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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3-4)【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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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3-4)【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字数:29,854 字


               第03章:支点

  「日晷先生回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啊……你说是吧,森岚?」

  「是啊,上次的消息还是总督大人消息静默,率军深入北方呢。」

  ……

  名为徵墨的贵族,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米泽特,不由得暗自感叹着。他的对
面,也坐着一位贵族男子——高瘦的身材,略显忧郁的眼神,还有那漂亮的金边
眼镜。森岚,西南总督区的督军参谋,也是日晷的左右手。而徵墨,则是如今米
泽特的执政官,负责总领这座漂亮城市的行政工作。

  此时的他们,正在旧王宫空中花园那绮丽的「花房」中,畅谈着宇宙的哲学。
「花房」是旧王朝留下的遗产:大片的彩色玻璃通过金属支架连接起来,形成悬
浮在宫殿群高处的「空中花园」;而花园基座中巧妙的管道设计则完美解决了灌
溉与调温的问题——很难想象,在埃兰帝国的生产条件下,能诞生出如此精美的
奇观。当下,「花房」已经开辟为米泽特的公共绿化了——但对于这些「比别人
更平等」的贵族们而言,有那么一些专属的区域是只属于他们的。

  「啊,美好时光,真是短暂。」

  森岚轻轻拍打着膝盖上女奴的臀部——按照他的说法,这是「揉捏灌汤肉丸
般的力度」。女奴被这力度打得娇喘微微,连连轻呼着——但森岚却用食指轻轻
捏住了她的小舌头,拨弄着那一口漂亮的银牙,制止了女奴那微弱的喘息。徵墨
自然也是如法炮制,扳住膝上女奴的小手,不停拍打着那挺翘的臀峰。与帝国后
方的区域不同,二人膝上的两个女奴都有着浅褐色的皮肤与茶色的卷发——这是
帝国在埃兰地区俘获的女孩。鉴于帝国的传统,这些先前战争产生的离散女孩基
本都被划作了奴隶。或许她们与贵族们产下的后代,会获得自由公民资格;但这
些褐肤茶发的少女,只能在锁链和管束中度过自己的余生了。

  对于贵族们而言,几乎一切活动都需要女人的润色。膝上千娇百媚的美艳少
女,与一只可爱的猫或者精神抖擞的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更何况这些女奴们
在身份上也不过是「高级些的动物」。比猫狗或者鸟儿更有趣的是,女奴们还可
以满足因思考的兴奋随之而来的情欲。用女奴们湿润娇柔的蜜穴,满足那因为交
谈而蠢蠢欲动的男根,或者在思路受阻时,把玩甚至击打女奴的胴体,都不失为
一件美事。

  很显然,二人今天就是为了这样的活动而来,也精心挑选了合适的方式:女
奴们的身体上,除了缠绕着一些金属链的装饰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衣物,只是在
腰间系着象征女仆身份的白色短围裙;当然,围裙只能遮住很少的肌肤,因而女
奴们修长的双腿、饱满的丰臀、纤细的腰肢、荷花般娇美的双乳,甚至双腿间湿
漉漉的蜜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两女分别是二人的贴身仆人,也是他们
繁多的性处理工具之一。而这愉快的把玩从早晨便开始了:在清晨的迷糊中,肆
意抽打少女圆润的臀瓣,在清醒神志之余也活动了筋骨;接下来,他们便开始了
到目前为止的快乐时光——一边畅谈,一边玩弄着美妙的女体,直到那突如其来
的快讯打断了他们的话题:掌管西南总督区的总督将军日晷,他们的上级,正率
部快速返回米泽特。而且据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来看,那位神秘莫测的北贤王,
似乎也在这返回的队伍中。

  这般变故令他们很是意外:日晷的离去让他们能难得地享受一段「清闲时光」—
—这位老上司,也是提拔他们的重要引路人,总是有着太多令人吃不消的热情。
唯有他离去的时分,二人才敢在闲暇之余,来一点愉快的会面。日晷那独特的口
味让他们感到很难接触——纵使他们的合作预计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要出去迎接先生吗?」

  迟疑了许久,徵墨才慢悠悠地询问起森岚。

  「……不必了,徵墨。」

  森岚拍了拍怀中少女的腰部,示意她将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随后便单手环抱
着少女,走到了那漂亮的玻璃窗边。他并没有挺入女奴的下身,而是保持着这般
姿势,思索着对策。片刻后,他终于缓缓开口了:

  「我们就此别过吧,女人什么的下次还能玩。但也不要大事声张。若是日晷
先生希望我们准备,定不会如此仓促,以至于不通知我们。」

  「嗯,那我们各自待命?如果情况需要,再行动也不迟。」

  于是二人只得匆匆告别了「花房」,拴起各自那把玩了一个上午的女奴,回
到了各自府中。

  事实证明,他们的判断十分正确。日晷只是匆匆将射击军驻扎在城外,命令
各部清点后按计划解散,而自己却亲自押着一辆大车,不带任何随从地进入了自
己那白色伞盖般的总督行署。

  「真是匆忙啊,总督大人?」

  日晷才一勒好马,北贤王便笑着从车厢中跳了出来。当然,紧随在他身后的,
还有一个蓝紫色的影子。随着北贤王站定脚步,影子便像蝴蝶般,从那天衣无缝
的隐身中闪出:那是一位身着紫蓝色伞盖状魔女服的年轻魔女,她深色的瞳孔中,
正透着有些似曾相识的神色——强大、淡漠,令人看不透。北贤王轻轻打了个响
指,而这伞盖状的衣服便瞬间化作了无数纷飞的蓝色蝴蝶,消散在空气中。衣服
中的少女一丝不挂,只有手脚上,戴着特制的深红色镣铐——镣铐上闪烁着幽光,
似乎附加了极强的压制法术。少女的脖子上拴着金属制的项圈,项圈上刻印着一
行铭文,似乎是用特制法术写下的,看不甚分明。虽然身负如此沉重的枷锁,但
少女的神色中却没有丝毫迷茫与痛苦,而是那一贯的,充斥着周身的淡然与无感。

  「这感觉真不舒服啊,北贤王大人?」

  日晷苦笑着,打量着这位受缚的魔女:

  「似是故人来,但我可高兴不起来。」

  「这不是没办法么,老朋友?」

  北贤王哈哈大笑,拍了拍魔女的肩膀。少女会意,急忙双膝跪地,膝行到日
晷的脚边,俯首用额头触碰着日晷的鞋尖。

  「罪女璃珂,向日晷大人请安了。」

  「我也不想让你记起那件事,朋友。」北贤王清了清嗓子,「但事情总得有
个完,毕竟咱们都要干大事了嘛,你迟早要面对的。」

  「更何况,押送这么两个危险的犯人,可得动用一些特别人才啊。」

  北贤王轻轻踢了踢车厢。一阵轻微的机械运作声后,两名捆得严严实实的少
女,便从车厢落了出来。

  「叛军的头子,还有她的小情人。」

  北贤王饶有兴致地瞥着被俘的少女们,又眨了眨眼,示意趴伏在日晷脚边的
魔女起身:

  「对付顽冥不灵违抗天命的乱党,那当然要请出乱党的骨血了。你说是不是
啊,璃珂?」

  「感谢大人给为奴这个机会。」

  赤裸的魔女端端正正地向北贤王行了一礼,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个无法动弹的
俘虏:

  「奴本是大人和国贼璃夏尔所生,诞下便是贱种罪根。奴本该终身为牛为马,
洗刷罪恶;大人不以奴卑鄙,愿收奴于帐下,为大人效力。此等恩德,奴九世不
得偿清!」

  「今有贼子为乱,藐视天道,奴恨不得亲自将其手刃!感念大人慈悲,饶尔
等一条性命,委奴弹压尔等之恶法邪道。尔等安敢不俯首认罪?!」

  「呸,粉蛾贼!」

  领魔女诧异而愤怒的是,那名高大的少女俘虏不仅不洗耳恭听,竟然还狠狠
地啐了自己一口:

  「不要以为……咿呀啊啊啊啊——!」她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一道紫黑色
的光芒便笼罩了她的身体。如飞鸟触电般,她便哀嚎着倒了下去,只剩嘴唇勉强
翕动着。

  「我告诉过你契约是什么东西,小母狗。唉,没事为啥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北贤王幸灾乐祸地摆了摆手,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少女:

  「平时这种程度应该搞不定你,但现在她可在旁边哦?」

  他说的「契约」,便是刻印在少女尾椎处的紫黑色纹章——帝国的公共奴隶
契约。那些被俘沦为奴隶的少女,一般会被打上这种纹章,在经过简单调教后送
往公共奴隶市场进行交易与分配。公共奴隶是一种容易获得的资源,许多自由公
民也保有小规模的奴隶——而这些奴隶的交易也相当轻松,只需要主人完成手续,
在项圈上进行标记就行了。换言之,这种契约本质上是一种「国家认证」,批准
这些少女进入市场的许可。

  北贤王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对付灏,自然也正是看中了这种契约的方便快捷。
只要受约者的意志稍有动摇,精通法术者便能很轻松地施加。虽然这种程度的效
力不足,仅仅是轻微的电击与休克,但在北贤王与璃珂强大的法力面前,这足以
破坏那对抗的平衡了。

  「别把她玩坏了啊。」

  日晷适时地提醒着北贤王,同时也悄悄打量着这位赤身裸体的魔女。在来的
路上,北贤王已经向他介绍过这位强大的魔女了——这正是镇压璃夏尔叛乱后的
余脉。虽然他还有些搞不清情况,但对力量的崇敬,还是让他想起了那个熟悉的
人。是的,哪怕是自己,也无法察觉进入伪装状态的璃珂——她的法力是如此地
强大,甚至胜过了许多高级贵族。毫无疑问,她是北贤王手中的底牌之一:

  蝶之魔女——璃珂·诺尔登(Ricolle Norden)。北贤王的女奴,也是获得了
他赐姓的,堂堂正正的「王裔」。

  日晷观察着两个俘虏的情况:相较于反抗不停,吃了不少苦头却死不悔改的
灏,一旁的玹显然更加安静。当然,日晷知道,这是她法术快速消耗后无可奈何
的状态。比起相对强健的灏,玹的体格更加柔弱,而对外界的抵抗也更多地依靠
法术。被俘以来,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的消耗让她颇为吃力——而这也正是北贤王
的目的。善于奔跑的猎豹,面对人类的围攻也会被消耗至死;更何况,「围攻」
她的,可以说是帝国在法术上登峰造极的存在。

