模样,母亲好像意识到,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绯红的脸庞闪过一 抹自得神色。 于是母亲再度提臀,我的鸡儿渐渐脱离媚肉的束缚,恢复长长的形态一般, 当龟头露出母亲蜜穴口大半,棒身已经是油光油亮的,如同被什么浸泡过捞起; 母亲褐色的肉唇中间,小翻出褚红的嫩肉,随着她屁股再次坐下,消失不见, 「啪」,这是母亲在主动撞击我的身躯发出的声音,一对酥胸随着她宽臀对我这 么一砸,晃动得带起背心的飘晃。 「嗯……」,母亲又发出了完全裹挟快感的娇媚吟叫。 经过两次砸下,「试探」完毕,母亲便不再「啰嗦」,加快了提臀- 砸落的 频率……我的鸡儿开始感受到强烈的湿滑套弄,不再如刚才般受困。 只是看到母亲如此的轻车熟路应付着她的儿子,嘴上没有骚浪言语,但身体 上给出了最诱人的雌性魅惑,我舒爽得意识混乱,我几乎是被动的,到我紧紧抓 住床单了,这看起来,是母亲在肏我啊。 这个蹲坐的姿势,格外凸显她双腿大腿的长度,在我身体上方长长的延伸, 如同两道交汇的长桥,悬在半空;虽然我的身高比她稍高一点,可这大腿的长度 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观察道这点,女人身姿的丰腴与少年的单薄消瘦形成的反 差感具象了许多,让我心理有了异样的满足。 母亲屁股每一次落下,都击飞一点水花,几次之后,我的阴毛染上点点白浆; 而母亲的下身肉唇,充血得厉害,好像肥大软腻了许多。 「嗯……呃……啊哼」,母亲终于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发出一声声悠长娇 媚的呻吟,她紧咬着下唇,星目半睁半闭,脸上半是苦闷,半是舒爽。 她的蜜穴媚肉缠饶着鸡巴蠕蠕而动,宛若对它进行最香艳的按摩,稚嫩的鸡 巴从未经历过如此蚀骨的按摩,比手淫的感觉要好上百倍!温暖炙热的腔道滑水 四溢,柔柔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拥来,龟头在被母亲套弄间经历大量的丝滑摩擦, 酸痒的感觉越积越多,尖细的龟头开始胀大,每一下都堪堪顶在花蕊上,被软中 带硬的花蕊一顶,格外的酸麻;这也引得身上的熟母连连抖动,蜜汁源源不断的 分辨,通过我的棒身带出体外。 或许我的鸡巴称不上是巨无霸,但有着少年的坚硬和火热人,我的身份也是 如此的不同。这让母亲每次下迎时,到末尾都有种脱力感,鸡儿全根进入,前端 都顶到花心位置。从母亲每次松懈而出的轻愉,少年鸡儿的异常坚挺,应该是每 次都挠到她最酥麻敏感的那个点,让她情难自抑,逐渐沉醉,身份的禁忌变得形 同虚设。 虽然女上位能让母亲自己够掌握力度和节奏,但我的鸡巴那次好像兴奋得出 现了从未有过的粗长,以至于她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 时,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光听那情不自禁呼喊的娇媚,就撩人得不行 .过了一会, 「啊……」,这次是我按捺不住的叫出了声。 母亲被这一声惊扰,从意乱情迷的状态挣脱一缕精气神,嗔怨地瞪了我一眼, 「黎御卿你乱喊什么呀……不像话」。 只要一听到母亲提到我名字,我就格外的兴奋,终于,另一种冲动按捺不住 了;在母亲的蜜臀抬起,又落下的瞬间,我猛地一挺腰,迎合了她的套弄,力道 之大,好像将她整个人都顶在了半空,龟头暴戾地撞击上了那团花心,让母亲身 躯和酥胸都在不安地颤动。 「啊……你不准动……停……嗯哼……呃……慢……」,母亲连忙咬紧下唇, 可还是阻挡不了连连娇喘哼唧,双手按着我的腰腹,不知所措。 当我想故技重施,母亲狠狠地用蜜臀,用双手,压住了我躁动的身躯,同时 她上身几乎要倾倒在我身上,份量十足的酥胸抵挡不住地心引力,连着衣物垂坠, 她腰腹处因此镂空,我看到上面几道柔软肉褶,只是一种熟女韵味;蜜穴还倔强 地吞噬着少年的鸡儿,但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几乎脱力,又大口呼吸,我感觉她 本不想阻止我,可这种上下套弄的女上位,要消耗的气力不可谓不多,母亲这个 举动紧紧是缓解着操劳。这一刻,我对她的年纪有更清晰的感知。 但是我不能忍了啊,马上想再动,接着又不用她出力;然而母亲察觉我的躁 动,连忙喘息道,「你敢动试试,你就等着滚回去睡觉!」,带着无法抗拒的威 严。貌似她要掌控一切,女上位就压根不给我动的机会,忽然间搞不懂这个养了 我十几年的女人。 好在没多久,母亲有所行动了,应该是歇过气来了。她小腿伸直了一点,双 腿贴得我腰腹更紧,身上的重心从臀部转移到了大腿根,分叉开贴着我腰腹下方, 紧密无间,除了毛发,什么也看不到,鸡儿好像被吞噬得更深。 她佯怒道,「你别乱动,听到没」,却染上几分风情,毫无震慑力,可我还 是决定暂时遵旨,毕竟女人的主动带来的心理刺激是不一般的,也很难得,傻子 才不乖乖承受个够。 可她让我别动,她自动,又显得格外骚媚。 首先的强烈感受不是来自于蜜穴内的鸡儿,她好像上身保持着不动,但尽量 的挺直,生怕下方的连接不够紧密,生怕我的鸡儿钻得不够深入;只是下身如滑 步一般摇曳生姿地前后挺动了一下,我就感觉我的我的大腿和腰腹好像被母亲的 臀腿死死紧扣,接着才是鸡儿感受到的媚肉裹缠感,软腻的蜜穴肉壁黏住了少年 的鸡儿一样,在母亲的挺动间,又拉扯着我胯下的这根肉。 「嗯……」,母亲反应不算强烈,但快意是真切自然。 「呃……」,然而到我面露痛苦一般地闷哼了,我忽然有种恐慌,我的腰身 会不会被身上的熟母绞断,我的鸡儿也是;母亲那矫健的修长双腿十分有力,蜜 穴内的媚肉也是活力十足,哪里像个年近四旬的妇人啊;我不禁按住了她膝盖, 想要阻挡她这种挺动。 母亲刚挺动没几下,那如烟桃眸刚阖上,泄出一口惬意的叹息,正要进入自 己的节奏,听到我这么的反应,她睁开了眼,也停止了腰肢的扭动,身子微微前 倾,向我凑近了一点,似乎想看清我面容。 母亲此时还是曾经出现过的惊疑神色,夹带几分嫌弃,但说话间带着试探性 的奚弄,「你……这就不行了?……」,话虽狠,不过母亲说出来后神色也是很 不自然,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话,情绪复杂,小心翼翼又难为情,但总要确 认的不是吗。 她眼神却明亮得很。 我的内心简直要咆哮地解释,可感觉理由蹩脚就是说不出口;鸡儿也严重抗 议地想挺动,可又被女人的下体困着。 我差点就要开口说,这是不公平的竞争。 「换……换个姿势吧要不……」,我鼓起勇气说道。 「哦……想得美……就这样」,母亲不假思索地回应,又挺直上身,似乎还 刻意地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挺拔,好呼应此刻散发的令小男孩招架不住的女人魅 力。 她眉梢间吊起轻微的失落,还有几分担忧,轻叹一口气,悠悠道,「也好 ……赶紧的完事,也不早了」。 于是我的鸡儿又开始被母穴的肉壁拉扯了,绞缠了,母亲继续挺动,前前后 后,左左右右,尽显久经人事的游刃有余,腰肢柔软却有力,驾驭着臀腿,不过 像是为了呼应我的「不行」,她也没有过多娇媚撩人的反应,更像是做着一件任 务,眼神漫不经心四处打量,要转好一会才看我一眼。现在我是更能体会她作为 母亲的高高在上了,像是没怎么把毛头小子放在心上,随便就能应付得我出来了。 可她猜错了,这不是我的甜点位,这种女上挺动姿势,我的鸡儿一点也没有 射精的那种敏感,这更像是母亲的甜点位。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淡定溃散了。 她瞄了我一眼,「咦?」,估计是诧异我还没结束吧。 于是便更加卖力的全自动,而我最初感受的那种不适与恐慌也趟过去了,现 在全身心感受母亲的魅惑主动,那双手也攀上了她腰身,感受着她的妩媚律动。 我的臀腿,也不着痕迹地配合了一下,鸡儿开始反攻,搅压着欺压我的媚肉。 「嗯……」,母亲终于发出一声轻吟,双手推到了我胸膛的位置,放缓了扭 动,接着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混蛋,不是说快了吗」。 「我没说呀妈」,我颤抖着回道,快感压过她臀腿给我的碾压感了。 「哼」,母亲冷哼一声,一下回到自己的节奏,不止是蜜穴在摩擦我抚摸我 的鸡儿,她的臀瓣,大腿,都在摩擦我下身的周边。 或许是挺动间,秀发剐蹭的脸颊痒痒的,母亲高举双手,将头发拢到脑后, 形成一个高马尾,迟迟不放下,面容完全展露,一片销魂之意,酥胸在背心下摇 晃,马尾尾捎随着她的扭动而荡漾,欢快,却配合她半眯双眸的表情,傲人的身 材,摇曳的腰肢,与儿子交合间响起的粘稠水迹声,是那么的淫靡,骚荡,母亲 这样的一面给了我新的刺激,令我忍不住不再藏着,配合的挺动有力了许多。 也许察觉我的打量,「嗯……呃哼……不准看……不准这样看你妈」,母亲 气喘吁吁地哼唧道,却没有任何的阻挡之意。 但她还是放下了双手,任由秀发重新垂落,多少能遮挡部分面容,事实也是 无济于事,这个时候,母亲任何的表现都给我不同的心理刺激。 渐渐地,母亲的皮肤仿佛充血一般,变得娇艳红润,粉颈上扬的脸庞,被凌 乱的发丝遮盖着,沾着淋漓香汗,漫无目的的摇摆着,「嗯……嗯…哼…」急促 的淫叫声,很奇怪地渐渐微弱,到最后干脆闷声不言,贝齿轻咬着下唇,仿佛在 忍耐着什么难以名状之物,神情痛苦而迷离,腰肢不断扭捏,双脚用力蜷缩着, 胯部尽可能的压实我,好让体内的媚肉接触得鸡儿更多更深。 忽然,毫无征兆,母亲高速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屁股一抬,一声哆嗦的销 魂的「啊哼」,摆脱了我的鸡儿,然后是「滋」的一声,一道散乱的水柱有力地 打在我的肚脐眼上。蜜穴的上方,小肉唇的交汇处好像翻开了一点,有微微凸起 冒头,黄豆一般大小,嫩白嫩白的,蜜穴口的鲜嫩红肉也随着这道水柱喷洒而呼 吸般收缩了几下。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来不及看更多细节,闻到一阵温热腥臊,但稍纵即逝, 那些奇怪的液体,在我腰腹分流两侧,流到了床单,也沾湿了我的背部,有点难 受,有点像小时候自己尿床,被尿液湿湿地裹着自己的肌肤。 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伸出手捻了捻腰腹上的湿意,放到了嘴边,伸出舌头, 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并没有我担忧的味道,而且隐约中看到,从母亲蜜穴喷洒出 的,是清水一般的液体…… 乃至于湿透的床单,也没有蔓延起那种臊味。 我的震惊间,母亲好像不想让我窥探细节,蜜穴刚一摆脱我鸡儿不久,又急 忙忙地塞了回去,完全没了母亲的矜持了。 但我那些小动作,还有我没见过世面的震惊到亢奋,还是让母亲脸红得要滴 血,羞愤言于溢表,可她不能说什么,她该祈祷我不要「胡说八道」。 然而我此刻忽略了下身的快感,颤抖地问,「妈……那是什么……」。 她的傲娇荡然无存,全是小女人的无奈娇羞,咬着牙关,不过看到我那好奇 的又亢奋的问询,她不得不闪烁其词,羞愤道,「没什么……女人的正常反应 ……」,说罢便别过脸,再跟我就此多说一句,似乎她都会窘迫至死,不过别过 的脸,还是用眼角偷偷地充满幽怨地横了我一眼。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身体的不矜 持而恼怒。 「小水波」就这么过去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体位看到这种现 象,给人的心理刺激,成就感更强烈。 不一会,母亲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自娱自乐的大动着,好像任由我自个震 惊去吧。母亲当然不想我看到她艳媚的脸。可整根插入后,那充实的塞满感,起 伏间让她快感无限,身体不由自主的娇软,只有借力我双手握着她腰身的力度才 能避免身体软瘫下去。 不知是不是那一幕的刺激,我的鸡儿好像因此敏感了许多,神经的酥麻开始 如期而至,避无可避。我强忍着,想再见证一次,放慢了自身的挺动,开口道, 「还……还有吗……」。 母亲一边律动,好像那是下意识的动作了,根本停不下来,扭过脸,眉眼藏 怨,呛声道,「变态……你就那么喜欢被喷一身」,说罢又觉得这话不太妥,但 恼羞成怒发泄到我身上,压迫得更有力,好像想马上也看到我的喷射、出丑、招 架不住的难耐之色。 母亲在我身上主动用女上位的体验实在是太过舒服,她脸上一副似痛似舒, 似美似笑的表情,完全陷入享受少年的鸡儿给她带来快乐的骚态。 虽然脸上很娇羞,但都是为了早点结束这不堪的行为,母亲起伏的动作越来 越快。母亲不让我吱声,但她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她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 来,十分忘我,不做任何的掩饰,自然而随意,酥软的发出「嗯……嗯……啊哼 ……」的轻吟。 我感觉自己也快到头了,便不再理会母亲最初的警告,握紧她腰肢,腰身提 起,离开床面的那种,用鸡儿撞击着她的蜜穴,是我主动作为带出的肉体撞击声 了,啪啪间溅飞不少刚才残留的水珠,四散到床面。 「啊……你不能动……停下来……黎御卿…啊哼…」,母亲哼唧道,带着按 捺不住的呻吟,身子已经无法保持挺直,软腻腻的几乎倾倒在我身上,如泣如诉 的呻吟带着湿热气息侵袭到我的脸庞,那沉重的酥胸吊坠到我胸膛。 这种感觉简直太爽了,爽得让我想大叫出来。我能看到我身上一片白皙软肉 迎盖,丰润弧圆的翘臀,起伏如梭,香汗淋漓的柔美湿肩,软润滑嫩,透过青丝 垂卷的脸,母亲仰翘的睫毛微颤抖着,媚艳的脸蛋艳飞霞舞,贝齿紧咬下唇,死 死锁住喉咙里想溢出的呻吟又无济于事。 母亲那欲掩欲迎的复杂表情,刺激得我鸡儿硬涨,更是雄起的撑满在她湿润 紧凑的蜜洞,再狠狠地鞭挞那些缠人的媚肉,打不住地兴奋鼓胀,母亲两片阴唇 紧紧地箍住棒身,内壁的嫩肉夹着爱液浸湿了整个甬道,一切的感触强烈了许多。 我忍不住亢奋喊道,「妈……能不能再喷一下……」。听罢母亲的眼神陷入 一阵迷茫,直到有水波弥漫,才绽放勾人的媚意,看着我,几秒后,带着哼声, 整个上身伏倒在我身上,软香温肉压着少年。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 娇喘打在我肌肤上。 那些娇媚的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就在我耳边响起,肉体相贴,让我感 觉跌入了肉的海洋,「不要脸……你以为想来就来的吗」,一声腻人话语响起, 听得我心神颤动。 然后她抬起脸,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媚意十 足的情动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我呼吸都紊乱了。只得继续用力一顶,母亲则是完 全放弃了自动,任由我胡作非为。她张着嘴倒吸一口气,「啊……哼」,哭泣似 的娇喘一声,整个身体比刚才更瘫软,脑袋再次倒下去。 而快到尽头的我,也将手从扶着腰身摸到了她湿湿的绵弹蜜臀上,挺腹不要 命似的带动着鸡儿穿刺她的蜜穴。 而到了这个时候,人就会做很多疯狂的事,我又掰开了她的臀瓣,手指用力 地扒拉着,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臀沟底粉腻的皱褶,令我生气一股激情中的戾气。 我感受到那里一阵收缩,母亲一声嘤咛,娇躯一顿,抓住了我一只手,「啊 哼……别……别碰那里……」 但她的蜜穴就像婴儿贪婪的小嘴,始终含住我的鸡儿不肯松开。被嫩肉紧紧 包裹的鸡儿感受到甬道的反应格外不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湿,都要热,都要 紧。 「嗯……哼……不要……」,我终于还是在高速挺动中,将一只拇指轻轻压 进了那菊蕾小许,母亲疯狂地摇摆着脑袋,在一连串短短的颤吟之后,突然发出 一声垂死般的长叹,身体刚要颤抖,花蕊又被我的龟头快速冲撞两下,将颤未颤 的身体顿了顿,立刻以更猛烈的方式颤抖起来。「嗯哼……呜……黎御卿…不要 …啊哼」,哼唧染上了撩人心神的哭腔。 蜜穴猛地紧缩,死死含住我的鸡儿,收缩中,我感觉鸡儿似乎要被这个熟妇 吸到深处去,大股温温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把龟头浸泡在其中。 「啊哼」母亲一声尖叫,丰腴的娇躯扭动着,越扭越疯狂。我重重最后一顶, 才停下猛烈的动作,顶着花蕊,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狂喘着气。母亲开始哼唧 着,我感受到她蜜穴内有什么在挤兑我的鸡儿,随着她猛地一抬臀,「嗯哼」, 又一声短促呻吟,摆脱了我的鸡儿。 「滋啦」一声,一道比刚才更汹涌的液体从她蜜穴内喷洒出来,可惜我仍旧 没看到,只是感觉到这股冲击,我的腰腹兜不住这么大的水量,它们马上蔓延到 身下床单。 这道水之后,母亲身躯一阵阵抽搐,一阵阵颤抖,她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 出来,全身散发着耀眼的艳光。 我的欢愉也到了尽头,随着鸡儿脱离了媚肉抚慰,但有母亲喷出反应的刺激, 让我的泄身已经是无可避免,不过我还贪恋更多,临末,那只使坏的手进一步地 扣进母亲紧窄干燥的菊穴,她带着哭腔道又惊又羞,「啊哼……王八蛋…那里不 行…」。 听着母亲这一声,我那些罪恶的子孙一道道地打在了母亲的腰腹上,背心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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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77987 发表于 2025-5-14 18:47 只看TA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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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在不对的地方做出对的姿势,会拆除等式,揭开荒地。(贝列西) ——章题记 「嗬哧~ 嗬哧」……呼吸声在我耳边清晰亮起,喷薄的热气打在我颈侧,互 相交换着炽热的体温,母亲这道肉山压在了我身上,丰腴绵软的身躯貌似也能对 我生出压力,我动弹不得,当然我一时半晌也不能动弹。 除此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动静,她全身起伏平缓。 反倒是我,这一次的泄身,如同堆砌整齐的木板被忽然抽掉低下支撑的板块, 身体从里到外顿生一种坍塌感,无序地想要发抖,想蜷缩起身体而抽搐,只是母 亲还趴在我身上,我的反应该不明显。 此时此刻,感觉我才是那个在斗争中败落的角色。 我举起双手,有点茫然,放在了母亲的双臂,旋即又弹开。我不过是做一个 示意,然后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没有起身的迹象。 或许她在沉浸于某种余韵,或许只是没定好心神来面对接下来的时刻。 我身前,后背的细腻感触都不好受,因为那些不知名的水分,从我身上,溢 流至身下,沾湿床单,湿床单又裹着我的后背肌肤;身前,是母亲身上的背心布 料,我知道上面沾染的有双方体内流出的东西。 前后被裹着的感觉,我更想保持一动不动了,因为稍有动作,就会激发这种 不适感。 我疲软的鸡儿被压倒在我们身体之间,在提肛动作下也毫无反应,似乎完全 不受我掌控。这何尝不是一种很背德的接触,儿子的性器官裸露在外,贴着母亲 的身躯,只是,因为它的状态,再也没有欲望呈现的样子,便消解了很多不伦感 觉。 不好说我的生理能力是否到了极限,但心思荡然无存,就没必要探究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自身是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感觉到身上的熟母挪动了一下。 我稍稍抬起头,从侧面看过去,趴在我身上的光景,看到一道光洁滑腻的脊 椎沟直溜溜地延伸,直到开始爬坡,勾勒底部丰隆的臀部曲线,似有一道紧密沟 壑将臀部一分为二,两瓣臀球得以外扩,边缘的宽度,堪堪超过了母亲的肩宽。 也许是因为母亲想避免某些接触,她稍稍抬高了一点屁股,方营造出这种玲 珑身段。 貌似有一丝躁动的因子闪过我的心脏,但没打算停留,也没诱发不合时宜的 欲望,鸡儿没有任何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是少年最后的倔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母亲开始有所动作,黏腻的炽热的体感正离我而去。 无法想象这幅丰满的身躯能如此轻盈,她从我身上下来,落在床上不带一丝 声音,半卧半坐地抓着一个薄被,挡在胸前,可她身上明明有着衣物的啊,也许 是让被子垂落在双腿之间,遮挡了私密部位。 如果「明目张胆」地捂住,只会更显得引人注目。 她第一时间是不带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也不发一言。 随后,甩掉了手上的薄被,不知从哪摸索回自己的短裤。她蹙眉看着手中的 裤子,在思索着感受着什么。 我一看,这不是要穿裤子的意思了吗。 于是,纯属不带任何邪念特别想法,只是下意识地给母亲一个便利。 我翻过身子,往床边撑起上身一探,「啪嗒」,打开了房灯。 「谁让你开灯了!你别多手」,母亲急乱喊道,只是迟了,她话没说完,就 已经亮如白昼了。 做完开灯的动作,我还不知好歹地转过身带着一种邀功般的神态看向母亲。 母亲表情凝滞,随后便羞愤地放下手中的裤子,合上了微微分开的双腿,茂 盛乌黑又凌乱的阴阜毛发下,是带着湿润水光的嫩红,只是惊鸿一瞥,便随着她 合上双腿而锁上了这道风光,只剩一抹黑色阴影,在腰腹下,腿芯间。 她动作利落地将卷到挺拔丰满的乳坡下的背心拉了下来,遮盖了露出的肚脐, 腰腹,好像掩盖这些比赶紧穿上裤子更重要。 但下身终究是不着一缕,屈伸的双腿,仍旧显得无比欣长,圆润而细腻。 背心上,有湿透的痕迹,也有粘稠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透出浑浊的水光, 当这些水痕出现在一个成熟女人正穿着的单薄衣物上,不得不说是令人遐想,诱 人心弦的情景。 虽然说我的打量也就在瞬息间,但按理说会令母亲逆反,不过她也没有呵斥 或抵触的反馈,反而是直愣愣地看着我,狭长的眼帘上细长睫毛柔和地扑闪,眼 波中有疑惑有幽怨,似乎在问,我怎么还不走还不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我又能感觉到,她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荒唐地将罪恶进行到底,至少 在这个夜晚无限延续。她的神色中没有想问我,「你还想干什么」。 好吧,母亲的反应匹配上了,我确实再无歹念。 我只是需要一些必要的「交流」,来为这一晚画上休止符。 总不能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人吧,总感觉怪怪的。 母亲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感觉,脸上红霞还没消退,发丝肆意黏连在脸颊,身 躯还向外散发着不寻常的体温,脖颈下也是不均匀的肤色感,明眼人一看,便知 这是经历一翻春潮的模样,因为脸色上总有若隐若现的满足过后的欢愉,隐忍不 住,藏于眉梢。 照样熟媚艳丽,简单的劳动、运动是呈现不出这种模样的。这特殊的运动过 后,纵使大汗淋漓,也几乎没有难闻的气味,也许是洗澡过后,在晚上,还没经 过外界的「污染」侵袭,汗水没有排污,释出的也只是轻微盐份,人体中还没来 得及将废物新陈代谢转化出来。不过要说香汗淋漓,大多是大脑的美好构思营造 的错觉。 嗯,我想母亲在那个过程中喷泄出来的液体,同理,是确确实实没有异味, 除了最初一瞬间的温热腥臊,便无色无味地遗留下来。 只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才极力收敛。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自得感。 我想起最初的悸动,恋母意淫跨越出行动纲领,便是因为看到了母亲类似的 模样姿态,曾经在浴室的无意撞见。 女人的另一种魅力极大地冲击了少年的心神,青春期的阶段还没感受过少女 的青涩清新,上来就是成熟女性的性张力。 出现在自己母亲身上,意识到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其魅力的女人,也会做 那种沉浸于欲望的、少年觉得羞耻的事。 虽然少年的我看片、看文,但那时候还是无法联想到现实中、身边的女性也 会那些体验,甚至一开始是无法接受的。其实说白了,在不成熟的朴素的少年认 知中,做那种事,赤身裸体,私密的结合,「肮脏羞人」的器官嵌合在一起,脸 上浮现矛盾的反应,用貌似痛苦的神色表达身体的欢愉以及无尽的渴求,发出寻 常时候压根听不到的反应…… 对于看到这样的女人,作为不成熟男性,会觉得不知廉耻、骚、浪吧…… 不管她与当时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多么的天经地义。 