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骑士 发表于 2025-5-3 21:08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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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女侠绳缘】1-70【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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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字数:226119

                第1章

               女侠绳缘

  经历了十几年的战乱,古华夏终于迎来了盛世,经济繁华,商路远通海外,
西洋生产的丝袜,高跟鞋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极大的市场,各大宗门的女侠们对此
趋之若鹜,毕竟女侠们行走江湖,武功是其次,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名声,让茶坊
酒肆里传一句某某女侠真乃天上仙子,她们便可名动江湖,各路难过美人关的英
雄好汉自然会巴结她们。

  有的人浓妆艳抹,也只能让市井坊间的粗人对她们惊为天人,而有的人,只
是自然而然地一颦一笑,便可倾倒众生,此时正站在山门前驻足回望的独孤湫就
是一位这样的美人。独孤湫身材高挑,明眸皓齿,肩若削成,腰如细柳,玉腿浑
圆修长,包裹在正当下流行的肉色丝袜里,只是有万种风情。这样一位倾国倾城
的美人,鹅蛋脸上却写满着不舍,独孤湫想起临行前师傅说的话:「你以年芳十
六,这个年纪有的姑娘已经嫁作人妇了,你还跟个孩子一样,成天只知玩耍打闹。
虽然你一直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但是在为师的庇护下你始终无法见识到世间的
险恶,去江湖闯荡两年吧,不要跟那些花瓶女侠一样只会搔首弄姿,以你的武功
行侠仗义,做些有意义的事,也不枉为师教你一身本领。」

  平日里,独孤湫和师父曲舞凤都是姐妹相称,只有正式场合才会喊师傅,如
今被师傅强迫着下山历练,自然肚子里有些许怨气。

  独孤湫的宗门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名为青霞宫,向来只招收女弟子,
独孤湫的师傅更是青霞宫有史以来最为年轻武功也最高的掌门,被江湖上尊称凤
仪女侠,独孤湫从小在师傅的羽翼下长大,听着师傅的故事,对江湖上的爱恨情
仇也十分向往,可是真到了要离开宗门行走江湖的时候,却又打起了退堂鼓,要
不是师傅曲舞凤威胁她要把她吊在后山直到她肯下山历练为止,独孤湫绝对不会
离开山门。

  独孤湫阙着嘴嘟囔道:「16岁就嫁作人妇,你都28了不还是孤身一人,还拿
师傅的身份压我,要把我吊在后山。」从小到大独孤湫最怕师父把她吊在后山,
因为师傅每次都用绳子把她捆得极紧,疼痛不说,姿势还异常羞耻,一直被同山
门的师姐妹们嘲笑,可是独孤湫不知道,其实她潜意识里,对这种惩罚还是有些
享受的。

  独孤湫下山游历,第一站是要替师傅去飘渺宗带个口信,缥缈峰作为青霞宫
的姊妹宗门,近些年每况愈下,上一代掌门去世后,这一代掌门只有28岁,虽然
和曲舞凤一样大,但是武功相去甚远,所以在江湖上,同样都是女子的缥缈峰总
是被欺负,还好缥缈峰现任宗主李欣然和曲舞凤相交莫逆,两宗互相帮衬,缥缈
峰也还在江湖上保有一席之地。

  青霞宫在江南道,缥缈峰在山南道,这两道之间最近因为水患,闹起了土匪,
不过当今盛世,朝廷兵强马壮,土匪们每每冒头就被迅速剿灭,加之独孤湫自恃
武功甚高,就没有在意。在快到辰州城的路上,独孤湫还看见了路上有被马贼劫
掠的行商,异常凄惨。

  这一日,独孤湫骑在马上行于一处峡谷内,催动着真气修行,突然一阵破风
声传来,一支羽箭直射独孤湫的马腿,独孤湫刚刚从镇上买的马便被射瘸了一条
腿。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埋伏,独孤湫也是大惊失色,跃下马匹,玉足轻点地面,
竟是一跃数丈,接着不俗的轻功飞到山崖上,三拳两脚把马匪打得四散而逃,因
为嫌把马匪抓去送官马匪,又不忍杀人,独孤湫只是把马匪头子四肢打断,让他
不能做恶,便扬长而去。因为马匹受伤,独孤湫只能步行。

  入夜,到了辰州城,独孤湫刚打算找个客栈借宿,就被一伙官兵团团围住,
为首女将拿着一副画像对比着独孤湫,说「有人向官府报案,说你劫掠了一位商
人,看你衣着不凡应该是一位女侠吧,你们这些女侠,只把钱用在打扮上,没钱
了居然敢抢劫行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湫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如此无妄之灾,她做出防御姿态说:「我没有
劫掠行商,倒是来时路上惩治了一伙马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那名女将说:「还敢狡辩,速速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看着周围士兵衣甲鲜亮,自己又已经被人画了画像,若是杀出去定会被打成
通缉犯,就把双手背在身后说:「好,但是我要和这位商人当堂对质。」

  女将一挥手,两名士卒拿着绳子向前,女将说道:「自然会有州府老爷亲自
提审你,到时候公堂上人证物证具在,看你还怎么狡辩。」

  独孤湫咬着银牙,也不再和女将争辩,只是任由两名士兵把自己五花大绑起
来,士兵见独孤湫生的貌美,捆绑时手脚也不老实,女将见了呵斥道:「手脚麻
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两名士兵也不敢造次,捆绑的动作迅速起来,独孤湫只觉得双手被狠狠地吊
在身后,手臂都要脱臼了,两个士兵还嫌不够,依旧用力收紧着绳子。

  绑好后,独孤湫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这种特制的绳子,就算是
师傅那个级别的高手,应该也正脱不开。

  辰州城的地牢内,独孤湫被扔在一件牢房里,看守的士兵恶狠狠地说:「老
实点!」然后转身离开。

  牢房里,除了独孤湫以外,还有一位美人,正躺着睡觉,看见独孤湫被扔进
来,这才爬了起来。这位美人竟是一头火红的头发,身材婀娜,美眸流转间,让
人怜爱。独孤湫问道:「为什么你没被绑起来?」

  这位美人笑道:「我武功低微,哪需要被绑着啊。倒是你看起来武功不凡,
怎么会被抓紧来。」

  独孤湫说:「我被诬陷了。」

  「来这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没有罪,对了,我叫司空红,你叫什么?」女人摸
着自己火红的秀发说。

  独孤湫说:「我叫独孤湫,是青霞宫的弟子。」

  司空红来了兴致:「还是名门大派呐。」

  独孤湫叹气:「名门大派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捆在这了。」

  司空红说:「做个交易怎么样?」

  独孤湫问:「什么交易?」

  司空红说:「要是你真被定罪我能救你出去,你帮我个忙。」

  独孤湫说:「你不是武功低微吗?」

  司空红说:「我轻功了得啊,我可是盗圣的徒弟,这个监狱困不住我。」

  独孤湫又问:「那你怎么被抓进来了?」

  司空红尴尬地说:「我在州府家偷东西,出城时本想踩在城头上飞过去,结
果这帮修城墙的家伙贪墨银两,城墙年久失修,被我踩塌了一块,我一觉踩空摔
下来被辰州城守将叶文怡抓住了。」

  独孤湫考虑再三说:「好吧,我答应你。」

  司空红一阵欣喜,心里却想道:看来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没问我要她
帮什么忙就答应了。

  第二天,独孤湫被提审,在公堂上,所谓商人居然是被她打断四肢的马贼,
马贼正声泪俱下地哭诉独孤湫的暴行。独孤湫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她一口
咬定她打的是马贼却被州府打了三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独孤湫才明白官匪相
互,自己是真的被陷害了,只能认下罪名,寄希望于司空红身上。

  被押解回去监狱的途中,独孤湫被当日抓住她的将领叶文怡拦住,叶文怡用
手抓住独孤湫的下巴问:「你说那伙人是马匪有没有证据?」

  独孤湫说:「我都已经招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叶文怡说:「我只问你知不知道那伙人的老巢在哪,如果我过去找到些证据,
你些许就能沉冤得雪,不过救你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独孤湫心想:怎么都要我答应条件?

  但嘴上还是老实说:「就在城外三十里峡谷处。」

  叶文怡居然拍了一把独孤湫的屁股说:「很好。」独孤湫被打得满脸羞红,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文怡,然后就被押走了。

  回到监狱,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独孤湫只能趴着,但就是这样手上的绳索
也没有被松开一丝一毫。

  司空红见了她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如此凄惨,看来是需要我救你了。」

  独孤湫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唉,以后要成通缉犯了。」

  司空红说:「我们江湖中人一旦回到江湖,朝廷的通缉又算得了什么?今天
晚上我就救你出去。」

  独孤湫说:「多谢司空姑娘了,这绳子绑得我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帮我先解
开。」

  司空红却说:「不急,等我救你出去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正好
绳子可以让我提着你逃跑。」

  独孤湫想到自己被绑着提在手上的样子,不觉脸上一阵羞红。

  入夜,守卫们都已睡去,司空红用藏在头发里的银针打开了牢门的门锁,提
着独孤湫悄悄地从牢里溜了出来。司空红带着独孤湫一路来到一间老房子里,屋
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司空红把独孤湫扔在床上,摸了摸独孤湫的
丝袜小脚。独孤湫下意识缩了缩脚,说:「司空姑娘,你…」

  司空红不以为意:「姑娘玉足秀美,我也是没忍住。」

  独孤湫红着脸说:「烦请司空姑娘帮忙把绳子解开。」

  司空红却又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捆绳子,把独孤湫的玉足绑了起来,然后
拉至身后和双手连接,独孤湫在床上被捆成了驷马攒蹄。

  独孤湫惊呼:「司空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司空红说:「你屁股上现在有伤,晚上睡觉翻身容易压到伤口,我把你绑起
来,你就只能趴着睡,不会压到伤口。」

  独孤湫说:「也不用绑得这么紧吧,我都被绑了两天了,手都麻了。」

  司空红安慰道:「姑娘你再忍忍,毕竟你武功高强,我怕绑送了你下意识就
解开。」

  独孤湫小声嘀咕道:「那也不至于用这么羞人的姿势。」

  司空红也不理她,自顾自拿出药膏,说:「我替你涂药,可能会有些痛你且
忍忍。」

  独孤湫的衣摆被掀开,亵裤也被脱下,露出她满是伤口的翘臀,司空红说:
「我这药乃是祖传秘方,姑娘的玉臀定会光滑洁白如初的。」

  独孤湫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这时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凉意,接着一股酥麻袭
来,感觉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啃食自己的屁股,独孤湫痛的叫了出来。司空红赶紧
胡乱拿起独孤湫的亵裤塞进她嘴里说:「你不要命了?生怕官兵听不到你?」

  独孤湫只能嘴里塞着亵裤红着脸拼命忍着,疼得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张一握,
两个可爱的玉足更是绷得笔直。

  渐渐的,疼痛逐渐缓解,独孤湫也安静下来,司空红把她嘴里的亵裤拿下,
躺在她身边说:「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们先躲几天,风头过了带你出城。」

  另一边,叶文怡带着军队来到马匪老窝,一锅端了马匪,还在马匪老窝里抓
到了刚被轿子抬回去的马匪头子。叶文怡审讯得知这帮马匪是州府暗中养的私兵,
便星夜兼程赶会辰州城带兵围了太守府邸。太守仗着家奴和在江湖上重金聘请的
绿林客顽强抵抗。叶文怡也不着急,看一时半会拿不下来,回营喝了一碗热茶就
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文怡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再一看,自己竟是身上只穿着肚兜被
五花大绑着趴在公堂上,太守指着她怒喝道:「乱党叶文怡,勾结马匪,意图造
反,其罪当诛。」

  叶文怡气得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竟是被口枷堵住,这时一个衙役
过来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替她画了押。

  太守喝到:「收押入狱,一旬后午门问斩。」

  叶文怡气得咬牙切齿,但身上绳索密布,也无可奈何,正在她被押下去时,
看到自己的心腹竟小心侍奉在太守身旁,这时她才想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太守抓住
的,竟是被自己人下了蒙汗药,难怪醒来时头昏脑胀。

  清晨,司空红的安全屋中,独孤湫再次要求司空红替她解缚,司空红说:
「我出去打探打探外面的风声,你在家好好呆着,别乱动扯到伤口。回来给你解
开。」

  独孤湫还想说几句,却被司空红给她戴上了一个小球,小球上带着链子,绑
在独孤湫脑后,小球则塞进独孤湫嘴里,独孤湫瞬间没法说话了。

  司空红说:「安静的,千万别引来别人的注意。」

  独孤湫却十分委屈,不明白自己明明被救出来了怎么还像犯人一样,被绑得
更加严密了。

  两个多时辰后,独孤湫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时司空红才拎着饭菜回
来,她先是替独孤湫解开嘴里的小球。

  独孤湫立马生气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弄得我口水一直流,难受死了。」

  司空红说:「这叫口球,专门用来堵住女侠们的嘴,不让她们说话。对了你
猜我在外面打听到了什么?」

  独孤湫说:「不管打听到什么,能不能先替我解开?」

  司空红说:「真不再绑一会?」

  独孤湫气得小脸通红:「你就是想绑我是吧?」

  司空红赶紧摆手:「主要还是为了你的伤势。对了我听说叶文怡被抓了,要
被斩首。」

  独孤湫不解:「她不是辰州守备吗,怎么会被抓?」

  司空红说:「据说她昨日出城剿匪,发现匪徒是太守养的私兵,就带病围了
太守府,不料身边有叛徒,把她药翻献给太守。」

  独孤湫好奇地问:「你哪来的消息,这么详细?」

  司空红说:「我们这行消息不灵通怎么行。」

  独孤湫沉默半晌说:「不行,我们得救叶文怡,她是清白的,而且她去剿灭
马匪之前,还和我说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会还我清白。」

  司空红说:「你不要命了,劫法场?」

  独孤湫说:「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帮帮我,我再欠你一个人情。」

  司空红却在沉思。

  独孤湫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我,但这几天你想怎么绑我都可以。」

  司空红眼睛立马一亮,说:「好。」

  独孤湫红着脸碎了一口:「坏蛋。」

  吃完饭,司空红果然提出要绑独孤秋,独孤湫红着脸答应了,和之前一样,
独孤湫上身五花大绑,然后双脚被捆住和手部连接,被驷马攒蹄捆了起来,趴在
床上和司空红聊天。

  「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司空红说:「暂时保密,我也没想好要不要去做这件事。先欠着好了,反正
凤仪女侠的得意弟子的人情不怕不值钱。」

  独孤湫被她说的一阵无语。

  就这样,独孤湫被一连绑了九天,司空红的药也是神奇,独孤湫的伤已经基
本痊愈,就是还有疤痕在,估计过不了多久,独孤湫的屁股就会和司空红说的那
样重新珠圆玉润起来。第十天一早,独孤湫被司空红解开。

  司空红说:「到时候劫法场,你去托住太守身边的高手,然后我们一起离开。」

  独孤湫说:「好,救了叶文怡,我们就往北跑,正好我要去飘渺宗送信。」

  司空红说:「行,我也打算北行。」

                第2章

  叶文怡的囚车缓缓地从大牢里驶向午门,此时的叶文怡身上穿着仅能勉强蔽
体的破烂囚衣,脑袋从囚车上方伸出,脖子被木枷固定,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上
满是鞭痕,她双手握拳交叉于身后,被绳子粗暴地吊着,没有丝毫活动的空间,
熊前的绳子绑成一个叉,把她雄伟的的勒得格外挺拔,脚上是沉重的镣铐,一路
上,鸡蛋菜叶子横飞,打在叶文怡的脸上身上,叶文怡一脸羞愤,不停地用力挣
扎,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囚车一路驶向刑场,叶文怡被从囚车上押解下来,两名悍卒按着她来到刑场
的虎头铡旁,太守却一摆手,说:「先把她吊起来,让她吃点苦头给大家看看,
以儆效尤,震慑宵小之辈。」

  叶文怡又被押着绑到了一根柱子上,她破口大骂:「狗官,你不得好死。」

  太守却一挥手,神态自若:「打!」

  雨点般的鞭子落在了叶文怡身上,原本的伤口还没愈合,身上又多了不少新
伤,叶文怡一边惨叫一边不忘破口大骂。

  直到叶文怡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太守才说:「铡了。」

  两名悍卒又把叶文怡解下了,此时的叶文怡被打得已是无力反抗,只能听之
任之,瘫软地被按在虎头铡上,一声:「行刑!」传来,刽子手提起虎头铡便铡,
眼看着叶文怡就要香消玉殒了,一只劲弩袭来,一箭射穿了刽子手的脖颈,刽子
手应声倒地。

  「有人劫法场!」「保护大人!」整个法场瞬间乱作一团。其中的独孤湫和
司空红更是疑惑万分,因为她们正欲出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只见几个身材婀娜
的黑衣人在半空中闪转腾挪,周围的官兵被她们纷纷击退却又重新围了上来,如
无穷无尽的浪潮。

  独孤湫说:「她们看起来很难杀出重围,我们去帮忙!」

  说罢,独孤湫玉足轻点,一个纵身就跃入法场,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一圈的士
卒。

  司空红无奈叹气:「我是真的不会打架啊。」于是乎,司空红在法场周围闪
转腾挪,不断寻找空隙,终于,被她找到一个破绽,从人缝中掠出,直接抢走了
叶文怡。

  司空冲着独孤湫大喊:「得手了,扯呼!」

  太守怒喝:「把她们给我通通抓回来!」

  只见太守身边高手尽出,扑向司空红,却被独孤湫一人挡下,两人且战且退,
凭借不俗的轻功一路狂奔,抢了两匹马后竟是真的杀出重围。而有了独孤湫和司
空红吸引注意,那些来救叶文怡的黑衣人也趁机脱身。

  入夜,独孤湫和司空红带着重伤昏迷的叶文怡一路北行,在一处旧庙中歇脚。
两人逃亡了一天,已是筋疲力尽,但在替叶文怡上药时,独孤湫发现叶文怡身上
竟有缥缈峰的纹身,再想起师傅告诉自己的那个意义不明的口信,不禁陷入沉思,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后半夜,独孤湫和司空红突然惊醒,只见那几个
劫法场的黑衣人正手持钢刀,将她们包围。

  司空红笑着说:「看来我们又麻烦了。」

  独孤湫被她惫懒的样子气到,转身对黑衣人说:「我们姐妹二人是特意来救
叶文怡叶将军的,那日见诸位出手劫法场,不知诸位是否叶将军的手下?」

  黑衣人领头的那人摘下面巾,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女子:「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是叶将军的亲兵,别以为我不知你们二人是谁,一个抢劫行商入狱,一个是
江湖上有名的大盗,被我们将军抓了,这次不会是浑水摸鱼劫走将军伺机报复吧。」

  独孤湫赶紧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们真是仰慕叶将军的为人,来救她的。」

  一边的司空红却胡搅蛮缠:「我可不仰慕,要不是你说答应我一个条件,我
才不出手。」

  独孤湫气结,眼看着自己越描越黑,便说道:「你家叶将军可是缥缈峰弟子?」

  几名亲卫同时一愣,没想到将军的秘密竟被人知晓。为首的那位紧张的问:
「你到底是何人?」

  独孤湫说:「我是青霞宫的独孤湫,此行专门去缥缈峰传一个口信,今天给
你家将军上药看到她的纹身,今后你家将军仕途应是断绝,你们应该也打算护她
回缥缈峰吧,不如结伴而行如何?」

  叶文怡的亲卫还是不放心:「我等又怎知你不是奸贼冒充青霞宫的人,我可
没听过青霞宫有你这么一号人。」

  独孤湫汗颜,她自小于山门中长大,从未下山历练,除了来访过青霞宫的个
别武林人士,便无人认识她,偏偏青霞宫没有缥缈峰那种纹身辨认身份,一时踌
躇间,只听司空红说:「这还不简单,你们把我们绑了,等叶文怡醒来,让她自
行辨认。」

  独孤湫被司空红气得不轻,偏偏找不出反驳她的理由,那为首的亲卫见司空
红如此配合,也觉得此法可行,便说:「那就先委屈二位了,如果日后核实身份,
果儿定当向二位赔罪。」

  说罢,便指挥几名亲卫拿出绳索,开始捆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被捆,独
孤湫一边瞪着司空红:「你平日里变着法捆我也就算了,这次为了捆我竟是连自
己也被绑了,等我完成了两个承诺,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不想再与你这女流氓为
伍。」

  司空红娇笑:「我怎会故意想捆妹妹,都是形势所迫罢了。」

  没一会,两人的双手就被平行捆在身后,几个女兵见两人身材好看,还用绳
子在她们熊前绑了几个花,司空红对这等绳艺赞不绝口,独孤湫只能红着脸碎了
一口。

  因为二人配合,女兵们也没捆太难受的姿势,绑完上半身后,只是把两人双
腿并拢捆好,就各自找地方睡下。

  第二天清晨,叶文怡悠悠醒转,看见自己的手下正生火做饭,司空红和独孤
湫被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早食,不由有些惊讶。

  「你们二人怎么被绑了,我这几个手下可绑不住你们吧。」叶文怡疑惑道。

  独孤湫正欲说话,司空红赶紧抢先说:「我们救你出来,又为了让你的亲兵
安心甘愿受缚,你也不道声谢。」

  叶文怡说:「多谢独孤妹妹了,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司空红瞪大了双眼:「我呢?」

  叶文怡说:「你这女贼,多次想将我绑了玩弄,我会信你是真心救我?」

  司空红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天姿国色,再说了,大多数时候不都是我被你
抓住绑了吗。」

  独孤湫疑惑到:「你们二人早就相识?」

  叶文怡没好气道:「这女贼早先多次想绑架我,发现不敌后干脆屡次行窃失
手被我抓住,好让我把她绑起来,我每次玩够了就把她放了,反正她还会自己回
来的。」

  独孤湫眼神古怪地看着司空红:「变态。」

  司空红磕巴了几句,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辩解。

  这时,果儿上前惊喜道:「将军你醒了,伤势可好些了?」

  叶文怡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结果扯动伤口,疼得一阵呲牙咧嘴:「皮外伤,
不碍事。」

  果儿又问道:「这二女看着不像贼人,我就把她们放了?」

  叶文怡摇了摇头:「不用,她们喜欢这样,还麻烦果儿你喂她们用膳。」

  独孤湫赶紧说:「我不喜欢啊,只有司空红喜欢,给我解开绳索好不好。」

  叶文怡说:「可是我喜欢啊。」

  独孤湫当场呆滞在原地,发现自己周围虎伺狼顾,已经落入魔爪了。

  用完早膳,独孤湫有搬出青霞宫,告诉了叶文怡自己青霞宫弟子的身份,没
想到叶文怡更加兴奋,把她抱上马背,和她同乘一马说:「独孤妹妹,快和我说
说你此行的目的。」

  独孤湫无奈,只能在马上给叶文怡讲解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途中,叶文怡
的手还不老实,时不时捏一捏独孤湫的柳腰,有蹭一蹭独孤湫的酥熊,弄得独孤
湫双颊一阵羞红,无奈双手被缚,只能任由叶文怡施为。

  听完独孤湫带来的口信,叶文怡说:「我要先去一趟镜花福地,我师尊在那
里闭关,我得和她说明我被陷害一事,届时再和你在缥缈峰回合。」

  独孤湫说:「叶师姐一路小心。」

  又行了几日,这些天司空红的绑绳始终未曾松过,倒是独孤湫因为叶文怡看
她可怜,替她松了绑,自由了的独孤湫每日便去摆弄司空红,以此发泄自己被她
坑得被绑数日。

  来到一处岔路口,叶文怡也替司空红解开绳索,说:「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我们就此别过,独孤师妹,可要在缥缈峰上等我啊。」

  司空红和独孤湫也和叶文怡不舍地道了别。

  司空红好奇地问独孤湫:「叶文怡武功不凡,假以时日必是江湖中的一代天
骄,为什么要跑去受朝廷的气,当这辰州守备。」

  独孤湫解释道:「还不是她们缥缈峰的武学要在红尘中多历练,叶师姐选择
的历练之路就是仕途,这次她历练未成却仕途断绝,只能去找她师傅帮她开启一
跳新的历练之路。对了,你有没有想好让我帮你做什么了?」

  司空红神秘一笑说:「想好了一件,我们先去南平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3章

  南平郡,位于江南道,剑南道,山南道的交界处,当地民风彪悍,不善农桑,
加上三道交界,属于朝廷三不管地带,滋生了许多黑色产业链。

  独孤湫与司空红行于南平城之中,因为劫法场的缘故,两人均做了些许易容,
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姿色平平的女侠,丝毫不引人注目。

  「你卖了一路关子,现在都到南平城了,该告诉我你想让我干嘛了吧。」独
孤湫百无聊赖地拨动着自己的秀发,向司空红发问。

  司空红却不急不慢:「先找个地方吃饭,等会慢慢说。」

  独孤湫不解:「现在都快酉时了,再不找家客栈住,我们都要露宿街头了。」

  司空红不以为意:「放心,有地方住。」

  两人来到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之后,司空红才唯唯诺诺地把自己的计划合
盘托出:「我的第一个请求,就是你陪我当几天待出售的女奴。」

  「什么,不行!」独孤湫的声音让饭馆内其他食客纷纷侧目。她这才意识到
自己的失态。「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堂堂青霞宫宫主的弟子,为了满足你荒
淫的想法,跑去沦为黑市上的女奴,被我师傅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见独孤湫这么强硬的态度,司空红慢慢解释:「我不是为了让你当女奴才提
这个要求,一旬之后是南平城最大的黑市拍卖会,除非是达官显贵或者江湖上有
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进不去,此次拍卖会据说有一至宝,叫玲珑玉,佩戴在身
即可温养肌肤,让女子容颜不老,拍卖会除了类似的奇珍异宝之外,还会在会场
中央绑着女奴,任凭买家选购,但为了让买家们方便带走女奴们,一般捆绑都不
会太严厉,我们就先沦为女奴混进会场,到时候凭我的脱缚术突然发难,你再护
着我打出去抢走玲珑玉,到时候再顺几件物件给你当报酬。」

  独孤湫还是不愿:「不论如何,都是沦为阶下囚,命运难测岂能儿戏。」

  司空红继续安慰:「放心,黑市才舍不得让女奴们受委屈,到时候卖不出价
钱亏的是他们,我们这几天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只要听话,肯定好吃好喝的有人
照顾,如果真有危险我立马脱缚带你出去。」

  看着独孤湫还在犹豫,司空红使出杀手锏:「你不会打算言而无信吧,你可
是名门正派青霞宫的弟子。」

  独孤湫气得咬了咬牙,只能答应:「好,一旦有危险,我们立马脱身。」

  司空红这才满意地动起筷子大快朵颐。

  从饭馆里出来,司空红拽着独孤湫一路直奔城中最大的赌场:「想要沦为女
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欠债,想要欠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赌。」

  两人来到赌场,撤去易容,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惹得赌场里的赌客频频
侧目。更是有侍女上来问道:「两位仙子,想玩些什么?」

  司空红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二人一路过来盘缠用尽,想来这碰碰运气,可
有什么好去处?」

  侍女听二人说没钱,不仅不失望,反而更加激动:「二位这边请。」就带着
两人一路往里走,只见赌场内部有一大屋,挤满了人,房中只放了一张大桌。

  侍女介绍道:「二位既然想碰运气,不如玩些大的,我们赌场每三日开此千
金桌,赔率甚高,可先进场赌,后交银子,若是赢了便是空手套白狼,零本万利,
若是输了……那二位仙子恐怕要沦为阶下囚赎债,不知二位可有此意?」

  司空红就差把正合我意写在脸上了,说道:「好,今日我运道正盛,必是财
源广进,你们赌场等着赔本吧。」

  两人上了桌子,只见桌上整整齐齐摆了一副麻将,此时已有两人坐于桌前,
一位尖嘴猴腮的长胡子老头,两人小眼睛里透露出精明的光芒,另一边,则是一
位身着红裙的女侠,五官立体,尤其是一对明眸,又大又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眼尖的司空红瞥见,此女火辣的红裙之下,两双美腿穿着吊带黑丝,煞是诱惑。

  红裙女子见两人过来,更是直接大胆地把黑丝美腿翘了起来,以二郎腿的姿
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虽然时下民风较为开放,但毕竟是封建王朝,少有女
子如此大胆,不由看得一旁的赌客们双眸发直。

  红裙女子却不管其他人贪欲的目光,对独孤湫和司空红说道:「二位妹妹可
是来参加千金桌,赶紧上桌吧,我等了这么久,都凑不齐三个人与我一战。」

  司空红笑道:「姐姐如此自信?」

  红衣女自信道:「那是自然,二位妹妹看着眼生,许是外地来的,不知我杨
彧薇的女赌侠称号,今天就让二位领教领教。」

  司空红丝毫不慌,坐下应战,倒是独孤湫,坐下后有些犹豫,虽然今天是奔
着输去的,但是自己只在山上看是姐妹们玩过牌九麻将之类的,自己却从未玩过,
在这些老赌客眼里,自己这种菜鸟居然来参加千金桌这种赌局,少不了一阵笑话。

  见独孤湫扭扭捏捏的样子,杨彧薇不乐意了,说:「妹妹到底玩不玩?」

  独孤湫说:「我赌技不精,要不就让我姐妹一人与大家麻将,我与她同输同
赢可好。」

  长胡子老头不乐意了,说:「我们赌坊千金桌上了桌就没有下去的道理,你
可是想耍赖。」说罢就有两三名打手围了上来,司空红赶紧眼神示意,独孤湫只
好答应。

  千金桌的规则是一人一千两银子,有一人输完便换一种赌法,直到三人全部
输完,一家独赢才算结束。

  四人很快开始摸牌码牌,其余三人都是流畅娴熟,唯独到了独孤湫这里,慢
慢吞吞,笨手笨脚,让一旁的看客摇头不已。

  几轮下来,独孤湫眼看着一千两银子岌岌可危,而司空红却顺风顺水,一边
打还一边不忘调笑:「妹妹,此次二人我们结伴而行,这一场千金桌后,怕不是
我们再不是姐妹而是主奴。」

  独孤湫又羞又怒,她甚至开始怀疑司空红之前是不是故意骗她来赌让她沦为
自己的女奴。

  不过很快,独孤湫就发现她误解了司空红,因为杨彧薇胡了一把清十八罗汉
杠开,直接全场通杀,后面的换玩法也不用进行了,三人的一千两全落入杨彧薇
的口袋。

  长胡子老者是赌场的庄家,输了后垂头丧气,少不了被老板责罚,而司空红
和独孤湫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麻木地发着呆。

  之前那位领路侍女拿着绳子走来,「二位可是交不起赌资,那就如我之前所
说,要用二位自己抵债了。」说罢拿出绳子就开始绑。

  独孤湫和司空红仿佛还沉浸在惨败中没回过神来,任由侍女用绳子捆绑自己,
两人很快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因为二人女侠打扮,赌场这边也不敢轻视,捆得格
外紧,两人的皓腕被吊的很高,几乎能摸到后脖颈,疼得独孤湫几次嘤咛出声。
绑完后,两人嘴里又被塞入一小球,将两人的小嘴堵住,独孤湫只觉得口水不住
地往下流。皱着眉头眼里全是不解。侍女解释道:「这是口球,时下女奴们最流
行的装饰之一,女侠可还满意?」独孤湫皱着眉头痛苦地摇了摇头。侍女却非常
满意独孤湫的窘态。

  一旁的杨彧薇饶有兴致地看完二人被捆,开口说:「根据赌场的规矩,我赢
的钱,我也可以选择要这二位妹妹当我的女奴,而不要银子,那么就有劳你替我
捆好这二位仙子了。」

  侍女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确实有这规矩没错,但赌场也从未来过如此天仙
般的女侠,还是两个,还好杨彧薇也是女子,若是真的二人被臭男人要去一旬,
回来后怕是不成人样,卖不出价钱了。

  虽然百般不愿,但规矩就是规矩,独孤湫和司空红被几个侍女押送着送往杨
彧薇的房间。路上,司空红倒是一副期待万分的模样,独孤湫却拼命反抗,她不
知道妖艳如火的杨彧薇会对她做出何事,拼命挣扎反抗。奈何绳子经过特制,任
凭她怎么提起真气挣扎,都徒劳无功,反而不断勒紧,陷入肉里,让她疼痛难忍,
之前和声细语的侍女也不再温柔,恶狠狠地对独孤湫说:「你若是在挣扎就把你
衣服扒光,在大厅里吊一个时辰。」

  独孤湫吓得立马不敢动弹,像只小猫一样任由摆布,只是轻轻地抽泣着,为
自己的命运担心。两人被押进屋内,侍女问杨彧薇:「这两人还要加些捆绑吗?」

  杨彧薇做出一脸兴奋的样子:「反正现在屋内都是女子,不妨就试试刚才妹
妹所说的扒光了吊起来。」

  独孤湫立马再次挣扎起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杨彧薇见独孤湫的可怜模样,说:「罢了罢了,这位妹妹看起来着实不愿,
我也不急于一时,倒是另一位始终泰然自若,看起来对此还有些期待,就把她扒
光了吊起来吧。」

  司空红立马装出三分不愿的姿态,但偏偏妩媚地扭动两下,似是在说:「快
点,我等不及了。」

  侍女们隔着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司空红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用绳子把她吊
在房梁上,绳索拉扯着她背后绑住手臂的绳子,也促使勒住她熊部的绳子勒得更
紧,她裸露的在绳子的映衬下极其饱满,峰顶的一点红更是硬硬的,勒得司空红
都一阵申银,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无法触及地面,在空中无力地轻摆着。

  独孤湫何曾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杨彧薇见状,说道:
「你们退下吧,我要好好享用我的美人了。」

  几名侍女就此告退,杨彧薇见侍女们走远了,这才替独孤湫和司空红解下口
球。

  司空红说:「我们姐妹二人已是待宰的羔羊,任凭姐姐处置。」

  杨彧薇却说:「我看这位妹妹似乎并不情愿。」

  独孤湫抽泣着说:「不情愿又有何用,已经被绑在姐姐房中。」

  杨彧薇却说:「二位放心,我早就看这赌场骗女子去当奴不顺眼了,此次我
本是打算参加十次千金桌,赚到能够拍下玲珑玉的银子就去江湖游历,最后一天
拍卖会,二位妹妹还属于我,我会借机放了二位,只是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们只能
被绑在我屋中,实在是我不会她们这些花哨的捆法,替你们解开了无法再绑上,
到时候赌场见我如此放你们自由提前生疑就不好了。」

  司空红听说有人要抢自己的玲珑玉,立马急了,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先
应承着:「那就多谢姐姐了。」

  杨彧薇却嘲笑道:「我主要是安慰这位妹妹,你这浪荡女子赤裸着被绑成这
样也不害臊,我看你应该挺享受当女奴的。」

  司空红说:「姐姐美若天仙,当姐姐的女奴我自然心甘情愿,但若是被卖给
那些大腹便便的狗官,或者面目狰狞的匪人,我是宁可死也不会答应的。」

  三人又是闲话一阵,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独孤湫这才知道杨彧薇是当地
有名的赌客,她师傅被称为天下第一赌神,可是早就无敌于世,觉得赢太没意思
了,就出去云游去了,留下杨彧薇磨练赌技。

  虽然杨彧薇不是好色淫邪之人,但也不是懵懂青涩的独孤湫,看着被绑在一
旁一直拘谨万分的独孤湫,杨彧薇说:「我好歹也是花了千两银子,不能这么白
白浪费,起码得抱着妹妹睡上一觉。」

  独孤湫的脸又羞红一片,可这次她也没反抗,毕竟杨彧薇也算是出于好心对
她出手相救,又非常有分寸,她便羞艿地顺从了。第4 章从独孤湫和司空红沦为
杨彧薇的女奴开始,一晃就过去了三天。杨彧薇再次参加千金桌,这次的千金桌
只有长胡子老头一个人应战。

  老头说道:「杨女侠参加千金桌的目的老夫也有所耳闻,虽然千金桌赌资不
菲,但想买得起那个物件还是杯水车薪,不如这样,那个物件本就是我们东家打
算拍卖的,今日就你我二人对赌,若是你赢了,那玲珑玉就归你了,若是输了,
你的下场就和你脚边两位一样。」老头指了指被绑在杨彧薇脚下的独孤湫和司空
红。

  只见司空红已经重新被侍女替她穿上了单薄的衣裳,和独孤湫一起被以跪姿
绑在杨彧薇的椅子旁,两人嘴里都塞着口球,只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赌桌,想
着这赌场东家居然下次血本,杨彧薇之前可是十次千金桌连战连捷,未尝一败。

  杨彧薇心道:这赌场东家怕是有什么阴谋,不过无妨,我的赌技,任凭你再
怎么出千我都有办法,这玲珑玉我是要定了。沉吟片刻后,杨彧薇点头答应,老
头拿出文书和杨彧薇签字画押。

  杨彧薇一边自信地笑着,用手轻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拿起侍女递来的美
酒小酌。

  很快,赌局开始,杨彧薇昏招频出,少顷就输的一干二净,老头阴阴地笑了
笑,一挥手,侍女们拿着和杨彧薇相衬的红绳走了上来,开始捆绑杨彧薇,杨彧
薇竟也不反抗,昏昏沉沉地任由侍女们捆绑,一旁的观众一阵唏嘘,被绑在一旁
的司空红更是气得有些脸红,杨彧薇刚才在赌桌上的表现,甚至不如之前的独孤
湫,这一定有古怪。

  昏昏沉沉中,杨彧薇在地牢里醒来,她嘤咛一声,只觉得浑身酸痛,想伸一
伸懒腰,却没能抬得动双手,她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秀床之上,双手被缚
在身后,双脚在身后翘起,和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一挣扎,就手脚相互牵扯,
绳子勒得更紧。杨彧薇惊慌地喊到:「我怎么被绑起来了?」

  「你忘了你在千金桌上打得有多烂了吗?」司空红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杨
彧薇这才发现,司空红和独孤湫正以同样的姿势被绑在一旁。

  杨彧薇说:「我…我有些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参加了千金桌,然后就什么
都不记得了。」

  独孤湫说:「应该是酒有问题,我听师傅提起过,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短时间
变得昏昏沉沉如同行尸走肉,看起来还算清醒可以行动,实则已经昏睡过去,这
赌场应该就用了这种手段。」

  杨彧薇一阵咬牙切齿:「这恶贼,等我脱困定要他们好看。」

  司空红嘲笑道:「你现在被捆在这,马上就要当做女奴卖出去,怎么脱困?」

  杨彧薇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变了:「这…这怎么办,你们不马上也要
被卖掉,怎么还有空说我的风凉话?」

  看着不住挣扎的杨彧薇,司空红说:「别费力了,这是特制的缚仙绳,就算
内功超绝,也震不断它。」

  杨彧薇有些绝望,沦为女奴,若是被一些外地的达官显贵买走也就罢了,毕
竟那些所谓的读书人表面上还是文质彬彬的,若是真被一些黑道势力买走,那自
己就真的完了。

  杨彧薇依旧努力地扭动着,妄图脱困,可挣扎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也徒劳
无功,看着一旁安静的司空红和独孤湫,杨彧薇心里还是不肯放弃:「二位妹妹
被绑在这里却如此气定神闲,定是有脱困妙招,可否届时看在我们同宿过几日的
份上,救上姐姐一救。」

  司空红继续装傻充愣:「我哪有什么脱困妙招?这绳子把我绑的已经没心思
逃跑了,皮都被勒破了。」

  独孤湫有些心软,刚想说什么,这时几个侍女进来,她们用药粉在三人口鼻
下晃了晃,三人只觉得浑身疲惫,内力无法调动分毫。

  一位身着黑色丝织短衫和黑色网状丝袜的女子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三人,问
道:「这就是那三位被称为天仙般的女侠吗?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如此美丽的
女侠被绳子捆着更加明艳动人。」

  一旁的侍女说:「楼樱小姐若是好奇也可以尝试尝试。」

  这位叫做楼樱的女子除了穿着大胆之外,身材亦是火辣无比,她身姿高挑,
丰乳肥臀,两条被黑色网袜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同时兼具着活力与力量美,她
面容姣好,十分年轻,一头暗紫色的秀发,除了古华夏美女的柔美之外,还有几
分西域那边的妩媚,应该还是个混血儿。

  楼樱看着被绑住的三人,有些担心地说道:「我孤身一人前来游历,若是被
你们绑了不放,和她们一样沦为女奴怎么办?」

  侍女说:「我们东家不管做赌场还是拍卖生意,都是诚信为本,在这乌烟瘴
气的南平郡城里能一家独大,也是靠着这守信的名声,若是楼樱小姐实在不放心,
我们可以用普通绳子捆您,你只需稍稍调动真气便可震断绳索。」

  楼樱想了想说:「也好,你先捆我,让我学学如何捆人,我等会再捆捆这三
位姐姐,若是满意,就按照之前说好的价钱买走。」

  司空红傻眼了,自己的计划怎么三番五次被打乱,总是有人要买走自己,虽
然这位楼樱沉鱼落雁的姿色让她有些心动,给她当两日女奴也无妨,可是和价值
连城的玲珑玉比起来,司空红还是更想要玲珑玉。

  在司空红胡思乱想之际,侍女已经用绳子搭在楼樱肩上:「我先教您最简单
的五花大绑,先把绳子搭在女奴的肩上,绕着手臂向手腕缠绕,然后将女奴双手
拉到身后捆紧,再把绳子和脖子处的绳子连接,把女奴的双手吊起,以此为基础,
可以演变出许许多多的花样。」侍女一边讲解一边捆绑着楼樱。

  只见楼樱的黑色丝织短衫被绳子紧紧勒在她的肌肤上,楼樱的被勒得鼓胀,
透过黑色丝织短衫,可以看见里面的束胸包裹住楼樱呼之欲出的,楼樱火辣的身
材被绳子展现得一览无余。

  楼樱虽然衣着大胆,但平日黑色丝织短衫还算宽松,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里
面的裹胸,,现在被如此羞耻地捆绑,不免有些脸红,娇嗔道:「姐姐好坏,绑
人就绑人,勒人家胸脯做甚。」

  侍女却说:「楼樱小姐,这绳索就是用来给您天仙般的身材锦上添花的,等
会绑完,你可以用铜镜看看自己有多美,我们还可以请画师替你作画一副。」

  楼樱惊呼:「还没捆玩?」

  「当然没有,您的玉腿不还是自由的吗?」说着,侍女拿出绳子开始捆绑楼
樱的玉腿,从大腿根部开始,每两圈于双腿之间收紧,一直捆到脚踝。

  楼樱的黑丝网袜美腿被绳子紧密地捆在一起,她一蹦一跳地感受着,说道:
「这还真的挺新鲜刺激的。」

  侍女问:「需不需要把楼樱小姐吊起来感受感受更加刺激的。」

  楼樱犹豫片刻说:「好吧,那就试试吧。」

  侍女用绳子连接楼樱背后的绳子,吊在房梁上,她特意把楼樱的绣鞋脱掉,
把吊绳拉得很高,楼樱的网袜小脚只能尽力踮起维持身体平衡,两条玉腿这样看
起来更加修长。

  侍女把玩着楼樱的绣鞋有些好奇:「这就是近日西域流传的高跟鞋?确实好
看,不过看起来穿着应该颇为难受,应该和绳子一样都是能让女子有些痛苦却更
有魅力的物件呢。」

  一旁的另一个侍女说:「这绳子痛不痛苦还是见仁见智呢。」

  「小骚蹄子就你最喜欢被绑,今晚就让你绑着睡。」

  见侍女们就这样聊了起来,说的话更是让楼樱有些脸红,她受到母亲的西域
血统影响,那边民风开放,穿着颇为大胆,但她毕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未经人
事,这些侍女的大胆调侃,还是让她羞涩不已。

  侍女这才想起自己的主顾还在体验绳艺,连忙不再闲聊,拿出一个口球,对
楼樱说:「楼小姐要不要试试这个,它叫口球,是绳子的最佳伴侣。」

  楼樱好奇地打量打量,说:「都绑成这样了,那肯定得试试。」便张开了嘴,
侍女把口球塞进她口中,在她脑后系好锁扣。

  没一会楼樱只觉得口水抑制不住地要滴下来,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眼看着控
制不住了,赶忙用内力震断绳索,从被吊着的姿态落下,一只手挡住嘴,另一只
手去解下口球。

  侍女笑道:「楼小姐还是有些羞涩,这口球戴上若是不流口水,那也就白戴
了。」

  楼樱擦了擦口水,说:「算了算了,这口球我是真的戴不得,我还是来欺负
这三位姐姐吧。」

  司空红在一旁看着楼樱被捆绑的美艳身姿,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楼樱却相中
了独孤湫,她先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然后说到:「委屈姐姐了。」

  侍女在一旁说:「楼樱小姐别对女奴如此客气,不然给她们养成了坏脾气以
下犯上,可就麻烦了。」

  楼樱说:「没事,如此美貌的姐姐,一定很好说话。」

  独孤湫现在内力被封,毫无反抗之力,楼樱又可爱美丽,便也没有了当初被
捆绑时的反抗模样,背过手去,任由楼樱施为。

  楼樱笑着说:「这位姐姐如此乖巧,我一定会好好心疼的。」她开始依葫芦
画瓢,照着刚才侍女捆绑自己的方法捆绑独孤湫,绑绑停停,时不时就要问一问
侍女绑的对不对。终于,独孤湫按照楼樱之前的样子也被吊了起来,肉丝小脚费
力的踮着,稍不用力,手部就要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勒得生疼。楼樱看着自
己的作品十分满意,说道:「还不错吧,这三位姐姐我就买下了。」

  侍女见楼樱出手阔绰,甚是欣喜,说道:「等会我就命人押送这三名女奴去
楼小姐房中,这是限制内力的迷药和秘方,楼小姐若是替她们解缚千万要用此药,
她们三人都有武功在身,尤其是这位红衣服的杨彧薇,武功不俗,楼小姐也别听
信她们的花言巧语,对待女奴不要过于怜悯。」

  楼樱不耐烦地说:「放心,她们有武功在身,我也有啊,肯定不比她们差。」

  楼樱解下吊着的独孤湫,替她把腿上的绳索也解开,扶着她出门,边走边说:
「我先带这位姐姐走,等会替我把另外两位也送到我的房间。」

  半晌,楼樱的房间内,独孤湫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司空红和杨彧薇也被送
了进来,侍女告退后,楼樱问三女:「捆着难受吗?」

  杨彧薇没好气道:「难受你还能替我们解开不成?」

  楼樱真的就替她们解开了,杨彧薇有些吃惊:「我看你虽然内力不俗,但我
觉得你也未必打的过我,就这样替我们解开,不怕我们反捆了你?」

  楼樱娇笑着往床上半躺着,两条网袜长腿随意地搭在一起,说:「我这次偷
偷从家中溜出来玩,一路上虽然觉得江湖甚是有意思,但却一直没人结伴同行,
有些孤独,来到这南平城听说有女侠沦为女奴,我才过来看看,能的话出手相救,
也能路上有个玩伴。对了,几位姐姐怎么沦为女奴的?」

  杨彧薇叹气:「我想靠在千金桌上赌博赚够买玲珑玉的钱,可惜中了赌场的
套,赌输了沦为女奴,另外两位妹妹也差不多。」

  楼樱一阵不解:「玲珑玉我也听说了,在南平城里炒得沸沸扬扬,这破玩意
有什么稀罕的,硬邦邦的,睡着硌死了。」

  司空红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玲珑玉是放在身上温养身体的,这么小个东西
放在身下睡着肯定硌得慌啊,等等,你有玲珑玉?」

  楼樱说:「对啊,我的床就是玲珑玉做的。」

  司空红立马跪在楼樱脚边大喊道:「主人!」

  独孤湫看着司空红没脸没皮的样子,有些羞于与她为伍,杨彧薇也是有头有
脸的女赌侠,虽然惊讶于楼樱的财力,但也没有这么失态。

  楼樱继续说:「三位姐姐,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陪我游历江湖好不好?」

  楼樱小小年纪,媚态却浑然天成,独孤湫和杨彧薇看着她慵懒地靠在床上,
语气带着几分撒娇,都不由得忍不住想答应,而司空红更是直接答应下来:「陪
主人游历江湖,我辈义不容辞,看主人今天对捆绑颇有兴趣,我也正好粗通此术,
一路上可以为主人解惑。」

  楼樱说:「别主人主人的,我们以后就以姐妹相成,我下个月就满十六,应
该是最小的,以后就叫三位姐姐了。」

  司空红赶紧答应:「好的主人啊不对,楼樱妹妹。」

  杨彧薇说:「陪你游历无妨,就是别再捆着我就行。」

  独孤湫却踌躇道:「我其实有事要去山南道缥缈峰,不知妹妹可愿去那里游
历。」

  楼樱说:「啊,我刚在山南道玩了一圈过来,不过缥缈峰没去成,去看看山
上只有仙子的宗门也挺好。」

  独孤湫说:「那就多谢妹妹了。」

  杨彧薇不解:「缥缈峰近些年在江湖上势力日渐薄弱,所以山门也比较排外,
你去那做什么?」

  独孤湫这两天沦为女奴,不想报出师门给师门丢脸,没想到司空红抢先开口:
「她是青霞宫掌门的弟子,别的人缥缈峰不欢迎,青霞宫的弟子缥缈峰巴不得她
们多串串门。」

  独孤湫见自己身份被爆出一阵脸红,瞪了司空红一眼,司空红假装看不见:
「路上独孤妹妹欠我两个人情,我本来打算这次和她假装沦落女奴去偷玲珑玉的,
可是现在遇到楼樱妹妹,这玲珑玉不偷也罢。」

  楼樱却说:「偷,为什么不偷,这赌场东家丧尽天良,千方百计让人沦为女
奴,我们今天就劫富济贫。」

  三女却心道:「真论富也是您最富吧。」第5 章楼樱虽然挥金如土,不把外
人看来价值连城玲珑玉放在眼中,但对所谓的劫富济贫很是期待。四女商议一番,
决定三人继续当楼樱的女奴进入拍卖会,到时候由楼樱替她们解开绳索,四人杀
入会场抢夺玲珑玉,以她们的武功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拍卖会当天,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楼樱用特制的限制内力的绳索捆住三
女,带着三人前往拍卖会场,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一位天仙般的美女牵着三个被
紧缚着的美女,这个场景路人们也没见过,都留着口水看个不停。

  来到会场,独孤湫的脸被路人盯得红扑扑的,抱怨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被
如此羞耻地绑着游街,羞死了。」

  没想到被拍卖会场的侍女听去,她拿出一个口球对楼樱说:「你这女奴似乎
调教得不行,敢这么放肆的抱怨,要不要我把她嘴堵在外面。」

  独孤湫吓得花容失色。楼樱此时却难得显示出自己出身名门的上位者气质冷
哼道:「我的女奴用得着你管?」她一把夺过口球转身带着三人进入会场。

  进去后见四下无人,楼樱又俏皮地炫耀:「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司空红在一旁赶紧拍马屁:「主人气质浑然天成,那贱女人被吓得一点都不
敢嚣张。」

  楼樱顺手把刚才从侍女手上夺下的口球塞进司空红嘴里:「就你话多。」

  四人进入会场,在会场中,只见一身着短打劲装的高挑美女迎面走来,此女
剑眉星目,面庞线条硬朗却不显得粗犷,身材高挑,英气勃勃,独孤湫心里想到:
这才是真正的女侠吧,美若天仙的同时英姿勃勃。

  楼樱见了此女一愣:「夏侯唯,你怎么会在这里?」

  名叫夏侯唯的女子不答反问:「想不到楼家大小姐有此爱好,这次偷偷从家
中溜出来原来是为了玩这个。」

  楼樱被说的脸有些红,匆匆告辞带着三女来到拍卖会场的专属私人包间。她
没有注意到,司空红和杨彧薇脸色都有些惊慌。

  楼樱舒服地靠在包间中柔软的椅子上,三女乖巧地被捆在她脚边,司空红更
是直接沦为她的脚垫。楼樱遣散屋内服侍的侍女,把脚从司空红身上拿开,替她
解开口球,司空红却说:「主人尽管把脚搭在我身上。」

  楼樱对她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是无奈,顺势就又把脚搭在她身上,说:「我先
替你们解开绳子,等会姐妹们一切小心。」

  一向不爱被绑的杨彧薇却说:「不急,等会再解吧,万一那些没规矩的侍女
进来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司空红却在一旁说:「我看你是被捆上瘾了吧。」

  杨彧薇撇了她一眼对楼樱说:「烦请妹妹还是把她嘴堵上。」

  随着拍卖会即将开始,一位位女奴被绑着押进了会场,有的还在挣扎反抗,
有的只是哭泣,有的麻木地任凭摆布,还有的比较精明,被捆着搔首弄姿,希望
得到大人物的青睐,说不定把自己买下来被自己的姿势诱惑让自己单个妾室也就
算是翻身了。

  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驷马攒蹄被吊着,有的一只脚
支撑着地面,一只脚被吊起来,楼樱也算是大饱眼福:「这帮家伙欺负起女人来
一套一套的。」

  独孤湫一旁小声抱怨:「妹妹不也是去学了吗,还拿我练手。」

  楼樱大义凛然:「那也是为了救几位姐姐于水火。」

  随着商品一件件被卖出,终于轮到了压轴的玲珑玉,楼樱正要替三女解缚,
只见突然有无数甲士杀进会场,控制住所有人,包厢里也突然传来一阵烟雾,楼
樱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三女被捆着也只能任由烟雾麻痹自己的意识。

  当独孤湫再次醒转时,身上的绳索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她被捆在一根
柱子上,双腿被折叠反吊着捆在柱子两侧,她的第一反应是:完了,又被赌场的
人抓起来了。她私下张望,发现自己在一个刑讯室内,司空红杨彧薇楼樱也被这
样绑着分别捆在一根柱子上,她们还没醒转,独孤湫刚想叫醒三人,发现自己的
嘴也被一根小的竹制棍子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在拍卖会场有一面之缘的劲装女子夏侯唯走了进来,对独孤湫说:
「没想到你居然是最先醒转的,看来四人之中你内力最强。不知你是哪家的弟子?」

  独孤湫呜呜地抱怨自己嘴里的竹棍。

  夏侯唯说:「这就替你取下口枷。」

  「啊,呸呸呸,难受死了。」独孤湫先抱怨了一句,然后说到:「我就是江
湖散修,反正又重新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夏侯唯嘴角一扬:「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来
次就是为了捣毁这个朝廷三不管地带的女奴贩卖生意,另外,抓两个人协助我办
案。」夏侯唯撇头看了杨彧薇和司空红一眼。

  独孤湫这时才看到夏侯唯腰上挂着一块令牌,写着「捕」。这才信了夏侯唯
说的话。便说道:「我本是青霞宫弟子。」

  夏侯唯不由笑道:「哦,想不到堂堂青霞宫弟子也会沦落为女奴,楼樱别装
睡了,你手段不简单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懵懂的大小姐呢。」

  楼樱这才张开双眼,杨彧薇也醒了过来,只有司空红貌似是真的内力不行,
还没醒过来。

  独孤湫忙替楼樱解释:「我们三姐妹沦为女奴,躲过了楼樱妹妹搭救才脱离
虎口。」

  「啪」夏侯唯拿出鞭子抽在独孤湫身上,说:「想不到青霞宫的弟子也被调
教得如此听话,解救你们是指用特制的绳子捆住你们带着你们游街去参加拍卖会
吗?」

  独孤湫被打得申银一声,继续解释:「我…我们是打算继续假扮主仆参加拍
卖会抢玲珑玉报复拍卖会的东家。」

  「啪」又是一鞭子,「不说实话,今天我就把你调教得说实话。」夏侯唯继
续抽打独孤湫。

  这时司空红也醒来,见夏侯唯在鞭打独孤湫,呜呜地想说些什么。

  夏侯唯见她要说话,替她解开口枷,「司空红,你还是这么喜欢故意被人抓
住再逃跑,怎么落到楼樱手里的。」

  司空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夏侯唯讲述了一遍,替独孤湫求情:「她真没骗
你,她小小年纪你就给她上刑,有没有人性。」

  夏侯唯冷笑:「那你给你上上刑?」

  司空红一脸无所谓:「来啊,夏侯捕头的鞭子我是最喜欢的。」

  夏侯唯拿她没辙,替剩下两女解开口枷,说:「我此次南下,一来是为了治
一治南平城的乌烟瘴气,而来是岭南道最近出了起案子,我需要司空红和杨彧薇
这两个人帮忙,没想到你们居然同时给别人当起了女奴。」

  杨彧薇一阵脸红,司空红没脸没皮,反而洋洋得意。

  楼樱疑惑道:「你们认识?」

  夏侯唯说:「司空红被我抓过几次,不过她都跑了,我也懒得再管她,反正
她也不怎么祸害别人,倒是时长让别人祸害自己。至于杨彧薇,我被她师傅赢过
钱,此次本想找她师傅帮忙,但她师傅力荐她的徒弟杨彧薇,我才来找她的。」

  杨彧薇说:「什么赢过钱,分明是我师傅赢得你差点光着身子出赌场,要不
是你搬出总捕头的身份要抓我师傅,啊!」

  夏侯唯见杨彧薇揭她老底,赶紧抽了她一鞭子:「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呢。」

  楼樱听说两位姐妹要被夏侯带走有些不乐意:「可是她们还答应我陪我游历
江湖呢,我好歹花了银子替她们赎身。」

  夏侯唯说:「什么赎身,你这是买卖人口,是重罪,你再纠缠我就把你抓去
京城问罪。」

  独孤湫赶紧安慰楼樱:「没事,还有我陪你去缥缈峰呢。」

  楼樱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回了京让爹爹去找刑部的大人治
一治夏侯唯。

  夏侯唯见四人都不说话了,便说道:「我们明日启程南下,司空红和杨彧薇
就跟我走了,至于你们俩,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要再做违反律法的事了。」

  独孤湫和楼樱赶紧点头答应,她们正等着夏侯唯给她们松绑,没想到夏侯唯
就这么走了,任凭她们被绑在柱子上。

  独孤湫喊到:「夏侯捕头,烦请高抬贵手替我们松绑。」

  夏侯唯头也不回:「我看今天楼樱牵着你们时都挺享受的,就再让你们享受
享受。」

  独孤湫看着夏侯唯的背影,一阵无奈,转过身来对司空红说:「快点脱缚替
我们解缚。」

  没想到司空红却说:「我觉得你被绑着挺好的,然后就继续一脸享受的样子
不理独孤湫了。」第6 章翌日,夏侯唯一行准备南下,这才放了独孤湫和楼樱,
独孤湫气愤地对着司空红挥着粉拳:「你不救我,第二个条件我不答应了,别再
拿名门正派压我。」

  司空红见独孤湫反悔,只能说:「下次若是你再被歹人抓住,我可不救你了。」

  独孤湫呛道:「你不就是歹人?」

  司空红又和独孤湫扯皮几句,达成协议,日后若是司空红再有帮到独孤湫的
地方,第二个人情独孤湫才答应还。

  几女寒暄一阵,就此分别,独孤湫和楼樱继续北上前往缥缈峰。

  独孤湫也是初入江湖,这几日净是被捆绑了,现在终于自由了,和楼樱两人
一路游山玩水,倒也是快活。

  走了一月左右,两人终于来到缥缈峰下,缥缈峰峰如其名,雾气萦绕,仙气
飘飘。

  山门口,独孤湫报上自己的师门身份,守山门的弟子一脸疑惑:「我怎么未
曾听闻过青霞宫宫主有师妹这一号弟子?」

  独孤湫解释道:「我随师傅在山门中闭关修习,未曾离开山门,师傅也未曾
刻意对外宣扬,师姐不知我的身份也实属正常。」

  守山门的弟子问了几个青霞宫弟子才知道的秘事,这才放心了几分,又问道:
「这位也是凤舞师叔没有对外宣扬的小徒弟吗?」

  独孤湫介绍道:「楼樱妹妹是我路上结识的同伴,她离家游历,也想一睹缥
缈峰的风光。」

  守山门弟子沉吟半晌,说道:「两位来路不明,其实本不应该让你们入山门。
但是独孤师妹能答上我的问题,我也就不为难二位了,只是山门规矩,现在外来
的女子得到允许之后虽然可以进入山门,但也要被绳索缚住双臂,又守门弟子牵
引着进入山门。」

  独孤湫一听,一脸沮丧:「怎么又要上绑啊。」

  「又」守山门弟子一脸不解。

  独孤湫解释:「没事没事,只是路上出过点意外,已经无妨了。」

  楼樱这时对独孤湫说:「要不姐姐独自上山吧,我在山下远观缥缈峰的风光
就行了。」

  同游一月,两人关系甚好,早就情同姐妹了,见楼樱想要逃跑让自己一人受
绑,独孤湫一把拉住她:「妹妹不是早就想在缥缈峰上看看山下的风光了吗,何
必推辞。」

  然后又对守山门的弟子说:「几位师姐尽管捆绑,我们一定配合。」反正独
孤湫必须要上缥缈峰,都是被绑,肯定要拉上好姐妹和自己一起被绑。

  那弟子说:「两位妹妹,我们缥缈峰也不是强人所难。」

  楼樱和独孤湫两人同时眼前一亮:「可以不用绑了?」

  弟子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让你们自己选择被捆绑的姿势。」

  独孤湫楼樱两人一阵失落,独孤湫说:「我也不懂有何姿势,就五花大绑好
了,速速上山要紧。」

  楼樱却起了玩性,顺便报复报复独孤湫拉着自己一起受绑:「要不姐姐你随
意发挥,刚才独孤姐姐也说了,你们尽管捆绑,你绑成什么样都行,最好新颖点,
紧一点,我们不是歹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随便捆。」

  独孤湫见楼樱和她同归于尽,也没办法,都答应别人了只能任凭摆布。倒是
守山门的弟子见二人这副模样有些脸色古怪地拿着绳子向前,本来没什么戒心只
是例行公事的她们又觉得两人有些可疑,捆得格外紧。

  一炷香后,两人被捆好,独孤湫被按照她的要求五花大绑,但是绳子除了将
她绑得不能动弹外,还有许多绳子在她熊前身后复杂地交错,美观又极具紧缚感,
难怪捆了这么久才捆完,更要命的是,守山门弟子居然用绳子在独孤湫的腰上系
了两圈后从身前拉至双腿之间穿过,然后系在腰后的绳子上,绳子紧紧勒出独孤
湫的和玉臀,又和她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申银一声,问道:「师姐为何如此
捆绑,甚是羞人。」

  守山门弟子解释:「这叫股绳,女子被此般捆住,一挣扎就会勒紧刺激,如
此一来就算是脱缚高手也很难轻易解缚,而且师妹刚才说让我们任意施为,现在
怎么又不乐意了。」

  独孤湫此时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强颜欢笑:「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
师姐尽管捆绑。」

  守山门弟子又用绳子把独孤湫大腿根部并拢捆好,这样一来,独孤湫只能迈
着小碎步上山,非常费力,而且股绳也会更加刺激她的。守山门弟子又拿来口枷
和眼罩,说:「还得给二位戴上这个,山上秘密众多,不能轻易示人,不用担心
目不能视,我们会牵引着二位上山。」

  都已经被绑成这样了,独孤湫也懒得做多余的挣扎任由口球塞住自己的薄唇,
眼罩遮住自己的美目。

  在失去视线前,独孤湫又多看了两眼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楼樱,她双手被捆
住后被从头顶拉至脑后,然后熊前被绳子捆出了繁密的花纹,绳子再把她被缚住
的双手与后背的绳子连接,让她只能保持着双手被缚于脑后的姿势,她的双臂也
被绳子折叠捆绑,加固了她这一姿势,让她没法做丝毫挣扎,同样,她也被绑了
股绳,也和双手连在一起,大腿根部也被捆住,网袜都被勒破了。楼樱此时满心
后悔,手在脑后可以活动的范围极小也就罢了,稍微动一动就会传来刺激,要被
这么绑着爬缥缈峰,被缥缈峰的弟子围观,真是又羞又难受。

  两女一路被两名缥缈峰弟子用绳子绑在她们胸口的绳子上,牵引着,有楼梯
的地方都会出声提醒,可是二女还是几次险些摔倒,更有一次牵着绳子的弟子没
注意,独孤湫直接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就算常年习武身体异于常人,这么装一下,
独孤湫还是疼得不轻,只能呜呜呜地哀嚎抱怨。

  走了快一个时辰,二女终于筋疲力尽地来到缥缈峰山顶的会客阁,二女的眼
罩和口球这才被摘下,两人四顾一圈,这会客阁倒是十分雅致,屋内摆放着几枝
绿植,颇为清雅,桌椅都是红木制作,摆放整齐,桌边也放了香茗,独孤湫心里
想到:就算会课时茶是用来做做样子的,也不至于客人直接被捆起来不给喝吧。
正想着,侍女拿起茶杯送到二女嘴边说:「二位登山都口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
子,大长老马上来。」

  独孤湫一边喝茶一边不解:「请问贵宗宗主何在,师尊让我把口信亲口告诉
她。」

  那名弟子给独孤湫喂完茶之后,说到:「二位妹妹来的甚是不巧,宗主正在
带着几位师姐闭关。」

  独孤湫一惊:「我只认识贵宗宗主和她的几名徒弟,这下我该如何证明自己
的身份。」

  女弟子继续解释:「宗主快则三日,慢则一旬应该就能出关,师妹等等便是。」

  独孤湫撅起小嘴:「那我岂不是还要被再捆几天。」

  女弟子笑道:「师妹看起来武功不俗,想来捆个几日应该不成问题。」

  独孤湫心里苦:是不成问题,那把你捆起来几天你乐不乐意啊。

  那名弟子又拿出两根长绳,独孤湫见了忙问:「都绑成这样了还要干嘛,不
会要把我吊起来吧,贵宗这待客之道过于严苛了吧」

  那名弟子安慰独孤湫:「只是把师妹的腿捆好,不过如果师妹想被吊起来,
我还是可以满足师妹的。」

  「谁想被吊起来啊,唉算了,都被绑成这样了,你随便捆吧。」独孤湫欲哭
无泪。

  「师妹的意思是要被吊起来?」那名弟子继续问道。

  「我是说腿你随便捆吧。」独孤湫无奈地解释,然后又嘟囔了一句:「缥缈
峰都是司空红吗?」

  「什么?」

  「没什么,给楼樱妹妹也捆紧点。」

  楼樱一听急了:「独孤姐姐,咱俩冤冤相报何时了,别互相坑了,最后倒霉
的还是咱俩。」

  独孤湫说:「好吧,我都没说把你吊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楼樱没好气地重重写了独孤湫一句,继续对捆绑她的女弟子说:「那个我比
较喜欢把腿翘在另一只腿上坐着,能不能这样绑,我舒服点。」

  本着姿势任选的原则,缥缈峰的女弟子答应了楼樱的要求,楼樱的网袜美腿
交叠在一起被捆住,有着别样的风情,因为天气炎热,她干脆蹬掉脚上的绣鞋,
赤着脚点着地面,两双玉足绷直,足弓弧度华丽漂亮,脚趾饱满整齐,大拇指上
还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山上这些连脂粉都很少用的起的女弟子哪见过这阵仗,看
得眼都直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名女子动听的声音:「两位妹妹真是明艳动人啊。」第7
章「两位妹妹真是明艳动人」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位美丽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身着罗裙,面容姣好,莲步款款地走入厅堂,「我叫白茹,是缥缈峰的大长老,
也是李欣然的师姐。」

  独孤湫即使被绑着,还是尽力站起弯腰行礼,结果走了一路体力不支,绳子
又压制着她的真气,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楼樱好一些,她双腿被交叠捆绑也
站不起来,只能坐着弯腰行礼示意。

  白茹上前轻轻扶起独孤湫说:「这位就是独孤师侄吧,我听欣然和舞凤都提
起过你小小年纪就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今日一见真才知两位师妹所言非虚。」

  独孤湫惊喜道:「师伯知道我,那是不是可以替我解缚了。」

  白茹摇摇头:「可我没见过师侄,还是等欣然师妹出关再说吧。既然师侄被
捆着,不如来我百草堂泡泡药浴,我的药浴在人被绑着血液不畅时作用最大,也
是因此尝尝拿来招待山门中被绑着的客人,也算是一种赔礼道歉了。」

  独孤湫失望地点了点头,说:「全凭师伯做主。」

  白茹冲着一旁的弟子示意,一旁的弟子过来将两女从椅子上扶下来,不过并
没有替她们解开脚上的绳子,而是把二人的脚掰到身后,驷马攒蹄捆了起来。

  独孤湫和楼樱都懒得问为什么又要多两条绳索,她们已经麻木了。

  被捆好后,白茹用行动解释了二女心中的疑惑,她一只手一个,轻提着二女
背后驷马连接处的绑绳,提着二女脚尖轻点便是数丈之远,几个落地就来到了她
的清修之所「百草堂」。

  她吩咐堂内的弟子们准备药浴,这些弟子看着被绑住的两人,都投来羡慕的
眼光。

  独孤湫疑惑道:「敢问师伯,药浴非常珍贵吗,弟子们平时不能泡吗?」

  「弟子们平日所泡和二位现在要泡的当然不是同一种,这种药浴可以强健体
魄的同时促进内功修为,裨益极大。」白茹解释道。

  少顷,药浴准备完,白茹拎着二女来到一个小池边,小池里洒满了各种药材,
只见白茹随手一抽,二女的衣物便被剥离,两人赤身裸体着愣了半晌,才「啊」
地惊叫出声。

  「怎么,还想穿着衣物泡澡?」白茹笑道。

  两女只是羞妳着,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白茹自己也脱去衣裳,拿出绳子先
把自己双腿并拢捆好,再在自己身上有如变戏法般缠绕,最后背着双手用内力一
阵牵引,收紧绳结,她竟是把自己也绑了起来。

  白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皮肤保养得很好,虽不像少女那般娇嫩,但也光
滑红润,极具弹性,而成熟妇人的则是异常挺拔,被绳子勒住后更是傲立无比,
让独孤湫和楼樱都有些羡慕,两只修长的玉腿上很有肉感,但是滑而不腻,被绳
子捆在一起,勒得一处处肉鼓胀着,煞是可爱,而白茹最具诱惑的则是她的玉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竟是如此挺翘的玉臀,光滑饱满,让人不住地想捏上一捏。

  独孤湫咽了咽口水问:「师伯为何把自己捆起来?」

  「我不是说了吗,这药浴捆着泡最好。」白茹再次解释。

  这药浴也是神奇,独孤湫和楼樱被驷马绑着跪姿直立在池中,明明膝盖没有
触及水底,偏偏人能浮在水上刚好露出头部呼吸。两人被绑了许久,手脚有些麻
木,这药浴有感觉像是有人拿针在不停轻轻扎自己,两人被绑住的娇躯不自觉地
在水下轻轻地扭动挣扎,但是绳子本就是特制的,又浸了水,在身上勒得更紧了。

  三个赤身裸体的没人被绑在烟雾袅袅的药池中,三人在药浴的蒸发下,脸上
红晕阵阵,看得人目眩神迷。

  一个时辰后,白茹用内力解开绳索,又把二女从水中提了上来,问道:「两
位有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内力有所精进?」

  独孤湫无奈道:「这特制的绳子限制内力,我也不知内力是否有所增长,还
望师伯解缚让我体验一二,届时师伯可以再将我捆起来。」

  白茹呆了半晌,美妇人一拍自己的额头说到:「哎呀,我忘了这特制的绳索
限制内力,这药浴你们也白泡了,无妨,我替你们解开用普通绳子捆起来再泡一
遍。」

  二女呆若木鸡,虽然对绑着泡澡有些抵触,但这提升修为的机会,还是不愿
错过,便道:「多谢师伯了。」

  趁着解缚重新捆绑的档口,楼樱赶紧和白茹说:「师伯师伯,能不能换一个
姿势绑我,这双手捆在脑后的姿势太痛苦了。」

  白茹疑惑:「这不是你吗自己选的姿势吗?」

  「我只是说要捆得新颖点,没想到是这个难受的姿势。」

  可没想到端庄典雅的美妇竟露出顽皮的一面:「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姿势岂能
说改就改。」说罢就照例把楼樱以脑后双手缚的姿势捆住,楼樱双手被拉得更低,
她只能更用力的挺起自己的酥熊,两只白兔尽力地朝前,看起来非常可爱。