  「放心,朋友,你的女人一定好好地交给你。」

  北贤王摆了摆手,毫不掩饰地在两位俘虏面前谈起了「分配」。他能感受到
玹愤怒的目光——但这无济于事,毕竟结果已然确定。至于反抗激烈的灏,此时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差点没注意到啊,日晷?」

  他仔细打量着灏,有些惊讶地拍了拍日晷的肩膀:

  「是安产型的哦?」

  北贤王掸了掸车杠上的灰尘,随后从容地坐下,又拽起灏脖子上的锁链,将
她按在了自己的膝上。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那伤痕渐愈的臀部,又悄然探入双腿间
花心的深处,抚弄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当然,免不了一些象征性的拍打。
他眨了眨眼睛,向日晷示意着,而日晷也领会了他的意思,感受着空气中那浮动
的灵力。

  「这可真是不得了……」

  日晷暗自惊叹着:少女身上所散发的,那蓬勃的生命力,确实远远超出了他
的预期——那是一种不需修饰,浑然天成的状态,却超过了帝国绝大多数的女子。
是的,那些「健康的后代」,依旧是经过基因编辑与法术干涉后,所得到的最佳
状态;但少女却超越了这些技术手段,简直像是传说中的「金人」般完美无瑕。

  「我的选择是对的……」

  日晷顿时觉得自己这冒险的举动,已经物超所值了。除了慰藉心中的创伤外,
这优秀的母体所带来的可持续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他从未放弃过去的梦想与
野心,只是因为现实被迫转向;而待自己驯服了这匹烈马,并产下后代之际,那
翱翔天际的魔女,便会再度回归自己的身边。

  「时间还很宽裕,我的老朋友。」

  「是啊,时间很宽裕,大人。」

  日晷没有等北贤王说完,便敲了敲车库旁的灰色控制台。圆形的直升吊篮大
门随着指令而开启——它将通往总督行署深处的秘密基地。

  「最近,我准备什么也不干。」

  他牵着两名少女俘虏,走进吊篮中站定:

  「唯一的任务,就是搞定这两个小妮子。」

  「嗯,咱们是共犯嘛。」

  北贤王打了个响指,而那身负枷锁的魔女也随着他的手势,进入了吊篮。她
并没有行走,而是轻盈地漂浮在地面上。随着大门的关上,吊篮便迅速地消失在
这庞大建筑群的内部——而少女们真正的噩梦,也就此开始了。

  「什么……拒绝求见?」

  森岚疑惑不解地望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射击军士,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

  「你说的当真?」

  「回禀大人……是……是的!日晷大人表示闭门谢客,不接受任何人拜见……
作战报告和军务报告他已经整理完了……托下官送来!」

  「这样吗……」

  森岚有些颤抖地接过少女手中的文件——黑色封装夹上,象征着总督权威的
日纹章正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督军参谋森岚亲启」,一行小字似乎被法术凝
结在封面上。是的,还是那令人安心却又吃不消的感觉。

  「修整的部队呢?驻扎在哪?交接了吗?」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又询问起眼前的军士。

  「回禀大人,日晷大人说,部队已经驻扎在郊外,目前只保有基本的轮值巡
逻,作战人员都解散了。他说,本来想让您看文件的,但料到您要问,就嘱托人
吩咐我了。」

  「这……这这这……」

  森岚一时间无话可说——要是别人敢这么解散部队,偏他被臭骂一顿不可。
但既然是总督亲自作出的决定,他似乎也无话可说了。

  「他还嘱咐您,一定要把这份报告认真看完。尤其是,涉及到战俘的部分。」

  「好,辛苦你了,回去吧,我会照做的。」

  心烦意乱的森岚急忙打发走军士,随即便用法术解开那份文件,凭借着直觉,
检索到了那「战俘的部分」:

  「……本次作战,俘获敌成建制部队3224人……此批俘虏事关重大,务必遵
照我的指示处理……目前战俘分十个批次,屯驻在米泽特城外的临时营地,由射
击军驻屯部队看守……望你尽快安排力量,以至少4:1的比例,保证对几处营地的
控制……没有我的指示,不得对这批战俘作任何多余处理,不得变卖、改编或者
挪作劳工……」

  「这……这都是什么啊!」

  森岚有些恼火地将文件扔在桌上,气不打一处来。本来闭门谢客就已经让他
有些不快,这一连串的指示和安排更是令他莫名其妙。现在,日晷不仅解散了作
战部队,还要求他派遣人手去看管这批战俘。虽然作了关于征调来源的说明与指
示,但这诡异的安排还是令他无法理解。以往抓了俘虏,只要在他这走一趟流程,
很快就可以交给公共奴隶市场了;而现在,不仅不能愉快地将她们丢开,更是要
亲自关注起俘虏们的状态了。

  但他没有选择,只能执行。

  「把城里管事的找来,开个会商量吧……」

  他从桌旁的置物架上取下一张带符文的纸,施展起通讯法术:

  「徵墨,有时间么?今晚召集一下全体,开个会,讲一下日晷大人的报告。」

  安排完留言,森岚便头又不回地走进了办公室旁的休息间。休息间不大,但
东西却一应俱全——复古款式的雕花沙发上铺着轻柔的羊毛毯子与丝绸被子,小
茶几上放着茶盘、点心还有许多小匣子;而一旁的立柜中,收纳着许多有意思的
「小玩具」。当然,与这小小空间相配的,还有一名乖巧的女奴。女奴正如小猫
般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趁着森岚办公的时间,她已经逐渐恢复了精神。

  「起来了,小骚货。」

  森岚捏了捏女奴的小脸蛋,趁她还未醒来,便将她盘到了膝上。女奴揉着惺
忪的睡眼,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的抚爱而行动起来。

  「啊……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不同于上有着浅褐色皮肤,还略带着些许野性的女奴,房间中的少女,已经
是合格的肉棒处理器了。这是一名长着绒毛耳朵的兽族少女——当然,是驯化后
的圈养奴隶。淡金色的短发,毛茸茸的耳朵,白皙的肌肤与身后金色的小尾巴,
当然还要算上那一半妩媚一半狡黠的表情。森岚顿时感觉心中不快的愤懑少了一
大半,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不同于其他奴隶,兽族女子在帝国是世代为奴的——她们注定要被培养成贵
族们新奇的玩物。兽族女孩从小便会学习取悦男人的技术,并将这种淫靡刻入她
们的灵魂,也遗传给交欢后生下的子嗣。因此,森岚十分钟爱这些天生的性处理
工具。更何况,她们相对坚韧的身体,也能承受更多的玩弄——这对于将鞭挞少
女视作放松的他来说,无疑是极佳的选择。

  「主人要活动筋骨了,麻溜点。」

  森岚说着,拾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指挥鞭。他没有选择那些柜中的玩具,而是
决定用这顺手的东西,在少女的屁股上展开一顿畅快的「演奏」。

  「是,主人~」

  兽耳少女妩媚地回转着身体,而那条金色的小尾巴也随之飘动,如一阵旋风
般卷过森岚的视野。很快,少女便撅起了光溜溜的臀部,将那金色的尾巴像小狗
般翘起,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股间那湿润的蜜穴与臀瓣中小巧的菊穴:

  「请主人随意使用奴儿的骚屁股吧~」

  少女娇媚地请求着,而那平日里稳重的男人,也卸下了矜持,在这两颗饱满
的小屁股蛋上,演奏起了动人心弦的,欲望的乐章。

  「哦,还有这等事情?」

  庭院中的男人优雅地摘下一片红叶,轻轻放在了盛满水的茶碗中。随着那镜
面般凝光的浮动,红叶便自如地沉浮于这方小小的洞天之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机便将这镜子般的湖泊,连同那漂浮的小岛,一并洒进了浩荡的秋风中。

  东明王,帝国六王之一,镇守东方沧海与河川的帝国肱骨。与其余列王不同
的是,他并不喜好征伐,反而青睐于和平与稳定。而整个东方地区,也在他的统
治下,从百废待兴、祸乱横行的焦土,变成了渔舟唱晚、水暗灯明的安邦。

  此时的他,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绸衫,独自踱步在王府的庭院中。秋日的晚风
有些刺骨,而那件薄衫甚至能窥见肌肤——但他并没有任何瑟缩之意,反而是享
受着这自然时令的变化。

  来报者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与主君一样,她也身着轻薄,却丝毫不惧寒
凉:上身的轻质白色短衫只遮住胸前,下身的裆帘则用绳索高高地系在腰间;后
背与臀部几无遮挡,只有披在外侧的天青色的羽织,将那精致而美妙的肉体堪堪
遮住;羽织下摆那若隐若现的臀褶,宛如秋日穿梭林间的狡兔般,机敏、诱人却
无可捉摸。

  「确有此事,大人。」

  少女不急不慢地回报着,略一摆手,便变化出几张符贴。霎那间,那薄烟般
的幻像便浮现在少女纤细的指尖:一支军队正从火线上撤退,而整个局势也随之
变化着……最终,一辆马车牵引着无数丝线般的影子,驶入了西都米泽特的城门。

  「北贤王……」

  男人疑惑地扶了扶下巴,示意少女暂停手中的变化。

  「还有……日晷这家伙……」

  「所以,他们匆匆忙忙地回去,是要干什么呢?」

  「大人,日晷乃是杀伐决断之人,若无重大原因,断不可能从前线如此迅速
地撤退,而不扩大战果。」少女略一沉吟,缓缓地开口说到。

  「哦,依你所言,是有什么原因不成?说来听听。」

  东明王稍走两步来到庭院中的石桌前,抽出石桌桌柱中收纳的竹筐,将两个
带着薄布的蒲垫放置在微凉的石凳上,随即挥了挥手:

  「坐吧,我要听听你的分析。」

  「谢大人赐座。」

  少女毕恭毕敬地向主君施了一礼,随即一掸羽织,双腿稍稍夹住身前裆帘,
优雅从容地坐定了下来。男人饶有兴致地瞥着少女光洁臀部与大腿的曲线,从空
中划落,紧贴在坐垫上,不由感到一阵赏心悦目的轻松。值此萧条时分,美人的
胴体,无疑为这寂静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柔媚与生气。

  「禀告大人,自属下前往北方前线之际,便察觉情况有异。北贤王终日行踪
不定,而日晷也是时有时无。属下推测,在征讨逆贼之外,他们自有别的打算。」

  「这我倒是有所估计。」

  东明王看着少女将左腿微微翘起,放在那条坐定的右腿上,而裙帘下的曼妙
风光也随之乍现。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品味着那白虎嫩穴的影子,心中也泛
起了些许微妙的涟漪。