我们被刻板印象熏陶,总希望女性,就应该是禁欲系的贤妻良母,她可以与 丈夫有大打出手针锋相对或柔情蜜意的相处,她可以对孩子溺爱宠爱或严厉苛求, 怎么能做连教科书都讳莫如深的行为呢。 所以当我看到/ 意识到母亲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想而知当时的冲击是多么的 大。 至于一些信念没有彻底崩塌走向心态扭曲,纯属是因为冲击瞬间过后,被这 种女性魅力笼罩了俘虏了。不过我想法言行最终还是走到那一步,其实也是扭曲 了吧,我说的没扭曲是指没有对我现实的生活、我另外的追求造成什么影响,比 如学习,比如正常的社交、爱好。 当看到母亲是做完那种事,收敛着被滋润过的春情快慰,跟我寻常的对话, 从一个沉沦羞耻欲望又令人男人欲罢不能的状态很自然地过渡到相夫教子的贤妻 良母姿态,前后时间跨度十分之短。 我便开始有一种失控感,挫败感,觉得这样的母亲十分陌生,随之觉得会随 时远离自己,因为她另一面的呈现与自己无关啊,不是因为儿子而塑造出来的啊。 我自问是母亲在这个世上最亲密最亲爱的角色,所以如何能接受她有一种完 全游离于我的状态;我看到了,我就必须也要抓住,不然我的心态就会炸裂。 不伦念头产生后,再「见到」母亲身处那种状态,我内心的强烈酸楚、憋屈, 嫉狠,便来源于这种心理,近在咫尺又无法触碰。 注定了今夜发生的一切,它一定会发生。如今再感念母亲在一番云雨过后散 发的感觉,我终于有了心安的获得感,终于,造就她这一面的,是她的儿子,并 且全过程参与见证。 现在,经历了这样的事,还被我肆无忌惮地盯量,饶是母亲再强大,也会开 始不自在了,她眉头拧结,嘴唇想作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又及时咬住了,眼角 处,还微微湿润,染上怨恼的感觉。 母亲略带忿恨,还是不甘心地说道,「黎御卿,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但 没有太强烈的发难感。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嘛,呵责的立场又能多稳。 我内心其实在说,我会负责的,感觉有点荒谬说不出口。我的负责当然指的 是以后更加谨慎地发生这种行为,然后,做一个在其他方面表现出色的样子出来。 我撇过头,不再看着母亲的面容,小声道,「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今晚 这样了……」。我的说法仍旧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再在父亲「在场」,一门 之隔之下大逆不道了,可不是说从此放弃对母亲身体的惦记。 我大部分时候「沉默寡言」,是因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 乖,分分钟会激起母亲的觉醒,沉默以对方能令她有力无处使。我不怕她刻意淡 化,越是淡化,岂不是更像正常化,那我以后的路就没有被堵死。 「哼」,母亲只是冷哼一声。 我下意识地「找补」解释道,「我以后会比心机读书了」。就算没这种事, 我也会好好读书的好吗。如今做好本分事,还有额外收益,只会令人更有动力。 然后,我又悄咪咪地抬头看向母亲,但此刻她一脸的不自在,四处转望,当 正常的状态抢回身体感知主导权,便感知当前环境的难堪。 我发觉身下的床单,已经好几处斑驳的水痕,每一处面积都有巴掌大小,那 些液体,自然是渗透到下面的褥垫了。薄被上,即使此刻干涸了,我们都清楚它 不干净了。 母亲将调皮的发丝挽到耳背后,然后又伸出了一只手,在那些印迹上划过, 动作间尽是一种违和的温婉良家感,违和的是她「掂量」的事物,却是代表着极 大的羞耻、失控的禁忌。 她手在其上稍微停留了一会,脸上是复杂的神色,随之也不管我接没接收到, 朝我狠狠地刮了一眼。好像在恼怒我这个始作俑者。 「欢愉」过后,另一种贤者时刻,便得面对一片狼藉的残局了。这一切又时 刻挺醒着她确切地发生了什么。羞耻、不甘、无奈、茫然、又嫌弃,各种情绪交 织,母亲好像泄气了一般,扔掉不知什么时候扯过来的那张薄衾。 她目视前方,好一会,才意识到我还在现场还在她身伴啊。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居然直接侧躺下来了,背对着我,也不管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宽翘的 蜜臀好不避讳地面向我这边,那道紧闭的褐色肉缝也在臀腿中央呈现。 然而到这种时候了,我是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了,我甚至不再去打量那 本该是诱人的地带。也算「对得起」此刻母亲的毫不设防了。 她枕着双臂,安然躺着,像是当我不存在一般。 「到此为止了黎御卿」,不一会,幽幽只言片语飘荡在房间内,却是听不出 下定某种决心的意思。 好像从没有人说过这句话,眼前露出下身白花花白腻腻肌肤的女人,如同入 睡了一般,但双臂枕头,显示出是无比清醒的。 我默默穿上了自己的裤子,走下了床,回头再一眼,便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异常的清凉,沁人心脾,少了那些闷热,躁动,以及奇奇怪怪又令 人上头的气息,整个人都感觉清新了很多。 我去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便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料想母亲那边,肯定无法就维持现状地安睡的,清洁,换掉一些床上用品, 但不是我要去面对的了。 她轻车熟路对于这种场面,我内心是这么想的。 平静下来袭来的复杂思绪也没能抵抗汹涌的睡意,这一觉便是睡到十一点多, 这消耗这么大,对于睡死过去有了直观的体验。就连母亲何时去清洗,收拾一翻 的动静,我都毫无察觉。 客厅里已经烟雾缭绕,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回到的,我下意识地惊慌了一下。 看他这状态,应该也是睡了一觉吧,睡的哪里?有没有发现异常。 但他正与最好的友人「复盘」着昨夜的经过,嗯,眉飞色舞,哪里还有昨天 白天时候印堂发黑的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边刷牙边看着外面的骄阳似火,看着似有似无的热浪波动,一 时分不清不真实感是昨夜的荒唐旖旎,还是此刻的太阳照常升起。 围墙边的晾衣竹竿上,薄垫薄被床单,随微风飘扬,看来该换的母亲都换了。 盛夏时节,稍微勤换洗被褥,本就很正常。 难怪以前母亲这么勤换被褥,我想通了点什么。倒是无形间把这个习惯「传 承」给了我,被褥就得经常换洗晒。 也差不多饭点了,我该下楼活动了,内心却七上八下了起来,来自于一种失 序感,为即将在经历特殊行为之后「第一次」在日常场景看到母亲,为如何相处, 为她对我的的态度、反应。 好像牌局不顺的时候,即将揭开自己的底牌。 漫无目的地屋前屋后溜达了好一会,便听到母亲一声响亮的呼喊,「拿碗装 饭」。 没指名道姓也只能是我了。 走进厨房,母亲却是没看我一眼,只认真看着眼前锅里的青菜,油烟的缥缈 间,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面容好像多了一种明媚艳丽,抓夹束缚挽起的秀发,脖 颈已有细汗弥漫,虽有几道细细颈纹但也不显衰老,娴熟的煮食动作下,展现居 家女人的风韵。 胸前的饱满在T恤下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荡漾。 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晰地看到母亲的模样,我很难不立马回忆乃至沉溺 于昨夜的春情无限。 不切实际的邪念随时就高悬起来。 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才是这个年纪应该的念头啊。尤其这个女人正处于最 吸引我的时期。 从饭菜上桌到一家人坐下,母亲貌似都没有将目光放置我身上,平日的惯例 絮絮叨叨也没有,她咬着筷子,似是沉浸于某种思绪,良久,才默默干饭。没有 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饭后的收拾,我是当仁不让。 母亲没有与我闲谈,也没当NPC发布任务,我那如同在半空的不踏实感一 直挥之不去。午后时分,是人最慵懒的时候,预料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我 便过了发小家。 直到傍晚时分,母亲让我去菜园摘点菜回来顺便洗了,我那心口的石头就卸 下了一点。 而到了,晚上,才是令人不得劲的时候。 即使少年恢复生龙活虎,邪念高涨,这才过了一天,我也压根没有做些什么 的冲动。别指望发生了最终一步之后,能够轻车熟路,坦然重来。自始至终,母 亲没有许诺什么,都是一种豁出去一次的感觉,在错误的心理之下发生一场荒谬 的母子亲密。 而父亲在家,母亲更不可能跟我来个谆谆诱导的谈话了,也许她本来也没这 种打算。试想一下,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又是不在家已经在外地工作,小 妹和奶奶也熟睡了,我这户人家已经关起大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母亲来 到我房间,睡前训话。 睡前,自然是身着清凉,完全掩饰不住能勾起雌性欲望的玲珑身段,凸显女 性风韵魅力的肉体不知不觉地点亮了少年卧室的暧昧气氛。 她故作严厉,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题,你说这训斥能入少年心吗,孤男寡女共 处一室,少年血气方刚,母亲熟媚风情也是在生理需求最活跃的年纪,训斥也好 警告也好,大概率适得其反,事态再度失控。 白天又如何,总得找私密的提防隔墙有耳的场景时刻吧,结果一样。 冷处理,便是软着陆。这种事摊开了讲,极大可能激发少年的理智崩溃,很 多事情,说往往比做更令人难堪,既然都说了,禁锢就松动了,做起来的心理负 担就轻了。 我不知母亲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抑或这就是她的应对。 没有痛彻心扉的表现,没有天塌下来的茫然慌乱。 一切照旧,但好像又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我经历了梦寐以求的体验,但好 像没抓得住什么。 在「我们」再次在伦理上的堡垒上跳舞的之前,我想我没有触摸禁忌,撞见 母亲带着女人娇羞姿态的难为情时刻了。比如对换洗衣物的及时处理,从前的大 大咧咧某些不避讳,这次是真的会谨小慎微了。就连夜晚居家衣着,好像都不复 往昔清凉,短裤换成中裤,背心换成T恤。 有几分严防死守的意思了。 当然,样本时段不多,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至于她们夫妻间发生些什么,不管有没有,我是很难再有机会窥探到些什么 了。门窗会封闭,声音会压制,时机上会在我上学期间。 至于我在放假,那如果想规避,母亲应该也有法子的。 念及于此,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酸涩、烦躁,我对于阻止会令自己难以承 受的场面上演无能为力。唯有内心的无能狂怒。 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再探究,没看见/ 听见就是没发生,干脆当鸵鸟算了;除 非某天心态变异,另一类精虫上脑。 诚然,我之前对于母亲这样尽妻子义务的一面,是躁、欲大于酸,忿,并在 这种扭曲的心理下催化行为决心,甚至试图借此碾碎母亲企图在我面前保持为人 母的一面。 但那不是因为我自己没能体验到吗;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渴求已久朝思暮想的 经历,自然有了不容他人染指的心态,即使这个人是父亲,是母亲的合法丈夫。 但好在,令我破防的机会不多,因为父亲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得在外地干活。 除了传统节日,我们三个都在家的日子其实不多。想到这个,留守妇女,独守空 房,正是欲望正盛的年纪,这些概念便在我脑海浮现。 这些,不正是乡村龌龊滋生的最好温床吗。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今天父亲挟胜而归,及时填补了空缺,他们之间好像 没什么异常,仿佛昨晚的龌龊没发生过,也是能够如往常一样疏淡地交流。嗯, 我与母亲之间何尝不是呢。 父亲这种人,不得不说还有个极大优点,好像从不计较母亲对他的言行,过 后他照样屁颠屁颠地找由头修复裂缝。 至于母亲内心有没有坍塌某些观念就不得而知了,起码,为了小家庭的表面 和睦,她还是得保持「体面」的。 不过这似乎是个不利于我操作的信号。 我脑海构思着,在寻常的母子相处恢复之后,我得再找个契机,将彼此谈及 的东西引回那些羞耻而激情的经历上面。 在此期间,欲壑难填的话,我不是还能自娱自乐宣泄一下吗。但珠玉在前, 不能尽情把玩,也确实是令人煎熬。 不管怎样,尽可能的乖乖仔形象,还是要维持着,只可惜现在暑假,无法通 过实证的成绩来刷好感度。自主学习,在某种层面来说是无用功,毕竟起码你得 学习全程被母亲看着,不然谁信你是一直在学习。 总的来说,我还是相信正向正念,更易引得女人的垂青,不得不说我的版本 超前;就像我之前说的,得让女人意识到,你因为她变得更好,你在她当前最渴 求进步的事项提供了切实的帮助。这样得来的关系,才「健康」而牢固,负面情 绪也能降到最低。 至于小说中说的恃宠溺而放肆,挟亲情以行不轨,以学业前途作要挟,都不 适合攻略母亲这种性子的女人。 当然,我有时把控不住,或者意外事件,或多或少会忘记这个准则,犯了上 述的错误。比如韵儿的出现,对于推动上一次的绮丽误会走深,是起了关键作用 的。 父亲的离谱是另一方面原因。 也正因如此,母亲是带着忸怩的姿态去「参与」昨夜的,才会愤恨、不甘、 怨念、挣扎,也就有一些东西未尽情释放。 不过,少年看着这种一直摇摆于试图抗争与被欲望所驱驰的反差,体会的心 理刺激同样强烈。 而有时候,我又会接受了可能短期内无法染指母色的事实;说来这还是乱文 给我塑造的心态,对于一本完结的乱文来说,囫囵吞枣看下去,间隔的时日被缩 短,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次过后,就驾轻就熟,随想随做,不管母亲一角打开心扉 接纳这一切与否;而实际上二度春风,还要经历一翻周折的。 过了今晚,母亲如常上班。 我估算父亲也应该在家呆不了几天,然而估计错误,他压根没有要去开工的 迹象。原来他并非仅仅为了这次醮会而回来凑热闹,主要是为了过完堂哥儿子的 足岁酒。父亲他们兄弟姐妹关系比一般的家族要好,伯父他们因为发展早早定居 城里,但其实也没有兄弟分家的感觉。 我们住的几层小楼,他们也有出钱,逢年过节,一大家子齐聚一堂,并没有 因为各自拖家带口而疏离。于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分彼此,我小侄子的好事, 父亲就是以主家主事的角色来看待,自然要操持起来。 而在此之前,父亲似乎也安分了起来,没有再奔赴赌场,也许因为前两天的 「劫后余生」,得沉寂一会。留着良好的精神状态,做好家族的大事再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吧,也就过了一两天而已,母亲的NPC职能便开始发 挥,就是说,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开始像往常一样总有这有那的任务给我 了。不同以往的怨气,这次接受这位NPC的任务,让我有种被重用的兴奋感。 于是,交流对话就多了起来,也像是正常了起来;当我也没有什么幺蛾子, 没什么冒犯言行,这种「正常」便稳固了下来。心中的石块,彻底落地。 那天正好是周六,其实宴席和一些仪式的时间无硬性要求,正因此如此,我 才一时没想起有这回事,这时间挺任性的啊。他们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没 在场;但该有的仪式要有,目的不是为了大摆宴席喧闹一翻,不过是为了履行个 告慰拜谢祖宗的程序,为小朋友祈福。 而另外的玄学是,经过风水先生的提点,这次没有应请尽请,只请了较为亲 近的亲戚以及父亲伯伯他们在村中的死党,总共也就5桌。你要知道,有些新人 结婚了,也因为玄学问题没有摆宴席搞仪式,不过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 小侄子足岁宴当天,5桌的人也是挤满了里屋,不影响欢声笑语,亲友倾谈, 家长里短,好生热闹。父亲他们的死党,就是平日相熟的叔伯兄弟,都是精通厨 艺的角色,甚至乎,男人掌厨,一些讲究度比女人还精细。 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然后亲自上阵贯彻,也因此,母亲这些妇女的事务, 就难得轻松了许多,总能有空档,一边围绕小朋友说事,或闲话家常。 我则大部分时间,跟老表们寻一处避开亲朋眼线的地方,抽上两根烟,说着 虚无缥缈的对将来的憧憬。我会抽烟这个事,其实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父亲对 此毫不在意,而母亲看到,则是会大加唠叨呵斥,但只要不在她面前抽,就是没 有这回事。 今天大好日子,更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只要不是在亲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像 个瘾君子一般的吞云吐雾,看着也就看着了。 说到口水都干了的时候,我们便回屋喝茶,也总得跟其他亲戚闲聊一下,接 受他们的「问询」劝勉,一直躲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母亲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对着客厅,客厅则是男人们的交谈场;母亲正好抱 着小侄子在逗乐,时不时参与一下跟几位姑婶的闲聊,但此刻她的主要心思还是 在小朋友身上,便坐正了身子,正好背对了其他几位妇女。 毕竟是主家一员,母亲今天虽不至于盛装出现,但也是端庄敞亮,衣着新净 得体。绸缎面料的内搭背心,披上米色小开衫外套,下着略显宽松的格子裙装, 这是典型的得体的中年妇女装束了,不说气质典雅,至少没有乡镇妇女的土味。 由于时不时还要帮打下辅助,也就挽起了头发,鲨鱼夹随意夹起,露出修长 脖颈,撸起半只袖子,显得做事板板正正的,一下轻摇小侄子身体,一时将孩子 举高高,嘴里带着笑意说着哄孩子的俚语,小侄子也是很配合的咯咯大笑,很受 用于母亲的「手段」。画面和谐友爱。 越是寻常一面,就越令我回想起她那些在私密空间里的另一面,听着就令雄 性酥麻躁动的娇媚哼唧,抗争无果下矛盾地被生理快感支配的身体反应,以及能 耗尽男人精气神的某个隐秘部位。 如此一幕,显得母亲既有烟火良家气息,又不经意间透着柔媚的风韵,嗯, 还有抱着小孩子时那满溢的母性光辉。是完全联想不到她某些时候对我的凶厉模 样,偶尔对父亲以及奶奶的说难听点那是有点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当这些特质都能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只觉得有种更真实具象的多元魅力。 我渐渐人「退出」了与男性长辈的交流,将注意力全放置母亲身上,同时起 步,走近了她身边,更近距离地『观摩』这时候的母亲。 好吧,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上头,主要是我发现了一个有机可循的现象。 小朋友就在母亲怀里,自然是离她胸部最为贴近;整体丰满的隆起,可谓不 比婴儿的脑袋小,好几次无意间,小朋友的脑袋就「磕碰」到跟前的女人傲人山 峰上,好在,是柔软的一面,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异色。 甚至乎想,这是不是小朋友的老马识途,一岁左右,真戒人奶也没多久吧, 对女人这个部位有着天然的亲近倾向。 肉乎乎的小手,似乎总想扒拉过去。 我心里闪过一阵激燥。婴儿,胸部丰满充满母性的女人,娴熟的怀抱摇曳, 忽然勾起我遥远的心底记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血脉的勾连共鸣;曾经,我 也这么的在母亲怀里,尽情地不被束缚地,亲着吻着吸弄着女人私密的器官。 我喉头一动,恨不得此刻在母亲怀里的小朋友就是自己。今天重走来时的路, 竟会如此的艰难,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么,必须失去些什么,变换些什么。 思索间,我又为自己的行为加强了逻辑自洽,不过是曾经有过的亲密,不能 因为我的长大,就消亡了吧,该是多么的可惜啊。 童「行」无忌,母亲怀里的小侄子,果然按照我的期待继续下去他的天性。 他的小手攀扶在母亲的胸脯上,一岁多的小孩子哪有什么意识,应该就觉得 这是个可以支撑的部位。 这时候母亲更加不会有啥提防注意的,她注意力一方面在怀里的小屁孩,他 在咿咿呀呀地笑着,一方面偶尔扭过头跟婶母们交谈几句。 小侄子的小手力道不足,还不至于让身前成熟女人的坚挺饱满有所变形,不 一会又放开,「手舞足蹈」地乐呵着。 这「一松一紧」,温水煮青蛙一般,女人更加不会想到有尴尬的一幕发生。 而我,一直假装在不远处,高脚茶台旁,不停地喝水,仿佛是一个NPC, 重复做着某种动作永不停歇的NPC,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仅仅端起杯子,目光 始终在母亲身上。 又一次,小侄子的小手终于攀爬到关键一点的位置,勾住了母亲内搭背心的 上沿,这种绸缎内搭,版型不是修身,上摆就垮了,耸拉得不成样子,裸露的脖 颈一下,现出了幽深沟壑的入口。 这种情形,自己无意的动作都可能造成,也没到很明显的走光地步,所以母 亲也就毫不在意了。 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只要手上抓到了一点东西,就有可能用力拉扯,他这么一 拉,母亲这件小衣物的上沿变形得更严重,也敞开了更多面积。我已经能窥见那 跟母亲肤色融为一体的肉色文胸一隅,紧紧包裹着贴着需要呵护的女人部位,让 我有种错觉,这内衣好像本来就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母亲哄小孩很是专注,一直在跟小侄子「互动」,用各种「鬼脸」回应 着小孩子的活泼,因此上身也弯下来了一点,让自己的面容离小孩子更近,我这 么一看过去,只看到她眼睑睫毛的灵动,对着小孩的轻柔笑意。 而这样一下,她自己的双臂,也给自己的胸脯、衣物施加了挤压力,内搭的 上面已经不再紧贴她的肌肤,走光的口子越来越大,没有被罩杯完全包裹的丰乳, 便溢出了白腻耀眼的乳肉,本有的沟壑,也因一对奶子紧挨在一起而消失了。 身形略微歪曲间,小侄子的小手就不是垂直勾扯着母亲的小衣物了,受更大 影响的反而是肩带那边了,透过开衫,已经看到母亲内搭背心的一边肩带,滑落 到了手臂中央。好像很无助一般,狼狈柔弱,但这种大意下的「放荡」反而透露 着特别的诱惑感。 我真实地喝了一口水,脚步蠢蠢欲动,这样也差不多了。 她看起来还没意识到身上风光外露,怀里的小侄子将是我接近的由头。 不带踌躇的,我很自然地来到了她跟前,也俯下身子,一边逗笑着,「小家 伙长得真可爱~ 」,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脸蛋,软乎乎肥嘟嘟的,吹弹可破, 这触感似曾相识。 事实上我的手背,只要稍加刻意,就能蹭到母亲的胸口,婴儿的脑袋,少年 的手掌,成熟女人的傲人凶器,此刻被圈定在一个小小区域,是多么令人萌生怪 异性癖刺激的画面。 但我的目光必然是瞥向母亲胸前,盯着她的胸罩,盯着在她手上动作牵引下, 像是不安地轻微蠕动的白腻乳肉,我强忍着自己燥热的呼吸喷洒。 母亲也没抬头,就笑呵呵道,「你看他的鼻子,肉真多,跟你小时候一模一 样」。这一句出来,我感觉她身上的柔情母性更浓了。 嗯,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奶香的感觉,也钻进了我的鼻腔;除此之外,还有一 股带着洗衣粉香氛的温热气息,在长时间的封锁下,得到了逃离的机会,带着妇 人的体香,游离于空气中,扑到了我的脸庞。 恍惚间,我都误将那道奶香的来源安在了母亲身上,毕竟,她身上不正好有 饱满的哺乳器官吗。这一代表着女性特征的器官,在完成了哺育生命的使命后, 才真真正正属于女人,既能彰显女人的魅力,营造一种女人味,也或多或少成为 了带来欢愉的私密部位。 嗯,男人也能从中得到美妙的各种感官享受。 我原本以为仅此而已了,也就搜肠刮肚地对着小侄子「输出」几句话,为的 是定格当下的情形。 