  这次白茹没有和她们一起泡,而是把二人扔进池中后就离开了。

  内力通畅的儿女觉得那种针扎的感觉放大了无数倍,开始忍不住申银起来,
在水下不断挣扎,又要控制内力不把绳子崩断,很难想象,刚才白茹是怎么做到
面不改色泡完药浴的。

  直到二女叫得筋疲力竭,只能无力地轻哼,白茹才把她们拎出来解缚,擦干
净身体穿好衣服,又用特制的绳子重新绑好。一边绑一边说:「这药浴最好是连
泡七天,对修为裨益最大,等泡完药浴,欣然师妹估计就出关了。」

  一听这折磨人的药浴还要再泡七天,二女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只泡了一天就
感觉修为有所增长,连泡七天,两人修为必能上一个层次,恨得是这药浴实在折
磨人。

  第二天,不再是药池,而是两个浴桶,独孤湫和楼樱二人分别被直立驷马攒
蹄着吊在木桶里。两人不解:「师伯,为何今日用木桶,而且是这般姿势。」

  「药浴每日成分有所不同,捆绑的姿势不同才能更好的吸收。」白茹解释道。

  第三天两人被绑在水牢的两根柱子上,说是水牢很贴切的说是药浴牢,感受
着药浴对身体的刺激,二女不断申银尖叫,倒真有几分女犯受刑的感觉。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二人盘腿坐着,绳子捆住二人盘着的双腿,再和脖子连接,让二人
弓着背坐在水中。此般泡完药浴后,二人照例穿好衣服被重新绑好后,白茹告诉
她们宗主李欣然出关了,便拎着二女来到了会客阁。

  会客阁内,缥缈峰宗主李欣然,头戴珍珠发饰,身穿蓝色丝织长袍,端庄地
坐于阁中。最令二女惊讶的是,李欣然竟然也被捆着,她的藕臂背在身后,熊前
是繁密的绳纹,薄薄的丝织长裙紧贴着肌肤,红润的皮肤在这之下若隐若现,两
双修长的玉腿在长裙之下也被捆住,裸露的玉足并拢,轻点着地面,比起那日楼
樱丝足点着地面多了三分仙气。

  被绑着的独孤湫照例行礼,这次没有摔倒。「见过欣然师叔。师叔身上的绳
子是怎么回事?」

  欣然笑道:「你这丫头,自己被捆得不能动弹,怎么还担心起我来。」

  白茹在一旁说:「她日日盼着师妹出关替她解缚,今日见着师妹被缚不知如
何开口了。」

  李欣然笑着解释:「我闭关时内力过剩,有些不受控制,所以要用绳子捆住
压制,你那几位师姐更惨,身上绳子更多,还被吊在练功房内稳定内力呢,你不
正好还有一天药浴没有泡吗,正好泡完了再解缚,那时我身上的绳索也差不多可
以解开了。」

  独孤湫只能乖巧道:「全凭师叔吩咐。」

  李欣然又唠起了家常:「四年未见,你已从一个小丫头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女
侠了,即使被捆着也有几分你师傅当年的风姿。」

  「我师傅当年有被捆过吗?」独孤湫好奇问道。

  「当然,明天再给你给讲这些往事,今天我实在有些乏,回去休息调理了,
明日应该可以脱去这些绳索了。」李欣然面露疲惫。

  独孤湫和楼樱便告辞离去。

  第七日,两人又被绑到到百草堂,这次,二人被倒吊着,几名百草堂的弟子
不断用药汤冲洗她们的绳子,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二人的神经,两人仿佛不是
在药浴,而是在接受鞭刑。

  这次冲洗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二女嗓子都喊哑了才被放下了,穿好衣服后
终于不用再被捆起来,由一名弟子引着去李欣然所在的星月堂。

                第8章

  星月堂内,端庄明艳的李欣然坐在堂中,这次的她身上没有绳子,精神奕奕,
只是坐在那里都有一种天仙下凡的压迫感。

  独孤湫和楼樱进来,行礼后说道:「恭喜师叔修为精进。」

  李欣然笑道:「你们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听说独孤师侄有舞凤的口信要
穿给我,楼樱小妹妹,还烦请你退避一下。」

  楼樱也知道这是两家宗门的私事,自己能来这缥缈峰游历已是看在独孤湫的
面子上了,便告辞退下,在缥缈峰的弟子带领下欣赏山上的风景。

  独孤湫走到李欣然面前,凑在她耳边说:「师傅要我带的话是,绳魔再临,
百鬼夜行。」

  李欣然一脸震惊:「真的?你师傅还说了什么?」

  独孤湫回忆道:「师傅还总是念叨最多再撑一年这类的话。」

  李欣然沉默半晌说:「你师傅既然让你来传递这个口信,那也做好了让你知
道并参与进来的准备。」

  看着正做好准备专注倾听的独孤湫,李欣然娓娓道来:「我们缥缈峰原名缚
仙宗,我们的修行需要被绳子捆缚或者用绳子捆缚别人来加以辅助。」

  独孤湫小嘴微张,有些惊讶,难怪自己这些天日日被绑,原来缥缈峰有这种
传统。

  李欣然继续讲道:「缚仙宗原来分为三派,一派是现在的缥缈峰内门,专注
于修炼捆绑技提升自己的修为,一排是现在的外门,她们入世修行,体验红尘历
练,在红尘中经历各种捆绑,还一派是现在的青霞宫,她们只要被捆住就可精进
修为。」

  独孤湫更为惊讶,忍不住打断:「可是我从小从不靠捆绑修行,为数不多的
几次被师傅捆绑吊在后山也是为了惩罚我的顽劣。」

  李欣然耐心道:「这就是缚仙门不复存在的原因,青霞宫的祖师韩青霞天纵
奇才,但偏偏不喜被绑,于是找到了不需要被绑也可修习的缚仙宗法门,取名青
霞功,带着一众门人重新开山立派。虽说离开了缚仙宗,但韩青霞和缚仙宗的几
位是姐妹关系依旧很好,每每缚仙宗的长老弟子们需要捆绑别人来进行时,还是
会同意让她们捆绑自己和自己的弟子,但她本就是不想被绑才离开的缚仙宗,所
以为了解决昔日师姐们的修行难题,她又开创了如今缥缈峰的修行功法,绑人和
被绑都可提升修为,我们缥缈峰的弟子在山门内互相帮扶即可。在此之后,缚仙
门也改名缥缈峰,与青霞宫世代交好。」

  独孤湫听完李欣然的解释有些震撼,但还是好奇问道:「那绳魔又是怎么回
事?」

  李欣然继续说:「百十年前,缥缈峰出了名不世出的外门天才弟子,她既可
通过捆绑和被绑修行,也能在红尘中历练提高自身实力,结合内外门之长,还偷
学了青霞宫的功法,但她心术不正,总是强绑良家女子,或是刻意为祸一方,闹
得天翻地覆后被抓住,借此提升修为然后再脱困,那一代的掌门师祖一气之下将
她逐出缥缈峰,但也因此,绳魔记恨上了缥缈峰。」

  独孤湫惊奇不已:「那绳魔是百年前的人物不会现在还没死吧?」

  李欣然安慰:「那是自然死了,当年青霞宫和缥缈峰联手将其镇压,把她武
功全废,扔在青霞宫下的农庄种田,只是据说她有后人传承了她的功法,而她的
法宝被青霞宫镇压,听你师傅的意思,应该是她的法宝感应到她后人的气息,要
脱困了。」

  「法宝居然能感应到人的气息然后自行脱困?」独孤湫捂着小嘴。

  「当年绳魔的法宝御女绳被她日日温养,已经是极品的法宝了,只要感受到
她的功法的气息就会自行寻去,恐怕就连青霞宫也没办法阻止。」李欣然叹了口
气。

  「那我们怎么阻止绳魔?」独孤湫担心道。

  李欣然看着独孤湫说「这就是你们这一代人的事了,当初绳魔本可以和我们
两派的高手同归于尽,不过她提出要求,只要我们发誓以后她的后人出世,只能
同辈或者更晚一辈之间出手解决,不能让长辈出手,今后就看你们了,我们只能
给你们尽可能提供帮助。」

  独孤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心吧,李师叔,我不会让你和师傅失望的。」

  李欣然笑道:「你也你用过于心忧此事,绳魔后人虽然我们两派长辈无法出
手,但江湖上许多人也对绳魔颇有偏见,所以她武功没到足以自保的地步必然不
敢在江湖上现身,你们还有时间。」

  随后独孤湫又向李欣然询问了叶文怡的事,李欣然告诉她不用担心,叶文怡
虽然仕途被断,但她内门外门功法双休,不一定需要红尘历练武力才能有所进步。

  和李欣然交谈完,独孤湫回自己的厢房去找楼樱游览山景,却发现楼樱不在
屋中,正打算外出寻找,却发现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圆脸姑娘朝她走来。

  「萧师姐!」独孤湫惊喜地喊到。

  「独孤师妹,三年前青霞宫一别,师姐想死你了。」丸子头少女名叫岳璃儿,
是李欣然的亲传弟子,年龄比独孤湫小,但入缥缈峰山门早,所以算是独孤湫师
姐。

  「师姐,你有看到我朋友吗,她穿一身黑衣,长得可美了。」独孤湫问道。

  岳璃儿说:「那丫头在我那呢,你要不也一起去玩吧。」说完就去拉独孤湫
的手,说是拉手,实则是把独孤湫的手往身后扭。

  独孤湫娇嗔:「师姐你干嘛呀。」看着岳璃儿拿出绳子,独孤湫无奈道:
「师姐能不能放过我啊,这两天我被绑得受不了了。」

  岳璃儿却不为所动:「来我们缥缈峰就得被绑起来,这是规矩。」

  看着强词脱离的岳璃儿,独孤湫也不反抗,岳璃儿武功不俗,比起独孤湫更
胜一筹,三年前在青霞宫,岳璃儿就因为一块糕点和这个师姐起了争执,结果被
岳璃儿绑了一整天,这也是独孤湫在离开青霞宫历练前经历过最严厉的一次捆绑。

  岳璃儿把独孤湫的双手反扭在身后,用绳子捆紧后高高吊起,然后再在独孤
湫的酥胸上用绳子好好装饰了一番,最后把绳结在独孤湫身后用力收紧,紧到独
孤湫申银着求饶才松手。

  岳璃儿扶着被绑着的独孤湫一路向着她的小院走去。

  「师姐,我这趟下山,先是被官兵绑,然后还被叶文怡师姐绑,又被南平城
的赌场绑,上了缥缈峰还要被绑着,现在好不容易松绑了,你还来绑我。」独孤
湫撅着小嘴抱怨道。

  岳璃儿说:「听你这口气,看来是喜欢上被绑了,三年前绑你你还很抗拒,
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

  独孤湫赶紧狡辩:「哪有,被绑着难受死了,师姐你能不能给我解开。」

  岳璃儿摇头:「我也不想绑你,只是我最近闭关有所悟,要绑人精进修为,
是姐妹也闭关刚出来,都被绑的受不了了,不肯被我绑,只能绑你。」

  独孤湫更加无奈,已经知道了缥缈峰的捆绑修习法门,现在岳璃儿找了个这
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找好听之任之了。

  来到岳璃儿的小院,只见楼樱正被驷马吊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不停地哼哼
着。看见独孤湫也来了,大骂道:「独孤妹妹,你害死我了,跟你来一趟缥缈峰,
就没有不被绑着的时候,等下了山,我也要把你绑了好好报复。」

  独孤湫一脸无辜:「我现在不也被绑着呢吗?」楼樱看着独孤湫现在动弹不
得的样子稍消了消气:「你要是不被绑着才过分呢。」

  岳璃儿用绳子把独孤湫也吊在这棵树下,独孤湫直立着被吊在楼樱身边,近
距离观察楼樱那火热的身材被绳子勒得更加曲线玲珑,熊前一条深深的沟壑在薄
丝下若隐若现,楼樱不禁脸一阵红,碎了一口:「看什么看,看你自己的去。」

  一边欣赏楼樱的身材,独孤湫的一条腿一边被抬了起来,岳璃儿用绳子系在
她大腿上,然后吊在树上,独孤湫的脚踝也是如此。独孤湫裙摆下一条白皙的美
腿被绳子拉扯着向一旁伸着,另一条腿孤单地支撑着地面。因为独孤湫自销练功,
就算内功被绳子限制,身体素质还是异于常人,所以岳璃儿一点也没含糊,让独
孤湫的脚踮到最高,只能脚尖勉强着地,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独孤湫纵使武
功不凡也觉得脚尖肿胀难耐,可脚上一受力,手臂立马受到绑绳的勒紧,双手被
绳子狠狠地向上拉着,本来岳璃儿就绑得极为极限,这绳子被拉得更紧让独孤湫
感觉自己的双臂要被扭断了。

  这一绑就是三日,岳璃儿每半个时辰就要给两人换个绑法,独孤湫和楼樱经
历了各种姿势的捆绑,不管如何,两人这三天也算是对捆绑的认识更进一步。

                第9章

  这一日,独孤湫和楼樱正被双腿分开,绑在椅子上,岳璃儿在一旁运功吐纳,
李欣然突然踏着莲步款款而来。今天的李欣然身着宽松的青袍,裸露出香肩,酥
熊半露。她看着已经认命的独孤湫和楼樱,浅浅一笑,玉手一抚,两人身上的绳
子自行解开。

  岳璃儿睁开双眼,撒娇道:「师傅,人家好不容易抓来人绑,而且她们也都
同意了。」

  楼樱被气得一阵白眼,她那日从星月堂出来就撞见岳璃儿,岳璃儿问她她这
个山外来客怎么没被绑,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把岳璃儿绑了抓走。

  李欣然先是温和地对独孤湫说:「小独孤,叶文怡打算和她师傅暂时在镜花
福地闭关,不回缥缈峰了,我看你也不想天天被绑,还是赶紧下山继续游历去吧。」

  独孤湫听罢连连点头,对着李欣然抱拳:「这两天叨扰师叔了。」

  岳璃儿听了也嚷嚷道:「师傅我也想下山游历。」

  李欣然却摇头:「你现在修为未稳,再过一个月,你不肯下山,为师也要赶
你下山。」

  岳璃儿撅着嘴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在独孤湫和楼樱离开后,李欣然拿出
一捆绳子递给岳璃儿:「你不是没人绑吗,绑为师吧。」岳璃儿立马小脸笑得跟
花一样,开心地接过了绳子…

  缥缈峰山脚下,楼樱摸着手上还没消退的绳痕说:「我才不要跟你往北走,
到时候被我父亲找到就完了,我这趟出来还没玩够呢,我决定还是去往南走,去
找司空姐姐和杨姐姐去了,跟你在一起天天被绑。」

  独孤湫也不强留楼樱,两人告别后,独孤湫便独自北上。一行就是一个月,
这一路上总算没有再遇到什么事,除了几个剪径毛贼被独孤湫行侠仗义了以外,
就一帆风顺。

  这一日,独孤湫在夜色下来到了一座山庄,扣响山庄的大门,独孤湫向开门
的门房询问能否借宿,门房通报后,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款款而来,她优雅端庄,
身材极为丰满,鹅蛋脸上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韵味,但又还有些许少女的活泼未曾
褪去,少妇拉着独孤湫的手说:「我是这个庄子的女主人,你叫我秦夫人就好,
话说回来,你小姑娘怎么一个人走夜路,最近匪患猖獗,你长得又如花似玉,白
天单独出行都不安全,更何况夜里。」

  独孤湫说:「我是青霞宫弟子下山历练,有武功傍身,不碍事。」

  秦夫人神色有些哀凄:「我丈夫早年间也是仗着年少时学过些把式,外出行
商没有雇镖师,为山匪所害。」

  独孤湫安慰道:「节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群贼人定会遭报应的!」

  这时,一个和独孤湫年纪相仿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母亲,我听说庄
上来了位仙子姐姐。」

  秦夫人笑道:「就是这位独孤湫姐姐,你可不能对她无理。」

  少女向独孤湫行礼:「独孤姐姐,小女子胡盈盈。」

  看着少女活泼俏皮的模样,独孤湫笑着与她见礼。

  夜里,正在院子里练拳的独孤湫耳廓突然一动,耳力超群的她听到了隔壁屋
传来胡盈盈和秦夫人的声音:「母亲,让我绑一绑你好不好?」

  「别胡闹了,今天我乏了,明日在陪你玩。」

  「母亲尽管休息,我归我绑。」

  独孤湫想着那活泼俏皮的小姑娘竟也有这般癖好,还是对齐母亲下手,不禁
有些脸红,决定歇脚一晚明日就走,在此多做停留恐怕又要被绑。

  深夜,熟睡的独孤湫突然听到喊杀声,她猛地惊醒,只见庄子里一片火光,
一群马匪正在烧杀抢掠。

  独孤湫飞起一脚踹飞一人,又两拳打翻两人,正打得兴起,只见秦夫人与胡
盈盈一大一小只穿着亵衣,被几名大汉用绳索捆住,驷马攒蹄地拎在手里。

  独孤湫急忙冲过去救人,但土匪头子先发现了她,将刀架在二女脖子上喊到:
「你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杀了她们!」

  独孤湫立马迟疑起来,土匪见独孤湫迟疑,知道她心软,又大喊:「束手就
擒,不然我先把这小娘子的脸划花。」

  胡盈盈吓小脸煞白,嘤嘤地哭个不停,独孤湫看着那土匪凶恶的样子,咬了
咬牙,双手背在身后说:「好,你别伤害她们。」

  土匪猖狂大笑:「去把她绑了,用这根绳子,不然不管用。」

  独孤湫看着那特制的绳子,最后的希望也泡汤了,她本想先假装被擒,然后
震断绳子救下母女,没想到那土匪也是见识老辣,知道用特制的绳子捆她,一身
白裙的独孤湫也被驷马捆了起来,土匪摸着她裙下的丝袜美腿爱不释手:「没想
到还穿得起这玩意,这次我们是捡到大鱼了,都带回去。」独孤湫和秦夫人母女
二人被土匪绑回了山寨。

  山寨中,秦夫人和胡盈盈被扒的精光,分别绑在一根柱子上,土匪们不敢解
独孤湫的绳子,所以还是把她呈驷马姿势扔在地上,独孤湫一边挣扎一边思考如
何脱身,这时,土匪头目拿出一个瓷瓶说:「兄弟们,这次大哥我搞了个好东西,
这春药女子服用后会不停发情,即使行了房事也无用,每天最多只能清醒一个时
辰,剩下的时间都会变成索求兄弟们发泄的荡妇,而且没有解药,哈哈哈哈。」
说罢就把捏住独孤湫的鼻子,把一整瓶药给独孤湫灌下,独孤湫只觉得小腹一阵
发热,开始瘙痒,浑身发烫,意识逐渐混沌,不停地申银起来。土匪们猖狂地大
笑起来,秦夫人和胡盈盈看着独孤湫的模样,眼泪不停地掉着,恐惧布满了脸庞。
土匪又给秦夫人灌下一瓶,秦夫人同样脸上浮起红晕,开始不停申银,水顺着大
腿一路流下来。看着自己母亲的模样,胡盈盈哭得更加伤心,开始疯狂挣扎。

  土匪狞笑:「下一个就是你!」

  这时,一名小厮慌张地跑来:「不好了大当家,旁边黑云寨的人打上山来了。」

  「什么,一定是哪个狗日的走漏了风声,我们绑了三个大美人的消息泄露,
取我的兵器来,弄死那帮狗娘养的!」大当家嚣张地说。

  一众山匪呼呼啦啦离开大厅,屋中只剩下不停申银的独孤湫和秦夫人,还有
独自流泪的胡盈盈。胡盈盈开始不停挣扎,粗糙的麻绳折磨着她的肌肤,勒紧她
的皮肉,好巧不巧,柱子上有一根突出的钉子,胡盈盈磨了半天,终于把绳子磨
断,她哭着跑向秦夫人:「母亲,您怎么了,快醒醒啊。」

  可此时秦夫人早已失去意识,只是不停申银,身体冲着胡盈盈靠着,嘴里含
糊地说:「要我,要我。」胡盈盈平日里会和母亲玩荒唐的绳艺游戏,但此时如
此放荡的母亲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又急又羞,同时心里也充满了恐惧。

  这时,独孤湫恢复些许意识冲着胡盈盈说:「替我解开绳子,我啊…可以…
用内力…压制一下药性啊……带你们…杀出去。」

  胡盈盈此时早就六神无主,见独孤湫如此说便立即照做。

  重获自由的独孤湫从厅内兵器架上拿了把剑说:「把你母亲放下来,别松绑,
拉着她走,我只能支撑一个时辰,得赶快。」

  独孤湫一人一剑护着母女二人一路杀下山区,途中碰到正与敌人激战正酣的
土匪大当家也被她一剑刺死。

  一路杀到山脚下,三人抢了两匹马飞驰而去。官道边,独孤湫满脸红晕,扶
着马背说:「我不行,快用这个绳子把我捆起来,我不想变成被药物驱使的荡妇!」

  胡盈盈看着浑身发烫的独孤湫,只好照办,三下五除二,将独孤湫重新捆了
起来,被绳子封住内力的独孤湫彻底失去意识,又开始申银起来,胡盈盈没办法,
撕下两块布替独孤湫和秦夫人堵住嘴,将二人放在马背上,一路走到一个废弃道
馆里,筋疲力竭的胡盈盈把两人驷马攒蹄绑好,吊在房梁上,不给二人一点活动
的空间,以防止二人淫性大发。然后倒头就睡。

  次日,被吊了一夜的秦夫人和独孤湫早已流了一地,不停地扭动申银着,胡
盈盈焦急地看着二女,却也没有办法,哭着说:「我会带你们去看郎中的。」

  这时独孤湫又硬挺着恢复了些许神智,艰难地说:「替…我松绑,我…可以
用…内…内力镇…镇压药性三个…时辰。啊啊啊。」

  独孤湫被胡盈盈从房梁上放下来,脸上的潮红褪去些许,说道:「我可以用
内力镇压药性,日复一复,也许可以做到完全镇压药性,但是你母亲没有内功,
若不能得到医治,恐怕药性会愈演愈烈,最终彻底失去神志,成为一个只知淫欲
的荡妇。」

  胡盈盈彻底慌了:「这…这怎么办,我们去城里找郎中吧。」

  独孤湫说:「此药古怪异常,一般的郎中治不了,我们得去药王谷找药王花
语嫣。」

  胡盈盈又看到了希望:「那独孤姐姐,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药王谷吧。」

  独孤湫说:「好,你在这里陪伴你母亲,我杀回山寨拿回我们的衣物和行李,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听师傅说药王谷的花语嫣脾气古怪,如若她不答应
救治你,就算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回更改决定,但你也别太担心,我青
霞宫在江湖上名声不错,她应该不会拒绝。」第10章虽然要用内力压制药性,但
是独孤湫的武功对付几个山贼还是异常轻松,此时山贼们刚击退来犯的敌人,发
现自己抢来的女人跑了,老大也死了,山寨悲从中来,气得咬牙切齿,发誓一定
要抓住三女替老大报仇,然后大摆筵席,庆祝自己是山寨老大了…

  就在这位信任山贼头目大摆筵席庆祝之际,独孤湫杀回山寨,拿走自己的行
礼衣物,顺便一剑刺死了他。

  独孤湫返回破庙,和胡盈盈换好衣服,然后又替秦夫人穿好衣服,把她的嘴
堵好,两人一路来到最近的镇子上买了辆马车,将秦夫人捆在车厢中,然后独孤
湫取出绳索递给了胡盈盈说:「把我绑起来吧,绑紧写。」

  胡盈盈说:「姐姐不是能撑三个时辰吗,这还有半个时辰呢。」

  独孤湫的脸已经满是红晕说:「我刚才杀上贼窝,内功消耗颇大,已经撑不
住了,快快把我捆了,不然我要控制不住了。」

  胡盈盈赶紧照办,将独孤湫的双臂反扭,狠狠地吊起,用最大的力气一圈圈
在她的手腕,手臂,胸脯上缠绕。

  独孤湫埋怨道:「我本就欲火焚身,你还如此捆绑我熊部。」

  胡盈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去解,独孤湫说:「算了,绑都绑了,
再解开重新绑我恐怕药力已经发做了。」

  胡盈盈去解绳子的玉手方向一转,捏在了独孤湫的酥熊上说:「姐姐身材太
好了,身体韧性又好,非常吃绳,其实人家见你第一面就想如此捆你了。」

  独孤湫半哀求半生气道:「别胡闹了。」

  胡盈盈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被绑起来啊。」

  独孤湫愤怒地说:「呸,才没有!」然后便失去神志,被淫欲填满。

  看着挣扎不停的独孤湫和秦夫人,胡盈盈的玉手在她们二人身上一阵抚摸,
但看着两人毫无意识,行尸走肉般的神态,又失去了平时玩闹的想法,驾着马车,
一路向西赶往药王谷。

  第二天,独孤湫恢复些许神志,胡盈盈替她松绑,让她舒活筋骨,一边驾车
独孤湫一边说:「妹妹今日不要再胡闹了。」

  胡盈盈说:「我知错了,作为惩罚,姐姐把我绑了吧,三个时辰后再放了我。」

  独孤湫说:「没事,无需如此,我并不生你的气。」

  胡盈盈有些急了:「可是我觉得自己大错特错,姐姐,而且母亲被绑多日,
甚是难受我也想感同身受,陪一陪她。」

  拗不过胡盈盈,独孤湫只好拿出绳子,照着以前自己被绑的方式依葫芦画瓢,
把胡盈盈绑了起来,胡盈盈年龄虽小,但身材已经是柳枝抽条,两条藕臂被绳子
平行缚于身后,左手手掌捂着右手大臂,右手托着左臂手肘,小臂的中间和两段
都被绳子束缚,完全动弹不得,繁密的绳网在背后交错后绕道熊前,胡盈盈熊前
虽不如秦夫人波涛汹涌,但也规模不小,在绳子的紧缚下更是挺拔突出,柔软无
骨的纤腰盈盈一握,让人怜惜,两双玉腿穿着肉色丝袜,纤细修长,这几日的经
历在她本光滑无暇的玉腿上留下了些许淤青,但在丝袜的遮掩下瑕不掩瑜,两双
小巧精致的玉足从绣鞋中脱出,脚趾饱满整齐,足弓弧度完美,被绳子紧紧勒住,
两只玉足并拢着,脚背绷直,甚是无助。

  胡盈盈被捆好后,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独孤湫:「姐姐捆得也太紧了,比平时
母亲…啊,比那群山贼捆得还紧。看来姐姐对于捆人颇有心得。」

  独孤湫本想说:「久病成良医,被捆多了就会了,」但这小丫头不怎么安分,
还是不要去跳逗她为好,便说:「我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捆得紧是自然的,你
若受不了我以后不捆你就是。」

  胡盈盈连忙说:「没事没事,姐姐和母亲都没被捆了这么多天,我被捆一会
没事的。对了,姐姐你觉得我和母亲谁被捆起来更好看?」

  独孤湫又拿出一根绳子将胡盈盈的小嘴勒住,不让她再挑逗自己,生怕自己
控制不住药力。

  今天独孤湫坚持了三个时辰,然后给胡盈盈松绑,胡盈盈居然被捆着靠在胡
夫人的上睡着了,脑袋埋在两团丰满直接,要不是胡盈盈的酥熊也在轻微起伏,
独孤湫都以为她被憋死了。

  叫醒胡盈盈,独孤湫把手背到身后说:「今天换个绑法行吗,每次手腕吊那
么高,太痛苦了,只是为了不让我在药力下做出出格的事又不是捆犯人。」

  胡盈盈浅浅一笑:「姐姐想被怎么捆我就怎么捆。」

  独孤湫想了想说:「我现在药性快发作了,要专心抵抗药力,还是随你吧。」
于是,独孤湫被双肘并拢,双臂贴合着捆了起来,形成一个直臂并肘缚的姿态,
胡盈盈不仅把她的酥熊勒紧,还用绳子连接住她手腕和酥胸上的绑绳,让她的手
腕连左右晃动都做不到,这才满意地离开。

  绑完独孤湫,胡盈盈驾着车找落脚点,因为二女一直被绑着,胡盈盈也不敢
借宿别人家,路途上没有城镇就在马车中过夜。今夜便不巧没找到城镇,胡盈盈
将马车停于路旁一棵大树下,听着车厢内二女的呻吟声,更准备钻入车厢,忽然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车厢内是何人,怎么申银不停?」

  胡盈盈吓得一个机灵,借着月色勉强看清来人是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胡盈
盈解释道:「是家母和…和家姐,她们中了毒。」

  不料那女子一个箭步奔来一把将胡盈盈按住:「你休要骗我,这旖旎之声怎
么会是中,说话吞吞吐吐,必有隐情。」女子一手按住胡盈盈,一手拉开车帘,
只见秦夫人双腿叉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绳子折叠缚住,胡乱地摆动着,上身
的绳子交错着,让她的更加引人注目。一旁的独孤湫双手直着被绑在身后,嘴里
被绳子勒住,两腿黑丝美腿上绳子井井有条地缠绕着,二女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丝毫不顾及绳子不断地勒入肉里。

  女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好猛烈的春药。」然后又回头看向胡盈盈:「竟
然给人下如此猛烈的春药,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看我绑了你。」

  说罢拿出绳子,将胡盈盈背后的双手缚住吊起,然后绳子绕道熊前在熊部上
下缠绕,最后于胡盈盈背后收紧打结。绑完了胡盈盈上半身,看着小丫头眼中泪
珠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女子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哼,下了这么毒辣
的春药,居然还装可怜,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用绳子在胡盈盈腰上系了一圈,然后把绳子在她两腿之间穿过于后腰处收
紧,绳子上还系了两个绳结,胡盈盈「啊」地娇哼出声,脸红扑扑地无助又可怜。
女子将她双腿折叠捆住,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用力在胡盈盈屁股上啪啪啪地
打起了巴掌。

  「啊」胡盈盈尖叫出声。

  「说,她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她们下药?」女子质问。

  胡盈盈哽咽道:「真的是家母,和一位姐姐,我们被贼人抓住…」胡盈盈把
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女子低头后沉思:「药王谷?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得等
明天你说的那位独孤姑娘醒来证实你的话,今晚你就捆着吧。」

  次日,独孤湫终于恢复意识,她依稀记得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药力
折磨得她太难受,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当她回头望去,发现胡盈盈被绳子捆着
坐在一旁,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她,车子在动,胡盈盈却被绑在车厢里,独孤湫大
惊,想出声询问,嘴却被胡盈盈昨日出于报复用绳子勒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
音。

  胡盈盈见她醒来,故意打趣:「我们又被山贼绑了,要去当压寨夫人。」

  独孤湫更为惶恐,开始拼命挣扎,可胡盈盈小小年纪绑人手段不凡,虽然没
把她双手吊起来,但这直臂的姿势更为难受,她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只能感受
着绳子的束缚却无能为力。

  这时,昨日绑了胡盈盈的女子探进头来,昨日夜色漆黑,胡盈盈没看清她的
脸,今天借着窗外的阳光,胡盈盈看清了她的脸。此女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眉眼
如黛,明眸皓齿,是个少见的美人,女子浅浅一笑:「我叫花语嫣,这位独孤姑
娘是不是醒了。」

  胡盈盈连忙点头,花语嫣停下马车,替独孤湫解开嘴里的绳子,说:「听说
你们想来药王谷求医,可有此事?」

  独孤湫点头道:「是,我们中了山贼的奸计,被灌了此等恶毒的春药,还望
花姐姐出手相助。」

  花语嫣笑道:「我当然乐意救你们,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希望你们能帮忙。」

  独孤湫说:「花姐姐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

  花语嫣一手托腮靠在车厢上:「第一个条件,这小妮子天赋不错,我想收她
为徒。」

  双手被吊在身后的胡盈盈完全不计较被绑之仇,甜甜地说:「胡盈盈见过师
傅。」

  花语嫣问道:「你不记恨我昨夜绑了你还打你屁股。」

  胡盈盈说:「师傅教训徒弟,天经地义。」

  花语嫣非常满意,转头对独孤湫说:「第二个条件,若是女侠有空去京城,
帮我还一个人情,我欠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霜一个人情,届时你去找她便是。」

  独孤湫惊奇道:「大内侍卫副统领?我等江湖儿女极难接触到如此大人物。」

  花语嫣却说:「无妨,以你的武功潜入皇城轻而易举,你只需于每月十五日
丑时潜入御药房,她都在那里值守,你直接束手就擒她便不会伤你,你只要报上
我的名字,她便知道。」

  独孤湫紧锁眉头:「夜闯皇城可是死罪。」

  花语嫣有些失望:「我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如果你不乐意,就当欠我一个人
情,日后有机会再还便是。」

  独孤湫沉吟片刻说到:「花谷主此次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我愿替花谷主
走一趟,不过小女子有些好奇,花谷主和吕统领怎会定下如此危险的会面地点。」

  花语嫣脸色有些尴尬说:「这你还是去问吕凌霜吧,她定的地方。」

  花语嫣先替胡盈盈解缚,然后替独孤湫和秦夫人解缚,用银针逼出二人体内
的春药,独孤湫只觉得浑身气血膨胀,感觉春药没有被逼出,反而更加猛烈,花
语嫣赶紧拿出绳子,递给胡盈盈一条说:「快,此法虽然逼出春药,但刺激气血,
接下来一个时辰她们会比中了春药更加放荡,赶紧把她们绑上。」

  两人赶紧用绳子把独孤湫和秦夫人捆好,此时与中春药不同,二女神志无比
清醒,只是情欲高涨,独孤湫能感受到浑身滚烫难耐,不住地扭动身体摩擦绳子,
还好胡盈盈和花语嫣捆得紧,独孤湫只能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

  秦夫人更是媚态横生,用力地申银着,浑身不停抽搐,也上下摇晃起伏,看
得胡盈盈和花语嫣红着脸别过头去。

  一个时辰后,秦夫人和独孤湫浑身是汗,衣物和绳子紧紧贴在二女的娇躯上,
秦夫人熊前的波涛汹涌还在不断起伏,靠在车厢上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对花语嫣
和独孤湫千恩万谢。

  花语嫣去解独孤湫的绳索,边解边对胡盈盈说:「昨日师傅错怪与你,对你
颇为野蛮,即使是师徒也要是非分明,接下来一直到药王谷,为师都可以任你处
置以作补偿。」

  胡盈盈还在饶有兴致地东拉拉秦夫人的绑绳,西扯扯秦夫人的衣服,听到这
话眼前一亮:「多谢师傅。」然后便喜滋滋地拿出绳索。

  替独孤湫解缚后,独孤湫没有留下了看师徒二人胡闹,而是告辞后北上往京
城行去。

  车厢中,胡盈盈左拥右抱,左手是还没被解开的秦夫人,秦夫人此时还是浑
身无力,瘫在胡盈盈身上,酥熊半露,吐气如兰,右手是刚刚被她捆好的师傅花
语嫣,看着师傅被捆住却正襟危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胡盈盈不禁调笑道:
「花女侠,落在我手里了可没你好果子吃。」第11章告别了花语嫣师徒,独孤湫
一路小心谨慎,几次遇险都逢凶化吉,没有再受绳缚之灾。

  一路北上,终于抵达京城长安,看着眼前这座天下首善之城巍峨的城墙,独
孤湫也觉得心中自有一股澎湃,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独孤
姐姐!」

  独孤湫回头一看,居然是楼樱,此时的她上半身被五花大绑,绳子深陷入肉
中,在她可爱的酥熊前缠绕交错着,楼樱看见独孤湫满脸欣喜,丝毫没有被身上
的绳索影响。她兴奋地扑向独孤湫,可跑到一半却被一根麻绳硬生生扯了回去,
独孤湫这才发现楼樱正被一个身着短打劲装的美貌少妇用绳子牵着,看着满脸沮
丧的楼樱,独孤湫问道:「这是?」

  楼樱解释道:「这是我三姨娘韩冰,我走到一半就被她抓了回来。」

  韩冰礼貌地冲独孤湫笑了笑:「楼樱没给姑娘添麻烦吧?」

  独孤湫赶忙说:「没有没有,之前还多亏了楼妹妹照顾。」

  楼樱对独孤湫说:「独孤姐姐,来我家玩吧,我马上要被禁足,无趣死了。」

  韩冰呵斥道:「不要胡闹,你这次回去是受罚的。」

  楼樱撒娇道:「姨娘,要是独孤姐姐乐意陪我受罚呢?」

  韩冰又扯了扯牵着楼樱的绳子:「休得胡闹!」

  楼樱转头看向独孤湫:「独孤姐姐,这一路我没少陪你被绑吧,你陪我被绑
一次呗。」

  独孤湫面露犹豫之色:「我此次来京还有些事情要做。」

  韩冰拉着楼樱:「好了别再无理取闹,人姑娘好端端的凭什么陪你被绑,此
次我要先将你吊个三天三夜长长记性。」

  楼樱满脸失落地被拽走了,独孤湫心有不忍,喊到:「慢…慢着,我乐意陪
楼樱妹妹受罚。」

  楼樱的脸上立马闪过惊喜之色,随即又故作沉稳:「姐姐你去忙你的吧,我
自己能行。」

  独孤湫看在眼中心想:「这丫头还耍起脾气了。」无奈道:「还请韩姨速速
将我绑了,陪楼樱受罚。」

  韩冰面露玩味之色:「你确定吗,若是被我绑了,就必须受完罚才会放了你。」

  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韩姨尽管捆绑便是,我和楼樱一路情同姐妹,自
是乐意陪她受罚的。」

  韩冰拿着绳子走到独孤湫面前:「那我便不客气了。」她把绳子搭在独孤湫
双肩上,一圈圈顺着手臂缠绕,最后于手腕处捆紧,然后把绳子穿过独孤湫脖子
后面的绳子下拉收紧,独孤湫双手被高高吊起,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酥熊不自觉
地向前挺起,韩冰接着对她的酥熊发起攻势,绳子狠狠地在她的酥熊上下缠绕,
将她的酥熊和大臂紧紧捆缚在一起的同时在独孤湫熊前勾勒出极具美感的绳路。

  独孤湫被捆好后韩冰也用绳子把她拴了起来,绳子绑在她的酥熊上,韩冰每
次扯动绳子,都会带动独孤湫熊前的绳索,绳子便会不断勒紧挤压她的酥熊。一
旁的楼樱说:「姨娘,你真狠,把独孤姐姐的熊都捆变形了。」听得独孤湫一阵
脸红。

  城门口,守城士卒见了此景也不敢多看,恭恭敬敬地对着韩冰行了个礼便放
行了。独孤湫有些好奇:「楼樱,看起来你家世应该相当显赫,上次在南平城也
是挥金如土。」

  楼樱便给她解释起自己的家世。楼樱的父亲乃是西域都护,名为楼武,常年
在西疆镇守国门,楼樱的母亲本是西域一小部族的公主,名为申屠雁。楼家的二
夫人在生子时难产病故,所以楼武到现在只有一个楼樱这个宝贝女儿。作为封疆
大吏,楼武把家眷安置在京城以安皇帝的心。而这位三姨娘是楼武的第三房小妾,
将领出身,常年随着楼武在外征战,仰慕楼武才嫁入都护府。申屠雁性格太好,
管教不住楼樱,只有这位三姨娘韩冰回京才能镇得住楼樱。

  三人一路闲聊直奔楼府,因为二女被绑着,所以直接从侧门进了楼府。楼家
的当家主母申屠雁早就等在正厅,看着被捆成粽子的宝贝女儿后心疼不已,但又
无能为力,得知独孤湫是来陪楼樱受罚的更是感谢连连。

  已经过了午膳时间,楼樱和韩冰一路舟车劳顿饥肠辘辘,便先令下人准备午
膳,由两位侍女喂二女用膳。

  用完膳后,韩冰牵着二女走向后宅的一件屋内,屋中琳琅满目摆着各色刑拘,
吓得独孤湫有些花容失色:「这惩罚还要动刑?」

  韩冰安慰道:「这不至于,只是这几日这就是你们的牢房,会有人服侍你们
用膳洗漱,其余时间都得被绑着。」

  独孤湫点点头松了口气。韩冰先用绳子把她侧着身子吊起,独孤湫双腿被折
叠缚于身后,上面那条腿也被绳子与房梁相连吊起,导致独孤湫双腿叉的很开,
她的绣鞋被脱掉,露出白嫩的肉丝小脚,轻轻蜷曲又张开,紧张极了。吊好独孤
湫,韩冰又把楼樱双腿并拢捆紧,倒吊着捆了起来,楼樱的小脸憋的通红,嘴里
轻哼:「姨娘,这姿势好难受。」韩冰并不理会她,拿出一根皮鞭,开始抽打二
女,韩冰武将出身,武功不凡,虽然收了力,但二女没有真气护体,被打得惨叫
连连。这种特质的皮鞭打人不会皮开肉绽,但是会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印,韩冰
边打边说:「叫你乱跑,叫你疯玩,今天我就把你绑在这看你还怎么跑。」

  一阵鞭子结束后,韩冰把二女丢在房中离去。独孤湫和楼樱互相看着对方裸
露在外的肌肤上的血印,各叹了口气。独孤湫说:「我怎么就鬼使神差跑来和你
受这罪。这绳子吊的我甚是难受。」

  一边被倒吊着的楼樱撅着小嘴:「我更惨好吧,倒着吊起来难受死了,要不
是我习过武,现在恐怕得晕厥过去。」

  二女各自挣扎了一阵,都疲倦地休息了起来。刚刚习惯了绳索的吊缚,韩冰
又推门而入,给二女换了个姿势。独孤湫被单脚吊缚站立着,脚尖勉强点着地面,
基本就是靠捆住她上身的绳子在支撑体重,所以她感觉绳子无时无刻不在深陷入
自己的肉中,无边无际的紧缚感让她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另一边楼樱被极限驷
马攒蹄吊在半空,绳子将她的手和脚不停地拉扯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韩冰又抽了两人几鞭子,这才离去,这次一吊就是整整吊了一天,期间有侍
女进来喂二女用膳,不过绳子捆着两人也没什么消耗,更没有心思吃饭,吃了两
口就做罢了。

  起初独孤湫还能跟楼樱打趣几句,可如此极限的吊缚捆久了,两人只觉得身
心俱疲,任由绳子支配着自己的娇躯,疲惫地低头耷拉脑袋,昏昏沉沉地度过一
天。

  第二天,韩冰一如既往推门而入,她把一根布满绳结的长绳系在屋内两端,
把被吊着的二女从半空中解下来。问道:「昨天过得怎么样?舒服吗?」

  二女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韩冰先把楼樱拉到长绳处,让楼樱跨过长绳站
立,长绳刚好勒住楼樱的,刺激得她嘤咛出声:「三姨娘,这是什么。」

  韩冰用鞭子用力抽打楼樱的翘臀:「走!」

  楼樱没办法,只能缓缓前进,她被绳子刺激得弯着腰,弓着背,屁股不由自
主地撅起嘴里不断地申银着:「啊,姨我错了,放了我好不好。」

  换来的却是鞭子的抽打,楼樱在屋内走了三个来回,韩冰这才放过她把她绑
在一根长板凳上算是让她休息,然后把瘫软在地上的独孤湫拉起来,命令她走绳。

  刚才的场景独孤湫看在眼里,心里慌张不已,极限吊缚虽然折磨,但只是肉
体上的,这么羞耻的走绳她还是第一次,比楼樱走得更慢,更放不开,两腿紧紧
夹着绳子,被绳结摩擦得水顺着丝袜不停向下流着,丝袜也渐渐被绳子磨破,一
旁的韩冰并没有因为她的磨蹭而鞭打她,而是在她走完三圈后喊来侍女:「替她
们沐浴,衣服就全扒了吧。」

  这下独孤湫更羞了,自己的衣衫被侍女从绳子中扯掉,然后侍女们还收紧了
绳结,不让她的捆绑有一丝松动,她的丝袜更是被粗暴地扯破,两条光洁白皙的
美腿再没有一丝丝遮盖,完美地展露出来,接着她和楼樱被扔进一个大木桶内,
侍女们拿着刷子毛巾开始替二女沐浴,硬搓搓的刷子刷得独孤湫光滑的肌肤上一
片通红,可偏偏没有磨破皮,独孤湫被几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侍女们粗暴地刷洗
着,只觉得浑身都又麻又疼,偏偏被紧缚住无法反抗。这时一旁的侍女突然把楼
樱被缚住的一对玉足拎起,先是用刷子洗刷她的足背,楼樱两只玉足脚背立马绷
得笔直,然后开始刷楼樱的脚心,楼樱再也按耐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
了出来:「住手啊,别刷那里,痒死了,等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旁边几个侍女也照做提起独孤湫的玉足,独孤湫因为没坐稳直接仰面倒进木
桶中,渐起一桶水花,可这也阻止不了侍女对她脚心的攻势。

  终于沐浴完毕,香喷喷红扑扑的儿女被侍女们从木桶中拎出来,背靠背绑在
一根木头柱子上,二女的双腿向后折叠捆绑着,两人玉足相互交叉,脚踝被困在
一起,独孤湫感受着自己的玉足点在楼樱光滑圆润的大腿上,而自己的大腿上也
有楼樱不安分的小脚。就这样两人又被捆了一夜。

  第三天,韩冰进来说到:「既然你们情同姐妹,那么熬过今天的考验我就放
了你们。」

  二女大喜,拼命点头。韩冰再次将二女单脚吊缚,不过这次不是把二女的脚
简单地吊在房梁上,而是绳子一边系着独孤湫的脚,穿过房梁后系着楼樱的脚,
绳子的长度刚好在二女脚抬得一样高,如果有一个人放松,那么另一人就会被绳
子拉扯着吊起,彻底失去重心,然后两女被拉扯着一起失去重心。

  独孤湫和楼樱艰难地踮着脚尖,满头大汗。

  楼樱说:「独孤姐姐,你用点力啊,我支撑不住了。」

  独孤湫摇着头说:「我已经把脚踮得最高了,你别偷懒,我的脚被你拉得这
么高,你还说我。」

  入夜,楼樱的脚几乎都耷拉下来,而独孤湫的脚被拉得快要180 度向上,但
就算这样,独孤湫依旧在艰难地保持重心。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扭动,张开又
并拢,被捆了这么久早已是麻木不堪,独孤湫只是尽力地舒活筋骨。

  韩冰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冲楼樱的屁股踢了一脚:「你可真会偷懒。」楼
樱大叫着摔倒,导致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独孤湫被她拉得也彻底失去重心,两人歪
七扭八地被吊在空中,无助地看着韩冰。

  韩冰说:「算你们完成一半,后面就不惩罚你们俩了,但是这一个月楼樱你
还得禁足,除了练功和用膳,都要被捆着,独孤小姐若是想走随意,若是要呆在
府上就一起受绑吧。」

  楼樱立马祈求着看向独孤湫,独孤湫无奈点头,二女被放了下来,虽然上身
还被捆着,但脚上的绳索解开,楼樱兴冲冲地带着独孤湫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独孤湫又在府上陪了楼樱一个月,被捆得有些麻木了,才告辞离去,表示自
己忙完了事情还会来看望楼樱。楼樱此时的禁足令还是没有解除,韩冰依旧不给
她松绑,她只好跑去申屠雁那里哭诉:「母亲,女儿都被困了一个月了,人都捆
红了。」

  申屠雁无奈道:「谁叫你调皮,这次你父亲专门派韩姨收拾你就是让你长记
性。」

  楼樱眼睛转了转:「母亲,要不你陪女儿捆一捆吧。」

  「这哪行!」

  「母亲~」

  「罢了,你去叫下人拿绳子吧」

  夜里,一个衣着华贵身材婀娜的美妇人与一位身材玲珑俏皮可爱的少女被捆
在一起,相拥入睡。第12章离开了楼府,独孤湫找了家客栈,卧房内摸着手臂上
久久未消的绳痕,独孤湫皱着小眉头一脸委屈,但想到自己和楼樱绑在一起的经
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好了不少,可念头一转,又对自己现在的心态羞耻
不已,轻轻呸了一声,红着小脸睡下了。

  在京城流连几日,欣赏了这天下首善之城的繁华锦绣,独孤湫想起了自己和
花语嫣的约定,明天就是这个月的十五日,正好可以履行诺言潜入皇城去找大内
侍卫副统领吕凌霜。想到花语嫣让自己届时束手就擒就行,独孤湫躺在床上嘟囔
道:「到时候肯定又得被绑了,早知道就不下山了,师傅再怎么惩罚我,最多把
我吊在后山吊一天就心软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天天被绑。」

  十五日丑时,独孤湫换好夜行衣,她上半身身着黑色紧身长衫,两只玉腿穿
着黑色丝袜,又用面巾蒙住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独孤湫自言自语:「乍一看
还挺像司空红那个女飞贼,呸呸呸,就是她,遇到她以后就不停地被绑。」收拾
完毕,独孤湫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御药房,独孤湫扒在屋檐上四处观察,只见月光中,远处屋脊上一个身影拄
刀而立,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可以看出对方身材曼妙,曲线玲珑,两条美腿极为
修长,这位女子便是进军副统领吕凌霜。

  独孤湫一个翻身从屋顶落下,仰视着吕凌霜,吕凌霜也低头看见了独孤湫,
一声随着一声轻笑,吕凌霜翻身跃下,笑道:「花语嫣,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独孤湫出声道:「我是受花姐姐之托来还人情的。」

  吕凌霜眉头轻蹙:「你不是花语嫣?哼,那家伙居然叫别人来代替她?」

  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花姐姐说我只要过来束手就擒就行,姐姐赶紧将
我绑了擒走,在这皇城多待一刻,我都紧张万分。」

  吕凌霜嘴角轻扬:「倒是个懂事的,这就满足妹妹的要求。」

  她把独孤湫背在身后的双手拉到身前并拢捆好,然后从头顶拉到脑后,用剩
余的绳子在独孤湫的胸部缠绕捆绑,最后在独孤湫后背的绳子处打结收紧,独孤
湫双臂被绳子拉扯着抬起,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材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丰满的在
绳子的束缚下挺翘浑圆,但吕凌霜还不满意,又用绳子在独孤湫腰上缠绕,然后
把绳子穿过双腿于后腰处收紧。独孤湫再次经历股绳还是忍不住面色羞红起来。

  吕凌霜又把独孤湫按倒在地:「我要在此处值守直至寅时末,你便现在此处
陪我两个时辰吧。」说罢开始用绳子捆绑独孤湫的黑丝玉足。

  独孤湫惊慌道:「两个时辰?」

  吕凌霜轻嗯一声:「怎么,绑你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你要替花语嫣还人情
可不止要被捆两个小时。」吕凌霜说话之际已经把独孤湫的绣鞋脱下露出一对美
丽的黑丝小脚,独孤湫紧绷着脚背的黑丝玉足刚刚离开鞋子的包裹就又落入绳子
的怀抱,被吕凌霜把她的脚踝脚掌紧紧捆在一起。

  独孤湫听到吕凌霜的调侃,下意识说到:「捆绑多久没关系…就是这皇宫大
内,只被姐姐绑了就罢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我这私闯皇宫的罪名可就逃不掉
了,那可是重罪。」

  吕凌霜挠了挠她的小脚调侃道:「绑多久都没事?难怪花语嫣要你来还人情。」

  独孤湫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把自己坑了,连忙解释:「我…我只是想说
捆绑没事,就是…就是」

  看着越说越乱的独孤湫,吕凌霜得意地把她的黑丝玉足和她手上的绳子连接,
笑道:「放心,姐姐会好好捆绑你的,至于这御药房,此时不会有人外人经过,
就算把你衣服扒光吊在这中庭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独孤湫被吕凌霜说的满脸通红,她想起当时花语嫣没有给自己解释的问题,
又问道:「花姐姐当初为何与姐姐你定在皇城这里会面,潜入皇城如此危险,在
外面碰面不是更好吗?」

  吕凌霜的笑容更加灿烂:「看来花语嫣那家伙没告诉你她当初的糗事,那家
伙潜入御药房偷药被我抓住,我念她偷药是救人心切,就放了她,所以她因此答
应我除了以后我可以随时找她治病之外额外再欠我一个人情,可那家伙除了治病
救人也没啥人情好用,我就给她写信告诉她最近我在研究绳缚之术,想找个国色
天香的大美人练手,本来是暗示她让她来受绑,结果她竟把你这个大美人派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花语嫣当时被我抓住还抵抗一下,妹妹你居然见到我就迫不及待
地求绑了。」

  独孤湫为了不继续被语言调戏,决定不再说话,默默地感受着吕凌霜的捆绑。

  寅时末,吕凌霜拎起驷马攒蹄的独孤湫,几个起落离开皇城,看着身后渐远
的皇城,独孤湫心里松了口气,就连被捆着也不再让她感到担心。

  长安的一座小宅内,独孤湫被摘了面罩,驷马攒蹄地被吊在半空,吕凌霜的
手在独孤湫的黑丝美腿上摩擦,一面抚摸一边轻推着独孤湫,让她在半空中轻轻
荡起了秋千。

  独孤湫问道:「姐姐就想一直这样捆着我吗?」

  吕凌霜轻轻挠着独孤湫的脚丫,说到:「你不是说随便捆吗,妹妹这身材捆
起来真好看。」

  独孤湫习惯了吕凌霜的挑逗:「我这次出门游历,怎么感觉所有人都想绑我。」

  吕凌霜用手轻轻抬起独孤湫的下巴:「谁不想绑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

  独孤湫扭了扭身子,说到:「姐姐不是说要研究绳缚之术吗,能不能用一用
别的姿势捆我,一直被这样吊着手脚实在酥麻。」

  吕凌霜此时脸色有些尴尬:「我…其实一直不会那些花哨的绑法,每次绑着
绑着绳子就全乱了,所以只能这么绑你。」

  独孤湫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虽然捆得很紧,该绑住的地方都有绳子,而且
这手被反吊在脑后的姿势实在难受,还被驷马吊在了空中,想起这一路上经历的
各种捆绑,虽然大多极为严厉,但绳子往往能在她身上勾勒出各种好看的绳路,
除了把她的完美身材衬托出来,绳子本身绑得也很有美感,而且和现在这个羞耻
又痛苦的姿势比起来,路上经历的有些捆绑甚至在独孤湫看来都可以用舒服来形
容,独孤湫不禁暗自想到:自己现在要是被如何如何地绑着就好了。然后又发现
自己居然已经对捆绑没那么抗拒,甚至还在思考自己最想被怎么捆起来,独孤湫
不禁一阵羞耻感涌遍全身。

  吕凌霜看着脸突然红了的独孤湫问道:「怎么了,突然想到什么了,是不是
还是觉得我绑的很舒服的?」

  独孤湫轻轻地呸了一声:「难受死了,你换个舒服点的绑法,你一边绑我一
边教你怎么样?」

  吕凌霜大喜:「我就知道妹妹是深谙此道的。」

  独孤湫叹气:「我真没有,我也不想被绑,只是被绑着绑着就习惯了,也学
会了点捆绑之术。」

  吕凌霜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独孤湫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和脚踝,然后又把双手
背到身后,交叉在一起说:「姐姐先把我的手捆好,记得要留一些空间方便后面
收紧绳结。」吕凌霜照做,每次她一开始总是绑得有模有样的,到后面才会开始
摸不着头脑。

  「让绳子穿过右臂腋下经后颈再由左臂腋下收回到手腕上,然后打结,再把
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子收紧。」独孤湫继续指挥。

  「慢点慢点。」吕凌霜手忙脚乱,在最后收紧绳子的时候用力过猛,独孤湫
反剪着的双臂瞬间被拉起,痛的独孤湫「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姐姐你只会用
蛮力,捆得痛死了,那个剩下的绳子绕过小臂,在胸前……」

  吕凌霜按部就班,绑着绑着莫名其妙这边多出一个死结,那边绳子不够长了,
总之最后绳子是凌乱地在独孤湫身上缠绕着,别说,得益于吕凌霜的大力出奇迹,
虽然不好看,但是还是达到了捆绑的目的,独孤湫动弹不得。吕凌霜懊恼地看着
自己的作品,失落地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算了,我这水平,不绑妹妹了,这几
日妹妹陪我在京城同游几日,就当是还了人情吧。」

  独孤湫看着吕凌霜失落的样子,她的爱心再次泛滥,舍己为人地说:「姐姐
不必灰心,反正我近日无事,可以陪姐姐练练…练练这绳缚之术。」独孤湫说完
就有些后悔,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脱离被紧缚的命运了,怎么非要再次凑上去被绑。

  吕凌霜明眸闪烁:「真的?妹妹你真好,我想起一个好去处,我明日可带你
先去那里玩玩,妹妹定不会失望,等游玩归来我再好好和妹妹学一学绳艺。」

                第13章

  翌日,因为昨日住在吕凌霜的宅子里,独孤湫没有衣服可换,便继续穿着那
套黑丝夜行衣,只是没有蒙面,这副一身黑的打扮配合独孤湫的气质,不像深夜
的梁上君子,更像是一位性格孤高的女侠,而吕凌霜脱下了自己的铠甲,换上了
一件如火般的红色罗裙,罗裙之下两条若隐若现的美腿上也穿了黑色的丝袜,有
如一朵带刺的玫瑰,二女套上狐裘大氅,遮蔽风寒,也遮住了自己里面穿着的美
艳服饰。她们走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现在她们脚下的路,名为仙居街,乃是京
城最大的红灯区,可以供三两马车并驾齐驱的大街两侧琼楼鳞次栉比,飞檐崖角,
纸醉金迷,不过现在这个点大多都还关着门不接客,此时的仙居街上最热闹的是
赌坊,独孤湫听着两边赌坊里赌客们的呐喊,想起自己在南平城的经历,有些脸
红。

  吕凌霜拉着独孤湫来到一座高楼前,此楼在这富贵奢靡的仙居街亦是鹤立鸡
群,楼高约八丈,却只有五层楼,足见没一层楼的挑高都远高于普通的楼阁,楼
面上刷满了红漆,门前的匾额上金光闪闪地写着「缚红阁」三个大字。

  缚红阁看起来像是个青楼,但此刻确实敞开大门在接客的,这么早就开门的
青楼确实少见,独孤湫问吕凌霜:「姐姐,我们两个女儿家大白天来青楼,是不
是不太妥当。要不还是回去吧,我教你绳缚之术。」

  看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独孤湫,吕凌霜解释道:「这可和那些男人们寻花问
柳的普通青楼不同,此楼只对女子开放,而且进楼就必须被绳子捆绑起来,里面
的歌姬花魁无不是被绑着的,只有少数绳师的双手是自由的,但是身上据说也会
有好看的绳缚,我早就想来了,但一直苦于大内侍卫统领闭关,守卫皇城之事由
我一人全权负责,实在抽不出时间,现在大统领出关,我便有机会出来游玩。」

  独孤湫一脸惊讶地看着「缚红阁」惊到:「长安竟还有此地,我都没听人说
起过。」

  吕凌霜见独孤湫如此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虽然自己也未曾见过,但还是装作
自己久经沙场的模样,领着独孤湫往里走。这时门口两名侍女迎了上来,这两名
侍女穿着华贵的罗裙,而罗裙之上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绳索,有如龟甲一般在
她们身上缠绕却没有绑住她们的手脚,只是把二女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动人。独孤
湫第一次看见这种捆绑,她潜意识里捆绑的主要目的还是限制自由,可这种捆绑
却只是为了凸现女子身材,尤其是那龟甲般的绳索还穿过了女子的双腿之间,在
侍女的小腹与翘臀上绑处美丽的图案。

  那两名侍女提着一个小木盒问道:「二位姑娘是任由我们发挥还是有什么指
定的绑法?」

  独孤湫和吕凌霜均是一愣,看着二女的样子,侍女嫣然一笑:「看来二位是
头一次来,那奴婢就自由发挥了,我看这位姑娘刚才盯着奴婢的龟甲缚看了许久,
那奴婢就用龟甲缚招待二位吧。」说着二女就被引进楼内,侍女替她们脱去大氅,
二女性感美艳的衣着展现出来,让两位见惯世面的侍女也不由为两位女子的明艳
感到赞叹。感受着绳索在自己身上缠绕,独孤湫好奇地问:「这阁中除了被捆之
外还可做些什么?」

  侍女浅笑着解释:「我们阁中可不是简单的捆绑儿子就可概括,这一楼啊,
是舞台,会有被捆绑的舞姬献舞,也会有未被捆缚双手的歌姬弹奏,娘子可以让
未被捆绑的侍女服侍您喝酒,二楼是赌坊,不赌钱财,赢的最多人可以享受我们
的花魁娘子的招待,任凭您的吩咐,若是输了,就会被吊在赌坊房梁上一个时辰,
还可以被其他赢家随意带走玩弄一个时辰,三楼是茶围,和赌坊同理,打茶围赢
的人可以被花魁挑去屋中,但是三楼的花魁只会调教别人,轻易不会受缚,四楼
是隔间,客人在四楼可以被解开绳索,前提条件是一定要有一个被缚住的同伴,
如果没有却还私下解缚,会收到严厉的惩罚,五楼是授绳堂,会有绳师在此讲绳,
大家也可在此交流心得。」

  两位侍女在解释间就已经把二女捆绑完毕,二女的身上和两位侍女一样,爬
满了龟甲妆的绳缚,但她们的双手没有自由,被成W 型反剪着吊在身后,促使她
们挺着高耸的胸脯,像两个身陷囫囵却仍傲立无比的女侠。

  侍女看了看二女的绣鞋说:「我们阁中此等鞋子不合规矩,二位要么赤足,
要么还上此种高跟鞋。」侍女从小木箱内取出两双黑色的高跟鞋,独孤湫当场见
楼樱穿过此类鞋子,据说价值不菲,便想尝试尝试,而吕凌霜面露惧色,不住摇
头,宁愿自己赤裸着的黑丝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也不肯穿高跟鞋。独孤湫换
上高跟鞋后便大为后悔,此鞋穿着甚是难受,只觉得自己的玉足无一处不硌得慌,
尤其是脚趾,更是被挤压得酸麻,她慌忙想脱下,侍女却说:「姑娘选了高跟鞋
又脱掉是要受罚的。」独孤湫只好老老实实地穿着高跟鞋,她低头看去,这高跟
鞋虽然难受,但使得她的玉腿显得格外修长,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独孤湫和吕凌霜被捆好后,有一名侍女拿出一根绳子系在二女熊前的绳子上,
牵着二女向里走去。

  一楼大厅里,零零碎碎坐着几位客人,旁边有双手被缚在身前的侍女端着酒
杯点心伺候,那些客人姿势各异地被绑在椅子上,更有甚者驷马攒蹄着趴在桌上,
品尝着一旁侍女拿来的水果。

  台上,几个身在曼妙的舞姬被绳索吊在半空,但她们的双脚还是自由的,两
条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在半空中花弧,舞姿优雅美丽,观众们一边品尝美酒佳肴,
一边欣赏着舞姬们的表演,好不快活。

  侍女拉着二女,询问道:「二位是在此休息还是上楼?」

  吕凌霜说:「还是直接去赌坊看看吧,这一楼只有舞姬没有花魁,还是有些
无趣。」

  独孤湫想起上次南平城赌坊被绑,这次来赌坊又是直接被绑,看来自己和赌
八字不合。

  二女被牵着一路上了二楼,比起一楼果然热闹了不少,赌桌前,几个被绑住
的少女正死死盯着荷官手中摇动的骰盅,数字揭晓的一刻,有人欢喜有人愁,只
见一个输了的少女撅着嘴,任凭一旁的侍女把她吊在房梁最高处,就算被吊起来,
她白嫩的小脚还是在半空中不甘心地踢着,表达着心中的不服。一旁,一位红衣
少女,一位绿衣少女嘴里塞着口球的少女跪立在地,她们双腿被折叠着向后捆绑,
被绑住的双腿之间还有一条布满绳结的长绳,两女皱着眉头,奋力地向前挪动,
口水不住地顺着口球向下流下,双腿之间也已湿透,但二女无暇顾及自己羞耻的
模样,一边申银,一边努力地向终点跪走着,旁边几位被吊在空中的妇人娇呵着
为她们加油鼓劲,最终绿衣少女先行一步到达终点,几位美妇人发出欢呼喝彩,
被侍女解开后牵着那落败的红衣少女上了楼去。

  得胜的绿衣少女在侍女的服侍下被解开口球,看见刚被侍女带上来的独孤湫
与吕凌霜,眉眼含笑地冲着一旁的侍女说:「绿荷,去问问那二位姑娘愿不愿意
来次玩玩。」

  那名叫绿荷的侍女向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走来,对着独孤湫和吕凌霜笑道:
「二位姑娘,我家娘子邀请你们参加走绳赌局,不知可否愿意赏脸?」

  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的侍女在二女耳边说:「这位是我们二楼赌坊的头牌花
魁之一,墨莲,走绳赌局是我们二楼的招牌。」

  独孤湫想到二女刚才羞耻的模样,刚想拒绝,可吕凌霜却先说,好,这走绳
赌局如何玩法。

  绿荷结果侍女手中的绳子,牵着二女走向墨莲,解释道:「走绳赌局的规则
很简单,下注正在走绳的两人谁能获胜,赢了的人可以让输了的任凭吩咐,刚才
我家墨莲赢了朱菊花魁,几位夫人都下注的我家墨莲赢,所以带着朱菊花魁上了
四楼。」

  依旧跪立在地双手双脚还被绑住的墨莲接过话头说到:「现在朱菊花魁被带
走,没有妹妹和我比试了,二位若想加入赌局,就只能自己入局,自己下注自己
了。」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被捆住的身体。

  独孤湫小声地对着吕凌霜说:「吕姐姐,要不还是算了吧,这跪立走绳看着
太痛苦。」

  吕凌霜也有些犹豫,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不是吕统领吗,怎么,
不敢参加这走绳赌局?」

  吕凌霜和独孤湫回头,只见一位身材娇小,身着薄纱的少女双手被直臂绑在
身后,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腿交叠在一起站着,少女明眸皓齿,明媚的美眸里
仿佛闪烁着星光。

  吕凌霜轻声讶异道:「二…」

  少女可爱的眸子一瞪,没有一点威慑力,但是吕凌霜赶紧噤声。

  少女这才满意地说:「吕统领,你就参加一下这走绳赌局吧。」

  吕凌霜下意识低头,绑在身后的双手想要抱拳,挣扎了一下,想起自己还被
绑住,说:「遵…好…好的。」

  看着这古怪的场面,独孤湫好奇地看着吕凌霜:「这位是?」

  吕凌霜凑到独孤湫耳边:「这是当今二公主,临颖公主。」

  独孤湫惊讶地看着吕凌霜,吕凌霜回头对着墨莲说:「好,我参加走绳赌局。」

  墨莲说:「妹妹应该是第一次玩,那我便让让妹妹,你和你身旁这位妹妹一
起接力走绳,一人走一半,我走全程如何?」

  独孤湫想起上次在楼府受罚,被三姨娘用鞭子驱使着站立着走绳已经非常痛
苦,这次跪立走绳,恐怕更为难受。下意识摇头拒绝。可临颖公主却娇声说:
「你们俩就一起参加吧,可别输了哦。」

  吕凌霜更是幽怨地看着打算抛弃自己的独孤湫,独孤湫无奈,只好答应参加。

  一旁的绿荷拿出绳子,可却被临颖阻拦:「唉唉唉,别用这个绳子,她们都
有武功在身,会用真气偷懒,用你们的捆仙绳。」

  绿荷点头应是,去一旁柜子中拿出一大捆红色的绳子,吕凌霜心下暗道不好,
自己本来打算用内力偷懒作弊的想法也被公主看破了。

                第14章

  看着拿着红绳朝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走去的绿荷,临颖公主颐指气使地娇声说:
「捆紧点,多用点绳子。」

  绿荷先替二女解开之前的绳索,然后先把「捆仙绳」搭在独孤湫身上,绳子
接触身体的一刹那,独孤湫就已经觉得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等捆缚自己上身的
绳子收紧后,独孤湫已经觉得浑身无力,身上麻痒难耐,比起之前限制内力的特
制的绳子,捆仙绳不仅效果更为强烈,而且会让受缚者身体绵软,而且敏感数倍。
独孤湫感受着绳索的捆绑,除了绳子陷入身体的紧缚感,还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
断刺激着皮肤。独孤湫的上半身依旧是龟甲缚展现着她的身材,双腿也被折叠向
后捆好,绿荷提着她脖子后的绳子,让她成跪姿跪在股绳上,又给她戴上口球,
这口球塞入独孤湫最终,独孤湫只觉得小嘴里也是一阵酸麻直通嗓子眼,就连自
己的意识也混沌了几分。此时的独孤湫一身黑衣黑丝搭红绳,显得更为俊俏,一
副落难女侠跪立在地,一脸无辜地接受折磨的姿态。

  吕凌霜火红的衣裳和黑色的丝袜也与红色的捆仙绳相得益彰,被绿荷捆在长
绳一半的位置,独孤湫则被捆在起点,看着被紧缚的二女,临颖公主仿佛忘了自
己也被捆着,兴奋地说:「快点开始,我押墨莲姐姐赢,嘻嘻,吕统领你可要加
油哦,不然就只能被我绑了调教了。」

  吕凌霜无奈地点了点头,随着绿荷开始的声音想起,独孤湫奋力地迈动双腿,
膝盖艰难地在地上摩擦,膝盖的疼痛也就罢了,双腿之间的刺激感更是让她难以
忍受,走了两步就已经举步维艰,捆仙绳的存在也让这种刺激更上一层。而墨莲
却早已驾轻就熟,回过头来说:「妹妹可得加油哦。」

  独孤湫忍耐着刺激,继续前进,绳子早已被汗水浸透,而双腿之间的绳子更
是被独孤湫留出的水浸湿,水顺着绳子流了她一腿一地。

  独孤湫终于艰难地走到吕凌霜的位置,因为绳子的折磨,她走到后面一直是
闭眼坚持,结果一头撞在吕凌霜身上,吕凌霜被她撞的一个趔趄,而独孤湫自己
也被吕凌霜的翘臀弹开,险些摔倒。

  吕凌霜回头嗔怪地看了独孤湫一眼,独孤湫完成了自己的走绳,但没有人过
来帮她离开长绳,只能双腿夹着长绳,继续保持着跪姿被捆在长绳中间。

  墨莲虽然早已习惯了走绳,但今天她已比试了两场,又是独孤湫和吕凌霜接
力走绳,她的体力不支,渐渐落后。

  眼看着吕凌霜要赢得胜利,临颖公主急迫地喊到:「墨莲姐姐,加油啊。」

  墨莲咬着牙,加快了速度,嘴里不断地申银着,双腿上一道道水流了下来,
吕凌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第一次走绳,只觉得双腿之间又痛又麻,被刺激得
浑身颤抖,口水拉成长丝一滴滴地流下,最后,吕凌霜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到达终点的那一刻,她不管不顾地侧倒向地,却被长绳挂住,更深地勒入她的双
腿之间,刺激得本来已是昏昏沉沉的吕凌霜尖叫出声。

  临颖公主垂头丧气,像只斗败的公鸡,说:「早知道就押吕统领了。」

  绿荷过来替独孤湫和吕凌霜解开口球,两人口水如同开闸洪水般流了出来,
墨莲也被解开口球,绿荷替她擦干净口水后,墨莲笑着说:「两位既然赢了这赌
局,那我就任凭处置了,当然,这位押注的妹妹也归二位所有了。」

  看着低着头满脸沮丧的临颖公主,吕凌霜赶紧对她说:「今日我来缚红阁就
是来被绑的,虽然赢了,但还是更想被妹妹调教。」

  临颖抬起俏脸,笑容满面:「好,把这吕统领绑去我的房间。」

  墨莲对独孤湫说:「那姑娘打算如何处置奴家呢?」

  临颖却对着独孤湫插嘴道:「这位女侠愿不愿意也…」

  独孤湫想要拒绝,可看见吕凌霜正对着她挤眉弄眼,想到自己毕竟是来还吕
凌霜人情的,而且面前的那位还是公主,便说道:「我是陪吕姐姐来被捆的,和
吕统领一起任凭发落便是。」