  「还是这么风流啊,这小妮子……」他心中悄悄打起了算盘。

  「属下悄悄在战场附近部署了土偶,根据它们的反应,战场上发生过剧烈的
法术波动。在这些频率中,我也锁定了几个标志性的波段……」

  随着少女的娓娓道来,一条若隐若现的暗线,也逐渐浮现在东明王的脑海中。
是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北贤王和他的「小跟班」日晷究竟得到了什么,但毫
无疑问,他们正在隐瞒些什么——不仅是对属下,甚至对皇帝和中央机构都隐瞒
了。

  「谋大逆啊……北王?」

  他不由眯起眼角,露出一丝充满压迫感的冷笑。

  「所以,大人准备如何应对?」

  讲述完的少女静静地将左腿放下,真诚而期待地凝望着男人的眼睛。

  「当然是派你再去一趟,凝川。」

  东明王轻挥指尖,用法术点亮了院中水池旁的立灯:

  「不过这次就不是云游四方了,而是明确的任务。」

  说罢,东明王一提手,从袖中幻化出一张符纸。在一阵青色的幽光里,他屏
息凝神地注视着符纸,而那复杂精妙的法理回路便一道道地刻印在符纸四平八稳
的格局中——那是一张格式清晰的「准则符文」。

  「凝川,受法。」

  男人只轻轻吩咐了一声,少女便心领神会。她解下披挂的羽织,快速而工整
地叠成一叠,放置在石桌上。随后,她便躬起那光裸的漂亮脊背,将身体紧紧贴
合在石桌的轮廓上。

  「蹑者凝川,恭受大人之命。」

  男人悄声展开了场域结界,将整个庭院都笼罩了起来。他本可以在更私密的
地方进行,但这庭院的景色还是让他驻足不愿离去。美景与美人相配,正是他心
中审美形态的凝结——他宁愿将整个庭院笼罩在结界中,也不愿回到那狭窄的室
内。

  他看了看伏在桌上的少女:少女光滑的背脊与臀峰上,泛着那逐渐逝去的夕
光;白若凝脂的肌肤,与那隐约的、健美而有力的线条,正处在优美与强大的平
衡点。蹑者,古老的职业,潜伏在影子里的杀手,也是君王们的奴隶与恋人。她
们的身前遮蔽着轻纱,只为在朦胧中扰乱敌人的意志;她们的身后却别无它物,
为的是向尊者与主君袒露出臣服。当君王从身后,将双手伸入那些隐秘的角落之
际,她们便注定要在那痛与恋的缠绵中,被烙印上新的使命。

  他将符文缓缓地贴在少女的脊背上——不偏不倚,正落在那脊线的凹陷中。
少女轻呼一声,似乎感觉到了这透彻身体的灼热,但却依旧自觉地维持着姿势,
没有丝毫动摇。

  「啪——!」

  巴掌响亮地落在少女的臀瓣上,在场域内激起一连串回波——这是融贯着法
术信息的一击。少女吃痛,「呀——」地唤了一声,而另一只巴掌也随即呼啸而
至。一左一右,男人两面开弓,贯彻力道的手,也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高耸的臀
尖上。白玉般的冰肌很快便凝满了釉里的绯红,如纷飞的的枫叶,又似凌雪的寒
梅。但这绯红并没有长久地停留,而是很快便消失在皮肉中,化作受责少女浑身
亮起的霞泽。那是法术的力量,也是君王殷切的嘱托与期待,更是铭刻在她内心
深处的教条与守则。若是连这须臾的疼痛也无法承受,又怎能完成托付的任务呢?
她怀着热忱与爱恋,咀嚼着每一击势大力沉的拍打,感受着自己的旋律,与身后
男人的威严,在秋日的天空下,演奏出唯美、荒诞而真实的晚歌。

  「此去凶险万分,对手绝非等闲。我赐你精气,助你抵抗凶险。归来之日,
便是春华烂漫。」

  东明王爱怜而疼惜地看着身下服服帖帖的少女蹑者,温柔而委婉地陈述着。
他将双手慢慢放在少女的腰间,随即拨开下身的遮蔽,略经试探,便将那雄伟的
阳根,挺入了少女早已湿润的花心。

  「注法」,蹑者与主君契约协议的最高达成形式。当主从怀着创生的至高之
心,交并融合之际,那坚不可摧的使命,便会随着喷涌的精气,注入受法者的灵
魂之中,让她排除万难,怀着唯一的忠诚,直到将胜利带回为止。

  唯一的代价是,深爱着主君的蹑者,将会在使命终结后,怀上爱与誓约的结
晶。

  少女嘤咛一声,几乎被这迅猛的冲击贯穿了。她只觉得眼前的世界,都仿佛
染上了奇异而温暖的色彩:涓涓的雪水正从高山之上淌下,融化开那封冻的湖泊,
激荡出无数纤细的冰晶。她不再怀疑,也不再思考,顺应着身后那一次次规律的
冲击,直到自己的身体,与那神明般的意志同步……

  此方庭院里,鸟鸣灯忽秋水冽,梦觉尚心惊。

  玹从一片漆黑中,勉强睁开眼睛。她感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骨骼仿佛
已经散架,肌肉酸痛异常,就连那敏锐的嗅觉和听觉仿佛都失灵了。一丝不挂——
她依旧能感觉到空气拂过肌肤的凉意,而那凉意也愈发刺激着疼痛。大腿内侧似
乎一片狼藉——冰冷的液体正粘连在皮肤上,而有些还顺着双股间的私处向下流
淌着。毫无疑问,在自己昏死的时间内,敌人对她又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拷问与玩
弄。

  「痛……」她的意识仿佛被这个字填满了。

  「还是能醒来的嘛,逆贼?」

  一个清脆而尖锐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那声音是无可挑剔地优美,但却
让她感受不到人情与善意。毫无疑问,这正是随着两个敌酋,一路押送自己的魔
女。在她被送到这里前,她似乎看到过这位魔女的样子:伞盖般的魔女服下,是
一丝不挂的裸体,以及束缚在手脚和颈上的深红色镣铐。

  「刺啦——」

  随着暗淡的灯光逐渐亮起,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开始不适了起来。她急忙试
图用法术抵抗,但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力量——仿佛「神鸟」已经离开自己,永
远回归了天国。

  「可恶……」她暗自骂着,勉强侧开了视线。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的法力不起作用了,是吧?」

  玹憎恶地闭上眼睛,然而下一秒,自己的眼睑却不受控制地被某种力量「撬
开」了:

  「看着我,逆贼。难道我的力量,不值得你注视吗?」

  还没等她做好准备,那个讨厌的影子,便粗暴地闯入了她的视野。玹想要叫
喊,但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她无奈地摆动着脑袋,但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鬼魅般
的幻影。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到了玹的脸颊上。

  「贱婊子,给我看好了!」

  少女的脑袋被刑架上伸出的拘束具牢牢固定住,而她绝望的视野里,正是那
个赤身裸体,身负枷锁,却无所不在的讨厌身影。

  「你这未经修正的身板,简直是丑陋至极。」

  魔女冷笑着,将那双倍绑缚的手举过头顶。天花板上伸下的钩子很快便挂住
了那暗红色镣铐,而魔女便这样轻松地将自己悬挂了起来。在拘束与法术的强迫
下,她不得不认真地凝视着,这完美之至却又令人无比反感的身体:白皙若瓷的
肌肤,精致小巧的脸蛋,纤柔的手臂与曲线分明的双腿,还有那如樱般粉嫩的双
乳,以及无毛的「骆驼趾」。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魔女的小腹上所绘制的,子
宫状的图案。图案似乎是法术的公式,正散发出魅惑的蓝紫色幽光。毫无疑问,
这是象征着她们臣服并献出处女与子宫,任由贵族们亵玩的标志。

  「啊——!」

  她多么想呐喊,控诉这丑恶至极的,被塑造与规范的身体。那只有驯化与奴
役,绝非任何爱与忠诚!但她已经失去了自由发声的权利,沦为囚笼中嘶哑的夜
啼鸟——没人会在乎她的歌声,而那学舌的鹦鹉,却凭借着伶牙俐齿,横行在世
间!

  「别担心,我的小公主,呵哈哈哈哈哈!」

  魔女狂笑着,宛若一只觊觎着鸟笼的猫,解下那天花板上的钩子,漂浮在她
的面前:

  「为了防止你昏了头,我暂时剥夺了你的声音。」

  「只要你诚心悔过,脱离贼道,并效忠于天命,保证你荣华富贵,成为王上
大人身边的红人。」

  「到时候,我还得跪着来舔你的脚呢。」

  魔女故意宣泄着「不负责任」的话语。诚然,她知道面前的俘虏,对于自己
主君的意义——她绝非无能为力,只是被限于此地罢了。如果玹恢复过来,那她
也未必是对手——那独一无二的位置也迟早拱手让人。但她正享受着这种感觉,
以及自己的想象:自己不过是一块漂亮的抹布,天生就是要为主人处理脏活的;
而当任务完成之际,在垃圾堆中仰望着光鲜亮丽的接任者,这种败犬般被践踏的
快感简直令她欲罢不能。从出生便被标定为「有罪」的她,从未奢望有任何阳光
的关照。不如说,能侍立在北贤王左右,并获得他的赐性与无上的地位,已经是
她不敢想象的待遇了。

  于是,她便更期待着当下的拷问了。主人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开头,而自己
也必须竭诚地回报主人。

  「没反应么,真是冷淡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
地兴奋起来了。

  「也行,那不妨让你先体会一下,败犬的快感。早日击败我哦,母狗小姐?」

  玹竭力用意志抵抗着这刺耳的声音,内心暗骂个不停。她最厌恶帝国走狗们
的,便是这副主尊奴卑的态度,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那扭曲而淫乱的关系似的。
女孩从小被培养成贵族的洋娃娃与处理器,承受着无时无刻不在的,凝视的目光,
直到最终争抢着,去做贵族们身下的肉棒套子与生育机器。然而许多少女却乐在
其中,将无时无刻不在的奴役,视作一种光荣的秩序,去做那暂时安稳的奴隶……

  她反感那征伐不休的旧世界,但更反感这充斥着压迫的所谓「新秩序」。她
带领少女们奋起反抗,但如今自己也身陷囹圄,被帝国的种猪及其走狗们玩弄。

  她痛恨着眼前的魔女,却又可怜着她。但很显然,魔女并不这么认为。正当
玹好不容易再次集中精力时,束缚她的刑架却突然降低了高度:

  「唔——!」

  正当她迟疑之际,魔女那纤柔而白皙的足尖,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

  阻塞与窒息,伴着少女脚上那淡淡的幽香,以及那特有的角质层的味道,瞬
间在玹的大脑中弥漫开来。恍惚间,她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那从中间分开
的暗红色镣铐:镣铐中收纳着锁链,而展开的锁链,赋予了这恶魔的双脚以活动
空间。她厌恶得几乎要呕吐出来,但窒息的恐惧感,却让她不得不下意识地,卖
力地舔舐着魔女的每一寸足尖,希求在那脚趾的变换下,能为自己稍稍争取呼吸
的空间。

  「舔啊,就这样,对了!哈哈哈哈!」兴奋的魔女索性也解开了手腕的限制,
用那只右手,拎起玹那漂亮的发辫,肆意拖拽了起来。她能感受到自己脚尖的瘙
痒与湿润——那是叛军至高无上的「巨子」,像一条卑微的母狗般,为自己舔舐
脚趾的触感。纵使她内心千般厌恶,舌头却很忠实地为自己按摩着。是的,她是
璃珂·诺尔登,北贤王的代行者,也是她最忠诚的魔女和奴隶——魔女至高的荣耀,
与那唯一的屈辱,尽归于承载罪孽与天命的自己。

  仿佛还不够过瘾,又仿佛是要将这侮辱放大,兴致上头的璃珂索性继续调整
着刑架,将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随后,她便拿起架上的长鞭,一边享受着舔舐
脚趾的快感,一边越过刑架,开始肆意抽打玹那伤痕累累的背部与臀部。

  「唔——!嗯——!」

  玹奋力反抗着,但动弹不得的她毫无办法。那些愈合的伤痕似乎再次绽裂开
来,灼热的耻辱席卷了她的身体——更要命的是,在这屈辱下,她双腿间的花心,
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起来。口中脚趾的味道与刮蹭,身上不断的鞭挞,还有那说
不清道不明的,悬浮在空气中的「氛围」……她感觉理智就要丧失殆尽了,身体
正沿着这虐待与挑逗,滑向自己不可预测的深渊……

  「大人……您看到了吗?我可是在肆意玩弄着您珍贵的玩具哟~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魔女狂笑着,将那沾满涎水的脚趾抽了出来,踢打着玹那狼狈不堪的脸颊。
那股犯禁的兴奋已经完全席卷了她:自己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灌入少女的脑海,
与她那坚韧的意志纠缠着,在无形之处碰撞出一团团剧烈的火花。她确信,自己
能攻陷面前的少女,甚至将她束缚为自己的奴仆——呵,比主人还要抢先一步,
这滋味是何等愉快!没有人能限制她,就连这身负强大力量的「巨子」,也不过
是脚边任由鞭挞的卑微万物罢了。

  她已经不满足于臣服了——至少现在的确如此。

  「你在干什么,璃珂?」

  然而当那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之际,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僭越不臣,妄图染指我的宝物,好大的胆子呢。」

  「大……大人……」

  魔女心中一惊,急忙规规矩矩地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双膝跪地,驯服地伏
在地上。是的,她那不老实的一举一动,主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而自己,无论
如何强大,也只是身负罪孽,需要用一辈子洗濯以表示忠诚的奴隶罢了。

  「贱奴有罪……请大人发落……」

  「冤有头,债有主。让你身负罪孽的受害者,来施予你应有的惩戒吧。」

  「遵命……大人……」

  少女嗫嚅着,浑身如筛糠般颤抖个不停——那记忆中铭刻的畏惧,再一次支
配了自己,将她那狂妄自大的世界,完全填满了。

  昏暗的审讯室里,只有两名被缚的少女,在沉寂中,等待着各自的命运。不
同的是,形同自由者,被永恒地束缚;而暂时受缚者,却早已望见了自由。

  「妙极了,我的朋友!」

  日晷看着白色幕墙上来自审讯室的投影……不由得拊掌大笑起来。他既为击
垮了高傲的少女俘虏而笑,也为北贤王的一出妙计而笑。

  「你该明白,为何她总是戴着镣铐了吧?」

  北贤王只是点了点头,习以为常地解释到:

  「璃夏尔是你曾经的女人,也是她的母亲。而她的叛逆只在璃夏尔之上。」

  「所以,当她成为魔女之日,就必须时刻身负镣铐。只是稍一解开,她便敢
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缺乏拘束,后果不堪设想。」

  「那为何你要给她稍稍松绑的权利呢?自己完全掌控,岂不是更好吗?」

  日晷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略带疑惑地询问着。

  「正是为了让她明白,疯狂与秩序只是一念之间。而我,随时都看着她。」

  说罢,北贤王站起身,在空中随手画下了一串符文。而日晷自然也在符文消
失之前,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些字符的含义:

  「暂时变更所属权」。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解地拍了拍北贤王的后腰,然而北贤王却将那刚刚凝结完的法阵,直接
按在了他的胸前:

  「把这个小妮子借给你玩一段时间,刚好我要处理这位首领小姐了。」

  「哦……谢了……但我也有事情……诶,不对……」

  日晷一时间有些凌乱,他正准备推脱,却突然意识到两者都无法割舍:一边
是过去的结晶,一边是面朝的未来——而在她们的身上,投射着同一个影子。

  「那……行吧。」

  他最终还是坦然地接纳了北贤王的「馈赠」,将这份临时契约怀于心中。

  「替我好好调教她一顿啊,朋友。」

  北贤王不置可否地微笑着,随即便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天色不早了,晚上才是精彩的时刻,不要忘记哦,日晷?」

  「哦……嗯。」

  两人乘着夕阳,踱出了高塔顶端的环形室,向那白色伞盖群的深处走去。他
们怀着心事,各自告别,分别消失在建筑的不同方向——那是他们各自的寝宫,
也是下一阶段调教与征服的场所。

  「真是气派呢,日晷?」

  披着天青色羽织的少女冷笑一声,睥睨着米泽特一角庞大的建筑群。虽然对
日晷的作风早有耳闻,但建筑群的华丽与超然还是令她有些意外。当然,她对此
并无什么好感——那冰冷的白色建筑,仿佛正向天空宣战般,耸露出无数狰狞的
犄角;「违背天道」,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形容,也是她审美价值所发出的强烈
抗议。

  「很可惜,这次我不必匆匆离去了,日晷。」她轻蔑地向着总督府呸了一声。

  她的身后,站立着六名与自己打扮相仿的少女——同样身着青色羽织与白色
裙帘。她们的身高、体型与神态,几无差别,宛若同批烧造的瓷人般,规整而富
有美感。

  她们都是东明王麾下的蹑者,强悍的特工与杀手。然而现在,她们却要对大
陆西端米泽特城的掌握者「同室操戈」了。

  不过,她们自然也知道城中的凶险——那隐匿而不安的气场,似乎标志着北
贤王正在注视着整座城市;而他,才是背后指挥一切的角色。

  因此,她们必须在尽量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打探情报,并进一步完成任务。

  「六,你跟着我,我们要在城南的居住区建立三个临时据点;二、三、你们
去几处商业区打探情报,调查城内的概况与射击军的动向;四,你去公共奴隶市
场,调查俘虏的去向。」凝川冷静地部署着,而领命的少女只稍一点头,便心领
神会。

  「最后,一,」她突然加重了语气:

  「你今晚,试着去勾搭贵族。先从较低职阶开始,但如果有可能的话——」

  「去把市政的家伙拿下。」

  「我们午夜在城南市场碰头,视情况进行下一步,是否明白?」

  「明白!」

  领命的少女们纷纷潜入了夜色之中,而凝川也带着助手,悄然地离去。她们
的任务,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可恶……」

  抬起沉重的眼皮,灏终于勉强分辨出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处巨大的套间:房间分为上下两层,梯上的阁楼隐藏在黑暗中,看不
清楚,而眼前自己所在的,则是下半侧的房间。她勉强环视着四周:房间左中是
一排高大的木制储物柜,与一套淡灰色的沙发和桌椅;一侧的巷道通往深处,似
乎是浴室;而房间的右中,则摆放着一张足够躺下四人的豪华大床——床上摆放
着整齐的丝绒被子与枕头,飘散出淡淡的香薰味。房间外侧两人高的落地窗被厚
重的窗帘遮住,窗帘旁则摆放着一张小方桌与配套的骨架椅。看得出来,这似乎
是帝国贵族的起居室。

  她尝试着活动手脚——果不其然,手脚依旧被束缚住了。她的双手绑上了绳
索,悬挂在楼梯的横梁上;而双腿则带着一副轻型的金属脚枷。房间中是那么安
静,就连最细微的响动也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这倒是让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
稍稍安定了下来。

  「准备享用我了啊……」她暗暗咒骂着。

  很显然,既然被绑到了此处,那肯定是要作为侍寝的玩具而「服务」的。她
曾经无比厌恶那些肮脏的肉棒,然而事到如今,她却对此有些淡然了——因为意
志的动摇,自己已经被打上了奴隶的烙印,而缺乏法术潜能的自己,只是靠意志
勉强维持罢了。

  「还能怎样……」她愤恨地苦笑着。

  失去自由,失去权利,被「种猪」们强暴,然后丑陋地怀孕,丑陋地生育下
一代奴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抵抗沉沦——要么等待到转机,要么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变成只知道性欲与服从的活死人。

  脖颈间的冰凉忽然传来——那是金属般的触感。灏疑惑地低下头,用余光看
向那锁骨间的缝隙:

  那是一枚银质的项链——她与玹的定情信物。她本以为项链已经被敌人扒掉,
当做战利品缴获了——但它却出现在这里,静静躺在颈窝里,仿佛是上天同情她
这伤痕累累的裸体,所给予的最后一点慰藉。

  她不由得鼻子一酸——一行清泪从眼眶中止不住地淌下,滑落在颈窝中,又
顺着身体的轮廓,一路流淌而下,直到干涸在双腿的沟壑里。

  如今玹已经不在了——她或许正遭受着比自己还要悲惨的命运。唯有此物,
仿佛叙说着过往那斑驳的岁月。

  「我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日晷悄然出现在灏的身后,用手揽住少女那低垂的后颈:

  「虽然是战败的俘虏,但无论如何,也有珍惜的人。」

  「滚开——」

  灏本想竭力怒斥身后的男人,但话语说到一半,那混合着酸楚与思念的泪水,
便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她试着忍住抽泣,继续咒骂,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句子都
说不出来了,「滚……开……你……你这……」终于,在一连串几近窒息的哽咽
后,她终于按捺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她从不敢设想,自己竟如此不争气地哭了——还是在最痛恨的敌人面前。而
现在,这万恶不赦的敌酋,却从身后揽住自己,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与那
条漂亮的大辫子。她的理智依旧抗拒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依偎在
这健硕的怀抱中,与那令人舒适的弧线,融为一体。

  「我不会说什么好话,小妮子。」

  待到灏的哭声稍稍止息,日晷终于缓缓地开口了:

  「战败,被俘,沦为奴隶,这是你作为逆贼,无可改变的命运。」

  「我不准备温柔地对待你,相反,我要毫不留情地征服你。」

  「但我会留给你,和你的部下,基本的体面——包括你们的头领。」

  「……体面?」

  灏不可置信地询问着——她不敢相信,这句话竟是从一个帝国贵族口中说出
的。那些被俘的少女,哪个不是沦为奴隶,赤身裸体地被驱赶到交易市场,然后
充入贵族们的庭院?如今,这凶恶的豺狼,居然和自己谈起了「体面」?