意想不到的是,小侄子那只手执拗了起来,继续不知轻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 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 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 动作僵滞了下来。 重地扒拉,母亲那半就垂落半臂的内衬背心肩带,终于承受不住拉扯,连着 半边布料从母亲上身滑落。 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 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我对罩杯其实还没什么概念,但无论什么样式,总会让母亲露出大片大片滑 腻雪白的乳肉,恰好是浮现淡淡青筋的那一块。 「想吃奶啊小家伙,找你妈去」,母亲下意识地对着婴孩调笑道,她好像还 不急着腾出手去整理这凌乱的一面。 听着这话我不得不代入想象,我想吃奶也能找自己母亲么。 由于我在她身前,挡住了客厅男人对这边的视野。 我干咽了下,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可能有朋友会说,你啥都尝过了,就 这小场面也值得你大书特书?激动不已? 这主要是,当你精力恢复后,面对一个将会在很长很长时间都能勾起你欲望 的女性,只要她有点点关乎私密的泄露,无论有意无意,都能令人轻易亢奋起来, 即刻联想很多。 再一个是,这种日常中展露诱人风光,有着该死的违和反差刺激,总能给人 特别的欲望风味。 内心深处的触动是,母亲这几天的「严防死守」终归是破功了,说不定羞耻 的「议题」就能借此重启了,只要重启了,我就有机会深入下去。 在母亲调笑完一句,她才意识起来什么,身子凝滞了一下,她试图抬头,但 没接触我的目光便又躲开了,眉梢的盈盈笑意收敛了起来。 由于场景的压制,母亲也无法斥离我,她只得一边故作自然地腾出手想要将 衣物拉上去,同时轻踢了我一下,羞愤的意味明显,我的灼灼目光她应该也明显 感知。 由于婴孩在怀,她也无法用力,主要是小侄子好像即刻享受起了这拉扯的快 乐,死死抓住母亲内衬背心一角,好像就是不让她拉回去。 我则是装作不在意眼前风光一样,手指摩挲着小侄子的脸蛋,使坏道,「挺 白白嫩嫩的」。 母亲瞬间脸色一红,手上没放弃挽救走光,但还是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也难不倒她,窘况只维持了一下子,她便成功将衣服从小侄子的手中恢复 原样。 绸缎布料丝滑地自下而上流过她的酥胸上,凸现回一个隆起的轮廓。 母亲还四周看了看,确认一下这尴尬的一幕有没有第三者看到,才松了口气, 但一想到被自己儿子近在咫尺地尽收眼前,她似乎就很恼怒于自己的大意,脸色 阴沉了几分。 她站起身,将孩子交还给堂嫂,然后作势要离开此地,但转身之后,又看到 杵在原地的我,便眼神迸射寒光,带着报复的情绪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对我的痛 苦表情不为所动,才拢了下开衫,像是连饱满轮廓都不想暴露的样子,若无其事 地走开了。 回味悠长不至于,可回味的体验、场景多了去,但这能成为撬动禁制的契机 也说不定,故而不容小觑。 这小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 第六十八章 宴席的经过就不必赘述了,接下来的两天,也像是过年家族团聚一般,好生 乐在其中地喧闹了一番。期间母亲没有对我有什么异色或训话,她好像淡忘了这 一出。好事团聚,很多错误能得到暂时的原谅,也能冲减自身的负面情绪和想法。 普通人的生活不就这样吗,尽管有形形色色的烦恼苦闷,还是猝不及防地降 临,只好通过另外的生机与希望、快乐,来掩盖过去,在无数破落的遗址上,继 续奔赴未来的星空。 正像爱丽丝门罗说的,接受一切,悲剧就此消失,或者至少,悲剧变得不那 么沉重了,而你就在那里,在这个世界无拘无束地前进。 只是总有例外,在不觉意间生根发芽,不知哪一天,果实就掉落了。 城里的亲人在周日晚回城,父亲也在周一启程前往开工,母亲照常上班,感 觉日子又开朗了起来。 也许是父亲的外出,解除了母亲的顾虑,加上那天我的非礼硬要视,她终究 还是「迫不及待」地向我告诫,寻求关系确定回到正轨,当然这是我看到的表面, 她内心坚持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作为母亲,避免不了要为此义正严辞一下。 不变的是,她不会很细节地「复盘」,然后挑明了划定禁区。 父亲回去开工的当晚,睡前,从洗手间回来经过我房门,母亲忽然停了下来, 语气很平静地说道,「黎御卿,收收你不该有的心思,该正正经经地做人了~ 」。 我没有回应,她也没给我机会,因为她就这么一句,就回房了;不过听到母 亲这么一说,我竟一点不觉得突兀,只是意外来得这么快,即使前些天一直为此 沉寂。 于是,关于那晚的回忆回味就格外的汹涌。没排解的情况下,就更加的难以 入眠了,对于无法接续的母子亲密交流,心有不甘,不过也不知道如何重启。 我得首先表现得为此煎熬,表现出仍旧炽热的渴望,畸念不灭,还愈演愈烈, 很合理,都彻底体验过了,作为青春期男孩,我得让母亲意识到,她的一时「放 水」,是让我回不了头的根本原因。 至于当晚的「对话」,母亲说出的,是没达成共识的单方面诉求;即让我试 过了一次就该心足了。她现在应该醒悟,明白到这种走向的概率不大。 谁让她不是从一而终的坚决抗拒呢;就是从小到大的疏忽大意,不注意避着 孩子的一些行为,也应该从没发生。如此方能有充分立场来抵制我不伦的言行举 止。 不过我可做不出用什么事项来要挟这种事,别指望一个高中生面对自己母亲 还有如此成熟的心性。 还不如用相对平和的幼稚一面,来表达我的内心。 必要的心理建设过后,我立马走出房间,既然母亲能这么快就这么「直接」 地提点一句;那我也该赶紧做出匹配的言行了。 走出房间后,我在屋内焦躁地踱步,一开始的路径是从卫生间到我的房间内, 渐渐,走向客厅,在客厅打圈,自然也「路过」了母亲的房间门口;从小心翼翼, 到刻意地发出踏步声,欲念、焦躁、内耗、挣扎,都灌注到脚步声中。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多少次经过母亲房门,终于一次,母亲带着想要入睡又 被打扰的「起床气」,站在门口,喝骂道,「黎御卿你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大半 夜的要运动你给我下楼去动」。 说罢母亲关上了门,听动静还反锁了起来。 关门是不堪我扰,反锁则是防止我精虫上脑,又进入她房间。 对于母亲这个举动我也不气馁,我心思更多是乱糟糟的,并没有幻想什么旖 旎的发生。但是门合上了,我这些行为就没意义了,就回了自己房间。 到了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用与母亲面对面相处,也就越过了昨夜的奇怪情 节。不过下班回家后的母亲,间隙还是会没好气地瞥我一眼,没说什么,无法理 解无可奈何的感觉。 到了新一天晚上,我「如法炮制」,但不再是单调的漫步,我在灯光下被拉 长的身影,正好投到母亲房间一角,摇摇晃晃着;因为刻意的停留增加了,焦躁 的脚步在此停下,踌躇的影子也有了侵门踏户的感觉。 母亲虽然没有冷眼看着我的小丑行为,但我觉得,只需要「有心」,安躺床 上的她也能感受到我这些动静背后的心念。 她可能以为昨晚的我是一时神经,今晚没关门防备什么,事态没到哪一步, 不需要欲盖弥彰,继续坦然地应对就好。 毕竟这次,我的动静小声了许多,但身影的冲动试探,却是明显了许多。 我只要跨一步就能进入这个发生过不伦场面的房间,但现在似乎是毫无理由, 生涩生硬的状态拦住了我的脚步。萨特说,时时自我克制是愚蠢的事,是在毫无 意义地耗尽自己。但真要像小说大男主一样能驾驭一切,发生在一个普通乡村少 年身上,没什么说服力。 内敛的中国人,热恋男女尚且无法做到从容开启亲密;别说是一出畸形的关 系。 一切都得看母亲的发声。 当听到母亲翻身的动静,传来一句咒骂,「天天晚上不睡觉的,你是不是有 病啊」,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以为她要起身,便如闪缩的老鼠一样跳离此地,我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打照面。 我好像做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做;即便是日常的表现,本就是我的义务。 与恨到天际的邪比,颠覆三观伦理的行为相比,此前的铺垫实在是平平淡淡。 何尝不是另一种真实呢,从某种意义来说,这正是小人物、普通人索然无味 的绝大多数生活。 不会有那么多离奇的情节,或者斗智斗勇波谲云诡的交锋。但毫无妨碍突然 就炸裂一波。 我坐下沙发,打开了电视,等待着自己忽然想通了的勇气与机智;没什么感 兴趣的节目,就听个响,似乎这样能抓到生活的真实感。 听久了,就开始假寐了,明亮的灯光在我视线中变得朦胧摇晃。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急匆匆的踢踏声溜过,我撑开眼皮,见有一道身影跟灯光 融为一体在客厅边缘走过,应该是母亲上厕所回来。 在回到房门前,她睡眼惺忪,先是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视,然后再是蹙眉凝重 地看了一眼她太对劲的儿子,满是疑惑与不满。 没手机没电脑,电视节目也没那么容易让你撞着喜欢的,农村家庭过了11 点都算得上是超级夜深了,没什么夜生活,我不像寻常那样先是看看书,再熄灯 睡觉。 而是有些反常地想鼓捣着什么,平静中带点疯癫的踱步,开着电视又心不在 焉,耗得还特别晚。 即使还没什么离谱言行,母亲都不会视若无睹了。 她进了房门,转过身,正要把房门带上,略微迟疑一下,忍不住开口道, 「看你人都傻了一样,到底在想什么呢」。 母亲的身形半在黑暗,半在灯光中,老土的睡衣相比以往的清凉是保守了点, 只是带着困意,让强挤的冷峻面容也变得慵懒柔和,入睡过一阵让皮肤得到了很 好的休养生息,显得细腻了很多,一头青丝就像没睡醒过来,随意飞散,看起来 反而毛躁了许多,这样成熟的面容就成了主角。 再想到那藏在保守睡衣下的诱人身段,更能感受到明媚的人妻人母气息,困 意的人没什么攻击性,那打算拷问我几句的姿态就成了小女人的幽怨,让我盯得 入神。 我嘟囔了一句,「又不用上学……」。 「不用上学也不能这样」,母亲呛道。 「我……我睡不着……我……」,我支支吾吾道,内心的渴望还是未能说出 口。 我就这么说,就令母亲愣了一下,随后她眼中浮现更多精光,眼眸半眯,像 是看穿了一切,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好读你的书」。 「对呀,我书不是读得好好的吗,说了多少遍了……」,我忽然很有底气。 「我不能犯浑了黎御卿,这样下去会害了你,断了那些念想吧」,但是母亲 说着这话的时候,却连打呵欠,就显得漫不经心一样了,眼神甚至都不在我身上, 赶紧去睡觉才是重要的事。 我站了起来,语气有点焦急,生怕她听不懂我的意思、思绪没被我带偏差, 「不会的妈……这不影响什么,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相信我!」。 听罢,母亲一个激灵,人像是清醒多了几分,一副警惕的模样,「你在说些 什么呀」。 不经意间我的脚步挪动了一下,道理在手一样继续说,「我迟早要经历那些 事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母亲轻合起了一点门,已经遮挡了她的肩膀,手就攀在门上,眉头提高了几 分,目光埕亮,好像很认同地说道,「对啊…迟早你会懂…可你才多大,你现在 还是学生啊……」。 我闭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才略为悲戚地说,「我就是太早懂了……我控制 不住……我无法不胡思乱想……」。 说话间,她又将更多身形藏到了门后,冷冷又呆呆的沉吟,「随便你想吧 ……你别瞎惦记你妈才行……说真的,你得戒掉这种念头」,目光却不知看向哪 里了。 我轻笑了一下,道,「哼……所以你要我打别人的主意?我觉得那样误入歧 途的概率更大咯……」。 「青春期的人……没大没小……你知道的」。 不过说完我马上觉得这是个昏话,这像是个要挟,跟我的一贯原则不符。 「你……」,但接着母亲就沉默了,不知如何回应。 趁她未开口,我马上找补回到自己的节奏,说道,「妈,堵不如疏你听过吧 ……无论你再难以接受,在家庭中解决孩子的问题,才是可控的……」。 母亲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别过脸,叹谓道,「我是你妈,我……我真的 接受不了……」。 「有什么的,上星期的那天……还有以前……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当我提及已经发生的事实,母亲脸色闪过一丝慌张与不自然,随后像想起了 什么令人窝火的事情,冷笑着,反向意思的点着头,「你还敢说……你爸就在门 外你都……你说你还有什么分寸……」。「你们男的都只是会下半身思考,我还 能相信你什么!」 「哈?黎御卿?」。 我心虚道,「我……我看你有点默许的意思嘛……」。 母亲一甩脑袋,柳眉倒竖,喝道,「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语速极快, 但也是像掩饰点心虚的意思。 语毕,沉静一会,她眼神好像涣散了许多,喃喃自语一般,「黎御卿……就 当做过好心……给你妈留存点脸面吧……不要再在我身上惦记些羞死人的事了」。 我一听,这像是以退为进+感情牌,那还得了。 赶紧甩出终极大招,开口道,「妈……什么都发生过了……就此打住……其 实也回不到最初了……」。 「你指望一个体验过这种滋味的青春期男孩压下这种想法……不现实」。 本来我的性子不像是能这么歪理邪说地说这么多的,但就跟写作一样,都是 在进行中培育,新的想法一茬又一茬。 母亲嗔怒道,「你别老是那青春期当幌子……就你有青春期啊……谁会像你 那样惦记不该有的……」。 我笑了一下,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关上家门,谁家有点私密事都 是正常的……又不是要大庭广众做什么……」。 我再度深吸一口气,随着这股浊气缓缓释放,同时说道,「可是,我看过了 啊妈你身上每一处,不,我亲过摸过,该有的不该有的身体接触都已经经历过了, 不仅仅是前些天那晚……」。 「以后再发生些什么,真的这么难接受吗……我看未必」。 听我说完,母亲的睡意被彻底击碎,身体微微发抖,眼睛孕育着火苗,怒道, 「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 我不理会她要表达什么,继续自己的输出,「一次和无数次没区别的了,妈 ……还不如就听信你儿子一次,看他是不是会为此更生性更上进。」 「你……我就不信你不做这种坏事就活不下去了」,母亲又急又怒得语无伦 次一般。 「是不会,可明明能让我变得更好,阿妈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不过是母子亲密了一点,说到底也没什么错啊……」。 母亲知道,言语上还能拒止到我了,倒不是说我真的掌握了真理,实在是这 种事情凭我们的认知,本就掰扯不清。 有时候,把水搅浑,才是最好的出路。能让对方渐渐忘了原本的坚持,或者 那说不清的不正常。 母亲面露难色,兀自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懒得跟你掰扯……」。 但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呢,原则呢,怎么说话越来越缓和了,于是赶紧 支起那威严的架子,叱责道,「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你妈,我说不行就不行」。 说着,门缝越来越小,即将要关上的样子。母亲还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 物,好像那是单薄清凉的,这一紧反而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加显形,让少年的欲 望更加旺盛,给胡说八道提供了充足灵感。 我也吊高了声音,「妈……难道你不想你儿子变得更好吗……」。 「况且这种亲密,是真的没啥坏处啊……」。 至于说,你不也很享受,乐在其中吗,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吗,类似这 种骚话,我还没这么强大的心理坦然说出。 门缝趋于成为一条细细直线,母亲身体,几乎摆脱了所有光线,面容也没入 了黑暗。 「有啊……多了去」,母亲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出来有点尖细。 「你还在长身体……我怕你身体坏了」,当这句话说完,「咔哒」一声,母 亲的房门完全合上了。 她的逃避,我不认为是什么妥协,被说动,也许觉得跟我说道下去没意义了, 我的执拗不变,越说越来劲,失控的几率在提升。 也有可能被触动了,嗯,接触的触,想起那些背德亲密经历,所有私密的部 位都被深入地触到了,家庭伦理体系再无修复可能。 我感觉口水都干了,脑瓜子也嗡嗡的。可不知为何,既不气馁,也谈不上亢 奋,倒像心如止水,心理和现实都要常态化了。 然而「打铁趁热」少不了,嗯,趁到了接下来一天的晚上,如定格留影,貌 似熟悉又怪异的一幕又要上演。 有时觉得滑稽,怎么感觉像在排练,生活就是我们情趣的一环。 我刻意确认母亲初步睡了之后,才出客厅,看着电视,更像是听电视,活像 美国60年代的迷惘一代。 如我所料的是,也许被客厅灯光和电视影响,母亲又醒了过来起床走向卫生 间。 当回来的时候,她撇开遮挡视线的秀发,强撑起惺忪眼皮,从睡意中发掘一 丝清明,眼周、眼睑,眉梢,整个都在颤颤巍巍,一会才定睛一看的样子,看向 电视,又看了看我。 神态生出恼火,警告道,「又来了是吧……随便你咯,你别吵到我睡觉,我 明早还得上班去……」。 「你再敢来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嘴……这次不跟你开玩笑」,母亲冷冷的 看向我。 没几秒过去,她像是对当下都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门自然 是缓缓地合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看的迷糊,这动作就像慢放的画面一样。 不过她两句话呈现一种先发制人的感觉,让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她自己招呼 不打就逃离了战场,让我屠龙之技无用武之地。内心响起了如寒鸦飞过丛林的叫 声。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必要「故弄玄虚」下去,干脆回房睡觉了。没 那么快的,我内心早就说服了自己。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母亲昨晚貌似没完全关上门啊。 良好市民刘华强的名言在我脑海响起,「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顿时 一拍大腿,懊恼不已。 至于今晚又打铁趁热?但到了晚上情形又有微妙的改变。 这种状态、感觉,可不是女人的高潮,能那么轻易的接续,而是说断裂就断 裂。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一厢情愿多想了,那没合上的门,未必是什么信号,最后 我也无法通过母亲的神色来判定。 于是我的行动冲动蛰伏了起来。 是个人总有用武之地,周四下午五点多,我在家用固话接听到了母亲的来电。 母亲在电话中说,她骑的那辆女装摩托,打不着火了,什么原因我们就不必 探究了,咱也不是专业修车的;既然母亲能特意打电话回家来说这事,那肯定是 尝试过很多遍,打不着就是打不着。她那辆女装,虽然买的比男装还要晚,但从 「小」就毛病不断,见怪不怪了。 于是我获得了一个献殷勤的光荣任务,屁颠屁颠地骑上男装摩托赶往母亲公 司。 当到达现场,看到母亲和那辆女装后,我也不信邪地试着打了几把火,嗯, 多此一举。 那没话好说了,套上橡胶带,男装车尾连女装车头,拉呗,拉到一个经销商 指定的摩托车维修店。母亲得坐回女装摩托,拉车这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于是略为摇晃地慢吞吞地上路了,说起来看体型我骑的男装比母亲这辆女装 轻简多了,瘦弱如细狗,当我摆动着把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何尝不是 一种小马拉大车,奇奇怪怪的概念在我脑海浮现。 到达目的后,交涉几句,老板手头的单子有点多,便歉意地说道没那么快, 一会还要出去一趟,我们要么等很久,另外他也建议我们急着用的话就拉到别的 店铺去。 折腾一下,看天色也渐暗了,但是母亲「迷信」原装店面,表示就放下来吧, 明天5点后再来取回。 那就由我先载母亲回家了。 经过镇墟的时候,母亲买了点菜还有香蕉。 走完国道,便转入山高林密当中的乡道了。 将近七点,天色又泼墨一般,穿过林间的风是夏夜的呼吸,从前在夜间经过 这段路我都不免胆怯,脑海中总是各种自己吓自己的画面。 但今天,难得载着母亲,我便有了勇气,甚至放低了车速,细细品味起了这 短短的路途。 品味着与母亲近距离在一个时间段内的挨近。但在大象漫步一样的速度下, 我看向密林中的次数越来越多,好像在物色着什么地段,以后找机会在此地做件 事。 萌生这种想法后,我眼神炽热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谁料即刻对上了她 的目光,她投来疑惑的眼神,皱起眉头,脑袋还稍稍后移,总体像是略带嫌弃意 味地看到了一个符合预知的随时会发作的怪男人。 母亲啧了一声,轻拍我的肩膀「好好开车」,然后她满脸闲适地看着奔往身 后的沿途风光;过了一会,目光便定住了一般,想着什么事一样。 母亲今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普通T恤,整体干净利落的风格, 但衣服扎进了裤子里,就显得下身比例的优异了,还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靓 丽,果然,不用长期的日晒雨淋,是会令人肤色观感都慢慢精致细腻起来,告别 了过去的缺陷美。 也许是下身的丰腴,臀部撑起了裤子,显得有点修身,但也令笔直修长的双 腿更加直观。 我低头一看,即使母亲没有彻底贴近我,还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那时候男 装的摩托一般不带储物箱,因此坐垫位置比较充裕);母亲双腿,准确来说是大 腿的部位,已经从我两肋间穿过,直抵前面的油箱。 双腿间成60度角从我腰间岔开,然而我总感觉,这随时就能合起来,夹紧 我的腰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快活舒爽的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般内敛男女如何开启?都是在极度亲密的常规触碰 中,各种亲昵,眼神交流,然后到了上下其手,到了对方动作细节上的回忆,然 后女性也渐渐意乱情迷地回应着。 接下来都是水到渠成了。 我先前还琢磨,哪里还能有机会跟母亲亲密无间,瞌睡来了有枕头。 在摩托车上,也算吧,聊胜于无,况且无意间的接触也会随着路况复杂多变 频频上演。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她呼吸的气息,她胸前的硕大绵软还会时不时倾轧 到我后背。 如果母亲揽住我的腰固定坐姿,那无间的接触就更生动了。 在复杂的路途,我还能体会到一对丰乳,在我后背来回游动,就像用胸脯给 我按摩一样,不禁令人想到道听途说的非正经按摩沐足。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那母亲自然就想往后靠了,还好我机智地说,往前坐,摩托的重心才稳,坐 太后面随时翘起车头,实在危险。 暂且无言。 只要我不说龌龊话,这就是个温馨的亲密一刻。 七月流火,但山林微风不燥,我们把文明抛到身后,又奔向另一种文明,确 有几分惬意。不知不觉,母亲的手交叠着放在了我的肩胛往下一点,这个姿势, 表明了她内心的信任与好感。感受着手掌的温厚,我都要怀疑,再过一会,母亲 头就要靠下来了。 就像在电视剧看到的男女骑摩托车的画面。 说实话,因为乡土少年的缘故,当看到玉米地、芦苇林、山林,我总有种彻 底回归自然怀抱的冲动,拉上给予我生命的女人。 在天地的见证下,探索生命的本源。 介乎隐秘与公开的场景,一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另外就是,当避开了农耕人穿梭的时段,会不会令人放下顾虑,回归几分野 性呢,而那个时候的母亲,又会怎么样呢。 我很是憧憬,这便是我对野外场景念念不忘的原因。 