  一旁的墨莲一脸失望,看着绿荷说:「绿荷,回房去吧,只能让你好好陪我
玩了。」

  侍女替临颖解开绳索,临颖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又给她们带上口球,一路
来到四楼,她带着她们来到一间屋内,屋里摆满了绳子,还有几个木头架子,和
一个半人高的三角形木头。

  临颖牵着独孤湫和吕凌霜进屋后,她回忆着以前看到过的侍卫们抓人的样子
向着二女的腿弯处踢去,以二女的武功若是平常这一脚仿佛清风划过,都不会受
到影响,可现在受制于捆仙绳,浑身绵软的二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两人轻哼
一声,乖巧地跪坐在地。临颖替独孤湫解开口球,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跟本宫
说说,你是何人,居然敢对本宫图谋不轨,还好本宫武功高强将你捆绑擒住,若
是不好好回答,定要你受些皮肉之苦。」

  独孤湫看着眼前淘气的少女,在一旁吕凌霜的眼神示意下,只能无奈地陪临
颖玩起角色扮演的游戏:「我是江南道青霞宫的弟子,听闻公主国色天香,特来
京城想绑走公主,收为私奴。」

  临颖捏住独孤湫的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轻轻摇了摇独孤湫的下巴:「哼,自
不量力,对本宫图谋不轨,现在反而沦为本宫的私奴,对了,听说青霞宫的凤仪
女侠国色天香,本宫改日也要捆来玩玩。」

  独孤湫听到临颖置喙自己师傅,有些生气,便说道:「哼,若是师傅在此,
定将你吊起来抽打。」

  临颖也不生气,一把拉起独孤湫,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就先替你
师傅被捆,来日一定要把你师傅也绑了让你们师徒二人一起受缚。」说着她就拉
着独孤湫到了那个三角形木头前,呵斥道:「坐上去!」

  独孤湫看着那木头,有些发怵,感觉比起刚才那走绳更加磨人,见独孤湫迟
疑,临颖从墙上拿起一根蛇鞭,用力抽在独孤湫的黑丝玉腿上:「快坐到木马上。」
独孤湫的黑丝立马被打破一道口子,白皙的玉腿上一道血印子显现出来。独孤湫
一声痛哼,无奈地跨上了那名为木马的东西,她只觉得双腿之间的刺激再次传来,
临颖将她的黑丝双腿折叠捆绑起来,独孤湫全身的重量压在双腿之间,疼痛酸麻
刺激涌遍全身,她开始大声哀求起来:「公主,小女子乐意给您调教,但是此法
太未疼痛,哪怕把我吊起来都行,还请公主高抬贵手。」

  公主看着独孤湫的模样,撇了撇嘴嘟囔道:「真没意思。」然后用绳子绑在
独孤湫后背的绳子上,吊在房梁上,让独孤湫可以让绳子替她分担些身体的重量,
减轻她双腿之间的压力,独孤湫依旧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可这种扭动只会让她更
为刺激,她还想开口求饶,临颖却拿出口球重新塞回独孤湫嘴里。独孤湫只能呜
呜地呜咽着。

  临颖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吕凌霜,替她解开口球,说:「吕统领,你护卫本
宫不利,还是本宫自己武功高超解决刺客,你可知罪。」

  吕凌霜赶紧低头说:「任凭公主惩罚,请公主千万不要手软。」

  临颖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脱下绣鞋,露出了精致的玉足,她用她穿着丝袜
的玉足一脚蹬在吕凌霜柔软的胸脯上,将吕凌霜踢到在地,又命令道:「爬过来。」

  吕凌霜被捆仙绳绑着,浑身无力,又没法用手支撑,在地上扭了半天才爬到
临颖面前,临颖抬起她的丝袜小脚说:「张嘴。」

  吕凌霜硬着头皮轻起朱唇,临颖将她的玉足不讲道理地塞进吕凌霜嘴里,吕
凌霜嘤咛一声,只觉得屈辱无比,身为臣子又不敢违逆公主,只能含着公主的小
脚品尝,她发现,公主的小脚软软的,除了丝袜本身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浅浅的
幽香,她视线向下穿过公主的丝袜,发现公主的玉足白玉玲珑,保养的极好,绷
直的脚背上一根根浅浅的青色血管可爱地排列着,关节优美凸现,极为协调,便
享受起了这种感觉。

  临颖小脚在吕凌霜嘴里调皮地搅动两下,然后抽了出来,临颖起身将吕凌霜
拉到一根木桩前,木桩上横陈两根木头,临颖解开吕凌霜的捆缚,把她的双臂反
架在上面的木头上,然后用绳索一圈圈捆紧,又把她的双腿向后折叠,腿弯处夹
着木头捆绑,临颖又给她戴上口球,吕凌霜就这样被挂在了木桩上,任凭临颖发
落。

  临颖扒下吕凌霜的衣裙,露出她的束胸和亵裤,在她的身上轻抚起来,随着
临颖的轻抚,吕凌霜开始轻轻的申银,临颖拿出一根玉质的小棒,握在手中伸进
吕凌霜亵裤,吕凌霜大惊,拼命挣扎申银起来。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5-8 11:5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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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米 发表于 2025-5-8 11:47   只看TA 2楼
                第15章

  就在临颖公主拿着玉质角先生准备对吕凌霜下手时,门外想起了一个冰冷富
有磁性的女声:「公主殿下,娘娘唤你回宫。」

  临颖身子一僵,满脸懊丧,她无心再玩,丢掉角先生打开了屋门。只见门前
站着一位容貌与吕凌霜相仿,身着劲装短衫,赤裸着两条美腿的美女,此时美女
双手并拢做拜观音状被缚在身后,熊前的绳子密密麻麻画出一个五角星形状,被
捆住的劲装美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发出一声冷哼:「公主和副统领很
会玩啊。」吕凌霜此时已是俏脸绯红,两只小手不停地张开握紧,玉足也紧张地
蜷曲起来。

  劲装女子吩咐旁边的侍女把临颖捆起来,然后把独孤湫和吕凌霜放下来,把
她们的口球取出。

  吕凌霜低着头走到女人身边说:「姐,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你当值吗?」

  「哼,宓妃娘娘命我带公主回宫,没想到在这碰到了你,你居然还和公主有
此种关系。」

  吕凌霜解释道:「姐,我这是第一次来缚红阁就碰到了公主,公主要绑我,
我也只能听从啊。」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这位是?」女子指着独孤湫问。

  吕凌霜说:「刚结识的朋友,是青霞宫宫主的亲传弟子,独孤湫,这是我姐,
大内侍卫统领吕凌焱。」

  吕凌焱冲着独孤湫嗯了一声,吕凌霜对着独孤湫说:「别在意,我姐就是这
样,表面冷冰冰的,其实她最重情义。」

  独孤湫看着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吕凌焱,想到:吕凌霜活泼好动,动如脱兔,
名字却是霜,吕凌焱冷若冰霜,名字倒是有这么多火,她们姐妹俩真是有趣。

  吕凌霜没看到独孤湫的小心思,继续问道:「姐,你咋也被捆了?」

  吕凌焱冷哼:「规矩就是规矩,我不想仗着身份破坏。」

  到了门口,侍女替吕凌焱解开绳索,正要替三女解缚,吕凌焱却说:「不必
了,说罢拉着三女就往外走。」

  三女眼看着要被绳子捆着走在大街上,不由得大为羞耻,结果走出门去,发
现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口,马场旁羽林卫围成一圈,背对着她们,让街上的行
人看不见此处场景。

  吕凌霜说:「还是姐你贴心。」

  吕凌焱却不屑道:「公主千金之躯,此般模样怎能被人看去,要不是娘娘让
我把公主绑回去,我也不会让她绑着出门,倒是你,这么喜欢被绑,我应该把你
吊在校场给军卒们好好欣赏欣赏。」

  吕凌霜脸色大变,哀求地说:「姐……」

  吕凌焱打断她说到:「放心,我其实找你也有事,刑部总捕头夏侯唯赴岭南
道查案,前些天八百里加急穿书回来说案情紧迫,要朝廷派武功高强的人支援,
你明日带你的亲兵随你南下岭南道,协助夏侯捕头。」

  吕凌霜一惊:「还有让夏侯姐姐觉得棘手的案子?」

  一旁的独孤湫说到:「吕姐姐,我和夏侯捕头也算相识,还有两位朋友在岭
南道协助她查案,此次我也可以随你南下。」

  吕凌霜大喜:「独孤妹妹,你真是太好了。」

  吕凌焱将临颖公主送进宫去后回到马车看着被捆绑着靠在一起的吕凌霜和独
孤湫说:「既然你们二人如此亲密,又喜欢被捆,今天就捆着吧,明天启程再替
你们松绑。」

  夜里,吕凌霜的小宅中,吕凌霜和独孤湫嘴里塞着口球,面对面成跪立的姿
势被吊在半空中,一根绳子系在二女的酥熊之间,将二女拴在一起,两人只要有
一人挣扎就会牵动绳子拉扯另一人的酥熊,屋内就会传出少女的申银,如此姿势
二女过了一夜,随着第二天的鸡鸣声,吕凌焱走入房间替还在熟睡的二女松绑,
此时独孤湫的俏脸搭在吕凌霜的香肩上,口水顺着吕凌霜的锁骨一路流向她的酥
熊,醒来的吕凌霜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酥熊,呜呜呜地发出了抗议。

  一番梳洗打扮,吕凌霜换上了大内侍卫副统领的差服,独孤湫也穿上了一袭
青衫,玉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女侠气质浑然天成。吕凌霜看着独孤湫说:「今天
这身打扮真好看,不知道绑起来怎么样?」

  独孤湫求饶道:「我都被绑了一天了,姐姐放过我吧。」

  吕凌霜说:「行,今天先饶了你,反正路上有点是机会。」

  以前一定会大声抗议的独孤湫如今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接受了自己未
来的命运。

  吕凌焱拿出一捆镶着金丝的红绳说:「这是宓妃娘娘的赏赐,算是对你们昨
日陪临颖公主游玩的补偿。」

  吕凌霜把玩着绳子问道:「这是……捆仙绳?」

  吕凌焱解释道:「此乃御仙绳,除了拥有捆仙绳的效果外,被绑住的人还会
对你唯命是从,到了岭南道,审讯犯人时可以使用。」

  吕凌霜无视独孤湫幽怨的眼神道:「可以先在独孤妹妹身上试试。」

  吕凌焱又拿出一个玉质的口枷对吕凌霜说:「这个口枷也是娘娘的赏赐,戴
得越久,身体会越发无力绵软,脑海会一片混沌,即使解开也会像服了迷魂汤一
样浑浑噩噩数个时辰,任凭摆布。」

  吕凌霜说到:「独孤妹妹,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独孤湫认命地说道:「唉,反正我也习惯了。」

  离开京城的官道上,独孤湫嘴里塞着白玉口枷靠在马车的车厢里,她还没被
捆起来,吕凌霜说要先让她丧失行动能力,不然捆她的时候她还反抗就不好了。

  独孤湫心想:折磨我还有这么多借口,我都让你塞口枷了,还会不给你绑吗,
唉,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对被绑已经顺其自然,无心反抗了。

  这时,车帘被掀开,吕凌霜钻了进来,看着瘫软的独孤湫,吕凌霜用手轻挑
她的下巴:「小女侠,现在无力反抗了吧,还不乖乖受缚。」

  独孤湫因为白玉口枷的缘故,浑身无力,只是靠着车厢任凭吕凌霜施为,吕
凌霜替她解开口枷,独孤湫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吕凌霜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干
净后拿出御仙绳,命令道:「跪好了。」

  独孤湫委屈道:「你还没用御仙绳捆我呢。」

  吕凌霜撇了撇嘴:「没用御仙绳就不能命令你吗,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懂吗?」

  独孤湫只能尽力地起身,可是白玉口枷效果太强,她身子一软有瘫软在车厢
里。吕凌霜无奈地摇了摇头,扶起独孤湫,让她背对着自己成跪姿跪好,用御仙
绳开始捆绑独孤湫,绑了半天,吕凌霜又把绳结弄得乱七八糟,毫无美感,气得
直拍车厢。

  独孤湫只能说:「姐姐你听我指挥重新绑一遍便是。」

  终于,在独孤湫的指挥下,独孤湫自己终于被吕凌霜漂漂亮亮地捆了起来,
和那日吕凌焱的姿势一样,她被后手观音的姿势捆住,这是吕凌霜提出的要求,
独孤湫本来想说自己也不会那么捆,可御仙绳搭在她身上后,她就不自觉地开始
教导吕凌霜后手观音的捆法,独孤湫都对自己突然学会了这个绑法大为惊讶。

  看着后手观音被绑住跪坐在地的独孤湫,吕凌霜很是满意,命令道:「学狗
叫两声。」

  独孤湫满脸通红,拒绝道:「汪汪。」她本想说不要,到了嘴边却成了汪汪,
白了吕凌霜一眼,独孤湫嗔怒道:「姐姐不要再羞辱我了。」

  吕凌霜却不满足:「坐到座位上,把你的玉足伸过来。」

  独孤湫艰难起身,坐到车厢内的座位上,翘起玉足搭在吕凌霜大腿上。

  吕凌霜褪去她的绣鞋,露出两只完美无瑕的玉足,看着独孤湫线条完美如刻
的玉足,吕凌霜赞叹道:「妹妹的脚,比起临颖公主的还要美上三分。」说罢又
用绳子捆住独孤湫的肉丝玉足,然后捧着她的小脚塞进自己嘴中。自从那日品尝
过临颖公主的玉足,吕凌霜就对女子的玉足开始产生好感,暗暗下定决心要品尝
一次独孤湫的玉足,结果第二天就得逞了。

  独孤湫靠在车厢上,玉足被抬起,修长的美腿横在车厢中,此番光景看着煞
是香艳。

  一番品尝后,吕凌霜又命令独孤湫跪下,把自己的玉足从军靴中取出,塞进
独孤湫嘴中,虽然一直是骑马,但是吕凌霜的玉足闷在军靴中,现在已经是一股
酸臭味,虽然她白皙优美的玉足十分勾人,但也呛得独孤湫直流眼泪,看着独孤
湫的可怜模样,吕凌霜把自己的玉足放在鼻前闻了闻,也被臭的不轻,这才作罢。

  独孤湫嗔怪道:「姐姐好生过分,若是再如此折磨我,我就不随着姐姐同行
了。」

  吕凌霜赶紧安慰:「是我的不好,等下次把我的脚洗干净了再给你品尝。」

  然后就把被捆住的独孤湫趴放在车厢里,绑了个驷马倒攒蹄,然后又把独孤
湫挂在车厢上特制的倒勾上,独孤湫被挂在车厢里,正好是在吕凌霜脸的位置轻
轻地摇晃,看着独孤湫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吕凌霜说:「夸一夸我。」

  独孤湫开口道:「姐姐的捆绑真是舒服极了,这一路都想被姐姐此般绑着。」

  在御仙绳的作用下,独孤湫无奈地夸奖着吕凌霜对她的捆绑,可她不知道,
有多少真心话就是以此方式说了出来。

  吕凌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还要出去巡视队伍行军,你且歇着。」说
罢就丢下被吊在车厢中的独孤湫离开了。

  长安皇宫,锦绣宫内,临颖公主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宫内的一根柱子上,一位
衣着华贵,凤冠霞帔的宫装夫人拿着鞭子抽打着她:「又偷偷跑出去,宫里这么
多宫女不够你玩的吗,再不济也有你皇姐陪你,你跑出去让那些风尘女子玩弄你,
成何体统,不是失了皇家颜面,只是玩玩还好,这次好歹是遇上了副统领大人,
若是遇上歹人怎么办?」

  临颖公主泫然欲泣地说:「母妃,我知错了。」

  看着女儿可怜模样,用手轻抚临颖公主的鞭痕说:「宫里所有人都宠你,乐
意陪你玩,下次可别出宫去了,实在不行,母妃也可以陪你玩。」第16章独孤湫
被吕凌霜吊在车厢里,因为御仙绳的存在,四肢无力的她连挣扎一下都很困难,
可偏偏绳子陷入肉里的紧缚感丝毫不差的传遍她的全身,感受着绳子的束缚,独
孤湫一阵唉声叹气,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是自己教导着吕凌霜捆出来的,真是
作茧自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获自由。

  入夜,吕凌霜决定在野外扎营,安顿好她的亲兵以后,钻进了马车,看见吕
凌霜进来,独孤湫气鼓鼓地说:「你到底要把我捆多久,赶紧放了我,难受死了。」

  吕凌霜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独孤妹妹,在京城那么乖,怎么现在开始调皮
了。」

  独孤湫说:「我那是替花语嫣还人情,陪你玩了那么久,现在去岭南道你不
会还要一路绑着我吧。」

  吕凌霜点头道:「一路绑着你,这个提议不错。」

  独孤湫气得挣扎起来,但因为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完全徒劳无功,只是轻轻
地扭了两下,更像是在挑逗吕凌霜,她无奈地说:「好姐姐,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还想练练功,看看风景之类的,这天天被绑在车里闷都要闷死了。」

  吕凌霜说:「想练功?可以啊,你和我切磋切磋,你要是赢了这一路我就不
再绑你,你要是输了,那你就是我的阶下囚,这一路我就拿你练习捆绑,怎么样?」

  独孤湫说:「我赢了就没什么奖励吗吕姐姐你太欺负人了。」

  吕凌霜说:「现在被绑着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给你解开。」

  独孤湫只好点头答应,吕凌霜替她解开了身上的御仙绳,拉着她往车厢外走。

  「这一片地方就非常开阔,就在这里比试吧。」吕凌霜拉开架势说道。

  独孤湫此时还没从御仙绳的捆绑中缓过劲来,一身真气还十分滞瑟,浑身上
下更是绵软无力,她抗议道:「我还没从御仙绳的捆绑中恢复过来,姐姐再等我
调息片刻。」

  吕凌霜却不给她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将独孤湫撂倒,然后拿出御仙绳边捆
边说:「看独孤妹妹对我的捆绑甚是喜爱,直接认输任我捆绑。」

  独孤湫无奈道:「姐姐既然不想放了我,又何必找理由切磋之类的,非要此
般戏弄我吗?」

  吕凌霜的捆绑略作停滞:「先别说话,教我怎么绑,我又记不得了。」

  待独孤湫教吕凌霜把自己捆好,独孤湫又说:「这一路我就任凭姐姐捆绑,
但还是恳请姐姐每日放我几个时辰的自由活动筋骨。不然……不然,不然以后我
就再也不理姐姐了。」独孤湫脾气太好,这也已经是她说的最重的重话了。

  吕凌霜调侃道:「我永远不给你解开,你还怎么不理我?」

  独孤湫红着脸别过头去,吕凌霜拍了拍她的玉足安慰:「好了好了,我现在
就给你解开,以后只把你捆住睡觉,白日里就算拿你练习捆绑,我也绑完了就给
你解开。」

  独孤湫听罢高兴地说:「真的?多谢姐姐。」

  吕凌霜心下暗道:这傻丫头,明明是我无理取闹非要捆她,现在少捆她一会
就开心成这样。

  独孤湫被解开后舒活了一阵子筋骨,吃了些东西,又和吕凌霜二人聊了半天
自己的游历经历,吕凌霜听得两眼放光:「妹妹还说你不喜欢被绑。」

  独孤湫叹气:「我也无奈啊,但每次都莫名其妙被人捆起来。」

  吕凌霜说:「此次去岭南估计危险不少,连夏侯捕头都觉得棘手,你若是不
小心些,恐怕又要被擒住捆绑。」

  独孤湫红着脸说:「莫要在我自由的时候再替捆绑的事。」

  吕凌霜却继续说:「正好这几日我拿你练捆绑,你练脱缚。」

  独孤湫没好气道:「这御仙绳捆人连动的力气都少的可怜,怎么脱缚?」

  吕凌霜说:「多捆一捆,习惯了就好了。」

  独孤湫将一块肉干放进自己嘴里:「行吧,那你再把我捆起来吧,反正我也
打算睡觉了,看看多被捆一捆能不能真的习惯后可以解缚。」

  吕凌霜拿出绳子开心地说:「京城那个乖巧的独孤湫又回来了。」

  独孤湫也觉得自己要求捆绑不太好,谁知道以后吕凌霜会不会因此蹬鼻子上
脸,便尝试补救:「吕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绑人。」

  吕凌霜矢口否认:「我身为大内侍卫副统领,捆绑术是必学的,不然抓住了
俘虏不绑好被她逃跑了怎么办。」

  看着吕凌霜心虚的样子,独孤湫也不和她扯皮,一步步教着吕凌霜把自己捆
好,独孤湫被捆好后本打算自己走向车厢,结果浑身一软,摔倒在地,吕凌霜上
前提起她说:「自不量力了吧,我带你回去休息。」

  车厢里,独孤湫又被驷马攒蹄吊着,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昏昏沉沉睡去。

  这一路上,独孤湫每日便如此,晚上被捆,白天自由出行,偶尔吕凌霜心血
来潮会在白天捆绑独孤湫,绑好后还要品评一下独孤湫被捆住的样子,再和独孤
湫交流交流自己捆绑的手段,就这样一路南下,临近了岭南道。

  这一日白天,吕凌霜把独孤湫绑好后本打算替她解开,独孤湫却说:「我感
觉我已经适应了御仙绳的捆绑,姐姐先不急着替我解缚,我自己尝试一下解缚。」

  吕凌霜捏了捏她的玉足,说:「看来这一路我的捆绑还是对你大有裨益的。」

  就这样,吕凌霜托着腮,看着独孤湫在自己面前挣扎扭动,独孤湫小嘴还不
断地申银着,扭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还是没能解开绳索,反倒是一身香汗浸
湿了身上的绳索,绳子更深地陷入她的娇躯内。

  吕凌霜看着浑身湿透,轻吐着粉舌的独孤湫说:「既然失败了,就得受罚,
今天就不给你解开了。」

  独孤湫也很懊恼自己的失败:「唉,气死我了,我怎么这么没用,吕姐姐你
再捆紧点,好好惩罚我一下。」

  吕凌霜诧异地看着主动索绑的独孤湫,替她狠狠地收紧了身上的绳结,勒得
被驷马攒蹄绑着的独孤湫整个人像只反弓的虾米,独孤湫痛苦地申银起来,吕凌
霜却拍了拍手,离开了车厢。

  夜里,被吊绑着的独孤湫正昏昏欲睡地准备睡觉,吕凌霜拉开车帘,替独孤
湫解缚。

  独孤湫问道:「啊?姐姐怎么替我解缚了。」

  吕凌霜调笑道:「嗯?绑上瘾了?一个月前还求着我不要绑你呢。」

  独孤湫赶紧摇头:「才没有,捆得我难受的紧,姐姐赶紧替我解开吧。」

  吕凌霜继续说:「马上到岭南道了,还是赶紧替你解开吧,若是遇到歹人,
发现你这个被绑住的大美人,那对她们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了。」

  被解开后的独孤湫在车厢里睡下,这一个月来,晚上天天被缚住的独孤湫现
在居然有些不适应,她红着脸呸呸呸了三声,平复心情睡下了。

  这一日,独孤湫一行人终于来到岭南道柳州,几日没被捆住的独孤湫总觉得
少了些什么,但每次吕凌霜提出要捆她,她又以到了岭南道危险重重,还是不要
被绑为妙。

  柳州的驿站里,吕凌霜和夏侯唯会和,夏侯唯抱拳:「多谢吕副统领前来协
助,此地歹徒实在嚣张,居然几次主动前来寻衅,偏偏武艺还极为高强,我等只
能固守此地,不敢出城,生怕被各个击破。」

  吕凌霜豪爽一笑:「放心,我的亲兵各个武艺高强,而且此次我还带了一位
朋友,夏侯捕头应该认识。」

  夏侯唯好奇道:「哦?是何方高人。」

  独孤湫从人堆后钻了出来:「夏侯捕头,又见面了?」

  夏侯唯撇了撇嘴:「这不是楼家大小姐买的女奴吗?」

  独孤湫红着脸不知道如何作答。夏侯唯笑道:「不调侃你了,青霞宫的亲传
弟子,武功自然是高强的,上次是在下得罪了。」

  独孤湫说:「无妨,司空红和杨彧薇不在此处吗?」

  夏侯唯叹道:「昨日我派她们去城里赌坊查看,我本想着杨彧薇武功高强,
司空红轻功极好又会脱缚,应该无事,却不曾想她们至今未归,恐怕已经被贼人
擒住。」

  独孤湫脸色一变:「有什么可以做的夏侯捕头随便吩咐,我定当竭尽全力。」

  夏侯唯说:「多谢独孤女侠了,此次岭南道出现了一个人贩组织,他们经营
赌坊,青楼等地,借着这些地方的掩护,绑架良家,我本想让杨彧薇在他们的赌
场里大肆赢钱,引蛇出洞,没想到杨彧薇和司空红竟是被他们擒住了,是我大意
了。」

  吕凌霜说:「那我等此次主动出击,救出被绑的二位妹妹。」

  夏侯唯说:「没那么简单,这帮歹人狡兔三窟,可恶至极,我打算以身犯险,
当作诱饵,引蛇出洞,届时吕统领带人支援,直捣匪窝。」

  吕凌霜却摇头:「查案之事还是夏侯捕头最为了解,不可以身犯险,还是我
去做诱饵吧。」

  吕凌霜与夏侯唯争执不下,独孤湫小声插嘴道:「要不我去吧。」

  吕凌霜和夏侯唯看向独孤湫沉吟片刻,异口同声地说:「好!」

                第17章

  吕凌霜和夏侯唯都十分赞同独孤湫的提议,可独孤湫自己提出此事之后又有
些后悔,可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我该如何去做?」

  夏侯唯说:「经过这几日的排查,我发现她们的一个据点,里面应该绑着许
多被她们绑架的女子,你届时独闯此处,以行侠仗义的女侠身份进去大打一通,
记住不要太快解决战斗,给她们有逃跑报信的机会,等到她们援军赶来,你再假
装不敌,被她们擒住,我们会跟在后面,找到她们的老巢。」

  独孤湫听罢,点头应是,换上一身白色侠客服,英姿飒爽,白袍之下,一双
修长的肉丝玉腿若隐若现,好不动人。

  夏侯唯和吕凌霜看着此般模样的独孤湫,点了点头:「独孤妹妹姿色出众,
那帮歹人必然上钩。」

  夏侯唯告诉了独孤湫据点的位置,是一个位于城郊的三进的大院,从外面看
有些破败,像是许久未曾有人居住。

  独孤湫翻身跃入前院,发现前院空空如也。独孤湫耳廓一动,隐隐约约地听
见后院有女子的申银之声,独孤湫赶紧疾步冲入后院。

  在独孤湫冲入后院时,突然天上落下一张大网罩向独孤湫,独孤湫翻身避开,
又有两杆挠钩伸向的独孤湫的小腿,独孤湫起身跳起,刚打算落地以后如何如何
还击,空中左右两边又弹出两张大网,在半空中的独孤湫无处借力,只好振荡真
气,弹开大网,落地却因为真气鼓荡,居然将地面震碎,原来是这后院的地面竟
是空心的,独孤湫失去重心一路下跌,掉入一个深坑之中。独孤湫抬头看去,只
见这深坑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无处借力,而且深坑之上突然被一层铁板挡住封死
了独孤湫的出路。

  独孤湫大惊,没想到这帮歹人早有埋伏,自己竟然中计被关在此处,她思维
电转,思考着应该如何脱困,她回眸一撇,居然发现了深坑的石壁上有几个小孔,
独孤湫凑上去观察,小孔之中突然喷出一股青烟,独孤湫措手不及,被青烟喷了
个满,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夏侯唯和吕凌霜躲在院子外,发现独孤湫进去后就毫无动静,也没有人前来
支援,等了一个多时辰,夏侯唯和吕凌霜都意识到事情不妙。

  吕凌霜回头对着夏侯唯说:「夏侯捕头,看来敌人早有准备,独孤妹妹定是
身陷险境,我们杀进去救她吧。」

  夏侯唯沉思道:「不可鲁莽,敌人早有准备,我等进去也是自投罗网。」

  吕凌霜说:「独孤妹妹为了我等身陷险境不可不救啊。」

  夏侯唯想了想,说:「我们先盯住此处,她们若想带走独孤湫,我们就劫杀
她们。」吕凌霜点头答应。

  一间密室内,独孤湫悠悠醒转,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麻木,想活动活动
手脚,可熟悉的紧缚感又从身体上传来。此时的独孤湫,双手被反吊在身后,两
条修长的美腿此时折叠着分开捆在身前,胸部的绳索和她腿上的绳索紧紧连接,
独孤湫被这样整个人窝在一起被捆成了一团。

  想要张嘴呼救的独孤湫却觉得自己嘴里有什么丝织品填满了她的小嘴,此时
独孤湫突然发现自己玉腿上的丝袜不翼而飞,而嘴里的丝织品有一股淡淡的汗臭
味。「这是自己的丝袜!」独孤湫心下大惊,赶忙想把丝袜从嘴里吐出,可她的
小嘴却完全张不开,被人用一条长巾给紧紧勒住。

  独孤湫想要观察观察四周的情况,可她的一对明眸竟然也被遮住,完全看不
见四周的场景,独孤湫无助地尝试挣扎,却发现捆绑她的竟是缚红阁的捆仙绳,
不仅提不起真气,浑身更是绵软无力。她挣扎了一阵子后就放弃了,毕竟上次挣
扎得一身香汗淋漓的经历让她极为难受。

  这时,嗒塔塔的脚步声传来,独孤湫被遮住的双眼突然重见光明,只见一个
少女站在她面前,少女化着浓妆,一身黑色的丝织网状衣服,一双修长的美腿上
穿着黑色丝织网袜,脚上穿着的黑色长靴,极为妖艳。

  少女说到:「又绑来了一个大美人啊,朝廷真是够意思,一个劲地给我送美
人。」

  独孤湫呜呜呜地发出抗议,少女捏住她的脸掰向一边,独孤湫看到杨彧薇此
时正单腿直立,另一只脚被折叠着捆吊在一边,双手高高吊在身后和房梁连接,
杨彧薇此时双眼被遮住,小嘴被堵住,听到有人进来正在呜呜呜地申银。

  独孤湫的又被捏着脸转向另一边,司空红被驷马攒蹄吊在半空,和普通的驷
马不同,司空红遭受的捆绑极为严厉,她的黑色玉腿被折叠在身后,玉腿之上绳
索一圈圈缠绕,除了腿上的绳索,她的大小腿也被绳子一圈圈折叠捆住,两条黑
丝美腿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没有绳子多。而她的黑丝小脚除了脚掌被捆住,脚趾
也被绳子捆在一起。司空红的上半身绳索更是密密麻麻,除了将她的双臂反吊在
身后,几乎摸到后脑外,司空红的酥熊更是被绳子紧紧缚住,绳子在她两个丰满
圆润的酥胸上分别十字交叉,把她熊前的两坨柔软勒得变形,鼓鼓的肉从绳索中
挤了出来,似乎不满绳子的捆绑,但又无法挣脱。她的玉腿之间也被捆了股绳,
穿过两腿的绳子上系满了绳结,刺激着她的。而她的玉手手掌被手背想贴捆在一
起,一根根青葱玉指对齐捆绑,司空红被吊在半空中丝毫无法动弹,听到有人进
来发出了娇媚的哼哼声。

  妖艳少女又把独孤湫的脸掰回来,说:「怎么样,我的捆绑手段还不错吧,
就连司空红这种脱缚高手都难以逃脱。」

  这个妖艳的少女居然认识司空红,独孤湫的大脑飞快运作,思考着该如何脱
困。

  却听那少女又说:「不要急,等会我会把你的其他两个伙伴绑来,朝廷的捕
头和统领,绑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独孤湫扭动着身体呜呜地抗议,那少女却视而不见重新遮住独孤湫的双眼离
开了。

  宅子外,夏侯唯和吕凌霜蹲了一天,都不见有人出来,开始急躁起来,吕凌
霜说:「我进去试探试探,若是一刻钟内还没出来,夏侯捕头就带着我的亲兵杀
进去。」

  夏侯唯想了想说:「好吧,吕统领万事小心。」

  吕凌霜冲进院中来到独孤湫中计的地方,发现那位妖娆少女笑吟吟地站在屋
前,手里拿着绳子看着她。

  吕凌霜看到那妖艳少女,冷哼道:「独孤妹妹被你绑到哪去了?」

  那少女扬了扬手里的绳子说:「姐姐和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吕凌霜说:「有这本事就来试试。」

  只见那少女拿出一支玉箫吹了起来,吕凌霜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少
女笑道:「这宅子外我种了来自西域的鬼香花,长时间吸入后听到这箫声就会浑
身瘫软,比起迷魂药还管用。」

  一刻钟后,带着吕凌霜亲兵杀到院子里的夏侯唯也听到了这箫声,无力地瘫
软在地上。妖艳少女拿出绳子,开始挨个捆绑她们。

  密室内,独孤湫被这严厉又羞耻的束缚绑得极为难受,双腿之间湿漉漉的,
正在她挣扎扭动之际,门再次被打开,妖艳少女进来后给三女揭开眼睛上的束缚,
司空红和杨彧薇看见独孤湫居然也别绑在这大惊,又看见了被绑着的夏侯唯,二
女而是心下一沉,而独孤湫早就隐隐猜到此次凶多吉少,果然夏侯唯和吕凌霜也
被绑了。

  少女不慌不忙的把夏侯唯吊了起来,同样是一只脚支撑着地面,和杨彧薇不
同,夏侯唯另一条腿直着被吊起来,紧贴着她的娇躯,两条腿成180度分开,夏侯
唯一身黑色的捕快服,加上黑丝美腿,冷酷的女捕快被此般姿势吊起来,又羞耻
又美艳。

  吕凌霜则被拔掉铠甲,双腿叉开,分别折叠着绑在一张椅子上,羞耻地将她
娇躯美好的部位暴露在了少女眼前。

  少女看着无人说到:「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抓住我姬檀儿,
真是痴心妄想,现在都成了我的肉猪,随意捆玩。」

  她拿着一根马鞭,挨个抽打着五个被捆住的美女:「这个是朝廷捕头,捆起
来脾气还挺大,平时都是你捆别人吧,现在轮到你被捆了。」鞭子落在了夏侯唯
黑丝美腿上,把她的的黑丝抽出一道道破痕。

  「江湖女贼司空红,听说你最喜欢被擒住捆绑,现在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少女用马鞭挑逗司空红的酥熊,司空红发出了娇媚的申银。

  「女赌侠杨彧薇,在我的赌场里赢了那么多银子,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杨彧薇被抽打的尖叫连连,无助地想要躲避鞭子,可紧缚住她的绳索根本不
给她任何机会。

  「这位将军模样的姐姐不知尊姓大名,不过无所谓了,以后都是我的女奴。」

  坐在样子上的吕凌霜被名叫姬檀儿的少女用马鞭不停袭击双腿之间,很快就
湿漉漉了一片。

  最后轮到独孤湫,少女饶有兴致地挠起了独孤湫的脚心:「武功是不错,就
是笨了点,但当我的女奴还算凑合。」独孤湫滑嫩的脚心遭受袭击,剧烈扭动申
银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可是完全没法摆脱这个小恶魔的折磨。

                第18章

  姬檀儿挠着独孤球的脚心,一边挠,一边自言自语地问道:「我是把你卖到
西域呢,还是东瀛呢?」

  「翅膀了硬了呀,姬檀儿。」这时,一个妖媚的女声从姬檀儿的身后传来,
姬檀儿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红黑色东瀛忍者服,浑圆的玉腿上穿着网状黑色
丝袜的成熟美女靠在门上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一脸嘲讽地对她说。

  姬檀儿花容失色:「师……师傅,你怎么来了?」

  女忍者嘲笑道:「你还记得我这个师傅,教你绳缚术不是让你为害一方的。」

  说罢,女人丢出手中的苦无,苦无之上系着一条红绳,瞬间,姬檀儿就被红
绳绑了个结实,上半身龟甲缚勒得少女的娇躯更加精致,下半身两条修长的美腿
被紧紧绑缚在一起,姬檀儿丧失重心,原地跳了跳摔倒在地。

  女忍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子,给五女解开口球。

  「南宫酒子!怎么在这?」夏侯唯惊呼道。

  南宫酒子嗔怪道:「夏侯捕头,这么拙劣的陷阱你都会中计,是不是馋绳子
了,想被绑的话来我缚红阁啊。」

  夏侯唯脸色微微发红,不知如何作答,司空红这时惊到:「你就是京城缚红
阁的老板南宫酒子?」

  南宫酒子故意露出娇羞的模样:「正是小女子。」

  看见其他三女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司空红解释道:「缚红阁阁主南宫酒子,
据说阁主的父亲是当年的江湖第一杀手,母亲是东瀛女忍,因此南宫阁主不仅武
功高强,而且精通绳缚之术,因此开了缚红阁捆绑天下女子。」

  南宫酒子浅笑着看着司空红崇拜地介绍着自己,却被夏侯唯打断道:「南宫
阁主,烦请先给我们解开绳索吧。」

  南宫酒子却娇笑:「诸位被捆绑得如此美艳,我还想多欣赏欣赏。」

  夏侯唯听罢脸色有些难看,说到:「南宫阁主,送佛送到西,还请出手相助,
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南宫酒子却抬着脖子思考片刻说:「行吧,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夏侯唯看了看其他四女,发现大家都纷纷点头,便开口说:「好,南宫阁主
尽管开口。」

  南宫酒子说:「我此次来岭南道是打算来开分号的,岭南道民风剽悍,女子
更是性格开放,比起京城那些来我缚红阁都要遮遮掩掩的大家闺秀好多了,这几
日我缚红阁分号刚刚开张,就烦请五位姑娘来我缚红阁迎客一日,一日之后,放
你们自由。」

  司空红第一个答应,上次在京城缚红阁没玩够的吕凌霜也红着脸点了点头,
夏侯唯本想讨价还价几句,看已有二女答应,便叹了口气:「我没意见。」

  独孤湫无奈地说:「反正都是被绑,在这里提心吊胆,不如去缚红阁。」

  见大家都答应了,杨彧薇也只能点点头答应。

  南宫酒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把被吊绑的五女放下来,捆绑她们腿脚的绳索
解开,然后用一根绳子穿过五女胸口的绳缚将五女穿成一串,牵在手里离开。

  岭南道缚红阁分号,姬檀儿被扒光了衣服,用红绸布遮挡住私密部位,浑身
上下被红绸布捆绑,嘴也被红绸布勒住,四马攒蹄地吊在刚刚开业的缚红阁牌匾
下,此时的姬檀儿内力被南宫酒子用毒药封住,只能被吊在牌匾下当做吉祥物,
时不时的,开门大吉的缚红阁门口放的鞭炮火星溅到她的酮体之上,痛的她呜呜
乱叫。

  一楼大堂内,被捆缚的舞姬们莺歌燕舞,其中,司空红居然也被绑缚着在台
上热舞,台下的观众们姿势各异地被捆绑着欣赏表演。

  二楼,赌场自然是杨彧薇的主场,但是毕竟是南宫酒子让她来迎客的,二楼
已经吊绑着一堆衣着各色的妇人和少女,看着二楼已经快没有地方绑人了,杨彧
薇才只好故意输了一局,让一位三十出头的风韵少妇把自己绑了直上四楼。

  四楼的厢房内,少妇说:「我知道姑娘是故意输给我,我定会好好心疼姑娘。」

  少妇把杨彧薇身上的绳索解开,拿出一个骰子,上面写着各色捆绑手法,少
妇说到:「姑娘既然赌术无双,那我就用骰子决定姑娘的捆绑姿势。」

  说罢少妇掷出骰子,上面写着:「头后双手缚。」

  杨彧薇见了骰子内容,乖巧地把双手并拢抬到脑后,少妇用绳子捆紧她的双
手,然后把她的捆好,再把她的双手和她后背的绳子连接。

  绑好了杨彧薇的双手,少妇又投出骰子决定如何捆绑杨彧薇的美腿,最后,
杨彧薇被片腿缚吊了起来。

  少妇看着被捆好的杨彧薇,说道:「我们接着掷骰子,如果你赢了,我就褪
去一件衣衫,没有衣服可以褪了,就让侍女给我加一条绳子,如果你输了,就得
接受一项惩罚。」

  杨彧薇点头答应:「任凭姑娘吩咐。」

  少妇拿出一个写满了惩罚项目的骰子,比如鞭刑,比如走绳……

  结果,少妇一把都没赢,只能无奈地叫来侍女,让侍女把光溜溜的自己和杨
彧薇面对面地片捆绑在一起,不甘心的她吩咐侍女在捆绑她前把杨彧薇的衣服也
扒光然后把自己的丝袜塞进了杨彧薇嘴中。光溜溜的二女被缚在一起,相互摩擦
挑逗着。

  三楼,民风剽悍的岭南道不兴打茶围,所以三楼干脆换成了擂台,擂台上,
十几位花容月貌的美人被绳子捆住双手,她们拼命地挤压推搡对方,试图把对方
挤下台去,夏侯唯和吕凌霜也在台上,作为缚红阁的人,她们与其它人不同,她
们不仅双手合十紧贴着被反吊在身后,而且两双修长的玉腿并拢着被绳子捆在一
起。捆绑她们的还是缚仙绳,二女都是浑身无力,还要在擂台上挣扎跳跃,不被
挤下去。

  一位美妇人在台上有些放不开,被一个身着粉裙的少女一头撞在她松软的酥
胸上,美妇人惊叫一声被撞下台去,衣服也被撞开,酥胸半露地坐在台下,一脸
委屈,旁边被捆绑着围观的女人们发出了欢呼声,很快,体力不支的吕凌霜和夏
侯唯也被撞下台去,赢得此次擂台的是那位粉裙少女,她牵着被捆绑的吕凌霜和
夏侯唯上了四楼。

  厢房内,京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禁军副统领吕凌霜和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正
羞耻地被绑成犬缚的姿势,争先恐后跪爬着,向前蠕动,少女拿着鞭子在身后催
促。最终,夏侯唯棋高一着赢了吕凌霜,奖励就是坐木马,而吕凌霜的惩罚是陪
夏侯唯坐木马。

  五楼,讲绳堂内,独孤湫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等着南宫酒子对她捆
绑,一众被捆着的美妇人们紧盯着南宫酒子手上的绳子,看着南宫酒子手中的绳
子在独孤湫身上上下纷飞,将独孤湫吊了起来。

  一边绑,南宫酒子还一边解释:「捆吊尽量要在女奴身上找三个受力点将她
们吊起来,这样最为稳定,痛苦也相对来说较弱,同时不容易受伤,可如果女奴
习过武等,身体非同一般,便可如此,讲女奴身体的重量系于一点,此法颇为痛
苦,是惩罚女奴的好方法。」说罢,她就把独孤湫极限驷马吊起,然后把她手脚
连接处的绳子和房梁连接,独孤湫本就反弓的身子弯的更加厉害,独孤湫疼得呻
吟不断,眼泪也流了出来,可南宫酒子视而不见,反而用力地抽打起独孤湫的翘
臀:「贱奴,不许哭。」

  独孤湫忍着疼痛,不再哭泣,这种绑法不会对习过武的独孤湫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让她痛苦万分,可人在屋檐下,自己还被绑着,只能任凭南宫酒子调教。

  南宫酒子把吊在半空的独孤湫解开,又给大家演示单腿吊缚,开腿缚等诸多
捆法,每次都是最为严厉的捆绑,就算是已经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也有些难以承
受。

  演示完后,南宫酒子不管被开腿缚吊在半空的独孤湫,又拿出绳子对众人说:

  「谁想试试捆绑我,如果我一柱香内没能解开她的绳子,我任凭她调教,如
果我解开了,那么她将收到我的惩罚。」

  讲绳堂内众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无论她们多么严厉的捆绑,如何吸取
之前人的教训,南宫酒子总能在一柱香内解开束缚,讲绳堂内所有人都试了一遍,
可无一成功。

  南宫酒子说:「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受罚吧,我授业不利,和大家一起受
罚。」

  缚红阁楼顶的屋檐上,一个个只穿着贴身肚兜的美女被吊在屋檐下,任凭冷
风吹打着她们娇嫩的身躯,不断的扭动挣扎呻吟着,独孤湫和南宫酒子也在此列。

  南宫酒子虽被绑着,但神态自若,她看向一旁正吊绑着的独孤湫说:「小姑
娘,你天资不错,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独孤湫此时还在忍受南宫酒子极限捆绑的折磨,红着脸说:「我是青霞宫的
弟子了。」

  南宫酒子听到青霞宫后露出玩味的笑容,不再搭话。

                第19章

  在缚红阁被折磨了一天,南宫酒子信守诺言放了众女,官道上,大家各自告
别,夏侯唯和吕凌霜抓了姬檀儿的党羽回京述职,南宫酒子带着姬檀儿也要回京,
她要好好调教惩罚徒弟犯下的恶行,司空红和杨彧薇继续游历江湖,而独孤湫也
打算回师门复命,毕竟此次下山的目的去缥缈峰送信和游历江湖也都达到了,在
外漂泊接近一年,独孤湫也很想念师傅。

  青霞宫,宫主曲舞凤的居所凤栖阁内,正传来绳索收紧和女子呻吟之声。只
见曲舞凤一身火红的长袍,头戴珠光宝气的金簪,两条赤着玉足的修长浑圆的大
白腿在红袍下若隐若现,就是当朝皇后也没有她这般冷艳高贵的气质。可本该如
同高高在上的天仙的曲舞凤,此时浑身正被绳索紧缚,宽大的红袍被绳索收紧,
紧贴着肌肤,胸口的袍子被刻意敞开,露出她被肚兜遮住半边的挺翘酥胸,绳子
紧缚着她的酥胸,把这两团滚圆的柔软勒得变了形,她修长如青葱的玉手此时在
绳索的牵引下被缚住绑在脑后,与缚住她酥胸的绳索在后背相连,微一挣扎,绳
索就会扯动她已经被勒得变形的饱满酥胸,刺激着宫主的娇躯。曲舞凤坐在她屋
内华贵的凤椅上,上半身已被绳索绑在椅背上,被缚住的双手也加了一条绳索和
椅背连接。

  站在她身前的是一袭青衣的缥缈峰宗主李欣然,李欣然此时一头如瀑的青丝
被一个发髻盘在脑后,她穿着对襟青衣长衫,袖口领口都绣着繁复的云纹,素雅
却不失华贵,这长衫似是小了一号,极为修身,李欣然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点也没
被遮掩,低矮的领口处,一条深深的沟壑和两片浑圆的雪白不加掩饰地暴露着,
一条修长的白腿从衣摆下探出,踩在曲舞凤两腿之间的凳子上,李欣然用她白玉
般的手指轻挑曲舞凤的下颚:「曲宫主,闻名江湖的凤仪女侠,现在是我的阶下
囚了。」

  曲舞凤脸照寒霜,不屑地说:「这是在我们青霞宫,你敢胡来等会……」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打开,二女均是吓了一跳,保持着姿势向门口看去。

  独孤湫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她今天回山门特意也穿了一身红衣来见师傅,她
穿的红色对襟短衫,两双玉腿上穿着黑色丝袜,此时穿着绣鞋的黑丝小脚整无措
地互相踩着,有些尴尬。

  「师傅,李师叔,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独孤湫尴尬地抛下一句话
转身就想溜,曲舞凤和李欣然同时喊到:「给我回来。」

  独孤湫假装没听到向外逃窜。「快把她抓回来陪我!」曲舞凤被绳索紧缚,
只能焦急地催促李欣然,李欣然玉足轻点地面,下一瞬已经出现在独孤湫面前,
独孤湫见自己无处可逃,只能叹了口气说:「师叔,你绑吧,我不逃了。」李欣
然颔首,把她双臂扭在身后押回了屋内。

  看着垂头丧气的独孤湫,被绑在椅子上的曲舞凤像是个少女一般笑得格外开
心。

  「师傅,你和李师叔玩游戏干嘛非要拉上我,我好不容易不被捆绑几天。」

  独孤湫撅着嘴说。

  曲舞凤敛去笑容,强装严肃地说:「什么玩游戏,为师是被缥缈峰的李宗主
偷袭擒住,俗话说主辱臣死,师傅受辱徒弟不应该陪着师傅吗?」

  独孤湫叹气道:「好好好。」

  「对了,你说你好不容易不被捆绑几天,你这一路除了上缥缈峰被绑之外难
道还被绑了。」曲舞凤问道。

  独孤湫又叹了口气:「被绑的时间比自由的时间还多。」趁着李欣然严密捆
绑自己的时间,独孤湫大概给曲舞凤讲了讲自己一路的经历,李欣然也极为配合,
故意绑的很慢,但代价就是每一道绳子都勒得特别紧,独孤湫讲着讲着就会被勒
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曲舞凤听完点了点头:「看来你这一路的历练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以前把你
绑在后山几个时辰就哭爹喊娘了,现在被绑上一个月都没问题,这番经历以后对
付绳魔大有裨益。」

  独孤湫问道:「我在江湖上并没有听到有关绳魔的风声,这是为何?」

  曲舞凤说:「绳魔应该还在蛰伏积蓄力量,但你要做好准备,她用不了多久
就要出世了。」

  李欣然终于用严密的龟甲缚绑好了独孤湫上半身,就连两腿之间的绳子也勒
得极紧,独孤湫被绳索勒得小脸上泛起了酡红。

  李欣然把上半身捆好的独孤湫扔在脚下,拿起曲舞凤红袍下的一只玉足,摸
了摸,开始捆绑,曲舞的红袍被李欣然分开,用绳子缚住,让她两条美腿再没有
遮掩暴露在空气之中,曲舞凤的左脚踩着椅子,修长的美腿被李欣然折叠着捆住,
曲舞凤右腿自然下垂,脚尖点地,被李欣然绑在椅子腿上,看着姿势销魂的曲舞
凤,李欣然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毫不避讳地开始揉捏曲舞凤的酥胸,曲舞凤发
出舒服的呻吟声:「李宗主,嗯……不要只欺负我一个人,独孤湫她也是你的阶
下囚呢。」

  李欣然揉捏了一阵子后,才恋恋不舍地拿开双手说:「你的爱徒我肯定会好
好照顾的,你不用担心。」

  李欣然把独孤湫扶起来,把独孤湫紧贴着曲舞凤吊了起来,独孤湫和师傅曲
舞凤面对面被捆绑着,独孤湫的右腿搭在曲舞凤弯曲的左腿上,被绳子捆在椅子
腿上,左腿向身后折叠着捆住,膝盖顶在曲舞凤的大腿上,但因为独孤湫被吊着,
身体悬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通过膝盖压在曲舞凤大腿上,只是李欣然特意把握
好力道让二女可以肌肤相贴。李欣然又用绳子把师徒二人胸前和两腿之间的绳子
全部连接在一起,只要两个人有一点动作,立马回扯动对方身上的绳子刺激对方
的身体。

  独孤湫对着曲舞凤撒娇道:「师傅~李师叔这么欺负我,你也不管管,我在
缥缈峰上也被欺负的可惨了。」

  曲舞凤却笑道:「师傅现在被绑得比你还紧,怎么管,至于缥缈峰,为师去
了一样也要被捆绑,你就好好享受吧。」

  李欣然看着被捆绑在一起的师徒二人,有检查了一遍二女身上的绳索后说:

  「你们在这好好享受,我再去捆点青霞宫其他弟子。」

  曲舞凤碎了一口:「要欺负就欺负我们师徒好了,干嘛欺负别的弟子,别的
弟子可不知道青霞宫以前和缥缈峰的关系。」

  李欣然扯了扯曲舞凤敏感部位的绳索,惹的师徒二人一阵呻吟,这才飘然离
去:「我去修炼了,你们好好享受吧。」

  独孤湫好奇地问:「师傅,李师叔怎么来了?」

  曲舞凤说:「她非说是来探讨如何对付绳魔的,可为师都被绑了三天了,硬
是一句绳魔有关的话没和为师说,要不是你在这她还要保持长辈风范,早就……
唉算了,这些东西你还小就别听了。」

  独孤湫知道师傅的意思,脸色一片羞红,不自觉地扭了扭滚烫的身体,「啊
啊~啊,臭徒弟,别乱动,你要害死为师啊。」曲舞凤埋怨道。

  「师傅,你是不是喜欢被捆绑啊?」独孤湫问道。

  曲舞凤红着脸别过头去:「才……才没有,都是你李欣然师叔找各种理由坑
蒙拐骗,我们姐妹情深,我也不好拒绝,只能任她捆绑。」

  「师傅,我这一路各种被绑,难受死了,但被绑在师傅身上,软软的,还挺
舒服的。」独孤湫软糯的声音继续在曲舞凤耳边想起。

  「你还调戏起师傅来了?」曲舞凤柳眉倒竖,可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怒意。

  独孤湫干脆把头搭在曲舞凤肩上:「师傅当年除了李师叔绑过你,还被别人
绑过吗?」

  「为师当年可是名震江湖的凤仪女侠,没人不想绑为师,不对,什么当年,
为师现在还很年轻,若是再行走江湖……」

  独孤湫打断道:「师傅下次让我绑一绑好不好?」

  曲舞凤嗔怒:「出去一趟真敢调戏师傅了。看招」

  曲舞凤开始挣扎扭动起来,绳子不断拉扯摩擦着二女的敏感部位,独孤湫也
不甘示弱,开始扭动挣扎,师徒二人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娇躯,互相伤害。

  屋外,没有远去的李欣然听到了屋内的旖旎之声,露出会心一笑,莲步款款
地离开了。

  次日清晨,被捆在椅子上的师徒二人两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浑身也被汗水
打湿,衣服紧贴着二人的酮体。睡眠中的独孤湫睫毛轻动,缓缓睁开了眼,扭动
了一下身子,刺激感再次传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捆着,曲舞凤也被绳子牵动
醒了过来,也挣扎了一下,绳子再次开始刺激二女,就当师徒二人准备再次互相
伤害时,李欣然走了进来:「没想到你们师徒二人玩得这般开心,但是恐怕得停
一停了,绳魔有消息了。」第20章李欣然一边说着绳魔在江湖上出现踪迹这一消
息,一边绕着独孤湫和曲舞凤转了一圈,把二女昨天因为挣扎扭动而松动的部分
绳结重新系紧,勒得曲舞凤倒吸了一口凉气,独孤湫更是直接呻吟起来,李欣然
一边收紧绳结一边说:「师徒俩很乖嘛,绳结松了也不逃跑,看来很享受,要不
还是随我回缥缈峰当绳奴,重新修炼缚仙门的功法。」

  独孤湫听得小脸通红,曲舞凤却似乎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李师妹,别
说笑了,绳魔有什么线索了?」

  李欣然叹道:「最近西域一个月没消息的外门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自己被人
抓了捆了一个月,每天就是被人换着不同的花样捆绑调教,最近两天那人玩腻了
才把她放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绳魔。」

  曲舞凤不解:「绳魔不可能认不出你们缥缈峰外门弟子,为什么要捆玩一个
月后放掉,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李欣然冷哼一声:「她就是想把我们的弟子引到西域去绑了,她现在的力量
不够让御女魔绳突破封印,所以想捆玩我们两宗的女弟子修炼。」

  曲舞凤说:「那我们就让子弟们」自投罗网,看看到底谁厉害!」

  李欣然点头也同意了曲舞凤的看法。

  「湫湫,事不宜迟你赶紧下山去前往西域吧。」曲舞凤说道。

  李欣然补充到:「岳璃儿也已经下历练,我已给她飞鸽传书命她前往西域,
你们互相照扶。」

  独孤湫叹气:「唉,在江湖历练被不同的人各种绑,回宗门和师傅被师叔绑,
现在去西域就算不被绳魔绑,也得被岳璃儿绑。」

  曲舞凤安慰道:「乖徒儿,解决了绳魔,为师给你绑了撒撒气都行。」

  独孤湫这才一展笑颜,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李欣然给独孤湫解开绳子,但没有解开曲舞凤,又叮嘱了独孤湫几句后便把
她赶下山门,然后急不可耐地回到屋中,把曲舞凤换了个姿势捆在床上,然后顺
势爬了上去……

  山脚下,独孤湫撇着嘴:「这么急着赶我走,师傅和师叔看起来一点也不正
经,师叔功法缘故也就算了,没想到师傅是这样的师傅,我要是在江湖上传播一
下高贵冷傲的凤仪女侠是个喜欢被捆绑调教的女人,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
大波。」想到自己如果真怎么做师傅会怎么对自己,独孤湫打了个寒战赶紧摇头
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排出脑外。启程前往西域。

  西域路途遥远不说,道路也十分难行,独孤湫本打算先去京城然后走丝绸之
路去西域,但想到自己游历江湖认识了一群想要捆绑自己的狐朋狗友可能都在京
城,便打算直接去西蜀道,从西蜀道北行去丝绸之路,虽然西蜀道山路崎岖难行,
但是自己武艺高强,身体不比普通人,翻山越岭还是不在话下的,打定主意,独
孤湫一路向西直奔西蜀道。

  西蜀道,一座不知名山峰内,独孤湫正轻盈地在山间腾挪,看着山间景色,
独孤湫边走边想:此山甚是奇怪,植被竟然如此茂盛,而且只有花鸟鱼虫这些小
兽,虎豹豺狼愣是一直没见到,难道这世间真的有人间仙境?

  想着想着,心不在焉的独孤湫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忽然,一根藤蔓缠
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倒着吊了起来,独孤湫反应很快,以指为剑,凝聚真气向着
藤蔓砍去,可手挥到一半,一根藤蔓横空而出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扯向身
后,藤蔓力气极大,这一扯险些把独孤湫手臂扯脱臼,独孤湫右臂被藤蔓反剪到
身后,只能尝试挥出左臂,却也被藤蔓缠住反剪到身后,独孤湫不慌不忙,催动
真气,想要直接用蛮力震碎藤蔓,可没想到这藤蔓极为古怪,上面生长着细小如
绒毛般的倒刺,独孤湫催动真气,这些倒刺就会疯狂攫取她体内的真气,壮大藤
蔓自身的力量,独孤湫每次催发真气,只会被促使藤蔓顺着她的身子在她全身游
走缠绕,没一会,独孤湫就被藤蔓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吊在空中,虽然不如平时
那样,被捆得井井有条,但是藤蔓还是在她的酥胸,双腿之间,都有所缠绕,让
独孤湫动弹不得的同时无所谓了不被藤蔓刺激着,此时的她彻底慌了,以前被绑
了最多只是沦为她人的玩物,还有机会想办法脱困,在这深山老林里被这古怪的
藤蔓缠住,还不能催动真气,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念头急转间,独孤湫试图凭借自己肉身力量挣扎,可是自己刚才催动真气给
了藤蔓足够的养分,导致藤蔓现在坚韧无比,如同一条大蟒般死死缠在独孤湫身
上,独孤湫用力挣扎了好一阵子,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此时的她想到江湖上有一种人为培育的魔鬼藤,据说缠住人后只要放松就没
事,一旦挣扎就会越捆越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独孤湫放松了身体,感
受着藤蔓对自己的捆绑,结果独孤湫发现这藤蔓根本不是什么魔鬼藤,感受到独
孤湫不再挣扎,藤蔓反而蹬鼻子上脸,兀自收紧起来,尤其是独孤湫酥胸和双腿
之间,更是被勒得开始流出水来,这还不算完,独孤湫感受到,这藤蔓发现自己
不催动真气以后开始通过那些细针吸食自己的血液,独孤湫只感觉到皮肤麻痒无
比,为了不被吸食血液,只能继续催动真气,饲养藤蔓。

  感受到身上的麻痒之感消退了不少,独孤湫刚想松口气,只感觉浑身上下一
紧,被真气滋润过的藤蔓再次收紧,独孤湫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藤蔓勒断,
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停止催动真气,任凭藤蔓吸血,过一会再催动真气喂养藤蔓
缓解自己被吸血的状态,等到被勒得受不了了然后才停止催动真气,如此循环往
复,独孤湫只觉得自己虚弱无比,真气即将消耗殆尽,浑身上下更是全无力气。

  几近绝望的独孤湫最后催动自身真气,拼尽全力大喊:「救命啊!!!」只
希望山中有正好经过此处的樵夫猎户,听到了可以来救自己一命。

  藤蔓似乎对独孤湫的垂死挣扎极为不满,有一根青绿色的藤蔓直接独孤湫的
嘴中,一直伸到嗓子眼,任凭独孤湫如何干呕也吐不出来。这下独孤湫彻底没辙
了,被绑在半空中口不能言,浑身上下缠满藤蔓,勒得她浑身已经有些青紫,因
为被吸血的情况,大脑开始缺氧,意识也渐渐模糊。

  「本以为我奔赴西域擒拿绳魔,就算学艺不精也只是会被绳魔抓去捆绑调教,
不曾想竟然会被一株植物绑了,还要死于这荒山之间。」独孤湫心中悲切,不自
觉地留下泪来。

  「独孤姐姐,你怎么在我们药王谷?还被天魔藤绑了?」这时,一个脆生生
的声音在独孤湫耳边响起。

  独孤湫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力气和精神似乎也恢复了三四分,眼前站着的
是一个身着布衣的可爱少女,居然是胡盈盈,当日胡盈盈和她母亲秦夫人还有独
孤湫一起被山贼捉去山上,独孤湫和秦夫人身中春药,逃跑后胡盈盈一路照料,
后来被药王谷花语嫣所救,胡盈盈便拜入药王谷门下,成了花语嫣的徒弟。

  胡盈盈看着虚弱的独孤湫,走上前来手上青光流转,轻轻地抚过天魔藤,天
魔藤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独孤湫,胡盈盈拍打着天魔藤说:「平日里给你那么多肥
料,你还害人,下次定要饿你三天!」天魔藤委屈地缩了回去。

  胡盈盈看着瘫软在地,四肢无力的独孤湫,黑珍珠般的眸子转了转,拿出一
捆绳子,把独孤湫的藕臂再次反剪到身后:「抓住一个擅闯我药王谷的歹人,绑
了回去好好审审。」说罢,手中的绳子就对着独孤湫招呼了过去,独孤湫也不反
抗,此时的她已经被天魔藤吸干,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况且她当初在胡盈
盈家的庄园里就知道胡盈盈会和自己母亲秦夫人玩捆绑游戏,这次她算是救了自
己,让她胡闹一番也无妨,反正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捆绑,多这一次也不多。

  胡盈盈见独孤湫如此顺从,不免有些扫兴,问道:「姐姐,你怎么跑我们药
王谷来了?」

  独孤湫把自己打算去西域,走近路来西蜀道,结果误入药王谷,被天魔藤绑
住的过程缓缓道来:「还好遇到你,不然我这次可就倒霉了。」

  胡盈盈得意起来:「哼哼,落到我手里可能更倒霉哦,第一次见姐姐就想捆
了好好玩玩,这次姐姐被我抓住,就在药王谷好好享受几天吧。」

  独孤湫红着脸说:「我现在浑身无力,全身真气被吸干被你擒住,也无法上
路,况且妹妹救我一命,陪妹妹玩玩是应该的。」

  胡盈盈这才响起独孤湫被天魔藤吸干,安慰道:「没事,我会给姐姐调配药
浴,不出七日便可痊愈,不过,嘿嘿嘿,本来只想绑姐姐两日,现在可以绑七日。」

                第21章

  药王谷,山路上,胡盈盈牵着被紧缚着的独孤湫,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拖,
独孤湫浑身无力,胡盈盈又把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根本没法走路,胡盈盈也没
有狠心折磨如此虚弱的独孤湫,就把她捆在一片木板上,拖着走。

  「累死我了,等姐姐身体恢复了,我一定要让姐姐走绳享受享受。」胡盈盈
抱怨道。

  独孤湫软糯地说:「走绳太痛苦了,能不能换点别的。」

  胡盈盈认真想了想:「嗯……那就跪着走绳好了。」

  独孤湫转移话题:「秦夫人和花谷主还好吗?」

  胡盈盈说:「我师傅教了我几个月就出去游历采药了,至于我娘,自从来了
药王谷闲得无聊,天天替我师傅管教我。」

  独孤湫疑惑道:「哦?怎么管教?把你吊起来抽鞭子?」

  胡盈盈回过头来眯着眼:「姐姐想被这么调教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提醒
我。」

  独孤湫有些后悔自己调侃胡盈盈,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主动挑衅就等
于给自己增加痛苦,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妹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反正我没有反抗之力了。」独孤湫无奈地开始讨好胡盈盈。胡盈盈开心地拉着独
孤湫来到了自己的闺房。

  闺房中布置的井井有条,深处药王谷,胡盈盈的闺房装饰得比较朴素,但东
西十分齐全,进门左边的屏风后是一张大桌和一柜子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
药材药酒,而右边,是胡盈盈的衣柜,绣床,梳妆台,以及挂了一墙的绳索,口
球,口枷,皮鞭等道具,屋中还有一方三角木马和一个铁笼子静静躺在胡盈盈的
绣床旁边,胡盈盈带着独孤湫进屋后,独孤湫就被胡盈盈屋中齐全的捆绑道具和
刑具弄得有些脸红,虽然自己这一年大部分时间不是被绑着,就是在被绑的路上,
但是像胡盈盈这样把闺房大胆地布置成这样还是极为少见的。

  胡盈盈把独孤湫四马攒蹄着吊在铁笼子里,给她戴上口枷,然后摸了摸独孤
湫的脸:「姐姐稍等,我去准备药浴,等给姐姐洗干净了,姐姐再歇息。」

  看到铁笼子的第一刻,独孤湫就意识到自己这几天可能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
这里面度过了,没想到胡盈盈还是很体贴的,打算让她。

  半个时辰后,胡盈盈才匆匆回了屋中,把独孤湫从笼子里放出来,本想提着
独孤湫走,可是她只学了医术,基本没怎么和花语嫣学武功,拎不动独孤湫,只
能再次把独孤湫绑在木板上,拖到了浴室。

  浴室内,蒸腾着的水蒸气和独孤湫诱人的酮体让胡盈盈的小脸红扑扑的,此
时的独孤湫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衣物也被剥光,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浑
身无力的她就算绳索解开也一点动弹的心思没有。

  胡盈盈拿着绳子开始捆绑赤身裸体的独孤湫,独孤湫只是瘫软在地,任凭胡
盈盈把她的藕臂狠狠吊在背后,酥胸勒得变形,玉腿捆出一段段鼓起的肉,最多
只是发出两声轻微的呻吟,胡盈盈有些不满意独孤湫这样的状态:「姐姐能不能
稍微反抗反抗,现在绑姐姐感觉跟绑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独孤湫虚弱地说:「我现在的情况哪来的力气反抗,现在只能妹妹在我身体
上自娱自乐,等我恢复过来一定好好陪妹妹玩玩。」

  胡盈盈对独孤湫此般说辞很是满意,扶起她打算把她抱进浴桶里,结果胡盈
盈手上没劲,独孤湫又脚底发软,两人一个不注意,独孤湫倒栽葱式地栽入了浴
桶中,吓得胡盈盈赶紧跳进浴桶中搀扶独孤湫,独孤湫好不容易被扶了起来,连
着咳了好几口水,眼泪都咳出来了,此时的她浑身赤裸,浸了水的绳子深陷在她
的肌肤中,把她身材的凹凸有致更加凸现出来,尤其是胸口的两团丰满,被绳索
勒得有些变形却不失美感,两朵英红挺翘着,似乎在抱怨刚才倒栽进浴桶的不满,
头发湿漉漉的独孤湫委屈地看着和她一样青丝湿透的胡盈盈,此时的胡盈盈一头
青丝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面颊,香肩,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此时紧紧贴在她玲
珑的身上,如同羊脂的肌肤白里透红,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少女的娇憨之中带
着几分妩媚,勾人极了,被绑在她对面的独孤湫看得一时都有些呆。

  胡盈盈也干脆褪去纱衣,肚兜,亵裤赤身裸体地抱着独孤湫:「唉,反正浴
桶够大,既然都湿透了,就陪姐姐一起泡药浴吧。」

  一边泡药浴,胡盈盈的手也不老实,不停地揉搓着独孤湫浑圆的酥胸,被绳
子勒得变形的酥胸在胡盈盈的蹂躏下更加饱胀,独孤湫也因为药浴有了些精神,
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浴桶里,胡盈盈只能揉揉胸捏捏腰,完全施展不开,还怕把独孤湫弄高—朝
了让澡白洗。只能忍耐到独孤湫把药浴的药力吸收得七七八八了,这才自己先爬
出浴桶,回闺房里拿出口球眼罩等物,又从自己衣柜里挑了一条黑丝,和一条黑
布,这才莲步款款地来到浴室,独孤湫看见她手上的道具,轻微地挣扎起来:

  「能不能不戴这些东西,难受死了,还想和妹妹彻夜长谈呢。」

  「没门,我的好姐姐,乖乖张嘴吧。」胡盈盈拿着口球放到独孤湫嘴边。

  独孤湫故意泯着嘴死活不张,胡盈盈便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捏住
她的两腮,独孤湫只能张开小嘴,含住丝袜,胡盈盈再用口球堵住,然后拿另一
条布在独孤湫小嘴上又缠了两圈,再给她戴上眼罩,这下独孤湫只觉得自己极为
无助,挣扎也挣扎不了,话也不能说,看也看不见,只能任由胡盈盈摆布,虽然
本来就打算任由胡盈盈摆布了。

  胡盈盈小心翼翼地把独孤湫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经过药浴的滋养,独孤湫总
算是能站稳了,这次没有再摔倒,站在浴桶外任凭胡盈盈替她把身体擦拭干净,
然后赤着玉足,一跳一跳地被胡盈盈牵着蹦到了胡盈盈的闺房里。

  闺房内,胡盈盈抱着一身药香味的独孤湫,把头埋在她酥胸中好一阵子,才
抬起头来,双手不老实地伸向独孤湫的双腿之间……翌日清晨,胡盈盈只觉得有
人把自己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她猛地惊醒,发现秦夫人正在用绳子捆绑她:」

  娘,你捆我干啥?」

  「你师傅叫我好好管教你监督你学习医术,你昨天又玩到什么时辰,现在还
不起床,你喜欢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胡夫人有些愠怒的声音传来,吵醒了
正在熟睡的独孤湫,她的小嘴被丝袜和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有你,你既然喜欢被盈盈绑起来玩弄,那我就连着你和盈盈一起管教。」

  因为独孤湫的已经被蒙住,嘴也被黑布缠住,完全看不清面容,秦夫人完全
没有认出这个赤裸着身子被绑在胡盈盈床上的人是独孤湫。

  胡盈盈也没有继续解释,反而狡黠地一笑,任由母亲秦夫人捆绑自己。

  胡盈盈上半身被秦夫人用高手缚捆住,还没发育完全的酥胸和独孤湫一样被
绳子勒住,虽然已经初具规模,可是和独孤湫这个天赋异禀的比起来,还是有些
略处下风。

  秦夫人粗暴地把两个被捆绑着的赤裸少女从床上拉起来,分别单脚吊缚着面
对面绑了起来,二女被吊起来的玉足伸向同侧让,两人脚踝和大腿都被绳子捆在
一起,可是独孤湫身高高一些,腿长一些,所以腿弯的多一些,这还好,支撑着
胡盈盈站立的那条腿才是受苦,因为她腿比独孤湫短,所以脚踮得更高,独孤湫
可以脚趾踩实站在地面,而她只能脚尖点地,而她又不想让手臂过分承受吊绑之
痛,就尝尝踩在独孤湫的脚上,这可把独孤湫的脚趾踩的红红的,疼得独孤湫不
听呜呜地抗议。

  秦夫人拿出一根藤条,在二女光滑白净的翘臀之上抽打,二女被打的娇叫连
连,不停地尝试闪躲,可被吊在空中,哪来的地方闪躲,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反
而是害的自己中心失衡,连带着和自己一起被捆绑的人也被带的东倒西歪。

  「呜呜呜呜」「娘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独孤湫和胡盈盈原本光滑的肌肤
上现在已是一道道的血印,二女也是被打的不停求饶。

  秦夫人见女儿被自己打得伤痕累累,也有些心疼,把目标转向独孤湫,她用
藤条挑着独孤湫的下巴:「这是咱药王谷的哪位弟子,身材倒是挺火辣,模样虽
然看不清,但应该挺俊俏。」