  「你的部下,被俘的三千余人,全部驻扎在城外的营地。只有暴动的首恶,
包括你,被羁押于此。」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容我之后慢慢告诉你。」

  灏依旧怀疑着日晷的这番话——但毫无疑问,一些东西,她内心深处的东西,
似乎稍微地松动了。

  「但是,赎清你作乱的罪孽,只有通过疼痛、红肿与耻辱,还有你身体和灵
魂的服侍。」

  日晷放下那挽起的手臂,将那放置在桌子上的长匣打开了。随即,他拿出一
根粗长的胶棒,与另一支奇怪的东西。他将胶棒在少女的小腹上掂了掂,而将那
奇怪的东西,缓缓塞进了少女的下体。随着少女的一声惊呼,这东西却像鳗鱼一
般,牢牢地钻进了蜜穴,又从另一个方向,锁进了她的后庭。

  「我要矫正你那被邪道蛊惑的思想,首先,要将你脑子里雌交的秽物,洗干
净。」

  少女只感觉下身一紧——那奇怪的东西突然发动,瞬间便抽插起下身的孔穴。
一股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触觉席卷了身体,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而就在这刹那
之间,那根胶棒,便呼啸着打向了她的臀部。

  「啊……快活……管他什么……营地……军务……该死……该死啊!」

  衣着华丽的贵族,步履蹒跚地蹭过街道旁的墙壁——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米泽特的市政长官,徵墨。此时的徵墨完全看不出平日的风度,
像一头颓唐的野兽般,大摇大摆地穿行过街巷,慢慢朝着府邸的方向挪去。街上
的行人纷纷露出惊惧的目光,但碍于贵族的身份,都不敢上前阻拦。而徵墨也就
这么一路,走出了一里多,一直走到那花街柳巷之中。

  这里原是埃兰帝国时期的红灯区,曾经风尘女子招揽客人的场所。虽然因为
战争与帝国的新体制,如今已经没有「需要嫖妓的男人」了。然而,谁说那些帝
国的女性自由公民们,就没有需求了呢?只要稍稍工作,便可以拿着福利性质般
的优渥收入,来到这街巷之间,寻得几个女奴,与自己共度良宵——帝国并不反
对女交,甚至还鼓励其在一定范围内发挥作用。因此,这街巷的生意,不仅没有
衰退,反而呈现出新的面貌。

  当然,偶尔也会有风雅的贵客来此驻足便是了——其中最多的,还是那些位
于贵族基层的「国士」。由于频繁的调动,再加上家业维持不便,许多国士往往
选择这些地方处理自己的需求,而不偏向于蓄养女奴。当然,那些指定与「花魁」
宵游的高级贵族们,则有另外的专门渠道。

  徵墨这般闯入,着实令里里外外的女子们花容失色——虽然因醉酒认不出是
何方神圣,但很明显,这是需要小心伺候的主。因此,没有人敢上前接触这位衣
着华丽的男子。

  「日……老子要干死你!」

  他本想大声埋怨总督日晷,但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而他也不由得惊出了
一声冷汗。诚然,他大醉的原因时日晷归来后莫名其妙的安排;但要是真让外人
知道自己出言不逊,想必要招惹很大的麻烦。

  这一机灵,反而让他的酒劲稍醒了——他错愕地环顾四周,逐渐意识到自己
走错了地方;而那些女子正面面厮觑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头不合群的怪兽。

  「你们……」

  他正想发作,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只得把气憋了回去。

  是啊,要是「市政官长酒后嫖妓还出言不逊」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同僚还不
知道要怎么看自己呢。

  「啊……」

  他双手扶住额头,仔细思索着。或许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女子能主动上
来拉客,将自己引进屋去;那自己就可以借口记性不好,然后将事情糊弄过去。

  但是,这些面面厮觑的女子,又怎能领会自己微妙的眼神呢?

  这便是帝国贵族的可笑之处——每一天,都生活在「惯例」与「默契」之中。
而一旦脱离了环境,自己那细微动作的暗示便不起任何作用。于是,可怜的徵墨,
便只能尴尬地伫立在街心,手足无措地等待着。

  「感谢大人赏光前来,这边有请。」

  正当他彷徨不定之际,一只纤柔的手,轻轻地扶在他的腰间。

  「嗯……你是?」

  徵墨定神细视,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位绝色的少女。她的皮肤白皙得几无血色,
却并不给人以冰冷之感,那是白玉般美艳温润色泽。她的发梢点缀着华丽的金凤
簪,小巧的耳廓上垂挂着珍珠吊坠,而那淡抹的细眉与乌亮的大眼睛,宛若从画
中走出般精巧雅致。不同于这颇有异国特色的面容,她的身上却穿着此间风尘里
常见的装束:两块锦缎将双乳堪堪包住,下半身则是极短的丝绸裙帘。薄纱中满
溢的肉体,似乎正引诱着宾客前来品鉴把玩。更不需说配上少女风情万种的妩媚
身姿了。

  徵墨的冲动瞬间膨胀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满意的猎物了。即
使是在高级贵族的宴会上,这般品相上佳的女子也是难以见到的。淫欲膨胀着,
很快便支配了他因烦闷而萎靡不振的大脑;而胯下那胸围的旗杆也不自觉地挺立
了起来。就这样,他飘飘然地跟随着少女的步履,不时抚弄着那千姿百态的胴体,
甚至用裆部挑逗般磨蹭着那臀后的裙帘,一路消失在街巷的彼端。

  「给……给我好好伺候……小妞……」

  他将手伸进少女的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挺翘的双乳。少女却没有在意,而
是巧妙而温柔地拖拽着他,将他迎进了店中。「欢迎光临,尊贵的大人!」一排
莺声燕语此起彼伏,挠得他心中一阵快意。然而,他所没看见的是,少女侧过脸
去,露出狐狸般狡黠而阴险的冷笑,如戏法般,将一张写满符文的纸抛进了空中。
符文很快消失不见,而徵墨所没有注意的是,那方才还敞开的店门,已突然不见
了踪影。

  「凝川姐姐,一儿可是捞了条大鱼啊……」

  午夜的时针逐渐靠近,而米泽特的气氛,也愈发微妙起来。

             第04章:鸟笼的前端

  「真是漂亮的身体呢。」

  北贤王围绕着那张宽阔的大床,慢条斯理地踱着步。与日晷一样,他也选择
了将最精彩的环节留给夜晚。只是,他的「哲学」却不像日晷那么刚直而暴烈——
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将调教推向至臻的境界。女人对他来说,并不
是一成不变的「雕塑」,而是可以随着心情而调整的,具有适应力的玩具。这也
难怪——高大、英俊、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北贤王,在帝国一直代表
着某种具有浪漫与神秘性质的传说——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精湛的头脑、政治手
腕与法术水平了。当然,这样一个不得了的人中翘楚,对女人的需求自然也是十
分巨大的——仅仅是直接管辖的魔女,就超过了五百名;而其收纳的女奴,也至
少有两三千人之多,在整个帝国贵族内部也是独一无二的。或许,也只有至高无
上,代表着「天命」的皇帝,才能在这方面压制住他。

  与日晷不同,北贤王并不喜欢所谓的「二人世界」。当他需要侍寝之时,他
总是会召集至少三名少女——除了抽插外,对身体别处的侍奉也是乐趣的一环。
更不要说在交欢前,依次鞭挞排成一排的,红彤彤的屁股,是一件怎样的快意之
事了。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让女仆摆好房间,便吩咐她们退下了。
虽然他对总督寝宫的女奴们都饶有兴致,但今天,他有着更重要的事。

  这更重要的事,便是现在,被他的监禁术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摊开,臀部高
翘的少女——玹。

  「啧啧,我们的匪首小姐,真是长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戏谑地嘲弄着,欣赏着玹那漂亮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似
埃兰人的、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少女那漂亮的脊线旁,布满了
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翘的粉臀上,板花与红肿还未消退。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
姿态,毫无疑问,让男人实在无法拒绝。

  「来吧,反正你赢了。」

  少女幽怨地侧过脸颊,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凝视着她。若是一般人等,直面
这神鸟的威光,势必会感到如坐针毡。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在乎,反而将自己那紫
黑色眸子中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少女的凝视。

  是的,这是一场较量。纵然胜负已分,但气势的压制必须持续到底。北贤王
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已经看出了少女的疲惫与动摇。虽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
的完全掌控,但毫无疑问,只要做到这个程度,目前已经足够令他满意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小姐。」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摆着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女有些无奈地,从余光中
瞥着这微妙的表情,少顷,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北贤王?」

  「终于愿意和我对话了吗,这位小姐?哦不,既然这样,应该重新称呼你为,
『玹』了,是吗?」

  北贤王不紧不慢地搬起窗边的椅子,轻轻放在了床旁,随后掸了掸衣摆,从
容地坐了下来:

  「玹,羽商的首领,身负『神鸟』的代行者,大地上第二条法统的确立者。
我没说错吧?」

  「是,又如何?」

  玹心里一惊,她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不仅
是自己世俗上的身份,就连那隐秘的线索,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过去与帝国部
队交战的时候,她曾经多次询问过来自帝国的俘虏——其中最高级别的,甚至有
帝国的高阶法术导师。然而事实一次次证明,他们对自己那隐秘的身份毫无察觉,
只是在挣脱不得之际,惊异于自己的强大。

  而现在,同样的感觉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喜欢直白的谈话,玹。」

  男人拍了拍床沿,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

  「但如果不这么做,你又会选择死磕多久呢?」

  「我承认,你胜利了,北贤王。」少女无奈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改编这羞耻
的姿态——但牢靠的束缚令她无从下手。她只能重新趴回了原来的姿势,「所以,
你要用我做些什么,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谈。只是,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换
个姿势?」