从有不伦想法以来,每一次与母亲外出收拾农事,我都在脑海预演过那场面。 乡土似乎更能为不伦行为提供土壤,那真正回到乡土,是不是天性野性会彻 底激活了。 想到这,不能不令我燥热万分。 第六十九章 没错,我又在意淫了。 想到当走完这条阴森小路,去到尽头拐角,是有个路口通往我家的几块地, 我有种一溜烟拐进去的冲动。那条林荫小道灌木丛生,杂花生树,两边是大片的 玉米地、木薯地、桑田,从外围看,如绿色的汪洋大海,人走入其中也就彻底隐 没了,哪怕传出声音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比起所谓山林,这种农作地的地面更加干净清爽,人行十分从容轻松,也不 用太担心碰到蛇虫鼠蚁,简直是心目中理想的野外庇护所。可以想象成大片大片 香蕉林的缩小版吧,幽静,清凉,大范围地隔绝外界干扰,地面状况也不至于太 复杂。 置身其中,小学课本上学过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意境就出来了, 或许在那一瞬间,真的就走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时空真的静止了,我就常 常会想,我真的是21世纪的人吗,这片天地只剩我一人吗,哪怕延伸到外界熟 悉的地方。 那么做些什么事,都不会受到审判吧。我为自己这种前期想象而惊诧,感觉 自己离对女性犯罪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质不是欲望驱动,而是觉得成功唾手可 得驱动,天时地利,加强行人和。 越来越觉得身后的母亲是个陌生的女人,如果我不刻意通过后镜偷瞄她。甚 至有很荒唐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个陌生女人就好了,我就只不过是个典型的犯 罪分子。 可惜我们的身份关系无法更改,原本看似「轻易」的事就格外的难以施行。 好在脑海中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好成绩学生形象禁锢了我,压下了那可怕的想 法。 镜子中悠然自得的母亲,哪里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想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心猿 意马。、冥想间,我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地从耳边经过。 有了风声,反而令人敢于说话,风声会打碎所有情绪,不会有人为此尴尬; 在风声中说话,也不祈求对方能听到,很是佛系。 「还跟那女孩有联系吗?」,母亲好像是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后背、后脑 勺,语气平静。 我心里一咯噔,好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的心虚。我知道,母亲说的正是不久前 到过我家的韵儿,而更知道,母亲似乎对此有微妙的意见。尽管她没有直接地挑 明。 中学生正经早恋,对于家长来说尚且是洪水猛兽,别说是与校外的不常规的 异性有深入的社交。母亲的警觉态势和合理且有必要,不管出于哪种考虑,哪种 感情色彩…… 不是因为联系与否,这个年代,大部分学生或者说少年人没什么即时通讯条 件,放假了回家了,村里意外所认识的人都是「异地」了。 我确实有偷吃禁果的潜藏念头。好吧,我确实也有渣男潜质,或许这是男性 的某种劣根性。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精力」都只想倾注于母亲身上,在我已 经得到过超出了边界的美妙体验之后,我并没彻底放弃对其他女性的觊觎。 不过说实在的,真能成行的,我寻思我能为此行动的,也就韵儿了。说句不 好听的,她可能比较容易得手。 原谅我这刻板印象,因为她的经历、她的圈子。 我假装不知道母亲说的谁,「哪个女孩啊」。 「有纹身的,你还认识几个」。母亲干脆利落地说道,眼睛像是死死盯着我 后颈侧,像是预演着怒火。当然,我是在镜子偷瞄她的神态,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对视,并尽量表现得懒散自在。 只要得到忤逆她内心的回答,我丝毫不怀疑母亲会即刻秋后算账。 这种算账必然会来自于传统的教育思想,也有可能出自于我背弃了一下不明 不白的承诺;甚至是某种特别的情感撕裂。 尽管我跟韵儿什么都还没发生,但正如女神王祖贤说过,想也不行,想也有 罪。 就像我觊觎母亲,这种念头诞生了,而她也明了了,其实有没有实质发生什 么,我们的关系都不纯洁了。 如果发生了实质的碰撞,留下的就不止是一块印记了;往后拒绝,这人生的 梅雨也不会停息。 回到母亲的问询上,我只能模棱两可地回道,「联系什么呀,又没手机又没 电脑的」。 母亲又瞟了我一眼,再道,「开学了呢,你们不都在县城」。 我只能大言不惭地说,「这么久没联系了……不会再怎么来往的了……」。 如果过分的激情能在自己最渴望的路径上排放,那我不介意与她就此别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跟谁玩跟谁好一阵,真的也就一阵……贪 新鲜嗟」。 「况且学业会更忙碌,哪有心思在校外」。 母亲若有所思,沉吟道,「噢……贪新鲜……」。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连忙再说,「我……我会专注的了……」。两层意思,我就不明说了,现 在心境下也无法厚脸皮地说这种话。 母亲撇过头,任由路过的风撩起她的头发,笼盖了她半边脸,「嗯……专注 学业就好……」,看不清的表情。 好一会,只有风声与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母亲回正脑袋,叮嘱道,「以后 早点睡吧……熬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就开始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我回道,「这不是放假吗,又不是经常这样」。 母亲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有点怪异,期期艾艾道,「对……对身体有害的事 少想少做……年纪轻轻的」。 「嗯……适当放松下也很有必要……」,我一本正经说道。 「那样才有心气去做重要的事……」。 「你这么好精力你不打球去」,母亲揶揄道。 「夜晚上哪打球呢……」,我回道。 「早点睡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母亲抬起头四处张望,说着这句话。 我毫不闪躲地看着倒后镜母亲的模样,等待她回过头,目光交汇上,镜子的 灰尘沉积中,身后的女人模样只剩媚熟的气质,不见岁月刁难。 我本来想装一出情深款款,但实在开不了口,只能故作欢快的语气道,「什 么胡思乱想……想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最重要的人……」。 母亲听后一愣,随后眼神促狭起来,「哦……你想TA干什么……」 我不再回应,只是时不时的透过镜子瞥向她,并确认彼此目光对上。 母亲被看得不自然,收起了促狭玩味神色,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偶尔能触 碰我身躯的双腿似乎僵硬了起来。 一会,她拍怕我的肩膀,催促道,「你开快点呀,做事磨磨蹭蹭的」。 我一看意识到确实慢得离谱,便正常速度起来,回到了家,途中我看了一眼 拐角那曲径通幽山地农作物地带入口,往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 回到家中,母亲重新呈现了该有的和颜悦色以及耳提面命;也许她会意识到, 抛开一些东西不谈,我确确实实还是她那个儿子。 这个晚上,我不再作妖,我打算将良好的相处感觉延续一下。当然这是个赌 博式的构想,要么会彻底恢复常态,要么逐渐松软,让妥协变得不那么艰巨。 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我好像听到了几声呼喊,但还不至于完全醒过 来;也不知重新睡过去了多久。 「还不起床,都几点了」,母亲的话语传来我耳边,将我的瞌睡虫拉起了一 半,不过她的语气也没有很焦急迫切,反倒像是好言相劝哄人起床的感觉,我也 就不当回事。 而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又不知道忙啥去了。 不一会,她的说话声就逐字逐句地迫近了,听得出来本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近, 「你等下回来再睡」,我带着迷糊与蒙蔽睁开了双眼,但我灵魂像是未苏醒,没 太听得进去母亲说的什么。 母亲的面容映入我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空气中是她带来的牙膏清新气 息,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下面是灰色的棉质短裤,简单却透着一种说不 出的慵懒风情,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皮肤有几分细腻。我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 地停留在她身上,灵魂也苏醒了过来。 并由于早上的蓬勃精力,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却有些加速,马上就意淫得找 不着北了。、早上,衣着单薄的熟母,来到儿子床前,那不得发生很多让人心痒 痒的小桥段。 母亲深那件背心有些紧身,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 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力。短裤很短,露出圆润如玉的大腿,线条修长而匀称, 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 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增添了几分风情。 这个女人丰腴却不臃肿,透着令人心动的危险感。少年本来就会晨勃,这下 更加一步到位了,我赶紧扯了一下裤子,免得顶起帐篷过于明显。 「起床呢」,她好像没注意我的不安分的凝视,她看着我,声音轻柔地嗔道, 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藏着什么小秘密;嘴角微微上扬, 透着一种媚态,但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责怪和宠溺。 抬头望去,站立下母亲坚挺的乳峰很有压迫感,让人躁动成窒息感,而家居 中人们会彻底的放松,加上睡醒后的某种朦胧,让我觉得,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起 来,仿佛说话间,微翘的饱满臀部抖动得比胸脯更明显。 我看得入神,还思考着怎么对母亲掠水,也激动于幸福来得太突然,嗯,我 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什么前戏、姿势想了个遍。 而夏天没被子遮盖下身,少年早起的正常现象就快藏不住,只得不动神色地 挪动着双腿,让其没那么显形。 「昨晚又很晚睡吗……你要起来车我去上班呀,再赖床我就要迟到了」,或 许因为当下上班是最重要的事,而母亲也算「有求于我」,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 样,语气中仍旧不是很焦急,就像平静地告诉我一个状况。 在母亲那确认我有起床迹象的灼灼目光中,我脑子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原 来是这么回事,也对,她用的那辆摩托进厂了,这个送去上班的任务不是我还能 有谁。 但看我一动不动,母亲啧了一声,道,「听到没,回来还有时间你让你睡」。 不是我意淫得不够坚决,母亲这种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你断然不能妨碍她在规划 中的事情,我知道我哪怕现在欲火正腾起,想搞点小动作那也不可能如愿的。 话到这份上,我也像是不会再倒头就睡的状态,母亲转过身往外走去。 我也起了床,一伸懒腰。听到我的动静,母亲很自然地回过头,略为责备道, 「早叫你都不醒,赶紧刷牙洗脸去,早餐你回来再吃」。 很不幸,我站起来舒展了下沉睡一晚的身躯,下身的硬挺也得到了舒展,鸡 儿顶起的高耸帐篷如敬礼一般,肆无忌惮地直入母亲眼光。 然而神奇的是,母亲没有表现丝毫的尴尬慌乱不自然,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 不过起床后不久的慵懒恬静气息散去了,带着几分严肃与复杂的表情,那表达的 意味好像是从见怪不怪过渡到了关我屁事,啐了句,「你这脑瓜子整天想的什么」, 便离开了我视线内。 当发生过这么多接触行为,也许在母亲心目中,现在我的模样已经不能用少 年的正常现象来解释了,从此类似的现象,都源自于她,源自我念念不忘的不伦 渴求。从此要教育纠正我的不健康行为,估计话术不会是少年青春期的烦恼那一 套,而是该不该,能不能这样惦记自己的母亲。 或者说,惦记得那么频繁? 当处理完一切,正式要出发了,我看到母亲换上了浅棕色丝质衬衫,下沿塞 进了不系皮带的黑色休闲裤中,臀围卡得刚刚好,就不需要皮带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衬衫是足够宽松的,上身不显明显的诱人轮廓,但也有结实 的丝滑的大片坡度,让衬衫的料子好像拥有了荷叶效应,一滴水滴落,都不会渗 透到一点水分。 这一身装束胜在新净,就会让人将眼前人自动美化,在大脑中修饰,只要脸 庞不过于拉胯,没有明显五官缺陷,这个女人就是爱惜形象、有几分保养诉求讲 究。 放在乡镇中,也算亮眼,主要加上身段的匀称,那就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了。 我多看几眼才发现,在特定的光线位置下,丝质料子好像蒙上了网纱感,加 上纽扣间的缝隙,上身稍微有动静,总能看得出内里的丰满酥软,或若隐若现地 透着沉甸甸。 这种表面上普普通通但实际暗藏胸器,主要我也验证过确认过,诱惑最为致 命,只会加速知情人的绮丽想象。 恨不得解除对上所有遮挡,再度验证,甚至用双手去探究,将这些藏着掖着 的风光都把握在手上。 「哎呀……头盔忘记带回来了……难怪觉得少点什么」,母亲一拍大腿,衬 衫的表面荡漾了一阵缓慢抖动。 在守规则更少的乡镇里,女性骑车戴头盔比男性多多了,这并非是安全意识 的碾压,不过是相对于男性,她们有更多诉求而已,比如,束缚住风中凌乱的秀 发,比如防晒防尘。 至于我吗,标配拖鞋驾驶,头盔更是不知为何物,那时候还没如今这么的严 苛。因此人们都不愿意为了概率看起来很低的安全事故,来影响自己的舒适度。 事故,不落在自己身上那就是0概率。 母亲对此倒是从无异议,她毕竟也是有局限的人,无论性格多独立、傲娇、 强韧,实际上也摆脱不了很多方面的被「规训」的痕迹,我们毕竟是在这样的环 境下成长。 一路无话,除了母亲的衣服在我背脊偶尔刷出的飒飒声,也很快被风声和发 动机声夺权;而她这件衣服,似乎更能攒味,淡而不散、清而不寡的女人气息, 时不时地钻进我鼻腔。 到达她公司后,她表示傍晚就不用来了,那车应该也修好了,离这也不远, 有同事能捎一段,没有的话走路过去也无妨。 说话间,她一位同事从旁经过,是一位性格大大咧咧,年纪30出头的女士, 微笑着对母亲道了声早。 这些人上班是发自内心的没啥烦扰,不像今天的社畜,早班前苦大仇深;好 吧,可能也是工作性质问题,今天也有对上班不抗拒抵触的人。 对于没什么重大理想,攀爬志向,寻求当什么有地位的人物的女性朋友来说, 这种公营单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岗位,确实令人感到轻松自得,幸福感满满;有 事干,事儿不难不多,待遇有保障,在乡镇是令人羡慕的存在。 也会让这类人产生较大的优越感。 就比如,乡镇公务员的刻薄与缺乏与人为善(指的是面对服务或管理对象, 但是这种习惯久了,不可避免会延伸到日常)的程度,绝对比城里的严重。尤其 在以前,关于服务态度的考核机制几乎没有,而办事人员面对这类人本身也自带 面对权威的自愧心理。 母亲的同事注意到我后,也笑呵呵地叫了声,「小帅哥,送你妈来上班呀」。 我之前也来过几次,加上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同一乡镇,多多少少眼熟。起码他们 都认识我父母。 我也学着母亲喊了声,「X姐早」,虽然我不是什么社牛性格,但不能丢母 亲脸不是。我一学生哥叫她姐,心里绝对乐开花了。 于是这位大姐带着夸赞之意,又朝向我母亲调侃了一句,「还是儿子比老公 好使吧X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我内心里,可丰富奇妙了…… 但我做贼心虚地避开了这位大姐的视线,虽然知道没什么好暴露的,但我就 是怕她继续嘴每个把门的又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母亲瞟了我一眼,才略为局促地笑回道,「也就我那摩托坏了,平时用不着 他」。 「我先上去了X姐」,人家大姐本就没其他意思,说着就往单位综合楼走去 了。 「回去吧,路上小心点,下午就不用来了」,母亲也叮嘱道,说完小跑着追 上了那女同事,两人也同时放慢脚步,笑呵呵的日常寒暄起来的样子。 我正掉转摩托车头,发动起来,油门一扭离合还没松的一小瞬间,往母亲那 边看了一眼。 两人在开怀的说笑中,母亲忽然停下脚步,轻轻一拍打那女同事,感觉是无 奈又荒谬,那表情是佯装啐骂了对方一句,似乎是对方说了点令人无语的话语, 母亲是吐槽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母亲像是很快从怪责对方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又说起了愉悦的日常,笑脸 堆满春风。 但在跨上楼梯的瞬间,母亲也突然回过头来,那笑容也是即刻收起,往我这 边看了一眼,像是看到我还在原地,也像是没看着,因为她神色中很是平静,无 悲无喜,也没有任何示意,就只是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缓缓地转了回去。 最后在我视线的画面,是母亲跨步上楼下紧绷的裤子营造的蜜桃般的臀部。 大家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那大姐到底说了什么,差点让母亲急眼的样子, 丝毫看不出成熟稳重。我心里升起熟悉的异样感。 也有点被恰好隔空戳中龌龊心思的心虚。总不会是说了有悖伦理的话吧,乡 镇妇女不至于思想这么「超前」,说起没羞没臊的话题,正好触碰最不可想象的 一类不伦关系。 我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的揣测也过去离谱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禁对母亲即将到来的周末构思了很多不切实际的 幻想。 但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偶发事件。这天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差不多到母亲下 班时间,在家百无聊赖的我又在固化中接到母亲的来电。 接下来,居然还是需要我去「接驾」。 原来修车佬昨晚刚好有远方而来的朋友探访,便丢下手上的活,早早关门, 去招呼朋友了,喝了个昏天暗地,睡醒之后,一样抵挡不住放松的诱惑,继续带 着朋友出去找节目了,尽尽地主之谊。 反正就是,母亲那摩托,他压根还没动手修理。当然他是在中午就致电母亲 说明情况,并连番道歉,也不是很紧急要用到这摩托,迟个一两天也没啥,母亲 便「成人之美」了。 对于今天还是要去接母亲,我也没啥好抵触。 很快便骑着摩托来到了母亲公司楼下,等了一会,不用看时间也知道到点下 班了,陆陆续续有人走出这栋楼,摩托车的初启动声音此起彼伏。 但我还没看到母亲出来。 期间有认出我的,也都打了招呼。 当间隔了好久,嗯,半小时不到吧,对于这里面的打工人来说,已经是延长 很久下班了;再也没人走出来,我便将摩托车停在了旁边,也走进了母亲的公司, 一楼值守人员也认得我,我如入无人之境。 母亲坐岗的办公室我是去过的,我寻思上去看看她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下 来。 一上到二楼,这个时候空空落落没几个人了,一眼便看到母亲在走廊中间, 正叉着腰,看着眼前的机器「出货」。 我走了过去,母亲看到我上来了,也没多大惊诧,解释道是老总临下班才说 明天中午要出差,需要用到一些文件,原件不能轻易带出去的,便要母亲帮复印, 本来没多少,主要需要翻阅整理出来,所以也就耽搁了一下,马上就好。 我一看旁边待复印的资料还有一小沓,而旧时的复印机只能一张张地放到面 板上来复印,还没有批量处理的功能,这马上就好够呛。 母亲也叫我在她座位上坐着等一会。 我坐下后百无聊赖,自然是忍不住点开她电脑的各种文件。看着各种通知、 请示,有一说一,说事的没太多废话,就是把事项清晰完整地说出来,平平无奇 的陈述语体,文笔上没多大高明,我想着这些玩意我都能应付。 至于让人感觉高大上的较为官方的商务的特定词语,看过先前的文件的通用 说法,自己就会有这种概念和意识了。 文档文件都挺多,被人诟病的繁文缛节对于正处在求知上进阶段,想汲取更 多知识文化的少年眼里,照样有几分新鲜感。 尤其那些有手写批示、大幅意见的请示审批表扫描件,手写的意见有几分活 人感,大概也能想象当时这个项目的决策经过,于是我便看得入了迷去。 这真不是我想窥探什么隐私,办公的计算机,能有什么私人文档。当年的电 子设备与电脑的联通这种事还不成熟,那就更加没什么公事以外的痕迹了。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我的电脑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没找啊,我其实「以己度人」, 便好奇地打开了浏览器,查看搜索和浏览网址的记录。要说比较隐私的,还得是 浏览器。 就像男孩用的电脑,在那个年代,最反映癖好(如有),那肯定是播放器记 录。 不可否认,我内心还是压抑不住这种冲动,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母亲看特殊资 讯的秘密。不过令人失望,无论是搜索还是网页历史记录,几乎都是「XX范文」, 「XX模板」这类应用文范本,要么就是某个办公软件某个功能怎么实现,EX CEL表格的某些功能教学最多。 当「检索」完浏览器,我才醒起,怎么母亲还没搞定。 正想起身出去看看,母亲就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一点狡黠与不好意思的笑意, 感觉就像是打算让人做点不该做的事,「强人所难」但又主意不改。 我问道,「可以走了吧妈」。 母亲心虚似的尬笑道,「本来是搞定了……但是,还有点堆积的活也想干完 它算了」。 她眨巴着眼睛,那眼神像逮住了一个大冤种,轻咬了下嘴唇,盯着我,悠悠 道,「黎御卿,要不你帮啊妈一下」。 我无语道,「我?我又不懂你们的工作,我还是个高中生啊」。 母亲压根不给我推搪的机会,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很简单的……我跟你 说一下就知道了」。 「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都做得来,你一个年轻人还不会啊」。 不过我心理的抵触一下就散了,母亲大人让我做事,基本是推辞不了的了, 况且这也是个献殷勤的机会。 「这事虽然不急,但领导安排下来也过去好几天了,不做完它放假都感觉心 理不舒服。」,母亲说道。 「这不趁你来了……多个人帮忙快点搞定」。 我应允下来。 母亲便转身走出这个办公室,不一会手上拿着一小沓资料,抱在胸前,不知 道女性为何拿文件行走总喜欢是这个姿态,给人感觉脑海里只有工作,奔着目的 地,倒有几分干练感和职业素养,说难听点这一刻也像是个工作机器。 但是看到母亲这样,我才想起这个动作的真正实际目的,感觉是遮挡住胸前, 匆忙行走才不至于胸前跳动,造成尴尬观感。 一绰长发垂落我眼前,母亲半俯下身子,凑到了我旁边,将手上的文件放到 桌面,「来,我跟你说怎么做」。 我自然是一转头,目光很懂事地一眼看到母亲脱离脖颈以下肌肤的衣领悬空, 给我观赏她藏在宽松衬衫之下的女人魅力露出了视线通道。这是很日常的举动和 现象,这个时候母亲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我的偷窥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我感受到了压迫感,压迫感来自于那里的丰 满诱惑,还有让人上头的女人味,女性本就不会分泌那么多油脂,这是大部分女 性身上味道不难闻的根本原因。 