  「娘,她不是我们谷里的。」胡盈盈在一旁说道。

  秦夫人一脸惊讶:「难道是你去山下绑了个回来?」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本事娘,你把她眼罩什么的取下来不就知道了。」胡
盈盈坏笑道。

  秦夫人去下胡盈盈的眼罩和缠在嘴上的黑布,独孤湫两眼泪汪汪的,含着口
球,楚楚可怜地看着秦夫人。

  秦夫人大惊:「恩人?你怎么来了?死丫头平时玩玩也就罢了,你连恩人也
敢绑。」说罢又是一藤条打在胡盈盈身上。

  「啊!娘,是的独孤姐姐自愿的,她在山上被天魔藤缠住差点死了,是女儿
救了她,她为了报答女儿给女儿捆的,而且女儿这两天还帮她泡药浴恢复,反正
独孤姐姐这两天还没力气,动不了,正好绑起来了咯。」

  听完女儿的解释,秦夫人狐疑地看向独孤湫,替她解开口球取出丝袜扔在一
边。

  「咳咳咳,是我答应胡盈盈的要求的,正好我也喜欢被绑,和胡盈盈一拍即
合。」为了不让胡盈盈受罚,独孤湫撒了个她自以为是谎言的谎。

  秦夫人恍然地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们好好玩玩吧。」说罢,不等独
孤湫再说话,秦夫人看了看地上湿漉漉的丝袜,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肉丝
脱下来塞进独孤湫嘴里,再给她戴上口球。

  独孤湫有苦说不出,话还没说完又被堵嘴,这次还是秦夫人的原味丝袜,还
好这还是早上,没穿多久不是很臭。

  秦夫人替胡盈盈解开绳子:「这两天允许你和独孤姑娘玩玩,但以后得好好
补你的医术功课。」

  胡盈盈却拉着秦夫人的手摇晃道:「娘,留下来一起玩嘛。」

  秦夫人最受不了女儿撒娇,而且今早一顿鞭子心里早就心疼的不行,胡盈盈
这一拉,秦夫人就妥协了。

  「好吧,我去换条丝袜。」秦夫人说道。

  「不用,娘,你看这屋除了你,我们谁穿衣服了?」胡盈盈俏皮道。

  秦夫人看着独孤湫还看着她,有些羞涩,胡盈盈心领神会,给独孤湫戴上眼
罩,再次遭遇飞来横祸的独孤湫只能无奈叹息。

  秦夫人褪去衣裙,露出白花花的美好酮体,胡盈盈刚才输给独孤湫的此刻秦
夫人替女儿找回来场子,不愧是人妻少妇,秦夫人的身材极为丰满,圆润饱满,
翘臀与大腿更是肉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揉捏把玩。

  身材丰满的秦夫人把双手背在身后,任凭女儿捆绑,胡盈盈照着刚才母亲捆
绑自己的模样捆绑赤身裸体的母亲,捆好母亲的上半身后,胡盈盈以公平的名义
给秦夫人戴上了和独孤湫一样的眼罩,口球,当然,她还把刚才秦夫人脱下的亵
裤塞进了秦夫人嘴里。然后把秦夫人和刚才自己同一姿势的和独孤湫面对面单脚
吊缚在一起,这才离开。

  半个时辰后,胡盈盈轻快地回来说:「我准备好了药浴,你们先泡个澡吧。」

  胡盈盈把被吊着的独孤湫和秦夫人放下来,把她们的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然
后牵着她们让她们鸭子步走到浴室,又扶着二女进入浴桶。独孤湫和胡夫人虽然
浑身绳索加身,而且嘴里塞着丝袜亵裤,戴着眼罩口球,但进入浴桶的那一刻还
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等二女享受完药浴,胡盈盈又把二女带回闺房,此时闺房中胡盈盈早就准备
好了两条布满绳结的长绳绑在房间两头,她扶着独孤湫和秦夫人跪着,让长绳抵
在二女双腿之间,她凑到独孤湫耳边:「还记得我说过要让你跪着走绳吗,说到
做到哦。」独孤湫只能红着脸呜呜了两声。

  将二女摆好位置,胡盈盈说:「赢的人今晚和我睡床,输的睡笼子。」

  随着胡盈盈开始的声音响起,独孤湫和秦夫人奋力地向终点跪走过去,可是
走绳本就痛苦,胡盈盈特意按照二女身高,量身定做,绳子高度刚好紧紧卡在二
女双腿之间,绳子上的绳结更是十分密集,让二女苦不堪言。

  秦夫人常年被女儿调教,陪女儿玩这些游戏,虽然依然被刺激得呻吟不断,
但还是一直在向前移动,反观独孤湫,走了两步就弯着腰原地挣扎呻吟,股绳被
浸湿,再难寸进。最终独孤湫晚上被绑在丢在了铁笼子里,胡盈盈念在她身体没
恢复给她垫了层垫子,然后就回床上享受母亲的丰乳肥臀去了。

  后面几天,胡盈盈和秦夫人轮番互换角色,只有独孤湫一直被绑着,她和胡
盈盈一起被绑在笼子里过,和秦夫人一起做过木马,还被吊在药王谷里的树上。

  一晃七天过去,独孤湫的身体完全康复,胡盈盈也懂事地放了她,准备和她
告别。

  「姐姐,走之前能再满足我一个要求吗?」胡盈盈问道。

  「我还有事,真不能陪你玩了,再绑我我就真被你囚禁在药王谷了。」独孤
湫扶额。

  胡盈盈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想你把我和娘亲一起绑了放在笼子里,吊
在药王谷的树上。」

  独孤湫叹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绑完就走哦,可不负责替你解开。」

  胡盈盈说:「没事,明天有师姐进山采药,会看见我们的。」

  第二天,的确有药王谷的弟子进山采药看见了胡盈盈和秦夫人母女,但是她
没有放了二女,而是回来后把被绑在笼子里的母女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第22章

  独孤湫在药王谷讨了一份地图,离开后小心按照地图前行,一路北上,再没
遇到过什么意外。

  经过数月跋涉,独孤湫终于踏上了丝绸之路,来到了西域都护府管辖的范围,
此时已是三月,中原大地还处于万物复苏的春天,西域的温度却已经赶得上中原
的夏天了,这一日,独孤湫穿着白色短衫短裙,毫不避讳地露出两条雪白的美腿,
西域民风开放,街上女子均是穿着性感的裙子,大胆的把自己身体的美好展露,
独孤湫也就入乡随俗,穿着清凉。

  可是就算穿着清凉,独孤湫依旧浑身香汗淋漓,正在城门口等待进城的她小
手不停地扇着风,试图让自己凉快一点。守门士卒查验完了独孤湫的路引后并没
有放行,而是拿出一捆绳子说:「我们怀疑你只西边沙朗国的奸细,现在要对你
盘查,不配合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独孤湫傻了,自己一路上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奸细?而且又要被绑,看着气势
汹汹的士卒和四周隐隐成合围之势的守门甲士,独孤湫暗道糟糕,心下盘算:自
己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可能只是误会,如果贸然突围势必会被通缉,接下来也
就没法在西域待了。思前想后,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各位军爷这一定是误
会,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还不还你清白是都护府大人的事,我们只负责把你绑了抓走。」士卒蛮横
地说道。然后就把绳子搭在独孤湫肩上,顺着她的双手一圈圈缠绕,接着粗暴地
把独孤湫双手反剪,将绳子穿过独孤湫脖子后面的绳子用力一拉,独孤湫身体不
自觉停止,傲立的酥胸更加挺拔,最后士卒把绳子收紧打结,给独孤湫带上眼罩,
就带着五花大绑的独孤湫离开了。

  独孤湫被士卒粗暴地丢进一辆马车里,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被人从马车里拉出
来,这次就比守门士卒轻柔多了,扶着独孤湫七拐八拐走了好久,路上独孤湫询
问自己为何被抓,扶着她的人只说再说话就把独孤湫嘴堵上,独孤湫只能作罢,
那人把独孤湫扶到一件屋中,简单的用绳子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把独孤湫
双腿并拢捆紧,就离开了,只留下独孤湫一个人忐忑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会不会被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独孤湫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次被
抓比当初初入江湖在辰州城被抓还要莫名其妙。其实士卒捆绑的手法并不高明,
虽然用的是特质的绳子,但是如果独孤湫好好挣扎解缚的话,一刻钟时间估计就
能脱困,可能是平时独孤湫遭遇的捆绑都太过严厉,以至于这次她被绑后下意识
都忽略了要脱缚。

  就在独孤湫思绪翻飞之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独孤湫耳边响
起:「哎呀,怎么绑的这么丑啊?」

  接着独孤湫的眼罩被摘掉,独孤湫惊喜地说:「楼樱?」

  「独孤姐姐,现在你是我西域都护府抓住的间谍哦,我给你解开换个好看的
捆法,你不要反抗和逃跑好不好?」楼樱故作娇憨地说。

  「去去去,快给我解开,又想方设法地捆我,我还有事情在身,没功夫陪你
玩。」独孤湫嗔怪道。

  楼樱却用手指戳着独孤湫的酥胸:「在西域有什么事我都能帮你,我爹可是
西域都护,你就在我家安心当被捆好的肉货,什么事我叫人帮你做。」

  「你这死丫头,在南平城接触捆绑以后上瘾了是吧,我的事是师门隐秘,不
能告诉你,但或许你真能帮上忙,等我办完事之后,陪你玩三天如何?」独孤湫
毕竟现在还被捆着,开始服软。

  「一个月。」

  「不行一个月太久了,七天。」

  「一旬。」

  「唉,好吧,一旬就一旬,你赶紧给我松绑。」

  楼樱给独孤湫松了绑,问道:「你可有住处,不嫌弃的话就住我们府上好了,
娘亲还在京城,我被韩姨娘拉到西域来历练,结果她和父亲跑到边境去,就留我
一个在府上,着实无聊。」

  独孤湫没好气地说:「我还没进城就被捆了,哪来的地方住,话说回来,你
让我住你府上,是不是打算晚上趁机捆我?」

  楼樱小脸写满了奸计被识破的尴尬。

  「罢了,也不是不行,晚上若是无事陪你玩玩也无妨,只是说好,我若不愿
你不能强捆,早上必须给我解开。」独孤湫再次妥协。

  「姐姐原来还想被捆着睡啊,我一定满足。」楼樱坏笑道。

  独孤湫这才发现上了楼樱的当,只能转移话题:「你最近有没有见到缥缈峰
的岳璃儿来西域?」

  「那个魔头也来西域了?」楼樱想起当初在缥缈峰上被岳璃儿捆绑的经历,
不由有些害怕。

  「嗯,我此次就是来和她会和,共同擒拿一个敌人的。」独孤湫解释道。

  「既然没有岳璃儿的消息,那姐姐就在府上等候好了。」楼樱拿出绳子又想
使坏,被独孤湫躲开。

  「你个死丫头,我还有事,要去联络一位缥缈峰外宗弟子,你要不要和我同
去。」独孤湫问道。

  「好好好。」在都护府上憋坏了的楼樱赶紧答应。

  城西,一家绸缎铺子内,独孤湫和楼樱见到了那位被绳魔捆玩了一个月的缥
缈峰外宗弟子。

  「我叫李清浅,想必两位就是岳璃儿师妹和青霞宫的独孤师妹吧。」缥缈峰
外宗弟子李清浅含笑施礼。

  「我是独孤湫,还没遇上岳璃儿师姐这位是我的朋友楼樱,西域都护府的千
金。」独孤湫介绍道。

  见了这个李清浅,独孤湫才知道那位绳魔为什么会捆玩了这位缥缈峰外宗弟
子一个月,此女容貌气质身段,完全不输自己,她眉眼如画,面庞如刻,容颜极
为精致,声音婉转好听,既有成熟的妩媚,又有清纯俏皮的气息,似是天上仙女,
又像是邻家姑娘,让人遐想万千,此时的李清浅身着一身素色薄纱长衣,宽大的
衣衫不能遮掩住她浮凸玲珑的身段,透过薄纱,隐隐看见她的白色肚兜被撑得鼓
鼓囊囊,两条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极为勾人。

  「虽然岳璃儿师妹还没来,我们不妨先探查起来,绳魔捆了我后就消失了,
我们可以尝试情景再现,揣测一下绳魔的心理。」李清浅提议道。

  楼樱眼前一亮,这么美的仙女姐姐马上可以被她捆绑,不由得心情激荡。

  可接下来李清浅的话让楼樱满脸失望:「当日里我被捆绑,店中还有一名女
子,请二位一位扮演我,一位扮演那名女子,我扮演绳魔。」

  楼樱说:「你为什么不扮演你自己?」

  「扮演我和另一位女子只要被绑就行了,而当日绳魔做了什么只有我知道,
你们如何扮演?」李清浅反问。

  楼樱一时语塞只能看向独孤湫,独孤湫却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么办。」

  「我刚才在都护府要绑你你不肯,现在这么漂亮的仙子姐姐要绑你你就答应
了,臭独孤。」楼樱不满。

  独孤湫却不想和这丫头扯皮:「这是公事。」说完便把双手背在身后:「李
师姐随意捆便是,紧些无妨,争取尽快找到绳魔的线索。」

  李清浅点头,拿着绳子开始捆绑独孤湫,绳魔的当初捆绑李清浅的方式极为
花哨,与平日里被w型的高手吊不同,独孤湫双手并拢被反剪吊在背后,手指几乎
能碰到后脑勺,她的小臂手肘紧贴着被绳索捆绑住,又有绳索把她的大小臂也用
绳子捆紧,让独孤湫的手臂完全无法动弹。独孤湫胸前的绳子更是密密麻麻,有
的穿过她的腋下,有的把她的手臂和上身捆绑固定,最终都在她背后收紧,迫使
独孤湫只能挺直着背,将她被绳子捆得密密麻麻的酥胸挺起。两腿之间,李清浅
不仅用绳子穿过,还打了几个绳结,刺激着独孤湫的私密部位。独孤湫的双腿也
被并拢着一节节捆紧,绳子之间独孤湫玉腿上白里透红的肉被勒得鼓掌,完完全
全成了一个肉货。捆绑完毕后,李清浅说:「绳魔把她当时穿的丝袜放进了我嘴
里,我今天没穿丝袜,就借用楼樱小姐的吧。」楼樱配合地脱下丝袜,塞进独孤
湫嘴里,李清浅又拿出眼罩给独孤湫戴上,然后如法炮制楼樱,只是把丝袜换成
了一个特殊的口球,这个口球上多了一根寸许长的小棒,塞进楼樱嘴里后直捅嗓
子眼,楼樱不禁嘤咛呻吟出声,想要反抗,可自己被严厉束缚,李清浅又不由分
说直接系紧了绑带,让她只能默默忍受这特殊口球的折磨。

  两女被捆好后,李清浅刚想做进一步动作,突然一个物件被扔进屋中,一股
青烟升腾,李清浅赶紧捂住口鼻跳出屋里,独孤湫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便是:绳魔
来了。

                第23章

  被毒烟突然袭击的独孤湫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昏迷,昏昏沉沉中,她忽然觉得
浑身上下一凉,猛地醒转过来,醒来的独孤湫发现自己从头到脚湿漉漉的,湿透
的白色短衫紧贴着她浮凸有致的娇躯,她衣衫之下的白色肚兜和白里透红的光滑
肌肤透过湿透的衣衫暴露在旁人的视野中。

  独孤湫尝试动了动身体,果然不出所料,李清浅之前的捆绑没有丝毫松动不
说,她还被人用绳子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上半身和双腿都被绳子绑在柱子上,双
足脚尖点地,基本无法支撑身体,全靠绑绳固定她的身体。

  独孤湫睁眼看向把她弄醒的人,是一位身材火辣的西域女子,五官立体,蓝
色的眼眸中有锐利的光芒闪烁,此女衣着单薄,胸前可以说是只有一条镶着丝边
的蓝色布条,下身同样是丝边蓝色短裤,而此女丰满的,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
部,浑圆的大腿,无处不透着性感与火辣。

  「你就是绳魔?」独孤湫不等那火辣的西域女子说话,率先发问。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被我捆了,理
当是我审问你,哪轮得着你问我话?」说罢,女子挥动长鞭,一鞭子抽打在独孤
湫身上,独孤湫发出一声惨叫,白色的衣衫被抽破,白皙的肌肤直接被抽出一条
血痕,独孤湫身体轻微颤抖,忍受着这剧烈的疼痛。

  「既然我已经出手,我的身份也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希望你好好配合,
我是沙朗国第一密探耶律青娅,我且问你,和你一起在店铺中被绑的女子是不是
西域都护府的千金楼樱。」

  楼樱不知道独孤湫有没有和她一起被抓,便说:「不是,她只是我的朋友,
都护府上的一个丫鬟罢了。」

  「啪」又是一鞭子,独孤湫身上又是一条血痕,独孤湫这次咬着牙没有叫出
来。

  「不说实话是吧,好,今天我就好好让你享受享受。」耶律青娅的鞭子如同
雨点般落下,很快,独孤湫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耶律青娅又提来一桶盐水泼向独
孤湫,独孤湫只觉得撕心般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她痛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耶律青娅撇了撇嘴,离开这间囚室,把隔壁囚室中同样被绑着的楼樱提了过
来,绑在独孤湫身旁的柱子上,然后再次浇醒独孤湫,对着楼樱说:「你这位朋
友倒是仗义,死都不肯说出你的身份,可是我们沙朗国早就有了你的画像,我只
是想折磨一番你这美若天仙的女侠朋友,这样你只要以西域都护千金的身份替我
们劝降你的父亲,我就不为你们二人,如何?」

  耶律青娅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开始胁迫起了楼樱。

  「休想,我爹爹如何英雄气概之人,岂会受你们钳制,你要么乖乖将我放了,
我爹爹说不定还会饶你们一条生路,要么就杀了我,鱼死网破。」

  耶律青娅也不生气,娇笑道:「你这么好的肉货,我可舍不得杀,还要留着
威胁都护大人呢。既然你不愿意开口,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我明天再来问你,
莫要让我失望了。」说罢,耶律青娅给独孤湫和楼樱戴上了口枷,然后关门离去。

  一天后,耶律青娅又来劝降楼樱,楼樱不答应,耶律青娅就狠狠地抽了独孤
湫一顿鞭子,独孤湫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被打得奄奄一息,也不停地对楼樱摇头
让她不要妥协。

  一连七日,独孤湫被打得原本雪白细腻的娇躯没有一处完好,前两天还会呻
吟惨叫,到后来嗓子都喊哑了,也无力再哭喊了。

  这天,牢门照常被推开,独孤湫身体下意识发抖,楼樱眼眶通红,她只是被
绑着,没有受刑,但是这几天看着独孤湫被折磨,内心也是十分痛苦,却又无可
奈何。楼樱怨恨地向门口砍看去,只见李清浅被绳子捆绑着,耶律青娅押解着她
进来。

  「真是没想到,找了你这么多天,竟然是在家中自缚被我抓住,那天在铺子
里你们玩捆绑,现在姐妹被我抓来你还在玩捆绑,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把你绑
来陪你姐妹。」耶律青娅对着李清浅嘲讽。

  李清浅怨恨地瞪了她一眼,扬着脖子:「哼,要杀要剐随你便。」

  「正好这位女侠最近被我打的半死,再打可能真就死了,今天就折磨你吧。」

  耶律青娅说道。

  耶律青娅把李清浅驷马倒攒蹄吊起,只有一根绳子吊着李清浅驷马连接手脚
的绳子,以至于李清浅整个身体成最大弧度反弓着,纤细的小腰感觉随时都可能
折断。

  李清浅紧咬银牙,纵使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也一声不吭,但耶律青娅的
折磨也没有结束,她把一个木通系在李清浅的纤腰上,不断地往木桶里加水,李
清浅的纤腰不断地成熟着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上下半身快要折叠成两半,
耶律青娅见李清浅接受此般刑罚也不开口求饶,只觉得有些无趣:「你们几个娇
滴滴的小娘子,没想到嘴一个比一个硬,那我就多陪你们玩几日,看看你们开不
开口。」

  耶律青娅丢下气话离开后,独孤湫抬起苍白的面庞说:「李师姐,绳魔就是
这个耶律青娅吗?」

  李清浅身上的水桶没被取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是,你们先等等,我
尝试脱缚解救你们。」

  两个时辰后,独孤湫和楼樱都已经昏昏欲睡,没想到李清浅居然真的脱缚成
功,扒拉掉身上的绳索,李清浅不屑地说:「粗劣的捆绑,比起绳魔来差远了。」

  说完,她解下独孤湫和楼樱,说:「走,我们去找那个恶女人报仇。」

  楼樱看着奄奄一息的独孤湫却说:「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带独孤姐姐疗伤。」

  李清浅想了想点点头:「好,我在前面探路,你背着独孤湫跟着我。」

  三人出了老房正好跟耶律青娅碰了个照面,李清浅和楼樱如临大敌,做好了
战斗的准备,可是耶律青娅发现自己将要以一敌二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只留下李清浅和楼樱在原地有些发愣。

  李清浅和楼樱带着独孤湫从耶律青娅的据点里逃出来,楼樱说:「走,赶紧
去都护府给独孤姐姐疗伤。」

  李清浅却淡淡地说:「不必了。」说罢,一手刀打在楼樱雪白的玉颈后面,
将楼樱打昏后扛起,一手一个,带着独孤湫和楼樱消失在夜色之中。

  重伤在身的独孤湫嘶哑地问道:「李师姐这是何意?」

  李清浅浅浅一笑:「师妹重伤在身,还是莫要说话。」李清浅脱下今天玉腿
上穿的肉色丝袜塞进了独孤湫嘴里,不让她出声。

  带着楼樱和独孤湫到达一处隐蔽的小屋后,李清浅先是把楼樱紧紧捆了起来,
比起上次在绸缎铺子里,捆得更加紧不说,还把楼樱驷马吊缚在半空中,让楼樱,
醒来就可以承受自己今天所受刑罚的痛苦。然后转向独孤湫取下独孤湫嘴里的丝
袜:「你重伤在身,绑着血液不畅,我给你解开,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逃跑,否
则我不顾你的伤情把你狠狠地吊起来。」

  独孤湫此时伤情严重,早就无心追究李清浅这么做的原因和动机,只是点了
点头,便昏迷过去。

  独孤湫醒来时,只觉得身上的伤口又麻又痒,能感觉到已经开始结痂,真气
在筋脉中缓缓流动,修补着这两天身体的亏空与伤势。想起李清浅的古怪行为,
独孤湫猛地起身,除了扯动伤口痛的她呲牙咧嘴以外还扯断了两根把她双手系在
床上的普通麻绳。

  独孤湫看着扯断的普通麻绳,知道李清浅不是打算绑住她,而是为了不让她
真气凝滞,只是绑了两根普通麻绳以作警告,此时她虽然伤势开始恢复,但耶律
青娅用的特质鞭子,打人时又用了真气,独孤湫短时间内还是处于虚弱状态,若
是真的逃跑被李清浅抓回来,保不齐就会遇到第二个耶律青娅,而且就算真跑了,
耶律青娅肯定还在找她们,若是再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思前想后,独孤湫还
是躺回了床上,静静地休息。

  少顷,李清浅推门而入,看见被窝里的独孤湫歪头向她看来,展颜一笑:

  「看来你没有打算逃跑呢,真是乖巧听话的师妹。」

  「李师姐,为什么要囚禁我?」独孤湫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师姐?其实我根本不是李清浅,你口中的李清浅被我绑了我就没有放了
她过,消息都是我传给缥缈峰的。」李清浅露出了轻浮的神态,一边摆弄着手里
的一捆麻绳,一边说着。

  独孤湫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才是绳魔?」第24章「唔,我不喜欢绳魔这个
称呼,太过贬义了,虽然我的先祖当年也以这个称呼自居,但我还是喜欢你叫我
名字,我叫程星冉,当然你也可以喊我无霜师姐。」假扮成李清浅的程星冉作出
少女般娇憨的模样说道。

  独孤湫皱了皱眉:「楼樱和真正的李清浅师姐如何了,还有岳璃儿也在你手
上吧。」

  程星冉掩嘴轻笑:「还不错,挺机灵的,她们三个都被我绑在密室里呢,不
要急,等你伤势好了,我会让你去陪她们的,我可不像那个可恶的密探不懂得怜
香惜玉,我会把你们绑的舒舒服服的,而且不会对你们用刑哦。」

  独孤湫却不冷不淡地说:「你救了我,我定当报答,你放了楼樱她们,我任
你捆绑。」

  程星冉却翻了个白眼:「我不放她们也随便绑你,为什么要放了我辛辛苦苦
抓住的她们?」

  独孤湫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你就安心养伤吧,你要是不安分,现在就把你绑了。对了,倒不是不可以
带你去看看那三个完美的肉货,想去吗。」程星冉说道。

  独孤湫冷哼道:「免了,我现在的身体,不想走动。」

  程星冉却不知从哪搬出一个木制轮椅说道:「没事,我推你。」

  独孤湫知道程星冉就是要带她去看楼樱,岳璃儿和真正的李清浅三人被绑的
模样,便没有坚持拒绝,只是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非要我去看,还问我干嘛?」

  「我只是喜欢看你故作清冷的样子,当然,如果你乖巧一点,我也很喜欢。」

  程星冉上前扶着独孤湫坐上轮椅,推着她去了另一间偏屋。

  偏屋内,岳璃儿一袭红白相间的侠客袍,此时已经被撕扯得破损不堪,裸露
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被双手并拢绑在脑后,双脚反叠捆绑在一根柱子上,胸前、
纤腰、翘臀、大腿上被绑得密密麻麻,楼樱被片腿缚,虽然捆绑得极为细密复杂,
但程星冉还是给她放了点水,楼樱支撑着身体的脚脚趾可以完全着地,让她踮着
脚支撑身体,而非之前独孤湫体验过的只有脚尖能着地的痛苦吊缚,而真正李清
浅早已一丝不挂,被手脚折叠捆绑,像一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三女都戴了口枷
口球眼罩,听到有人进来只能呜呜呜地呻吟,只是楼樱还是倔强地呻吟,岳璃儿
却已经是哀求与委屈,而李清浅似乎透露着一丝兴奋与讨好。独孤湫看着被绑得
完全无法动弹的三女,叹了口气:「不愧是绳魔,绑人的手段真是了得。」

  程星冉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说了我不喜欢绳魔这个称呼。」随即又展颜
一笑:「但是我喜欢你夸奖我的绑技,越来越期待把你捆起来了。」

  独孤湫说:「你带我来就是说这些的?」

  程星冉却轻轻捏着独孤湫的脸:「难道你看了她们的样子不期待吗,那天我
假装李清浅要求情景再现捆绑你们,你可是答应得非常爽快的,现在这么矜持起
来。」

  「那天如果没有耶律青娅,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们绑走了?」独孤湫问道。

  「当然,我本想把你绑了好好疼惜,可没想到杀出个耶律青娅把你祸害成这
样,这是个恶婆娘。」程星冉继续和独孤湫调情。

  独孤湫挣脱程星冉捏着她的脸的手:「你要绑现在就绑吧,别和我惺惺作态
了,耶律青娅是为了利益,而你,就是单纯的变态,师门败类。」

  程星冉被独孤湫说的有些生气:「哼,不知好歹,当年缚仙宗不就是捆绑女
子修炼,现在的缥缈峰还继承着这些修炼功法,怎么就变态,你也不用激我,我
现在不会绑你,等你伤势好了再好好玩玩。」

  独孤湫还想再反驳几句,程星冉却直接给她戴上口球,推着她回了屋。

  这几天,程星冉对独孤湫照顾得可谓是无微不至,换药做饭,擦拭身子,独
孤湫本不想被程星冉伺候,但是自己重伤在身,程星冉硬要伺候她,她也无力反
抗,一连七日,在独孤湫从药王谷带出来的大量药物,以及自身习武不辍打熬出
的体魄下,独孤湫身体恢复了不少,身上结痂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变成了一道
道红红的印子,纵横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除了外伤,独孤湫的内力也基本恢复。

  程星冉的纤纤玉指抚摸着独孤湫的肌肤,拿出一捆红绳:「恢复得不错,该
绑了。」

  这两天程星冉的悉心照顾,独孤湫也不是铁石心肠,早就无法再对程星冉横
眉冷对了,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独孤湫只是傲娇地哼了一声,就把双手背在身后。

  随着程星冉把绳子搭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独孤湫只觉得浑身发软,真气瞬间
凝滞,「好厉害的绳子。」独孤湫不禁感慨道。

  「这就是当年绳魔用的御女魔绳,不过虽然被我得到了,封印还没完全解除,
需要不断绑人才能解封。」程星冉解释道,「对了,你现在修为恢复,刚才我也
没有限制你,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以我的武功,打不打得过你可不好说。」

  独孤湫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顺其自然地束手就缚,对面可是和自己师门
不共戴天的绳魔后人啊,便开始挣扎起来,可是程星冉已经基本把她双手和上身
捆紧了,浑身无力的独孤湫无济于事的扭动反而看起来像是在调戏程星冉,让她
再绑紧点,程星冉也十分激动,手里绳子用力一提,独孤湫不禁身体前倾,胸脯
挺起,仰着头发出一声呻吟,「啊~轻,轻一点。」独孤湫嗫嚅道。

  「是不是这两天太温柔了,让你产生了错觉,我绑人可是很严厉的。」程星
冉又用力提了一下绳子。

  「啊!你……哼。」独孤湫又一声呻吟,想嗔怪程星冉,又觉得像是在调情,
闭上小嘴不说话了。

  程星冉绑紧了独孤湫的上半身后,拍了拍独孤湫的酥胸:「不错嘛,还挺听
话的,青霞宫不愧是当年依靠被捆绑修炼的宗门,就算现在功法改进不需要被捆
了,还是这么吃绳,看来的考虑考虑等我修为再精进些去把凤仪女侠也帮来玩玩。」

  独孤湫红着脸:「呸,我师傅才不会被你绑呢,你敢去青霞宫,就等着被镇
压吧。」

  「你的意思是替我安全考虑,还是只欺负你就好了?」程星冉娇笑道,用手
轻轻挑起独孤湫尖翘的下巴。

  独孤湫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有问题,气得直跺脚:「不想和你说话了。」

  程星冉笑得更开心了:「不想说话那就把嘴堵上吧。」

  独孤湫倔强地说:「随你。」

  程星冉拿来了一个大号开口器,把独孤湫的小嘴撑得大大得,迫使她口水一
刻不停地流着。

  「呜呜,难受死了。」独孤湫勉强含糊地说道。

  程星冉却说:「你又不肯跟我说话,就只好给你带这个咯。要不我把我两天
没洗的袜子塞你嘴里?」

  独孤湫赶紧惊恐的摇头,程星冉撇了撇嘴:「切,还敢嫌弃我,不过你放心,
我最爱干净,才不会有两天没洗的袜子。」

  程星冉把独孤湫抱到床上,把独孤湫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横在自己腿上把玩:

  「真好看呀。」边说边抚摸着独孤湫的脚背,独孤湫被摸得双脚紧张地绷直。

  程星冉坏笑着撇了她一眼,用绳子沿着独孤湫的大腿根部一路到脚掌,一圈
圈捆紧,独孤湫的双腿如同莲藕一般被束缚起来。

  「这样看起来更美了。」程星冉调皮地挠了挠独孤湫的脚心,独孤湫一边忍
不住地娇笑连连,一边整个人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可以躲开程星冉的调教一样。

  挠够了独孤湫的脚心,程星冉又把她的玉足放进嘴里,轻轻地品尝了起来,
程星冉的小舌舔舐着独孤湫的脚趾,独孤湫依旧缩成一团,红着脸轻轻地哼了两
声,程星冉突然轻轻咬了独孤湫一下,独孤湫呻吟出声,嗔怪地瞪了程星冉一眼,
程星冉却毫不理会,继续品尝独孤湫的玉足,品尝着品尝着,程星冉的嘴开始调
皮地上移,到了独孤湫的关节凹凸有致的漂亮脚踝,再到纤细的小腿,浑圆的大
腿,最后直抵那一片最深处的秘密花园,独孤湫只是扭动了两下身子,可以说是
例行公事般的抗拒,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好了应该送你去和你的几个姐妹团圆了。我还要修炼功法。」程星冉说罢
抱着被全身被捆的独孤湫来到了偏屋内,几个依旧被捆绑着的姐妹无精打采,看
见独孤湫被绑着抱了进来这才抬起头来,有些同病相怜的唏嘘,又有些幸灾乐祸。

   第25章:密室内,程星冉把独孤湫盘腿海老缚绑好后吊在半空中,被绑成


  团的独孤湫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着,程星冉给四女解开口球等堵住她们小嘴
的东西,俏皮一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看着被吊着的独孤湫,楼樱皱了皱眉:「看起来你陪着那个绳魔玩得很开心
啊。」楼樱这两天被片腿缚吊着,支撑着身体的小脚酸麻无比,不免把气撒在了
独孤湫身上。

  独孤湫想要辩解两句,但想到这两日姐妹们都被绑着受苦,只有自己在享受
绳魔的照顾,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干脆一言不发,静静感受着身上的捆绑。

  「主任的捆绑真是让人舒服。真羡慕你。」李清浅发出了欲望的声音,显然,
她已经被程星冉调教得极为乖巧,而独孤湫突然觉得身上的绑绳除了带来束缚感
和疼痛之外,确实让她有些舒适,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而岳璃儿此时
开口:「不愧是绳魔,绑人确实极有手段,的确让人有些舒服,要是能脱困,一
定要好好试试她的绑法,独孤师妹,到时候你还可以好好享受享受。」

  「为什么是我?李师姐不是极为喜欢这种捆绑吗?而且为什么不能是我们抓
住程星冉把她绑了。」独孤湫不解地委屈道。

  岳璃儿想了想:「也对哦,到时候把你们一起绑了,还有师傅和曲师叔,楼
樱妹妹要一起吗?」

  「喂,你现在还被绑得动弹不得,怎么都想到绑那么多人?说不定以后我们
就一直要给别人当绳奴了!」楼樱叫道。

  独孤湫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们缥缈峰和绳魔挺配的,当年是怎么闹翻的。」

  岳璃儿撇了撇嘴:「我们只绑乐意被绑的人。」

  独孤湫和楼樱抗议:「我们当初也没有乐意被绑啊。」

  「我看你们俩是表面不乐意吧,上山就要被绑,你们不还是上了缥缈峰。」

  岳璃儿怼得独孤湫和楼樱哑口无言,羞红着脸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程星冉来到密室把独孤湫从房梁上放下来,押着来到自己的房
中。

  程星冉拿出一根香,在独孤湫鼻子下晃了晃,独孤湫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力气
被抽空,昏昏沉沉的,程星冉这才把独孤湫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顺便把独孤
湫身上的衣服也解开,脱去,露出了独孤湫光滑雪腻的酮体,程星冉看着眼前这
令人垂涎的娇躯,忍不住上下其手,两只青葱玉手在独孤湫光滑的肌肤上不停地
抚摸。程星冉的玉手滑到独孤湫的酥胸上,在捏了捏可爱的樱桃,另一只手则在
独孤湫的秘密花园里轻轻挑动,半昏半醒的独孤湫发出一声似痛苦似舒适的呻吟,
程星冉似乎也被这声呻吟提醒,轻轻拍了拍独孤湫的小屁股:「这么可爱,得赶
紧捆起来。」

  说罢,程星冉拿着绳子,把独孤湫的藕臂轻轻反扭到身后,把绳子搭在她手
上系紧,正准备把绳子拉上去,就听见独孤湫在头脑昏沉之际,如同梦呓般呢喃:

  「嗯,紧……紧一点。」

  程星冉露出会心的笑容:「哼,刚见到你就知道你一定会是个好绳奴,表面
上还装矜持,现在露出原型了吧。」

  于是乎,程星冉用力收了收独孤湫的绑绳,开始继续捆绑独孤湫,很快,独
孤湫雪白的娇躯上就爬满了绳索,把她白嫩的肌肤勒得红红的,看着已经被捆绑
好,无法逃脱的独孤湫,程星冉这才拿出另一节散发着清香的香烛,放在独孤湫
可爱的秀鼻下面:「我的小狗狗,起床了。」

  独孤湫只觉得一阵清凉直冲头顶,打了两个喷嚏后,下意识扭动了两下身子,
只听见勒紧的绳子在她的扭动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独孤湫只觉得骨头
都快被绳子勒断了。

  「用得着绑这么紧吗,姐姐。」独孤湫早就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
故意做出娇憨妩媚的模样撒娇。

  「这可是你刚刚自己要求的。」程星冉一巴掌拍在独孤湫的翘臀之上。

  独孤湫发出一声痛哼,原形毕露:「快放开我,痛死了!我才不会提这种要
求。」

  程星冉轻挑柳眉:「呵呵,居然还敢抵赖,看来我得好好惩罚惩罚你。」说
罢,程星冉一手一个,抓住独孤湫两只玉足,完全不顾独孤湫无力的乱蹬,「你
越反抗,我越兴奋哦!」

  程星冉将独孤湫一只脚夹在臂弯里,抬着独孤湫另一只脚,拿着竹条开始抽
打。

  「啊,好痛!」独孤湫以前在山上犯错,会被师傅用竹条打手心,但这是她
第一次被打脚心。

  「呜呜呜,我错了,放开我,你随便绑,别打了。」独孤湫开始求饶,不知
为何,昔日面对任何困难都昂首面对的女侠独孤湫,在程星冉的调教下变得如同
一个小女孩般娇羞可爱。

  程星冉也被如此的独孤湫挑逗起了兴趣,把手中独孤湫的玉足吊了起来,然
后把独孤湫另一只脚折叠捆绑,捧起吊着的独孤湫的玉足,伸出小舌开始轻轻舔
舐,从脚心开始,独孤湫从刚才委屈巴巴的痛哼,变成了银铃般的娇笑,身体不
断地扭曲,然后是脚趾,独孤湫可爱秀气的整齐脚趾轻轻羞涩地轻轻弯起,再之
后是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直到最后的深处。在独孤湫的呻吟中,两人满意
地结束了这次调教……程星冉看着满脸潮红的独孤湫,使坏地用自己的手指伸进
独孤湫嘴里,用力压着:「以后叫我主人,小狗狗。」

  独孤湫含着程星冉的手指,羞涩地喘着气:「主……主人。」

  程星冉心满意足,把独孤湫绑回密室,没有给她重新穿好衣服,就让她赤身
裸体地被吊着,让其他三女一直盯着独孤湫看个不停。

  看着独孤湫满脸欲望,岳璃儿叹了口气:「绳魔的功法太强了,不仅捆人厉
害,勾引人的欲望也厉害,独孤师妹也被玩坏了。」

  第二天一早,独孤湫睡醒后想起昨天的经历,不由得为自己昨日样子感到一
阵羞耻,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欲女,绳魔真是可恶。然后就被程星冉带走,又被
红着脸满足地送了回来。

  一连五天,独孤湫每天早上都被程星冉带到屋中,以各种姿势捆玩,独孤湫
已经习惯了程星冉严厉又让她有些莫名舒适的羞耻捆绑。

  在程星冉的绣床上,独孤湫被驷马倒攒蹄绑在床上,脚踝,脚掌,脚趾都被
绳子捆绑住,和手部的绑绳紧紧连接,拉的独孤湫身体极限地反弓着。今天程星
冉把她捆成这样丢在这里就走了,也不知道又有什么幺蛾子。

  这几天程星冉每次都会用特殊的迷香先迷晕独孤湫,然后更换各种捆绑姿势,
独孤湫也猜到自己变得如此不知羞耻多半与这种迷香有关,可是今天没有被迷香
影响,被捆绑放置在这,却开始有些期待,甚至急迫地想被程星冉调教。独孤湫
赶紧碎了一口,让自己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就在独孤湫胡思乱想之际,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从窗外传来,之间窗户破碎,
程星冉被从窗户处打得飞了进来,她嘴角溢出一丝献血。抹了抹嘴,程星冉站起
来警惕地看着推门而入的韩冰。

  「韩姨!」独孤湫惊喜地喊道。韩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冲着程星冉说:

  「赶紧束手就擒吧。」

  程星冉撇了撇嘴:「迟早有一天把你绑了。」说罢,她丢出一根暗金色的绳
索直飞韩冰,在韩冰身上缠绕,可是却始终没有绑住韩冰,看着韩冰被拖住,程
星冉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独孤湫的脸颊,又在独孤湫的脚心轻划一下,轻声细
语地说:「下次再陪你玩,小狗狗。」

  独孤湫红着脸,鬼使神差地用力抬头回了一个吻,然后就被绳子勒住重新趴
下,痛的她一声娇哼。

  和独孤湫告别后,程星冉轻拍自己的绣床的一角,一个地道入口浮现,她纵
身钻入后只听「砰」地一声,一块巨石将地道入口完全堵死,而韩冰也拜托了暗
金色绳子的纠缠,冲到地道口,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摇了摇头,韩冰问道:「楼樱呢,也被绑在这?」

  「她被绑在旁边的密室里,韩姨,快帮我解开,绑得我疼死了。」独孤湫赶
紧趁机向韩冰求救。

  韩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挺享受的,我家楼樱都被你带坏了,你
就绑着吧。」

  「啊?!」独孤湫表面失望地抗议「那好歹给我穿件衣服吧。」

  可韩冰看她没事,又是救楼樱心切,没有独孤湫,直奔密室。

  这几天最委屈的就是楼樱,被耶律青娅绑了以后每天都很绝望,好不容易出
了狼窝,又被程星冉绑在密室里好几天,每天都是单调看不到头的捆绑,她不像
岳璃儿那样从小就和绳子打交道,被绑这么久也无所谓,也不像独孤湫那样天天
被带出去调教,痛并快乐着,陪伴她的只有无尽的束缚,虽然到后面已经麻木习
惯,可看见韩冰的到来,楼樱还是忍不住扑在她怀里撒娇哭泣。

                第26章

  独孤湫四女被韩冰解救,因为绳魔程星冉逃跑,岳璃儿和李清浅将要返回缥
缈峰复命。韩冰也打算连夜返回边境。

  独孤湫也想回青霞宫,可是她现在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因为其他三女都被
松绑了,只有独孤湫除了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可以自由行走之外,身上之前程星冉
绑的绳子是一点没松,反而被楼樱紧了紧绳结,现在的她裹着一件斗篷遮住除了
绳子之外就一无所有的酮体,被楼樱用一根绳子在斗篷下牵着行走。

  「明明有马车,为什么非要牵着我游街?」独孤湫赤着玉足踩在砂石路上,
她光滑白嫩的脚底被划出一道道血痕。

  「没把你扒光了就不错了,你这两天跟那个贱货玩得那么开心,难道不喜欢
这种感觉?」楼樱撇了撇嘴,用力扯了一下独孤湫斗篷下的绳子。

  独孤湫吓得赶紧跟上,生怕斗篷被顺势扯掉。

  看着楼樱气鼓鼓的样子,独孤湫笑道:「吃醋了?」

  「谁会吃你醋啊?天天被绑的笨女人。」楼樱嘴硬道。

  独孤湫看着孩子气十足的楼樱无奈摇了摇头:「你想要什么补偿?」

  「你就在我手上,什么补偿不是我说的算?」楼樱说道。

  独孤湫却故意挑逗楼樱:「难道你只打算这一个姿势捆我,不换姿势?」看
到楼樱回头撇了自己一眼,独孤湫连忙补充:「放心,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你想
怎么玩怎么玩,我任你摆布,绝对顺从。」

  楼樱没好气地说:「你果然被那个贱人调教得挺好。」

  独孤湫红着脸争辩:「才没有,我只是为了补偿你,不乐意的话有种现在放
了我。」

  楼樱假装作势要扯独孤湫的斗篷,吓得独孤湫赶紧求饶:「我的姑奶奶有话
好好说,我一定听话。」

  「哼!」

  不知不觉间,二人就回到都护府上。

  回到自己的小院,楼樱干脆一把扯掉独孤湫的斗篷,明媚的暖阳照在独孤湫
白皙的肌肤上,映出金灿灿的光,院子里几个丫鬟都看傻了,独孤湫脸蹭得一下
通红,毕竟院子里还有丫鬟,被怎么猝不及防把自己被羞耻捆绑的酮体展露在光
天化日之下,还是害羞极了。

  楼樱看着独孤湫的样子,嘲笑道:「这就害羞了?放心我院子里的丫鬟嘴可
严了。」

  边说,楼樱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

  「你,你不会打算在院子里?!」独孤湫惊呼道。

  楼樱轻轻拍了她一巴掌:「别大呼小叫的,把外面的佣人引进来就不好了。

  我在被绳魔捆绑监禁的时候想了很久,如果出来了要怎么报复你,但是我发
现我最喜欢的既不是绑你也不是被你绑,而是和你一起被绑但是每天看着你和绳
魔缠绵,我就过意不去,我觉得哪怕她把我一起带走和你一起调教也好,可是一
次也没有,所以现在,总算有机会好好地和独孤姐姐一起被绑了。」

  独孤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丫头,看着和自己一样赤裸着的楼樱把双手背在身
后吩咐丫鬟:「把我绑了,绑紧点,然后把我和独孤姐姐绑在一起。这段时间你
照顾好我们的起居就行,十天以后解开,这段时间就算我求饶也不许给我们松绑,
听到没?」

  水灵的小丫鬟红着脸应是,开始捆绑楼樱。「哎呀捆紧一点啊,没吃饭吗,
早知道让韩姨先别走了。」「你是在捆我还是在给我按摩,按摩的力气都比你大。」

  「这边勒住关节,多绕两圈会死吗?」楼樱絮絮叨叨指挥了小丫鬟半天,才
勉强满意丫鬟的捆绑。

  「今天就把我们俩面对面绑在床上吧,明天换个新姿势。」楼樱吩咐道。

  小丫鬟只好照做,把独孤湫和楼樱面对面绑在床上,两人酥胸紧贴相互挤压
变形,两对修长的玉腿谁也不服谁,虽然被绑在一起,但似乎也要分个长短。

  独孤湫问道:「满意了吗?」

  楼樱却说:「这才哪到哪,后面有你受的。」

  「哦?我们被绑在一起,不也有你受的?」楼樱反问道。

  「当然,我会好好享受的。」楼樱理所当然地说。

  独孤湫美眸眼波流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樱,楼樱也盯着她,两人同时默契
地将自己的粉唇贴在对方嘴上,调皮的小舌撬开对方的嘴巴,相互缠绕挑动。

  第二天,楼樱吩咐丫鬟把她们带去水牢,背靠背两人手脚交叉着被绑在一根
水牢的柱子上。冰冷的水刺激着二女娇嫩的肌肤,独孤湫冷的大叫:「捆绑就捆
绑,为啥要绑在这么冷的水牢!」

  楼樱也被冻的有些哽咽:「我也后悔了,可是我跟丫鬟说了我求饶也没用,
今天就在水牢里待着吧。」

  冰冷的凉水刺激下,二女交叉的手脚相互摩挲,保持着热量的同时也用自己
美好的身体刺激着对方。

  好不容易熬过了水牢,泡的有些浮肿的二女被丫鬟捞起来回屋睡觉了。

  第三天,楼樱吩咐丫鬟给她们穿上丝袜单推吊缚,两人被吊着的玉腿也被交
叉绑着,丝袜玉足互相摩挲,挑逗,而到了夜里更是用对方的丝袜堵嘴睡去。

  一连九日各种各样的双人缚,让楼樱十分后悔,玩了两三天她就忍不住想被
解开,可是它吩咐过丫鬟要绑十天,这还有最后一天,她也发挥不出什么创意了,
就想安安静静被绑着过去吧。

  可是这九天丫鬟也是越来越大胆,看着楼樱最后一天打算偷懒,不由大着胆
子说:「小姐,既然你想不到今天怎么玩,那我就自由发挥了。」

  楼樱刚想说不用,却被丫鬟用口球把嘴堵上,独孤湫的嘴同样被堵住。

  二女呜呜呜地发出抗议,丫鬟却不为所动,给她们披上斗篷,带着二女从都
护府后门出来坐上马车,车上,丫鬟对楼樱说:「小姐,好久没踏青了,我们今
天去踏青如何。」

  楼樱依旧疯狂摇头,她现在可还是一丝不挂呢,就算披着斗篷,万一被人看
了身子,自己都护府小姐的清白就毁了。

  「小姐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肯定没人,我昨天已经打发府上的女卫把那一
片的人全部赶走。我们可以好好玩玩。」丫鬟宽慰道。

  楼樱这才认命似的靠在马车木板上,独孤湫也暗暗松了口气。

  到了目的地下了车,果然是一片无人的旷野,只有小溪边有个破旧的水车在
吱吱呀呀地转动着。

  独孤湫和楼樱下了车,就被丫鬟一把扯掉斗篷,二女惊呼着努力蜷缩身体,
毕竟这开阔的旷野和府上的小院又不同,什么人路过都有可能看到她们的娇躯,
二女不停的打量着周围,看着四下无人,这才放松了不少。

  可丫鬟的坏心思还没结束,她一路带着二女来到破旧的水车上,把两人分别
绑在水车两边的叶片上,老旧的水车发出更响的噪音抗议,可是似乎是看在绑在
自己身上的是两个绝色美人的份上,还是在勉强运作。

  于是二女便被水车轮流浸入水中又被提起,赤裸的娇躯湿漉漉的,满头青丝
紧紧贴在香肩和酥胸之上,诱惑至极。

  面对这种玩法,二女嘴上大声抗议,却没有露出丝毫不快的神情,反而有些
享受这份刺激。

  在水车上被捆了半天,丫鬟把二女放下来,给她们烘干身体。为什么说是烘
干,因为她把二女像吊烤猪一样吊在一根竹竿上,夹在一个小火堆上烤。因为架
得比较高,火很小,加上二女武功不俗,这点火烤不算什么,只是被跳动的火苗
和溅射的火星时不时烫到,发出阵阵惊呼。

  楼樱也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小丫鬟竟然也这么会玩,踏青的美好时光结
束得飞快,而十天之期也到了,丫鬟也给她们解开了绑绳。

  活动着筋骨,楼樱抱怨道:「才因为你被绳魔绑了那么久,然后回来又陪你
玩了十天,独孤姐姐,认识你以后真是没完没了地被捆。」

  看着厚颜无耻的楼樱,独孤湫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抨击这个越来越不要脸
的丫头。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力地回击:「下次绑死你。」

  虽然在都护府上的生活很开心,可是独孤湫还是要回青霞宫复命:「等你有
空来青霞宫玩,我们可不需要像缥缈峰那样绑着上山。」

  「啊,这样啊,那我不去了。」两人就继续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告了别。

  告别了独孤湫,楼樱回头看向和她一起送行的丫鬟:「这两天你欺负我欺负
得挺惨啊。」

  丫鬟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转身想跑,被楼樱一把拉住,拿出绳子就捆。

  「啊……小姐……啊……你轻点……弄疼我了。」

                第27章

  经历了耶律青娅的残酷刑讯,程星冉的囚禁调教,和楼樱的胡闹疯玩,独孤
湫终于离开了西域都护府的辖境,一路东行,虽然绳魔程星冉逃了,或者说是抓
住她调教一番后潇洒离开了,但是独孤湫心情并不怎么沉重,毕竟和程星冉朝夕
相处了几日,觉得她并非心性歹毒之辈,硬要说的话就是喜欢捆绑调教美女,不
过独孤湫自打踏入江湖以来,遇到的喜欢捆绑调教美女的人就没少过,已经习以
为常了。所以她打算回到青霞宫后跟师傅说说,能不能和程星冉和平共处。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身旁行过一队商队,看模样估计是西域那边往返中原的
商队,带着不少货物。

  商队的领头者是个约莫二十不到的妙龄少女,打扮清凉但不妖娆,反而给人
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爽质感,感觉像是沙漠中盛开的一朵雪莲,遗世独立。少
女带着面纱,遮住口鼻,但还是能看出她满脸愁容。

  少女名叫古丽娜,是西域夜莺国最大商行的千金,这次带着商队来中原行商,
一来家里想让她见见世面,熟悉商队运营方便以后打理商行,二来她天生不爱学
中原语言文字,这次家里想让她来中原好好学学中原的语言和文字。

  而少女古丽娜发愁的原因就是她带的翻译路上不幸病死了一个,遭遇马匪惊
慌失措被马踩死了一个,现在整个商队都没有翻译了,现在到了中原根本卖不出
货。

  独孤湫因为刚刚从西域都护府离开,临走前楼樱怕她路上衣服不够穿给她准
备了不少衣服,都是带有西域特色的火辣性感薄衫。趁着现在离西域还不算远,
独孤湫就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薄衫,说是薄衫,实则就围着胸部裹了一圈,连她
饱满的都遮不住,更别提她平坦而又线条完美的小腹了。配套的裤子也就是一条
黑色的平角丝质短裤,独孤湫两条雪白的长腿一晃一晃,根本没有一丝丝遮掩,
而她脚上踩着一双西域特产的镶钻黑色高跟,也就是楼樱家里家财万贯,送出这
么贵重的东西眼睛都不眨一下。

  古丽娜看见打扮性感火辣的独孤湫,看出了她应该是西域来的,但却是中原
面孔,心想独孤湫一定通晓两边的语言,便停下车来,向独孤湫询问:「@&

  $?」

  独孤湫一脸懵地看着古丽娜叽里咕噜地说话,她完全听不懂,只好摆摆手。

  可是古丽娜询问的内容是你会不会说中原话,她看见独孤湫摆手,又说:

  「你个中原人不会说中原话,西域话总会说吧。」

  可语言不通的独孤湫还在摆手。

  这下古丽娜就有些生气了,她认为独孤湫在那她寻开心,大小姐脾气有些上
来了,但一想到这里还是中原,不能随便发作,就只好忍住,耐心地告诉独孤湫:

  「我们是夜莺国最大的商行,我们这次来中原贩卖丝袜,还有这种特殊的丝
质绳索,看起来又轻又软,但捆在人身上非常紧,而且被捆着还会觉得很舒服。」

  独孤湫看着她叽里呱啦地拿出丝袜,绳索,不由得叹气:「唉,我也没招谁
惹谁啊,怎么又要捆我,还要我穿着这个丝袜,我还有事回宗门,不能陪你玩。」

  说罢,转身就跑。

  古丽娜看见独孤湫逃跑,认为她在挑衅自己,气得大叫,但是独孤湫轻功了
得,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无奈之下古丽娜只能吩咐自己的侍卫如果以后看见
这个女的,一定要抓住她让自己好好调教调教。

  夜里,独孤湫来到一个镇上,住进客栈准备休息,想到白天古丽娜拿出的丝
袜,独孤湫也给自己穿上了一条黑色丝袜,正当她欣赏着自己的美腿时,无意间
透过窗户看见古丽娜一行人也来到了她所在的客栈下,怕被古丽娜盯上的独孤湫
连忙翻出客栈,躲进一家民房内。

  深经半夜,没想到房屋的主人居然没有睡,屋里,只有一个忽闪着大眼睛的
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独孤湫看见少女惊恐地看着自己,眼看着她
就要尖叫出声,独孤湫连忙伸手捂住少女的嘴说:「别怕,我是好人。」

  一般说这话的都不是好人,少女更害怕了,独孤湫只能安慰道:「我在这偶
遇了仇人才躲进你家,你不叫的话我就把手松开。」

  少女想了想,安静地点了点头。独孤湫松开手,少女果然没叫。独孤湫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你的父母呢?」

  少女嗫嚅道:「父亲当兵去了,至今未归,母亲跟别人跑了只留我一个,我
太饿了睡不着觉。」

  独孤湫想了想,把自己怀中揣着的干粮塞给少女,少女眼睛发亮,吃得津津
有味。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独孤湫本来想和少女说没见过她,然后自己从窗
外翻出去,可她突然看见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再看看少女家家徒四壁,知道
自己凶多吉少了,本打算打杀一起杀将出去,可是想到自己也许走的掉,少女就
危险了,左思右想,听着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独孤湫咬了咬牙,告诉少女让她
装睡,然后自己从窗外翻了出去,不出独孤湫所料,果然她被一张大网罩住,几
个壮汉过来把她按住,独孤湫生怕自己反抗惹恼了这些人,然后他们迁怒于屋里
的少女,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捆绑自己,捆着捆着,独孤湫觉得虽然手臂上传来
强烈的紧缚感,可偏偏自己被捆得一点也不难受,反而很是舒服享受,心下大惊:

  难道自己在绳魔等人的影响下真的成为了一个无绳不欢的欲女了?独孤湫不
知道这是商队携带的特殊绳子,绑起人来就是会让人觉得有些舒服。

  为了不让自己爱上被捆绑,独孤湫开始挣扎,可是大汉此时已经将她捆结实
了,她的挣扎只招来了大汉蛮横的镇压。

  很快,独孤湫就被大汉捆住,上一次独孤湫一展轻功,大汉们已经有所防备,
所以这次,他们把独孤湫的双腿双脚直接并拢捆好,然后再把独孤湫被捆住的双
脚向后扯到弯曲,和双手捆在一起,大汉提溜起被捆成驷马倒攒蹄的独孤湫向着
客栈走去。虽然没两步路,但大汉一脚深一脚浅的,还是把独孤湫颠够呛,毕竟
每颠一下,独孤湫就觉得绳子拽着她的手脚要把她的腰拽断一次。

  到了客栈古丽娜的厢房里,大汉把独孤湫往地上一扔,就离开了,「砰」,
好在独孤湫身体早就不是常人能比,只是她柔软的胸部接触地面后展现了一波弹
性……胸部的鼓荡让古丽娜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她用西域语问独孤湫:「给你个机会,愿不愿意当我的向导?」

  独孤湫听不懂,只知道摇头。古丽娜柳眉一竖:「既然不愿意开口,就把她
嘴堵上,嗯,就用我走过一天路的丝袜。」

  古丽娜脱下脚上半透明的白色薄丝,扔给身边的侍女,侍女走过来捏住独孤
湫的下巴,独孤湫拼命闭嘴,侍女又捏住独孤湫的鼻子,独孤湫终于无可奈何地
张开了嘴,一团柔软被塞进嘴中。

  嗯?虽然一股汗臭味,但怎么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独孤湫接受了被堵嘴的
事实,便品尝起了古丽娜的袜子。

  古丽娜看着独孤湫似乎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警惕,不由想起父亲曾经
说过之前就有同行的碟子故意搞破坏的事,便问道:「你不会是拿布家派来的碟
子吧?」

  独孤湫刚才摇头被堵嘴,学乖了,这次点头,古丽娜见独孤湫想都不想就承
认了,冷哼一声:「我就知道,难怪不肯当我的翻译,你这家伙也是坦荡,既然
被抓了居然就承认了。」

  古丽娜抽出一根小皮鞭向着独孤湫就抽去:「就算承认了,拿布家的混蛋也
得挨鞭子!」

  「呜!」独孤湫痛呼一声,知道自己又答错了,真是该死,这西域来的小蹄
子知道自己说的话别人听不懂吗?

  古丽娜又问道:「哼,我们家做的鞭子滋味还不错吧,是不是很舒服?」

  独孤湫想着每次都换每次都错,这次继续点头,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还挺倔,怎么样,现在舒服不舒服?」古丽娜得意洋洋地对着痛的眼泪快
出来的独孤湫问道。

  这次独孤湫痛的直摇头,古丽娜总算没有继续抽她,而是蹲下来,摸着独孤
湫藕臂上的绑绳:「我们家的绳子舒服吗,看看把手都勒红了是不是依旧不想被
解开?」

  独孤湫发现刚才摇头成功避免了一鞭子,古丽娜还这么温柔,就继续摇头。

  「啪」古丽娜的巴掌落在独孤湫的翘臀上,「真调皮,就喜欢和我唱反调。」

  独孤湫气结,心里想着自己运气也真是够差。

  古丽娜拍完独孤湫的翘臀,玉手顺势一滑,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摸下去,最后
拂过独孤湫的脚背,开始揉搓独孤湫的脚趾,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的脚心。

  声音有些微酥:「今天早些时候见你没穿这黑色丝袜,今晚却穿了,而且还
这么轻松被我抓住,是不是故意的?」

  独孤湫听她细声细气地,觉得应该是好话,就点了点头。

  果然,她看见古丽娜的明眸有些亮,声音微急,有些兴奋地问:「这么说你
是打算从拿布家投靠我的?刚才只是故意气我,我以前也不认识你啊,居然这样
对我示爱,好吧,以后就把你当作宠物带在身边,愿不愿意?」

  独孤湫看着她的模样,猜测应该是需要点头,古丽娜见她点头同意,非常高
兴,轻轻在独孤湫翘臀上又拍了一下。

  「虽然你弃暗投明投靠本小姐,可是你刚才故意气我,所以惩罚还是要有的,
口球就不给你摘了。」

  古丽娜把独孤湫驷马的连接绑绳解开,然后公主抱着她来到自己的绣榻前,
把她放在床上,又拿黑丝蒙住她的眼睛,这才也上了床,上下其手,一边捏独孤
湫的酥胸,一边挑逗独孤湫的私密处,独孤湫现在明白了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东
西,不过自己被绑成这样,嘴被堵着,眼睛也被蒙着,除了好好享受之外还有什
么办法呢?第28章清晨,独孤湫醒来,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尤其是酥胸,
被勒得很紧,鼓鼓涨涨。她只觉得浑身酥麻,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疲倦感让她的
头脑暂时有些空白,竟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被捆着,不过对于自己醒来发现
自己被绑住的事情,独孤湫倒是习以为常,只是扭了扭身子,尽可能放松手臂,
却惊奇地发现虽然被捆了这么久手臂有些发麻,但是这酥酥麻麻的感觉竟意外的
舒适,紧缚住自己娇躯的绳索在粗暴地限制自己的同时,又好像爱人的爱抚,让
自己分外舒适。

  独孤湫对于自己享受捆绑的事分外脸红,想骂程星冉等喜欢捆绑自己的人把
自己带坏了。

  这时,她发现自己身边竟躺着一个少女,只穿着粉红的亵衣,睁着明亮的美
眸,一眨一眨地打量自己。独孤湫这才想起来,昨天莫名其妙得罪了不会说中原
话的西域商人,被抓住后又被这个看起来是西域商队的领头的少女一通盘问,自
己啥也听不懂乱摇头点头,然后就被这个少女抱上了床。不得不说,这个西域的
丫头不比程星冉那个「女魔头」差多少,手段花样百花齐放,弄得独孤湫欲仙欲
死,记得自己好像还被她捏着鼻子灌了不少西域的葡萄酒,所以醒来才昏昏沉沉
的。

  看着古丽娜,独孤湫知道自己又成了阶下囚,也不知道昨天这丫头说的话具
体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玩玩就把自己放了独孤湫也无所谓,毕竟这种事没少经历,
但看着古丽娜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怕是性格刁蛮任性,若是把自己当做
宠物关起来一直玩弄,独孤湫想到这不禁有些害怕和担心,眼神也不自觉地有些
流露出来。

  古丽娜见了独孤湫的眼神,以为自己昨天对独孤湫的一番调教有些过了,连
忙用西域语问道:「怎么了,我的美人,是不是昨天我做的太过了?」

  独孤湫听不懂只好假装顺从地贴上去做出亲热状。古丽娜见了非常欣喜,抱
住独孤湫,用她的小嘴轻轻咬了咬独孤湫的酥胸,然后对她说:「今天没空陪你
玩了,看你这么享受那就继续捆着吧」

  说罢,古丽娜掀开被子,扶起独孤湫,独孤湫这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赤
裸着酮体被绑着,而且自己光滑洁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葡萄酒的酒渍,这才想起
昨晚古丽娜还把酒倒在自己身上然后抱着自己舔舐,不由得一阵脸红,古丽娜看
着独孤湫羞涩的表情,轻轻用手指头挑起独孤湫下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

  「你真可爱,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宠了,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不明所以的独孤湫觉得这时候应该点头,就乖巧地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自
己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心中还盘算着脱身之策。

  古丽娜叫来侍女,吩咐她们给独孤湫披好衣服,又给独孤湫戴上了项圈,把
独孤湫脚踝处的捆绑解开,古丽娜就牵着独孤湫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独孤湫披在外面的衣衫就被古丽娜扒掉,她把独孤湫横放在自己
的大腿上,「啪」一巴掌打在独孤湫的翘臀上:「真可爱啊,不过想到昨天你还
一脸清高的样子,就想好好欺负你。」独孤湫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招致飞来
横祸,只能忍着不发出痛呼,防止外面的人听到。古丽娜见独孤湫咬牙忍住,更
加来了兴致,又是加重力气一巴掌,独孤湫嗓子里发出一声痛呼,又被她硬生生
憋了回去,这下古丽娜更觉得独孤湫在挑衅自己,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得啪啪
作响,独孤湫浑圆雪白的翘臀也是一片通红,最终没有忍住被打得惨叫连连。

  就在这时,车外的管家通报,说自己找了个很不错的翻译和向导,古丽娜本
来想着已经有独孤湫了,就不需要翻译了,但转念一想,独孤湫毕竟有可能只是
假装屈服,万一她到时候乱翻译,自己又听不懂中原话,不就上当了吗,而且她
现在觉得独孤湫嘴被堵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于是乎就下车查验。留独孤湫一个人
在马车上轻轻喘着粗气。

  一刻钟后,古丽娜满意地回到了车上,高兴地告诉独孤湫她可以继续享受捆
绑,翻译的工作她找到了别人。听不懂的独孤湫只能继续假装点头。然后被心血
来潮的古丽娜玩弄。

  次日,来到了一个关口,商队需要例行检查,本来塞一点银子就能通过,可
是最近朝廷吏治整顿,关口守卫们不敢马虎,一定要严格查验马车。古丽娜没有
办法,只好给独孤湫解开绳索,穿好衣服,独孤湫本来想趁机逃跑,可是她看见
了商队中居然有那天自己躲在她家里的少女,少女褪去了简陋的粗布,穿上了西
域的衣裳,有些怯怯地站在商队中,少女看见独孤湫后也没有惊讶,反而是露出
一副安心的样子,频频给独孤湫使眼色,独孤湫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生怕少女
是被商队抓来的,决定继续留在商队中,暗中保护她。

  这时,古丽娜走上来,看着独孤湫一直看着少女的方向,说道:「那就是我
们新找的翻译,你以后就可以安心在我身边,我喜欢你小嘴被堵住的样子,你看
起来也很享受。」

  心不在焉的独孤湫随便点了点头,反正也听不懂。古丽娜看着独孤湫心事重
重地看着少女,不由得醋意横生。过了关卡后,独孤湫还没想好要如何行动,突
然就被古丽娜手下按住开始捆绑,独孤湫本来想反抗,突然看着古丽娜拎着那少
女走来,少女全身被绳索束缚,眼泪汪汪不知所措。

  独孤湫咬咬牙,生怕自己过激举动给少女带来无妄之灾,只能顺从地被捆绑。

  古丽娜走过来看着被绑起来的独孤湫,冷哼道:「我就知道你在我面前都是
装样子,作为我的女宠还敢明目张胆地盯着别人看,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说罢一鞭子打在少女身上,少女发出来一声痛呼,独孤湫有些着急和生气,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就被这帮商队绑了,自己又听不懂她们说的话,
她还天天对自己说个不停。独孤湫愤怒地用中原话吼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也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到底想要干嘛?」

  古丽娜见独孤湫有中原话对着自己大吼,以为独孤湫是故意挑衅自己才不用
西域语,于是更加凶狠地抽打那个少女,少女却好像听懂了独孤湫的意思,忍着
剧痛向古丽娜翻译了独孤湫大吼的内容,古丽娜听罢愣住了,又问了少女一遍独
孤湫在说什么。

  少女回答后古丽娜更加不解,她转向独孤湫,用鞭子指着她问:「你当时明
明穿着西域的服饰,不会说西域话?」

  独孤湫心想,原来自己是因为穿着西域的衣服被当做常年生活在西域才产生
的误会,只能让那个少女继续翻译:「我只是来西域访友,顺便买了几件西域的
衣服罢了。」

  古丽娜依旧不死心:「你还承认你是拿布家的人,还说愿意投靠我!」

  独孤湫听完那少女的翻译更加汗颜:「我明明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不知道你
在说什么就胡乱摇头点头,其实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古丽娜听完后突然觉得一切都有些说的通了,独孤湫确实从头到尾没有说过
一句西域语,一直是自己在脑补。

  沉吟片刻,古丽娜说:「唉,算了,反正都把你绑了,你既然不会说西域语
正好把你嘴堵上。」

  说罢,用丝袜堵住了独孤湫的嘴,一脸懵逼的独孤湫被堵嘴后看向那少女,
听完少女的翻译独孤湫欲哭无泪,少女也一脸诧异。然后两人都被古丽娜押到马
车里。

  马车里,古丽娜宣布少女以后就是她的中原话老师,而古丽娜则作为自己的
女宠陪自己。

  少女告诉了独孤湫古丽娜的意思后,独孤湫也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了,不知道这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会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古丽娜把独孤湫的玉足捧在怀里,一边把玩,一边跟着那少女学习中原话,
独孤湫也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唐小秋。」

  唐小秋和独孤湫一样,也一直被古丽娜绑着,只是姿势没那么羞耻,也不会
被堵嘴,而古丽娜一直要求唐小秋教自己一些可以用于调戏独孤湫的中原话,搞
得车厢里两个少女都是面色酡红。

  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古丽娜去清点货物,就让两女背靠背四马攒蹄侧躺在车
厢里,独孤湫已经习惯了姿势各异的捆绑,而唐小秋还明显不适应,一直在扭动
挣扎呻吟。

  被古丽娜大发慈悲解开堵嘴的独孤湫安慰唐小秋道:「没事的,习惯了就没
那么难受了。」

  唐小秋却委屈地说道:「我又不像姐姐一样是女宠,我是翻译为什么要也被
捆着。」

  独孤湫一时无语。

                第29章

  因为唐小秋年纪不大的缘故,古丽娜对她颇为照顾,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就替
她解开了捆绑,让她休息去了,而独孤湫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驷马暂蹄捆着平趴
在车厢里,劳累的古丽娜就把她柔软的翘臀当做枕头,躺在上面午睡,而独孤湫
被折磨了这么久也很疲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独孤湫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醒来发现古丽娜居然把她双手的束
缚解开了,只是双腿依然捆着,古丽娜也太小看自己了吧,自己可不是欧阳红那
种只会轻功的蠢贼。

  独孤湫刚打算出手制住古丽娜,却觉得自己的双手好像灌了铅一般,比被捆
住的时候还要难以动弹半分,独孤湫有些惊恐地看着古丽娜,心想这西域来的蛮
横丫头莫非会妖法?不然为什么能让自己如此动弹不得。

  古丽娜见独孤湫醒了,冲她骄傲地叽里咕噜了一通,看着独孤湫茫然的表情
才想起来独孤湫听不懂西域语,这才无奈地派人又把唐小秋喊过来。

  唐小秋一蹦一跳地窜进车厢,独孤湫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纳闷道:「你现在
还是古丽娜的阶下囚,为什么这么开心?」

  唐小秋毕竟还是少女,活泼与调皮没有被以前生活的困苦磨掉,她冲着独孤
湫吐了吐舌头:「嘿嘿,古丽娜姐姐正式拜我为她的中原话老师,她说徒弟不能
对师长不敬,所以以后不会在未经过我允许下捆我,现在只有姐姐你是阶下囚了。」

  独孤湫翻了个白眼:「你个白眼狼,我当初要不是怕连累你,至于会被她手
下的几个三脚猫抓住?」

  古丽娜看着两人交谈,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不由得小性子上来了,一手拧
在独孤湫的纤腰上,用独孤湫的尖叫打断了两人的聊天:「喂喂,你们在说什么
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唐小秋连忙翻译:「没有,独孤湫姐姐说你绑人很舒服,她希望你等会捆紧
一点,多用几条绳子。」

  古丽娜听完傲娇地说:「哼,她是我的女宠我怎么捆是我的事,她有什么资
格提要求?」说罢,又捏了独孤湫的纤腰一把,独孤湫面对这无妄之灾又是一声
尖叫。

  独孤湫虽然被古丽娜拧地又疼又痒又麻,但是偏偏手臂就是如同千斤般沉重,
下意识想抬手保护自己的纤腰可就是做不到。

  独孤湫不禁纳闷地问唐小秋:「哎,你快问问这西域妞,她用的什么妖法,
我现在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但偏偏意识非常清醒,说话也不受影响。」