  「很可惜呢,玹。」听到这番话的北贤王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暂时还没有
谈的本钱。所以,让我好好欣赏一番,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作用。」

  他轻转手腕,将袖中隐藏的细鞭拽出,优雅地执在手上。少女只感受到,那
冰凉的触感,正如铁线般轻轻擦过背部与臀上细密的伤痕,来回宣告着男人的征
服与占有。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其中
她暂时无法窥探的,深奥卓绝的法术之力。

  「我……我听你的……请让我侍奉您,尊贵的北贤王大人!」

  少女急忙喊出了这句羞耻而卑微的话语——她并非真心屈服,而是自己的抵
抗力实在已经逼近极限了。战阵的消耗,被俘后的忧愤,还有连续拷问后的疲惫,
此时已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失控。如果自己真的被这
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毫无疑问是得不偿失的——那意味着所有的机密,包括自己
的底牌,都要丧失殆尽。

  于是,她只能选择暂时屈从于男人,服侍他的肉棒与征服欲。灏的鲁莽所带
来的后果,依旧记忆犹新——自己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与此相比,一时的屈辱
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保住这最后的力气……就算被种猪强暴了,也还能抵抗住,不至于像
奴隶那样怀孕……」玹在脑海中盘算着。虽然情况对她很不利,但自己也只能赌
一把了。

  「恭喜恭喜,你终于肯好好说话了。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北贤王不由得拊掌而笑,随手打了个响指。少女双腿的束缚随之而解开。她
终于自由地转动起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是的,这一刻对濒临极限的她
来说是如此宝贵,「呼……」她轻声喘着气,蜷缩起身体,将自己靠在了床头的
一角——床很柔软,那是鸭绒填充的床垫,与轻薄的丝质被褥。因为长期的征战,
少女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舒适的床褥了。而现在,随着感官的恢复与束缚的
解除,她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

  「可恶……」

  她暗暗咒骂着自己,居然会对如此蝇头小利而动心。当然,其实谁也无法苛
责她——作为年轻的领袖,她曾经承担了太多;而现在,只是内心深处的小女孩,
在暴风雨的间隙,重新探头看着世界罢了。

  「真不错,没有来咬我啊。」

  北贤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不远处桌上的金属壶应声弹开,自动
倾斜,将金褐色的、满溢着醇香的液体,倾倒在了案头精致的玻璃杯中。他一挥
手臂,那杯子便从案上飞了下来,稳当当地停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来,赏你喝点东西吧。趴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口干舌燥了。」他的嘴角洋
溢着微妙的笑容,只轻轻一拉,少女手臂上尚未解开的术式,便将那纤柔的身躯
拉到了自己面前。少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杯沿便已经靠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咕嘟——」,饥渴的身体下意识地,将液体吮吸了进去——香甜的液体沿着喉
咙缓缓滑下,如一块温润的软糖般,将所过之处沾染上那暧昧的甘香与粘稠。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玹立刻反应过来——这奇妙的口感几乎已经是明确的警示了。她甚至已经感
受到了那奇妙的液体,正在自己的腹腔中翻滚,并沿着气血,极快地扩散到身体
的每一个角落。迷离的灼热感笼罩了她——即使是赤身裸体,燥热竟然也慢慢地
侵袭了上来,就更不需说下半身私处那微妙的反应了。

  这是媚药。

  「一点小小的礼物而已,玹小姐。」北贤王毫无愧疚地又打了个响指。少女
那柔顺的长发,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席卷似的,竟然在空中自动卷成了形状——
一股、两股、三股,发丝自动编织着,很快,那满头的长发便化作了一条整齐而
优美的大辫子。男人一抬手臂,辫子的末梢便自动落进了他的手中。少女的心中
闪过一丝不妙——她意识到,男人要开始对自己的蹂躏了。

  「好好地服侍我,玹小姐。你越是勤恳驯顺,未来你谈判的筹码就越多。」

  玹只感到身体猛地收紧了:强烈的法术压迫制造了瞬间的黑视,而当黑视缓
解之际,一根坚硬的异物已经穿过舌齿,顶在了喉咙上。那正是男人早已饥渴难
耐的巨根。雄性那侵略性的气味,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涌入了她的大脑。与想
象中不同的是,那并不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呜——嗯——!」玹的口腔剧烈地收缩着,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她。
那正是遭受审讯时的回忆:魔女将脚趾放进了自己的口腔,自己却不得不顺从地
舔舐着,以争取些许空间。而现在,她又不得不继续舔舐起男人的阳物了。一切
都不过是源于那片刻的服软罢了。面前的男人,有无数种办法,对付身为阶下囚
的自己——而这服侍男根的屈辱,说不定已经是其中较好的结果。

  「舔的不错嘛,小母狗?」适应了玹湿润口腔侍奉的北贤王,稍稍调整了抽
插的节奏——三浅一深,对付女人最常见的办法,即使是口舌也依旧适用。而他
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那根细鞭已经在不经意间扬起,嗖地打向了少女那背对自
己的,布满伤痕的臀部。

  这本是帝国贵族玩弄少女时最常见也是最基本的套路——一边强令少女用口
或手侍奉阳物,一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鞭笞她们外侧的臀部与背部。也正是因为
如此,他才对璃珂的审讯感到不快——即使是这最基本的姿势,那也是贵族专用,
具有象征意义的。「表里皆不能免」,正是对女奴们身体占有的宣告,也是标榜
主人统治身份的,不经意的仪式。这般最基本的玩法,对高级贵族已经是家常便
饭;然而,面对着从未与雄性交合,更无从实践这些规矩的「叛军头领」,其中
玄妙的快感与想象,又绝非一般女奴所能达到的了。

  玹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晕头转向:身体中的媚药正发挥着作用,她
的双乳已经挺立起来,下半身也极不争气地湿润了——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扣索起
了那敏感的花蒂,迷失在这屈辱的征服之中。香气、幻觉、疼痛,还有雄性的味
道……那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领域。鞭子依旧抽打在她的裸臀上,留下一道道鲜
红的印记——但她已经逐渐地习惯了。此时此刻,这沦陷与堕落带来的冲击,正
短暂地支配着这位高洁的少女领袖。

  于是,在男人抽插的趋势,与鞭子不断的击打下,她不由自主地调整着身体,
配合着这征服者的节奏,吮吸了起来。她下流地岔开双腿,扣索着下身那已经潮
涌泛滥的私处,在男人的支配中,缓慢地高潮了。

  「美丽的伤痕,不是吗?」

  日晷的手指轻轻抚过灏被悬挂起的身躯,那优美而有力的身体上,已经布满
了凌乱的伤痕——那是胶棒责打所留下的印记。不同于平时,日晷的鞭打几乎没
有手下留情——势大力沉的胶棒,伴随着撕破空气的脆响,狠狠地嵌入了少女的
肌肤之中。而现在,那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少女英雄,也只能在轻微的喘息中,
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啜泣。

  不得不说,这种半硬半软的工具,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无与伦比的痛感,与
深刻的伤痕,都让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成为了恐惧的代名词。是的,少女依
旧能用意志,勉强保住自己的矜持;但这一顿鞭挞,也足以在这最脆弱的时刻,
给予她当头一击了。

  日晷舔舐着那一道道红肿的伤痕——就像狮子舔舐同伴的身体那样。他的舌
头沿着背部,一直回转到胸部,轻抚着双乳上那起伏的痕迹;随后,又舔过那因
疼痛而颤抖的小腹,一直向后,舔舐到那多次鞭打后已经紫青的、惨不忍睹的丰
臀。仿佛是还不够似的,在舔舐完全身后,他甚至一反常态地蹲下身去,舔舐起
那长着些微毛发的,在翕动中涌出一阵阵蜜液的花蕊。

  他并不准备医治少女的创痕,相反,他需要这些美丽的痕迹多留一会。对于
这般强大的女子,他坚信必须让她用身体来记住自己的威严。此刻的他正抚弄着
少女两颗紫青的臀瓣——能承受住这般拷问,正是她坚强的证明,也是日晷为之
倾心的原因之一。

  「痛……」

  他听见少女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哀叹了一句。

  这倒是令日晷十分例外——在他的印象中,灏并不会这么做。当然,这一句
哀叹,无损于日晷对她的喜爱,反而令这位少女将军的形象更加丰满了——她并
非不近人情的超人,而是同样会拥有一切感触的,真实的人。

  「这是对你罪孽的惩戒,我的小奴隶。」

  日晷从身后抱住少女,吻着她那白皙的后颈。少女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但
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烈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蕴含在内心深处,方兴未艾的
些许恐惧。日晷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这细微的转变,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
已经标志着自己的征服开始迈向下一个阶段了。

  「我还要这样多久……」

  少女低垂着头,有些迷茫地发问着。日晷并没有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
续紧紧地抱着她,直到二人的肌肤紧密相贴。一直以来的拷问,与奴隶印记带来
的挫败感,让灏的自尊和傲气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的她,也终于将那身体
紧绷的界限消弭了。

  「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

  终于,待到少女的身体平静之际,日晷缓缓地开口了:

  「享受鞭挞与服从的感觉,不然你的余生只能在苦恼中度过。」

  日晷是真诚地说出这句话的。在帝国的体制下,女子本就是作为贵族们的附
属而存在的:用身体取悦贵族,用身体繁衍后代,用身体创造「美」……她们是
被处置、被观察、被欣赏的对象,而她们的人生,必须围绕着贵族们的意志而展
开。即使是有限的「平等」,那也只是上位者们对于工具和对象的赏识,而绝非
平起平坐。日晷也习惯了其中的种种,也熟练于为那些优秀的女子,安排经由自
己矫正后的道路。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迷茫地侧过脸颊,用她那哀婉的双眸,认真地看着日晷的眼睛:

  「因为这是天命。」

  日晷并不想沉迷于纠缠——他只想用实际,来证明当下二人的关系。那不是
花言巧语所能掩盖的——而他也希望面前的少女能明白这个状况。于是他粗暴地
解开梁上束缚着的绳子,将灏拦腰抱起。少女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男人扔在了
那张大床上。柔软与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宛如坠入了大海般,被突如其来的气
泡所淹没。然而没等她浮上去,男人的双手,便将她重新按回来水面之下。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即使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她依旧挣不
脱男人力量的钳制。男人的双手如一对镣铐般将她禁锢住,而身体的重量则让任
何反击都失去了意义。绝对的压制——这正是遭受拷问与鞭挞后,精疲力竭的少
女,所感受到的绝望。

  她要被强暴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顺势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温柔地抱住她的
脸颊,将舌齿深深地没入了她干涩的口腔。