女人味也来自于被红色刺绣胸中包裹着的一对大白兔,在上了一天班的母亲 身上,好像因为疲态周遭、脖颈下的肌肤没了那么的细腻,甚至是有出过微汗的 痕迹,但胸脯的饱满坚挺的状态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对丰乳还倔强地展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酥嫩,我似乎能看得到那里的温 热,以及文胸布料包裹着,甚至勒得有点紧,而生成的浓烈奶香,配上鲜艳浓烈 的玫瑰刺绣,十分炫目。 我马上移开了目光,不是我不想再看,而是觉得还没到能这么猖狂的地步, 不过有种躁动从心脏划过的感觉。 母亲跟我讲解了怎么做。 确实是很简单的事,就是繁琐,没什么技术含量。 这些文件是他们公司两年前一个项目的配套资料,一笔交易为一套。现在要 做的就是用EXCEL表格,记录好每笔交易所属资料上面的各种要素,比如上 下游、合同号、签订时间、发票金额、出入库的信息等等。 为什么现在要搞一个历史项目的工作呢。因为这个项目暴雷将近两年多了, 现在要搞销账,需要先上报这些资料。 那些年无论国企主业是什么,全都热衷于掺和一下融资性贸易,空转或虚假 交易,出事是正常不过。所以也就不奇怪母亲这里做稳定的「垄断」生意一样的 公司,也着了道。 直至今天,国企还是唯销售规模,效益是其次。融资性贸易流水大,操作也 简单,国企最喜欢了,重要的是他们有充分的现金流,正好在一些民企当中充当 了银行的职能。 但由于国企不能直接放贷,所以直接通过代采购的方式来满足民企的资金需 求。 风险自然是来自于民企的跑路,钱货都不保,造成巨大的国有资本流失。 说完怎么做之后,母亲站直身子,轻轻一拍自己脑袋,「诶说填写那么快有 什么用,资料都还没全部找出来。」 「黎御卿你跟我来」,母亲走了几步后回头招招手。 我跟着她来到不远处的档案室,里面好几个柜子,柜子塞满了档案盒。 母亲跟我说要首先从这些资料中找出与那个风险项目的有关的资料。本来开 始是打算她来找,我这边负责拿着她找出的资料对着录入信息,但想着多个人多 双眼,免得遗漏了。于是便一起先找出来了。 由于当年的存档还不太有逻辑科学,加上这个项目本身购销交易的笔数不少, 所以要从这么多的资料盒中全部找出来,是个大工程,体力活。 母亲其实一开始以为不多,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快能搞定,但随着这项工作 进行,她发现自己估计错了。 但都开始了,便决定一鼓作气完成它。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小小档案室里上爬下翻,紧密锣鼓地忙活起来,翻找抽出, 摆好,一会站一会蹲的。 母亲很快也意识到一时半会难完成,可能会弄得比较晚,她便让我用她办公 室的电话打电话回去,让奶奶煲饭,让小妹先跟她应付一顿;我们两个到时经过 镇上街道随便找个店面吃点。 我打完电话跟奶奶说了后回到档案室,继续跟着母亲干活。 这一刻的忙活,让我想起了曾经跟母亲干农活的时光,虽然场景变了,做的 事也大相径庭了,但感觉何其相似,仿佛天地间,就剩我们母子了,有一种无人 打扰的寂静。 刚打电话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六点多了,这一层楼,也确实只剩下我们两 个了,窗外的各种虫鸣喧嚣了起来,随着夜色渐深,属于乡间的气息也释放开来。 貌似室内是现代化的场景,但窗外传来的种种动静,提醒着我这里就是农村, 是郊区,是夜晚之后人烟罕迹的地带。 当安分地「工作」了一会,我便开始生起了歹念。 主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总是近距离地瞥见母亲无意展露的诱惑,从后面看, 那半蹲之下硕大紧绷的蜜臀,显得腰身都被收窄了一般,让人感觉她整个下身都 只剩下一个磨盘似的形状;我蹲着或站着居高临下,不同的角度又总能透过母亲 不设防的领口看清她的亮丽色彩的文胸,摇摇晃晃的胸部,被胸罩勒得溢出的乳 肉,还有她身上的气息,在忙活许久之后,因为这个小室的不通风闷热而更加的 明显。 还有我对一些资料有疑惑时凑过去问母亲,两个人的脸庞贴得如此近,连她 的呼吸气息,我都能听得到。 另外这场景的特殊,首先是没人,就让我有可以为所欲为的幻想,然后是办 公室,现在不是居家的母亲,是那个在单位里,有着所谓体面职业,有了干练气 质的母亲,毕竟那一身衣物终于回归到了属于它的场景,给了我平时难得一见的 观感。 又同处一室一段时间了,血气方刚的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 我甚至想着挟功妄行,盘算着母亲不会有多暴戾的反抗。 每当我的身体在靠近她的时候,总想顺势撞到,推倒,扑倒,然后就幻想着 干柴烈火意乱情迷。 母亲认真地忙活着,时不时与我闲谈,但好几次我都因为幻想入神,没有回 应她。 我盯着母亲的侧脸,人类专注的模样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无论相貌实际如 何,专注是人最好的滤镜。我只得时不时地吞咽口水,舒缓着躁动,但更像是躁 动加剧下的举动,渐渐地,我干正事的动作越来越少,停顿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更多时候更多心思都在母亲身上。 借着「工作」由头的近距离偷窥肆无忌惮,眼光不需要躲藏就能自然地看到 她身上的迷人之处。 「赶快找啊,一会还要登记信息呢,赶紧弄完吃东西去」,「发什么呆呢, 做事一点不认真」,母亲轻皱了下眉头,脸色很是疑惑,嗔道。 当母亲开口提醒我,我才会收回看向不该看的地方的眼神,但离开没多久, 就眼神又会黏上那里。 频繁了,母亲就很大可能察觉到些什么呢。 「你……你能不能认真点……你别告诉我你脑子里又想坏事了……」,母亲 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带着炽热看向她身上,脸色闪过一丝羞愤,但只是侧转过了 身,或许因为「有求于我」,没有立马厉声呵斥。 也许她也不确定我在不怀好意呢。 我晃了晃头,并瘫坐于地上,目光假装从呆滞到恢复清明,疲倦道,「文件 太多了,看久了都看得头晕了……」。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说道,「要不你先去登记着先吧」,说 罢便专注于手上的事。 我没有听她的,继续留在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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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77987 发表于 2025-5-14 18:50 只看TA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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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要打开的文件盒在地面随意堆放,要用到的需要整理编排的资料也得按照购 销订单、年份等分开放置,所以,地面看起来是很杂乱的,也几乎无立锥之地。 我们像在瓜地里忙得上蹿下跳的猹,手上动作加快起来就像是「移形换影」, 也不可避免摩肩接踵;对于母亲来说,本来不会被有心人惦记就无伤大雅的姿态 豪放、春光小露也是不可避免。 可我是那个有心人。 她时蹲时坐时站,但我总会靠到她身边,至少我的手会拿着文件,探到旁边。 而母亲,为了不让脚步打乱地面的文件,有时候她不会离开原位,而是跪趴着, 将那份文件丢到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同一套资料上。 高翘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想入非非中,就像是一个主动引诱人的动 作,点燃了我身心的躁动因子。 看到她这样,我不禁站了起来,从高处观览全貌。 也不知是母亲是否察觉到了异样的凝视,她就这样跪趴着,一个回头,目光 朝上,锐利而明亮地看着我,在我视觉中她那眼帘仍旧是低垂的,不过那眼神似 乎想看穿我是否藏着别的心思,又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赶紧低头胡乱翻着手上的资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母亲对于此刻的 姿态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不过也很自然地即刻起身,坐回了凳子。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作业,但只要我要放的文件归类在她旁边那一沓,我的 手总会刻意地剐蹭到她身上,稍纵即逝。 我手臂蹭过她上身衬衫的面料,好像就已经是感受到她的温热,将这身气息 揽入了怀里,这到底算不算幻想呢,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在我旁边啊。 实在不是我因为这小小的「接触」而轻易激动,其实平心而论,在中国家庭 中,当长大以后,作为儿子的能跟母亲有身体接触的正常机会在哪,维持好一段 时间的。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出格的触碰。 该打开的档案盒都翻找得差不多,母亲直起上身,提起双臂,肩胛往后收, 扭了扭腰身,做了个放松的动作,但是身下坐着那张小小的凳矮子根本不能在面 积上承载母亲的屁股,在她腰身前倾挺直的时候,紧绷的大半臀部越出了凳子, 又像是刻意往后一送,展露得更多,形状尽可能地恢复圆翘。 内裤的边线痕迹终于在深色的裤子上凸现,令人忍不住深入臆想。 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份合同,放到了她凳脚旁的那一份资料中,但是手背故意 撞上了她的屁股,才放下合同,感觉像撞到了一个表面有一点弹性的实心鼓上, 是肉与肉的坚韧对撞。 这看起来就是合理的误碰,母亲只是闪了闪身子,将屁股挪了挪。 接下里,仍旧很多类似的触碰,不局限于臀部,但是故技重施多了,母亲无 奈又厌烦地说了句,「你怎么老往我身上贴,就不能看着点吗」。 乡镇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远离家中,无人的办公大楼,虽然眼下母亲 毫无「回应」我内心躁动之意,但不妨碍我单方面意淫,对于办公室play有 极致的渴望。 我甚至不怀疑,如果我强行做点越轨行为,也是能行的。 然而还是得对方戳破我的心思,由母亲说出我的龌龊,反而才会令我卸下心 理阻碍。 而我又不能暴起而行,因为还没给母亲铺垫好「心理预期心理准备」嘛,突 兀感总是我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才小动作不断,坏眼神频频,在等母亲的羞怒训斥,我好顺势而为。 现在我就转移到了她身前,虽不是肆无忌惮的面露色相,但也很直接地看着 她弯着上身,领口脱离肌肤的情况下,内里晃动的红艳内衣包裹着的大白兔。 当翻阅完最后一个盒子,该找的都已经找出来,母亲递给了我一个订书机, 要我将同一笔购销的资料钉在一起。 订书机握在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母亲胸前,似乎每按下一个订书针,她胸前从内到外都在晃动,丝质 衬衫的料子显得格外柔软。 看得出神之际,感受到脑袋被轻敲了一下,一看,母亲正脸色微冷,桃眸凌 厉,斜睨着我,沉声道,「你在往哪看黎御卿」。 我这才按下了手中的订书机,很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想起点事 ……」。 「一天天的……赶紧的吧,这才完成了一一半功夫……」,母亲催促道。 不一会,手上够得着的一沓沓资料配套都装订好,可能坐得顺手了,不想腾 起身子,我跟母亲都是撑着地面,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 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 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 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 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 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 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 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 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 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 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 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 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 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 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 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 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 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 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 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 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 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 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 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 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 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 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 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 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 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 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 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 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 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 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 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 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 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 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 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 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 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海中已经总结出来,无非是两大点的内 容,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于是我加强了专注度,要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 前后四十分钟左右,手头的文件都登记完毕。 我再一看,母亲面前还有一些;不过我帮不了,因为是按照时间来编排的,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平均分配。 我想了想,新建了个WORD文档,打算将母亲刚才提到的说明的内容呈现 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母亲一拍掌,颇为兴奋地说道,「终于搞定」,伸了个懒 腰。 而我想要帮她写的那份说明,也七七八八。 完成工作的心情确实不同,母亲眼前一亮,轻快地说道,「黎御卿你那边还 没好吗」,看着我还是奋笔疾书的状态。 我随口道,「早就登记好了」。 「噢……那你在写什么,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母亲狐疑道。 说着,她屁股带动着办公椅,滑到我身旁,看向屏幕。 我颇为自得地邀功道,「你刚说的那说明,我帮你写初稿出来了……」。 职场本来创造力与无中生有才是考验,对于文字而言,只要有人给出了初稿, 你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经历过的要求,修改一下终归不会难的。日常的文书确实不 是什么技术活,写多了惯了,就是机械式作业了,消耗的不是脑细胞。 母亲这种单位要用到的特定描述、词汇或许我是不懂,但母亲只是在我基础 上修正,就简单多了,也得亏这份东西说的比较表面,还有大量重复意思的套话 空话,我才敢于擅自下笔,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不一会,母亲便看完我写的万玩意,眼睛更亮了,一拍我肩膀兴奋道,「可 以呀黎御卿……」。 听母亲这样的肯定,我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对 不对,只能说个大概了」。 「很可以了!我只要稍微改动就好了」,母亲继续赞许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瓜子好使啊,我这么一说你都能整理出来,你这高中生, 书没白读」,母亲看着我说道,眼神带着几分感叹,几分佩服,还有几分骄傲。 骄傲的是,这就是她的儿子,是有点小聪明在身的。 这个时候,已经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一段收尾,我不断地看着前文, 借此来延续想法思路进行收尾。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专注的了;我思索着,并时不时敲下一些文字,写东西 的状态大抵如此,感觉没上来之前,都是笨拙的一字一句落笔。一气呵成,那是 天才干的事。 沉浸于思考中,甚至都忘了母亲就在我旁边,还看着我一字一字落下。 不知道此刻的我,像母亲眼内的形象是如何的呢。 我都说了专注是人类最好的滤镜,我身上这层滤镜会反作用于母亲目光吗, 恐怕也是一致的。 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找寻母亲的身影。 她一直就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一手托腮,一手横摆在桌面上,撑着上身。 我没细看母亲的模样,确认她就在身旁,我又回过头看回屏幕,觉得还可以 精简一些。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母亲刚刚似乎不是盯着屏幕,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当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就这样了,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拍拍手掌, 情绪高涨地回过头,开口道,「就这样了……妈你自己看看……还……漏了… …什么」。 母亲的面容撞入我视野,眉眼含笑,托腮沉吟,「嗯……写得很好呀……」, 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但是她说这话,却不是看着屏幕,就一直笑 意盈盈地看着我,这状态,似乎一直如此。 俗话说人靠衣装,新净的上班的衣服衬得母亲明丽了许多,今天又像是她主 场作战,浑身的气质都不同,纵然她不过是个小职员,但毕竟暂时也是我仰望的 存在啊,我眼内自会放大她的独立自信自在的气质。 这一切好像能抚平岁月痕迹,加上母亲的骨相皮相都不显老。此刻的眉目含 笑,如何称不上嫣然一笑。 双眸如点漆般乌黑光亮的样子,轻柔眨眼间带起眼波一汪流转。 主要是,她一直这么的看着我啊,我整个人有点迷糊了,但没有小鹿乱撞, 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她不是小女孩,我接收到的不是豆蔻年华的怦然心动,这张 成熟的脸庞让我生不出这种情感。 可也不是母性的柔和光辉。 我陷入的不是旋涡,而是春风拂面,清风怡江的月夜湖面,感受的是平静的 沉醉。 都是让人动容的画面,我看得失了神,说不出一个字。 情感的发酵,不要去探究,如果只得一时,便贪欢一刻,就像此时,我不想 打破这种氛围。 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脸蛋,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却又充满了狡黠与看穿一 切的意味,我能感觉,这是在我转过头对上她面容,她才生出的另一种情绪。 其实此刻的母亲是蓬头垢面的,但笑意是明媚,那些疲态便成了一种鲜活的 点缀。 鼻翼处微汗渗出,周遭毛孔在灯光下隐形,星落的淡淡斑点在眼周再在如水 双眸的映衬下,跟泪痣美人痣又有什么区别呢,配上特别的语气和语句便能轻易 地勾魂摄魄,平静的画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噬泛舟其上的少年。 此刻与我气息交缠,眼神迷离,从嘴角处再看到她嘴唇的莹润,再感受到幽 兰吐气都能扑到我脸上的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喉头,嘴唇都生出某种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母亲总有很多时刻在我眼内是有几分陌生的,但不妨碍我欣赏,沉沦。 会不会,此刻我在母亲眼内也是如此呢。 尽管我没有感受过女性的爱慕眼光,但我只能往这里想,在当时,我感受不 到百分百的母亲看着儿子应有的眼神色彩。 我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母亲是情感充沛的成熟女性,其他女性同理,也就 是没有长期地与一个异性的魅力时刻为伴,不然,谁敢保证她们不会产生男女的 那种情动呢。 朝夕相处中,终于处处刻意地为母亲分忧解难;不要脸地自夸,我自身也是 一个干净朝气的翩翩少年;少年的气息也是雄性荷尔蒙啊,甚至是更热烈更蓬勃 的;而此刻我在做什么呢,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很有自己想法地去处理超脱我 这个年纪的事项。 恰好又是帮到母亲更高层次的忙(相对生活上而言)。 此刻我在目前眼内,也是发光的人儿吧,正好映照到了她的眼神中。 