  唐小秋轻笑道:「什么西域妞,这位姐姐叫古丽娜,我要是把你的称呼告诉
她,你就完了,会被绑成什么样惩罚可不好说。」说罢,转头询问古丽娜独孤湫
为什么会四肢无力。

  古丽娜露出得意的笑:「哼,我们家特制的这种绳子一个优点是人被捆起来
特别舒服,还一个优点就是人一旦被捆住长达两个时辰以上,四肢就会失去知觉
和力气,想要恢复起码也要一个时辰,或者内功深厚到一定境界或许也可以做到。

  所以中途解开她让她放松放松也不是不行。」

  独孤湫听完唐小秋的翻译后有些无奈,低头耷拉脑袋,任凭古丽娜拿着绳子
重新开始捆绑自己。

  「啊,好疼!」面对古丽娜严厉的收紧绑缚自己的绳索,独孤湫不由得痛呼
出声。「你个小丫头刚刚是不是对她说什么了,为什么突然捆绑严厉了这么多?」

  唐小秋冲着独孤湫做了个鬼脸:「反着我看姐姐也挺喜欢被这么捆的,我就
成全一下姐姐啊。」

  独孤湫红着脖子辩解:「谁喜欢被这么捆起来啊,难受死了,天天被人抓住
捆起来,我早就被捆腻了。」

  唐小秋狡黠地笑道:「姐姐原来真的经常被捆啊,我真猜对了。」

  面对古灵精怪的唐小秋,独孤湫也没什么办法,生怕她再和古丽娜瞎传话,
自己遭遇更加严厉的束缚,所以独孤湫只好闭嘴。

  唐小秋见独孤湫的样子,眼睛一转又对古丽娜说:「独孤湫姐姐说她想被堵
嘴!」

  这时的古丽娜已经完成了对独孤湫上半身的捆绑,她干脆让独孤湫跪坐在地
上,然后把自己的黑丝玉足塞进独孤湫嘴里,面对这样的堵嘴,独孤湫只能好好
品尝,不过古丽娜玉足饱满柔软,保养的很好,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而她穿着
的丝袜材质异常光滑轻薄,但在独孤湫小牙无意识地啃咬下也没有被刮破,反而
非常坚韧,古丽娜把自己的玉足伸在独孤湫嘴里了一阵子后,收回玉足,脱下丝
袜塞进独孤湫嘴里,再用绳子勒住。

  独孤湫被堵住嘴后,古丽娜回头转向唐小秋:「我知道你刚刚故意瞎翻译,
不过我很喜欢。」

  唐小秋见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不由得有些脸红,虽然古丽娜没有责怪自己,
但是自己欺骗了古丽娜,为了不让二人产生信任危机,也算是为了略微给独孤湫
做个道歉,她主动提出让古丽娜惩罚自己:「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骗姐姐
了,这次我愿意接受惩罚。」边说边乖巧地把双手背在身后。

  古丽娜对于唐小秋的乖巧十分满意。抓住唐小秋的双手,让它们在唐小秋背
后掌心相贴,双掌并拢,成后手观音姿势,由于唐小秋年龄小,柔韧性特别好,
非常轻松就完成了这个动作,不仅双掌轻松贴合在一起,就连肘部也能贴合,古
丽娜也没有客气,从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肘全部用绳子捆紧。唐小秋虽然能轻松做
到这个姿势,但在这严厉的束缚下,还是不自觉地挺直腰背,胸前还未成规模的
白兔倔强地挺着,很快也被古丽娜用绳子无情勒紧。

  上半身被捆紧后,唐小秋略带些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绳索:

  「没想到被捆起来也能这么好看。」

  古丽娜笑道:「喜欢的话可以一直陪着独孤湫哦。」

  唐小秋撇了撇嘴:「还是算了吧,我更喜欢自由的感觉。」

  看着古丽娜略显失望,唐小秋连忙补充:「但还是可以偶尔陪姐姐玩玩的。」

  古丽娜满意地收紧了绳结,唐小秋一声惊呼,原来是古丽娜不知不觉已经把
她双脚捆紧后拉到身后和她的双手相连,形成驷马捆绑,刚才古丽娜就是收紧连
接她手脚的绳索,唐小秋现在身体处于一个极限的U型,被绳索拉扯着,这还不算
完,古丽娜又把她的头发也绑在双脚上,这样唐小秋一挣扎不仅手脚互相拉扯,
腰部受罪,头发也会被拉扯,面对这种严厉的捆绑,唐小秋无力感从心底蔓延,
只能乖乖地感受着紧缚感,趴在古丽娜身旁。

  独孤湫看着干坏事的唐小秋终于遭了报应,心理平衡了不少。可没想到对付
完唐小秋的古丽娜又转过头来,继续对付自己,古丽娜没有忘记刚才唐小秋替独
孤湫提出的多用几条绳子,先是把独孤湫的酥胸用绳子缠绕捆绑,使绳子成两个
十字型勒在独孤湫的酥胸上,然后又给独孤湫绑了个复杂的股绳,把独孤湫的翘
臀勒得鼓鼓囊囊,花纹甚是好看,而且不仅勒得独孤湫双腿之间刺激难耐,还偏
偏连接着独孤湫胸部和手部的绑绳,独孤湫一挣扎,就会牵动全身的绳子,刺激
她的要害。

  独孤湫一双修长的玉腿没有幸免,被古丽娜分开,大小腿贴紧捆绑,就连独
孤湫的玉足也绷紧脚背贴在大腿上被绳子捆住。

  如此羞耻的捆绑,唐小秋看得不禁有些脸红,倒是独孤湫,如果是刚刚下山
游历的她肯定会羞得满脸通红,现在,独孤湫只觉得勒得有点紧,剩下的已经无
所谓了,反正也就眼前两个女孩子看到自己的囧样,只要不被车外的人看到就无
所谓了。

  可是到了晚上,车队来到一条河边,古丽娜吩咐那群大汉护卫去下游清洗,
谁敢来上游偷看女子洗澡剜去双眼,等那群大汉恭恭敬敬地离开,古丽娜吩咐侍
女们把独孤湫抬出来,而唐小秋则已经被她解开。

  四五个侍女架着被绑成螃蟹似的独孤湫来到水边,自己羞耻的绑姿暴露在光
天化日之下,即使只有侍女们看到独孤湫还是满脸羞红,再也淡定不了了。

  古丽娜看着独孤湫害羞的样子,挥退侍女,拿着刷子毛巾等带着唐小秋朝独
孤湫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替独孤湫开始洗刷身体,古丽娜从小被人服侍,哪会替
人洗刷身体,一通胡乱擦洗,一会重了独孤湫雪白的肌肤被磨的通红,一会轻了
痒的独孤湫直笑,后来干脆也不好好洗刷了,直接解开独孤湫的脚开始用刷子刷
她的脚底,被堵住嘴的独孤湫在水里疯狂挣扎呻吟,弄得本来好好替她洗刷的唐
小秋也加入战斗,在身后抱住独孤湫不让她乱动,方便古丽娜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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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米 发表于 2025-5-8 11:48   只看TA 3楼
                第30章

  一晃,独孤湫离开西域已有两个多月,而这两个多月里,独孤湫从来没有穿
上过一件衣服,亵衣或是肚兜,与她赤裸着的美好酮体为伴的只有绳索。是的,
古丽娜把独孤湫囚禁了整整两个月,两个月里,如果进城歇息,就给独孤湫披上
披风带进客栈,如果夜宿荒郊野岭,那独孤湫就能出去散散心,古丽娜会给她套
上项圈牵着她,在山里散散步,而那帮大汉则会避嫌地躲远。就连独孤湫如厕都
是被绑着然后让侍女服侍她。起初已经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还无所谓,可是无休
止的捆绑囚禁让独孤湫也有些难以接受。而在这两个月里,古丽娜在唐小秋的指
导下,中原话大有长进,已经可以简单地与人交流了。

  这一天,马车上,独孤湫被绑着坐在古丽娜怀里,古丽娜百无聊赖地拨弄着
独孤湫的玉足,独孤湫趁着自己嘴没有被堵住,终于向古丽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好姐姐,你究竟要绑我到什么时候,这没个尽头的捆绑囚禁,我实在有些
受不了了。」

  古丽娜诧异地看了独孤湫一眼,说道:「你是我的女宠,自然是到我玩腻了,
然后要么关在宅子里,要么卖到窑子里去啊。」

  独孤湫终于花容失色,没人知道她现在被古丽娜抓住,若是真被废了修为卖
到窑子里,自己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生不如死地任人玩弄。

  看着独孤湫惊恐的表情,古丽娜哈哈大笑:「看来我这两个月调教你调教得
不错,我随口说说你就真信了。」

  独孤湫有些吃力地听着古丽娜不是很标准的中原话,心下松了口气,在心里
暗暗吐槽:你被绑两个月,肯定比我现在还听话。但是表面上却不敢这么说,生
怕惹恼了古丽娜,真被卖了。

  古丽娜想了想说道:「玩了两个月,其实也没什么新花样了,可是我还是很
舍不得让你走,要不你加入我们商行,或者当我的侍女吧。」

  独孤湫苦笑:「我在中原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凤舞女侠的亲传弟子,我若是
就此随你离去,我置我师傅于何地。」

  古丽娜虽然刁蛮任性,但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从小娇生惯养孩子心性,
对于独孤湫就像小孩子即将失去自己心爱的玩具,因为她知道之前虽然是自己抓
住独孤湫,捆绑囚禁,但是这两个月如果独孤湫不配合,还是相当麻烦的,自己
也不会如此享受,现在独孤湫产生离开的打算,古丽娜也十分难过。

  沉吟片刻古丽娜握着独孤湫的玉足,转头冲她明媚一笑:「我们离这次行商
的最大客户只有两三天的路程,你再陪我两三天,到时候再说去留的事。」说罢,
不给独孤湫开口的计划,拿起一旁的口球塞进独孤湫嘴中,自己趴在独孤湫身上
开始欢愉。独孤湫心下少安,也就配合着古丽娜,马车里一片旖旎。

  三天后的中午,车队终于来到了她们最大的目的地,而独孤湫透过车帘向窗
外看去,发现这里无比眼熟。一旁的古丽娜也终于下定决心,依依不舍地准备替
独孤湫解缚。独孤湫此时却叹了口气:「唉,不用解了,最好把我身上没被捆住
的地方也都捆好。」

  古丽娜眼前一亮:「你不打算离开了?」

  独孤湫摇了摇头:「等会你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车队里赶车的大汉被发了赏钱去离着不远镇子里喝酒,而整个
车队随行的侍女和女卫都被绳子捆绑起来,古丽娜和唐小秋也被绳子严密地捆绑,
坐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

  而此时车厢里还有一个女子,她扎着两个丸子头,一身火辣的粉红衣裙,赤
着一双玉足,一只脚踩在独孤湫坐着的椅子上,一只手钩着独孤湫的下吧:「独
孤师妹,我说怎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原来被程星冉那贱人调教得这么乖,自己
跑去给别人当女宠了。」

  独孤湫苦笑:「岳师姐,你别笑话我了,我也是大意被抓了才落得这副田地。」

  此时车里正挑着独孤湫下巴的粉衣丸子头女子正是缥缈峰的岳璃儿,而古丽
娜商队这一行最大的客户就是缥缈峰。

  岳璃儿继续用轻浮的语气问:「大意?」

  独孤湫叹了口气:「真是如此!」

  岳璃儿却说:「没事,到了山上我会好好审讯你,防止你已经被绳魔腐化。」

  独孤湫又是一阵叹息,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过还好这里是缥缈峰,属
于自己人,自己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岳璃儿美其名曰独孤湫好歹也是青霞宫掌门亲传弟子,要有点体面,得给她
披件衣服。可拿给独孤湫的衣服,比起不穿也差不了多少。

  岳璃儿费了半天劲把独孤湫身上的捆绑解开,然后给她穿上了白色丝织半透
明肚兜,亵裤和丝袜,独孤湫现在就好像一个圣洁又yin荡的仙女,将自己的好身
材透过衣裙完美地展现。

  而被古丽娜家的绳子捆了这么久的独孤湫,自然又处于浑身绵软无力阶段,
岳璃儿似乎知道古丽娜家绳子的特性,趁机上下其手,开始占独孤湫的便宜。

  独孤湫只能任由其揉捏自己的酥胸,抚摸自己的翘臀和玉腿。岳璃儿玩够了,
这才拿起绳子,重新捆绑独孤湫,她没有先把独孤湫的双手捆到身后,而是拿着
身子在独孤湫身上不停缠绕交叉,绳与绳之间形成好看的如龟甲般的纹路,同时
也把独孤湫的勒出好看的形状,也把独孤湫的翘臀捆成几瓣,最重要的是还勒住
了独孤湫双腿之间,刺激着独孤湫的敏感部位。

  独孤湫埋怨到:「师姐你的捆法越来越不正经了。」

  岳璃儿却不屑地说:「什么时候正经过?这是我从东瀛人那学的龟甲缚,好
看吗,舒服吗?唉不对,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被绳魔腐化呢,不要跟我套近乎啊,
我警告你。」说罢,「啪」一巴掌打在独孤湫屁股上,以示警告。

  独孤湫早已习惯了所有人都喜欢把她绑起来然后找各种各样理由欺负她,配
合地呻吟一声,任由岳璃儿继续用绳子开始捆绑自己的双手。感受着双手被平行
交叠在身后,被绳子一圈圈缠紧,独孤湫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
恢复自由。」

  岳璃儿一边绑一边安慰:「没事,这绳子绑人特别舒服,被绑得再久也不觉
得难受,所有我们才不远万里找西域人购买。」

  独孤湫一路上早就领教了这种绳子的神奇,所以才能忍住被捆绑囚禁一个月,
如果只是特制的限制内力的绳子捆绑,那独孤湫就算武力不凡,估计也早就被捆
废了。

  岳璃儿绑好独孤湫上半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刚准备捆绑独孤湫一双半透
明白丝玉腿,突然眼珠一转,临时改了主意,她吩咐其她弟子先原地休整,又吩
咐另一个弟子回山去取一样东西,然后直接捧起独孤湫一双玉足,开始品尝。

  独孤湫对于岳璃儿这种猴急的行为很是无语:「师姐,我都被你绑成这样了,
到山上了不还是任你摆布,又何必急于山下一时呢?」

  岳璃儿一边品尝,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那个弟子拿着岳璃儿吩咐她拿的东西回来,是一小瓷瓶药膏,四
捆普通的麻绳,和一个类似狗骨头一样的口枷。

  岳璃儿先是用绳子将独孤湫两只手的大小臂分别对折捆住,然后又将独孤湫
大小腿分别对折捆住,独孤湫被绑成犬缚趴在地上,这两月独孤湫都是被古丽娜
家的绳子捆绑,虽然不得自由,但舒服的紧,现在突然换回普通的麻绳,只觉得
勒得又疼又难受,但又好像这种有些难受的感觉才是完整的捆绑。

  岳璃儿又拿起那个药瓶,给独孤湫手脚敷药,很快,古丽娜家麻绳给人带来
的无力感消失了,只剩下被绳子捆住的深深紧缚感。

  捆好独孤湫,岳璃儿又把狗骨头口枷给独孤湫戴上,然后又给独孤湫戴上了
项圈,狗链,独孤湫现在趴在地上,俨然成了岳璃儿牵着的乖乖狗,岳璃儿轻轻
踢了独孤湫屁股一脚,「走,上山,允许你用内力爬山,不许用内力崩断绳子,
不然等会到了山上,哼哼,有你好看。」

  独孤湫刚刚呜呜地抗议了两声,岳璃儿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皮鞭,冲着独
孤湫的翘臀就抽了下去:「快走!」

  「呜咕」,独孤湫吃痛,不敢怠慢,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臂和腿,向着缥
缈峰山顶爬去。

  一旁的古丽娜和唐小秋看着独孤湫此番羞耻的模样,都不由咽了口口水,心
想这缥缈峰不愧是女子宗门,女子对待女子果然最为狠毒。还好自己现在是缥缈
峰的客人,只是按照缥缈峰的规定被捆着罢了,而这独孤湫不知道怎么招惹了缥
缈峰,竟然遭受如此虐待。她们不知道的是,独孤湫不仅没有得罪过缥缈峰,还
是缥缈峰最欢迎的客人之一,因为她真的很好欺负。

  因为可以用内力的关系,独孤湫只是看着有些吃力,实际上仗着内力爬行,
还是难不倒她的,就是姿势实在过于羞耻,而缥缈峰的弟子们大多和独孤湫认识,
看见独孤湫还纷纷笑着和她打招呼,独孤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不能假
装没看见我吗,非要跟我打招呼,生怕玩不够羞耻。」独孤湫在心里暗骂,心中
又羞又恼。而有些和独孤湫比较熟识的更加过分,直接走上来,或摸摸独孤湫的
头,或挠挠她的下巴,还有的更是直接捏捏她的玉足问道:「这是谁家的小狗狗,
这么乖巧可爱?」

  这时岳璃儿还偏偏火上浇油,用鞭子抽几下独孤湫说道:「叫两声打个招呼
啊,这么没礼貌。」

  独孤湫只能无可奈何地从口枷中发出含糊的「汪汪」来完成岳璃儿的任务。

  终于,独孤湫被几乎缥缈峰全山的人看了一遍后,被岳璃儿带到了刑房,而
古丽娜一行人则因为宗主李欣然闭关,由大长老白茹亲自接待,独孤湫不禁在心
中暗想:「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享受白茹的药浴。」

  不过很快,独孤湫就没功夫去思考别人的问题了,因为岳璃儿又准备开始调
教她了。

  岳璃儿解开了独孤湫身上的麻绳,准备用限制内力的麻绳重新捆绑她,独孤
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被绑太久了,已经习惯了无条件的服从,现在就是翻
身做主人,获得自由的时刻,想到这里,独孤湫一个起身,前去抢夺岳璃儿手里
的绳子,之前还驯服听话的独孤湫突然向自己反抗,岳璃儿始料未及,她下意识
拿着绳子去挡了独孤湫一把,独孤湫手腕接触绳子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绵软无
力,只想被人捆起来调教,一下子内力全泄。无力地鸭子坐在地上,对岳璃儿说:

  「唉,算了,你随便绑吧,我认输。」

  岳璃儿也有些发愣,独孤湫这是玩哪一出,她生怕独孤湫使诈,把绳子丢给
独孤湫说:「你先把自己的双腿双脚捆起来。」

  独孤湫乖巧地照做,一圈圈仔细地勒紧,最后打结的时候又使劲收了收绳子,
又打了个死结。一双修长的白丝美腿上不一会就被绳子一圈圈地缠绕,因为岳璃
儿是一把把自己手里的绳子都丢给了独孤湫,还多出来了不少绳子,独孤湫又顺
便给自己绑了个股绳,捧着剩余的绳子举过头顶说:「师姐,绑我吧。」

  岳璃儿确定独孤湫是突然奴性大发,也不客气,拿过绳子就开始捆绑独孤湫,
每次收束绳子,岳璃儿都特别用力,拉得独孤湫不由自主地挺胸前倾,照以往独
孤湫都会抱怨两句,而现在独孤湫只是呻吟痛呼,并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极为享
受。绑好独孤湫,岳璃儿刚打算进一步对独孤湫进行调教,这时大长老白茹走了
进来,今天大长老白茹一身宽大的白色长袍,人字形的领口完全遮挡不住她傲人
的,两团柔软在长袍的包裹下轮廓清晰可见,白茹没有穿鞋,赤裸着一双精致如
玉的美足,莲步款款地迈过门槛走了进来,微风吹过她的长袍,一双修长结实的
雪白美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而此时美若天仙的白茹手中正提溜这被驷马倒攒蹄
捆住的古丽娜。岳璃儿看着手里提着美人的绝美的白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而
白茹好像没有看见她这番表现一般,随口说到:「这位西域的古丽娜想要体验体
验我们缥缈峰的待客之道,那位叫唐小秋的小姑娘年纪还小,被绑久了一直喊疼,
我就给她松绑特许她自己在山上逛逛了。」

  岳璃儿看着白茹,一边咽口水一边问:「师伯,这个古丽娜就我来招待吧,
顺便……」

  岳璃儿话还没说完,就只见白茹随手一指,袖中飞出几条绳索,把岳璃儿捆
了个结实,岳璃儿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师伯,你欺负人!」

  「哦?我不欺负你,你就要欺负我了。」白茹笑道。

  岳璃儿认命地接受了现实:「师伯,你的袖里乾坤越发高超了。」

  白茹却说:「不用拍马屁,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岳璃儿做了个鬼脸:「嘿嘿,你还得好好调教独孤师姐,她刚刚有机会制服
我,却故意投降让我绑她。」

  白茹好奇地看了一眼独孤湫:「你这丫头以前起码表面上不还是抗拒捆绑的
吗?」

  独孤湫对于刚才自己的举动也很纳闷,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岳璃儿趁机煽风点火:「师姐以前是害羞,现在走到哪被绑到哪,就不爽啦。」

  独孤湫红着脸碎了一口:「还不是你这个丫头鬼点子多,让我绑着爬山,我
实在没力气了,才倒在地上让你捆的。」独孤湫找了个理由骗骗自己。

  「切,你要是不想被绑,爬山的时候用内力挣脱不就行了,我用的可是普通
绳子哦。」岳璃儿继续调戏独孤湫。

  独孤湫一时哑口无言,白茹适时打断二女的斗嘴:「好了,放心,等会我会
好好调教你们的,一个都跑不掉。」

  说罢,白茹先随手抛出一条绳子,把被驷马绑着的古丽娜吊了起来,古丽娜
今天穿着西域的黑色丝织薄纱裙,被绳子勒得紧贴肌肤,里面白色的束胸和亵裤
清晰可见,两双修长的美腿穿着黑色丝袜吊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精致的小脚略显
紧张地蜷曲着,被白茹吊起来后,本就极其严厉的驷马因为吊着她的绳子的拉扯
更加收紧,古丽娜整个人不得不反弓着,纤细的柳腰仿佛随时都会折断。感受着
自己捆绑,古丽娜突然想起来前阵子自己好像也这么捆过独孤湫,不过转念一想,
自己捆独孤湫基本上什么花样都用过了,不管白茹怎么捆自己,自己都会有种似
曾相识的感觉。

  白茹走过来扶起地上的岳璃儿,把她双腿的绳子解开,岳璃儿两眼放光:

  「师伯你改主意了?」

  白茹却按住她的肩把她押到了一个三角木马前,看着这个木马,岳璃儿小脸
微微一红,低着头说:「师伯,能换一个吗?」白茹却摇了摇头,从一旁拿了一
个深喉口球,直接塞进岳璃儿嘴里,岳璃儿小嘴含住那根口球,被捅的直翻白眼,
好一会才适应过来,白茹直接把她扶上木马,轻轻抓起岳璃儿白嫩的小脚丫,将
它贴在岳璃儿圆润紧致的大腿上,然后用绳索一圈圈捆紧,接着白茹如法炮制了
岳璃儿另一条腿,失去了两条修长美腿支撑身体,岳璃儿只能坐在了三角木马上,
双腿之间瞬间传来疼痛和刺激感,岳璃儿再也无法保持俏皮可爱,开始呻吟起来。

  这边,白茹也十分善解人意,她又扔出一根绳子,把岳璃儿被捆住的双手吊
起来,让她可以选择是上面的双手支撑身体重量,还是下面的双腿之间支撑身体
重量。岳璃儿就在这困难的选择中不断呻吟着。可是岳璃儿嗓子眼里顶了根东西,
叫都叫不舒服,被顶的干呕连连,口水也肆意顺着口球流淌。

  白茹不去管狼狈的岳璃儿,走到独孤湫面前检查独孤湫身上的捆绑,摇了摇
头:「璃儿,你的绑技退步不少啊。既然是独孤湫主动要求被绑,怎么能捆的这
么随便。」

  「还随便,我都被捆成什么样了?」独孤湫心里叫苦,嘴上却不敢多说。

  白茹解开独孤湫身上的绑绳,这次没有直接从袖子里丢绳子出来,而是拿着
绳子,开始仔细捆绑独孤湫,很快,独孤湫就发现,白茹的捆绑都不能用严厉来
形容了,简直就是恐怖,几乎所有绳子都刚刚好卡死在关节处,绑个两圈,白茹
就用力提一提独孤湫的手臂,迫使她本就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抬得更高,恨不得
让独孤湫摸到自己后脑勺。

  这还不算完,白茹还用上了几分内力,绳索如同铁链一般死死箍住独孤湫,
从手臂到手腕,再到手指,独孤湫被后手观音的姿势,死死绑住,白茹接着一挥,
一条绳子绕在捆绑独孤湫手臂的绳子上,把她吊了起来,白茹又拿出两只水晶制
的剔透超高跟鞋,给独孤湫穿上,这个鞋鞋跟有足足四寸八,穿上以后脚趾和脚
背几乎成九十度,全靠脚趾在支撑身体。就这样,独孤湫穿着这双高跟鞋被白茹
吊着,和岳璃儿一样,要么选择被白茹死死绑住的双手继续被绳索收紧勒入关节,
要么双脚承受巨大的压力。

                第31章

  把独孤湫捆死以后,白茹看着满屋子被绑得不停呻吟的少女们,浅浅一笑:

  「我也来陪陪你们,省的你们说我这个当长辈的欺负人。」

  说罢,白茹一挥衣袖,长袍中一下子飞出四五条长绳,把白茹自己直接捆翻
在地。白茹宽大的长袍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在鼓荡,而是被勒得紧紧贴服在白茹
浮凸有质的身段上,更要命的是,白茹胸前两团硕大的柔软被绳索紧紧绑住,两
团柔软分别被成十字形勒住,而十字的正中间的结刚好卡在ru头处,长袍的下摆
则悉数被绳子收束,绳子勒入白茹双腿之间,看得出来,白长老对几个晚辈没有
怜香惜玉之情,对自己也同样没有,股绳勒得极为紧,白长老居然没多久双腿之
间就已湿漉漉一片。而长袍被绳索收束住,白茹两条绝美的大长腿再没有任何的
遮掩,白得有些耀眼的美腿在绳索的束缚下小幅度互相上下摩擦着,这种挣扎自
然是徒劳无功,倒是显得此刻的白茹秀色可餐,可惜在场的无一不被绑得动弹不
得,没人可以吃上这顿美餐。

  把自己绑起来的白茹在地上挣扎着,似是要逃离这自己制造出的紧缚地狱,
但是半空中还盘旋着一条长绳迟迟没有落下,此刻,它终于也向自己的主人飞去,
缠在白茹已经被死死捆住的玉足之上,将她毫不留情地倒吊起来,白茹本就被绳
索收束的长袍因为白茹整个人倒过来的缘故,仅仅能遮住一点春光的衣角也耷拉
下来,露出了她已经被股绳勒得湿了一片的亵裤。

  岳璃儿被白茹绑在木马上死去活来的,可此刻还是不忘调侃自己师伯几句:

  「师伯,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敏感呢,都湿透了呢。」

  白茹反唇相讥:「你这妮子,胆子越来越大了,自己水都顺着木马向下流了,
还好意思说我。」

  岳璃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囧样,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岳璃儿好不容易夹紧
双腿维持的平衡不小心被这个动作打破,她双腿之间再次被木马袭击,刺激感和
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独孤湫这边也不好受,自己的双脚挤在这超高跟鞋里又酸又痛,双手更是
被勒得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脱臼,而眼前几个女子的春光旖旎的场面和股绳都无时
无刻不在刺激着独孤湫,她只觉得有水滴顺着自己修长的丝袜美腿滑落。

  这时,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岳璃儿再次开口:「师伯,你把自己捆这么紧解得
开吗?」

  白茹骄傲地说:「我的捆绑没人能自己解开。」

  岳璃儿这下有些着急了:「那你自己解不开,谁来替我们解开,这刑房一般
弟子是不让入内的,你是不是吩咐了弟子到时候来救我们?」

  白茹依旧淡定地摇摇头:「当然也没有,我怎么可能让普通弟子看见我如此
下贱羞耻的场面。」

  岳璃儿欲哭无泪:「师伯,那我们要被绑到什么时候啊?」

  白茹却非常淡定:「放心,你师傅闭关的场所就在这刑房后,等她出关,自
然就有人替我们松绑了。」

  岳璃儿丝毫没有被安慰的感觉,「师傅闭关向来时间不定,说不定几个月以
后再出关都有可能,到时候我们早成被绑在这的几个骷髅了,你说我们是会渴死,
饿死,还是失水过多而死?

  独孤湫和古丽娜听到后也是有些花容失色,独孤湫虽然被古丽娜绑了两个月,
但古丽娜用的绳子捆人极为舒适,而且捆绑也没有白茹这般严厉,更主要的是有
人照顾起居饮食,被当个豢养的宠物也就罢了,要是白茹这绑法别说两个月,两
天独孤湫都受不了。而古丽娜其实没怎么经历过捆绑,现在已经不支,她是真的
觉得自己会被吊死在这里。

  白茹看几个姑娘吓得不轻,这才语气有些温柔地安慰:「放心,欣然已经用
秘法给我传信,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就能出关了。」

  独孤湫和岳璃儿同时松了口气,两个时辰,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可古丽娜却
依旧愁眉苦脸:「两个时辰?勒死我了,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啊。」

  独孤湫趁机调侃,以报两个月捆绑囚禁之仇:「两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我
可是被你绑了足足两个月。」

  古丽娜叹气:「我还是怀念摆弄被捆住后乖巧的你。」

  独孤湫想起自己被古丽娜绑久了顺从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低下头认
真忍受白茹的极限捆绑。

  一个多时辰后,刑房后面一间密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衣着青色纱裙,宛若仙
子般清丽脱俗的美人跳了出来,为什么用跳,因为她身上,也被绳索紧紧束缚着,
她双臂被绳索在背后交叉吊的很高,酥胸上绳索缠绕,花纹甚是好看,一双修长
的肉丝玉腿被绳索一节节捆住直到脚踝,玉足上穿着露指的高跟鞋,鞋跟不比独
孤湫那双矮多少,她一蹦一跳地跳到刑房大厅,看到被绑得七零八落的众女愣住
了。

  「绳魔攻山了?」这位天仙般的女子自然是李欣然,她有些惊诧地询问被绑
住的众人。

  白茹看见她被捆住的样子也愣住了,说到:「都是我捆的,你怎么也被捆着?」

  李欣然说:「我还想问你呢,我闭关到最后用自缚辅助,所以才提前通知你
我的出关时间,就是想让你来给我解缚。」

  白茹一改高冷的白衣仙子气质,愣愣地说:「我就是知道你何时出关,才把
大家都绑了迎接你,哦对了,那边驷马吊着的就是西域的古丽娜,她家的绳子我
跟你提过,异常神奇。」

  李欣然尴尬地对古丽娜笑笑,然后回过头来问白茹:「那接下来怎么办,我
这捆绑我也解不开。」

  白茹想了想:「我们这边就你还能移动,其她人都被吊着,所以你去找弟子
们求助吧。」

  李欣然柳眉一竖:「我堂堂宗主,被绑成这样找弟子求助,成何体统?我过
来,我们互相帮忙解缚。」

  白茹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可是我绑得异常的紧,绳结和绳
头藏得很隐蔽,估计得费一番周折。」

  「唉,我的自缚也极为严厉,早知道捆松一点了。」李欣然叹气。

  堂堂缥缈峰宗主,此刻一跳一跳地努力跳到白茹身边,蹲下身去,用手够白
茹身后的绳索,可是李欣然穿着高跟鞋,腿上的绳索又密密麻麻,一时半会蹲下
去玉腿就被勒得不行,而足尖更是被高跟鞋挤压得异常酸疼,不一会就重心不稳
摔倒在地,还把倒吊着的白茹撞的东倒西歪。

  没办法,李欣然只好转头爬向自己坐在木马上的徒弟,扶着木马站起来,试
图师徒互解,可是岳璃儿一动就被木马刺激地嗷嗷直叫,根本没办法好好和李欣
然解缚,林欣然也放弃了,然后她试图让古丽娜用嘴帮她解缚,可是古丽娜被白
茹吊得太高了,李欣然不得不使劲踮起脚尖,可她已经穿着非常挤脚的恨天高,
再一垫脚脚尖被挤压地极为疼痛,没一会,她就放弃了,最后,李欣然把目标放
在了和她一样被双手吊得很高,同样也穿着恨天高的独孤湫身上,她走到独孤湫
身后,背对独孤湫,开始尝试互相解缚,因为二女手被吊得太高太久,有些失去
知觉,所以进度也极为缓慢,此件被吊着的独孤湫还要忍受自己去找李欣然绳结
时不断扭动而导致绳索更加收紧的刺激。

  终于,李欣然成功摸到了独孤湫的绳结,将它拉了出来,眼看着成功就在眼
前,突然听见「嘎吱」一声,刑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小脑袋左看右看探头进来,
唐小秋好奇地张望着里面的情形。

  「啊,你们继续,我先走了。」看见春光满屋的唐小秋生怕自己也被绑住,
赶紧想逃,屋里的众女异口同声地喊到:「站住!」

  唐小秋僵硬地回头看着被绑住的众女,古丽娜赶紧开口:「快,快帮我们解
开。」

  唐小秋这时才发现,这一屋子人竟然都被捆着,没一个是自由的,不由纳闷:

  「你们都被捆着,是谁绑的你们?」

  古丽娜叹气:「白长老和李宗主自缚手段了得,她们都以为对方没被绑起来
等着对方替自己松绑,可是她们同时默契地选择了自缚,而白长老自缚前把我们
都绑了。」

  唐小秋听罢顿时不打算走了,一蹦一跳跳进屋里关上门:「那岂不是说这一
屋子的人都任我摆布?」

  众女大惊失色:「你不要胡来!」

  唐小秋可不管这么多,刑房里全是口球,她挨个给众女戴上口球,而和她最
为熟络的独孤湫和古丽娜,额外品尝到了她今天穿的原味白色丝袜。

  然后她又把试图和独孤湫互相解缚的李欣然拉到一根竹子前用绳子捆在柱子
上。毕竟唐小秋和李欣然没那么熟悉,也不敢太造次,只是确保她不会挣脱绳索
给大家松绑,就兴致勃勃来到了白茹面前。

  此前白茹接待她和古丽娜,她们就已比较熟悉,当时唐小秋就对白茹一双宛
如雕刻的玉器般的美足垂涎不已,她把吊着的白茹放下来,让她能坐在地上,只
是一双被绑住的玉足还吊着,刚好让唐小秋可以品尝。

  唐小秋握住白茹的玉足,放到嘴前轻轻亲吻,然后张嘴含住,慢慢吮吸,白
茹不由心中暗骂:「这小妮子年纪不大,会的还不少。」殊不知这都是她一路看
古丽娜调教独孤湫学来的。

  吮吸良久,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白茹的玉足,把她驷马倒攒蹄捆住,然后用
一根绳子吊着,确保她不会乱跑,这才转向古丽娜,古丽娜被白茹的极限驷马早
就折磨得筋疲力尽,看见唐小秋过来更是花容失色,她拼命摇头求饶,唐小秋似
乎也心软了,只是把她放了下来,绑在一条长凳上,学着平时古丽娜调教独孤湫
的样子,趴在古丽娜身上,把小手伸向古丽娜双腿之间。

  一番旖旎,屋内众女看得无不双腿湿润发软,而唐小秋满足了古丽娜后,又
把目标指向独孤湫,她走到独孤湫身边,开始抽拉独孤湫的股绳,独孤湫开始不
停抽搐呻吟起来,很快,双腿之间就有溪流流下。第32章唐小秋毕竟还小,把众
姐姐折磨得死去活来了一会后,也终于心软地替她们松绑,众女瘫倒在刑房里,
就连李欣然和白茹也不例外。

  唐小秋刚想趁机离开,先避避风头,白茹却说到:「唐小秋,你有没有兴趣
加入我们缥缈峰。」

  唐小秋还没来得及说话,古丽娜先开口了:「不行,唐小秋是我的人!」

  白茹说:「这批货物的价格,我们给你再高两成。」

  古丽娜想了想:「唐小秋一路过来和我情同姐妹,怎么会是这区区金银俗物
所能收买的?」

  唐小秋有些感动地看着古丽娜,接着古丽娜说到:「得加钱,三成,我还要
独孤湫再给我当两个月绳奴。」

  唐小秋立马有种重新把古丽娜绑起来的冲动。

  白茹笑道:「三成的事好说,不过独孤湫是青霞宫的人,你得去找曲舞凤要,
不过我们可以把岳璃儿给你作为代替,三个月好了,或者半年也行,李师妹,没
意见吧。」

  身为岳璃儿师傅的李欣然欣然同意。只留下岳璃儿呆若木鸡:「师伯师傅,
你们还没问我意见呢,怎么能这么喜新厌旧。」

  古丽娜看了看可爱俏皮的岳璃儿,满意地点头答应。独孤湫身为岳璃儿的好
友,拍了拍她安慰道:「放心,古丽娜很温柔的,被她绑起来很舒服的,尤其是
被白师伯捆过以后。」

  岳璃儿对这个落井下石的损友气不打一出来,拉着独孤湫说:「走,你陪我
一起。」

  李欣然此时却开口说:「璃儿,别胡闹,我和独孤湫还有事要说,你就先随
古丽娜去吧,好好熟络熟络,此番经历,会对你修为大有裨益。」

  岳璃儿想着自己到达瓶颈期的修为,只好点头答应,回头对古丽娜说:「绳……
绳奴从明天开始当,今天得让我缓一天。」

  古丽娜却笑魇如花:「好啊,没想到岳妹妹这么积极,我本打算等过个半旬
下山后再开始。」

  岳璃儿又被摆了一道,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等众人走后,只剩下独孤湫和李欣然,白茹三人,李欣然开口道:「独孤湫,
你是不是现在看见绳子就浑身发软,毫无反抗的念头,只想被人捆起来?」

  独孤湫红着脸说:「哪……哪有!」

  李欣然安慰道:「不必害羞,这是你已经被绳魔影响了。」

  独孤湫大惊:「啊,可是程星冉她……」

  李欣然挥手打断:「她已在你身上种下绳种,你会越来越爱上被绑,看见绳
子会毫无抵抗之力,而等你彻底沦陷一天,她就会找到你,让你彻彻底底成为她
的绳奴。」

  独孤湫在心里暗想:当程星冉的绳奴好像也不是不行。但很快又在心里呸呸
呸地摈弃了这个念头。

  「李师伯,那我该如何解除这绳种。」独孤湫问道。

  李欣然说:「找到程星冉,杀了她。」

  独孤湫大惊:「啊?可是,可是我不是程星冉的对手,也不想杀她。」

  李欣然无奈道:「那你就会成为她的绳奴,放心,你是我们两宗这一代的天
之骄女,天赋比璃儿她们还要高,你不要看扁自己,如果你实在下不去手杀程星
冉,可以把她绑了带回来,我们替你拷问出解开绳种之法,不过如果实在不行,
只有你亲手杀了她绳种才能解除。」

  独孤湫听完沉默良久,点了点头:「我会找到她,让她替我解开绳种的。」

  而后半句独孤湫并没有说,「我宁愿死,宁愿当绳奴,也不会去杀程星冉的。」

  这时白茹开口说:「你如果每次看见绳子就束手就擒肯定无法与人战斗,我
教你袖里乾坤的手段,你可以通过自缚来缓解绳欲。」

  独孤湫有些怀疑地问:「那会不会像今天这样解不开?」

  白茹说:「放心,今天就算最后真解不开,绑个三天,绳索也就会因为我提
供的内力枯竭而松动,而你每次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灌注少量内力,捆个一个时
辰就松绑,自然没事。」

  独孤湫听罢十分欣喜,毕竟白茹的袖里乾坤除了自缚,对敌也十分有用,就
是想到今天有可能被白茹捆个整整三天,不由冒了一阵冷汗。

  翌日,独孤湫离开缥缈峰南下,古丽娜也带着她的商队离开,因为和独孤湫
顺路,会同行几日,古丽娜拿出自家特产的绳子邀请独孤湫去她马车上坐坐,而
独孤湫直接施展袖里乾坤把自己捆好送到古丽娜马车里,和岳璃儿一起被古丽娜
捆玩了几天,然后分道扬镳,留下岳璃儿独自一人与古丽娜共度春光。

  独孤湫本打算回一趟青霞宫,可是旅途中发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线索,指向
程星冉可能在南疆,独孤湫便继续南下。

  这一日,荒山野岭里,独孤湫绳欲突然大作,她心想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地方,肯定不会有人,便施展袖里乾坤把自己绑起来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她上
半身被绳索捆住悬吊,下半身裙摆被股绳勒住露出两条黑丝美腿被绳索一圈圈地
捆紧,悬吊的高度让她一双玉足刚好脚尖点地,独孤湫满意地呻吟了一声,享受
着绳索带来的安宁。

  半个时辰左右,一阵窸窸窣窣声,一对面相老实的中年夫妻探头探脑地从草
丛里钻出,看见独孤湫被吊着都是一愣,问道:「姑娘你怎么被吊在这里?」

  独孤湫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也有人,自己此番窘状被人看见害羞无比,撒了
个谎:「我遇上歹人行凶,被吊在这里了,劳烦二位快快把我放下来。」

  中年夫妇发现独孤湫虽然裙摆被绳索捆着,但是衣物没有破烂,行李也还在,
不由纳闷:「什么歹人既不劫财也不劫色,只是把你绑住吊起来?好玩吗?」

  独孤湫心想:这种歹人我认识不少呢。嘴上却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被绑
得难受的紧,还请二位把我放下来。」

  那中年汉子却说:「你跟我们说实话,你到底怎么被绑住的,我们就放了你。」

  独孤湫羞红了脸,嗫嚅道:「我……我自己把我自己吊起来的。」

  中年汉子更不满了,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根树枝抽了独孤湫的大腿一下,黑色
丝袜立马出现一条破痕,「你当我傻啊,人怎么能把自己绑得这么复杂还吊树上。」

  独孤湫被打了一下吃痛,有些恼火:「我会武功啊,我可以把自己吊一个时
辰,然后绳子一个时辰后会因为内力枯竭松动,没想到只过了半个时辰就被你们
撞见,不信你把我放了我表演给你看。」

  中年男人刚想放了独孤湫,被中年女子拉住,小声地说:「唉,我们儿子还
没娶媳妇呢,村子里好多户人家都买的南疆蛮族妞,那屁股一看就好生养,这个
中原女子看着不比南蛮子差,还是中原人,咱绑回去,村里人估计都羡慕死咱儿
子。」

  中年男人一听眼睛一亮:「我听说会武功的人要用特殊的绳子捆,咱也没有
啊。」

  中年女子说:「我们没有,她会武功的人,身上肯定带着,快,我们把她放
下来加固一下捆绑,她不说一个时辰后绳子就会松动吗,我们得抓紧。」

  一番商议,两人把独孤湫放下来,正当独孤湫以为自己要重获自由时,只见
中年男人拿起自己包裹里的绳子不分青红皂白一股脑往自己身上缠,「你,你要
干什么?」独孤湫大叫道。

  中年男子说:「你不是喜欢被绑起来吗,我帮你多绑两道,就当给你这个儿
媳妇的见面礼了。」

  独孤湫怒道:「谁是你儿媳妇。」

  中年女子也拿起一根树枝抽打独孤湫:「被我们捡到了你自然就是我们家的
人了,今天我就给你立规矩,见到我这个婆婆,你得客客气气的,听到没有?」

  独孤湫起的咬牙切齿,可被中年夫妇一阵抽打之后也只能服软,中年夫妇解
开了她捆绑双腿的绳索,用树枝抽打着独孤湫逼她前进。一路上,独孤湫都在思
考如何脱困,毕竟给山里的野汉子当媳妇,可比给程星冉,古丽娜等国色天香的
大美人当绳奴痛苦多了,她可不想真在这山里当生育机器,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可中年夫妇极为谨慎,一路上都没给她逃跑的机会,一直到夜里,他们来到
一个小山村,村民们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中年夫妇牵着独孤湫这个衣着华丽的
大美人进了村,不停指指点点,嫉妒不已。

  而独孤湫发现,村里有不少戴着项圈,枷锁和被绑着的南蛮女子,心想这应
该是和自己命运差不多的人,而她们眼里已经失去了光泽,独孤湫暗暗咬牙一定
要逃出来,杀光这些可恶的村民。第33章独孤湫被中年夫妇绑到屋里,中年男人
去田里找自己的儿子,而中年妇女则直接上下其手,将独孤湫名贵的丝织薄纱撕
得粉碎,独孤湫只能缩成一团,夹紧双腿,努力维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妇人扒光独孤湫后看着她完美的酮体啧啧道:「好一个骚货,这胸脯这屁股,
没少伺候过男人吧,等会可得好好伺候我家大郎。」

  独孤湫忍住眼泪,怒道:「放屁,你个毒妇,我死也不会从的!」

  妇人发出难听的笑声:「哈哈哈,不从?现在被绑着的可是你,给你灌了药,
等会大郎回来我看你从不从!」说罢,妇人将一碗馋了春药的茶汤端来,捏着独
孤湫的鼻子给她灌下,独孤湫拼命挣扎,但奈何自己所用的绳子材质太过坚韧,
又能限制内力,现在的她还不如一个普通的闺房女子,很快一碗春药就被独孤湫
喝光。独孤湫嘴边滴着春药汤,喘着粗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身体直冲
小腹,浑身开始燥热难耐,这山野村妇用的春药虽然不似上次独孤湫和秦夫人胡
盈盈母女被山贼所用的春药那般奇诡,但胜在量大,药性烈,独孤湫感觉这妇人
给自己灌的春药的剂量是给牛配的,她很快就头脑发热一片空白,浑身红扑扑地
不停抽搐,双腿之间更是山洪决堤,一片湿漉漉,那夫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哼,
给我装什么白莲花,不还是湿成这样了吗,骚货!」

  妇人把独孤湫扔在屋里一个人痛苦呻吟,自己出去看看丈夫儿子怎么还不回
来,刚一推开院门,妇人就看到自己的丈夫的脑袋滚道自己脚边,而自己二子则
被五六个村民按在地上用扁担,石头等砸,眼看着脑袋都砸扁了,妇人一下呆住
了,大哭着冲过去,被一个杀红了眼的村民一锄头敲在头顶,当场毙命,那村民
啐了一口:「呸,一家子坏种,绑了个细皮嫩肉天仙似的美人在家里藏着掖着,
老子我天天艹蛮妞艹得浑身不得劲,今天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而他身边的几个村民却说:「大牛哥,这妇人皮囊也罢了,应该留着给兄弟
们玩两天。」

  那名叫大牛哥的村民不屑地说:「你们都艹买来的蛮妞把脑子艹坏了?有了
屋里那细皮嫩肉的中原妞,这老梆子菜你们吃着不嫌恶心?」

  几个村民连忙点头应是,跟着大牛一起进了屋。进去后,几人看见赤身裸体
被绑在床上抽搐呻吟的独孤湫,眼睛都直了,大牛第一个冲上去,一双大手就抓
向独孤湫的一对酥胸。

  只听「轰隆」一声,这山村土屋的墙壁突然被破开一个大洞,一个身高八尺
的蛮族女子走了进来,她只穿着火红的束胸和亵裤,大量的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
外,虽然身材高大,肌肉也比较发达,但这蛮族女子丝毫没有给人以粗犷之感,
她身材匀称,腰身曲线十分完美,两条完全裸露的美腿极为修长,肌肉只给她带
来了力量感,和野性美,并没有让她变成悍妇。这蛮族女子站在人面前,只让人
觉得英姿飒爽,十分干练。

  就是因为她身材还算苗条,并不粗壮,几个村民看见她后下意识怒道:「谁
家的婆娘不绑起来也就算了,连根绳都不拴,出来坏我好事,诶等等,要是没人
出来认领这妞我可带回家了啊。」

  几个村民细看之下才发现这蛮族女子竟也是个绝色美女,虽然和床上正在抽
搐呻吟的独孤湫不是一个类型,但都让他们欲火难耐。

  蛮族女子却满脸愤怒:「哼,你们这帮混蛋,掳走我族人给你们当作生育工
具,把她们当作畜牲对待,都该死。」

  「什么掳走,我们是花真金白银买的,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倒是你自投
罗网,那就和她们一样吧!」村民不屑地叫嚣着。可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行动,
那蛮女突然冲出,如同矫健的雌豹,只是一个照面就把村民的脖子轻松扭断。剩
下的村民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个女子,蛮族女子杀完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回头
看了眼独孤湫,从地上捡起一把柴刀,在村子里出了蛮族女子之外见人就杀,很
快,一个村子居然被她屠光了,她带着被掳走的蛮女们准备离开,路过独孤湫屋
旁还能听见独孤湫高亢而又断断续续地呻吟声,几个蛮女脸色变了变,都回忆起
了自己当初差不多的遭遇。

  那红衣蛮族女子略作思考,走进屋里扛起独孤湫,顺手提溜起独孤湫看起来
比较华贵的行囊,带着她一起离开。

  「啊啊啊啊啊」独孤湫的叫声在山林里回荡几个,红衣蛮女骑在她身上,用
手替她消除欲火。

  独孤湫虽然饱受春药折磨,但其实一直都还残存着些许意识,看着蛮女骑在
自己身上,感受着双腿之间的胀痛,配合地任由其施为。

  很快,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后,独孤湫整个人瘫软下来,满脸绯红,双手想护
住自己的酥胸发现蛮女没有给自己松绑,只能双腿尽可能夹紧,不让自己看起来
过于羞耻。

  那红衣蛮女笑了笑:「中原女子就是矫情,你刚才yin荡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
到,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对了,我叫祝融,刚才看你身体底子不错,应是个练
家子,你怎么被这群刁民绑了的?也是被卖到村里来的?」

  独孤湫不想把自己自缚被抓的羞耻经历说出去,就只好点头答应。可一旁被
救出来的蛮女却说:「她是被一对夫妇从山外直接绑来的,不是人贩子卖来的,
一般人贩子都是直接进村的。」

  独孤湫的谎言被拆穿,祝融的眼神也逐渐冷下来:「你莫非是那贩子在村子
里的奸细?」

  独孤湫赶紧摇头:「我……我不是的,我只是被绑的原因有点难以启齿,你
们如果不信任我,可以把我解开,我们分道扬镳。」

  祝融却冷笑:「哼,把你解开放了,让你回去报信吗?」

  独孤湫一时也不知怎么办,自己总是这样,每次看似脱险了,实则是换一个
地方被绑罢了。

  其余几个蛮族女子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说道:「祝融公主,我
们得赶紧赶路了,万一被那人贩子组织发现就麻烦了,他们人特别多!」

  祝融想了想,觉得有理,看着独孤湫说:「你说我们该怎么处理你?」

  独孤湫想了想说:「你们可以继续绑着我,然后用绳子牵着我走,我虽然内
力被限制了,但走这山路绝对不会比她们几个慢,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祝融啧啧道:「不赖啊,刚才还被这春药整的死去活来的,现在居然还能起
来走路,看来武功底子是不错!」

  独孤湫费力地爬起来,结果她高估了自己,刚才的让她双腿绵软无力,刚一
起身就一个踉跄再次摔倒在地。

  祝融叹了口气:「算了,我先背你吧。」她轻松拎起独孤湫把她背对背绑在
自己背上,几个蛮女过来把独孤湫一双修长美腿折叠捆绑,然后又用绳子把她双
腿固定在祝融腰上,如此一来,独孤湫就被开腿缚绑在祝融后背上,姿势更加羞
耻。

  独孤湫也顾不上那么多,反正更羞耻的姿势她都经历过,现在能脱离危险就
行,至于被这祝融绑走她倒不是很担心了,这祝融给人感觉并不像坏人。

  一路上,她们一行人果然遇到过几次人贩子组织的巡逻队,都被祝融轻松斩
杀,而独孤湫一路上因为春药余毒未消,向祝融索要了几次都十分满足,几天后,
她们终于走到了祝融所在的寨子里,独孤湫发现祝融所在的寨子里男人极少,几
乎都是女子,不禁好奇:「祝融,你们寨子里怎么都是女子?」

  祝融叹了口气:「唉,我们寨子极为特殊,不知为何,新生儿几乎都是女性,
男丁稀少的情况下才一直有女子被掳走的事情发生。」

  独孤湫想到那群村民们丑恶的嘴脸,也是咬牙切齿,这时,村子里一个小女
孩走过来指着独孤湫说:「这个仙女姐姐为什么不穿衣服?还要人背着?姿势还
那么奇怪?」

  独孤湫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裸体,之前一直要和祝融欢好,又被绑着不
方便穿衣服,现在到了寨子里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模样,独孤湫不禁满脸绯红。

  祝融所在的蛮宅虽然开放,但也不至于如此,祝融也觉得不妥,这才想起自
己还带着独孤湫的包裹,一路上赶路太过匆忙,里面应该有些许衣服。

  而当祝融打开独孤湫的包裹后,彻底傻眼了,里面的绫罗绸缎之华丽名贵,
让她眼花缭乱,毕竟西域出产的珍贵丝绸,这里可完全见不到。

                第34章

  祝融打开独孤湫的包裹,被上面一层绫罗绸缎惊得有些目眩神迷,她问道:

  「你究竟是何许人,居然有如此多的珍稀丝绸?」

  独孤湫笑道:「我之前去西域游历,结识了不少朋友,她们赠送的。如果你
喜欢就拿一些回去。」

  祝融此刻哪有什么蛮族女战士形象,跟江南女子看见自己心爱的衣物首饰一
模一样,略显扭捏地问:「能去屋里让我好好看看吗?」

  独孤湫说:「当然可以,我也不想在这里赤身裸体地被人围观。」

  祝融和独孤湫一拍即合,她背着独孤湫几个起落来到一间竹楼,进屋后,她
把独孤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虽然手脚还被绳索捆缚着,但独孤湫明显能感觉到
祝融并没有什么严厉捆绑囚禁自己的打算,不由得松了口气,又有些暗暗地失望。

  祝融好奇又爱不释手地一件件翻找独孤湫的衣物,「这是什么?」祝融捏着
独孤湫的丝袜问。

  独孤湫满脸得意地说:「这是丝袜,穿在脚上的。」

  祝融有些惊讶:「这么小怎么穿?」

  独孤湫说:「哎呀,你试着穿穿就知道了。」

  祝融尝试着把脚伸进丝袜,看着肉色的丝袜一点点撑大,祝融满眼放光,结
果一不小心,扯得用力了一点,丝袜当即被撕裂,祝融一脸尴尬地看着独孤湫,
像犯错的小孩子,独孤湫赶紧安慰她:「没事没事,一条丝袜而已,我有的是。」

  心里则想:「以前自己被抓住捆绑不知道被那帮家伙撕了多少条丝袜。」

  很快,独孤湫的小包里上面的衣物被祝融翻找了个遍,露出下面一捆捆规整
的整整齐齐的绳索和大小不一的口球,开口器,等等。

  祝融一惊,重新满脸警惕地看向独孤湫:「你真是人贩子组织的?」

  独孤湫对于祝融的突然怀疑都没反应过来,心里还想着想多绑我一会就直说,
非要找个这么蹩脚的理由,直到祝融拿着口球在哪里端详,独孤湫才知道自己的
道具实在太多了,让祝融起了疑心,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些都是平日里行走
江湖必备的,不然你打赢了敌人就再把她们放了吗?」

  祝融冷哼一声:「你不要再胡诌了,不然我就真把你当作人贩子送到长老们
那里去处置。」

  独孤湫见瞒不住,也不打算隐瞒,看这祝融当初为自己缓解春药时手法老练,
但在绳缚方面似乎一窍不通,自己一路上绳索有所松动最多也只是重新勒紧打结,
丝毫不顾及美观和捆绑的是否到位,独孤湫向祝融解释:「我这些绳子大部分是
用来捆绑自己的,或者遇到想绑我的人正好没绳子,我可以借给她。」

  祝融皱着眉头问:「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独孤湫继续解释:「我被功法影响,变得极为依赖绳索,渴望被捆起来,而
我带这么多绳子也就是为了自缚,之所以被那群村民抓住,是我在把自己吊在荒
山野岭的树上时被他们撞见,就被绑了回去。」

  祝融将信将疑:「还有这种功法?」

  独孤湫点了点头,将缥缈峰,青霞宫,绳魔之间的恩怨大致跟祝融说了一些,
祝融的美眸里全是惊讶,性感的红唇忍不住张开:「还有这种奇特的功法,竟要
捆绑女子修习,真是邪恶残忍。」

  独孤湫却赶紧摇头解释:「没有那么夸张,其实捆绑有很多讲究和技巧,虽
然有点难受和羞耻,但绑的好的话,还是很好看,很享受的。」

  祝融瞪大双眼:「怎么可能,你现在被绳子绑成这样,你觉得很享受?而且
哪里好看了?」然后又玩味一笑:「你的身体倒是很好看,我还想再品尝品尝。」

  独孤湫脸色微红:「我这身捆绑是那山野村妇胡乱捆的,缠紧了就行,后来
又被你随便收紧打结就完事了,一点也不美观,而且我要是想挣脱早就挣脱了。」

  祝融不信:「捆的这么紧,你怎么挣脱?」

  独孤湫立马开始表演给祝融看,她扭动着身子,尽可能地去触碰绳结,又在
桌子上蹭来蹭去,不一会,捆绑她的绳索就松动脱落,独孤湫也恢复自由。祝融
看得目瞪口呆,独孤湫有点小得意:「好歹也被绑了这么多次,这种束缚解开还
是轻轻松松的。」

  祝融看着满身绳痕在那里得意洋洋的独孤湫,更加疑惑:「那你路上为什么
不跑?」

  独孤湫脸又红了红:「姐姐救了我我肯定不能半途溜走,而且不是还要姐姐
帮我解除春药吗。」后半句独孤湫又没说,那就是祝融弄得她真的很爽。

  祝融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你就先在寨子里住下吧,到时候可能还需
要劳烦你出手帮我对付那群人贩子。」

  独孤湫欣然答应,祝融给她安排了房间后,让她住下,独孤湫一包裹的绫罗
绸缎和绳索玩具等祝融也悉数还给了她,毕竟独孤湫的衣物祝融穿着都小了不少,
祝融对于这一点感到非常遗憾。

  入夜,祝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白天独孤湫包裹里性感火辣的衣
物以及各式各样的绳索口球,以及独孤湫那柔若无骨的性感娇躯,那两条修长纤
细的美腿,精致骨感的玉足,她之前都没顾得上好好把玩,而独孤湫作为中原人
比起大部分蛮女都更胜一筹的酥胸也让她有些流连忘返。在床上躺了良久,祝融
终于按耐不住,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物,偷偷摸摸来到了独孤湫居住的房间,透
过窗户,她立马看见了香艳一幕,独孤湫穿着蓝色的轻纱,被绳子吊在半空中,
一条裸露在外的修长美腿被绳索拉扯着伸直吊着,另一只脚则被折叠捆绑,收束
在身体下,而她的樱桃小口上戴着一个大号口球,把她可爱的小嘴撑得鼓鼓囊囊。

  更让祝融有些脸红的是,一条长绳两端吊在房梁上,绳索穿过独孤湫的双腿
之间,紧紧勒进要害部位,滴滴答答水流个不停,而独孤湫则红着小脸,媚眼如
丝,尽可能忍住呻吟不招来别人的注意。

  祝融看得有些忘我,不自觉声音加重了几分,立马被独孤湫发现,独孤湫猛
地回头,满脸都是惊惧和尴尬。祝融见自己暴露,也不躲藏,之间翻窗跃入屋内,
独孤湫见是祝融,也松了口气,扭了扭身子一脸期待地看着祝融,祝融也不扭捏,
大步上去准备褪去独孤湫的衣裙,结果发现独孤湫的蓝色轻纱之下并没有穿亵裤,
便直接上下其手,一只手扯动独孤湫双腿之间的绳子,一只手抚摸独孤湫被吊起
来的美腿玉足。独孤湫立马仰着头憋红了脸,祝融在她耳边小声说:「没事,叫
吧,这竹楼附近没有人。」

  独孤湫这才把身体的和刺激尽数宣泄,「啊啊啊」地声音在小楼里回荡。

  拉扯完绳子,祝融用她强有力的手指直击独孤湫要害,独孤湫被祝融挑动玩
弄地欲仙欲死,紧靠在祝融身上不停抽搐。而祝融还随身携带一根角先生,挑逗
独孤湫的同时还不忘自己享受。

  用手帮助独孤湫一次后,祝融又蹲下身子,两只手扶着独孤湫浑圆雪白的大
腿,将嘴凑到独孤湫的秘密花园前,伸出小舌,开始施展神通,独孤湫只觉得双
腿之间涌向全身,身体不停颤抖,呻吟声连续不断,祝融的舌头灵活无比,像一
只小蛇在洞穴里游走,在独孤湫的呻吟中,祝融被独孤湫喷了一脸,不过祝融毫
不在意,舔舔嘴唇,又把自己之前用过的角先生独孤湫,本以为暴风雨已经结束
的独孤湫又迎来了祝融的新一轮冲击,面对祝融势大力沉的抽插,独孤湫只觉得
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身体随着祝融的节奏抽搐着,而祝融另一只手解开独
孤湫的口球后,轻轻掐住独孤湫的玉颈,独孤湫小嘴得到解放后在祝融的冲击下
吐着小舌娇喘不断,祝融却直接将嘴堵了上去,拉着她开始亲吻,独孤湫品尝着
祝融红唇的味道,当然,还有刚才独孤湫自己的的味道。在身体原始本能的支撑
下,独孤湫疯狂地迎合着祝融,直到达到的巅峰……

  绣床上,独孤湫和祝融两个人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独孤湫被从吊缚状态下放
了下来,但双手仍被捆绑在身后,主要是独孤湫之前捆得过于复杂,祝融也懒得
去替她一点点解。

  祝融侧过身来看着独孤湫,一直是伸出钩住她的大腿,独孤湫连忙求饶:

  「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快被你玩坏了。」

  祝融却玩味地说:「你自己把自己绑了给我送上门,怎么玩不还是我说了算?」

  看着独孤湫的小脸有些惊恐,祝融这才安慰道:「放心,我只是想把玩一会
你的小脚,真是可爱。」说着就把独孤湫的玉足伸进自己的嘴里。

  品尝良久,祝融渐渐欲火再起,于是捏住独孤湫脚踝,将她的腿举起,让她
的要害再次暴露,然后祝融伸出自己的玉足,开始继续和独孤湫亲热。独孤湫也
再次被祝融弄得白眼直翻,小舌轻吐。第35章天光破晓,主楼里的哀鸣经久不息,
整整一夜独孤湫被祝融玩弄得死去活来,即使祝融已经停手穿衣洗漱,独孤湫依
然吐着小舌,口水淌过嘴角,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她身上的绳索也在和祝融的
激斗中七零八落,但还是缠绕着她,让她的行动受到限制。

  祝融离开小楼,替独孤湫拿来粥食早点,又打了一大桶热水,先把独孤湫泡
在浴桶里洗净,然后扶她出来用膳。洗完澡后的独孤湫总算神智清明了不少,两
腿打着颤,一步步走到桌前,埋怨到:「祝融姐姐,你也太狠了,我又不是你的
玩具,如果不是我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被你这么折腾,肯定要被玩坏。」

  祝融看着独孤湫的憔悴样子有点愧疚,但还是调侃道:「怎么不是玩具,我
玩了一晚上,还可以抱着她睡觉,今早还要给它清洗,这和小时候好不容易得到
的玩具有什么区别?」

  独孤湫想了想,哭丧着脸说:「你昨晚要是抱着我睡觉就好了,我被你折腾
了一夜啊。还有,我和玩具的区别是我是活的,你要是不把我绑起来,我会跑的
哦。」

  祝融看到独孤湫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又开始提捆绑,说道:「不仅如此,还该
给你这个玩具好好打扮打扮。」

  于是乎,饭后,祝融像个小女孩一样一件件挑选起独孤湫的衣物,然后给她
一件件穿上,而在这过程中,独孤湫就乖巧地任由祝融摆弄自己,最终,独孤湫
被祝融穿上了一条肉色丝袜,上身穿着西域舞娘风情的肉色轻纱,然后祝融拿着
绳子问独孤湫:「我该怎么捆绑你?」

  独孤湫下意识说:「后手观音加片足缚吧。」看着祝融迷茫的眼神独孤湫才
反应过来她可不是岳璃儿这种绳缚高手,只能一点点耐心地指导祝融捆绑自己。

  「这里,收紧打结,啊!你也太残暴了吧。」独孤湫一边教祝融捆绑自己,
一边被祝融捆得嗷嗷直叫,没奈何,祝融手劲实在太大,每次用力收紧绳子,都
把独孤湫勒得身体不得不挺直紧绷到一个极限的弧度,而祝融也丝毫不怜香惜玉,
渐渐熟悉了如何捆绑别人之后,愈发严厉,独孤湫只觉得自己身体要被绳子勒成
几瓣了。

  上半身被祝融捆紧后,独孤湫跪在床上,眼神迷离地对祝融说:「我是人贩
子组织的奸细,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祝融捏住她下巴道:「哦?你还没教我怎么片足缚呢。」

  独孤湫又开始给祝融讲解如何片足缚,祝融很快领悟了片足缚的真意,那就
是尽量让独孤湫支撑身体的那只脚尽可能地与地面少接触,而独孤湫现在右脚只
有脚尖能轻轻点地,极为痛苦,祝融看着独孤湫弯着腰痛苦呻吟的样子,对于自
己初次捆绑满意极了。

  她挥起手一巴掌打在独孤湫的香臀上:「你真是个尤物,当初救了你是个正
确的决定。」

  独孤湫扭动着被捆住的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祝融,似是在博取
祝融的同情,但实际情况则是这实打实地挑起了祝融的欲望。

  祝融狠狠捏了独孤湫的酥胸一把,说道:「我去拿个宝贝。」然后飞身离开。

  独孤湫傻眼了,自己小腹刚刚燃起的火焰被祝融的离开搞得无处释放,恰巧
这时可恶的绳子又开始作怪,独孤湫刚想放松放松自己的脚尖,束缚她上身的绳
子就被她身体重量拽着狠狠收紧,勒得独孤湫眼泪差点流出来,实在没想到这祝
融第一次绑人就绑的这么紧,感觉身上缠绕的好像不似麻绳倒似是铁条般禁锢住
独孤湫。

  不过好在祝融没有让独孤湫等太久,很快就拿着东西返回,不过祝融拿来的
东西让独孤湫有些脸红和害怕,之间祝融拿来了一根材质不凡的粗大双头龙,双
头龙上还有绑带可以绑在人腰上,看着这恐怖的玩意,独孤湫忍不住开始挣扎,
可是这样的行为只是让严密的捆绑对独孤湫白嫩的娇躯施加更大的痛苦。

  祝融将双头龙缠在自己腰上,一段伸入自己的花园内,祝融的脸也因此一片
晕红,她轻哼一声,随后毫不留情地扒开独孤湫的裙摆,将另一端直捣黄龙,独
孤湫也认命似的任凭祝融施为,不过就算独孤湫想要反抗,这浑身上下的绳子也
会制止她的行为。

  「啊!」独孤湫的尖叫很快在屋中响起,以前即使被抓住调教,也没经历过
如此粗暴的物件,要知道,独孤湫现在也只是豆蔻年华的少女罢了,虽然经历了
许多次的捆绑调教,但被人攻入腹地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祝融如此粗暴的行
为。

  很快,独孤湫就干脆放空大脑,只是让身体的原始欲望刺激这自己,她随着
祝融的抽插身体晃动,两只可爱的美眸如今已成斗鸡眼的形状,还向上翻着白眼,
小舌半吐在外,似一只燥热的小狗般疯狂喘息,而独孤湫的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一声比一声更加淫浪。

  而祝融这边在冲击独孤湫时也在承受双头龙带来的冲击,她浑身香汗淋漓,
遮住身体隐私部位的红色束胸的短裤早已不见踪影,露出硕大无朋的两团浑圆,
和结实有力的翘臀,她一只手捧着独孤湫被吊起来的玉腿,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用
力揉捏独孤湫身前的白兔,独孤湫被她捏得只觉得自己的酥胸早已变形,而乳猪
也被刺激得硬邦邦地着。

  良久,随着独孤湫和祝融身下的地面潮湿一片,祝融才停止了狂风暴雨般的
攻势,给独孤湫解开吊绑的绳索和腿上的绳索,独孤湫刚刚得意喘息,就被祝融
拎小鸡似的拎到床边,然后躺在床上,被祝融握住两条美腿的脚踝,祝融提着独
孤湫的双腿让她门户大开,然后发起新一轮攻势,独孤湫经历了昨晚一夜身体本
就绵软无力,刚才被祝融吊起来一顿输出已是到了极限,在祝融新一轮的攻势下
没过多久就两眼一翻,竟是真的被祝融用双头龙艹混过去,祝融看着昏迷的独孤
湫,这才有些愧疚,替她解开了捆绑着的绳索,给她盖好被子,让她熟睡。

  一直到傍晚,独孤湫才悠悠醒转,发现祝融正坐在桌上吃饭,下意识想挣扎
一下,结果发现自己这次失去意识后再醒来居然没有被捆起来,还有点不适应,
于是拿起床边的绳子施展袖里乾坤,把自己上半身绑了个简单的日式后手缚,然
后又有绳子捆住独孤湫的玉足,把她的玉足拉到身后绑在被平行捆住的双手上,
如此一来,独孤湫又被驷马赞蹄绑在床上,然后无辜地看着祝融,好像在说:

  「你欺负我!」

  祝融看着她的小眼神有些好笑,真是又菜又爱玩,明明白天都被自己弄昏过
去了,现在一醒来居然第一件事是挑衅自己,祝融没好气地把独孤湫拎到餐桌上,
一勺一勺喂她喝羹汤,独孤湫也饿坏了,吧嗒着小嘴吃个不停,弄得本来是祝融
的羹汤结果全部被独孤湫喝了,祝融起得提起独孤湫把她用绳子吊着,让她膝盖
着地,在地上罚跪,独孤湫一脸无辜地看着祝融,微微鼓起的小肚皮和轻微的隔
声都在显示着她刚才的罪行。

  祝融只得又去给自己弄了一碗羹汤,边吃边对独孤湫说:「既然你这么喜欢
被绑,要不到时候作为诱饵潜入人贩组织内部,我们里应外合。」

  独孤湫想了想答到:「没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祝融想了想说:「我已经大概摸清楚了人贩子组织的情况,就是还不知道他
们老巢具体地点在哪,到时候你先故意被他们抓住,然后我偷偷跟过去,直接擒
贼擒王。」

  独孤湫质疑道:「你这么大块头,轻功能行吗?要不我们还是换换?」

  祝融坚决摇头:「我绝不会把自己的安慰交托在一个喜欢被人绑起来的人身
上。」

  独孤湫心想也是,如果真的祝融去当诱饵,估计就是肉包子打狗还买一送一
送个自己。

  独孤湫于是点头答应:「你放心,这次我被你捆起来玩了这么久,肯定不会
再因为捆绑误事。」

  祝融却叹气:「我把你绑起来玩了这么久,你醒来第一件事还不是把自己绑
起来吗?」

  独孤湫被说的哑口无言,讪讪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祝融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独孤湫说:「看你被绑得这么起劲,我其实也很想试
试被绑起来的滋味,你要不要把我们捆在一起?」