  灏感觉到男人那温热的气息,正徐徐地涌入自己的咽喉——出乎意料,这并
不让她讨厌。虽然道德上,她依旧对男人充满厌恶与憎恨;但疲惫的身体却逐渐
开始接纳这个外人。她渴求温暖,渴求接触,渴求人们所需要的一切。而现在,
在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自己的敌人,她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渴望。

  「唔……」

  意识朦胧间,她将舌头缠得更紧了。

  与常人所想的不一样,交吻的过程中,日晷并非只是享受着侵犯少女身体的
征服感。过去发生的事情,极大地改变了他的快感构成——对于单纯的性交或是
虐待,他的兴趣已经非常之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注视」:相
较于抚摸赏玩,并在最后与女子交合,他更在意女性在这「美丽的沦陷」之中,
所表现出的从内而外的品质——这也是他选择与尚未长成的幼女,进行性爱的原
因。不论是那面对未知的恐惧,面对快感的好奇,还是事后迷茫的神情,抑或是
受孕后那身心的变化……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一切,并根据现实情况,修正着自己
的判断与行动。而现在,面对这颇有旧人之风韵的「叛军将领」,这一整套流程
自然也更加精细了。

  拥吻之间,他将口腔中甘甜的蜜露,注入了少女的咽喉。那是他始终含在口
中的,为了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的胶囊。为了维持精神的敏锐,又不至于过度消
耗自己相对不易补充的灵力,他的口腔中总是常备着这些小玩意。甘甜的蜂蜜、
从植物中萃取的成分,调和上精选的山泉水,再经由魔女之手赋予法力——这便
是他长时间思考的力量之源。而现在,为了抚慰遭受鞭挞后疲惫不堪的少女,他
毫不吝啬地咬破了胶囊,将这珍藏的甘泉倾泻而出。

  是的,他爱她。即使这匹烈马还远未称得上驯服,即使她目前只是短暂臣服
于自己的奴隶。他不喜欢掩饰——一切的目的,都在事物发生之际便出现端倪。
而他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那隐秘的情绪,含蓄地透露了出来。

  ……

  「来吧,我不怕疼。」

  知晓自己宿命的少女,终究还是放下了先前的执拗和倔强。她能逃到哪里去
呢?又能做到什么呢?自己的主君,在往昔的岁月中无数次劝诫并教导过她,要
观察时势而动,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做无意义的挣扎——那是庸人的愤怒,而她
是必须如鸱鸮般划过林间的猛禽。现在,自己的莽撞,害得主君也一起陷入了绝
境——即便是被强暴、被奴役,那她也只有在默默承受后另做打算。

  于是,她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说服自己接受了当下的处境。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绳索,从身前抱住了她。这令她感到有些意
外:帝国的贵族们对于女奴,一向是趾高气扬的——她们甚至没有权利和资格,
在行爱时用双眼注视自己的主人。她们只能驯顺地伏下身躯,让贵族们从身后插
入,有时还要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们的腰间。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奴,或是与
贵族们关系紧密的自由民女性,才被允许在交合时采取面对的姿势。而现在,面
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不假思索地,采取了这般姿势。

  灏并不相信这是所谓的「恩赐」,她依旧打心底里厌恶帝国的那一套混账逻
辑。但这小小的动作,足以让她对面前掌握自己的男人,产生改观了。她没有挣
扎,甚至连那受强迫的生涩感也消失殆尽——双腿像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缠在了
男人的腰间;而她的双臂,也在不经意间挽住了男人的肩膀。身体上的变化甚至
令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当她承认了自己的软弱,与那潜藏在灵魂深处的些许
渴望的合理性后,她却在极快的时间内,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存在。她的下身已经
湿润得一塌糊涂了——甘甜的刺激让欲望更加强烈,尤其是在鞭打的疼痛后。

  「插入」——这个在自己的常识中,被归类为奴役与可耻的行为,被羽商部
众所唾弃的行为,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不需要遮挡,不需要保护,也不
需要事先的浸润……与其说交合,不如说是一场洋溢着野蛮的博弈。而男人也正
如她所想的那样,毫无迟疑与犹豫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没有调情与玩弄,只
有嗓子深处那雄浑的低吼,与雄性逐渐侵袭而上的危险气息。

  「呀啊——!」

  灏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腿。男人势大力沉的阳物几乎将她贯穿了——
即使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保护的爱液,但那雄伟的尺寸依旧让她有些吃不消。伴
随着一阵刺痛,穴道内那柔韧的薄膜几乎被洞穿。处女血混合着爱液,随着男人
抽插的节奏,从花瓣口涓涓地涌出。灏疼得流出了眼泪,而她修长的手指,也深
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肩胛。男人因疼痛与欢愉而嘶吼着,却丝毫没有放松节奏,仿
佛要将她彻底击溃似的,每一击都拼尽全力。

  「干死你,母狗……」

  「操到你合不拢腿为止……」

  男人鼻腔中灼热的蒸汽,喷吐在灏的脸颊上;他一只手挽住少女的后脑勺,
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前,另一只手却滑落到身下,随着下体运动的节奏,拍打着少
女早已紫青的臀瓣。疼痛、快感、羞耻……无数感觉混杂在一起,于朦胧中构成
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失去纯洁的处子之身,委身于男人的,性爱的玩具。她憎
恶着自己的不坚定——在这淫乱的过程中,她竟对这下流的仪式产生了些许眷恋
感:不想分开,不想离去,想让男人的阳物继续抽插下去……她迷茫着,她凌乱
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却又清晰地记得一切……

  囚禁着夜啼鸟的笼子打开了,但那歌声婉转的鸟儿,却立在破损的牢门前,
哀婉于那不可得的自由。

  「快……给我动起来……你这贱婊子……你这骚穴就该好好服侍男人……我
要把你的逼水都操干,听见没有?!」

  徵墨吼叫着,将巴掌一遍遍落在身下少女的娇臀上。一圈圈粉白的臀浪,随
着他的抽打而翻动不停,化作无数绯红的印记。而他的下身也没有休息:他的阳
根正与少女的蜜穴缠绵着,仿佛要将那穴道褶皱中每一寸汁液都勾出来才罢休。
白色的泡沫顺着穴口徐徐溢出,滴落在那竹榻的垫层上。而男人甚至无从欣赏这
美妙的景致了——他已经完全沉迷在报复性的发泄中无法自拔,失去理智了。

  「啊~咿~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贱奴要被您操坏了——!啊~我
是最下贱的母狗婊子~只配被您的肉棒塑造成正确的形状——!」

  少女浪叫着,从口中喷出一阵阵淫词艳语。与表象不同的是,她对此早已谙
熟于心。表演成对象喜爱的样子,本就是她训练中的一环;更何况,作为东王最
倚重的蹑者,她可是在与姐妹们的争斗中胜出,成功在密不外传的「引诱训练」
中,让身经百战的东明王殿下也为之折服。徵墨这外强中干的挑衅,在她看来无
异于毛毛雨——只需要一点小手段就可以应付的程度。

  因此,她获得了「一」的代号,也顺理成章地化身为花街柳巷的「花魁」,
成功地接近到这位手握大权的执政官。

  她顺从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摇摆着身体。臀上的巴掌只是带来些许轻微的触
感,甚至连疼痛都称不上。酒后的徵墨,其法术已经完全紊乱了——对于精通幻
变之术的她来说,这点「物理攻击」与挠痒没有区别。是的,正因如此,男人丝
毫没有察觉,自己正处在幻境之中——整所妓院,都被自己的幻术所驱动,忽视
了自己的存在;而在周遭侍奉着男人与自己交欢的少女们,也不过是她营造的
「气氛」罢了。换言之,这「盛大的夜晚」,其实只是两人的世界。

  「真是可笑之极……」她在脑海中轻蔑地琢磨着,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

  「您在迷茫吗,我的大人?」

  恍惚间,徵墨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正在遥远地询问着自己。

  「您在忧虑着无法完成的任务,您在注视着那个人,是吗?」

  「你是谁……」

  徵墨在脑海中反问着。不得不说,醉酒使人狼狈——仅仅是些许或有或无的,
模棱两可的试探,就让他如坐针毡了。他仿佛被这声音所吸引,开始回想起这两
天的一切了:射击军回城,日晷的命令,不久前的会议……记忆源源不断地调动
着,又在不经意间流露而出——就这样,他含混不清地,将这些不快的回忆,一
股脑地倒了出来。

  或许,他并非真的喝醉了,而是借着酒意,暴露出自己的软弱罢了。

  「很好,我的大人。要想解开您的迷茫,只需要再进一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究竟是在妓院的房中,与花魁交欢;还是在
灵魂的深处,与这个不明者交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来一回,尊贵的执政
官大人,便将自己的秘密,掏得连底也不剩。

  「日晷……你个老小子!该死的东西……」

  他终于打开了内心最后的闸门,放声痛骂了起来。

  或许,他羡慕着日晷这样一丝不苟的,几乎完美的家伙。平心而论,他从未
亏待过自己——就连他因为特殊习惯而用不完的「怀孕名额」,也都有自己的一
份。他不在乎女人,不在乎财产,不在乎声名……他总是执着于自己的目标,从
不与别人分享——而这,让依旧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自己深深地自卑着。他的存在,
便足以让自己的软弱现形;而自己不论如何追赶,都难以望其项背。

  「给我停下来,你这家伙……」

  他发自内心地哭喊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那不明的对话者,却仿佛伸出
了双臂,轻轻地挽在了他的脖颈上,悄悄地,吐出一连串温柔的气息:

  「没关系哦,我的大人……您的烦恼,我全部都收下啦。」

  那温存的声音突然消失,而徵墨也从幻境中跌落到了现实:

  是的,他依旧是勿入花街柳巷,被妓女所救助的,可悲的家伙。

  「可恶……干死你!」

  他感到龟头一阵肿胀,一股轻盈的触感从小腹深处漫了出来。那正是落差与
现实结合的失望,在情欲作用下的结果。少女依旧撅着臀部,婉转地鸣叫着,随
着他的节奏而动。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一巴掌抽在少女的红臀上,随后
便加紧了冲刺的节奏。「呀——啊——呜——!」少女的身体颤动着,胸前丰美
的双乳,如成熟的石榴般,随着抽插的愈发猛烈而摇曳个不停。心花怒放的徵墨
蹂躏起这对美乳,索性抓起它们当作借力,一直将交合推向高潮。

  「射死你,臭婊子——!」

  「给我怀孕吧!」

  他嘶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穴道。少女吐气如兰地呻吟着,承接
着他射出的,纷至沓来的冲击。一波、两波、三波……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次,
才逐渐停息了下来。