虽然我前面心理活动和平白废话很多,实际我们对视还没这么久。 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她眼眉欢快一挑,嘴唇一动不动,只传出一声,「嗯?」,透着悠然自得, 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这回应我能感受到她等着我喊她,或许预想到了我会忍不 住的开口,很是迅速的回应。 无意识地,我的脸颊似乎也贴近了母亲面前。 母亲眼睛瞪大了许多,不过不是震惊,更像是确认我的小动作。她嘴角的弧 度更甚,眼眉笑意更具象了。 我的身子在颤抖中慢慢地转向面对母亲,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氛 围分不清是情是欲望,只想跟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我用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 声音,呼唤道,「妈…我…能不能……」,每一个字,都夹着灼热气息。 母亲羞怨地白了我一眼后低眉,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别胡闹……呃」。 但她眼眸如晃着莹动的水波,带着一种风情,就燃烬了我感受到的温馨、纯 粹的情动,给欲望提供了充足养分。 我目光已经移驻到她身上,衬衫纽扣间的缝隙在她这个坐姿下张开得更大, 与衬衫的纯色相比,胸罩的刺绣表面只露出一点就轻易吸引我的眼球,显得主角 很是放松,也对身处的场景很放心,但在我看来却有精准的的诱惑,小荷才露尖 尖角才是更令人想探索的;胸罩款式和颜色都是成熟又外放的,一如眼前的熟母。 母亲应该是能注意面前少年眼神变了色,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貌似领 口还算正常,便抬起了头,再度白了我一眼,浅笑道,「这么大个人了……一点 定力都没有。」 说完她放下了翘着的腿,动作不紧不慢因而有几分优雅,轻拍一下桌面似乎 要把我从畸念中拉回来,说道,「好了,帮我把电脑关了……该回去了……饭都 还没吃」。 她站了起来,我原地不动,只是抬起了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母亲看到我这些 异样,一努嘴一挑眉,好像在问,楞着干什么呢。 这个角度,从缝隙间看到她胸罩的模样范围更大了,那上面红艳的玫瑰刺绣, 好像都在随着母亲的呼吸绽放出娇艳的生命力。 而她的神色,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了,居高临下的明亮深邃,如同掌控一切, 能驾驭一切,包括扑灭或隔绝儿子对母亲的不伦幻想。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多久,我看到母亲的嘴唇嗫动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 方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她知道我的渴望,知道我的歹念,但不过是受制于环境, 不是行为本身的犯禁,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无所谓,已经彻底引燃 我的冲动,我帮她做了事,我们在远离家庭的地方,她刚才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 神看着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厌恶我这个儿子,这些我认为的条件加起来,让 我觉得曙光在前。 躁动骚乱着我的呼吸。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我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母亲,而且是稍稍躬身的,因 此我的脑袋埋在了她脖肩处。 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得大脑宕机了,她的双手好像自然地回应我 的动作抬了起来,但又仅此而已,停留在半空,没摆下,也没落在我身上。 未等母亲发话,我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隔着丝丝柔柔的衬衣布料,真实感受 着母亲丰腴的肉体,肉而不肥,软中带欲;我用鼻子,嘴巴,蹭着她脖颈,可惜 有领,还没触及肌肤,伴随粗重的呼吸,我从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妈……我 想……我想你……」。按照我骨子里的忸怩结巴,我断然说不出我想你的身子这 种话吧。 嗯,这种对白完全不符合实际,电视剧看多了的后果,明明我与母亲天天相 见,整得像很久不见一样;只能说明,此刻,不对,自始至终,面对母亲一事, 我都是大脑空空居多。 虽然我抱着了母亲,有点突兀,但当下的姿势,我没有触及她任何的敏感部 位,鸡儿虽已充血,但我没有贴着她的身躯,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的挣扎暴怒。 说不定,我就只想这样温情地抱抱而已呢。 母亲缓慢地将手放到我肩膀,没有大力的推开动作,她缓声道,「想什么呢」。 我没有抬头,就这样埋在她脖颈处,眼前是她敞开的最上面的一个领口之下, 接近胸口的白腻肌肤,而再往上,是带有点年龄沉积的地带,没有细腻无暇,红 白交杂的肤色加上一小点跟痣差不多的微瑕点缀,反而显得这具肉体的真实鲜活 还有年上韵味。毕竟脖颈下面的部位,是较易遭受外界环境的侵蚀的,本就没什 么遮挡。 我感受到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母亲说话的气息喷洒到了我的头顶,她先是略 为无语地「啧」了一声,才继续道「咋了,你是很久没见啊妈了?整得这么夸张」。 我暗暗加大了力道,让自己的肚子也能感受到母亲的腰腹,还有前胸也贴上 了她胸前极有流动性的软坨坨。手再稍微往下滑,如同划了一个括弧,当触碰到 裤头时候,不用看也感知得到,再往下的前方,是另一处陡坡,不过此刻我收住 了手势。 然而母亲的身体似乎还是放松的,不挣扎就不会僵硬或颤抖,证明她内心也 没抵触的波澜。 我刻意抵到她耳根下,说的话像是呼气而出不靠声带作用,「妈……我忍了 太久了……怎么办」,热息灼人,吹红了熟母的耳根。 母亲身体颤了一下,极力地做着伸长脖子,别过脸庞的小动作,想要让耳朵 远离我的嘴唇,但我紧追不舍。 母亲嘤咛一声,感觉会挠不过我的动作,她用力一扶我肩膀,脑袋往后收, 转过了脸,与我四目相对,如果不是她提前往后缩,此刻已经唇瓣相触。 她抬眼嗔瞪了我一下,细长的睫毛虽然浓密却也根根分明,眨到了我心坎上 去,这时母亲轻摇了下头,在我眼皮下,她的嘴唇牵动,我听不出她的语气,只 有阵阵声响回荡在我耳边的感觉,「不要太过分了黎御卿……这是在我单位… …」,她的脸色是腼腆与无奈的。 但是我听着母亲说完之后,反而更加的揽实了她腰身,腰身更贴我肚子上, 但胸部以上就像向后仰,又跟我相对地拉开了一点距离,这一下动作让她胸前的 衣料都抖了抖。同时母亲一咋一呼的感觉,短促地发出一声,「嗬~ 」,嘴巴张 成一个小椭圆,因为我这个动作的突然。 随后她眼眸凝聚了几分羞愤,咬唇后又放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脑门, 批道「怎么不正经起来就那么犟呢……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你妈。」 我回道,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恰恰相反……正因为你是我 妈……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那些想法」。 「谁叫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我又有什么办法……」。 母亲重重地从鼻子中呼出一口气,攒眉不知压制的是什么情绪,眼帘眯成细 缝,但这样一来就让我感受到她那纠结挣扎羞耻的意味更浓,幽幽道「我以前怎 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胆黎御卿」。 我低头,往她胸前如藏着倒扣海碗的丰隆山峰看去,这个姿势下,布料已经 贴实了母亲的内衣,那些刺绣的纹路在丝质布料上复印了一遍,随着呼吸,若隐 若现。 我不知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一把揽着我的颈椎,这一下我的脑袋刚好埋 在她胸口上,她嘴上像是慌乱又像是迷茫地说着,「别乱看了……回家……回家 吧黎御卿……」,越说那喘息越明显,更是感觉到她的唇瓣触及了我的耳朵,让 我浑身有电流游走了一遍一般。 她这个动作确实抹杀了我的视线,我视野只有一片浅蓝,脸部蹭到她的衣料。 我脑袋顶着两座乳峰各一边,就像被夹住一样,用力呼吸下,阵阵令人亢奋 的妇人气息钻我鼻腔,经过一天的反应,混上洗衣粉和残留无几的沐浴露,让我 不仅仅想让鼻子去触碰,更想让嘴巴去捕捉这些女人味,方能缓解身心躁动。 纽扣间的缝隙也正好卡在我鼻唇上,脸上似乎都能感受到母亲肌肤的温热, 包裹了一天的丰乳闷出咸涩带甜的奶香。 我的呼吸气息也肆无忌惮地打在母亲肌肤上。 一只原本在她腰身的手,终于下探,捏住了,对,力道毫不客气,隔着裤子, 五指张开又收紧,捏住了她的一边臀瓣,臀肉没有变形,但也能感知到翘挺中带 着的绵软。 幽幽的声线在我耳边再度响起,「乱摸什么呢黎御卿,没大没小的……」, 说着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拿开了我的手。 正常来说我是会有「调情」前戏的性自觉,但是在外面,在特殊的场景,总 感觉条件不允许了,只想一步到位…… 第七十一章 我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胸前,那股成熟肉欲气味已经飘散在我面前, 我看向母亲,她的脸庞红得要滴血一样,眼神中是哀怜的嗔怪,不知她怜的嗔的, 是自己的不狠厉挣扎抗拒,还是她儿子的不道德念想坚若磐石呢。 然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只不过下意识的想拥有确定性的举动,人都不走 出去,哪里看得清全貌环境。 望完后,眼神重新定格在我脸上身上,轻咬着下唇,「你还要不要脸了黎御 卿……好在现在没其他人在了」。 其实不用对母亲的某些触碰,不用她的某些风光,某些浓烈气息,在大部分 时间,看着她的面容与神态,我就已经性致勃发,一点点烧断矜持,对,我说的 不是理智。 从有了觊觎母亲的想法开始,理智早就名存实亡了,很多时候只是权衡利弊。 对啊,没其他人在,母亲会因此放下一点心防么。 我沉吟道,「我要我妈……怎么算……不要……脸呢」,一边说着,一边一 手握紧她腰身,一手按在了腰椎,将她翻了过来,背对着我。 由于是忽然的动作,母亲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有一声「喂!」,顺势扶在了 桌面,而我先见之明地按压着她的腰椎,使得她的饱满臀部更加突出,明晃晃地 占据了我大部分视野。 也许是看片,也许是因为有过经验,在站立的情况下,我好像能意识到正面 是无法到达目标,只有从背后,从女人的屁股上,是正确的路径。 所以那一刹我会作出这个举动。 这时候母亲自然是会抗拒的,但是我贴了上去,阻止了她轻易转身。又相当 于我的身躯钳制了她的下身,一半重心在上面,就只得一只手撑着桌面,不然会 歪倒到桌面,所以反抗的就基本只有一只手了。 「不行……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又急又怒,拍打着我的手臂,整个身躯 都在摇摆。 我只得弯腰,锁控着她的腰身,这样无论怎样她都无法转身过来。 我下巴抵着她背部,歪打正着的,下巴的坚硬,挪动间似乎让人的骨骼酸酸 痒痒,母亲的挣扎没了章法,甚至弱化了下来。 为了迅速达成攻心目的,我只能打出亲子感情牌,「妈……你是我最亲近的 人了……你不帮我我怎么办」。 「这是我单位办公室,你疯了」,母亲说着话,才想起要挣扎,感觉又象征 性地动了几下。 「不会有人来的了,我保证很快完事」,但是一说完我就感觉怪怪的,好像 不是什么好的保证。 母亲一回头,脸色闪过一丝怪异,那羞怒都因此停顿了一样。 我继续乞求道,「妈……答应我吧……我会变得更好的……」。 她摇晃着上身,紧弹饱满的的蜜臀已经剐蹭到我的坚硬之处,加上心理刺激 异常的酥麻。 「不行…你对你妈做这事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你……还在这种地方……」, 母亲无比的悲愤。 尽管大概率没人,但当下跟我们公序良俗鄙夷的一个情节没什么区别,即偷 人,还是在公司,哪怕抛开母子关系都是炸裂的。 对于母亲这种「保守」的乡镇妇女而言,办公室情节是个巨大的冲击,再度 撕碎她的认知、循规蹈矩。 所以她不敢大声喝止嘶吼什么,只得压低着声音。 我瘪着嘴,反倒装作有天大委屈一样,一点没有精虫上脑的流氓样,更像是 小孩争取个东西的执拗。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我又不是天天来……」。 听我这么一句,母亲身躯一凝。 我见状,马上把握良机,觉得她是默许了什么,不会再反抗了,虽然自始至 终也没什么像样的反抗;我松开了母亲的腰肢腰椎。 急不可耐地移到了她裤头上,猴急地捏住髋部的两侧,往下脱,但遭受了一 股强大的阻力;因为这是不用皮带就能锁死在母亲的身躯,证明腰围臀围卡得刚 刚好,如果不解开前面的纽扣,任你怎么扯都扯不下,除非弄坏裤子的地步。 拉了一会,我内心已经焦躁;又拉一双大腿的位置,往下扯,照旧无果;只 露出了一点点肉色内裤的边沿,在黑色休闲裤的衬托下放大了见者想要一窥它全 貌的欲望。 就好像一块巨大的金矿,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你看得着够不着,必须挖出全 貌,才能掌控它;这感觉太难受了。 我双手就在裤头与大腿间反复横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陷入了跟自己较劲 的怪圈;连手上触碰母亲的屁股都无感了。 当时上头,一时没想着关键在于前面的纽扣,只一心从后面扒拉。 母亲转过半边脸,看着我的猴急中的笨拙,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虽然眼下情形她不应该这么快生出这种情绪,可我目前不还是什么都没得逞 吗。 「别白费劲了黎御卿……」,她直起上身,拨弄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一撩一 放,全部铺于她后背,肩颈往下一点,扬起一阵秀发的清香;一种整理心情冷静 下来的姿态,也有胜利者占据上风的漠然、轻快。 我见不得母亲这种感觉,生出了男性独有的降伏的心态。我也不甘心就这样 无功而返。 我放弃了扒拉她的裤子,多少也沾点彩头。于是我站直了起来,再度揽实她 的腰腹,下身也贴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裤子,让自己硬起来的鸡儿磨蹭着。 「呀……干嘛呀黎御卿……」,母亲惊呼道,她的腰身和脑袋再次低落。 不过实际上我也被裤子束缚,鸡儿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过也是硬邦邦的 怼着我母亲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裤子给戳穿。 另一只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亲的臀肉。手上尽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 将这紧实抓得柔软。 鸡儿有了来自异性身躯的触感,尽管跟怼上一堵墙没区别,手上也尽情把量 着母亲私密的臀瓣,总算有点掌控感获得感,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隔靴搔痒就当 已经进入了她身体。 由于脱不了母亲的裤子,我也就没了脱自己裤子的意识。 「别闹了,这样成何体统!」,母亲摆弄着身体,低声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点悲戚,好像质问母亲一样,「这样也不行了吗……什么 都没碰到……」,语气中最后甚至还委屈巴巴上了。 母亲身躯静止了一般,长叹一声后,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儿 子,我没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无比清醒,啊妈你也是清醒着」,我咄咄逼人道。 母亲握紧了撑着桌面的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要不是因 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说着同时,她微微侧脸,但我看不出一点神色。 也不知道她说的的因为父亲,是指父亲的荒唐令她哀伤中失去理智,抑或是 父亲在门外,她不敢剧烈反抗进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体验了一次……就知足吧……还想什么呢,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母 亲继续道,但她说的一次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确定。一晚无论进入了多少回, 都算一次吗,如果论及私密的接触,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么纲常伦理、规矩,关系的边界、纵容或犯错,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 我们已经打开了关押最大恶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来那恶魔了。 「是啊……体验过一次……你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戒断」,我讷讷道。 「而且妈你不妨想想,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于弊」。 「你就再给这点小小慰藉,你的儿子才能真正昂扬成长」。 我鼻子掠过她的秀发,尽量地凑近了她的耳朵,乞怜道「妈,你不想你儿子 更有出息么……」。 母亲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须对你妈使坏?」。 我狡辩道,「坏什么了……又没伤害着谁……大家都快乐……啊妈你不也舒 服了吗……」。 母亲语气有点慌乱,「舒……舒服个屁……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说着她边 用手指捋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披散于后背的头发又被她分了几道垂于身前,好像 在掩饰什么似的。 这样的「临时」墨迹了一小会,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貌似很久很久没有直 观表达对母亲身体,应该说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赏与赞美了。 对于有一方处于更有经验跟多阅历的位置,那么你想讨得她接纳必须让她相 信你会因此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见的关系,本质的阻力还是它能 轻易将人拉进深渊;但如果你克服了这个考验呢? 另一个则是万能的,女为悦己者容,你的爱慕给她自信,让她意识到自己的 可取之处。 因为母亲接下来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 我在谈话中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母亲忽然轻易一转身,屁股依在桌子边 缘,双手后撑到桌面,如此以来,像是明显地展露自己胸前的丰挺,那里倔强地 抵抗着地心引力,几乎将母亲的衬衣其他部分都撑离了她的肌肤,丝光之下胸罩 纹路显眼。 仿佛刚才的「拉扯」就过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变态得不止一点啊……」。 我很肯定地说,「没有……只针对阿妈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组织还坚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狭了起来,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因为我是你妈?你要找点特 别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装的,我怯声道,「不只……不只是因为这个… …」。 母亲整个人跟她脸色一样,都显得神态悠闲、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两 道弯弯的月牙儿,我竟觉十分勾魂。 「你是说人家还有哪里比不上……比如?」。 我晃了晃自己脑袋,怎么能沦入母亲的节奏,差点忘了,我要耍流氓的呢, 搁这你问我答呢。 既然她转过了身,那也不错。 我欺身向前,无限拉近与母亲的距离,但她一点不慌张,还保持着那笑意, 好像呼应着我的前进,她不由自主地向要往后退,但这是桌子边缘,将她的屁股 在水平线方位上分割成两半,但我也知道,她屁股一旦离开桌子边缘,臀部便会 「膨胀」回来。 她突然间变得很想听到我的答案,甚至已经想到或者她本身就希望了答案, 现在是验证。 母亲轻轻一跃,臀腿用力,便坐上了桌面,她的屁股都远高于桌面高度, 「坐」上来也就易如反掌。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太喜欢这种表面上我进你退的的深情引诱了,好 像看着一条美女蛇扭动着妖娆身姿,将我的脚步拖向不远处的陷阱。我甘受这种 猎杀,本质上是我这个人这个年纪,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需要点鞭策的、牵引 的信号。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和性张力了,我的下身看起来嵌合母亲的双腿之间,她的 双腿,只要一合就能夹住我的腰身,但此时还没有,还张开着,如同一个正在展 开的陷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合上,将猎物赶进幽深的洞穴。 那个洞穴有些奇特的构造,还会释出一些液体、滚烫的热气,猎物会沉沦那 种感觉,无法自拔,就算洞口畅通了,它也不想逃离了,直到在销魂的享受中被 吸干精气。 我颤声道,「比如……」。 是我眼花了吗,母亲眼神略涣散,没有焦点,目光浮露在外,这是桃花眼的 特征,似醉非醉,她脸上还带着狐媚的笑意,瞥我一眼,又瞟向别处,让人心神 荡漾。 嘴唇轻启瞬间就有气息喷薄而出,我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爆破音,母亲柔声道, 「别墨迹了,说吧」。 我任由躁动外露,化作粗重喘息与身躯轻轻的抖动,「那我说了噢……」。 我突施冷箭一样,脑袋又扑上母亲胸口,因亢奋而语气失控,喘气地说道, 「别的女的这里都是平平无奇的,没啊妈的又大又挺」。 我脸,鼻子,嘴唇,都在尽情地索取母亲胸脯的气息。 「喂……让你说,没让你做出来……」,母亲羞急地叫唤着,但却有下意识 的挺胸动作,生怕那丰满的轮廓遁形;上手揪着我一小撮头发,但一点拉扯的感 觉都没有,她是怕薅秃我吗。 我感觉我眼神都发热了,抬眼一望母亲,看到我的目光,她愣住了一下,才 啐骂道,「你饿狗扑屎啊」。 很快发现语塞,「呸呸呸,你才是屎」,自己的言语漏洞的懊恼也发泄到了 我身上,瞪着我怒意更甚。 我张开嘴,好像根本没说话的感觉,嘴上却传出声音,「都不脱裤子,就这 里可以了吧。」 说着也不顾她的反应,双手很坚定也很利索,一粒一粒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每一个解脱,母亲的身躯都有绵软的部位抖动。 直到敞开的光景,已经能看到她肚脐,而回到胸口,那几朵鲜艳红玫瑰浓烈 绽放,包裹着的白腻酥胸溢出的乳肉,细腻光亮,在灯光下,两种颜色,都够肆 意,刺激着雄性的多巴胺。 