  独孤湫瞄了一眼扔在床底的双头龙,坏笑道:「绑在一起然后插上那个?」

  祝融又狠狠捏了独孤湫的酥胸一把说:「你还真是越挫越勇。」第36章第二
天,独孤湫来到了人口失踪最频发的五洲城,她特意好好的打扮了自己一番,环
佩叮当的独孤湫将她的长发挽起,绾成了一个好看的发髻,脸上涂抹了适量的胭
脂水粉,让她本就倾城倾国的容颜更加出彩,而她的上身穿了一件淡黄色的长纱,
足以遮住她的玉足,而在半透明的丝织裙摆之下,独孤湫两条穿着肉丝的玉腿若
隐若现,在她的玉足上,就是打扮素雅而不失美艳,俨然一副柔柔弱弱的大家闺
秀打扮,就这样,独孤湫在夜里独自漫步在五洲城之内,很快,独孤湫就感觉自
己被人盯上了。她没有慌张,而是若无其事的在大街上闲逛,并且故意走在偏僻
无人的街道里,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就在拐过一个拐角时,独孤湫觉得脑后有
劲风袭来,她没有闪躲,只是任由一只手帕捂在了她的口鼻上,手帕上沾着强烈
的蒙汗药都无求,独孤湫两眼一翻便彻底昏死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
己在一间空空荡荡的柴房内,果不其然,她的浑身上下都被绳子紧紧捆缚着,之
前,独孤湫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这迫使她不得不用力挺起她的酥胸,
而捆绑着它的绳子,又绕过她的手臂和胸前,将她的一对酥胸勒的浑圆挺翘。而
她下半身的裙摆早已被掀起,绳索穿过她的双腿之间,刺激着独孤湫的敏感部位
的同时,也将她的裙摆固定,独孤湫的玉腿玉足被并拢捆紧,而她脚上的绣鞋也
早已散落在一旁,露出她可爱的玉足,说说绑的并不严厉,也不复杂,可能强盗
觉得独孤湫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所以也没有过分的将她捆缚起来,这对于
独孤湫来说已经是家常饭完全不在意身上的捆绑,不仅被捆绑的松松垮垮,而且
捆绑着独孤湫的绳子,还不是特制的,这也导致独孤湫,只要想她就可以随时挣
脱捆绑,但是独孤湫并没有记着挣脱,她静静的等待着祝融,因为她和祝融约好
等祝融摸到敌人老巢,发出信号时,她在响应祝融里应外合,不过独孤湫等了很
久,也没有等到祝融的信号,在一片安静中,独孤湫指导,祝融可能出事了,于
是,她挣脱绳索,准备去寻找祝融。

  时间回到两个时辰之前,祝融在屋檐上潜伏,跟踪着绑架独孤湫的人,而当
她摸到敌人据点外围时,发生了意外,本打算等待时机,配合独孤湫里应外合的
祝融,突然感觉背后有什么动静,可当她回头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祝融知道
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于是准备提前行动,可是当她准备行动时,突然手脚一软,
天旋地转,昏倒了过去。而此时,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窈窕身影出现在她的背
后,那人轻轻拍打着手中的绳子,得意洋洋的翘起了嘴角。祝融虽然浑身无力,
瘫软在地,但是意识并没有完全丧失,而且还勉强可以开口说话,她咬牙切齿的
说:「你这恶贼,是怎么发现我的?」

  而那个苗条的身影,却竖起根手指,将手指伸在嘴边,压低着声音,用一种
挑衅的语气说道:「嘘,可不要发出声音哦,都被里面的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祝融还想再问询几句,却只见那个窈窕的身影掏出了一个超大号的口球直接
塞进了祝融的嘴里一边塞那人还一边调笑道:「怎么样?我特地为你准备了超大
号口球,是不是非常适合你?」

  祝融轻轻的呜呜着,愿抗议,但有一边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因为这个女人
之前的一番话让祝融有些摸不清楚她的来头把祝融的嘴用超大号口球堵住之后夜
行衣女子显然并不满足她将手中的绳索搭在祝融肩上,然后顺着祝融的手臂一圈
圈缠绕。最后,在祝容的手腕处打结,然后她将祝融的双手高高吊起。做完了基
础的捆绑之后,她用绳索在祝融的上半身犹如穿花蝴蝶一般缠绕。将祝融的酥胸
勒出了好看的形状。祝融本就浑圆挺翘的酥胸。在绳索的捆缚之下,更加的挺拔,
立体。女子看了之后啧啧称奇:「难怪能把独孤湫那个小丫头迷的神魂颠倒。你
这家伙,身材可真是令人艳羡的。」

  祝融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她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能报出独孤湫的名字。

  可是她的嘴已经被超大号扣球死死堵住。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个词语。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拿着绳子继续捆绑她的双腿。祝融的双腿结实却又修
长。

  在绳索的捆缚下,线条极具美感。

  祝融的一双长腿被女人用绳索紧紧捆绑,可女人依旧没有满足,她又取出一
根短绳,将祝融的脚掌也捆绑紧,然后她又取出一根细绳,将祝融的拇指也捆绑,
祝融只觉得自己的一双长腿,从大腿根部到脚趾都无法动弹。随即,女人又将祝
融的双脚从背后向前拉,将她的双脚和她被捆住的双手连接捆绑,这样祝融就被
女人用一个严厉的四马倒攒蹄姿势捆住。女人看着瘦弱,但她却可以轻易的将被
捆紧的祝融提起。

  就这样,女人趁着夜色提着被驷马倒攒蹄捆住的祝融,悄悄摸摸的溜进了绑
匪的据点。

  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女人将祝融吊在了树上,她紧紧捏了捏祝融饱满的酥
胸又拍了拍祝融的翘臀说道:「你等我一会儿,等会儿我就带着你和独孤湫一起
离开」就这样,祝融瞪着她,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女人悄然离开。

  那边的柴房内独孤湫轻而易举的用真气震散了身上的绳索,当她刚准备离开
内去搜寻祝融,眼前的门却被人推开了。独孤湫立马摆好驾驶准备和敌人进行战
斗,可当她看见来人时,提起的一口气却松了下来。

  「程星冉,怎么会是你?」独孤湫发出了惊愕的问询,「你居然是这一片人
口贩卖的真凶,我以为你只是喜欢捆绑,而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没想到你居
然为了你自己的喜好和利益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推门而入的,正是绑架祝融的夜行衣女子,当然,她也是独孤湫的老熟人,
绳魔程星冉她嘴角挂起一丝浅笑,对独孤湫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去做这么没有
品的勾当?你个小丫头,我来救你,你还不领情。」

  独孤湫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我哪用得着你救?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伙
伴一个高大的蛮女?」

  「她刚刚被我吊在了一棵树上,马上就带你去陪她。」程星冉露出了得意的
笑容。

  独孤湫一愣,问道:「你把她绑了,绑她做甚?我们还打算捣毁这个人口贩
卖巢穴,你倒好,进来横插一脚,把我们的计划破坏了。」

  程星冉却毫不在意的笑道:「放心,这里被我散布了大量的迷药,这些没品
的人贩子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而我也已经报关了接下来就只剩带你走了。」

  独孤湫撇了撇嘴,说道:「我就是为了解除你功法对我的影响而南下的,我
才不会轻而易举的向你投降呢。」

  程星冉露出了宠溺的表情:「知道知道,所以我特意也对你下了迷药,防止
你这丫头脾气倔。」

  独孤湫一愣她正准备吊起真气,抵抗迷药,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中毒
和刚才的祝融一样,她也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程星冉迈着猫步走向独孤湫得意的
笑道:「怎么样?我的毒药味道不错吧?你这小猫咪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看着程星冉得意的笑容独孤湫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此时的她不仅浑身无
力,而且面对程星冉早已在她功法的影响下绳欲大发,刚才的她凭着意志力勉强
抵抗,现在被迷药迷倒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渐渐的独孤湫醉眼迷离,她红
着脸对程星冉说:「这次是你技高一筹,要捆就捆吧,我束手就擒」

  程星冉却不依不饶:「哦,那我偏偏不捆呢你倒是束手一个给我看看。」

  独孤湫轻咬着下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程星冉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挑起独
孤湫的下巴,暧昧的对她说:「求我求我,我就把你绑起来,态度越诚恳,我捆
绑的越紧。」

  贝齿紧咬下嘴唇的独孤湫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
独孤湫终于开口求饶:「好姐姐,求求你了,用绳子把我紧紧的捆起来吧!」

  程星冉却依然不满意她又伸出一根手指,捏着独孤湫的下巴对独孤湫说:

  「没大没小,叫主人。」

  此时,程星冉将她的功法运转到极致,独孤湫完全无法压制自身的绳欲,她
双眼含情脉脉的盯着程星冉哀求道:「主人,请您用绳子将小奴紧紧的捆绑起来
吧,求求您了。」

  程星冉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绳索开始捆绑独孤湫。

                第37章

  独孤湫哀求着向程星冉索绑,欣然接受的程星冉拿出绳子开始捆绑独孤湫。

  「没想到啊,你这丫头心智这么不坚定,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我的功法所影
响,我上次还一直担心我的调教对你没有足够的影响呢。」程星冉一边捆绑着独
孤湫,一边碎碎念着唠叨着。

  完全被程星冉攻法影响的独孤湫此时绳欲大作,又中了毒药,完全没有反抗
的力气,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反驳几句,可是现在她就只是默默的承受着程星
冉的捆绑,或者说是享受着。

  少顷,程星冉给独孤湫绑了一个十分结实但并不复杂的驷马,独孤湫发出了
舒服的轻哼,终于被绑起来的她满足了自己的绳欲。

  程星冉轻轻爱抚着独孤湫的娇躯,说道:「小骚货,有你样的弟子,看来青
霞宫和缥缈峰重新合并成缚仙宗指日可待啊。」

  独孤湫轻声反驳:「宗门里还是有不少姐妹不喜被绳子捆绑的,姐姐你……
主人您捆绑我就好了。」

  程星冉狠狠在独孤湫的翘臀上来了一巴掌:「骚货,我可是听说你刚出山门
时可是很抗拒捆绑的,怎么样现在喜欢上捆绑了吗?」

  程星冉捏着独孤湫的小嘴,看着独孤湫水汪汪的大眼睛,独孤湫轻轻挣扎犹
豫片刻,声音细若蚊蝇地说道:「喜欢。」

  程星冉手指轻轻发力:「大声点,我听不见。」

  独孤湫发出一声呻吟:「呜……喜欢。」

  程星冉不依不饶:「喜欢什么?」

  独孤湫接着说:「喜欢,喜欢被绑起来,喜欢被主人绑起来。」

  程星冉拍了拍她的脸:「表现不错,我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去再奖励你。

  对了,还有个小蛮妞呢,得去把她也带走。」

  这时,之间下方火把光芒闪动,程星冉皱了皱眉:「看来这蛮妞我们是救不
成了,官兵来的比我想象的快算了,反正他被我绑在树上,官兵应该会把它当作
被人贩子组织绑架的女子,一并救走,咱们先走吧。」

  独孤湫面露担忧之色:「祝融真的不会有事吗?」

  程星冉提起被驷马倒攒蹄捆住的独孤湫问道:「怎么?不信任主人?」

  独孤湫俏脸微红:「请主人等会责罚奴家怀疑主人。」

  程星冉眯了眯眼:「我实在太喜欢你这个绳奴了。」

  客栈,一间客房内,独孤湫正被程星冉用绳子吊绑,程星冉一边绑一边说:

  「你先在这里好好享受享受,我出去打探打探风声。」

  「主人放心,膝盖的绳子好像有点松了,请主人再绑得紧些。」独孤湫乖巧
地应诺。

  程星冉手上加了几分力气,仔仔细细把绳子勒紧,独孤湫这才发出一声舒服
的轻哼。但是她知道程星冉的工作还没结束,自己的小嘴还没被堵起来。于是主
动开口说:「主人,我想尝尝您今天穿的丝袜。」

  程星冉轻轻捏住独孤湫的小嘴,将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说道:「不行,给
你换个更有意思的。」说罢,拿出一根造型奇特的口球,之所以用一根来形容,
是因为口球一端竟是一根长长的角先生。纵使独孤湫现在已经几乎处于没羞没臊
的状态,见了此物小脸也不禁微红。

  程星冉语气诱惑地开口:「这个深喉口球是我昨晚」用「过的,就奖励你了。」

  独孤湫看着这有些狰狞的东西还有些许抗拒,可是被紧紧捆绑的她早就是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有她不想戴就能不戴的道理,程星冉捏住她小嘴的手轻轻发
力,独孤湫见反抗无济于事,便也就乖乖就范了。

  又长又粗的角先生被程星冉一点点塞进独孤湫嘴里,「呜咕呜咕。」独孤湫
只觉得角先生几乎要捅进自己喉咙里,差点干呕出来,好一会才适应了些。

  看着独孤湫适应了这根口球,程星冉拍了拍她的脸,离开了房间。

  随着程星冉的离开,独孤湫只觉得程星冉功法对自己的影响逐渐减弱,对于
自己之前低贱羞耻的行为,独孤湫只觉得脸颊不住的发烫,「不行,我得想办法
逃走,不然错过了这次机会,在程星冉的影响下,鬼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脱困。」

  可是这种想法已经是为时已晚,现在的独孤湫被一根深喉口球塞住了小嘴,
而且这跟口球似乎真的被程星冉用过,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面对这种程度
的堵嘴,独孤湫根本没法呼救,而挣扎脱缚更是异想天开,独孤湫挣扎了半天,
除了把自己累得一头汗以外毫无建树,程星冉的绑技怎么可能如此轻松让独孤湫
挣脱。

  就这样,程星冉居然整整离开了一天一夜,独孤湫就被这样吊了一天一夜。

  虽然对于这种长时间的捆绑独孤湫早已适应,可是之前的捆绑起码绑架自己
的人都在一旁,独孤湫还会有些许安全感,可这次就这样被捆绑放置,完全不知
道程星冉什么时候会回来,独孤湫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自己一样被吊了起来,更主
要的是,整整一天一夜,尿意可不止袭来了一次,起初,独孤湫还能憋住,到后
来,她也实在没办法,只能任由溪流从两腿之间滴下。

  就在独孤湫精神恍惚,昏昏欲睡之时,程星冉终于从窗户外跃入屋中,一进
屋,程星冉秀鼻轻轻吸了吸,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你这丫头,尿了这么多!」

  独孤湫红着脸撇过头去,似是害羞,似是怄气。

  程星冉无奈地摇了摇头,替独孤湫收拾干净,又把她从吊绑中放下来,打了
水给独孤湫清洗干净,因为独孤湫被绑着不方便清洗,程星冉干脆把她解开,独
孤湫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地绳痕。独孤湫也不反抗,任由程星冉替她
清洗身子,每每触及敏感部位独孤湫都忍不住往程星冉身上靠,可程星冉似乎兴
致不高。

  替独孤湫擦拭身子时,看着独孤湫哀怨的小表情,程星冉安慰道:「我们得
赶紧离开了,因为人贩子组织的事,州府抓紧了对于城里的搜查,而我以前因为
帮过一部侍郎的千金被通缉过,不过那家小姐是自愿的,只是侍郎大人对我怨念
颇深,让他的宝贝女儿爱上了被绳子捆绑。」

  独孤湫看着程星冉略带得意的表情,噗地笑出了声。

  看着独孤湫笑了,程星冉也轻轻翘起嘴角:「收拾收拾,我们走水路,从海
上走,绕道去你们青霞宫玩玩,说不定我大发慈悲,就束手就擒让你们青霞宫绑
了,到时候你也是大功一件,可要记得姐姐的好哦。」

  独孤湫却乖巧地说:「主人哪里的话,小奴还想被主人绑起来。」

  程星冉撑着下巴想了想:「把你绑着带着坐船可不简单,得给你打扮打扮。」

  于是乎程星冉先用绳子把赤身裸体的独孤湫绑了起来,独孤湫的双手在背后
被吊得很高,双臂上的绳子也迫使她的手臂紧紧贴着身子,然后程星冉给独孤湫
披上衣裙,又罩了件披风。

  如此一来,独孤湫虽被捆着,外人不仔细看却完全看不出来,看着这样的独
孤湫,程星冉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独孤湫还不满足,她轻起朱唇:「啊……」看着独孤湫这个样子,程星
冉叹了口气:「真是给我没事找事,算了,你不是馋我的丝袜吗,就把我在外面
跑了一天一夜的丝袜赏给你吧。」

  之间程星冉脱去自己玉足之上的黑色丝袜,揉成团轻轻塞进独孤湫的小嘴里,
再拿出独孤湫之前脱下的肉色丝袜,在独孤湫小嘴外绑一圈以作固定,然后用面
纱遮住了独孤湫的脸,就这样,程星冉一手扶着独孤湫,一手扛着一大袋行礼,
朝着码头走去。

  清晨,二女来到码头前,这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程星冉紧紧搂着被绑着
的独孤湫,毕竟现在的独孤湫被自己紧紧捆着,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人碰一下之类
的露了馅儿,以现在城里人贩子组织导致的满城风雨,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程星冉小心地扶着独孤湫来到一艘大船前,只见甲班上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
女子,她头戴头巾,身穿方便的短打汗衫,女子见了独孤湫和程星冉,对她们吹
了声口哨:「就等你们了,程姑娘。」

  程星冉对她点头示意……扶着独孤湫上了船,女子回头对着船上的水手喊到:

  「扬帆起航!」

  随后女子来到程星冉和独孤湫面前问道:「这位妹妹怎么称呼,还戴着面纱,
好生神秘。」

  独孤湫被丝袜堵着嘴,自然无法回答,程星冉赶紧解释:「这是舍妹,这两
天身体不太舒服。」

  女子点了点头,带着程星冉和独孤湫来到一间干净的房间:「这就是你们的
房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先去忙了。」

  待程星冉谢过关上房门,她和独孤湫才同时松了口气,程星冉看着独孤湫说:

  「这是这艘船的船长,兰四娘,据说是以前是海上的海盗,只有她的船肯收
我们,不过这兰四娘长得好生漂亮,有机会我把她绑了给你做个伴。」第38章船
舱的房间中只剩独孤湫和程星冉二人,程星冉露出一脸坏笑:「终于清净了,自
从把你绑了,还没好好调教过你呢。」

  程星冉轻轻挑起独孤湫的下巴,挑逗地看着她,独孤湫此时也是媚眼如丝,
轻轻地往程星冉怀里靠去,可就在此时,程星冉抵在独孤湫下巴上的手突然无力
垂下,而程星冉的身体则是直接瘫软倒下。

  独孤湫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迷惑,心里想着程星冉这又是玩哪一出,主人
摔倒了测试宠物反应?

  可就在独孤湫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人推开兰四娘迈着轻快的步伐,吹着口
哨,手指伸在一捆绳子的绳圈中,转动着绳子。

  她进来后先是对独孤湫露出妩媚一笑,然后直接把瘫软如泥的程星冉衣服扒
光,束胸亵裤是一件不留,然后将程星冉两只手臂反扭,解开手上那捆绳子开始
捆绑程星冉。兰四娘的手法极为老练,捆绑起人来是独孤湫见过最快的,而且就
从深深勒入程星冉肌肤的绳索和她皮肤上的褶皱可以看出兰四娘捆得有多紧。三
下五除二,程星冉上半身就被兰四娘以日式捆绑的手法绑得结结实实,不仅程星
冉的小手被反吊在身后无法动弹,手臂也和身体紧紧贴合,酥胸更是被绳索勾勒
得挺拔圆润。然后兰四娘随手扛起瘫软的程星冉,接着又回头对独孤湫说:「自
己跟紧点。」

  独孤湫心想自己又落别人手里了,虽然被谁绑都是绑,但她还是希望这位兰
四娘能怜香惜玉一些,不过虽然心里思绪万千,独孤湫的身体还是很听话的,毕
竟她也不知道这兰四娘脾气如何,此时自己完全是待宰的羔羊,惹恼了兰四娘自
己也没好果子吃。于是,独孤湫小腹用力,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乖巧地跟着
兰四娘走着。

  她们穿过船舱中的一条走廊,就到了兰四娘的房间,看了独孤湫和程星冉的
房间安排是兰四娘有意为之,就是为了方便绑架她们。

  兰四娘让程星冉成跪姿绑在一根杆子上,她随手提了桶水浇在程星冉身上,
程星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独孤湫看着程星冉先是一脸茫然,然后开始挣扎,最
后转向兰四娘:「兰姐姐,你这是何意啊,为什么把妹妹我衣服脱了,还用绳子
绑了起来。」

  兰四娘露出些许爽朗的笑容,她用手揪住程星冉的头发,迫使她抬着头看着
自己,然后说道:「本来我是想好好和程女侠做生意的,可是谁叫程女侠自己国
色天香也就算了,还绑了个大美女上我的船,一下我就被程女侠给勾起了兴致,
既然你们喜欢被绑起来,我就也想和你们一起玩玩,放心到了地方就把你们放了,
我做生意还是很讲诚信的。」

  程星冉则继续装傻:「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兰四娘一把按回程星冉的头,笑道:「程女侠现在跟我装傻还有什么用的,
你们一上船我就看出来了这位姑娘的异样,想来是被绳索捆着的。」说罢,兰四
娘走向独孤湫,一把撤掉她的披风和面纱,而在衣物遮挡之下的,是独孤湫同样
被绳索紧缚住的美好酮体,此时屋中一对姐妹皆是赤身裸体被绳索束缚,雪白的
娇躯交相辉映,晃的人眼花。

  兰四娘啧啧两声:「绑得真不错啊,看起来是个行家啊,而且这位妹妹身上
绳痕交错,看起来短时间里不只被绑了一次,还换着花样绑,看来也是极为耐绑,
对了,还不知这位妹妹怎么称呼。」说着,兰四娘替独孤湫解开堵嘴的丝袜。

  独孤湫的口水如瀑布般从嘴角淌下,待口水流尽,她才开口说:「小女子独
孤湫,是,是主人的绳奴。」

  兰四娘大笑道:「调教得倒是乖巧,我该怎么好好和你们一对主奴玩玩呢?」

  独孤湫此时却开口说道:「主人带着的行囊了有不少玩具,还有许多衣物,
兰姐姐若是不介意,可以去取来试试。」

  兰四娘眼前一亮:「甚善!」

  程星冉没好气地白了独孤湫一眼:「以后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独孤湫却一脸无所谓:「那我更加期待了。」

  程星冉这才有些后悔把独孤湫调教得有些过了。随着已经是笼中鸟阶下囚的
两个被扒了精光捆起来的人斗了两句嘴,兰四娘也拎着她们的包裹回来了,看着
里面各式捆绑调教用的道具,以及各种穿着比不穿还要羞耻的衣物,兰四娘可以
说是两眼放光,她不仅感叹道:「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我常年在海上漂着,出
了会把人紧紧绑起来外,其他方面大不如你们,看来得多学习学习。」

  只见兰四娘拿出两根角先生,把程星冉从杆子上接下来,将她大小腿折叠捆
绑,然后对着独孤湫如法炮制,让两人坐在自己身边,双腿分开,她则一手一个
角先生,对准目标,开始抽插,被绑住的两女开始呻吟抽搐,程星冉更是直接依
偎在兰四娘身上,没几下就不住地求饶,丝毫没有往日到处捆绑别人的大魔头风
采。

  反倒是独孤湫,虽然也不好受,但是只是满脸通红地挣扎扭动,发出极力克
制却又难以压制的呻吟声。

  兰四娘一边玩一边说道:「你这当主人的不太行啊,还不如你的小奴呢。」

  程星冉夹杂着呻吟声含含糊糊地说:「我,啊啊,我这是第一次被绑起来,
啊啊啊,以前都是我捆绑调教别人,啊啊啊,轻点,以前都是我掌握怎么爽,现
在啊啊啊,现在姐姐你也太生猛了,快要被玩坏了,啊啊啊啊。」随着程星冉不
住的呻吟,她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gc,反倒是独孤湫,坚持了很久,才发出一声
舒畅的呻吟,满脸通红得倒在兰四娘怀里。

  兰四娘点头道:「看来还是小独孤更胜一筹,等会给你奖励。」

  说罢,她转身把瘫软在地的程星冉翻了个个儿,让她面朝下趴在地上,然后
把她折叠捆绑的双腿解开,在脚踝处并拢捆住,拉向身后,和她后背捆绑着的绳
索连接,然后兰四娘又拿来几条绳子,把被驷马倒攒蹄捆着的程星冉吊了起来,
然后她把双腿被折叠捆着的独孤湫解开,把她绑在程星冉背上,让她坐在程星冉
背上荡起秋千。程星冉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压断了,可是无论如何呻吟抗议,
兰四娘都不再理会,而是推门而出,留下二女。

  程星冉看兰四娘离开,赶紧对独孤湫说:「快,快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受不
了了。」

  可是独孤湫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被绑在你身上怎么下来,我一挣扎,你
肯定只会更疼,而且我若是真下来了,等会肯定要被罚。」

  程星冉没好气地说:「那不是正中你的下怀。」

  独孤湫摇了摇头:「不行,太严厉恐怖的责罚我可受不了了,就像上次耶律
青娅那样,对了,你上次还被耶律青娅绑起来呢,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没被绑过?」

  程星冉解释道:「那次不算,我提前做了些小手段准备,而且那个耶律青娅
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捆得不咋地,这次兰四娘单论把人又快又紧地绑起来完全不
输我,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独孤湫问道:「原来你不是故意被绑的?」

  程星冉说:「怎么可能故意被绑,我又不是你。」

  独孤湫自动忽略了程星冉的揶揄,接着问:「你以前就再也没被捆过了?」

  程星冉叹了口气:「我只尝试过自缚,可是我功法不全,根本绑不好,至于
被别人绑起来,我一个天天到处捆绑别人的绳魔,我可不敢自己相信被那些被我
捆绑调教过的人绑了是什么下场,所以一直很小心,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
绑起来,就是什么时候能被松开不是我说了算的那种。」

  独孤湫听罢点了点头,安慰道:「没事的,习惯就好了。」

  程星冉叹了口气:「我可谢谢你啊,师妹。」

  独孤湫接着问:「你这次本来是打算带我去青霞宫?你不会真打算把我们青
霞宫全绑了吧?」

  程星冉摇了摇头:「你想累死我吗?我是真的想去青霞宫看看,试试能不能
和解一下,毕竟缥缈峰对我的态度比较偏激,我觉得有你在,说不定凤舞女侠会
对我好一点。」

  独孤湫眼睛一转:「那到时候我们想个办法把我师傅一起绑了怎么样?」

  程星冉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你现在还被一个曾海盗绑在她船上,你就想
着以后绑你师傅了?」

  独孤湫说:「不是,是和我师傅一起被绑。」

  程星冉一时无语。第39章兰四娘的船上,独孤湫和程星冉刚刚休息了一会兰
四娘又手里拿着一大捧绳子走了过来说:「前面好像天气不太好,可能会有风暴,
不和你们玩了,给你们绑一个舒服的姿势,我还要去甲板上指挥。」

  这下程星冉高兴坏了,她第一次被这么驷马吊着,背上还有个独孤湫骑着,
要不是她习武身体底子还算是扎实,不然早就受不了了。兰四娘看着她那高兴的
样子,腾得一下又兴奋起来,把手里的绳子当做鞭子,在程星冉的翘臀上抽打了
几下,独孤湫因为骑在程星冉的身上的缘故,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但是毕竟是特
殊处理过的柔软的绳子,专门用来捆绑细皮嫩肉的女子,并不是粗糙的麻绳,所
以二女也只是象征性地呻吟一下,好像在哄兰四娘开心般。不过兰四娘也分的清
轻重缓急,她没有迷恋二女美好的肉体,放弃了接着去调教程星冉的想法,而是
把程星冉和独孤湫放了下来,一边解绳子一边说:「我们明明都是离着海岸线不
远航行,没想到也会遇到这种风暴,我把你们绑好,固定在柱子上,也省的等会
风暴来了你们被掀得人仰马翻。」

  程星冉却甜甜地说:「既然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姐姐为什么不给我解开,
我们自己更能照顾好自己,等过了风暴,姐姐再把我们绑了便是,我们在姐姐船
上,还不是瓮中之鳖,又能逃到哪去,只能任凭姐姐捆绑调教,随意玩弄。」

  兰四娘却不屑地说:「你这妮子少贫嘴,我知道你们武艺高强,老娘我手底
下这帮乌合之众,若是我真的把你们放了,谁绑谁还不知道呢,你们就老老实实
呆着吧,放心,虽然这一路你们肯定都得被绑着,但到了地方一定放了你们,到
时候要是老娘心情好,也不介意给你们绑上一绑。」

  程星冉和独孤湫都是眼前一亮,虽然要被玩弄一路,可是独孤湫本身就不在
乎,兰四娘本身又美艳至极,程星冉也就欣然接受了。

  说着,兰四娘就拿着绳子开始捆绑二女,兰四娘把她们捆在同一根柱子上,
并不是背对背捆绑,而是独孤湫跪在地上,两条腿弯曲着被绑在身后,脚踝处被
绳子拉扯着吊起,她只能以膝盖着地,腿上还被绳子缠了几圈固定在柱子上,上
半身更是被兰四娘用了两条绳子紧紧加固,勒得独孤湫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程星
冉则被绑在独孤湫的头顶,她同样成跪姿,双脚被用力吊在身后交叉捆绑,只不
过膝盖悬空,她的上半身同样被绳子紧紧捆缚在柱子上,更重要的是,兰四娘还
特意给她绑了个股绳,也固定在柱子上,刺激得她酥麻,液体顺着大腿就滴在独
孤湫的头上脸上。

  兰四娘以安全之名给二女绑了个如此羞耻的姿势后就扬长而去,上甲板指挥
去了。

  可是这场风暴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夸张,兰四娘的船在风暴下东倒西歪,结果
还撞上了礁石,轰得一声,船体开始四分五裂,船上的船员乘客乱作一团,兰四
娘想到还被绑着的独孤湫和程星冉,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冲着船舱奔去,可是此
时程星冉和独孤湫被绑着的船舱已经和兰四娘所在的船分裂开,兰四娘记得焦头
烂额,她赶紧带着几个心腹去把船上几个没有被损毁的小船放下来,几人摇着桨
抵抗着风暴,兰四娘在船上逡巡着,寻找着独孤湫和程星冉的身影。这时,独孤
湫和程星冉的尖叫穿过风暴传来,只见二女还被绑在那根柱子上,在海上漂着,
虽然船舱毁坏,但这根柱子意外地保存良好,而捆绑二女的绳子更是特制的,虽
然绵软不伤人,但是却也机位坚韧,而且兰四娘常年漂泊海上,特制的绳子更是
不惧水泡,因此二女此时此刻还被紧紧固定在柱子上,随着海浪沉浮。

  兰四娘见了连忙大喊:「快,往那里划!」

  可是忽然一个巨浪袭来,将独孤湫和程星冉抛飞了老远,兰四娘的小船也差
点被掀翻,就这样,无论兰四娘和船员如何努力,她们和独孤湫程星冉二女不仅
没有拉进距离,反而越来越远……

  「嘤咛」独孤湫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昏脑胀,不知自己睡了
多久,更要命的是,她完全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更加记不得自己是谁,她的大
脑里一片空白,她只觉得头疼欲裂,下意识想要伸手抱住脑袋,可是她的双手却
被什么东西绑住,完全无法动弹,她害怕得开始挣扎,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
来,温柔中带着些许磁性:「你醒了?睡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独孤湫抬头看去,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朴素的大床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缚着,
而那个说话的人上半身居然也被捆着,而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白
色的肚兜,白花花的柳腰长腿暴露在外,诱惑极了,独孤湫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那个被绑着的女人继续问道:「你还记得什么吗,救了我们的人告诉我我们
被找到时被一起绑在了一根木头上,一丝不挂,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还
记得你叫什么吗?」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自然就是程星冉,在那场灾难中,程
星冉也失忆了,不过她生性霍达跳脱,明明被人绑着,却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独孤湫愣了半晌痛苦得摇了摇头,她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自己居
然和人被赤身裸体地绑着,也太羞耻了。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紫衣少妇走了进来,她身穿紫色长裙,却没有穿鞋,
一双玉足在长裙下摆若隐若现,那双玉足虽然出现的机会不多,可是独孤湫还是
一眼就看出那双玉足娇嫩无比,皮肤犹如白玉,线条如刀刻般精致,脚趾整齐饱
满,晶莹剔透,而她明明赤裸着双足,脚底却纤尘不染,白净极了,这一双玉足,
让人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的裙摆,不忍错过任何可以欣赏她玉足的机会。

  女子看到独孤湫后,并没有因为独孤湫盯着自己的玉足看个不听而生气,反
而展颜一笑:「妹妹喜欢我这双脚吗,我所修习的功法精髓全在这一双脚上,倒
是妹妹,没有修过我家功法,一双玉足却也生的如此好看。」

  说着,女子就拿起独孤湫被捆着的双脚开始把玩。独孤湫下意识想收回自己
的双脚,可是她被绳子捆着,又刚刚苏醒浑身无力,再加上女子力气出奇得大,
最终独孤湫一双玉足还是被女子牢牢囚禁在手中把玩。独孤湫认命也是得不再挣
扎。那女子一边把玩独孤湫的玉足一边继续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媚,
妹妹还记得些发生了什么吗?」

  独孤湫被苏媚把玩得两只小脚痒的缩在一起,嘴里更是忍不住额嗯啊啊地发
出似呻吟似娇笑的声音,挑逗得苏媚更加对她的玉足爱不释手。

  独孤湫对于自己记忆的问题再次摇头,红着脸说:「我完全记不得了,苏媚
姐姐,我手脚全麻了,能不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苏媚轻轻叹气:「倒是可以给你放松放松,不过我在海边找到你们时,你们
姐妹二人就被绑在同一根木头上,估计你们也是被海盗绑架拐卖的,若是没有出
现意外,下场也不会太好,既然你们姐妹二人都记不清了自己是谁,根本走投无
路,我又救你们一命,以后你就当我的女奴吧,放心绝对比被海盗抓去好,甚至
比许多大家族的丫鬟都好,你的姐妹已经答应我了。」

  独孤湫想了想,自己还被人家绑着呢,一双玉足还在别人怀里抽不出来,不
答应又能咋样,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媚又说:「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那以后你就叫月奴吧,你的姐妹就
叫花奴,她先醒来,你就喊她姐姐吧。」

  独孤湫乖巧地对程星冉说道:「花奴姐姐。」

  苏媚手上轻轻用力:「不先跟我这主人问好?」

  独孤湫忍着脚心传来的酥麻,赶紧对苏媚说:「主人好。」

  苏媚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接着,独孤湫了解到苏媚十六岁那年行走江湖时被歹人盯上,因为武功不济
被俘,后来被缚红阁阁主南宫酒子所救,便当了南宫酒子十年女奴,今年十年之
期已满,苏媚便来南方沿海游历,这里居民不像京城那般集中,但是却也十分开
放,对于绳艺之道不仅不排斥,反而比之京城更加推崇,她打算带着独孤湫程星
冉二奴一路上卖艺前往西南天府之国,而卖的这个艺就是绳艺。

                第40章

  独孤湫听到所谓的卖艺就是被绑着游街,下意识地发出了饱含着抱怨和反对
的「啊?」的一声,然后她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毕竟自己现在是女奴,哪有资
格质疑主人的决定,果然,苏媚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声音酥若无骨:

  「怎么?月奴你不满意?」

  独孤湫赶紧说:「没有没有,小奴不敢。」

  苏媚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又拿来绳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我当初的主人对
我可是很温柔的,我也不会对你们太过苛责,不过既然刚刚答应当我的女奴,规
矩还是要有的,所以我还是要罚你的。」

  独孤湫看着苏媚又拿绳子,心想:「我都被她绑成这样了,怎么还拿绳子?」

  很快,独孤湫就知道了,只见苏媚把她怀里的独孤湫的玉足向着独孤湫身后
拉去,用绳子和独孤湫被紧缚着的皓腕相连,接着,苏媚站起身来,把一只玉足
伸到连接绳的下方,就这样靠脚提溜起来了被驷马倒攒蹄绑着的独孤湫,空出双
手的她麻利地用绳子在房梁上缠绕打结,然后把脚上的独孤湫吊在了房梁上,这
个姿势如果换作失忆前的独孤湫自然是无比熟悉,可是现如今的独孤湫被这种难
受又羞耻的姿势吊在半空中,无助又害羞,但又害怕被苏媚责罚,只敢在半空中
轻轻挣扎扭动,呻吟声也不敢太大,不过苏媚却说:「想叫就叫吧,反正以后卖
艺也是要尽可能地表现出羞耻与无助观众才不喜欢,所以你不用憋着。」

  这样一说,独孤湫更加羞耻,但是也开始放肆地挣扎与呻吟,感受着身上的
绳子的捆缚,独孤湫只觉得这种感觉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她还来不及多想,
苏媚就接着说:「以后卖艺你们不紧要被捆,也可能要互相捆绑对方,甚至如果
有必要的话,还要捆我,所以接下来我教你们如何捆绑,月奴你就好好看着,我
和花奴给你演示,我吊你一个时辰作为惩罚,一个时辰后如果你没学会我教你的
捆绑,就再吊你一个时辰。」

  听到要被吊一个时辰,独孤湫委屈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可一听可能会被吊
两个时辰,独孤湫吓得立马聚精会神看苏媚演示,她哪里知道,自己失忆前别说
吊一个时辰,吊一整天也接受的了。

  一旁,苏媚已经示意坐着的程星冉站起来,她先替程星冉松绑,然后又拿着
绳子开始重新捆绑程星冉,一边捆绑一边讲解,虽然是示范教学,但是她手底下
可是没有留有一点余地,时不时收紧绳结或是向上提程星冉的胳膊都是使足了力
气,折腾得程星冉时不时就嘤咛一声呻吟,甚至是啊地一声尖叫,虽然苏媚毫不
怜香惜玉,绑的程星冉娇叫连连,但是程星冉却也是乐在其中,有些痛苦,但也
很享受,时不时做出些许无谓的挣扎更是让苏媚有些抓心挠肝,手上更加严厉地
捆绑,捆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可苦了独孤湫了,她虽然一刻都不敢放松,但
是苏媚捆绑得太过复杂,独孤湫也只能记个大概,等会放下来估计是不可能绑得
像苏媚这样既结实又美观了。

  很快,程星冉被苏媚后手缚捆好,身后绳索纵横交错,绕过大臂后更是在程
星冉胸前如同灵蛇般交错,勾勒出程星冉好看的曲线。但是苏媚并不满足于此,
她又让程星冉重新坐下,然后抓着程星冉一双美腿又让她翘成二郎腿的姿势,然
后开始一圈圈捆绑,最后,程星冉斜翘着一双被绑着的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上半
身的束缚让她本就饱满的身材更加妖娆动人,这样的程星冉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独孤湫看得不由得有写痴了,苏媚对于程星冉也是爱不释手,她让程星冉的椅子
正对着独孤湫,然后展示般开始在程星冉的玉颈,酥胸,小腹,柳腰,翘臀,大
腿,小腿,一直到玉足上不停地抚摸,程星冉也配合地娇喘呻吟,独孤湫看得脸
颊通红,自身也感觉浑身滚烫,双腿之间不知不觉湿润。

  抚摸了一阵子独孤湫,苏媚说:「看明白了吗?」独孤湫红着脸不知该如何
作答,苏媚叹了口气:「也罢,那就再给你展示一次。」

  程星冉却假装埋怨到:「主人,月奴妹妹她就是想再看我被折磨一遍,你得
惩罚她。」

  苏媚很吃这一套,但也佯怒:「折磨?主人调教你是折磨吗?你等会和月奴
一起受罚。」

  程星冉娇笑:「是奴家说错了,是享受,奴家愿意受罚。」

  独孤湫这下有些郁闷:「这个花奴怎么还喜欢上了被绑呢,还拉上自己,自
己可一点都不……唉,算了,被绑就被绑吧,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以前是个倒霉鬼,
经常被绑,说不定能因为捆绑记起一些东西。」

  就在独孤湫思索间,苏媚已经解开了程星冉的束缚,把绳子放在程星冉手里:

  「来你来绑我给月奴展示,正好我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学。」

  程星冉手里拿着绳子犹豫再三:「主人,这不好吧。」

  苏媚却说:「没事,这种绳子绑不住我,你放心绑吧,这是我的命令哦。」

  程星冉也不再推辞,刚准备把苏媚的双手拉到身后,苏媚却说:「等等,我
这身衣服不太适合捆绑。」

  说罢,苏媚解开自己紫色长裙的腰带,褪下长裙,随着长裙缓缓滑落,苏媚
赤裸着的雪白酮体就这样暴露在程星冉和独孤湫面前,只见苏媚笔挺高耸,丝毫
没有下垂的迹象,小腹平坦,上面的肌肉曲线若隐若现,柳腰纤细柔若无骨,翘
臀之下大腿浑圆,小腿纤细,那双赤裸着却纤尘不染的玉足更是让人垂涎,二女
一脸呆滞地看着苏媚,她那宽大的长裙之下居然是一丝不挂。

  苏媚看着二女说:「怎么?很惊讶?我向来不喜欢肚兜亵裤之类的,但如若
是西域特质的丝袜和内衣,我倒是十分喜欢。」

  程星冉率先反应过来,拿着绳子走上前来:「主人,得罪了。」

  苏媚主动把手背到身后:「可要绑紧点哦,若是被我轻松脱缚可是有惩罚的。」

  程星冉轻轻嗯了一声已作答应。接着她极为熟练麻利地开始捆绑苏媚,起初,
苏媚只感觉程星冉的捆绑极为熟练,而且捆得很紧,似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捆绑,
但是不一会,苏媚渐渐觉得不对劲了,程星冉的捆绑极为考究,每条绳子,每个
绳结都恰到好处地勒在自己的气穴之上,明明是普通的绳索,可是程星冉的捆绑
竟让她体内真气凝滞,她暗叫不好,赶紧挣扎,自己的命门在脚上,如果自己的
脚也被程星冉绑起来,那自己就真的任人鱼肉了,可是偏偏程星冉的捆绑又让人
觉得有些舒服,不舍得被解开,所以她的挣扎就变成了轻轻扭动,随着身体的扭
动,她那挺翘的也跟着轻轻摇晃,好似在挑逗着程星冉和正看着的独孤湫,程星
冉却停下了手中的捆绑,宛如一个对于捆绑刚刚一知半解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主人,我绑的不好吗?」

  苏媚摇了摇头,她有些慌张,但此刻只能强装镇定,毕竟程星冉已经基本控
制住了她:「没有,你捆得很好,你的手法很熟练啊,以前经常捆绑别人?」

  程星冉摇了摇头:「主人,我不记得了,我就是下意识捆绑的。」

  苏媚又问:「我看你对捆绑并不像月奴那样排斥啊,看来你以前真的很精通
此道。」

  程星冉笑着说:「以前我真不记得了,现在嘛,因为我觉得很有趣啊。」

  苏媚看程星冉似乎并未异样,稍稍放心,心里暗道:「接下来一定不能让花
奴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她的束缚。不然说不定以后自己要变成花奴了。」

  随着苏媚上半身捆绑完毕,程星冉开始捆绑她的双腿,程星冉也有样学样,
把苏媚双腿摆成二郎腿,不过苏媚是抓住程星冉的双腿,而程星冉则是捏住了苏
媚的玉足,趁机把玩。

  揩够了苏媚的油,程星冉这才把苏媚的腿搭到另一条腿上,如法炮制,和刚
才一样,苏媚斜坐着,一双翘着二郎腿的美腿被绳索紧紧捆缚在椅子上,让苏媚
松了口气的是,程星冉只捆绑到她的脚踝,没有捆绑她的脚掌脚趾,这让她的脉
门没有被封住,然后真的有个万一还能强行运气挣脱,不过那么多气穴被封住,
她也得受不小的伤。

  程星冉绑好了苏媚,照猫画虎开始轻抚苏媚全身,在苏媚的酥胸上,程星冉
还重点关照了一下,捏了好几把才罢休。苏媚也是被她捏得呻吟连连。最后,苏
媚的一双玉足让程星冉爱不释手,怎么都不想放下。

  苏媚就说到:「怎么?想不想尝一尝?」

  程星冉赶紧乖巧点头,苏媚说:「哼,放下,以后你表现好才会奖励你。」

  苏媚没想到程星冉真的放下了,看来自己这个主人的威严还在。程星冉不知
道自己挣脱不开,只是误打误撞绑的。

                第41章

  久经绳场的苏媚被程星冉绑了一会就觉得浑身酥麻无力,她本来还想再享受
一会,可是她知道,再被程星冉绑一会自己怕是再也不可能挣脱开,连忙对程星
冉说:「行了,我累了,把我松开吧。」

  程星冉却故作娇羞地说:「主人,您不是说如果您挣脱开就惩罚我吗,我想
被惩罚。」

  苏媚暗叫糟糕,但表面上还是强自镇定,倒竖柳眉:「哼,主人的话都敢不
听了吗?」

  程星冉见苏媚生气,连忙跪下:「主人我错了,我马上替你解开。」

  苏媚见程星冉真的给自己松绑,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也被程星冉诡异的捆绑
手段惊到,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再让程星冉捆她。

  被松绑后的苏媚拿着绳子赶紧死死地把程星冉捆起来,程星冉的双手被苏媚
后手观音吊在身后,手指几乎能摸到后脖子才罢休,苏媚又细心地把程星冉的手
指并拢捆紧,不让她有丝毫脱缚的可能性,绑完上半身,苏媚还给程星冉绑了个
异常结实的股绳,即使程星冉已经被勒得浪叫哀求,苏媚也还继续用力紧了紧绳
结。

  程星冉一双修长的玉腿则被苏媚交叉捆绑,給程星冉双腿之间留出最小的空
隙,这样程星冉也无法双脚着地跳动,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苏媚又用绳子
把程星冉固定在椅子上,她让程星冉紧贴椅背,然后用绳子死死绑了六圈,把程
星冉本就已经被绳子挤压的鼓胀酥胸勒得变形,不仅如此,程星冉的股绳都被苏
媚系在了椅子上,程星冉别说站起来,她就是想挪一挪屁股调整坐姿都会被刺激
得呃啊啊地呻吟不止。

  程星冉一双被紧紧捆缚的玉足也被系在椅子腿上,完全没有挪动的空间。被
苏媚完全紧缚的程星冉可怜巴巴地看向苏媚:「主人,你好厉害,小奴这下完全
动弹不得了。」

  苏媚挑起程星冉的下巴:「怎么样?喜欢吗?」

  程星冉露出迷人的微笑:「喜欢……啊!呜呜呜!」

  苏媚一把撤下程星冉穿着的月白色肚兜,大力之下程星冉本就被绳索勒得变
形的酥胸颤抖不已,她把程星冉的肚兜揉成团塞进程星冉的嘴里又用绳子缠绕勒
紧,不让程星冉吐出来,这才满意地拍拍手,去给被还被悬吊着的独孤湫松绑,
本以为被吊了一个时辰的独孤湫被解下来后会瘫软在地,结果独孤湫只是委屈地
揉着手腕,眼神略带幽怨地看着自己,苏媚都有些惊了,怎么自己捡的这两个女
奴一个绑人这么厉害,一个被绑这么厉害,她哪里知道,自己捡了一个绳魔,一
个天天被人绑架以后从西域一路绑到南疆都没事。

  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独孤湫,苏媚稳了稳心神:「那么委屈吗?刚才的捆绑
学会了吗?那要不要用它在主人身上撒撒气?绑不好可是还要惩罚的。」

  独孤湫小心地点了点头:「好的主人。」

  说罢独孤湫结果绳子又开始捆绑苏媚,独孤湫的捆绑依旧娴熟,只是不可能
像程星冉那样勒住苏媚所有气穴让她无法运功,所有只要苏媚想,还是可以轻松
解开束缚。看着自己再次被紧缚的娇躯,苏媚松了口气,心中暗道:「月奴的捆
绑手法也很娴熟,又不像花奴那样绑得我完全无法脱缚,以后自己想玩了就找这
丫头。」

  独孤湫捆绑好苏媚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可以吗?」

  苏媚轻轻扭动挣扎了一下:「还算不错。」说罢就运功脱缚,然后穿好衣服,
又看向独孤湫程星冉二人:「带你们出去卖艺不穿衣服可不行,毕竟我们卖艺不
卖身。」

  苏媚又翻箱倒柜找出两件衣服递给程星冉和独孤湫。给程星冉穿的是一件火
红的开襟短衫,稍微一活动亵裤就会暴露出来,鞋子则是一双红色的露指高跟鞋。

  而独孤湫则是一件白色开叉长裙,行走间,独孤湫的一双踩着白色高跟鞋的
玉腿若隐若现,十分迷人。

  苏媚先是给程星冉松绑让她穿好衣服,然后拿着捆绑用的绳索和口球口枷皮
鞭还有丝袜,带着程星冉和独孤湫二人来到城镇人最多的地方。

  苏媚一阵吆喝,不少镇民看见三女美艳动人都围了过来。苏媚见差不多了,
直接开始捆绑独孤湫,她路上就吩咐过,让独孤湫扮演未出阁的良家被她这个歹
人捆绑劫持,独孤湫此时也表演得十分卖力,像是个受惊的小兽一样,不停地挣
扎,不知何时一只高跟鞋已经吊在一旁,独孤湫一脚深一脚浅地不停挪动着,好
似这样就能挣脱出苏媚的束缚。很快,独孤湫就被苏媚五花大绑,跪坐在苏媚面
前,苏媚则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翘着她那对始终赤裸的玉足,在独孤湫
的玉腿、酥胸上不停踩踏,最后,又伸到独孤湫嘴里搅动,独孤湫只觉得苏媚的
柔软玉足充满弹性,无比香甜。可惜好景不长,轮到了程星冉出场,扮演英雄救
美的红衣女侠程星冉怒喝一声:「大胆妖女,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看我把你绑了
送交官府。」苏媚顺手拿出丝袜勒住独孤湫的嘴,然后一个照面就把程星冉踩在
脚下,看着英姿飒爽的程星冉被苏媚踩着捆绑,围观的观众都发出喝彩声与口哨
声。踩在程星冉把她上半身五花大绑以后,苏媚又按着程星冉让她面对着椅背骑
在椅子上,然后把程星冉的双腿分别捆在椅子腿上,用皮鞭抽打:「来呀,把我
绑了送交官服呀,小骚货,刚才不是要逞威风当女侠吗,现在怎么不厉害了?」

  程星冉骑在椅子上,一边呻吟一边嘴硬:「呃啊,呃啊,呃啊,你这妖女,
有种放了我让你好看,呃啊,啊啊。」

  苏媚又拿出一个口枷给程星冉戴上:「你明明已经被我调教得浑身都软了,
怎么就最还是硬的呢。」

  苏媚又转头看向观众:「不知有谁想要把我这妖女绑了行侠仗义的呀。」

  观众们一阵欢呼,纷纷表示要行侠仗义,可是苏媚接下来说:「奴家没什么
弱点,唯有黄白之物最为克制奴家,大家想要行侠仗义,那就价高者得吧。」

  一时间,场间观众纷纷抬价,最终,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提出白银百
两的价格成功劝退众人,那位小姐身穿罗裙,身边还跟着一个浑身已经被绳子捆
绑的丫鬟,千金小姐说:「小女子也不是想行侠仗义,只是想当个更厉害的魔女
把姐姐绑走玩玩。」

  苏媚勾起嘴角:「如若是如妹妹这班的美人,奴家自然却之不恭。不知妹妹
如何称呼?」的确,如若是男人,苏媚绝不会答应,让那些男人绑了占些便宜已
是不错,不可能被人绑到家里玩弄。

  那富家千金说:「小女子龚馨月,姐姐,得罪了。」

  接过苏媚手中的绳索,苏媚一边把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说:「龚妹妹今夜子
时,一定要放了我们。」

  龚馨月满口答应:「那是自然,如此美艳的姐姐,妹妹自然不敢收作禁脔。」

  待到把苏媚也五花大绑起来,塞上口球,龚馨月把独孤湫,程星冉,苏媚还
有她的丫鬟用绳子串在一起,牵着她们,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一起从侧门回到龚
宅。

  龚氏在当地是大姓,龚馨月父亲更是当地的大地主,对她宠爱至极。因此,
龚宅里有个专门的院子给龚馨月玩捆绑调教游戏,平日里龚馨月身边的几个丫鬟
更是天天被绳子捆着。

  龚馨月牵着四女,她先把丫鬟放了,不是她想先调教丫鬟,而是平日里和丫
鬟都玩腻了,所有干脆把丫鬟放了让她帮自己捆绑调教三女。

  独孤湫三女则就没这么好运了,独孤湫被龚馨月拉着来到房梁下,她轻轻握
住独孤湫裙下那只裸露的纤足,把它提起来,在独孤湫大腿上捆绑,把她的大腿
吊起来,然后是独孤湫的脚踝,同样被绳子吊起来,让独孤湫的脚几乎是斜向上
四十五度被单脚吊缚绑在房梁下,龚馨月又坏笑着脱掉独孤湫那只还在脚上的高
跟鞋,而吊绑独孤湫本来是照着有高跟鞋吊的,现在高跟鞋被脱掉,独孤湫只能
踮着脚尖,不停地挪动着保持身体平衡。

  另一边,丫鬟把程星冉左脚像独孤湫一样单脚吊缚起来,程星冉的脚一样抬
得很高,独孤湫被吊缚的是右脚,她和程星冉因为脚被吊的高,离得又近,两人
的脚就直直地贴在对方脸上,龚馨月把她们堵嘴的丝袜口枷取下来,然后把她们
的玉足放进对方嘴里,独孤湫一边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一边含着程星冉的玉足,
轻轻舔着,一边感受着自己被吊缚的小脚上传来程星冉口腔里的温热湿润,脸色
一片酡红,羞耻不已。龚馨月吩咐丫鬟:「看好她们让她好好品尝对方的脚,她
们要是偷懒就拿鞭子抽她。」

  折腾完了独孤湫和程星冉,龚馨月又把苏媚捆在椅子上,把苏媚的腿捆成二
郎腿的姿势翘着。

  龚馨月又喊来一个丫鬟,把她自己绑起来,龚馨月对自己同样不留情,丫鬟
的捆绑看得出来极为严厉,龚馨月几次都被绑得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丫鬟把她
成跪姿捆在苏媚面前,又用绳子把她的腿,手臂,股绳,和地上的机关相连,让
她不可能站起来,她就这样跪着伸出小舌开始轻轻舔舐苏媚的玉足,然后她眼里
透露出喜色,开始毫不留情的含住吮吸,一边吮吸还一边对丫鬟说:「我要是不
好好服侍姐姐的玉足,你也抽我。」

  「啪」地一声,丫鬟的鞭子落在她身上:「小姐不好好品尝这位姐姐的脚,
还用空说话,该打。」

  夜晚,独孤湫和程星冉的大腿上被打得伤痕累累,她们明明都尽力在品尝对
方的玉足,可是那个丫鬟还是故意鞭打她们,她们疼得张嘴叫喊就又是丫鬟鞭打
她们的理由,而龚馨月也挨了几鞭子,苏媚嘴里的口球则被丫鬟中途换成了自己
刚刚穿过的丝袜。几个女人都是气喘吁吁,被调教得不轻。

  龚馨月先是把嘴从苏媚地玉足上依依不舍地拿开,结果又挨了一鞭子,龚馨
月幽怨地看了丫鬟一眼:「今天差不多到这了,把她和那两个丫头关起来,既然
都被我绑了,什么时候走肯定我说的算。」

  两个丫头把被绑在椅子上的苏媚抬进屋里,把门锁上。

  然后她们并没有给龚馨月松绑,而是把她的腿解开押回她的闺房。

  龚馨月的绣床上,龚馨月的罗裙已经被褪去,她浑身赤裸地被五花大绑躺在
床上,两个侍女一个掐着她的柔软酥胸,另一个玩弄着她的秘密花园,闺房里不
时传来女子的娇喘声。第42章玩了一天的龚馨月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随着晨曦
照在她的脸上她感受着依旧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准备舒服地翻个身,可是突然
发现不对,自己居然被吊了起来,两个丫鬟真调皮。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镇子的大街上,自己被驷马捆绑
悬吊在一根木杆的最高处,她低头看去,吓得想要尖叫,却发现嘴被不知道多少
丝袜堵住,而且丝袜味道非常臭,就像是许久未曾洗过,而自己的两个丫鬟此刻
正在街中间被单脚吊缚,和昨日程星冉独孤湫姿势一模一样,互相含着对方被吊
起来的玉足,不同的是,她们的脚上被绑了绳子绑在对方嘴上,二女根本无法吐
出对方的玉足,悬吊二女的地方还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根皮鞭,任何路过
的人都可以用它抽打两个丫鬟。

  龚馨月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挂了个牌子:言而无信。她这才知道是昨日绑来的
三女挣脱束缚然后报复她来着,她克服了些许恐高,看着自己两个丫鬟羞耻狼狈
的样子,居然还有些许满足。

  城外,苏媚牵着被五花大绑的独孤湫和程星冉在官道上漫步:「唉,人与人
之间的信任真脆弱,我们好心答应那小姑娘让她玩一天,她居然想囚禁我们,还
好我技高一筹,这一百两银子不好赚啊。」

  程星冉和独孤湫只能点头附和,因为此时她们的嘴里已经被丝袜塞得满满当
当,完全无法说话。

  一行三人走走停停,这一路上倒是默契了不少,独孤湫和程星冉虽然大部分
时间都被苏媚捆着,但主仆三人之间的感情似乎愈加深厚,这一夜,走了一日的
三女来到一家破旧的客栈门口,苏媚感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居然有
家客栈,今晚就住这里了。」

  走进客栈,客栈里只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妇坐在桌前无聊地吃着果脯,苏媚
走进来轻咳两声,少妇回头看来,塞了个果脯到嘴里,喜笑颜开:「呦,客人里
边请,要几间房啊?」

  苏媚道:「一间上房。」

  老板娘赶紧点头,然后又看向苏媚身后还被捆绑着的独孤湫和程星冉:「这
么俊的姑娘怎被捆着呀?」

  苏媚没好气地说:「与你何干,快给我们准备些酒菜送到房里。」

  老板娘点头应是,又顺手塞了个果脯到嘴里,苏媚带着独孤湫和程星冉进了
房间,她照例让二女跪在地上,翘起自己雪白的玉足在二女脸上踩踏,独孤湫和
程星冉都趁此机会贪婪地伸出粉舌舔舐,苏媚说:「最近你们表现不错,奖励你
们今晚可以随意处置我。」二女眼前一亮,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调教主人,她们
嘴里不停说着感谢主人,其实心里早就盘算着如何调教苏媚了。

  苏媚给独孤湫程星冉解开捆绑,附在二女耳边说道:「虽然是给你们奖励,
让你们玩,但是你们也留个心眼,这个荒郊野岭的客栈看着有问题,别到时候真
给人绑了当肉货。」

  程星冉和独孤湫频频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让苏媚放心。苏媚看着二女急不
可耐的样子叹了口气:「唉,你们两个小狐狸精,是不是成天就盘算着怎么造反
呢。」

  程星冉轻轻把苏媚双手拉到身后:「主人哪里的话,还不是主人您国色天香,
让人垂涎欲滴嘛。」

  独孤湫也拿着绳子按住苏媚的一双玉腿,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圈的捆绑。

  「啊,花奴,你这家伙下手怎么这么重,老娘手都要被你拉断了。」苏媚的
双手被程星冉以后手观音的姿势按住,然后用绳子开始捆绑,手腕,手掌,手指,
一丝也不放过,全部被程星冉用绳子捆得死死的,苏媚又感觉自己的气穴被程星
冉用绳子巧妙地勒住,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媚与二女名为主仆,实则情
同姐妹,就算是程星冉想借机造反,苏媚都觉得无所谓,所有反而十分享受程星
冉的捆绑,她轻轻挣扎,适应着绳索勒入肌肤的感觉,体会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失
去自由,轻哼道:「你们两个死丫头,真是要绑死姐姐了,平时姐姐这么疼你们,
你们就这么对姐姐。」

  独孤湫挠着苏媚白嫩的脚心:「主人,你平时疼我们是指一天到晚把我们绑
得像粽子一样吗?」

  苏媚撇撇嘴:「你们不也乐在其中吗?」

  程星冉脱下今天穿的黑色丝袜,揉成团塞进苏媚的嘴里:「主人你就安静享
受吧。」

  「呜!呜呜!」苏媚似乎还想和二女调笑两句,可是被程星冉毫不留情地用
丝袜堵住杏口。程星冉有催促独孤湫:「快快快,把你的丝袜也脱下来。」

  独孤湫把今天穿的肉色丝袜脱下来后系在苏媚的嘴上,彻底灭绝了苏媚说话
的希望。

  看着穿上被捆成人棍的苏媚,二女刚想继续捆绑个驷马或者把苏媚吊起来,
这时客栈老板娘敲门进来,看见刚才还被捆绑的独孤湫和程星冉此时此刻却在捆
绑苏媚,老板娘放下饭菜后讪讪一笑,然后就离开了。

  程星冉拿起饭菜闻了闻:「好像味道不对。」

  独孤湫凑过来:「有蒙汗药?」

  程星冉摇摇头:「不是,好像是这个老板娘厨艺太差,烧糊了。」

  独孤湫白了她一眼:「荒郊野岭的,有吃的就不错了……呕,呸呸呸,怎么
这么难吃。」

  程星冉看着独孤湫可爱的样子扶额叹息:「这老板娘把饭菜做这么难吃,就
算放蒙汗药客人也吃不进去啊。」

  这时,老板娘又敲门进来,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做饭实在难吃,
难为你们了,这是我之前去镇子上买的一些果脯,你们不行就用它充充饥吧。」

  程星冉接过来闻了闻,确定没问题后就把果脯分给独孤湫,二女吃着果脯,
又准备起身去喂被绑在床上的苏媚,可是刚刚站起来,脚下却一软又瘫坐在地上,
独孤湫和程星冉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双手抱胸冷笑:「哼,我知道现在江湖中人都会对蒙汗药有所防范,
所有特意将三种混合在一起才会产生效果的药下给你们,你们进屋烧的蜡烛是第
一种,闻到我做的难吃饭菜是第二种,这吃下去的果脯就是第三种,现在就算你
是天下第一高手也只能束手就缚。」

  程星冉强撑着一口气:「我不可能束手就缚,因为我连束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就晕了过去。

  老板娘愣了愣,没想到这姑娘都要被自己绑成肉货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不
由得气不打一出来,「一定要让你好好看看老娘的厉害。」老板娘恶狠狠地说道,
说罢她习惯性又吃了个果脯,突然意识到不对,可是为时已晚,自己也无力地瘫
倒在地。床上的苏媚愣愣地看着晕倒在地三女,想要挣脱绳子,却因为程星冉绑
得太紧完全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趴下床去,爬到独孤湫和程星冉身边试图叫醒
她们,可是独孤湫和程星冉二人晕得极为彻底,任凭苏媚怎么用身体去拱,去摩
擦都无济于事。

  苏媚只能继续爬出客房,像只大肉虫子一样在地上艰难蠕动着,她来到楼梯
前,调整好身体改为坐姿,一级一级挪动着下去,结果这楼梯上有一颗钉子突出
在外面,苏媚没有注意,一屁股坐在上面,被扎得一声尖叫,没有控制住身体滚
了下去,裙子也被钉子划破。楼梯下方,苏媚躺在地上,腿勾在楼梯栏杆上,头
发凌乱,群里破碎,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恨恨地靠着栏杆站起来,朝着后厨
一蹦一跳地跳了过去,结果发现后厨的门居然被老板娘锁上了,苏媚在客栈一楼
跳了一圈,硬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割断绳索的东西,她只能一蹦一跳尝试着
重新上楼,去搜查晕倒的老板娘找后厨钥匙,楼梯上,苏媚满头大汗小心翼翼地
一级一级往上跳着,剧烈运动下,身上的捆绑不仅没有松动的痕迹,反而在程星
冉精巧设计下越收越紧,苏媚的酥胸被勒得鼓胀难受,股绳也深深勒进双腿之间,
苏媚的双腿上也不断地有混合着汗水淌下。

  终于,苏媚一蹦一跳地回到房间,用一双脚趾没被捆住的玉足在老板娘身上
搜查了半天,找到了钥匙,她用脚趾夹住钥匙,小心的离开房间,再次朝着楼梯
挪去,结果下楼梯时,意外再次发生,苏媚的脚趾没夹住,钥匙从楼梯缝里掉了
下去,苏媚尝试着伸腿去接,结果又被钉子扎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裙子也被
彻底划开,只有几片破布在绳子的绑缚下还残留在身上。

  苏媚也顾不得这些,挪动着来到钥匙掉落的地方,结果发现钥匙精准地掉进
一个巨大的空酒坛里,浑身被捆绑的她这要如何进去拿啊,拿了还能出来吗?第
43章眼看着后厨的钥匙掉进了大酒缸里,苏媚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没有办法,她
现在唯一脱缚的希望就是去酒缸子里把钥匙捞出来,然后去后厨看看能不能找到
一把足够锋利的尖刀割断绳索,她也想通过在楼梯上的钉子上摩擦来割断绳索,
可是捆绑她的绳索乃是她自己特制,别说钉子,就是她真进去了后厨普通的刀也
未必能把绳索割开,所以说不仅要找到刀,还要足够锋利。

  苏媚开始懊悔,自己行走江湖,又喜欢玩绳子,为什么不随身携带点刀剑之
类的利器,现在这个情况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懊悔了半天,苏媚看着足
有一人多高的大酒缸,犹豫再三,咬了咬牙,扭动着被几片破布遮掩着密感部位
的娇躯,一点点爬了起来,一蹦一跳地靠近了大酒缸,她双膝微曲,赤裸的玉足
轻点地面,用力一跃,整个人就趴在了酒缸的缸口上,她继续像一条大白虫子一
样在酒缸上扭来扭去,好不容易调整好位置,勉强在酒缸上跪了起来,再从跪姿
改为坐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双玉足伸进酒缸里,接下来整个人跳进去,酒水
冰凉,苏媚被冻得打了个寒颤,她跳进酒缸才发觉,酒水装得极满,她用力踮起
脚尖才能勉强把嘴伸出水面,而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水性极差,以前便有过差
点在只有及腰深的小溪里淹死的糗事,现如今酒水一下子漫过她的脖子,苏媚瞬
间慌了神,连着呛了好几口酒,她更加慌张,不停挣扎,拼命踮着脚尖跳着,双
手也下意识想要扑腾,去抓住一切可以保持平衡之物,但她如今双手被后手观音
反绑在身后,任凭她如何挣扎,她的一对柔荑都掌心相对被绳子捆绑得动弹不得,
她越是挣扎,捆绑她绳子就约严厉地勒进她柔嫩的肌肤里,虽然苏媚也是久经绳
场之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溺水的危险和绳索的紧缚双重折磨下还是让她筋疲
力尽,好一阵子扑腾后,苏媚认命也是地靠在酒缸上,发现似乎水位下降不少,
她这才发觉,自己无意之间已经灌了不少酒水,小腹都撑的微微隆起,而在她的
奋力挣扎下,酒水也溅洒出去不少。此时此刻,苏媚才觉得酒劲上头,她双颊酡
红一片,浑身滚烫无比,脑袋昏昏沉沉,就这样靠在酒缸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湫摇晃着微微发胀的脑袋,渐渐睁开了一对美眸,却被
不知什么东西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她先是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像是泡在水里,
她提鼻子闻了闻,发现自己竟泡在酒里,她想伸手取下遮住自己眼睛的东西,这
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被捆起来了,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感觉,醒来后都没意识
到自己被绳索捆绑。独孤湫想要发声求救,可是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她感
觉到嘴里的异物,软软的,有点臭,好像是丝袜,她努力摇了摇头,这才想起自
己的遭遇,似乎是在客栈里被蒙汗药放倒,然后就被绑在了酒缸里,她挪了挪身
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却感受到了柔软细腻的触感,她旁边还有个人,「呜呜呜
呜。」独孤湫听出来,这是苏媚的声音,独孤湫又往另一头挪了挪,「呜呜呜。」

  这是月奴的声音,独孤湫心底叹了口气,自己似乎又被绑架了,诶,为什么
要用又,自己以前经常被绑架吗,空白的记忆让她一阵头疼,加上酒气的熏染,
独孤湫很快放弃了思考,静静地泡在酒里,感受着自己被绳索紧缚的娇躯以及贴
靠在自己身上的苏媚和月奴,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时刻有危险的话,她甚至觉得这
种感觉挺不错的,随后,独孤湫又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满脸羞红,好在大家眼睛都
被蒙着没人看见。

  此时此刻,酒缸外,一架马车停在路边,马车里正是盛放独孤湫三女的酒缸,
而在离马车不远的田埂上,三个赤裸上身的壮汉牵着不着片缕的客栈老板娘,客
栈老板娘双手被反绑在脑后,一对雪白的玉兔被绳索八字捆绑缠绕,在绳索的束
缚下尤为饱满突出,捆绑她酥胸的绳索从胸前绕到她雪白的后背上,和她被紧缚
的双手相连,她每次下意识地抬手,不仅不会如愿以偿,反而会在绳子的扯动下
双手依旧牢牢被缚在脑后,而她的酥胸则要承受绳索的瞬间收紧,不过这对于老
板娘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眼前的几个壮汉正在解开腰带,脱下自己不方便
行动的麻裤。老板娘此刻脸色尴尬,不停讪笑:「几位大哥,我们合作多年,你
们看,呜!咕噜,呜。」

  老板娘话还没说完,一位壮汉就已经老板娘嘴里,一边插一边放肆大笑:

  「哈哈哈,老板娘,认识了这么多年,哥几个早就想肏你这个骚货了,你自
己昏倒在客栈里,不就是为了便宜兄弟几个吗,那三个肉货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子,
肯定得留给老大,兄弟们欲火焚身,老板娘不得伺候伺候,放心,等你陪兄弟们
爽完,兄弟们一定放了你,和你继续合作,哈哈哈哈。」

  此时的客栈老板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尽心尽力服侍几个壮汉,几个壮
汉车轮战,各种姿势轮番骑乘,老板娘起初还竭力压制,到后来就只有反着白眼
在田埂上不停浪叫。一个多时辰以后,浑身占满白色液体的老板娘被驷马倒攒蹄
提在一个壮汉手里,旁边的壮汉还用刀鞘时不时拍打老板娘的屁股和脸:「怎么
样老板娘,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要。」

  老板娘虽然被折磨得够呛,但是其实神志清明,但她故意装出一副被玩坏的
样子,流着口水:「好爽,还想要。」

  一旁的汉子又来劲了,刚想再次提枪上马,却被另一个壮汉阻止:「别玩了,
这次老大说让我们快去快回,马上还有大生意等着,别耽误正事,反正这个老板
娘已经被我们训得服服帖帖,绑回去了还不是随便玩。」一番说教,原本裤子都
脱了的壮汉也只能悻悻然作罢,又用刀鞘狠狠拍打了几下老板娘挺翘的屁股这才
心满意足。

  把驷马攒蹄的老板娘丢进后车厢,几个壮汉架着马车马不停蹄一路朝东北方
驶去。

  后车厢里,独孤湫三女感受到了车厢颠簸,意识到自己正被运送到不知何处,
马车的颠簸下,三女美好的肉体互相摩擦碰撞,轻轻的呻吟声和娇喘声不断发出,
在此期间,苏媚又呛了好几口酒。说来她也气恼,本来钻进酒缸拿钥匙,结果灌
了好几口酒醉倒,醒来时就看到几个壮汉把被捆成人棍的独孤湫和程星冉塞进酒
缸里,壮汉见她醒来,又用蒙汗药把她捂晕,然后还把她眼睛蒙上了,若是让她
脱缚,她一定让那几个壮汉吃不了兜着走。

  一路无话,等到马车停下时,独孤湫三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次的肉货
怎么样,我可要带着路上玩的,要是差了那路上得无聊死。」

  几个壮汉毕恭毕敬:「大小姐,肯定包您满意。」

  独孤湫三女立马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龚馨月,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
自己竟又落到这个任性的小丫头手里。三女都有些唏嘘。

  这时,龚馨月看见车厢里浑身粘兮兮,被驷马倒攒蹄绑着的客栈老板娘,嫌
弃地皱了皱眉头:「你们就拿她来应付我,而且你们路上对她做了什么,臭死了!」

  几个壮汉赶紧解释:「不是她不是她,哥几个就正好看见有可乘之机,把她
绑来玩玩,她这种庸脂俗粉哪入的了大小姐法眼,正主在那大酒坛子里呢。」

  龚馨月打开酒坛,虽然独孤湫三女被蒙着双眼,嘴巴也被堵住,她还是一眼
就认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啊!是你们,嘿嘿嘿,没想到你们三个妖女
又落在本小姐手里,上次居然敢偷偷逃跑,还把本小姐绑起来,这次让你们好看!」