  「呼……」

  徵墨喘息着,瘫坐在床垫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趴在床榻上,
分开双腿,从私处流出精液的花魁少女。与一般玩弄性的交合不同,他非常恶趣
味地,射出了能让少女受孕的「真东西」,并且还附加了那下意识的「强化法术」,
以保证能百分之百地成功。让头牌的花魁少女,因为自己一人,挺起受孕的大肚
子,而自己却「事了拂衣去」——这其中蕴含的,破坏的快感,实在是难以言喻
地畅快。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依旧还处在幻境之中。而不经意间,
自己的大半情报,已经随着性交时精神的飘离而拱手让人了。

  「啊……主人的大肉棒……把母狗射得满满的……好幸福……要怀上主人的
孩子了……」

  少女的双腿大开着,白浊的液体从那张开的蜜穴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她的美背正随着那交合后呼吸的节奏,不断地起伏着,口中更是不知廉耻地重复
着那些淫贱的话语。毋庸置疑,对于男人来说,这只是一个被自己征服的,精美
的玩具罢了。

  「啪——!」

  徵墨满意地,在少女的红臀上挥下最后一记巴掌。随着那悦耳的娇哼,清晰
的掌印,似乎为这愉快的夜晚画上了句号。他的醉意已经清醒了大半,就连心中
的愤懑也消解了不少。

  于是,他不置可否地笑着,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少女的后颈。一个细小的圆形
标记,很快便随着闪光,镶嵌在了少女的后颈之上——这是帝国贵族们「狩猎」
的证明。根据帝国的惯例,贵族们可以随意指定不归属于其他贵族的女子,并与
她们交合——唯一的规矩是,这样的「狩猎」完成后,必须留下自己专用的法术
痕迹。这样,如果女子在交合中受孕,便可以凭借该印记,获得相关机构的援助
与保护,并平安诞下属于二人的结晶。徵墨甚少动用这项权力——毕竟自己府中
的女奴,还有日晷分配的「名额」,已经足够他享用了。但现在,面对身前娇喘
微微的花魁少女,他还是需要遵守这默认的规矩。

  「带着这东西,去那边报告吧。」

  他起身收拾好衣服,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顺便用墙上的湿
毛巾,抹了一把脸。随后,他便推开房间的木门,径直地走下楼去。

  当然,他没有意识到,直到自己走下楼梯的那一刻,那隐秘的通道,才为自
己打开;而那为他制造了欢愉的幻境,也一点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哼……哈哈哈哈……」

  确认男人离去的少女,在反复趴伏在楼板上,倾听过里外的动静后,却像换
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坐起了身。她如狐狸般窃笑着,内心充满了得手的喜悦,以
及对这位稀里糊涂的贵族的轻蔑。果不其然,凝川的判断是正确的——她确实勾
搭到了米泽特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甚至连套取情报,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破绽。
这些平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关键时刻有多狼狈,恐怕他们自己也无法想象吧。

  「可惜啊,就这个程度……让我怀孕……哈哈哈……」

  她随手一划,便从那不经意的角落中,抽出一只小小的瓷杯。瓷杯闪烁着幽
蓝的色泽,而那开口之中,也满是看不透的荧光。少女轻舒一口气,张开双腿,
蹲踞在地板上。只见她小腹一用力,那满腔的浊液,便纷纷从穴道的皱着与子宫
口中滴落下来,被这荧光悉数吞没了。

  测定杯,蹑者们随身携带的法术工具。只需要将些许蛛丝马迹放进去,便可
以得到关于他们的一部分面貌。而贵族射出来的「真东西」,毫无疑问是情报最
丰富的一种。这意外所获让少女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来之不易的「馈赠」,她
自然是准备好好分析一番——这会使得自己的任务大大加速。

  当然,她并不会因为这点东西就真的怀孕。出于任务需要,蹑者的身体中,
都含有主君赐予的精华——它们与卵子结合,形成被压制的「不稳态胚胎」,只
有被主君的法术唤醒才能起到作用。「影子不会怀孕」——这是东王殿下与她们
常开的「色情玩笑」,也是她们任务的写照。

  「午夜要到了呢,得去找凝川姐姐了。」

  少女小心地收拾好东西,轻轻挥动双手。萦绕在街巷间的,幻术的屏障,便
于无形中消失了。而花街柳巷中的女孩们,却并不知道,就在与她们咫尺相隔的
地方,一场悄无声息的「情报战」,已经落下了帷幕。

  「夜色真美。」

  日晷搂着怀中赤裸的少女,静静地坐在床上。他并不避讳那大开的窗帘,而
是任由那夜景倒映在大片的玻璃之上,倒映在二人的眼中。总督府的特殊设计,
让这景象只是单向地展示给他们。他扶着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在少女的嘴边,用
那清凉的水露滋润着她的唇齿。

  「还有必要羞辱我吗?」

  少女苦笑着,抿下一口唇边的凉水。方才的交合已经让她筋疲力竭了。她不
得不承认,男人的技巧与力量,超乎了她的想象——而这也为先前她笃定的「污
浊的仪式」,增添了些许微妙的欢愉。她的双腿已经失去力气了,只是勉强依靠
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已;浑浊的白液,正从她那被夺走了处子的穴道中缓缓溢出,
滴落在床单上。

  「不,怎么是羞辱呢?」

  日晷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少女当前这无可奈何的姿态,令他颇为
满意——事情的进展,远比他想的顺利。他本来预计还需要几个时日才能拿下这
位桀骜不驯的「少女将军」,但现在,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这是主人对奴隶的爱抚罢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关在这里,在鞭挞中『悔过』,给你侍寝,然后怀
孕,生下你的孩子?」

  事已至此,灏也不避讳地,将这一连串悲哀的猜想全盘托出。当然,她也只
是询问罢了。毕竟无论如何,结果不会改变。

  「鞭挞,交合,受孕,这是你作为叛逆者与奴隶逃不开的宿命。我已经说过
了。」

  日晷挽起灏漂亮的大鞭子,仔细地赏玩了起来:

  「但是,现在让你受孕,未免为时过早。因此,我也没有把真东西给你。」

  「……真东西……」少女的眼中闪着疑惑,她不明白这意味深长的所指,具
体包含着什么。

  「我需要你,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人。那个时候,你会欣然接受我的。」

  日晷没有正面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抱起少女,踱步到窗前的桌
案边:

  「你是鸮,而我是虎。」

  「呼……」

  玹大口喘息着,努力收缩着那麻木的肌肉,将自己放平到床上。与灏一样,
她也在这个夜晚,被身后的男人夺走了处子之身。当然,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
有感到那么强烈的排斥。她甚至不得不承认,对于目前无比虚弱的自己,那满含
着灵力的一次次冲击,竟然是那么地舒适。

  「活动一会吧,我的母狗小姐。毕竟过不了多久,你就又要被拴起来了。」

  北贤王戏谑地注视着床上喘息的少女,漫不经心地说到。他并不像日晷那般
深情,也自然不会选择将这唾手可得的奴隶拥入怀中。玹那敏感而紧致的身体,
确实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藏在少女身体之中的东西,
而这,才是他的快感之源。

  「你……你成功了……满意吗……」

  少女哀怨地盯着他,紧紧抱住胸前的双乳——这点措施并不能带来什么遮掩,
只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罢了。北贤王不由皱了皱眉头,扬起手中细长的鞭子,手
腕略一用劲,便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少女的玉臀上。玹惊叫一声,几乎要从床上落
了下去,却不得不在最后时刻,勉强支撑着停了下来,停留在床的边沿。

  「这是应该有的态度吗?」

  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而北贤王那严厉的质问也随之而来。毫无
办法,感受到不妙的少女,只得低声下气地支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向支配她
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伏下了脊背与脑袋。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

  「看样子应该继续把你拴起来了。」

  北贤王摇了摇头,轻轻一挥手,那冰冷的镣铐与项圈,便从几案上飞了过来,
牢牢锁在少女的肢体之上。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抗拒,却只能无可奈何
地接受了既成事实——才被玷污,却又要被拘束,其中的屈辱实在是一言难尽。
但她没有选择——目前她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一旁高大的男人。

  「像你这样不老实的女人,必须喂饱了棍棒和鞭子才能变得听话呢。」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叹息着,随即便施展法术,将少女的肢体分开,摆成了受
罚的姿势。随即,那呼啸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再度落下,打在那已经青肿的臀峰
上。

  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庞大的米泽特,也将迎来它新的一天。然而那被缚于
笼中的夜啼鸟,却失去了出声的权利。她被关押在舒适而精巧的牢笼内,在哀怨
与无奈中,一遍遍,抚慰着自己受伤的羽翼。

  「干得不错啊,各位?」

  凝川满意地望着面前部下们,不由得轻轻拍起了手掌。夜风猛烈地吹拂着,
掀起站在高处的,少女们那天青色的羽织,抚慰着她们光裸的臀瓣。而她们也骄
傲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听候着来自她的进一步安排。

  「谨遵您的指示!」

  凝川并没有着急吩咐些什么,而是抬起手臂,似是要抓取那高天之上的星辰。
她出神地俯瞰着米泽特的一切,良久,终于在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区区小儿,如此狼狈,也妄图违抗天命,阴谋叛逆?」

  「受天命,令不诚。陛下在上,东王殿下在上,吾等誓要矫枉纠逆,还清朗
于天下!」

  「咚——!」

  「咚——!」

  ……

  午夜的钟声,连续敲击了数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翻动声,如同骨牌般传遍
了街巷。那是射击军交接的声音,也是新的一日开始的声音。当然,暂时还没有
人察觉到,在这一片片整齐的交接声中,混进了几个杂音。而她们,将在这庞大
的城市里,掀起意想不到的波澜。

  「哦?我看到了。」

  东明王轻轻拍了拍石榻上巫女的臀部,示意她可以起身了。巫女急忙屏息提
气,轻轻收拾好身边的环境,拖着那红肿均匀的裸臀,与蜜液中一片狼藉的小穴,
双手端着符节,跪在了一旁祭坛边的粗石板上。方才的她,正用自己的灵魂与身
躯取悦着神明,为自己的主君搭建起那遥远的,视觉的桥梁。而现在,她需要通
过这小小的自罚,来冷静下那躁动不安的身体了。

  「辛苦你了,瑞贺。」

  东明王向少女轻轻道了声别,便径直走出了庙宇的大门。现在,他需要把自
己所看到的东西稍加整理,以便评估下一步的办法了。

  「日晷……嗯,不如干脆成全他,让他加封西王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一条颇具诱惑的毒计。

  是的,他需要将这麻烦的眼中钉,先捧上足够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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