我大胆道,「你看,不大吗」,兴奋说着的同时,盯着外露酥胸表面的几条 细而不长的青筋,好像都在控诉主人公总是拿压迫感十足的内衣隐藏自己的魅力, 不过有时又会适得其反,主要还是看外面这件。 母亲一敲我脑袋,面色红愠,「大你个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 我盯得入神,好像还能看清肌肤上渗出过汗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打工人生 活,刚刚又「自行加班」折腾了好久,上面有发亮的黏腻的感觉。 没有男人的那种油脂,自然不会有酸馊的异味。更多的还是被「腌制」了一 天的内衣、衬衣的面料散发的馥郁清香。 「你看够没有……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流氓」,母亲用微颤的声调说道。 我却「答非所问」,木讷地回了个「大」。 「年纪再小也是臭男人……」,母亲忽然这么说了句,但连羞愤之意都没有。 我看着呼吸的玫瑰,不断舔着自己的舌头,舒缓着焦躁,刻意将呼吸气息打 到她肌肤上。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打在自己敏感部位,这对丰乳的起伏幅度都大了很多,透 露出女人的复杂凌乱,不过母亲嘴上却腻声道,「你懂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 …」。 说完这一句,她的上身更加地往后仰,像是完全放弃对胸前的防备,又像故 意挺胸,进一步攥实我的凝视目光。 好像少年这么上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反而令母亲这个女人很有成就感。 我自身已经意乱情迷,也没剖析母亲反应的转进与变化,这时听到她自得道, 「不大……怎么喂大你这个混蛋……」。 「养大你了……会对阿妈耍流氓了……真是前世作孽」,这一句,母亲有点 顾影自怜的淡淡哀怨,我觉得这种哀怨不会伤神,只是接受了一些事实的正常叹 谓。 「我还没长大呢,阿妈继续喂我吧」,我说了句流里流气的话。再也沉稳不 住,干脆地上手,将她的内衣往上推,真正核心的腌焖一天,我似乎都能看到浓 烈香热的奶香瞬间窜逃出来,直扑我脸颊,推到直到大半个白得耀眼的浑圆露出, 红褐色坚挺的蓓蕾露出。颤颤巍巍的抖动,嘴唇未尝,都感到其咸香咸甜。 内衣的挤压力没有完全消失,推到上方之后,卡着母亲大白奶子的上沿,就 像宝藏被挖出,罩盖丢到了一边。 两手分别用虎口握住母亲酥胸的南半球,脑袋凑了过去,乳肉也被我握着拢 得更坚挺,离我更近,满手的软腻,满脸的体香。 我选定其中一个蓓蕾,嘴巴迎了上去,唇瓣从乳晕处划过,慢慢合上嘴,就 嘬了一下,另一只奶子则是用手揉捏着,将那边的蓓蕾按进了绵软的乳肉中, 「啊哼……」,母亲身子一酥一颤。 果然,入嘴的味道是微咸的,但我一点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未洗澡前提下的 体味体香,更加的原始肉欲,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反而更兴奋了,鸡儿都硬多 了一圈一样。 嘴唇在嘬,舌头在拨弄,牙齿还撕咬,躁动了许久的我只能「浑身」解数对 付目前能触达的女人的敏感点。 「啊…哼…别这样黎御卿……呃……」,母亲身子一个激灵后,哼唧了好几 声,一只手轻按着我的脑袋,不是鼓励还是什么? 双腿立马就收网,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了,夹住我腰身,更有种要把我往里往 深处推的趋势。 可惜她这么的坐着,我的下身,还够不到母亲的腿芯,除非,她将双腿也提 到桌面,轻抬臀部。 我的亢奋夹杂了很多复杂思绪,感受到母亲这种表现,我有点惊诧,似乎这 么一吸弄她乳头没几下,母亲就身体都软了下来一样;这么快进入状态的吗,这 么敏感的吗。 不难猜测,环境给了很大助力;更加的难为情更加的羞耻,加上紧张,反而 放大了身上各个部位的触觉神经。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母亲媚了过头,感觉太快丢掉母性。好吧,我有时的心 态也挺犯贱的。 「啵」,「嗯~ 」,跟随我带着吸力嘬了一口母亲的蓓蕾,我「吐出」了嘴 里的Q弹,母亲跟着清脆地哼了一声,带着身躯的一激灵。 我缓慢抬头,看着面色绯红的母亲,她咬着下唇,半闭双眸,那股欲意在她 脸上和眉眼间快要凝固成水,我总感觉下一秒就有水低落。 母亲睁大了眼睛,低眉看着我,似醉非醉的迷离感,又含羞带嗔。 看着母亲这幅模样,此刻我心脏鼓动得更猛烈,我那惊疑的小表情定格在我 脸上。 母亲才别过脸,躲避着什么,比起自己傲人胸器被儿子又揉又舔的,好像脸 上匹配快感的姿态,更令人羞耻。 「就……只能这样了……其他的不准来了…听…听到没……」,母亲说这话 感觉是转移话题一样,前一刻就是无声的交流。 我看了母亲一眼,笑了。 她羞愤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料到自身情形被察觉,更加的躲闪我这种打量与 意味深长的浅笑。 但是,她的上身却变得更柔软了一般,当我脸部、嘴巴再吻上被我舔得湿漉 漉的丰乳上,母亲手掌撑桌面更加的用力,腻人地「哼……」了一声,让上身提 了起来,继续配合着一样的后仰挺胸。 她在沉闷喘息中,身姿只是轻微的摆动,给人的感觉像充满了流动性,跟随 某种节奏律动,深呼吸下肋骨都快显形,将一对奶子衬托得更有视觉冲击性,我 竟有种细枝结硕果的观感,这种概念燃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腰腹在凹陷与鼓起丰腴的肉肉之间,来回变换,看似动作不安,实则沉沦; 感受着她这种动作细节,我都有种想按住她稳住她的冲动。我好像不太希望,对 方的反应比我更热烈。 我的双手,则像是护着从下而上的捧着她的一对大白兔,托举着,跟随她的 挺胸姿态,对抗地心引力。好一个美妇坐在办公桌的挺胸画面。 这个时候,我撩开她分落胸前的头发;但是恼人的是,当我投入地又亲又揉 这对美乳,又有头发跌落,我甚至啃入了口中,将其吐出后,觉得有些烦人。 母亲似乎能察觉我这种小情绪。 她坐直了身子,将绯红脸色代表的的感受压了下去一般,带着淡淡的神色, 就这么低眉看着我,手上变戏法一样拿着一个发圈,举起了双手,将头发拢后。 母亲看着我呆呆的模样,看她这个小动作也能如此着迷,目不转盯,都忘了 眼前的丰软大奶,母亲的眉眼间不禁开始扬起又媚又宠又有淡淡无奈的笑意,手 上翻飞间干净利落地扎回了那个看起来贤良淑德的马尾,但偏偏她那令男性牲口 冲动的胸器又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乳头坚挺朝上,带着湿津津的痕迹,闪 动撩人的信号。 这种反差令我想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只有完全占据才能抵抗她这种无形的 骚媚。美乳虽好,但不能一直专美。 趁着母亲这么一抬手,衣服敞开得更阔落,我脑袋扑到她整个身上,啃,亲, 舔,嗅,极力汲取吸收着她身上的气息。 「喂……你注意点」,母亲身子往后倾倒,反手撑着桌面,然后就屏气了一 样,伸长了脖子,像是完全让出了她上身,任由我狂乱的索取。羞耻感和某种陌 生的兴奋在胸腔里碰撞,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嘴唇从母亲的肩膀滑到锁骨,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微微的粗糙——那 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不是少女那种光滑无暇,而是带着点生活的颗粒感,但却莫 名地让人觉得亲近。浑身散发一种成熟女性的气息,复杂而勾人,像是夏日里熟 透的果实,甜腻中带着一丝微酸。 「你这是干嘛呀……都还没洗澡……」,母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话有飘 忽的不安,好像生怕自己自认为的不堪一面被暴露被点评。 我不带抬头,微张着嘴,好像不舍得放过她肌肤上每一刻散发的气息,说道, 「我就喜欢,一点也不难闻」。 「奇葩~ 」,母亲摸了一下我的头,却又故作鄙夷的说出两个字。这是一点 都不难为情了,更刺激我的行为了,我决定再狂野一点。 我的舌头亲过她的腋下,还不断拱开她紧夹的手臂,触感湿润而温热,隐约 可见几根细小的毛发,皮肤上带着一丝汗渍的湿润,有很明显的褶皱和细微的松 弛,这里最能出卖岁月记录。但似乎这种触感似曾相识,这夹起来的肉皱褶,真 的太像某个私密地带了。 所以我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更多是恶趣味心态,当然这里的气息加上触感 形态确实令我上头。生动体现了我幻想中的原始肉欲味道。 我就像对付母亲下体一样,我的嘴唇和舌头往里面探,尽量挤开母亲手臂的 夹缝,能感受到内里那种细腻的纹理,像是丝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气味扑鼻而来,不是香水的那种甜腻,而是她一天工作后自然散发的体味, 咸咸的、微酸的,夹杂着一丝成熟女性的荷尔蒙气息。那味道并不刺鼻,却强烈 到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的身体僵住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你干什么?!恶心死了」她的 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我离开了那里,打量着母亲上身,一边意识迷糊地说道,「屁股都亲过… …这里算什么~ 」。 母亲身躯的僵滞延续了。 我再度亲了上去,「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人……」,母亲喃喃道。 胸部不是唯一,但也是必须照顾的部位。饱满的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我轻轻地吮吸着,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她的心跳。「嗯……你好恶心黎御卿… …」,却没半点嫌弃意味,她得小腿已经在交汇,也就是缠绕住了我的小腿。 乳晕上粗糙的颗粒感,在我的舌尖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情绪也是,就很容易陷入暧昧氛围中,「呃哼……就 ……就亲这里不好吗……」。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似小猫撒娇般柔软,说话间 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嗔。 这声线我也受用,当即继续往下,我感觉有更重要的地方在召唤我。 我的吻一路向下,母亲的腹部因为丰腴而微微隆起,带着一层软软的肉感, 皮肤温热而柔韧,我的嘴唇贴上去时,触感像是抚摸一块温热的奶油,柔腻而真 实。滑过小腹,停留在肚脐上,那里微微凹陷,像一个神秘的漩涡,吸引着我不 断探索。 她的味道在这里变得温和,实际上已经没了什么气息。 我明显没听从母亲的「就亲这里」,但她也没什么异议,任由我胡作非为。 亲到了这一步,我整个人已经半蹲了起来,就在母亲双腿间,她的小腿,不知什 么时候缠汇在我背部了。 视线往下,从母亲白腻腴熟的肌肤中过渡到下身衣物,心跳和呼吸不知被什 么刺激,更加的剧烈。 我眼里只有这些意象,母亲的裤头,露出的内裤边沿,还有一种跟上身天差 地别的气味,不时飘入我鼻腔,但一不集中嗅觉注意力,那气味就不复存在。 我下意识地凑近了点,想用鼻子嘴巴追逐那股气味,捕捉更多那种因子;像 是沙滩上曾被海水浸染很久的细柔沙粒,经过了烈日暴晒,水分蒸发,但拨开表 面,翻出内里,出来还是会有湿意,和一种咸骚的味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身体被一种 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无法停止。 不过中间的纽扣令我想起了不久前的失败经历,我树立了一种信念,解开它。 但是我还是先抬头,看向母亲,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刚好看到母亲也低着 头,朝下看着她的「裙下之臣」,或许我在她裤头这里停留了过久,她从那些奇 怪的反应中脱身了,一副恬淡惬意的样子。 眼神灵动明亮,又有不易察觉的戏谑,她有点过于居高临下了,那浅显的笑 意,视线不曾移开,很大方地看着我。 我不确定她这神色,是表达「够了吧?你还想干什么」,抑或是「继续啊, 我看看你还敢做些什么事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妈……要不……换个地方……」。 换个地?说完这话我自己内心就摇了摇头。这不就中断了当下的事情。这就 跟写作一样,感觉来了强行打断忙活其他事,想再接续回来就难了,又是一番心 血。今晚还必须留在原地不成。 母亲「嗯?」的一声,眉目一提,似乎是说,「换个地干什么」,随后再次 轻笑着摇摇头。 我吐出一口浊气,先解掉纽扣再说。 很顺利。正要拉拉链的时候,母亲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就跟她轻笑一下再 微微摇头所传达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是明显。 我被镇住了一般,对母亲投向不解与震惊疑惑的目光。这女人刚刚不是对各 种大尺度接触没抗拒么,反应也是意乱情迷的,怎么说收就收。还是说,她一开 始就划定了界限。 我肯定是不能理解的,甚至有点懵了,如遭当头一棒。 「不能再往下了黎御卿……」,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摆开。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不是……就这样?我都还没……那啥呢」。 然后我不屈不挠地再去拉那拉链,母亲也赶紧制止,但还是被拉到了一半, 肉色的内裤显露了不少。 她的柔媚与笑意顷刻破碎了一样,目光变得冷冽,「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适可而止不懂吗」。她还合上了一点衬衫,多少遮掩了一点裸身,但没有整 理内衣,仍旧看到她胸部诱人的轮廓线条。 我简直要哑然失声,这管杀不管埋,不更令人难受,「不是……那你……刚 刚……」。 我不管不顾,继续伸手过去拉,埋头得很是坚定,势要挖出点东西。但其实 母亲这样坐着,我将那拉链拉到最底,除了露出更多的内裤样子,触及不到什么 只有阴阜,最多是耻骨的地带,核心还藏在其后其下。 要扒拉她的裤子更是异想天开。 「够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你是想害死我吗」,母亲的声音都尖锐了许多, 乳坡都起伏剧烈。 她狠狠的盯着我,厉声道,「胡作非为也得有个度不是!放任盲目冲动还能 有什么出息!」。 虽然我体会到母亲不可能任我往下的胡作非为了,在这个场景下,我是真的 觉得她会做出另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也就是撕破脸。 但我始终也有自己的侥幸思考,现在冲动与失智的火苗又还没熄灭。 于是我先脱掉了自己的休闲裤,也不算脱下,就是拉开拉链,为鸡儿的露出 释放空间,还卡在身上;嘴上「念念有词」,说着「我不管……就这样我难受死 了……」。 正要扯下内裤的时候,母亲又慌又怒,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下身衣物的异样, 一个双腿落地站立起来,拉扯着我的手,制止道,「怎么说都不听呢」。简直都 要气笑了。 本来她怒气冲冲的面容令我有一点退却之意了,但是一看她半藏半露的酥胸, 站立后,肉色内裤包裹着的下身,有一团阴影,还有点湿过的痕迹,再往下是软 软胀胀的鼓起;我欲望又冲上了头,你追我赶一样那就继续攻略她的内裤。 母亲赶紧回防;儿子誓要将意志贯彻到底。暂时打了个平局。当波澜即将再 起之时。 母亲愠怒地注视着我,愤恨道,「精虫上脑到没救了……」。 她好像做了某种决定,死死盯着我,一咬牙,「好……我看你怎么整……」。 忽然间,我鸡儿隔着内裤被一只温厚的女人手掌握住了,那是另一种酥麻感。 我眉头一皱,然后颇为震惊地看着母亲。母亲先是得逞的一笑,然后感受到 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因她而充血坚硬,内裤掩饰不住的发粗发硬,她开始有了不自 然的神色。 不过还是压制了那股把握良鸡的羞耻感。 母亲终于醒悟这个实用战略。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寻求钳制对方的有生力量 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任敌多路来,我只取其首脑一路,攻其所必防。 不过她也忽略了自己的核心还是会被我用其他方式侵入。 不过有一说一,这也是目前为数不多的被母亲用手照料我的鸡儿,也会有特 别的身心刺激。 第七十二章 「妈……你这是……」,我颤声道。 母亲轻蔑一笑道,「你不打消那念头,我就一直不撒手……」。 我顿感懊恼与晦暗,整个人都蔫了一样。 母亲一看,更感鄙夷,「瞧你那死样~ 」。 但生理感受是攀升的,我的鸡儿就在母亲眼皮底下,在她手上,跳动了一下 一样。 羞耻的红晕开始爬满她脸庞,喘气声越来越重,贝齿在下唇咬合、带动唇瓣 蠕动了很久,然后抬眼看我,带着复杂的神色。 又一阵酥麻袭来,我感到母亲手上有了动作,龟头连着包皮被撸动了一下。 我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她强忍羞耻,颤抖地说,「要不……就这种方式帮你吧……一样能释放… …」。 没等我为此说什么,她手上动作继续了起来,我舒爽得一阵躬身,好像要逃 避一样。 母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不是痛苦,手上追了过来一样,继续用手 指捏着我的龟头上下捋着套弄着,因为我还穿着内裤,她是无法全根把握的。 好像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对,这是她第一次用手帮我,虽然还不太完全,但 还是会尴尬,过往的亲密互动,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看过,把量过她儿子的鸡儿。 今天还是转进回来这一步,还是她主动提出的。 她细弱蚊蝇道,「你……你平时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我忍不住叫出一声,感觉龟头被捏了一下。 「你鬼叫什么……」,母亲没想到我没回答她,反而叫了出来,不满地羞叱 道,她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眼神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坚硬的棒身在内裤下显形,轮廓明显又邪恶,母亲手上停顿了一下,才往下 捋着我的棒身,动作小心而犹豫。 那一刻,我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她的手温热而柔软,动作缓慢 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节奏。我低头看着她,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 抖,嘴唇紧抿,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母亲的手指轻轻滑动,节奏逐渐加快,我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像是 火山即将喷发,也许因为今晚意淫太久了,生殖器官的感官神经疲惫而敏感,深 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抵挡不住。 「妈……」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母亲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你别出声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 颤抖,努力压抑着什么。 仅仅鸡儿享受着熟母的躯体,我自然不满足。扶着她的肋骨下方,靠近她的 上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肩膀。呼出一口气后,才低头,含住了她汗津津的乳晕 和蓓蕾。 「啊……不行……」母亲猛地一颤,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抗拒,她试图推开我。 我喘声道,「都亲过了……这样能更快结束」。 我吻着她的酥胸,柔软而温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敏 感的点。她的手软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 「啊哼」,母亲撸着我鸡儿的手也在一声闷哼后停下了动作;呼吸变得急促, 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神里羞耻、愤怒和无 法掩饰的迷乱。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 沉沦。 全然忘记,这个时候她应该还要服务于我,可她却反客为主了。 她朝我一望,方知被凝视了媚态,别过了脸,手指开始加快了动作,指尖的 力度让我几乎无法承受。我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一股巨浪席卷。 我不敢怪叫,离开了母亲的胸部,望着她,说着奇怪的话,「妈……你是怎 么会这个的」。压根不指望她如实回应,只是刺激她而已。 她立马扭过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好像羞耻隐私被窥探到,于是手上的 力道刻意使偏了,给我带来一阵不适感,这下我是痛苦的皱眉了。 母亲冷哼一声,「你最好少说点不要脸的话啊……」。 我还能怎么办,便又想亲向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只手推着我脑袋,嫌弃地说 道,「别瞎亲了,全是你口水……」。 母亲重新正常撸动起我的鸡儿,当快感停滞又接续回来,一下有点招架不住。 她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每一次滑动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 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试图克制自己,可那种感觉却像潮水一样涌来, 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顺势抵在她的肩颈,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与湿热,闻着那道熟女芬芳,假 装深情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 母亲没有回应,手下在儿子的性器官上「机械式」地运动着,但是我看到她 的喉咙也滚动了几下。 内裤束缚,有限手淫,客观来说动作细节实在是乏善可陈;可这是第一次, 是一位母亲直面儿子的禁忌部位,她自身也裸露着丰乳,就在儿子的眼皮底下、 嘴边,还是在办公室,两人的身躯是不同形式的发抖,各自压抑着不完全相同的 情绪。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不满道,「怎么还没好……」。 我则想到了一个奇妙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在她奶子边缘摩挲, 「那阿妈是希望我是快点还是慢一点完事……」。 她眼神飘过一抹怪色,嘴唇也想要颤动一样,最终只是说出「闭嘴吧你」, 转过了头,但我感觉她身心都凌乱了。 按道理,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的。 一会,母亲像是生怕我揣摩她的心思又来胡说八道,似敷衍道,说得很快, 快到不敢让人听清或听出其中意味,「今天快点……」,「一会手酸了我就不伺 候了」,又找补一句。 「那可快不了了」,「除非换个方式」,我嘟囔道。 「想得美!就这样,省事~ 」,母亲斩钉截铁地回道。 「噢……那只能这样了」,我说着,就在这时,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她的 私密地带。