  说完,龚馨月美滋滋地甩给三个壮汉一锭金子,三人都是喜上眉梢,平日里
都是赏赐一袋银子就不错了,这次想来大小姐非常满意,竟直接打赏了一锭金子,
而且这次绑了客栈老板娘回去玩弄,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了。

  龚馨月的闺房里,她的两个丫鬟正被头对脚绑在一起,互相舔舐着对方的玉
足,看到龚馨月牵着浑身湿漉漉,酒气冲天的独孤湫三女进来都是一愣,独孤湫
和程星冉还好一些,苏媚最惨,身上只有几块零星的破布,其她衣裙都在客栈时
意外被扯破,她可爱的樱桃和秘密森林都一览无余,像是刚刚被人用过强一样,
而她在酒缸里被灌了不少酒,一路上憋的辛苦,从酒缸出来后就再也没忍住尿意,
边走边尿,弄得龚馨月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满脸不快,苏媚自己更是羞愤难当,恨
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44章

  龚馨月的闺房里,龚馨月给两个丫鬟解开捆绑,然后说:「去把地上的秽物
清理干净,然后给三位姐姐松绑沐浴。」

  两个丫鬟照做,松绑后的三女只觉得浑身绵柔,提不起丝毫力气,原来浸泡
三女的酒水是特制的药酒,有舒血化瘀,安神养气的功效,副作用就是短时间内
人会浑身绵软无力,三女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浴桶,丫鬟们细心地为三女擦洗身
子,看着她们光滑洁白的肌肤,丫鬟们发出了啧啧的羡慕声,羡慕归羡慕,沐浴
完毕后,丫鬟们还是拿出绳子,开始捆绑三个赤身裸体大美人。独孤湫双手被w型
反扭于身后,丫鬟把她双手绑紧后,绳子绕过她大臂在她酥胸上下方各捆绑两圈,
然后又把绳子从后背绕过她的香肩,v型穿插于独孤湫胸前的绑绳,最后从另一侧
肩头拉回后背,丫鬟又拿出一根短绳系在独孤湫腰上,穿过独孤湫双腿之间后收
紧,独孤湫轻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丫鬟却故意使坏,绑好后还故意提了一
提独孤湫双腿之间的股绳,独孤湫触电般弯腰娇哼,两个膝盖并拢,赤裸的玉足
不自觉地蜷曲。

  一旁的苏媚和程星冉也差不多,同样的姿势被丫鬟捆绑好后,丫鬟们在三女
的股绳上系了一根长绳,丫鬟们就牵着长绳带着三女走向龚馨月的闺房,一路上
地上都铺了地毯,防止三女刚刚洗干净的玉足被弄脏。

  三女被牵着股绳,走路不敢有一点怠慢,三步并作两步紧跟在丫鬟身后,可
是丫鬟们仿佛故意似的,走两步就用力拉一下牵着她们的绳子,刺激得她们频频
弯腰夹腿,但却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三女终于走到龚馨月的闺房,龚馨月此时已经同样一丝不挂,侧躺
在软榻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轻轻摩擦着,看到三女进来下意识舔了舔舌头,
然后仿佛丫鬟:「都吊起来,那种玩法,你们懂得。」

  丫鬟心领神会,三女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们被呈扇形,腿朝着一个方向单
腿吊缚起来,三条美腿被绳子吊着对着一个方向,玉足之间的间隙不过一拳之隔。

  然后龚馨月搬来一张高脚凳,一跃而上,坐在上面,三女脚吊着的高度刚好
是现在龚馨月嘴巴的高度,而坐在高脚凳上的龚馨月主要扭扭头就可以随意品尝
三位美女的玉足。这还不算完,一个丫鬟又拿出绳子依葫芦画瓢把龚馨月上半身
捆绑好,龚馨月双腿交叉翘着二郎腿,另一个丫鬟就以这个姿势把她的一双美腿
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两个丫鬟轻轻捏了捏龚馨月的酥胸:「大小姐,玩得开心,
我们晚点来给您解开。」

  龚馨月假装嗔怒:「几个丫头片子,想绑我很久了吧。」

  丫鬟笑而不答,蹦蹦哒哒出门去了。见两个丫鬟离开,被绑在最中间的苏媚
率先开口,她玉足轻轻蜷曲又舒展,似在挑逗龚馨月:「看来大小姐很喜欢我们
的脚呢。」

  龚馨月媚眼如丝:「那是当然,姐姐的脚可是人间美味。」说罢伸出小舌轻
轻舔舐苏媚的脚趾,然后一口含住。这时程星冉用力向前伸了伸被吊着的玉足,
脚趾正好勉强蹬在龚馨月的脸上:「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龚馨月意犹未尽地张开小嘴,放开苏媚的玉足,转头品尝程星冉的玉足,然
后又回过头去用舌头挑逗独孤湫的小脚。

  龚馨月对于美足情有独钟,三美环伺她无比享受,毕竟这三个可都是一等一
的大美人,尤其是苏媚功法特殊,一双美足更是完美无瑕,她以前连一个这样的
都没遇到过,更何况现如今独享三美,很快,她就后悔让丫鬟把自己腿也绑上了,
还是交叉捆绑,根本没办法站立,虽然三美的玉足让她很是享受,但她想起身做
点别的什么都根本做不到,玩了一阵子后,龚馨月也觉得有一点单调无聊,她放
开嘴中独孤湫的玉足,舔了舔嘴唇:「三位姐姐,看来我们也挺投缘的,要不我
们既往不咎,以后结为姐妹如何?」

  苏媚没好气地说:「既往不咎结为姐妹是指以后我们就无条件地任你捆绑玩
弄?」

  龚馨月却摇了摇头:「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姐姐武功高强,与其每日
小心翼翼,无时无刻不紧缚着姐姐,担心姐姐脱缚报复,不如与姐姐和平相处,
等会我就让丫鬟给姐姐们松绑,姐姐若是想报复妹妹,妹妹绝无怨言,任凭姐姐
施为。」

  看着三女依旧半信半疑的眼神,龚馨月直接高呼,喊丫鬟进屋松绑,结果丫
鬟们似乎跑远了,或是假装听不见,没人进来,这下龚馨月有些尴尬,看着三女
「你不用装了,我们知道你没安好心的眼神。」龚馨月咬了咬牙,跳下高脚凳,
双腿被交叉捆绑的她自然无法站稳,直接摔倒在地,她在地上扭来扭去,挣扎片
刻,终于重新爬起身,半弯着退,尝试用一只脚支撑身体,爬起来后,她靠向最
近的程星冉,背对程星冉开始尝试给程星冉解缚,好在丫鬟虽然捆绑的很紧,但
不算复杂,没有把绳结藏起来,也没有用那种好几条绳子从横交错的复杂绑法,
龚馨月很快找到绳结,给程星冉解开束缚,程星冉挣扎片刻,身上的绳索便完全
脱落,她又自己把吊着她美腿的绳子解开,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脱离了药酒的影响,
作为屋里唯一一个自由的人,她自然可以对屋里的人为所欲为。

  龚馨月看着程星冉轻咬贝齿:「今晚任凭姐姐施为,只是希望明天一早姐姐
放了我也好,绑了我也罢,一定要让我北行,一路上姐姐可以为所欲为。」

  程星冉本来正琢磨着怎么玩弄这个绑架自己的千金大小姐,听到这番话不由
得好奇心起:「北行,去哪里?」

  龚馨月说:「姐姐不知道吗,江湖上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缥缈峰弟子们集体
走火入魔,整个缥缈峰上的仙子们都被绳子绑着任人鱼肉,虽说有青霞宫前去救
援,但是江湖上不少帮派搬出千百年前绳魔为祸人间的老黄历,以此为借口要对
缥缈峰不利,实际上就是贪图缥缈峰上仙子们的美色,现如今前去救援的青霞宫
独自对峙群雄,估计也难逃那帮色胚的毒手,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救
下一两个仙子,一来行善积德,二来缥缈峰仙子们都喜欢捆绑束缚,也算与我志
趣相投。」

  程星冉听完大惊失色,下意识看向独孤湫,而独孤湫只觉得脑袋似乎被什么
锤了一下,失去的记忆仿佛正在冲破枷锁回到她的脑海,可是脑海里私有重重迷
雾,让她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详细的事情,只觉得心烦意乱,只想挣脱身上的束
缚赶紧离开。

  苏媚也注意到了程星冉和独孤湫的异常,面带诧异地看着她们。程星冉没有
跟苏媚解释什么,而是走到独孤湫面前,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怎么,你还是什
么都没想起来吗?」

  独孤湫痛苦地皱着眉头,她的脑海里只有滔天的海浪和零星的碎片化的记忆,
她苦思冥想,眼睛里全是泪水,却一无所获。

  程星冉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唉,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你师父师叔们还
想镇压我,但是为了让你恢复记忆后不伤心,我还是带你去缥缈峰一趟吧。」

  看着目瞪口呆的苏媚和龚馨月,程星冉把独孤湫的身世,和许许多多独孤湫
的经历娓娓道来,也希望借此让独孤湫恢复些许记忆。

  苏媚呆呆地回头看向独孤湫:「你居然是凤舞女侠关门弟子,真没想到啊。」

  一旁的龚馨月则好奇地看向程星冉:「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程星冉一展笑颜:「我就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绳魔啊。」

  屋中再次陷入震惊,龚馨月和苏媚目瞪口呆,独孤湫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她低着头默不作声,仿佛忘了身上的紧缚。

  又是龚馨月打破沉默:「我居然绑了绳魔当肉票,我真是太厉害了。」

  程星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龚馨月继续说:「绳魔姐姐,绳魔大人,能不
能收我当绳奴啊,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姐姐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程星冉却淡淡一笑:「陪你玩玩可以,绳奴嘛,说实话,你现在还不配。」

  龚馨月有些失望,但是又重新打起精神:「陪我玩玩的意思是?」

  程星冉说:「反正我们都要去缥缈峰,到了缥缈峰若是你能有所立功,我倒
是不介意以后收个绳奴在身边伺候。」

  龚馨月立马重振精神:「放心,绳魔姐姐,我虽然武功微末,但是我还是收
服了不少手下的,我到时候把她们叫上一起助阵缥缈峰。」

  一旁还被吊着的苏媚摇了摇头,对程星冉说:「原来我一直被你当猴耍呢。」

  程星冉却贴上了苏媚的身子:「主人哪里的话,奴家真的很喜欢被主人调教
呢,若是缥缈峰事了,奴家还愿意陪主人游历江湖,继续当主人的花奴,报答主
人救命之恩。」

  苏媚被她弄得有些目眩神迷,娇喘道:「哼,你当初假装失忆骗我,现在还
骗我。」

  程星冉却突然认真起来:「我当初是真失忆了,可是看到独孤湫,也就是月
奴的那一刻我就恢复了记忆,没想到这丫头却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一来为了报
答姐姐救命之恩,二来为了看着这个失忆的傻丫头我就留了下来当姐姐的女奴,
可是这阵子相处下来,我也知道姐姐真心实意对我们好,我自然愿意信守承诺,
以后继续报答姐姐。」

  苏媚撇撇嘴:「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以后我就消受不起了,以后干脆就当姐
妹吧,虽然我不是绝世高手,但去缥缈峰应该也帮得上忙,若是这次危机安然度
过,我可要和缥缈峰的姐妹们好好玩玩。」

  程星冉点点头:「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让独孤湫恢复记忆,独孤湫你想起
些什么了吗?」

  独孤湫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各种绳子,记得我不停地被绳子捆绑起
来。」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5-8 11:5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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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米 发表于 2025-5-8 11:51   只看TA 4楼
                第45章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一辆巨大的囚车正不疾不徐地行驶着,里面捆绑着数名
姿色卓绝的女子,驾驶着马车的,亦是一名女子,她叫龚馨月,她回头看去,对
着一名正驷马悬吊在囚车里的女子说道:「独孤姐姐,我都换着法捆你快一旬了,
这眼看着缥缈峰也不远了,你想起来什么没啊?」

  被吊着的独孤湫苦涩地摇了摇头,而在她身下,还盘坐着以为女子,她脖子
上套着绳索,连接着她盘膝而坐却被捆缚着的一双黑丝玉腿,她也无奈地摇了摇
头,从口球里长叹出一口气。

  龚馨月又对她笑道:「程姐姐,你不是绳魔吗,怎么如此不耐绑,没绑一会
就唉声叹气。」

  程星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我是绳魔没错,可平日里都是
我绑别人,本来这次只想随便陪你玩玩,没想到你哥小丫头下手这么狠,还没完
没了,等日后缥缈峰大劫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此时,拉车的马儿忽然马失前蹄,径直翻倒向路旁,虽然马车不快,但
强大的惯性还是让整个囚车飞了出去,在路上翻滚了很远。驾车的龚馨月被甩飞
了出去,摔倒在路旁,头破血流,而独孤湫被吊在囚车上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
能在翻滚的囚车中被撞的七荤八素,她是觉得双眼昏花,耳中耳鸣不止,一些杂
乱的呼和声,笑声,女子的惊呼声混在一起,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湫悠悠醒转,她感觉自己身上除了绳索以外,头上还缠
着绷带,而有个看起来面相猥琐的郎中在给她把脉,时不时偷瞄她一眼,但又出
于某种原因,甚至不敢用咸猪手揩油一下。一旁,龚馨月也缠着绷带,被绳子捆
缚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双眼红彤彤的,似乎刚刚哭过。独孤湫发现堵着自己嘴的
口球不见了,便问道:「这是哪里?」

  那郎中看独孤湫醒了,猥琐地笑道:「这是我们龙蛇帮包下的客栈,小美人,
你们怎么坐囚车啊,不如坐我们龙爷的马车,这坐着不舒服吗,还能好好快好快
活。」

  龚馨月倔强地哽咽道:「我们绝不会屈服于你们的,你们这群流氓,你们给
我等着,我回去一定悬赏灭了你们龙蛇帮。」

  那郎中放肆大笑:「哈哈哈,你们都被我们龙爷绑了,还敢说灭了我们,哈
哈哈。」

  独孤湫听到龙蛇帮这名字心中却安心了不少,她记得师父提起过这个帮派,
不入流的小帮派罢了,而且程星冉脱缚术了得,既然她没出手,估计是还没什么
危险,想要再玩玩。想到此,独孤湫长舒一口气,忽然,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她
恢复记忆了!囚车那一摔,竟把她记忆摔了回来,她运起功法,轻易地就挣开了
绳索,原来龚馨月捆她时没有用特制的绳索,那郎中看见独孤湫气息鼓荡,衣裙
无风自动,然后捆绑她的绳索应声落地,吓得大惊失色,连忙后退,哀求道:

  「女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女侠,女侠饶命啊。」

  独孤湫也不想跟他计较,毕竟这郎中还给自己包扎了,于是随手给龚馨月解
缚,问道:「程星冉她们现在在哪?」

  那郎中抢答道:「其她女子应该都在龙爷的屋里,就是三楼第一个厢房。」

  独孤湫点了点头,便朝着楼上走去。

  三楼,龙爷的屋内,龙爷被打得浑身是血,生死不知地歪躺在地上,程星冉
轻轻扶了扶自己的秀发,一回头,发现独孤湫带着龚馨月站在门口,龚馨月小心
翼翼地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对于程星冉的武功大为吃惊。不过独孤湫和程星冉
都没管张着小嘴,一脸崇拜的龚馨月,而是两人相视一笑,从独孤湫清明的眸子
里,程星冉已经看出,她恢复了记忆。程星冉回过头去对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龙爷
冷哼道:「本来今天你必死无疑,看在你歪打正着帮了我们的份上,饶你一命。」

  随后对着独孤湫笑道:「没想到师妹一摔,还把记忆摔了回来。」

  独孤湫轻轻点头:「我们也快要到缥缈峰地界了,必须小心行事,我恢复记
忆后,你的绳功对我似乎没了影响,感觉我武功精进了不少,就算和师傅交手,
也有五成胜算。」

  程星冉眼眸里有艳羡的目光:「唉,绳功没了影响,若是此时师妹想清除绳
魔余孽,恐怕我呀,是在劫难逃。」

  独孤湫却笑道:「若是这次能度过缥缈峰危机,我便在清楚绳魔余孽时大意
失手,不慎被擒。」

  程星冉却说:「到时候我再囚禁你时被你发现破绽,反而被你擒获。」

  互相调侃一阵子,独孤湫才正色道:「缥缈峰危在旦夕,我们即可启程吧。」

  说罢独孤湫,程星冉,龚馨月三女帮助其余女侠和苏媚松了绑,因为囚车也
毁了,临近缥缈峰地界,各个门派鱼龙混杂都想来浑水摸鱼,众女也就没有心思
再玩捆绑,只是分成三组,前后脚离开客栈,前往缥缈峰,防止人太多太惹眼。

  缥缈峰上,曲舞凤浑身伤痕累累,她已经和江湖门派的掌门们鏖战月余,若
不是因为曲舞凤武艺超绝,频频出手打伤甚至击杀江湖门派的掌门,恐怕缥缈峰
上地众弟子早就沦为这些人的玩物了。可是现在,曲舞凤也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纵使她武艺再高,如此不眠不休地与众高手车轮战,还是会有体力耗尽之时,此
时此刻,一名灰衣剑客持剑挺近,曲舞凤红袖飘飘,荡开那一剑后,反手丢出两
根飞针,扎入剑客小腹,正要乘胜追击,忽然,一阵急促而又难听的铃声响起,
震得曲舞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跪地不起,这时,一个满脸严肃的古朴老头手拿
铃铛走了出来,曲舞凤看见老头后咬牙切齿:「铃铛道人。」

  「好久不见啊,凤舞女侠,当年没能收你当我的道侣真是可惜。」铃铛道人
不咸不淡地说道。

  当年,曲舞凤闯荡江湖之际就着过铃铛道人的道,被绑去差点沦为铃铛道人
的玩物,还好当时曲舞凤留有后手,在铃铛道人把她吊在屋中让她考虑当不当自
己道侣的时候脱缚李凯,此后,曲舞凤苦心钻研破解铃铛道人的铃铛之法,本来
铃铛道人已经不是她的对手,可此刻曲舞凤油尽灯枯,心神失守,再次被铃铛震
伤,铃铛道人再次开口:「曲舞凤,缥缈峰修炼功法邪恶,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
此次我召开屠魔大会就是要清除这些邪魔,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当本道的道侣随
本道双休去吧。」曲舞凤呸了一声:「你个恬不知耻的老淫棍,我必将你碎尸万
段!」

  铃铛道人叹了口气:「绑了吧。」说罢,他身后走出几个神情木讷的道姑,
道姑们个个美颜无比,唯有一双眸子失了光泽。曲舞凤知道落到铃铛道人手里会
是什么下场,她银牙一咬,刚准备自裁,却见铃铛道人再次摇铃,曲舞凤头痛欲
裂,当场昏迷,几名道姑也拿着绳子上前,她们把曲舞凤的双手扭到身后,毫不
留情地捆死,然后又将绳子拉到曲舞凤胸前,曲舞凤的很快被分别十字勒紧,而
后,道姑们又用绳子勒入曲舞凤双腿之间,绑了个丁字裤,在绳子的作用下,曲
舞凤的红裙也被掀了起来,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暴露无遗,道姑们自然也没有放
过它,用绳子一圈圈从大腿根部绑到脚踝,最后脱下曲舞凤的绣鞋,曲舞凤涂着
火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足也被绳子捆缚在一起,曲舞凤两条美腿在绳子的作用下
紧紧并拢,没有一点空隙。看着曲舞凤被绳子捆得动弹不得,铃铛道人身后的江
湖人士们再也按捺不住,正准备一拥而上,忽然发现自己身后一阵骚乱,铃铛道
人也回身前去查看,曲舞凤此时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个赤着脚的道姑还把
玉足踩在她身上,更是让她毫无反抗的机会。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曲舞凤再次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因为离得远加上铃
铛道人没有针对她,这次她没受影响,只是她猜到了发生了什么,面色难看了几
分。

  没一会,铃铛道人和众江湖人士押着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独孤湫,程星冉,苏
媚,龚馨月以及众女侠,此时,独孤湫嘴角还溢着血,猝不及防下被铃铛道人伤
的不清,它身上的绳子也最为严密,与其说她是被押着,不如说她是被拎着,她
被驷马倒攒蹄捆缚着,绑得极为严密,整个身子都反弓到了极限,一双玉足上一
只脚穿着绣鞋,另一只穿着肉色的美足裸露在外,脚背上的丝袜还划破拉丝了,
她丢失的那只绣鞋此时被绑在她的脸上,独孤湫自己闻着自己一路赶到缥缈峰未
曾换过的绣鞋,也是被熏的头昏脑胀,极为狼狈。第46章缥缈峰,正厅,大门紧
闭,屋内,独孤湫和曲舞凤浑身一丝不挂,被驷马吊缚在房梁上,师徒二人表情
痛苦,不停地挣扎呻吟,首座上,几名道姑站在铃铛道人身后,端坐的铃铛道人
看着曲舞凤和独孤湫的样子古朴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猥琐的笑意,不过除了
独孤湫和曲舞凤,也没人看到铃铛道人本相毕露的一面,因为江湖众人此刻正在
攻打缥缈峰的岩洞,缥缈峰众弟子都在里面闭关,只要打破堵住洞口的巨石,这
些下九流的江湖人士就能一享艳福,也是因此,程星冉,龚馨月和众女侠也暂时
逃过一劫,只是被绑在几根木桩子上,作为战利品等待江湖人士们瓜分。

  回到正厅,铃铛道人看着曲舞凤说道:「凤舞女侠,这可是你自找的,当年
你若是从了贫道,贫道也不用费尽心机谋划这一出,所以缥缈峰的覆灭有你一半
功劳啊。」

  曲舞凤恶狠狠地说:「妖道,你不得好死!」

  铃铛道人终于不再故作刻板,放肆大笑:「哈哈哈哈,我不得好死,我看,
是你先欲仙欲死啊哈哈哈。」

  突然,铃铛道人身旁的铃铛不断震鸣,铃铛道人嘴角露出笑意:「看来是又
有救兵,你们几个好好照顾她们师徒,贫道再去绑几个美人回来。」

  铃铛道人重新换上那副古朴严肃的表情,仙风道骨地飘然离去。几个道姑神
情木讷地走向独孤湫和曲舞凤,她们把被吊着的师徒二人放下来,道姑们先是拿
着四个带着铃铛的小夹子,夹在了师徒二人的樱桃上,然后,她们又拿出几个角
先生,在上面涂抹味道怪异的药水,这种药水是铃铛道人特制的chun药,会让人
变得无比敏感,从而更加刺激,道姑们分别把角先生插进曲舞凤的嘴里,秘密花
园,以及后亭,搅拌抽插,曲舞凤被刺激地痛苦尖叫,可是在药效作用下尖叫声
又显得异常yin荡,独孤湫被按在一旁,强行欣赏自己师傅的丑态。

  曲舞凤不停痉挛抽搐,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而铃铛似乎是铃铛道
人作用的铃铛的弱化版,虽然不至于让人吐血,也搅得曲舞凤和独孤湫心神不宁,
随着曲舞凤一声悠长呻吟,道姑们终于拔出角先生,曲舞凤双腿叉开瘫软在地,
身下一片湿漉漉的,道姑们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她们把曲舞凤双腿掰直,
交叉紧贴在一起,一圈圈捆紧,曲舞凤完全没有力气反抗,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绑好曲舞凤的玉腿后,道姑们在曲舞凤脚踝捆绑处系上一条长绳,打上死结后把
绳子穿过房梁,随后用力拉起,曲舞凤就被头朝下吊了起来,道姑们又去院子里
抬来一个大水缸,放在曲舞凤身下,曲舞凤五黑柔顺的长发完全浸润在水里,只
有头皮紧贴着水面。

  另一边的道姑们把独孤湫跪趴着固定在地上,这缥缈峰因为功法缘故,到处
都是可供捆绑固定人的地方,正厅地砖上竟有几个锁扣,可以把绳子穿过其中,
将人紧贴地面固定捆绑,这可苦了独孤湫了,她跪趴在地,除了双手并拢,小臂
贴紧,后手观音的姿势被反绑在身后外,她的翘臀也被绳子捆绑缠绕,一根长绳
穿过她双腿之间狠狠勒入其中,然后悬于房梁之上,更加让独孤湫左右为难的是,
这穿过她双腿之间的绳子也是吊着曲舞凤的绳子,如果独孤湫和这绳子角力,屁
股用力下沉,曲舞凤就不会落入水缸里,但是绳子会紧紧勒入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让她极为痛苦,而且绳子上同样抹了药,独孤湫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但是如果
独孤湫翘起屁股,自己能舒服不少,可是师傅曲舞凤就会整个头末入水中,痛苦
的就是自己最为敬爱的师傅。

  「咳咳咳咳」不知第几次被从水中拉起,曲舞凤痛苦地咳嗽着,显然呛水的
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她的面色酡红,水滴从她脸颊划过重新落回水缸里,等待着
过一会独孤湫支撑不住再重新浸润她的俏脸。

  而独孤湫,她奋力地撅起自己圆润的玉臀,让师傅有更多的喘息时间,但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双腿之间有如小溪顺流而下,而她也坚持不住,腰上力气一
送,她的屁股又被绳子吊起,羞耻地高高撅起,虽然此刻处境极为下贱狼狈,但
是独孤湫眼神清明银牙紧咬,似乎是在蓄积着什么。

  缥缈峰下,铃铛道人看着眼前的情形一声叹息,他没有犹豫,反身几个起落
奔向缥缈峰正厅。他身后,千余名衣甲鲜明,披坚执锐的士卒严阵以待,这些士
卒拱卫着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里,曾经在皇城里和独孤湫有一绑之缘的临颖公
主被绳子紧紧捆缚着跪靠在一名衣着华贵气质绝佳的少女身上,而少女的另一侧,
同样绑着一个身着西域纱裙,赤足如玉,脚踝,手腕上戴着各种具有西域特色的
亮片首饰的少女,正是西域都护府千金楼樱。

  临颖公主嘟着小嘴:「皇姐,都被你绑了一路了给我松开一会可好?」

  另一边楼樱也说道:「是啊,长公主殿下,这都绑了一路了。」

  二人口中的长公主殿下正是坐在她们中间的绝美少女,长公主殿下轻启玉唇:

  「你们之前一个答应我说今后为我马首是瞻言听计从,一个答应我打扮成西
域舞娘让我好好体会下西域风情,我才调兵支援缥缈峰,怎么现在又反悔了?那
我可撤兵了哦。」

  楼樱知道长公主只是在逗她们玩,便也逢场作戏:「长公主殿下,你就心疼
心疼我和临颖嘛,你等会去欺负飘渺峰上那些家伙,我们歇一会再陪殿下玩。」

  长公主娇笑着捏了捏楼樱的下巴,然后转过头对临颖说:「你看人家楼樱,
再看看你,白疼你这个妹妹了。」

  临颖公主此刻也顾不得礼数,撒娇道:「姐姐,楼樱她有武功傍身自然没事,
我一个娇生惯养的,被绑这么久手脚都麻了。」

  长公主冷哼道:「你也知道被绑久了会手脚麻,以前故意设套绑我的时候怎
么就不知道这事呢?我得再欺负欺负你,省的你仗着母后宠你以后为非作歹。」

  说罢把手伸进了临颖公主的腋下。

  「哈哈哈,啊,皇姐饶命,啊哈哈。」临颖公主的笑声在马车里荡漾。

  此时此刻,缥缈峰正厅,铃铛道人冲进正厅,二话不说抬手就把几个服侍他
多年的道姑打死,然后扛着赤身裸体被绳子紧缚的独孤湫和曲舞凤准备逃跑,一
边走还一边骂:「这帮狗官怎么会突然有心情管江湖事,真是该死,还好已经绑
了你们师徒二人,嘿嘿,贫道我回去享福了。」

  之前的古朴严肃,仙风道骨荡然无存,只剩下猥琐变态,冷血无情的铃铛道
人正准备脚底抹油见好就收,忽然听到独孤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享福?去地
下享福吧。」

  铃铛道人一惊,正准备摇铃,突然觉得身上一痛,一股恐怖的内里被打入他
的身体,搅碎了他的奇经八脉,铃铛道人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独孤湫和曲舞
凤也倒在一旁,师徒二人依旧被绳子捆着无法动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时间回到三个时辰前,程星冉:「这次寡不敌众,我们估计凶多吉少,独孤
湫,我给你传功,这绳功在你被绑时也能积蓄内力,如果我们失手被擒,你也可
背水一战,绝处逢生。」

  独孤湫问到:「传功后你会怎样?」

  程星冉面无表情:「一旬内武功流失殆尽。」

  独孤湫刚想开口拒绝,程星冉又道:「武功没了重新练便是,你是上好的绳
奴,等过了这次你要履行你除魔失手被擒的承诺。」

  独孤湫沉默半晌,咬了咬银牙,对程星冉说:「师姐,谢谢你。」

  本来程星冉给独孤湫的绳功完全可以让她直接挣脱任何束缚,打敌人个出其
不意的,可是没想到铃铛道人手段诡异,被铃铛震伤后独孤湫也只能靠绳功默默
修复伤势,可是又被铃铛道人的道姑调教,体力耗尽,在倾尽所有释放内力击杀
铃铛道人后也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力气。

  眼泪从独孤湫脸庞滑落,她没有注意到铃铛道人刚才自言自语里的官兵之类
的话,她只觉得自己辜负了师傅,师叔,师姐师妹,辜负了程星冉,没能绝处逢
生,不过诛杀首恶铃铛道人,也算是为大家,为自己报了仇,这时,一个熟悉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独孤湫!你怎么这么凄惨?」

  独孤湫转过头去,赫然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霜,她身边还有个英姿飒爽的
女将军,也是熟人,昔日在辰州城结实的缥缈峰外门弟子叶文怡。第47章独孤湫
昏昏沉沉醒来之时,已是深夜,她记起自己被铃铛道人抓了,决死反杀铃铛道人,
现在恐怕自己被哪个江湖势力绑回去当肉货了吧,想着她就下意识想脱缚,结果
发现自己没被绑起来,这才想起,似乎自己昏倒前看见了吕凌霜和叶文怡,这时
她却发现自己床边还靠着一个少女,睡得正香,这少女独孤湫也认识,西域都护
府千金楼樱。不过此刻楼樱的双臂被平行缚在身后,双腿也被分别折叠捆绑,大
小腿紧缚在一起,看着打扮得像是个西域舞娘一样的楼樱,独孤湫有些好奇,楼
樱怎么会在这,还被绑了,而且打扮得这么放荡,不会是被那帮恶徒绑了吧,不
过看这捆绑虽然不松散,却也算不上严厉,独孤湫想了想估计是楼樱这家伙在玩
闹,便小心翼翼起身想去找找自己师傅和程星冉,同时尽量不去吵到熟睡的楼樱,
可是楼樱还是惊醒过来,看见独孤湫醒来,她惊喜道:「独孤姐姐,你醒啦!」

  说完她就像起身扑上来,可是她双腿被折叠紧缚,刚一用力,绳子却不让她
动弹,楼樱一盒没站稳跌倒在地,可怜巴巴地看着独孤湫,独孤湫下床将她扶起,
抱到床上,独孤湫这时才发现自己一觉醒来气力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抱着身着
轻纱的柔软娇躯,独孤湫轻轻拉了拉楼樱绑得并不严厉的股绳:「老实交代,我
师父她们怎么样了。」

  楼樱嘤咛一声:「唔,你师父她们都没事,正在休息,缥缈峰的弟子们也没
事了,她们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被人下毒,只能自缚封住穴脉等待救援,药王谷
的花语嫣也来帮忙了,她们已然无碍,正在修养,那个绳魔程星冉现在正被吊在
柴房里,等候发落。」

  独孤湫一听程星冉还被吊着,立马急了:「程星冉还被吊着?她受了伤,需
要医治,而且她为了帮我武功尽失,快,我得去救她。」

  楼樱有些不解,之前独孤湫不还要去西域除魔吗,怎么现在如此在乎程星冉,
不会被绳魔已经洗脑了吧,不过她没机会问,独孤湫把她双腿解开,带着她就出
门直奔柴房,柴房里,程星冉被绑在一根木棍上,她双手w型反吊在身后,挂在木
棍上,双腿交叉穿过木棍再由绳子固定,放在以往,这种捆绑顶多让她有些难受,
可是现在程星冉身受重伤,本来要十天才回流失的武功已经全废,又被这么吊着,
她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吊死过去,这时,独孤湫带着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的楼
樱冲了进来,此时楼樱的嘴还被独孤湫临从房间出门时找了块破布堵上,因为楼
樱一直在问东问西问她是不是已经被绳魔洗脑了,独孤湫来不及解释就先把她嘴
堵上了,独孤湫把吊着的程星冉放下来,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程星冉,独孤湫心
如刀割,她轻声呼唤:「师姐,你没事吧。」

  程星冉笑了笑:「你再不来救我可能就有事了。」

  独孤湫说道:「我给你松绑。」

  这时,一个冷傲却极具磁性的女性声音从身后响起:「给绳魔松绑?和她一
起被绑吧。」

  独孤湫回头,之间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精良铠甲的女性站在她身后,借着微
弱的月光独孤湫认出那身反射着光泽的铠甲,那是大内侍卫统领的铠甲,独孤湫
心想:「这八成是吕凌霜的同僚。」她刚想解释,却见那女统领飞身上千一拳直
轰独孤湫面门,独孤湫抬手架开:「你听我解释。」

  可是那女统领并不理会,而是一声冷哼:「到长公主殿下那里解释去吧。」

  独孤湫毕竟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柴房里施展不开怕误伤了程星冉,便迎接了
那女统领一脚,被踹翻在地,女统领拿出绳子不由分说把独孤湫双臂扭在身后,
独孤湫本打算借此机会解释一番,却不想那统领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个金属口
球塞进了独孤湫嘴里,冰凉的金属口球撑开了独孤湫的小嘴,让她口不能言,不
仅如此,在这冰冷的触感下,独孤湫的口水很快流了下来。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楼
樱眼神求援,楼樱却故意伸了伸头示意自己嘴被堵着没法说话,气得独孤湫直翻
白眼,当然也因为这女统领绑人手段实在了得,勒得已经很耐绑的独孤湫觉得自
己的肉鼓胀得要从皮肤里出来,独孤湫被救出来时赤身裸体,随后被人随便找了
件缥缈峰弟子服披上,里面却没有内衣,那女统领狠狠捆绑独孤湫酥胸时发现,
独孤湫被绳子绑得紧紧贴合在她酥胸的衣服上有两个凸起的小点,冷笑道:「哼,
果然和绳魔一样,是个荡妇。

  独孤湫面色有些羞红,接着那女统领又把手伸向她双腿之间,嘲讽道:「果
然这里也没穿,那我给你绑一个穿穿。」

  「唔咕,呜呜。」独孤湫只觉得这女人下手属实狠毒,给自己绑得绳裤勒了
四条绳子从左右两侧勒入自己双腿之间,卡在敏感部位两侧,同时还在自己屁股
上捆绑缠绕,把自己本就丰满的翘臀勒得一块一块鼓鼓囊囊。

  女统领也没放过独孤湫的玉腿,虽然穿着长裤,可是丝毫无法掩盖独孤湫修
长玉腿的美丽线条而这双美腿被从大腿到脚趾都一道道紧缚捆绑,独孤湫甚至觉
得自己两条腿从今以后都不可能再分开了,只能这样并拢着。可是双腿夹紧,绳
裤带来的刺激也就更加剧烈,独孤湫一时脸色有些潮红。月光下,那高挑的女统
领身姿笔挺,扛着被绑成人棍的独孤湫,身后牵着楼樱,这副场景,显得那女统
领威风凛凛,英姿飒爽,有如战场凯旋的将军。

  长公主的房间里,临颖公主小手上下翻飞,最后用力收紧打结,长公主一声
动人的呻吟,表达着对临颖捆绑的满意,此时此刻,长公主不着片缕,上半身被
临颖公主绑了个龟甲缚,在绳索的衬托下,她浑圆的显得更加饱满,平坦的小腹
也让人忍不住想要向下探索那被绳索勒住的秘密花园。长公主的双臂还没被捆绑,
还能自由活动,只见她的手臂手腕,龟甲缚之下的酥胸,以及修长的美腿上都有
红通通的绳痕,可见刚刚被临颖公主绑得不轻,而现在只是换个姿势继续捆绑。

  长公主傲娇道:「你个小坏蛋,明明说好是你归我了,结果给你松开你又要
绑本宫。」

  临颖公主一边把长公主双手反扭到身后,然后用她秀气可爱的小脚踩住,一
边故作天真:「皇姐,你可是会武功的,如果你不想被绑,大可以轻松把妹妹我
拿下。」

  长公主面色微红:「哼,本宫不跟你计较。」

  临颖公主拿起绳子:「皇姐,这次我们该怎么玩呢?」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殿下抓住一个想要救绳魔的小贼,
她似乎挟持了楼家小姐,请殿下发落。」

  被临颖踩在脚底下的长公主一愣,挟持了楼樱?楼樱不是被自己绑在独孤湫
房间里陪独孤湫了吗,所以被抓住的是……答案已经呼之欲出,长公主轻轻运功,
抽出反扭的手,看着临颖公主一脸不情愿,她说道:「等会陪你玩。」

  说罢,她随便披了件单衣,穿上绸裤,然后清清嗓子说道:「麻烦夏侯统领
把她们带上来吧。」独孤湫被扛着带了进来,扔在长公主脚下,独孤湫抬头看去,
长公主虽然穿了衣裤,但是裸露在外的肌肤绳痕清晰可见,独孤湫带着口球露出
些许会心地微笑,长公主见过昏迷时的独孤湫,看见果然是她后,笑了笑,说道:

  「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这位是大内侍卫统领夏侯霜,你应该认识她侄女,
刑部总捕头夏侯唯。」

  然后她又对夏侯霜说:「这位就是我们救出来的独孤女侠。」

  夏侯霜看着独孤湫,语气稍有缓和:「既然是独孤女侠,为何会去救那绳魔。」

  长公主给独孤湫解开口球,独孤湫解释清楚和程星冉之间的来龙去脉,知道
了程星冉最后不惜自废武功想要帮助独孤湫拯救缥缈峰后,长公主等人都有些惊
讶,不过既然误会解除,长公主就让夏侯霜赶紧去放了程星冉妥善安置,夏侯霜
离开后,临颖拿着绳子出来打算继续捆绑长公主,长公主却说:「既然来了客人,
那就大家一起玩吧。」

  临颖公主立马会意,她打开衣柜,之间衣柜里面对面跪绑着两人,吕凌霜和
叶文怡此刻正穿着楼樱带来的西部丝绸内衣,面对面跪立着被吊在衣柜里,她们
双腿被折叠捆绑翘在身后,吕凌霜穿着黑色丝袜,叶文怡穿着白色丝袜,两人的
丝足小脚都有些无处安放,生生地翘在那,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第48章长公主
殿下,本命赵缘芮,封号取自齐名谐音元瑞,因此也有许多人称她元瑞公主,在
绝大多数人的印象里,长公主元瑞是一个贤良淑德,文采学识不输男儿,武艺兵
法不让须眉的奇女子,是天朝百姓平日里津津乐道绝口称赞的对象,可是在某些
时候,她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现在,长公主元瑞外面披了一件宽大的紫色
公主华服,但是这华服之下却再不着片缕,只要轻轻掀起华服,她修长结实的纤
纤玉腿就会暴露无遗,而她衣襟稍微敞开一点点,浑圆丰满的酥胸,和弧线优美
的沟壑就会展现在你眼前,而现在的长公主殿下,你可以肆意妄为地对她做这些
事,因为她已经被绳子紧紧地捆缚了起来。

  她的双臂被手肘并拢反捆在身后,手腕处严丝合缝捆绑她的绳子同时连接着
系在她纤腰之上的股绳,只要她稍稍挣扎,就会牵动股绳,刺激她最为敏感的部
位。

  长公主殿下看着自己身上的捆绑,可怜巴巴地对临颖公主说道:「我们真的
要这么出去吗?」

  临颖公主在她的翘臀上用力一拍:「你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长公主试着挣扎了一下,完全动弹不得,还被股绳刺激得脸色有些潮红。她
回过头去,看着其她几个被绑的姐妹,独孤湫双腿已经松绑,正跪在地上,而刚
刚被从柜子放出来的叶文怡和吕凌霜双腿也被解开,正联和楼樱一起把自己的玉
足往独孤湫的嘴里,脸上伸。

  临颖公主也向这边看来:「别玩了,快点穿衣服了。」

  独孤湫这才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叶文怡三女也悻悻然作罢。临颖公主先
是分别给她们披上大裳遮住她们被捆缚的身体和双手,然后又把叶文怡和吕凌霜
的丝袜全部脱下来,塞进了长公主的嘴里,两条丝袜塞进长公主嘴里,临颖公主
发现似乎还有余地,又把长公主刚刚脱下的亵裤塞了进去,可怜的长公主小嘴被
撑得鼓鼓囊囊的,像个小受气包,倒是有些可爱,不过临颖公主给她戴上了面纱,
也就没人能看见了。当然,剩下的众女也不例外,纷纷被临颖公主用口球把嘴堵
上,再用面纱遮住。

  打扮完毕,临颖公主就带着被捆着的长公主殿下赵缘芮,大内侍卫副统领吕
凌霜,禁军副统领叶文怡,西域都护府千金楼樱,以及江湖女侠独孤湫,在深夜
寂静的缥缈峰上闲逛。

  毕竟是长公主出行,整个缥缈峰上看似寂静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巡查
十分严密,经过几处哨卡,都有大内侍卫或是禁军向长公主殿下问好,长公主殿
下小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只能点头轻嗯一声,同时还要控制口水不要流出来,也
不要身体出现大幅度扭动让人察觉出端倪,忍得很是辛苦,身后的几位亦是如此,
就这样走走停停,突然,夜色里又走出两个身影,他们衣衫破烂,伤痕累累,看
上去十分狼狈,两人看到临颖公主后一愣,然后绽放出邪恶的淫笑:「嘿嘿嘿,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兄弟我们从狗官兵牢里逃出来,又碰到如此美人,真是老天
爷眷顾我等。」

  临颖公主大惊失色,她毫无武功,而其余众女虽然个个武功不俗,可都被她
绑在身后,而且用的缚红阁特制的绳索,浑身酥麻,跟着她走了这么久已经是殊
为不易,根本不可能与刚刚逃出来的歹人搏斗,自然是全部羊入虎口。

  两名歹人发现不仅轻而易举制服住了临颖公主,其她人更是全部都已经被捆
起来了,就好像是故意走过来把自己送给他们一样。

  其中一名歹人一边恶狠狠地捆绑临颖公主,一边转动着猥琐的三角眼:「啧
啧啧,我听说这次是公主亲征,大半夜能这么出来闲逛,还这么水灵的,不会就
是公主吧。」

  另一人也是满脸喜色:「就是没想到公主好这口,大半夜不睡觉绑了这么多
美人出来,也真是不害臊,嗨呀,兄弟我们可享福了,就怕没被打死在这缥缈峰
上,以后累死在床上。」

  听着两个囚犯的污言秽语众女都是脸色又羞又怒,却又无能为力,而临颖公
主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委屈,豆大的泪珠已经啪嗒啪嗒地打在她光滑白嫩
的俏脸上,她想破口大骂,或者大声呼救,亦或是委曲求全,可都无法做到,因
为她的小嘴被两名歹人胡乱塞了块又脏又臭的破布。两名歹人也是手脚麻利,三
下五除二迅速地把临颖公主双臂w型反吊在身后,然后在她酥胸上下方各勒了两圈,
最后在身后收紧,一个比较简单却又极为严厉的后手缚就这么绑好了,捆好临颖
公主上半身的歹徒正得意洋洋想在临颖公主翘臀上拍一下,可说时迟那时快,一
道利箭划破夜空,准确地钉在那歹人的脖子上,歹人举起的手没有落下,捂着自
己的脖子应声倒地。另一名歹人刚想逃跑,两名手持利刃的女大内侍卫飞身跃出,
一左一右,一个攻他脖颈,一个袭他大腿,那歹人手忙脚乱之下一个也没防住,
被当场乱刀砍死。

  两名大内侍卫潇洒地收刀,这时又有一名手持弓弩的女大内侍卫从树上落下,
三名大内侍卫对着长公主和临颖公主半跪下道:「然公主殿下受惊了。」

  临颖还处于惊魂未定状态,只是红着眼圈傻乎乎地点了点头,而长公主已经
明白,刚才那两名歹人肯定是大内侍卫统领夏侯霜故意放出来的,夏侯霜察觉到
她们的游戏,又不好当面戳破,就想了个这样的方法,虽然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
但是长公主还是暗自嘀咕道:「夏侯姨也真是,以前又不是没和我玩过,还用这
么委婉的手段。」

  三名大内侍卫给众女松绑后,带着她们回到了公主住的小院,然后就告辞离
开。

  临颖公主依旧像个惊弓之鸟般不停地轻声抽泣着,长公主只好带她先回自己
的房间,让宫女照顾她先睡下,看来这次确实对临颖公主打击不小。

  长公主安顿好临颖公主后,也无心再玩,对着其余众女说道:「你们也先回
吧。」

  其余众女纷纷告辞离去。不过她们可没临颖公主那么脆弱,对于刚才的危机
也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吕凌霜等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她们似乎心有灵犀
一般靠向独孤湫,然后颁肩头拢二背,把独孤湫反扭着押送回房间,独孤湫哭笑
不得,认命也是地半推半就由着她们。

  长公主殿下见众女离开,这才嘴角挂起一丝弧度,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果然
不出她所料,夏侯霜正背对着她站在窗户前,听到声音后转身行礼:「见过公主
殿下。」

  长公主元瑞却笑道:「夏侯姨,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见外,小时候你可没少
把我吊起来打屁股。」

  夏侯霜却淡淡地说道:「君是君,臣是臣。」

  长公主殿下撇了撇嘴:「唉,你现在都这样了,若是日后我登基了,那岂不
更加无趣。」

  夏侯霜摇了摇头:「殿下千金之躯,不该行险,若是被他人看见,殿下日后
如何见人。」

  夏侯霜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不过毕竟长公主是公主,说一些登基之类的话确
实已经是胆大包天了,夏侯霜自然假装没听懂转移话题说长公主捆绑夜行之事。

  长公主只好轻轻摆摆手:「好啦好啦,夏侯姨我错了,以后一定不会这样冒
险了。」

  这时,夏侯霜亘古不变的冰霜脸上才出现一些表情:「殿下没玩够吧,臣可
以陪殿下再玩一会。」

  长公主露出少女专属的灿烂笑容:「等的就是夏侯姨这句话,那么夏侯姨是
想把我吊起来打屁股呢,还是想被我绑起来蹂躏呢?」

  夏侯霜轻轻低头:「全凭殿下吩咐。」

  长公主殿下俏皮地说:「夏侯姨你不是喜欢派歹人绑架我吗,这次你就亲自
当一回歹人把我绑起来玩弄,然后本公主被玩弄后机智聪明,成功脱缚后反捆夏
侯姨,怎么样?」

  夏侯霜点了点头:「全凭公主吩咐。」

  长公主殿下又拉住夏侯霜的手:「夏侯姨,你这身统领服可不是歹徒穿的,
我们换身衣服。」

  没一会,夏侯霜就换上了楼樱从西域带来的一套舞女服,确切地说,其实就
是两片轻纱遮住关键部位,加以一些毫无遮挡作用的配饰,其余的地方都是一览
无余,夏侯霜冷淡地问:「敢问殿下这身……衣服?它是歹人穿的?」

  长公主殿下坏笑:「你是西域来的刺客,妄图绑架本公主,本公主先去就寝
了,你先出去潜入进来。」

  夏侯霜只好无奈地出去,然后她带一身环佩叮当,在首饰清脆悦耳的互相撞
击声里潜入了长公主的房间。第49章距离长公主率兵平定缥缈峰之乱已有一旬,
不管是缥缈峰众人还是曲舞凤亦或是程星冉,伤势都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这天清
早,长公主等人也摆架准备离开。

  送别了长公主一行人,独孤湫跟着程星冉来到了她的房间,经此大劫,也让
缥缈峰和青霞宫不再执着于清除绳魔,甚至李欣然还主动找过程星冉让她留在缥
缈峰,缥缈峰会想办法帮助她恢复功力,程星冉目前伤势初愈武功全失也没有拒
绝,暂时住了下来。就像当初程星冉照顾重伤的独孤湫那样,现如今独孤湫对于
程星冉的照顾也可谓是无微不至。

  强逼着程星冉喝完药,程星冉一边被苦的直咳嗽,一边郁闷地说道:「苦死
我了,我伤势都好了,不想喝药了。」

  此时的程星冉宛如一个任性的小姑娘,独孤湫却严词拒绝:「你现在气血紊
乱,身体虚弱,当然要吃药,乖,你要是不想喝也行,有种你把我绑了,你要是
绑不了就乖乖听我的。」

  程星冉嘟囔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去拿床边的绳子,可是她虚弱的身
体终究支撑不起她起身去制服独孤湫,也只能装装样子就做罢了。

  独孤湫正想调侃两句,突然感觉身后有异样,回头看去,居然是大内侍卫统
领夏侯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更让独孤湫有些吃惊的是,自己的师父曲舞凤居
然被夏侯霜绑了,曲舞凤一身火红的长袍在绳索的紧缚下紧紧贴合在她的娇躯上,
领口被拉的很低,傲人的半边酥胸以及深深的无比吸晴,而她两条丰满富有弹性
的大腿被绳子捆绑一直到膝盖上方,只能靠小腿挪动前行,自己师父的绣鞋也不
知所踪,两只玉足赤裸裸地踩在地面上,看上去有些狼狈,曲舞凤英红的嘴唇间
勒着一根肉色丝袜,除了让她增加她的羞耻感以及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以外,并
没有什么其它作用,比如限制她说话。

  曲舞凤故作慌张地说:「好徒弟,快救救师父。」

  夏侯霜一巴掌拍在曲舞凤的翘臀上:「骚货,当年被你偷袭绑了,现在连你
徒弟一起绑。」

  独孤湫没想到自己师父和夏侯霜还是旧相识,但是你俩恩怨牵扯自己干嘛,
自己还要照顾程星冉呢。

  这时夏侯霜开口:「独孤湫,我奉长公主之名特来绑架你。」夏侯霜又看了
一眼曲舞凤,「至于你师父,是我自己想绑的。」说完,万古不化的冰冷面庞上
露出些许得意的笑容。

  独孤湫也是无语,长公主自从那晚紧缚外出后就没找过她,她还以为自己有
什么得罪了长公主呢,结果长公主人都离开了,走到一半突然玩绑架的戏码,感
情是玩欲擒故纵呢,这长公主有点会玩。但是独孤湫却拒绝道:「我还要照顾星
冉,麻烦夏侯统领带句话给长公主,下个月我一定下山去京城报答她救命之恩。」

  夏侯霜却摇了摇头:「放心,长公主特意让我带了两个宫女来帮你照顾程星
冉。」

  说罢,两个宫女从她身后走出,对独孤湫和程星冉施礼,独孤湫没想到长公
主想的还挺周全,但放不下程星冉,本来还想推辞,可是程星冉却说到:「你去
吧,我会按时吃药的,不用一直守着我,我也不喜欢你天天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

  独孤湫叹了口气,握着程星冉的手像个老妈子一样嘱托了好一阵子,翻来覆
去就是按时吃药好好休息,把程星冉烦的直接央求夏侯霜赶紧把独孤湫绑走,独
孤湫这才和她依依不舍地告别。

  夜晚,长公主一行人驻扎进了最近的一个小县城里,城中一位富户把宅邸腾
出来给了长公主,长公主的房间里,长公主正双手被捆缚在身后,衣不蔽体地靠
躺在临颖公主怀里,临颖公主一只手不停地拨弄着长公主的酥胸,另一只手则邪
恶地伸向长公主的秘密花园挑逗着,另一边的楼樱更没闲着,抱着长公主一双被
绳子并拢捆绑的玉足轻轻挠着,长公主笑得花枝乱颤,又时不时发出两声呻吟,
可是就是无法开口说话,因为她的小嘴里正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楼樱和临颖公
主一边调教长公主一边说:「长公主殿下,我说这些日子怎么找你你都不见,原
来是和夏侯统领玩的开心,都忘了我们了。」长公主呜呜呜地抗议求饶,可是换
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调教。

  「唔咕,呜~」随着长公主一声高亢悠长的呻吟,房门也被应声推开。

  夏侯霜身后跟着被绳子捆绑的独孤湫师徒。此时长公主已经不知道了几次,
被楼樱和临颖公主玩得直翻白眼的她终于等到了救星,呜呜呜地向夏侯霜求救。

  夏侯霜把独孤湫和曲舞凤晾在一边,走上前来,给长公主取下口球,这才发
现这是个深喉口球,又长又粗的黑色棒子伴随着拉丝的口水从长公主嘴里一点点
拔出,长公主的口水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夏侯霜用袖子给她踩了踩,长公主缓
了好一阵子才开口道:「夏侯姨,我们不是说好你绑了我然后我再绑你吗?你说
话不算话!」

  夏侯霜摇摇头:「我们说的是我把你绑了,然后你机智聪明脱缚后绑我,你
不脱缚我自然不给你绑。」

  长公主气鼓鼓地说:「夏侯姨你耍无赖。」

  夏侯霜耸了耸肩,拿起深喉口球准备继续插进长公主嘴里。

  长公主赶紧求饶:「啊啊啊,等等,夏侯姨我不绑你了,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我都被你绑了十天了,出去见人都披着长袍,你之前还说要我注意别被人发
现呢。」

  夏侯霜却说:「可是公主殿下一言九鼎,我得说到做到,所以你只能自己脱
缚,或者求别人给你解开也算。」说完,就把深喉口球随手递给了临颖公主。

  长公主欲哭无泪,还想再求饶两句,可是被临颖公主直接深喉口球。「呜呜
呜呜」长公主无助地呻吟着,新一轮的调教开始了。

  夏侯霜回过头来走向独孤湫:「你好好陪着长公主殿下。」

  说罢她就抛下独孤湫,带着曲舞凤离开了。

  楼樱放下长公主的玉足跑下床,把独孤湫压到床前,取下独孤湫嘴里的丝袜,
把独孤湫的头按到长公主的双腿之间,独孤湫知道,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夏侯霜的房间里,曲舞凤被夏侯霜关进一个非常狭小的笼子里,她只能勉强
跪伏着,根本没办法抬起身子或是舒展腿脚。

  曲舞凤脱去甲胄,长靴,露出修长的美腿和精致的玉足,吹弹可破的肌肤根
本看不出她已经年近四十,早已为人母多年,她把她裸露的玉足蹬在曲舞凤高挺
地翘臀上:「曲舞凤,当年你就是这么踩我的吧,当初我才三十岁不到,你就喊
我老女人,没想到今天落到我手里吧。」

  曲舞凤隔着勒着嘴的丝袜说:「还不是看在夏侯姐姐救命之恩的份上我束手
就擒,不然,今天被绑着踩的你个老女人。」

  「啪」夏侯霜缩回脚拿着皮鞭抽向曲舞凤的屁股。

  「啊!」曲舞凤发出一声舒服的尖叫。

  夏侯霜又是一连好几鞭子打得曲舞凤惨叫连连,这才放下鞭子,绕到曲舞凤
笼子的正前方,再次把自己裸露的玉足伸向曲舞凤。

  夏侯霜柔软光滑的脚底在曲舞凤脸上摩擦:「小骚货,知道叫我老女人的下
场了吗?」

  曲舞凤透过丝袜说:「知道,会被老女人奖励呢。」

  夏侯霜冷哼:「看来这丝袜堵不住你的臭嘴。」

  说罢,就用脚尖勾住勒着曲舞凤嘴的丝袜,把她勾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玉
足伸进了曲舞凤嘴里,曲舞凤自然是贪婪地舔舐吮吸,丝毫没有屈辱和羞耻感,
只不过夏侯霜柔软的玉足虽然口感极佳,但是她今天绑了脱离队伍反悔缥缈峰绑
架独孤湫和曲舞凤,然后又赶到小县城,玉足捂在长靴里自然难免出了不少汗,
此时没有洗过脚,味道比较上头,含了一会曲舞凤发现不对劲连忙脖子后缩,吐
出夏侯霜的玉足:「呸呸呸,你能不能洗个澡啊老女人!」

  夏侯霜不依不饶地把脚又伸了过去:「不行,给我好好品尝。」

  一柱香后,夏侯霜终于把脚从曲舞凤嘴里抽了出来,曲舞凤呲牙咧嘴地流着
口水,不停地呸呸呸。

  夏侯霜把曲舞凤从笼子里抱了出来,扔在床上,然后用力撕扯她的衣物,直
到曲舞凤两团饱满的酥胸完全暴露在外,夏侯霜直接匍匐上去,开始品尝吮吸曲
舞凤的酥胸,接着一路下滑到曲舞凤平坦的小腹,夏侯霜的小舌划过,惹得曲舞
凤一阵娇笑,最后是曲舞凤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在一片旖旎的呻吟声中,夜色
越来越深。

                第50章

  第二天,清晨,长公主的马车上,长公主,临颖公主,楼樱,独孤湫,分坐
四角,此刻她们都已相同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坐着,不过她们的二郎腿是被迫翘着
的,因为此时此刻她们的美腿都被绳子紧紧捆缚着,强迫她们双腿交叉,成翘二
郎腿的姿势,四女的双手自然也是紧缚在了身后,同时她们的上半身还被绳子固
定在原位,无法移动,小嘴里也塞着口球,这时,夏侯霜掀开车帘进来,身后跟
着吕凌霜,夏侯霜吩咐道:「照顾好殿下们,回京之前都别解开了,不要让她们
乱跑胡闹,听到没有?」

  吕凌霜赶紧点头领命,夏侯霜放下车帘,叫来几个亲兵,骑上快马扬长而去。

  原来京中突然传回消息,急招夏侯霜回去,夏侯霜只好暂时聪和曲舞凤的温
柔乡里出来,临走前又怕长公主和临颖胡闹,就把她们都绑了,这才放心离开。

  长公主听见夏侯霜离开后,狡黠一笑,用力伸着小脚,去够马车中间的茶几,
只听啪嗒一声,茶几弹出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柄小刀,长公主轻松地用白皙的
脚趾夹住小刀,用力一踢,正好踢到对面楼樱的身旁,楼樱挪动身子拿到小刀割
开了自己的绳索,又给其她三女松绑。

  长公主骄傲地说:「还好本宫机智,当初偷偷吩咐工匠加了个暗格。」

  临颖公主两眼放光:「皇姐,我们是不是可以溜出去玩了?」

  长公主道:「先别急,先把吕凌霜那个吃里扒外的绑了,不然她肯定会阻拦
我们。」

  中午,用膳时间,吕凌霜和叶文怡拎着几个饭盒进了马车,发现四女都乖乖
地被绑着非常满意,帮她们把口球摘下后正准备给她们喂饭,忽然独孤湫,楼樱,
长公主三人同时震断绳索,迅速出手打在二女的穴道上,吕凌霜和叶文怡应声倒
地,长公主拿出绳子分给独孤湫和楼樱开始捆绑吕凌霜和叶文怡,原来,长公主
挣脱束缚后就把捆绑自己几人的绳子换成了普通绳子,以她们的武功自然是随便
就能挣脱开,可是不会武功的临颖公主不管是普通绳子还是特制绳子对她而言都
没差,都是挣脱不开,她眼巴巴地看着长公主她们绑好吕凌霜和叶文怡,呜呜呜
地央求赶紧给自己松绑,楼樱刚想上去松绑,呗长公主拉住:「她不会武功,和
我们出去玩没法自保,让她在这里呆着吧。」

  临颖公主一听立马急了,呜呜呜地伸直小脚要去踢长公主,被长公主直接抓
住一双玉足拉到身后,绑了个驷马倒攒蹄。

  被绑在地上的吕凌霜和叶文怡也在呜呜呜抗议,但都被长公主无视。

  她脱下自己醒目的公主长裙,换上一身劲装短打,和独孤湫楼樱偷偷溜下了
马车离开了队伍。一直到她们走远,吕凌霜的亲兵发现她一直没从马车里出来,
过去查看才发现被绑着的吕凌霜和叶文怡,给她们松绑后,吕凌霜立马下令寻找
长公主,至于可怜的临颖公主,不仅没有重获自由,反而被吕凌霜又把她的眼睛
也给蒙上,自己和叶文怡轮班看着她。

  自长公主带着独孤湫和楼樱出逃已有数日,叶文怡和吕凌霜带着士兵到处找
寻却怎么也找不到。

  海城是一座东部沿海大城,此时此刻,易容打扮后的长公主带着独孤湫和楼
樱在海城的酒楼里吃饭,而另一边的吕凌霜一行人早就急匆匆一路往西北,朝着
京城的方向搜寻。

  长公主一边用筷子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碗里的鱼肉,一边说道:「独孤湫,其
实这次我带你出来最大的目的是想让你陪我去趟东瀛扶桑国。」

  一旁正在喝着鱼汤的楼樱差点直接喷出来:「殿下,你可别胡来啊,我们要
是这么胡闹,回去以后可没好果子吃。」

  长公主摆摆手:「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这次夏侯姨急匆匆回去就是
为了出使扶桑之事,本来父皇想让我也去历练历练,可是母妃死都不同意,既然
没法光明正大去,那我们就自己去玩,回来以后自然有我父皇撑腰。」

  楼樱听罢沉默不语,长公主看向独孤湫,独孤湫叹了口气:「殿下,我们也
才刚认识没多久,你就这么信任我?」

  长公主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也算是救了你们师徒一命,夏侯姨说凤舞女
侠是值得托付性命的人,那她徒弟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独孤湫苦笑:「殿下,你还真是心大啊,你千金之躯,前往扶桑涉险,我压
力真的很大。」

  长公主也不继续宽慰,坚定的说道:「我反正肯定要去,你们爱去不去。」

  独孤湫沉默半晌:「殿下,我其实不希望你去,但是你若是执意要去我一定
誓死保护殿下。」

  长公主又看向楼樱,楼樱委屈地快哭出来了:「殿下,回来以后我姨要是兴
师问罪,你得替我做主啊。」

  长公主殿下点点头:「放心,包在我身上。」

  这时,独孤湫忽然疑惑道:「殿下,你会扶桑语吗?」

  长公主殿下神秘一笑:「放心,自然有人会。」

  吃完饭,长公主带着独孤湫和楼樱来到一座府邸前,这个府邸建筑颇具扶桑
特色,隔着院墙就能看见正在盛开的樱花,看守府邸的是两个身穿和服的婢女,
长公主走上前去对她们说道:「跟你家主人说,准备出发了。」

  两位婢女一人进去通报,没一会就出来向长公主行礼:「殿下,我家主人邀
请您进去。」说罢就带着长公主进了内院。

  内院中,几棵樱花树簇拥着一座小亭子,一名身穿粉红色和服的少女正在亭
子里煮茶。

  侍女把长公主一行人带过去后就告退了,而独孤湫看到那名少女后大惊失色:

  「姬檀儿!」

  当初在岭南道,吕凌霜夏侯唯等人带着独孤湫合力缉拿的绑架犯姬檀儿!最
后她们众人还全军覆没,还是姬檀儿的师父缚红阁主南宫酒子出手才擒下姬檀儿。

  独孤湫再次见到姬檀儿自然是大惊失色。

  姬檀儿看见独孤湫也有点意外:「长公主,没想到你还把她带来了,等会借
我玩玩怎么样?」

  独孤湫气鼓鼓地说:「喂!我又不是玩具,怎么叫借你玩玩?」

  结果长公主反手就把她卖了:「你想玩现在就能玩。」

  姬檀儿嫣然一笑,走上前来,独孤湫欲哭无泪,得亏自己之前还誓死保护长
公主呢,结果立马被卖了,不过她有些好奇,这姬檀儿不是被南宫酒子抓回去受
罚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姬檀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娇笑道:「当初我被师父抓回去,绑在水牢里
整整一个月,人都泡肿了才放出来。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改邪归正了,在长公主
帐下效力呢!以后我们说不定就是同僚,大家增进一下感情嘛。」

  姬檀儿一边说一边把独孤湫双手扭到身后,本来独孤湫还想反抗一下,结果
姬檀儿一只手钳住独孤湫被反扭在身后的双手,一只手从独孤湫肋下抓向她丰满
的酥胸,独孤湫嘤咛一声,只觉得浑身酥软,放弃了挣扎,不过长公主适时开口:

  「别光顾着玩了,说正事。」

  独孤湫这才逃过一劫,姬檀儿坐到亭子里的石桌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最
近扶桑那边局势紧张,人人自危啊。」

  长公主坐下后喝了一口茶:「扶桑的皇帝川端原突然驾崩,亲王川端木禾和
皇女川端绫争夺皇位,川端木禾阴险狡诈,欲望熏心,如果他登上皇位,那么天
朝沿海的百姓势必遭受战火荼毒,而川端绫亲善我们天朝,曾经还和使团一起前
往天朝与我一见如故,这次我们使团前往扶桑,也有着帮助川端绫的意思,我们
暗中前往扶桑,更要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川端绫登上皇位。」

  独孤湫这才明白,原来长公主前往扶桑还有这种目的,不是单纯过去玩乐。

  这时姬檀儿插嘴到:「昔日我天朝有圣僧东渡扶桑,带去一棵菩提果,如今
在扶桑已长成参天大树,据说每十年才会结一棵菩提果,那菩提树的菩提叶泡水
就可以疏通筋脉,让人功力大增,而传闻菩提果还有洗筋易髓,重塑根骨,断肢
重生的奇效,只要人不死,就可以让你枯木逢春,容光焕发,而那棵菩提树现在
就掌握在川端木禾的手里,用来笼络人心,召集了一大批江湖人士替他卖命。我
们要对付川端木禾就可以考虑从这里入手。」

  独孤湫听到后呼吸为之一滞,这菩提果的功效不就是程星冉急需的吗。第51
章姬檀儿与长公主在亭中交谈许久,终于把去扶桑的大致计划敲定,但是独孤湫
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她们的计划是直接扮做肉货被卖到川端木禾的府上,川端木
禾本人非常好色,经常要购买大量女奴,而扶桑女子普遍腿短,中原女子身材修
长,川端木禾最喜女子的美腿,因此常常购买中原女奴,这次姬檀儿就联系上一
个人口贩子,可以帮助她。但是独孤湫和楼樱解决不同意长公主以身涉险,最终
决定独孤湫和姬檀儿扮成肉货被卖进川端木禾府里,而长公主和楼樱则扮做奴隶
贩子,带着独孤湫和姬檀儿接近川端木禾。

  商量完计划姬檀儿拿出绳子:「这是我们缚红阁最新的玉仙绳,就算是武功
通天被绑起来了也无法动弹分毫,那就烦请长公主殿下把我们两个肉货绑起来了。」

  独孤湫抗议道:「我们还没去扶桑呢,要被绑你自己绑,我还想好好逛逛海
城呢。」说罢转身就逃。

  姬檀儿不依不饶,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竹筒,放在嘴前轻轻一吹,「噗」一直
细如发丝的银针扎入独孤湫后颈,独孤湫踉跄两步栽倒在地。

  姬檀儿心满意足地收好竹筒,然后再次把绳子递给长公主:「快把我们两个
肉货绑起来吧。」说完就把双手乖巧地背在身后。

  长公主绕到她身后,一只手托住她胸口的浑圆:「这可不太行,中原的肉货
可不能穿和服。」

  「呲啦。」长公主用力一扯,把姬檀儿身上的和服扯破了半边,姬檀儿酥胸
半露,下意识伸手去护,长公主却一把抓住她想要护在胸前的柔荑,反扭到身后,
用绳子毫不客气地捆起来。

  「嗯啊,不愧是公主殿下,好霸道呢。」姬檀儿被长公主捆得一边呻吟一边
挑逗长公主。

  而另一边,楼樱也拿着绳子把独孤湫双手背到身后捆绑起来,转过头来发现
长公主在撕扯姬檀儿的和服,于是就有样学样也把独孤湫也给扒个精光。

  独孤湫是被鞭子抽醒的了,她踮着脚双腿叉开,被分别折叠捆绑,蹲在地上,
背后一根绳子吊着她迫使她保持着蹲姿,独孤湫想要说话,却发觉自己舌头被两
根细木棍夹住,只能像条狗一样伸在外面,鼻子也被鼻钩勾住极为难受和羞耻,
眼睛上更是被蒙着黑布,剥夺了她的视觉,此时此刻正有人那这鞭子在不停抽打
挑逗她,时不时伸出赤裸的玉足轻轻踢一踢她,让重心不稳的她连蹦带跳,非常
狼狈。

  一旁,姬檀儿连绵起伏的浪叫不绝于耳,这让独孤湫有些好奇,也有些悸动,
这时,楼樱贴心地给她摘下眼罩,独孤湫这才看见,姬檀儿被吊在一个三角木马
上,胸前夹着两个小铃铛,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也被折叠捆绑不让她支持地面,
她双腿紧紧夹住木马,以减轻木马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但是长公主不停用鞭子
抽打她的玉足,美腿还有翘臀,干扰着她保持平衡,让姬檀儿非常痛苦却又十分
享受。

  楼樱轻轻托起独孤湫的下颚:「怎么样,是不是还是我对你温柔。」

  独孤湫翻了个白眼,可惜她舌头被夹住不能说话,不然她一定要揶揄楼樱两
句,楼樱一鞭子抽在独孤湫的酥胸上:「好啊独孤湫,那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看看
我的厉害。」

  楼樱把吊着独孤湫的绳子解开,又把她被折叠捆绑的双腿并拢捆紧,然后在
她脚踝处系好绳子,用力一拉把独孤湫倒掉起来,「呜呜呜」独孤湫开始痛苦的
呻吟,但是楼樱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她知道独孤湫远远没有达到忍耐的限度。

  楼樱拿出一根大号角先生,直接独孤湫的玉洞。

  「呜!」独孤湫高亢的尖叫和姬檀儿的浪叫在屋子里相得益彰,楼樱继续不
停抽插,独孤湫很快浑身湿透,香汗淋漓,双腿之间更是有液体沿着小腹淌下。

  「啊啊啊」随着独孤湫的尖叫,还有她双腿之间喷射而出的。楼樱抽出角先
生,用手轻轻抚摸独孤湫:「独孤,你的水真是越来越多了。」说罢,她把吊着
的独孤湫放楼下来,自己坐在地上,让独孤湫坐在自己怀里,给独孤湫解开鼻钩
和夹住她舌头的木棍。独孤湫刚想开口说话,一根湿漉漉的粗木棍就塞进她的嘴
里,那是楼樱刚刚从她玉洞里拔出来的角先生,「唔咕唔咕,咳咳咳」角先生在
独孤湫的嘴里捣鼓了好一阵子,楼樱这才拿出来,拍了拍独孤湫红扑扑的俏脸,
独孤湫此刻意醉神迷,美眸秋水流动,看得楼樱忍不住又把角先生插进独孤湫的
玉洞之中,又是一阵呻吟「啊啊啊啊,不要啊,楼樱,啊啊啊啊。」

  长公主也把姬檀儿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把她双腿叉开绑在椅子上,长公主坐
在她对面,一双秀美的玉足就伸向姬檀儿大开的中庭,不停挑逗着姬檀儿。姬檀
儿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媚骨天成的呻吟,一边浪叫一边抱怨:「公主殿下,再用点
力,好舒服,嗯啊啊。」

  但长公主的玉足就是不疾不徐,有条不紊地在姬檀儿双腿之间游弋,让姬檀
儿欲罢不能。

  看着姬檀儿双腿之间的湿润,长公主终于收回玉足,跪到姬檀儿身前,伸出
粉舌发起了最后的总攻。「嗯,额嗯,啊啊。」姬檀儿的呻吟声婉转魅惑,刺激
着长公主更加激烈地开垦,良久,姬檀儿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长公主也累的靠
在椅子边上,玩够了的四女都气喘吁吁,分外疲惫。