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触碰到了禁忌的边界。她试图推开我的手, 摇着脑袋,低声说:「不行……不能」 「不进去~ 我就隔着裤子默摸摸」,我甚至都是带着哭腔焦急地呼喊了。 「妈,我就快好了」。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她胯下那团被内裤包裹的绵软,感受到一片温热和湿润。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被某种力量击中。我能感受到毛 发的柔软,阴阜下耻骨下所有软腻压下之后的坚硬。而上面的黏腻湿意,我相信 不会是这一瞬间才出现。 手指头在母亲腿芯间肥厚软肉的顶部,我不确定什么位置,只是再往上摸, 就回道阴阜了,那就在交汇处停留,有耻骨的作用能承载我的力道,而揉捏肉丘, 则是典型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在这点上刻意搓弄了起来,「呃哼~ 」母亲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尖叫,又停下 了手上的动作,身体再度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假装惊讶(但效果是一样的,是激发母亲的羞耻难为情),怔怔看着她, 才凑过她耳边,说道,「妈你下面怎么湿了的……这么快的吗……」。 她恼羞成怒地扯着我耳朵,可声音却很软糯,「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声调中像有糖丝的黏连。 又过了一会,我开始往下扣弄,隔着布料感受她胯下的肉缝,也让指腹沾染 的黏腻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腥臊的气味,加上她脸颊发热那如同果实半熟的 气息,充斥了这个小小的办公室。 她的女人味道,就像一杯酒,经过岁月的沉淀后会更加的香醇,再加上曾经 少数民族山区特有的风俗风情、野性随性强势的性格基因浇灌;即使身处乡野, 生活倾轧,家长里短,也撇弃不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女人柔情。 这种女性味道只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层次。我无法一时读懂,我只想慢慢体会。 感觉到她全身像棉花一样酥软,肉体丰腻如脂,散发着一种熟女气息,不断钻进 鼻子,从我的毛孔融入我的身体。 这种女人味麻醉我的神经但给我舒爽销魂,让我此刻觉得可以放弃一切,堕 入这场肉体犯禁。 「啊哼……你手脏,我警告你……别……别摸进去……呃……」,说着,她 的头微微侧向一边,发丝轻轻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却掩不住她眼中的迷离与 沉醉。 我使坏调侃,「不进去阿妈都这样了……要不试试进去的……不用手……」。 她忽然反手摸着我的脸颊,从上而下到颈椎,到了我胸口上方又往回,呵气 如兰喘息道,「想用什么?那是你能进去的吗……」,同时手上套弄我鸡儿的动 作好像热烈动情了许多。 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这根本就是调情一样的摩挲爱抚,摸的不是敏感部位,但 心理冲击却是令我鸡儿更加的敏感了。 我从她胯下肉缝中一阵划拉,又按到了顶端,揉搓起来。 「嗯哼…混蛋…」,身体又是一颤,吐出的字娇嗔意味很是明显,然后她的 唇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如同远处传来的海浪,带着一丝颤抖与甜蜜。她的眉头 轻轻蹙起,却又在瞬间舒展,仿佛在经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 此刻的母亲就是桃目含情,春潮泛滥,且在这个夏夜流着热汗滚滚,荡下散 乱发髻的媚熟脸庞,和胸前两坨摇曳不止的肥腻软奶。 肉色的内裤绷在鼓鼓的下体上,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大部分藏在裤管中,与裤 子黑色面料形成鲜明对比。 在大腿根和玉胯的连接处,绷出了两条左右对称向内弯曲的弧线,弧线汇集 到腿芯正中间那个微微凸起、宛如两瓣丰唇形状的骆驼趾处,因为湿过而有了明 显的阴影。 内裤边缘呈椭圆形,将大腿分割出两弯对称浑圆,犹如被切割开的满月,在 灯光下,双腿表面隐隐泛出粉色的光泽,看起来丰满性感。 我不禁开口,「妈……你现在这个模样……谁看了能受得了……」。 「嗯……受不了也给我憋着……呵……臭男人……」,母亲在用一连串甜腻 动人的哼唧,说着批判的话。 说完了,眼光看向我,近距离逼视一样,嘴上却是腻歪道,「受不了就别忍 了……你还不快点出来」。 我压下一道喘息,浑身颤巍巍的,「我是受不了……所以我想进去了…妈 …」。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推我脸庞,虽然手上动作绵软无力,「有洞就想钻呀黎御 卿……你别妄想了」。 「妈……我是你儿子……不是臭男人……」,我亢奋说道,大部分男性都会 上头女人这种「嘴硬」的表现,或者强作傲娇优越的姿态,而这个女人还是我母 亲。 此刻握着她儿子的性器官,裸露汗津津大奶子,毫不吝啬展示真实生动的撩 死人的软媚轻吟。 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子的威严,此刻都只是催化男人情欲的因素,毕竟,她自 身也在儿子的行为下,有了生理反应;作为男人的我,也戳到了她一些敏感的点。 「你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人……」,母亲媚中带怨地回道,但她无论是上 身,还是双腿间,都像是迎合我的动作摇曳着,像是要自己找到那个更舒服的点。 感受着这一切,我春心大动,龟头在母亲手中都大了几分。 母亲似乎意识到,加快了动作,甚至有点挑衅的意味,她想看我招架不住的 模样,或者只是想我快点结束,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姿态持续太久了。 这时我又说了声,「妈,你多说,我爱听……你这时候的声线太好听了… …」。 「闭……都闭嘴……」。 为了避免出糗,母亲竟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抵着,力道让青筋显露, 她可能觉得,身体反应无法控制,那声音上一定要克制,不顾被强烈感受燃烧的 眼眸,那眼帘时闭时张。全身每时每刻都像有电流游走,不安的战栗。 母亲的眼神变得迷离,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裹挟。她的手依然在儿子 的鸡儿上动着,动作熟练而精准,像是早已熟悉了节奏。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 模糊,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我察觉到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抬眸望去,恰好在咫 尺间与母亲热辣辣的视线相撞。 她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脸庞通红因为不知道被 哪里热气熏的,包含万千情绪看着我,脸上肌肤则没有太多动静,半天才嗫嚅了 唇瓣开口,「真的还没好吗……妈累了……」。 我其实快到头了,但她可能真的手累了,竟不合时宜地停了下来,好像放弃 了一样,就甘心承受我的手指在她私密处作怪。 她抬起脸,却又不与我对视,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 鼻音之后,将迷离的目光放回我脸上,略带娇嗔意味说道,「不是说受不了吗 ……怎么还没出来」;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娇喘,带着媚意十足的 情动眼神。 我鸡儿都快炸裂了,不是因为她手上的套弄,甚至不是因为我手中摸捏着她 的私密软腻,湿透内裤,而是她这些表情、声音、声线。 射过的都知道,在那个临界点,是能做出很多炸裂的言行的,很多在贤者时 刻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那样才能匹配身心的快感,强烈的亢奋;同样也是尽最 后的努力撩拨面对的雌性,让她也做出回应。 如果这个人有身份或关系的特别之处,或者性格的鲜明,那男人就更加的大 有可为了。 人们说,让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还有比这更迷人的存在吗?我的回答 是有,在不伦的关系中处处皆是。 让厉声呵斥你的母亲发出生理性的欢愉叫声;让她总是嗔怪或发怒的眼眸荡 漾春水;让她哺育过你的一对奶子承受你欲望的索取;让她生育过你的阴道接纳 你的生殖器官;让曾经因为尿床而责备你的她,在你的努力下出现同样丑态。、 去做让她有最极致情绪反应的言行。就像我曾试过的,听来十足的恶趣味,就像 我前面去亲她腋下,就像再往前我舌头不仅在她的蜜穴上流连,还在她臀沟、菊 蕾上留下口水的痕迹。 无论是荡,是疯,是怒,是羞到极致,还是痛苦、极哀,人类的各种奇怪的 性癖也是由此而来。纵使长时间的后悔,但有一刻的极乐欢愉,值了。 文学界行走的荷尔蒙加缪说过,去爱永远不会看到第二次的东西,在火焰与 狂喊中去爱,随即毁灭自己。人们就在这一瞬间活着。 总而言之,这个临界点到了,我忽然升起了很奇怪的要求。 我继续隔着布料,扣弄着她蜜穴,握着一只桃形大奶抖动着,凑到母亲耳边, 「妈……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可以让我马上出来」。 「嗯?……」,她从媚态中挤出一点疑惑,眼睛眨巴着,继续道,「什么 ……」。 我缓缓开口道,「你就在我耳边发出点声音,连续的……」。 「什么样的声音,你自己应该比我懂……」。 母亲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她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眼底藏着屈辱与无 奈一样;随即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迅速垂下,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但很快又抬 起,眼中多了一份冷峻和审视,仿佛在衡量我的意图。 随后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带着半点愠怒道,「你这脑子都装的什么」。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黎御卿你不给我留一点脸面了是吧」。 这种要求比其他行为更不像人干事,我知道母亲无法接受的。 说来奇怪,明明我可以通过上下其手让她无法藏声,明明母亲自己也会控制 不住这种声音,我却当作特别耳朵要求提出。 隐隐间,我感觉这像是一种规训,可能这是男人天生的渴望。 即使这种声音会像应付一样的「假」,乃至于不带一点情欲意味,但怎么听 下来都像是代表着更鲜明的主动,如果不细究其中的意韵;就好像这个女人在尽 力地配合你,让你有更多元的欲望刺激,她甚至想引诱着你沉沦于她的魅力。 而且我总觉得,母亲不会那么假,如果她真这样了,可能真的会使尽「浑身 解数」,不免期待过载。她骨子里,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的。 当然这不是源自于她小女人的局限(不过也有一点),更多的是源自于她知 道怎么激发在男人跟前的媚惑魅力,将女人最私密的一面流露出来。酸涩也得说 一句,她始终是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 所以我想主动地挑起她这个状态。 不过我的由头很是「体面」,我抵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道,「妈……我只 是觉得这很迷人……没其他意思……」。尽量表达我只是欣赏的心态。 「我以后都听你的~ 」。 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一副懒得理我的模样。 似乎因为这种奇怪的简单要求没有应允,她手上的动作就「卖力」了许多。 「快点…磨磨唧唧的…」,她低喝了一声。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怎么快,我能控制的吗。 但我手上下意识地继续在她蜜穴上、美乳上揉扭,搓动。 「嗯哼……」,母亲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好像身心得到了舒展一样,脸颊 的绯红重新飞散,喘息也粗重了回来,眼神是懒得跟我计较什么,堕入自己的情 欲迷雾中。 我的中指贴在那道热乎乎的肉缝上,稍稍一弯指尖,便在湿滑的黏液帮助下 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分开了阴唇按在了凹陷处,母亲浑身一颤,「啊哼……」销 魂喊出,同时夹紧了大腿,我的手背全是她滑腻的大腿肌肤。 丰腴圆润的大腿将我的手紧紧裹在她腿芯里面,感觉不是制止,是以防我逃 离。 但手指还是可以在夹缝中肆意动弹,按在凹陷处的指尖继续扣弄,我能清楚 的感知到母亲腿间的软肉我指尖下的蠕动。 我一看母亲在快感下貌似又忘了对我的安抚,赶紧喊道,「妈……你手也别 停啊……」。然后马上感受到了她的套弄,可能时间长了,我的前列腺液也湿透 了内裤,内裤也被拉扯,母亲已经几乎全根握着套弄了,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声 音。 我当然也不能忘了她的酥胸,舔弄上去,用力嘬吸着蓓蕾,还用上牙齿轻轻 撕咬。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的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 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体温好像越来越滚烫,喘息都散发不了 热量,反馈回肌肤上,到处是不均匀的通红。 我自身也强弩之末,生殖系统深处的神经级酥麻直达大脑,换作我有了闪躲 的动作,屁股不断地向往后仰,但鸡儿始终逃不过母亲的手掌心。 母亲像是在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的湿意,在灯光下发光,她察觉我的刻 意闪躲,有气无力地看向我,呵气如兰但没再发出呻吟。感到怪异的是,她下身 蜜穴的活力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任我再卖力的又摸又扣又挖。 一会才皱起眉头,「嗯……」地哼出一声,一只手在我小臂上来回抚摸,忽 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阖上眼帘的一刻,我感到耳边被温热的唇瓣触碰到。 「啊哼……」,响亮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响,我的脑袋也是嗡嗡的。我思绪中 闪过了刚才那个奇怪的要求,亢奋的心脏都快提起。 「啊……啊……嗯……黎御卿……满意了吗…嗯哼…昂……」,她的声音越 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她滚烫的脑袋抵死缠绵一样依靠着我的脖颈,女人独有的欢愉叫声连绵不断, 好像音符攻击要破掉我的防御。 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手上 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但语言是妩媚挑衅的嘴 硬样:「昂……哼……还忍着吗黎御卿……」。 她手上动作加快,口中泄出的声音更是「敬业」,「别……别强撑了……啊 ……嗯……我……我不信……」。 哼唧间隙,她脑袋不安地蹭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发丝的湿润,脸庞的汗湿不 知是谁传给了谁。 「嗯……啊……」,声音比我以前进入她蜜穴还要放浪,在她呻吟中,我感 觉她要把我吃掉一样。 在她胯间,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极大的夹力,手指能动,向上划开细缝按住凸 起的一点不停地搓揉着,食指中指并起隔着布料陷入了蜜穴当中,「嗯……别 ……」,女人都是水做的,抠挖了没几下,似乎都能感受到蜜穴的内黏黏滑滑。 她反手抚摸着我另一边的脸颊,好像使出了十足的媚意,继续在我耳边嘶磨 吟叫,腻得我心神发抖,「啊哼……妈……妈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还受得了吗……黎御卿……啊……哼……」。她自己这么说着,她自己的 蜜穴却是在内裤遮盖下开始颤动,那道肥腻肉团如同承受了来自深处的力量,让 内裤都被吸得凹陷,一颤一颤。 「啊……啊……不要……哼……」,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 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内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感觉母亲是到了临界点,豁出去了一样,上头了,喊得很不一样,「啊哼 ……黎御卿……你……呀……是不是想肏我…你混蛋…啊哼……」。 声线过电的战栗,染上了极致的哭腔,「呜……嗯哼……」,母亲微张着粉 唇在我耳边,嘤咛声挺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羞愤且无力地拍打着我的小臂,纵 使沦陷情欲当中,她还忿恨着我让她失了态。 「唔……啊恩…不行了…嗬~ 」,我感到她脸颊的温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烫得我头皮发麻,「唔哼…黎御卿…呜哼……」,娇喘连连下的那哼唧,抽泣, 可不止是极致的欢愉。 她握紧了我的鸡儿,毫不留情,套弄得很迅猛,表达着她的感受。 哭腔不停,不用我要求,好像生怕我听不见,她的湿滑的舌头都快沾上我耳 垂,「呃哼……呜…黎御卿…呜哼…要不……要不你还是……肏我算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信了母亲的鬼话,听到这话的刺激好像瞬间抽空了我的氧 气,身体没有了机能去阻止精液的喷发了…… 「啊」,我低闷吼出一声,所有的精气神都泄了出来……但母亲好像「乐此 不疲」地继续捋着我的鸡儿,誓要榨干我所有元气。 「嘶」,我身躯颤抖着,倒吸凉气,那是射精后依旧被刺激的不适酥麻, 「妈……停……我好了……」。 这次是她不为所动了。 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水迹声,「噗叽噗叽」,好像有更多的水分要冲破障碍 喷涌而出,但前方不是畅通,只有紧密的缝隙容纳它通过,于是带着喷涌的力量, 从夹紧的肉缝泄出,才发出了那种好像一阵一阵爆破音一样。 我的手腕都沾到了水意。 「噗叽噗叽」,声响伴随着她的抽搐,从小腹到内裤下的软肉也是如此。 没一会儿,母亲依靠着我,身体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筛糠一般,蜜穴深处 的蜜液(也可能是近处)冲破阻拦,继续不断涌出,继续弄得我的手掌湿漉漉一 片。 当湿意层层叠加的弥漫停止后,母亲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松开了夹住我手的 大腿,但还打着摆子;还有抓住我手臂的手,也松开了她儿子还遗留坚硬的性器 官。 我赶紧搀扶着她,她半眯着失神的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不发一言,一切 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单薄。 依在桌面边沿一会,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拉上了裤链,急匆匆地往洗手间走 去…… 我举起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掌,腥臊的气味袭来,在灯光下发着邪恶的光… …这个正经的国际办公室,文件、文具遍布,桌面上一切摆设也满是工作的痕迹。 此刻却充满了男女交媾的肉欲气息。 「还……还能肏吗……」,我失神地自言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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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hwq2021 发表于 2025-5-15 01:14 只看TA 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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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是我看过最强的了,描写真的太细了,功底非常好。 而且和其他书不同的是,从大到小,先上垒在用手,还是蛮期待群主对blowjob的描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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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henkai0903 发表于 2025-5-15 11:46 只看TA 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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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终于更新了!!!!望眼欲穿啊!!!见证神作的诞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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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tli001 发表于 2025-5-15 12:43 只看TA 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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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楼主更新了,真的很喜欢这篇文章,文章对主角心里的描写让我不禁回忆起青春期的那种骚动和渴望,主角母亲态度的一些细微动作,也是神来之笔让人不自觉的代入进去,仿佛一位美妇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万般风情,万分期待作者早日更新,谢谢楼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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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be12345678 发表于 2025-5-15 13:50 只看TA 8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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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分享,不过好像少了六十二章啊,能否补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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