  第二天,长公主和楼樱换上一身白色的书生长袍,女扮男装成两位翩翩贵公
子,独孤湫和姬檀儿则扮做丫鬟打扮,穿着绿色的罗裙,跟随在她们后面,当然,
除了表面上的打扮,四女还互相在衣服里给对方绑了龟甲缚,双腿之间的股绳一
个勒得比一个紧,所以她们走路时都有些别扭。

  四女结伴来到码头,独孤湫对于坐船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但是前往扶桑除了
坐船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登上了姬檀儿早就联系好的货船,货船上的管事对
她们极为客气,给她们安排好船舱里的房间,就出去不再打扰。

  管事刚走,姬檀儿就开始作乱,她一把扭住身旁独孤湫的胳膊,将她双手反
剪压在床上。船上隔音效果几乎没有,独孤湫也不敢过分挣扎,求饶道:「船上
那么多人,别玩了好不好,会被听到的。」

  姬檀儿一只手反剪独孤湫,一只手抓向她的酥胸,独孤湫压抑地嘤咛一声,
不敢反抗,生怕惊动了船上的其他船员,姬檀儿则更加肆无忌惮,调皮的玉手轻
轻下移,透着独孤湫的衣服抓住她的股绳,用力一提。「额嗯。」独孤湫呻吟一
声又强自忍住,双腿夹紧,面色微红,两眼之间仿佛有泪花打转,让人我见犹怜,
这时长公主及时救场:「别闹了,现在开始我们行事就要分外小心,不要出岔子。

  姬檀儿这才悻悻然作罢。

  但是长公主话锋一转:「不过你们两个作为肉货,还是要被绑起来的,船上
人多眼杂,万一有川端家的线人那就不好了。」

  独孤湫知道,长公主就是在找借口绑她,川端家根本看不上这种简陋的的货
船,怎么可能船上有川端家的线人,但是独孤湫也没法拒绝,其实心里也不想拒
绝。

  独孤湫和姬檀儿就这样又被绑了,两人被脱了绣鞋,头对脚被紧贴着捆绑在
一起衣服里一层龟甲缚,衣服外又是严密结实的后手缚,绳索压着衣服勒在二女
的肉里,让她们觉得有些痛苦,不过两人也算是久经沙场,这点痛苦完全可以忍
受。

  独孤湫面对着姬檀儿精致可爱的玉足,有些忍不住想伸出粉舌舔两口,结果
姬檀儿先下嘴为强,独孤湫发觉自己的小脚被一团湿软划过,知道姬檀儿在作怪,
于是也伸出粉舌反击。

  一边的楼樱和长公主也忍不住拿出绳子,开始互相捆绑起来。

  就这样,四女在海上漂了三天,渐渐远离天朝。和前三天一样,四人在船舱
里压抑着互相捆绑玩闹,尽可能不惊动船员。这天,长公主先是把姬檀儿驷马绑
在船舱桌上,楼樱海老缚绑在凳子上,然后看向独孤湫:「来把我也绑了,然后
你自缚,我们来个紧缚放置。」

  独孤湫面带犹豫:「我的的袖里乾坤自缚最少也要捆一个时辰才能松绑,这
期间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长公主狡黠地微笑:「那我们就一起当肉货呗。」

  看见独孤湫犹豫的模样,长公主安慰道:「这一船都是姬檀儿的人,不会有
事的。」

  独孤湫想了想,这才答应,把长公主双腿交叉绑在椅子上,然后用出袖里乾
坤,把自己也跪立着绑在船舱一根柱子上,开始享受。

  而离货船不远的地方,一艘海盗船正在悄悄靠近。

                第52章

  「快跑!海盗来了!」货船上,船员们仓惶地四处奔逃,恐惧地尖叫着,船
舱里,独孤湫听见这声音原本红润的俏脸瞬间煞白,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其她
三女也都面色大变,「怎么这般巧合,我们安安稳稳了那么多天海盗不来,一自
缚就全来了,这下又要落地别人手里了。」独孤湫皱着眉头抱怨。

  长公主也收起玩性,皱紧眉头,她本来是个极为稳重睿智之人,近日来玩的
太欢,让她放松了警惕,可是现在懊悔为时已晚,只能想办法亡羊补牢。

  长公主沉吟半晌,说道:「事已至此,也只能暂且受辱了,反正独孤湫的功
法半个小时绳缚就会自动解开,到时候我们再寻找脱困机会。」

  一柱香不到的功夫,「砰」地一声,船舱门被踹开,进来的海盗看见屋里捆
绑着的四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大笑道:「没想到这货船里还
藏着四个肉货。」随即冲着外面大喊:「大当家的!这里发现四个肉货,个个美
得出水!」

  舱外很快走进来一个络腮胡壮汉,身后簇拥着不少海盗,正好奇地伸着脖子,
打量着屋内的四女,互相之间窃窃私语:「呦,这仨妞也太好看了,这要是老大
玩完能赏我一个,那可真是……」

  「你少做梦了,这种级别的肉货,你小子也配碰?」

  几个喽啰交谈之际,那络腮胡大汉沉声道:「娘希匹,都给老子闭嘴,来几
个人把她们押回我们船上绑好,注意点你们的脏手,别乱摸,正好黑泽将军那边
问我有没有新的肉货,这几个应该能卖不少钱。」

  几个喽啰立马答应下来,虽然说不能玩甚至乱摸,但这种级别的美人,他们
上手绑一绑就很满足了,更何况绑得时候不小心碰到个小手小脚什么的,也不算
乱摸吧。

  几个喽啰兴奋地把被绑的姿势各异的四女解开捆缚着腿部和脚上的绳子,押
着她们回到海盗船上。一路上,任凭独孤湫等人如何挣扎反抗也都是徒劳,反倒
是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两刀鞘,四女也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海盗们上了船。

  海盗船上,独孤湫四女被分别关在四个铁笼子了,修长的美腿重新被绳子捆
紧,樱桃小口被海盗们用破布塞得严严实实,双眼也被黑布紧紧蒙住。好在海盗
们觉得她们上半身的束缚已经足够严密,就没有再理会,这让独孤湫松了一口气,
她的自缚术过了一个时辰她就可以随意解开,虽然现在已经深入虎穴,但是如果
找准时机脱缚,还是有机会杀将出去。

  在海上航行数日,独孤湫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毕竟茫茫大海她也无处可逃,
除非她们四个能把一船海盗全部杀光,不然贸然动手被再次擒住那可就真的无处
可逃了。就这样,独孤湫四女安安静静地当着海盗们的俘虏,每天都有人给她们
送饭,带她们如厕,但是起码手上的绳子没有一丝一毫松开过,甚至每天都有人
专门检查她们的绑绳是否足够结实。

  一旬时光眨眼而过,这天,海盗头目来到关押四女的囚室,吩咐几个手下把
她们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看着最后一个从笼子里踉踉跄跄站起来的姬檀儿,海盗
头目捏住她的下巴,桀桀怪笑道:「美人,看你们这些天还算乖巧,我就给你们
个忠告,到了黑泽将军府上,不管黑泽将军对你们做什么,都像在我船上一样顺
从就行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到时候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

  姬檀儿人在屋檐下,只好乖乖点了点头,海盗头目甚是满意,拍了拍她的脸:

  「带她们走吧。」

  几个喽啰赶紧应是,然后押着腿脚被捆的酸麻的四女踉踉跄跄地登上一艘小
船,划向岸边,划了约莫半个时辰,独孤湫估摸着已经离海盗船很远了,立马运
起内力,挣脱了绳索,几个划船的海岛见独孤湫突然挣脱了捆绑,大惊失色,赶
紧向她扑来,独孤湫一把扯掉眼罩,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海盗撂倒在地。随后给
长公主,楼樱和姬檀儿分别松绑,三女揉着被捆绑发酸的胳膊,取下占满自己口
水的破布随手扔进海里,楼樱抱怨道:「这群该死的海盗,要是让我找到机会,
一定把他们通通砍了。」

  长公主叹了口气:「这次是我贪玩了,到了扶桑,我们得万分小心才是。」

  这时,一个被独孤湫打翻落水的海盗浮出水面,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从
里面拿出一枚信号箭,绑在短弩上射向天空,独孤湫暗叫一声不好,想要出手拦
截却为时已晚,信号箭带起红色的尾焰,嗖地一声飞向高空,那海盗水性极佳,
发射玩信号箭后一个猛子扎入水里,独孤湫四女都不擅水性,根本奈何不了那海
盗,很快,船底就被凿了一个破洞,好在独孤湫也趁机一船桨拍死了那人。

  小船开始漏水,根本没法继续航行,四女只能弃船游泳,虽然不擅水性,但
是凭借惊人的内力,四女把小船击碎,趴在破木板上慢慢踩水,还是勉强能继续
朝着岸上划去,足足划了两个多时辰,太阳已经西斜,四女才靠了岸,拖着筋疲
力竭的身体,四女刚刚上岸就发现北边如林的火把向着她们靠过来,显然,是之
前那海盗信号箭的示警,让岸上接应的人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来不及多想,独
孤湫立刻回头看向长公主:「楼樱,你先带着殿下朝着南边跑,我去托住他们。」

  长公主殿下立马拒绝,独孤湫却不由分说一记手刀砸晕长公主:「楼樱,殿
下千金之躯,决不能落入那等贼人之手,等你们脱困再想办法救我。」

  楼樱本想和独孤湫一起去,但是看着独孤湫眼里的坚决,也知道事情的轻重
缓急,只能咬咬牙,对独孤湫说道:「你千万小心。」

  独孤湫转身朝着火把处飞奔而去。

  一旁的姬檀儿叹了口气:「唉,看来刚出了狼窝又得掉进虎穴。我去助她,
长公主就交给你了。」

  楼樱贝齿紧咬下唇,点了点头,对姬檀儿道了句保重后背着长公主朝南飞奔。

  可是敌人的人数远超独孤湫想象,在派出足够的人手缠住独孤湫和姬檀儿后,
又有近百人朝着楼樱追去,他们骑着快马,纵使楼樱轻功再好,在海上漂了那么
久后也没有力气,很快就被追上,此时的长公主已然醒来,楼樱不假思索,让长
公主继续向南奔逃后自己转身迎上敌骑。长公主知道此时也不是矫情的时候,自
己若是不能脱困,那么她们四人都要完蛋,于是趁着两个落单的追兵靠近时,偷
袭了其中一人,抢了马一路飞驰,虽然身后追兵依旧穷追不舍,但是不用再两条
腿跑四条腿,长公主逃跑起来也就轻松了不少。追逃了近一个时辰,长公主身后
只剩十人不到的追兵,她正想着要不要杀个回马枪解决了这些人,突然马匹一个
前倾,长公主连人带马狠狠摔了出去,趴在地上的长公主头晕眼花,好一阵子都
没缓过劲来。而长公主身后的追兵也被几只箭矢悉数射于马下。

  长公主艰难地想要趴起身来,突然,雪亮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清冷的
扶桑语从长公主头顶传来:「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长公主这一路上也不
是光顾着玩闹,跟姬檀儿学了不少扶桑话,加上她曾经和扶桑皇女端川绫一见如
故,也因此学习过一些扶桑语,再结合一下现如今的情况,长公主倒是听懂了用
刀架着自己脖子的人再说什么,于是又缓缓趴回了地上。

  「双手背到身后。」

  长公主乖巧地照做,这句话她和姬檀儿玩闹时,姬檀儿经常用日语对她说。

  接着长公主感觉有绳子开始捆绑自己的手腕,她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
到自己最终还是被人绑了,不过好像和海盗们并不是同一伙人,这让长公主心中
还保留了一丝希望。

  长公主只感觉捆绑自己的人手法极为专业,她的藕臂被w型反吊在身后,绳索
将她的手臂和身体紧紧固定,没有一丝一毫挣脱的空间,而她的酥胸也被绳子在
上下方各绑了两道,被勒得鼓鼓胀胀,不仅如此,双腿之间也有股绳嵌入她的敏
感部位,让她双腿忍不住夹紧,没一会湿润的感觉就从双腿之间传来。长公主的
嘴也被竹制的口枷塞住,双眼再次蒙上布条,在黑暗中被押着前进。

  走了一盏茶的时间,长公主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房间,然后就被人按在一根
柱子上,那人用绳子先把她上半身固定在柱子上,然后又用绳子沿着她的玉腿一
圈圈捆绑,使她的玉腿严丝合缝地贴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第53章

  随着脚踝处的绳子被收紧打结,长公主完全被绳子固定在了柱子上,随后她
的眼罩被扯了下来,长公主看清了捆绑她的人的模样。

  站在长公主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忍者,她身材高挑,和长公主差不
多高,一头短发只到耳根部位,她穿着一身黑红色的忍者服,岔开的领口里,黑
色的渔网内衣包裹着饱满的酥胸,忍者服的下摆只到大腿根部,黑色的渔网袜包
裹着修长结实的美腿,赤裸的纤足踩着一堆木屐,而她的背后背着一杆长柄刀,
想必刚才她就是用这把刀指着自己。

  女忍者自我介绍道:「我叫樱井理子,你可以叫我理子。」

  长公主含着口枷呜呜两声,试图发出理子的读音,樱井理子这才反应过来长
公主还被口枷堵着嘴,伸手替她解开,看着长公主的口水拉成长丝从嘴角低落,
樱井理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长公主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小脸卫
红地自我介绍:「赵缘芮。」

  樱井理子一愣:「你是天朝人?」

  长公主点了点头:「被海盗绑来的。」

  樱井理子恍然:「刚才追杀你的人是黑泽将军的走狗,显然,你是被海盗卖
给了黑泽将军。」

  长公主再次点了点头:「是的,看来你跟黑泽将军不是一伙人,所以你能不
能放了我,我朋友为了救我已经被黑泽将军抓了。」

  樱井理子摇了摇头:「不行,虽然我们和黑泽将军有着血海深仇,但是为了
这个据点不被暴露,还得委屈你一下,反正你一个人也救不了你的朋友,不妨和
我们一起,再过三日,我们的援军就会来帮助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将军府杀了那
狗贼。」

  长公主本想说自己其实可以去找你们国家的皇女搬救兵,但是想了想,这种
荒缪的说法恐怕没有人会信,既然这个樱井理子说三天后要对付黑泽将军,拿自
己就等她们三天好了,反正从这里出发去扶桑京都恐怕都要走上不止三天。想到
这里,长公主诚恳地看向樱井理子:「好吧,我不会逃跑的,能不能先帮我松绑,
从天朝来这里我都被绑了一路了。」

  樱井理子再次摇头:「不行,你显然武功不俗,我并不能完全相信你,所以
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我去替你准备些食物,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长公主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那竹制的口枷又再次回到了她的嘴里,剥夺了
她的话语权。

  长公主无奈地认了命,心中暗想:被这种子时绑着叫休息?分明是罚站,要
休息好歹把人家绑在床上啊。

  被捆绑的长公主时不时徒劳地扭动一下酸麻的胳膊和玉腿,可是奈何樱井理
子绑得太紧,每次挣扎换来的只有绳子嵌入肉里的酸疼。

  就在长公主「享受」着绳子的紧缚时,一位红头发的女子走了进来:「你好
啊,我是樱井理子的师姐,浅野纱,我来给你送饭。」

  这个叫浅野纱的女人和樱井理子差不多高,穿着十分随意,上半身只用布条
裹住她浑圆丰满的酥胸,光滑的香肩,平坦的小腹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长公主的
眼前,浅野纱下半身穿着一条红色的宽松练功裤,虽然有着长裤的遮挡,但还是
可以看出她的腿极为修长,收束的裤脚处,脚踝洁白骨感,玉足赤裸着踩在地上
却不染纤尘,长公主不有感叹这对师姐妹真是一对尤物。

  浅野纱放下手中的餐盘,里面放着几个饭团,她和自己小心谨慎的师妹不同,
她毫不忌讳地替长公主松了绑,长公主揉着酸麻的手腕,问道:「你替我松绑不
怕我是心怀不轨的歹人?」

  浅野纱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你现在的状态应该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觉
得你也不像歹人,我师妹就是这点不好,太喜欢绑人,动不动就找理由把我绑……
呃,扯远了,你吃饭吧,把你绑起来的话总不成还要我喂你吧。」

  浅野纱这一长串话说的有些快,以长公主的扶桑话水平也就听了个一知半解,
所以没太在意,早就饿极了的她拿起饭团就狼吞虎咽起来。

  浅野纱看着狼吞虎咽的长公主,又贴心地递上一杯热茶,随口聊道:「你是
怎么从天朝被拐来的?」

  长公主嘴里嚼着食物,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本来是和几个姐妹来经商的,
半路上船被海盗劫了,然后就被当成肉货绑了。」

  浅野纱有些疑惑:「你武功应该还不错,是遇上了哪伙海盗把你给擒住了?」

  长公主咽下一口饭团,差点没噎住,赶紧喝了口热茶顺了顺,又差点呛到,
「咳咳咳,我也不知道那伙人叫啥,反正我和我姐妹在船舱里玩捆绑时他们正好
冲上来,我们根本没法反抗。」

  浅野纱有些吃惊于长公主的坦诚:「玩捆绑?」

  长公主点点头:「嗯,你师妹不也是个捆绑高手吗,既然是通道之人,也没
什么好难以启齿的。」话是这么说,长公主其实脸还是有点红的。

  浅野纱看向一旁的绳子:「看来你并不介意被绑起来啊,那你吃完饭我就再
把你重新绑起来好了。」

  长公主一脸不满:「能不能不绑,虽然我偶尔会和姐妹玩玩,但也不想一直
被绑起来,我最近都快被绳子勒死了。」

  浅野纱翘起玉足,翘了个舒服的二郎腿,自言自语道:「又觉得被绳子勒得
难受,又喜欢被捆绑,真是奇怪。」

  长公主以为她在说自己,摇摇头说:「偶尔被绑起来还挺刺激的,一直被绑
着动弹不得肯定会难受。但是一般绑我的人都不会见好就收。」

  浅野纱点了点头,认同道:「我也是。」

  长公主回头疑惑地看向她:「什么?」

  浅野纱察觉到自己失言,赶紧说道:「没什么,你吃完了吧,以防万一,我
还是要把你绑起来的。」

  长公主也不抗议了,她说道:「我想如厕,回来立马束手就擒,可以吗?」

  「可以。」

  「不可以。」

  浅野纱的声音和门外樱井理子清冷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樱井理子冷着脸走了进来:「师姐,你不该给她松绑,这么做太大意了……」

  「这不是一名合格的忍者该有的素养,你要接受惩罚长长记性。」浅野纱熟
练地打断樱井理子的话并替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显然,樱井理子不是一次和自
己师姐这么说话了,浅野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长公主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然后转身对樱井理子说:「我回房间等你。」收起餐盘离开了。

  樱井理子看向长公主:「是你自己乖乖跪在地上受缚,还是等我把你踩在地
上然后绑起来。」

  长公主其实心底很想选第二个选项,但还是克制住了,毕竟木屐踩人还是挺
疼的,如果是浅野纱的玉足,长公主说不定真选第二个选项了。她把手背在身后,
跪在地上,等待樱井理子的捆绑。

  长公主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真的想如厕怎么办?」

  樱井理子走上前来,一只手把长公主背在身后的双手,拉回身前钳在一起,
然后拉到长公主脑后,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扯掉长公主的外衣、亵衣、亵裤。长公
主起初还想挣扎,但是被樱井理子瞪了一眼后就放弃了抵抗,红着脸任凭施为。

  一方面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另一方面自己这身衣服穿了这么久也确实又脏
又臭了。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长公主还是在心里暗暗碎了樱井理子一口:「这家
伙真是霸道。」

  扒光了长公主,樱井理子和之前一样,把长公主紧紧捆绑了起来,比起之前
更为严厉,绑得长公主呻吟连连,可是长公主每叫一声,樱井理子就绑得更用力
一点,然后长公主疼得又叫一声,如此循环往复,绳子紧紧嵌入长公主洁白的肌
肤,长公主轻轻挣扎,完全勒紧绳子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勒得她眼泪几
乎要流出来了。除了严厉的捆绑,樱井理子还给长公主戴上了一个皮制项圈,让
长公主又在心里骂了一遍她真是霸道后,牵着被严厉捆绑的长公主来到了茅房,
长公主蹲下后看着一旁的樱井理子,红着脸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樱井理子冷冷地说:「你要是一不小心摔倒,我还得替你洗。」

  再次在心里暗骂樱井理子霸道后,长公主红着脸当着樱井理子的面如厕完后,
樱井理子打了两桶水给她洗了洗身子,然后又牵着长公主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第54章

  脖子上套着项圈,洗完澡的长公主被樱井理子绑上了严厉的股绳,在樱井理
子的牵引下亦步亦趋地来到了樱井理子的房间,长公主并不知道这是樱井理子的
房间,还以为这个霸道的家伙良心发现,打算给自己找个能躺着的地方。不过也
确实如此,樱井理子按着长公主让她跪下,长公主没有反抗,顺势跪了下去,可
是没想到樱井理子在她跪好后抬起一脚把她踢倒,还好樱井理子进房间时脱了木
屐,赤裸的玉足踢在长公主身上也不疼,长公主也就默默忍受了下来。

  樱井理子蹲下身来,两只手分别擒住长公主两只脚踝,把它们并拢在一起,
然后用绳子毫不留情地捆绑起来。樱井理子一边绑一边点评道:「这双脚确实好
看,难怪会被卖了当肉货。」

  长公主忍了这么久终于没忍住,接了一句:「这么久了,你就觉得我脚好看?

  我别的地方不好看吗?」

  樱井理子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括噪。」

  樱井理子捆绑好长公主的玉足后脱下自己的网袜塞进了长公主嘴里,可是薄
薄的网袜显然不够塞满长公主的小嘴,樱井理子又从衣柜里找出一双丝袜塞进长
公主嘴里,这才把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堵完长公主的嘴,樱井理子又起身拿了一条绳子,然后用脚踩着长公主向前
轻轻发力,让原本侧躺着的长公主平趴下来,蹲下身,樱井理子提起长公主被并
拢捆绑的玉足,用绳子系上把它们向长公主身后拉,随后接在长公主上半身的紧
缚和股绳上,长公主双脚只要稍一用力,不紧上半身的紧缚会让她更加痛苦,双
腿之间的股绳也不会放过她,看着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长公主,樱井理子满意地拍
了拍手,穿上木屐离开了房间。

  长公主在地上百无聊赖地趴在,如果不是之前被绑了太久,樱井理子专业的
捆绑还让她满受用的,不愧是捆绑文化的发源地扶桑国,捆绑人的手法就是不同
凡响,等把独孤湫她们救出来了,也要让她们好好试试。

  想着想着,突然木屐声从门外传来,樱井理子和浅野纱一起先后走了进来,
浅野纱还是之前那身装扮,不过有所不同的是,她的上半身缠住酥胸的布条被扯
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长公主一样被绳子紧紧捆绑,樱井理子用绳子系在她被捆
绑的酥胸上牵着她走进了房间。

  浅野纱被带到长公主旁边,同样是跪下然后被踩倒,樱井理子用绳子把她大
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并拢捆紧,绳子勒在宽松的裤子上,让樱井理子完美的腿型
被勾勒出来,赤裸的玉足无助地并拢在一起,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

  樱井理子正打算好好调教两人突然她有所警觉,向窗外望去,她随手拿起靠
在墙边的刀替自己师姐浅野纱解开捆绑。这时,只听窗外响起破空声,嗖嗖的箭
矢飞射入屋中,被樱井理子悉数用刀荡开。

  她随手提起被驷马绑着的长公主,和浅野纱一起跳了出去,却发现外面早已
被官兵包围,而领军的正式黑泽将军本人,只见他猖狂至极地大笑道:「本来只
想追几个肉货,没想到捡了你们这对姐妹,真是一箭双雕啊。」

  樱井理子恨恨道:「黑泽狗贼,你杀我师父,我们绝不会投降受辱。」

  说罢提刀欲上,可是天上突然飞下一张巨网将她罩住,浅野纱想要上去支援
却被暗中几根飞索勾住手脚绊倒在地,士兵们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将这对师姐妹用
绳子捆绑起来,樱井理子双臂被贴紧捆绑,她的长杆刀也被绑在她的臂弯处,让
她更加难以挣扎,浅野纱身上的绳痕未消,又被黑泽将军亲自沿着之前樱井理子
绑过的的绳痕重新捆好,一边捆一边啧啧道:「看来我们打扰了你们的游戏啊,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没关系,回我的府上会让你们玩得更开心的,哈哈哈哈。」

  浅野纱咬牙切齿:「黑泽老狗,你不得好死呜呜呜呜……」

  旁边的卫兵眼疾手快将一块破布塞进了浅野纱的嘴里。黑泽将军吩咐道:

  「别用这些粗糙的垃圾堵我美人的嘴,去她们屋里找点丝袜内裤之类的堵。」

  「是!」士兵领命而去,很快拿着一堆丝袜内裤回来,取下浅野纱嘴里的破
布,在她刚想喊出来时把叠在一起的丝袜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又顺便勇剩下的
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对樱井理子如法炮制。

  捆绑完浅野纱的黑泽将军又狠狠揉搓了一把浅野纱裸露在外的酥胸,这才心
满意足地吩咐士兵押着自己的战利品离开,他自己泽提溜这被驷马捆绑着的长公
主,啧啧赞叹:「真是个美人,黑旋风那家伙从哪找来你们四个美若天仙的肉货
啊,这次得好好赏赐他。」

  长公主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拼命挣扎,可惜樱井理子把她捆得太紧根本挣扎
不开,而且就算脱缚了,黑泽将军也不过是只需要再抓住她绑一次罢了,所以黑
泽将军无视了她的挣扎,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好像买来的鱼在袋子里做最后
扑腾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享用美人。

  可惜,有些人注定无福消受这些美女,半路上,突然杀出一伙黑衣人,武功
极高见人就杀,黑泽将军的手下根本不是对手,黑泽将军大惊,还没反应过来几
枚手里剑就呼啸而至,他本想用手中的肉货去挡,没想到长公主拼起余勇,用力
一挣,竟是让他没有抓稳,长公主虽然没有挣脱绳索,但却从黑泽将军手中脱开
掉在了地上,也因此,黑泽将军错过了最佳的格挡机会,被手里剑割破喉咙摔倒
在地,手下的士兵更是树倒猢狲散,被黑衣人们冲杀一阵,死伤无数。

  长公主正纳闷是谁救的她们,就被黑衣人重新提溜起来,然后飞快地撤退了,
樱井理子和浅野纱也没被松绑,而是被扛在肩上,带着飞奔离开。

  长公主心中暗叫不好,这怕不是两伙人黑吃黑,自己又被当肉货绑了。这扶
桑国太危险,要是能安全回去以后绝对不来了。

  一盏茶的功夫,长公主就被黑衣人们带到一处僻静的寺庙,黑衣人吹了几声
口哨,暗处出来几个黑衣人接应他们入了庙,庙里等待着的人让长公主目瞪口呆。

  只见寺庙种的一把椅子上,做着一名神态娇憨可爱,却又不失灵性的少女,
少女身材比较娇小,但不影响她浮凸的曲线,淡黄的绸裙领口被酥胸撑得几乎破
开,坐在椅子上的小屁股也能看出诱人的弧线,一双白嫩的玉足从裙底探出,不
安地摇晃着,脚踝上还系着一根红绳。此人正是扶桑皇女端川绫,看见驷马捆绑
的长公主后,端川绫也是大惊,都不顾上穿鞋,赤着玉足走上前来替长公主解开
嘴里堵着的丝袜,惊呼道:「缘芮!你怎么在这里?」

  长公主此时此刻还一丝不挂地被驷马绑着,如此羞耻的状态让她对自己的身
份矢口否认:「我不是赵缘芮,你认错人了。」

  从震惊中缓过来的端川绫翘起嘴角,她自然看得出来长公主是羞于承认自己
的身份,于是用纤纤玉指挑起长公主的嘴角:「可惜,如果你是缘芮的话我就替
你松绑好好招待你,毕竟缘芮是我以前的闺中密友,但是你不是的话我救了你,
那你是不是就得当我的女奴报答救命之恩呢?」

  长公主梗着脖子:「当女奴就当女奴,反正我不是赵缘芮。」但突然想起来
什么瞪着川端绫说:「等等,什么叫以前的闺中密友,现在不是了吗?」

  川端绫也没想到长公主会关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白了她一眼:「反正你
又不是赵缘芮,关你屁事。」

  长公主红着脸:「我替她打抱不平不行吗。」

  两人如同小孩子般的拌嘴让周围的黑衣侍卫和依旧被绑着的浅野纱和樱井理
子满脸诧异。

  川端绫也注意到了氛围的怪异,轻咳一声挥退了黑衣人,给长公主介绍道:

  「这两位是月天流的浅野纱和樱井理子,我本来打算和她们联手暗杀黑泽将
军,可是今晚我突然发现黑泽府调兵频繁,恐有不测,就临时改变主意提前出手,
没想到救下了你们,话说你们怎么被黑泽绑的?」

  长公主就把之前的来龙去脉给川端绫解释了一番,川端绫恍然,又对着还被
捆着的浅野纱和樱井理子道:「这位……这位不是天朝的长公主赵缘芮,就是我
随手捡的女奴罢了。」

  樱井理子和浅野纱则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她们之前竟绑了天朝的长公主。

                第55章

  看着被绑在地上的长公主,端川绫从椅子上站起身,雪白的玉足伸进一双木
屐离开了,白嫩的脚趾被木屐分开,踏踏踏地向着长公主走来,长公主趴在地上
紧张地挣扎起来:「你……你要干嘛,别乱来啊。」

  端川绫扬起可爱的嘴角,用带着些许得意的声音说道:「赵缘芮,小时候我
去你们家皇宫玩,你居然把我绑起来让我舔你的脚,今天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长公主眼见大事不妙,赶忙急中生智:「好妹妹,我还有三个姐妹被抓去了
黑泽将军府,你先别急着报仇,先把她们救出来再说好不好。」

  端川绫听罢,也是收起坏笑,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虽然黑泽那狗贼已经
伏诛,但是将军府上戒备森严,除了他的私兵以外,还有黑蛇军对他忠心耿耿,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这时樱井理子开口:「你手下的忍者会易容术吗,我们可以伪装成黑泽狗贼
混进将军府。」

  端川绫眼前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可是黑泽将军府上高手众多,如果他们
稍加注意就容易被识破。除非……」

  「除非他带着女人回去,这个时候没人会打扰黑泽将军。」浅野纱接话道。

  端川绫点了点头:「那还要委屈二位了。」

  随后,端川绫又低头看着长公主:「怎么样,想不想去黑泽府上玩玩?」

  长公主本以为自己可以借着救人的名义脱缚,没想到还是要被绑,而且还没
有拒绝的理由,认命地点了点头:「那至少给我穿身衣服吧。」

  端川绫倒也通情达理,毕竟堂堂天朝长公主,这么赤身裸体地被人看着确实
不好,于是用绳子在长公主的酥胸上捆了三圈,绳子勒紧在长公主的酥胸中间,
遮住了那两点樱红,同时也把长公主的酥胸勒得更加鼓胀,随后,端川绫又给长
公主绑了个花哨的绳裤,绳子穿过长公主两腿之间,遮住敏感部位的同时也让长
公主更加敏感,端川绫还故意把长公主的驷马解开,给她戴上项圈再把她膝盖绑
在一起,让长公主自己步行,这可苦了长公主了,端川绫股绳绑得很紧,长公主
每次艰难地挪动步伐都会被股绳摩擦,不断地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软弱,而且,
端川绫还给她穿上了木屐,长公主极为不习惯这种鞋子,走路极为费劲,脚趾也
硌得生疼,除此之外,她嘴里还被插进了一只大号的深喉口球,那由玉制的狰狞
巨物把长公主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只能无助地唔咕唔咕吞咽着口水。

  就这样,端川绫的心腹带着数十个换上黑泽将军手下制服的忍者,押着长公
主,浅野纱和樱井理子朝着黑泽将军府上进发了。

  几个时辰前,远在数里之外的黑泽将军府,几个画着扶桑特有艺伎妆的侍女
正服侍着独孤湫沐浴,独孤湫赤身裸体地躺在大浴桶里,水面上漂着几片樱,温
暖的热水抚平着独孤湫这些时日以来的疲惫,氤氲的水汽让人昏昏欲睡,虽然双
手被绳子反吊在身后,手臂和身体被绳子紧紧固定住动弹不得,没有一丝一毫活
动地空间,但是如果这里不是黑泽将军府而是缥缈峰或者青霞宫之类的地方,独
孤湫还是会觉得非常享受,因为除了温暖的木桶浴之外,还有几个柔软的手指轻
轻在独孤湫的娇躯上抚摸,替她按摩,可是这里是黑泽将军府,她现在身陷囫囵,
而且她还担心着长公主的安危,实在没有心情享受,只剩下满面的愁容。其中一
个替她洗澡的侍女似乎也来自天朝,她用流利的汉语劝道:「女侠,既然来了黑
泽将军府就别想太多了,好好服侍黑泽将军,起码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

  独孤湫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些侍女八成也是被黑泽将军买来的女奴,都已经
认命了,也不想和这侍女多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随着沐浴完毕,几个侍女小心翼翼地把独孤湫抬出浴桶,再用浴巾擦干,扶
着独孤湫来到一间厢房,她们押着独孤湫让她盘腿坐下,用绳子把她双腿捆住,
再把她的脖子捆在被被交叉捆绑的双腿上,独孤湫只能低着头盘坐着。与此同时,
楼樱和姬檀儿也沐浴完毕,同样赤身裸体地被绑在独孤湫身旁,这时,侍女们拿
着三个口枷分别让三女咬住,然后把它们系在三女嘴上,独孤湫本以为这些家伙
只是把自己绑起来放在这,没想到那个来自天朝的侍女对她们说道:「黑泽大人
回来之前,我们会先好好调教你们,让你们成为听话的女奴。」说罢,三个侍女
人手一个角先生,分别坐在三女身后,让她们仰面躺下,来不及挣扎独孤湫只觉
得自己被一根巨物入侵,酥麻的疼痛从双腿之间冲入,呻吟与娇喘透过口枷,呜
呜咽咽地不停传出。「呜啊,呃呃呃呃……」三女的呻吟此起彼伏,而三位侍女
并不罢休,除了角先生时而激烈,时而挑逗之外,她们的另一只手也贪婪地抚摸
着那美好的酮体,独孤湫只觉得那侍女的虽然柔软纤细,但是抓揉自己酥胸时毫
不手软,不停地揉搓着刺激着她。

  楼樱最先坚持不住,迎来了第一次高超,侍女满意地拔出角先生,取下她的
口枷,楼樱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那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的粗大之物就塞进
了她的嘴里,只有唔咕唔咕的呻吟和混杂着的口水从她嘴角流出。

  独孤湫很快也沦陷了,她已然用余光瞥见自己的命运,既然反抗只是徒劳,
不如用顺从来麻痹对方,随着口枷被取下,她假装迫不及待地伸出粉舌,舔舐着
刚刚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角先生,然后再是含住,那侍女被独孤湫这番表现挑逗
得也有些意醉神迷,手上的力气更大,角先生在独孤湫嘴里搅动乾坤,独孤湫的
酥胸也被揉搓得更加变形。

  姬檀儿那边更为火热,侍女也被挑逗得脱下了衣服,解开了姬檀儿脚上的舒
服,和姬檀儿缠斗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六具赤裸的娇躯瘫软在地上,旖旎的气味在空气中飘荡。

  而三名气喘吁吁的侍女没有注意到的是,刚才的激烈交锋之下,姬檀儿身上
的绳索已经松动,不过她并没有借此机会脱缚,她感觉到,那角先生上似乎抹了
什么药,除了催情之外,还让她浑身酸软,不至于失去行动能力,但武功已经失
去了七七八八,现在可以挣脱捆绑制服那几个柔弱的侍女,但是绝对无法逃出她
完全不熟悉而且又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于是她干脆带着娇喘轻轻开口:「嗯额,
我身上的绳子好像松开了,好姐姐,能不能帮我绑紧点。」那侍女起身用脚踩着
姬檀儿的俏脸,用扶桑语嘲讽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刚烈不屈的女侠,没想比窑
子里的婊子还贱,难怪会被卖过来。」说罢,那侍女抬起脚,扶起瘫软在地上的
姬檀儿,把她原本平行交叠在身后的双手拉高,让她的双掌合拢,后手观音的姿
势,而且侍女绑得极为严厉,每次收紧绳子,姬檀儿都会忍不住的浪叫,一半是
做戏,一半也是被这严厉的束缚刺激得。

  一边的独孤湫躺在那天朝侍女的怀里,媚眼如丝的看着她,眼中的意思不言
而喻。那侍女会心一笑,扶起独孤湫,同样的后手观音,还不心慈手软地捆绑起
来,楼樱自然也不例外。

  绑好后手观音,侍女们拿出三条系满绳结的长绳,两段系在墙壁上的挂钩上,
这房间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正好能将绳子拉直,不用侍女们吩咐,独孤湫三女
已经乖巧地站了上去,虽然她们已经足够配合,可是侍女们还是挥舞着鞭子驱赶
着她们前进,又是一轮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屋里回荡。

  似乎是担心独孤湫她们被玩坏,侍女们鞭打催促三女走了一阵子绳后,就放
了她们,再次让她们盘腿而坐,重新把她们海老缚绑好,给她们戴上口枷,又在
三女面前一人放了个小碗,说道:「一个时辰后我们回来看你们,碗里装满口水
就能吃饭。」说罢拉上门离开了。

  独孤湫三女相视一眼,她们能感觉到,药力在缓慢消散,一个时辰后,也许
就是她们逃脱的机会,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分泌口水,把眼前的小碗装满。

  于是乎,拉长的银丝不断从三女嘴角低落,时不时的低吟和挣扎声在屋里不
停回荡着。

                第56章

  苦苦坚持了一个时辰,独孤湫三女眼前的小碗里已经满是唾液,被侍女松绑
的三女也就神情萎靡,瘫软在地上,侍女们端来了丰盛的饭菜,然后就离开了,
也算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一阵子,独孤湫只是轻轻嗅了嗅,就发现饭菜里下了
药,难怪侍女们给她们松绑后就放心的出去了,若是吃了这饭,恐怕不仅会四肢
松软无力,更是会意乱神迷,别人吩咐什么做什么,怕不是吃完这顿饭就要被送
到将军的房间里服侍。独孤湫于是乎给楼樱和姬檀儿使了个眼色,三女假装狼吞
虎咽,实则偷偷把饭菜倒掉,然后装作昏迷瘫倒在屋子里。果然,一柱香后,侍
女们拿着绳子进来,打算重新捆绑昏迷的三女,三女看似瘫软无力,任其施为,
实则偷偷留了些许内力,让那侍女们的捆绑有了些许空隙,而侍女们不会武功,
也没有察觉三女的小动作,只是把她们双手反吊在身后。一边捆绑,侍女一边叹
气:「将军好久没临幸过我们了。」

  另一个侍女也是有些戚戚然:「这将军府里不就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将军玩
腻了也很正常。」

  而另一位稍年长的侍女则是冷冷开口:「闭上你们的嘴,赶紧把人绑好了送
到将军屋里,算算时辰将军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听到你们碎嘴,把你们卖给那些
野蛮的海盗。」

  另外两个侍女赶紧噤声,迅速完成捆绑,侍女们用厚厚的绸缎遮住三女裸露
的酮体,然后交由家丁们用小轿子送到将军的屋里。

  好巧不巧,独孤湫三女被送入屋中没多久,由端川绫手下假冒的黑泽将军就
回到府上,看着假冒的黑泽将军推门而入,独孤湫三女再也不假装被药倒,突然
发力挣脱绳索,冲向假冒的黑泽将军,那假冒的黑泽将军正打算给她们松绑,卒
不及防被袭击,立马被卖了独孤湫三女点中穴道治住,而此时屋外的侍卫还没离
开,见此情景纷纷拔刀向前,但是又忌惮独孤湫手中的人质,不敢上前,就这样,
独孤湫三女稀里糊涂地挟持了假黑泽将军,而假黑泽被点中哑穴无法开口说话,
跟着一起混进来的端川绫的手下又不敢当着原本府上侍卫的面提醒独孤湫三女假
黑泽的身份,于是只能假戏真做,和府上侍卫一起紧张地和独孤湫几人对峙。

  倒也是黑泽手下忠心耿耿,忌惮自家将军被伤,不敢过多逼迫独孤湫几人,
依照独孤湫的要求替她们准备了几匹快马,然后独孤湫三女便骑着快马扬长而去。

  而此时此刻,一同被绑来做戏的长公主、浅野纱和樱井理子还被浑身赤裸地
绑在将军府里,本来她们也应该被假黑泽带着一起去房间的,可是按照黑泽府的
规矩,新被绑来的女子都要先由侍女调教,调教顺从了,才由黑泽将军玩弄,假
黑泽害怕露馅,就答应了下来,所以现在独孤湫她们是跑了,但是长公主她们就
惨了,刚才独孤湫受过的她们也应该得受一遍,不过好在端川绫早就打算对付黑
泽将军,假黑泽对于黑泽将军府上十分了解,竟是没有露馅,他被独孤湫三女从
奔驰的快马上丢下后被侍卫们救起,他干脆假装暴跳如雷,一边吩咐侍卫们追击
独孤湫,一边大喊着药拿新绑来的长公主,浅野纱,樱井理子发泄,顺理成章地
把长公主三女接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侍女们担心之前的事再度上演,就给长公主三女灌了大量春药迷药,
三女浑身滚烫,不住地在假黑泽面前呻吟,乞求临幸,假黑泽知道长公主身份尊
贵,樱井理子和浅野纱也不是好惹的,无奈之下只能替她们松绑,留下三根角先
生,让她们三女磨豆腐,自己躲在屏风后面假装无事发生。

  不说将军府上长公主三女的窘态,独孤湫三女骑着快马一路疾驰,不过她们
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消,又许久没有进过食,加上就披着之前用来蔽体的单薄绸缎,
被夜风一吹,三女再也坚持不住,趴在马背上相继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之际,独孤湫发觉自己又被绑了起来,一个严厉的驷马倒攒蹄,让
她一双玉足在身后高高翘起,脚背崩得笔直,不仅如此她双眼还被蒙住,嘴里好
像也被布条塞住。她心中悲戚,暗道:「还是没能逃出黑泽将军的魔爪吗,不知
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在黑暗中挣扎了一阵子,独孤湫的眼前忽然一亮,蒙住她双眼的黑布被揭开,
一个身材丰腴,容貌姣好的中年美妇人手里拿着旱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用慵懒
的声音问道:「醒了?你这丫头是从哪家逃出来的吧,我找到你的身后你都快死
了,为了救你花了我不少药钱,你得还给老娘。」

  不过这中年美妇人说的是扶桑语,独孤湫听不太懂,但是中年美妇人显然没
有发现,还在滔滔不绝地自说自话:「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算了,
我先自报家门吧,我叫田纲由美,是当初扶桑第一剑豪的孙女,你怎么不说话,
真没礼貌。」

  田纲由美自说自话半天,才发现独孤湫嘴还被堵着,这才想起来替她取下堵
嘴的布条,独孤湫咳嗽了两声,她虽然听不懂田纲由美在说什么,但已然意识到
这个绑架自己的美妇人不像是将军府的人,用中原话问道:「你会说中原话吗?」

  田纲由美颇为意外地咦了一声,用中原话说道:「中原人?难怪如此高挑。」

  这让独孤湫松了口气,她可是记得自己当初因为语言不通和西域古丽娜闹了
不小的误会,害的自己被绑了当了一个多月地宠物。

  田纲由美又用中原话复述了一遍自己的自我介绍,独孤湫也坦然地告诉了她
自己的名字以及经历,顺便问询田纲由美有没有见到楼樱和姬檀儿。田纲由美却
摇了摇头,她是在这附近的小河里捡到的独孤湫,独孤湫回忆了片刻,应该是自
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也不知道楼樱和姬檀儿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长公主有没有
逃出黑泽将军的追捕,就在思索之际,突然感觉自己的玉足被田纲由美握住,身
体下意识紧绷,田纲由美却不屑道:「不是说黑泽将军府上的调教术非常厉害,
你怎么还这么敏感。」

  独孤湫扭动挣扎,脸色羞红,不知如何辩驳,田纲由美显然很喜欢她现在的
样子,手指在她脚心上划过,刺激得独孤湫咿咿呀呀地娇笑个不停,浑身剧烈挣
扎,田纲由美收手后把自己一双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足搭在独孤湫的翘臀上,说
道:「很可爱的小姑娘,当我女儿怎么样?」

  独孤湫都没反应过来田纲由美说的什么,红着脸说道:「我不是已经被你绑
了吗?」

  田纲由美开怀大笑:「我是说,我想让你当我女儿,从黑泽将军府上出来脑
子里只有绳子了吗。」

  独孤湫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分慵懒的中年美妇人,居然有这种奇怪的嗜好,
可是现在,她心下挂念着同伴,也没用心思与其胡闹:「我的朋友现在还身处危
难,我不能坐视不管,等我救出我的朋友,我任凭你处置如何?」

  田纲由美继续用她那慵懒的声音说道:「说说你的朋友们长什么样,往哪边
走的,我可以帮你找找。」

  独孤湫心头一喜,赶紧详细地告诉了田纲由美楼樱姬檀儿的相貌以及她们逃
离黑泽将军府的方向。

  ,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田纲由美,等待着她替自己松绑。

  听罢后,田纲由美点了点头,把一双玉足从独孤湫的翘臀上拿下,突然又把
布条塞回独孤湫嘴里:「你在家好好等妈妈,妈妈去帮你找人。」

  独孤湫呜呜呜地抗议全然被田纲由美无视,这让独孤湫也十分郁闷,这个性
情古怪的家伙行为也太跳脱了,哪有非要让别人当自己女儿的,而且哪有绑架自
己女儿的,真是个变态,这让独孤湫一头雾水,可是她却也无可奈何,田纲由美
的驷马捆得非常紧,无论独孤湫如何挣扎都没有一丝一毫松动的迹象,这也让她
分外着急。独孤湫不知道的是此时楼樱和姬檀儿也不算真正逃出生天,她们被一
个小村子里的妇人捡到,用绳子绑起来后逼着让她们做自己儿子的小妾,正当楼
樱和姬檀儿挣扎抵抗之际,田纲由美突然出现,随手打死那对母子,笑盈盈地对
楼樱和姬檀儿说:「女儿们,我来救你们了。」

                第57章

  田纲由美家里,独孤湫,楼樱,姬檀儿三女被驷马绑在一张大桌子上,她们
看着得意洋洋的田纲由美面面相觑,谁也拿不准田纲由美到底想干什么。不过不
管田纲由美有什么打算,她们都无力反抗,因为田纲由美把她们捆得实在是太紧
了,连手指都被细绳绑起来,根本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性。

  田纲由美身着一袭红衣,靠坐在椅子上,把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叉翘起到
桌上,享受地看着被驷马捆绑的三女:「我这一生遍寻剑道对手,直到去了你们
中原,被一个叫曲舞凤的女人打败,被她绑起来玩了一晚上。从那以后,我爱上
了绳子,是啊,哪有扶桑人不爱绳子呢?那时的曲舞凤英姿飒爽,调教我时宛如
一个严厉的母亲,所以我一直都在模仿她的样子,可惜我永远也模仿不出她的英
姿。」

  独孤湫听到自己师父的名字,不由得呜呜呜地呻吟起来,看到独孤湫想说些
什么,田纲由美走上前来扯掉她嘴里的布条:「乖女儿,想说些什么呀?」

  独孤湫红着脸说道:「您口中的曲舞凤正是家师。」

  田纲由美听罢一愣,随即开心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曲舞凤当初调教我
调教得那么惨,肯定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那她徒弟出气,不对你已经是我女儿了,
妈妈会好好爱怜你的。」

  独孤湫脸色更红了,田纲由美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扔掉布条,取出一
根深喉口球塞进了独孤湫嘴里,捅的独孤湫干呕了两声才完全塞进去,然后她提
起驷马的独孤湫,直接把她保持着驷马的姿势倒吊了起来,田纲由美伸出一根手
指,戳了戳独孤湫的私—处,又放在舌头上舔了舔:「啧啧啧,真是甜美。」说
罢,她拿出一根角先生,在一盆液体里蘸了蘸,然后慢慢地插—入独孤湫双腿之
间,独孤湫只觉得有一根硬邦邦湿乎乎的东西入侵了自己身体,一阵阵快—感从
双腿之间冲向脑门,接着她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与暖流开始侵蚀自己的意识,这
种感觉似曾相识,她终于知道了那根角先生上蘸的是什么液体了—春药!这几乎
是独孤湫清醒状态下的最后一个念头,接着,她就被无穷无尽的淫—欲吞噬,只
剩下无边的欲火,看着半空中挣扎扭动又拼命迎合的独孤湫,姬檀儿和楼樱都咽
了口口水,心下暗暗想到:「平时最为斯文安静的独孤湫现在浪叫起来居然如此
淫—荡。这春药药效属实猛烈。

  另一边,端川绫左等右等等不回长公主一行人,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自己的
亲卫女忍们去一探究竟,路上,端川绫心中暗骂:不会是赵缘芮这骚货玩的太疯,
忘了回来了吧。

  很快,端川绫就知道了答案,她的队伍非常不幸地撞上了一支追捕独孤湫三
女的队伍,追捕队看见她们后第一时间发出了求援信号,端川绫一行人很快就被
包围了,女忍们准备拼死抵抗,保护着端川绫杀出重围,端川绫看着越围越多的
黑蛇军,不忍自己手下白白牺牲,下令道:「不要抵抗了,束手就擒吧。」

  黑蛇军的将领是一名年轻的独眼女将,她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而是大声说
道:「既然是束手就擒,你先过来让我绑了,然后你们这些女忍先自缚双膝再互
相捆绑,不要耍小动作,都给我往死里捆,不然我就把你们主子的脸划花。」

  端川绫没有犹豫,双手交叉背于身后,走向那独眼将军,走近了端川绫才看
清,这哪是什么独眼将军,分明就是长公主戴了个眼罩,看到端川绫露出的惊诧
表情,长公主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并一手提溜起端川绫把她按在马鞍上,先啪
啪啪打了几个屁股,打的端川绫泫然欲泣,这才拿出绳子开始捆绑,趴在马背上,
端川绫小声地说道:「赵缘芮,你这个骚货,给我等着,一定要你好看!」

  长公主直接掀起端川绫的裙子,扒开她的亵裤,又是啪啪啪几下,打得端川
绫粉嫩的翘臀一片红扑扑的,而端川绫手下的女忍们更是目眦欲裂,恨不得冲上
来和长公主同归于尽,长公主抬手抽出佩刀,在端川绫的脸上拍了拍:「你们也
不想你们的主子破相吧?还不快好好把自己绑起来!」

  女忍们这才忍住怒火,继续捆腿的捆腿,捆好的腿的开始互捆。长公主这边
则继续开始捆绑,她扶着端川绫的腰让她面对自己骑于马上,然后把绳子搭在端
川绫脖子上下拉,两股绳子汇成一股,于端川绫胸部上下方,小腹处交叉打结,
再用手指扣住端川绫双腿之间,端川绫在刺激下嘤咛一声,不自觉地双脚踩着长
公主踩在马鞍上的靴子,轻微发力站立起来,也给长公主的绳子留出空隙穿过她
双腿之间,长公主还不忘在绳子上又系一个绳结,正好卡在端川绫的敏感部位,
接着长公主将穿过端川绫双腿之间的绳子提到她背后,然后绕到端川绫胸前,分
别穿过之前的两条绳子,以此形成两个好看的菱形穿过端川绫胸前,然后再把绳
子拉回端川绫身后打结,以此类推,在每个绳结上方都如法炮制,捆出菱形,然
后拉到身后打结,捆好后长公主先捏了捏端川绫被绳索勒住的酥—胸:「怎么样,
我捆得美不美。」端川绫则背过头去,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而长公主身边的兵
士们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原来长公主假扮的这个女将军本就有百合之好,
喜欢捆玩美女的名声早就在黑蛇军里传开了。

  看端川绫一副倔强样,长公主也不生气,她也不把端川绫反过来,直接握住
端川绫的双手往她身后扭,端川绫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回去,可是长公主的手可以
是纤纤玉手,也能是一对铁钳,抓得端川绫生疼也没能抽回手去,长公主一只手
钳住端川绫的双手,另一只手按在端川绫头上,让她轻抚下身方便自己捆绑。虽
然假扮的是将军,但是长公主并没有着甲,而是穿的类似于女忍的轻纱渔网,端
川绫把脸埋在长公主酥—胸里,甚是享受,甚至还偷偷张嘴轻轻咬了咬长公主的
樱桃。长公主被她挑逗的脸有些红,好在是黑夜没人看见,于是只好用严厉的捆
绑报复端川绫,她把端川绫的双手w型按在身后,用绳子捆了三圈,再换个方向捆
了两圈,每一圈都是最大力气,勒得端川绫嘤咛出声也不松手,绑好端川绫的手,
长公主把端川绫扶起来,绳子绕过大臂压着端川绫身上的龟甲缚捆绑她的酥_胸,
在端川绫酥—胸上下方各捆了两圈,把端川绫的酥—胸勒得饱满至极,最后,长
公主把绳子穿过端川绫左右两条手臂和身体直接的空隙打结收紧,让端川绫再没
有一点点活动的空间,这才满意地拍拍手。看着端川绫怒视自己,撅着樱桃小嘴,
长公主开始寻思用什么堵端川绫的小嘴,虽然今天长公主穿了黑丝出来,但是战
场上又脱靴子又脱丝袜实在不雅,这时,她注意到自己刚才打端川绫屁股时脱掉
的亵裤还挂在端川绫大腿上,于是一把扯下,撕拉一声,亵裤两边都被长公主扯
断了,穿是肯定彻底穿不了了,但是用来堵嘴刚刚好,长公主把亵裤折成一个小
方块捏在手里,端川绫见状一边摇头一边喊不要,可是已经被长公主绑成粽子的
她哪有反抗的资格,长公主双指发力捏住她的秀鼻,迫使她张开樱桃小口,接着
端川绫自己穿了一天的亵裤酒被塞进了她自己嘴里,长公主不知道的是,今天早
些时候端川绫和自己的贴身女忍玩过捆绑,还被绑了股绳,流了不少水,而见到
被捆绑的性感长公主后,端川绫没忍住湿了,所以现在端川绫嘴里的是满是她自
己干涸爱—液的亵裤。为了防止端川绫不老实,长公主又拿绳子勒住端川绫的嘴
和眼睛,让她彻底不能吐出嘴里的亵裤,同时剥夺了端川绫的视觉,增加端川绫
的无助感。

  算是彻底捆好端川绫,女忍们也基本捆绑完毕,毕竟女忍们虽然严格按照长
公主的指令往死里绑,但她们并没有像长公主那样绑得花哨,只是简单的日式高
手缚,吧双手反吊在身后,再绕过酥胸把手臂和身体捆紧就好了,加上她们精于
此道,动作干脆利落,所以很快就绑得差不多了,长公主吩咐亲兵把几个落单的
还没来的及互相捆绑的女忍绑了,靠近女忍们才发现,长公主所谓的亲兵就是跟
着她一起混入将军府的人,女忍们这才松了口气,被捆绑时不忘记装模作样挣扎
两下,嘴里还骂两句,然后小声再夸赞一下捆绑她的人捆绑技术了得,捆得她很
舒服。

  女忍们和端川绫皆被捆缚好,士兵们用绳子把女忍们绑成一串,牵着她们前
行,被缚住双膝的女忍们艰难地迈动着小腿行走着,走得慢了不仅会被同伴拖倒,
还会被士兵们鞭打,不过女忍们知道了端川绫没有危险后这种虐待对于她们来说
根本不算什么,反倒乐在其中。第58章黑蛇将军府,地牢,长公主依旧是独眼将
军打扮,此刻的她褪去了外面的战甲,只留下里面半透明的黑纱肚兜,一双玉腿
上穿着长筒黑色网眼丝袜,脚上穿的特制的高跟木屐,丝足弧线诱人,涂着红色
指甲油的脚趾夹着木屐,颇具诱惑。在她身后,端川绫已经被剥光了衣服,上半
身绑着龟甲缚,双腿从圆润大腿到膝盖下方都被绳子一圈圈捆绑,根本动弹不得,
走路只能艰难地迈着小碎步往前挪,偏偏长公主还给她戴上了个项圈,死命牵着
她往前走,这让端川绫受罪不已,但是她的小嘴此刻还被自己的亵裤,以及长公
主后来又从几个女忍腿上扒下来的丝袜堵的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出声抗议,只能
无助地呜呜呜个不停。地牢里并没有人对此感到丝毫意外,因为此刻地牢内的守
卫已经全部换成了端川绫带来的女忍者们。

  长公主带着端川绫到了最深处的牢房,只见里面有一个和长公主相同打扮的
独眼美女,此刻正一只脚踩着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绑起来的少女,她的黑丝玉足不
停在这个少女脸上摩擦,而另一边一个少女被驷马吊在半空中,独眼美女手上也
没闲着,正用鞭子不停地挑逗她。

  端川绫看到这一幕很是诧异,呜呜地询问长公主,长公主一把用力把她扯了
过来,取出端川绫嘴里的亵裤丝袜,给她介绍道:「这位是黑蛇军副统领真纪鹤,
她并不真正忠心于黑泽将军,他们只是利益关系,现在黑泽将军已死,她愿意投
效我们。」

  端川绫表情惊喜:「真的?赵缘芮你还真有一手,能招揽到这样的人物。」

  长公主叹了口气:「我混进黑泽将军府,没找到我的姐妹们,总得有所收获
吧,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代价。」

  那边真纪鹤接过话头:「想要我投效你们可以,但是公主殿下你必须陪我玩
一天。」她手指着端川绫。

  端川绫没想到真纪鹤提出这种要求,再看看牢房里正被她调教的少女,也就
理解了,她回头看了眼长公主对真纪鹤说:「这位是天朝长公主赵缘芮,要不你
玩她?」

  真纪鹤明显不相信端川绫的说辞,端川绫解释道:「天朝皇室大腿内侧都有
独特的胎记,这点你应该听说过吧,你可以验验。」

  真纪鹤半信半疑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此刻还牵着端川绫,她狠狠扯了扯手
里的绳子:「喂,现在被绑成肉货的人是你,你居然还教唆别人捆我?」

  端川绫却坏笑道:「可地牢里都是我的人啊,来人啊,把赵缘芮扒光绑起来。」

  长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可惜为时已晚,几个女忍迅速围了上来,长
公主只觉得自己腿弯处被狠狠重击,然后就跪在了地上,手腕处更是想被铁钳钳
住,迅速扭向身后,「撕拉」一声,长公主的衣服半透明黑纱肚兜被撕破,随着
衣不蔽体,一条麻绳毫不客气地缠上了长公主,和端川绫一样的龟甲缚,然后再
把长公主双手反吊在身后,和身体绑在一起,接着,女忍一脚把跪在地上的长公
主踹翻,让她仰面躺倒在地,两个女忍钳住长公主的脚踝,开始撕扯她的丝袜,
三下五除二长公主的网眼黑丝被撕了下来,还没等长公主反应过来,女忍已经把
丝袜揉成团塞进了长公主嘴里,刚才长公主带病抓端川绫穿的就是这身丝袜,外
面还穿着厚重的战靴,又是骑马颠簸,出了不知道多少脚汗,此刻被女忍毫不留
情地塞进长公主嘴里,刺激得长公主眼泪都留了出来,因为丝袜比较轻薄,并不
能塞住长公主的嘴,于是女忍干脆拿来一个口球塞进长公主嘴里,把臭丝袜堵在
长公主嗓子眼里,更是让长公主呜呜呜地呻吟个不停。女忍们并没有理会痛苦呻
吟的长公主,抓住她的脚踝,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并拢,从大腿根部一圈圈紧紧
捆缚,膝盖,小腿,脚踝,脚掌,就连脚趾也没放过,捆好长公主,女忍们打开
牢门,把她丢了进去。端川绫得意地对长公主说:「叫你捆我,叫你打我屁股,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行了,你们帮我松……呜呜呜呜。」松绑的绑字还没说
完,端川绫的亵裤还有女忍们的丝袜又重新回到她嘴里,只见她的心腹女忍一边
堵她的嘴一边说道:「什么?殿下?不要松绑,我们好久没玩过了?好的,属下
一定侍奉好你。」说罢,也不用绳子牵端川绫了,直接把她扛起来,朝着地牢刑
讯室走去。

  这边,牢房里,真纪鹤把踩着女孩的黑丝玉足抬起,蹲下身用鞭子轻抚长公
主的大腿内侧:「我本来以为你就是公主府的一个女忍,没想到真是天朝长公主,
可惜端川殿下不会答应,不然我就把你收作我的女宠,像小清和小岚一样。」真
纪鹤指了指被绑在地上和吊在半空的两个少女。

  长公主此刻也无可奈何,身体也动弹不得,嘴里更是被臭袜子和口球塞住,
无法反驳真纪鹤,只能任由她施为。

  真纪鹤扶起长公主,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扶住长公主后背,一只手则肆无
忌惮地抚摸长公主的玉腿,时不时侵犯他的大腿内侧,长公主时不时被挑逗地低
低呻吟,而真纪鹤嘴也没闲着,低下头去吮吸长公主的玉—乳,时不时轻轻用力
咬一口长公主粉嫩的樱—桃,惹得长公主一声尖叫,没一会真纪鹤抬起头来,把
抚摸长公主玉腿的手抬起,只见上面湿乎乎的,有晶莹水滴从指尖划过,真纪鹤
感慨道:「啧啧啧,真是个骚货,这就湿了。」

  而长公主此时不仅下面已然湿了,嘴角更是不停滑落口水,屈辱至极,虽然
平时长公主比较爱玩,但是作为天朝长公主在异国他乡被别国的将军这样调戏,
还是难免感觉十分羞辱,可惜这还没完,真纪鹤扶着她让她跪在地上,自己坐在
椅子上替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好心」地替她取下口球和嘴里的丝袜:

  「臭丝袜味道不好吧,给你尝尝好的。」说罢,她翘起二郎腿把一只丝足塞
进长公主嘴里,说实话,真纪鹤的丝足确实比长公主的臭丝袜味道好不少,跪在
地上的长公主除了屈辱之外其它方面都比刚才好受不少,也就逆来顺受地含住真
纪鹤的丝足,满足地吮吸着。真纪鹤一边任由长公主品尝自己的玉足,一边用鞭
子抽打着被吊在半空中的小岚和趴在一旁的小雯,很是享受。

  另一边,刑讯室里,被挂在拷问架上的端川绫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此刻
正奄奄一息地低着头,口水顺着嘴角不停低落。不过女忍们并不满足,她们把端
川绫从拷问架上摘了下来,押到一个三角木马前,女忍们熟练地扶着端川绫骑了
上去,然后把她双腿折叠捆绑,不让她双脚支撑地面,端川绫被三角木马刺激得
不停呜呜呜呻吟,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女忍们却不为所动,她们知道对于
端川绫来说这并不是极限,于是两个女忍一起一后也骑上了木马,前面的替端川
绫取出堵在嘴里的亵裤丝袜,不等端川绫开口说话,四瓣香唇已经紧紧贴在一起,
女忍和端川绫开始激情热吻,而后面的女忍则双手抓住端川绫的酥—胸,肆意揉
捏起来,从她们熟练的动作可以看出,端川绫平时没少这样和她们玩耍。很快,
这边的旖旎之声传到了长公主喝真纪鹤的牢房,这也挑逗起来真纪鹤的性质,她
玉足从长公主嘴里抽出,轻轻用力,把长公主踢倒在地,真纪鹤一边解长公主腿
上的束缚,一边说道:「该轮到我尝尝你的滋味了。」长公主显然知道她想干什
么,双腿夹紧却欲拒还迎,真纪鹤粗暴地掰开长公主长公主的双腿,把头埋了进
去,很快长公主的呻吟也在牢房里回荡。

  第二天,黑泽将军府大堂内,除了长公主以外所有人都已经解开了束缚,端
川绫和真纪鹤就兵变拿下黑蛇军做出了一番详细部署后,真纪鹤把昨晚被她玩得
不轻的长公主交给了端川绫,端川绫欣然牵着一丝不挂被犬缚在地上狗爬的长公
主回了后院,后院的水车上,昨天两个调教端川绫的女忍被绑在水车上,随着水
车的转动一会沉进水里,一会又倒挂在半空,端川绫蹲下来摸了摸长公主的头:

  「怎么样,想不想玩这个啊,乖乖狗。」

  长公主嘴里此刻又被丝袜塞满,恐惧地拼命摇头,可惜端川绫并不给她机会,
牵着她径直走向水车。第59章夜晚,独孤湫如同一摊烂泥一般地趴在笼子里,她
的双手依旧被紧缚在身后,双腿中还插着一根角先生,在绳索的固定下,塞进她
的私密之处。不过独孤湫似乎已经不为所动,只是嘴里隔着口球发出听不清的靡
靡呓语。另一个笼子里楼樱也不遑多让,被跪姿吊在笼子里,伸着粉舌舔舐空气,
似乎那里有什么让她流连忘返,只要隔壁房间依旧时不时传来姬檀儿淫荡的叫声
和田纲由美得意的笑声。

  屋外,沉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田纲由美手上动作停了停,眉头轻蹙:

  「哼,坏我好事,以后有你好看。」说罢她整理好衣服,趁着月色几个起落
离开了这间小院。

  屋外,真纪鹤带着她的手下已经收拾完了黑泽将军的党羽,此时此刻正应端
川绫和长公主的要求来寻找独孤湫一行人的踪迹,几个黑衣人翻身下马跃入院内,
很快就传来了暗号,真纪鹤一挥手,带着手下进入院中,发现了已经被调教得神
志不清的独孤湫和楼樱,只有姬檀儿依旧还算清醒,警惕地看着真纪鹤和她的手
下,真纪鹤也没有多事,让手下直接把绑着的三女抱上马,既不松绑,也不再调
教调教过过瘾,就这样直接带着人打道回府。

  黑泽将军府,长公主此刻已经重获自由,正横卧在塌,和端川绫同床共枕一
边吃着水果一边说着悄悄话。

  端川绫的手一直不老实,一会摸摸长公主的酥胸,一会挠挠长公主的柳腰,
长公主一边把一颗葡萄送进嘴里,一边拍掉端川绫的咸猪手:「你白天还没玩够?

  把我绑在水车上转了那么多圈,差点把我呛死。」

  端川绫不以为意:「你不给我摸,我就再把你绑在水车上。」

  长公主也反唇相讥:「我可是来帮你的,结果你就这样对待我?早知道不冒
这么大风险过来了。」

  端川绫嘿嘿一笑,一把搂住长公主,粉唇贴在她脸上亲了亲:「好姐姐,我
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一只手则顺着长公主的纤腰向下摸去,长公主也主动迎合,
两人正准备耳鬓厮磨一番,突然门外传来了汇报声:「公主殿下,真纪鹤大人回
来了,正在外面求见。」

  端川绫和长公主动作一停,脸色微红地起身整理好衣衫,携手走了出去。屋
外,独孤湫和楼樱恢复了些许神智但是体力依旧虚脱,加上真纪鹤没有给她们松
绑,她们就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马上,姬檀儿虽然也被绳子绑着,但是还能骑在
马上,她赤身裸体上半身被缚却傲立在马上,倒是显得别有一番风姿,长公主赶
紧吩咐人替她们松绑,搀扶着她们进屋,四女终于重逢百感交集,几人一阵攀谈,
知道了对方的经历,端川绫也很快和独孤湫楼樱姬檀儿熟络起来。

  歇息了几日,长公主也和端川绫就使团马上要到扶桑一事讨论了许久,最终
还是决定她们暂且留在端川绫身边作为一步暗子,让精通扶桑语的姬檀儿和樱井
理子浅野纱姐妹二人分作两拨,扮做江湖客混入扶桑京都打探消息。同时,为了
掩人耳目,长公主,独孤湫,楼樱不得不假扮端川绫的女宠,因为她们扶桑语不
好,而女宠被绑起来带着口球,自然也不需要说话。端川绫享受新纳的女宠我们
暂且不表,却说姬檀儿一路东行来到了一个小镇,此时此刻的姬檀儿完全是扶桑
装束,一身粉色的和服遮住她完美的娇躯,露出的脚踝精致骨干,两只涂着粉红
色指甲油的玉足踩着一对木屐,咔嗒咔嗒欢快极了,她的头发绾成发髻用一根樱
花当作发簪,俏皮又唯美,姬檀儿手持油纸伞准备走进小镇,抬头望去,发现小
镇的牌匾上似乎歪歪扭扭写着一个绳字,这让姬檀儿略微讶异,不过很快嘴角上
扬带着期待走了进去,小镇口,一个高大的武士把她拦了下来:「外乡人,你来
我们绳艺镇何事?」

  姬檀儿笑吟吟俯身:「小女子想去京都游玩,路过这里,请问这绳艺镇是绑
人的那个绳艺吗?」

  武士点了点头:「正是,但是我们镇子里有规矩外乡女人想进入绳艺镇必须
被绑起来,你要是想进来就得受绑,你可愿意?」

  姬檀儿把油纸伞靠在墙边,背过双手:「大人请便。」

  武士这才露出些许志同道合的微笑,拿出一大捆绳子问道:「你可以自己选
择姿势。」

  姬檀儿想了想,说道:「就按你最拿手的捆,烦请大人怜香惜玉。」

  武士也不废话,直接开始捆绑,这武士不仅有着在扶桑罕见的高大身材,捆
绑技术还十分细腻,每条绳子都恰到好处地勒在姬檀儿的关节处,让她毫无活动
的空间,只觉得身上酥酥麻麻,根本生不起反抗挣脱的心思,很快,姬檀儿上半
身就被绳子绑出如同片片龟甲的纹路,双臂更是小臂紧贴被反吊在身后,武士连
姬檀儿小拇指都没放过,把她双掌并拢后手指一一用绳子捆紧。然后武士又拿出
一捆绳子说道:「如果你服务一下我,我可以不绑你的双腿。」

  姬檀儿疑惑道:「怎么服务?」

  武士粗大有力的手掌按在姬檀儿头顶让她跪下,随后笑着解开了腰带。

  绳艺镇,姬檀儿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白色液体,她的双腿走路也不太自然,一
方面因为那个武士越战越勇,另一方面事后姬檀儿还是要求武士把自己膝盖绑起
来,完整体验绳艺镇的捆绑。小镇不大,一路上姬檀儿已经看见许多被绳子绑着
的妙龄少女,她们姿势各异,有的自顾自在镇上行走,有的则有人牵着或者押着,
不过无一例外,在她们脸上看不见排斥,只有满足的笑容。

  姬檀儿笑了笑,正准备找个落脚的地,这时,一个鹅蛋脸少女忽然出现在她
面前:「姐姐,你在找住的地方吗?跟我来吧。」少女没被绳子绑起来,她顺手
牵起姬檀儿股绳多出的一大截,牵着姬檀儿向前走去,姬檀儿双腿之间本就还生
疼红肿,又被少女这么一扯,瞬间苦不堪言,只好迈动还算自由的小腿,加快步
伐跟了上去。没一会,姬檀儿跟着少女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府门口,门匾上写着两
个打字:「端川。」姬檀儿不由吃惊地看向少女:「你是皇室?」

  少女点点头:「我叫端川香,我们这一脉早在百年以前就退出了皇室的权力
纷争,隐居绳艺镇,现在就是这里比较富庶的一户而已,姐姐不必在意。」

  姬檀儿讶异,没想到端川皇室还有这么一脉,端川绫这些人就算再不正经表
面上也会端着点,不像绳艺镇这支明着不正经,她喜欢。想到此,姬檀儿跟着端
川香进入了端川府。

  府上丫鬟们衣着一看就材质华贵的和服,踩着木屐啪嗒啪嗒地忙碌着,不过
她们同样也被绳子紧缚着,大多用嘴或者脚干活,又或者身上绑了个托盘。看见
端川香后,侍女们纷纷俯身行礼,这时一个老妈子拿着绳子走了过来:「大小姐,
你就先受一受绑吧,马上就成人祭了,到时候你吃不住绑怎么办?」

  端川香不屑地把绳子拿过来然后挥退老妈子:「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去吧。」

  就这样牵着姬檀儿进了自己的闺房,姬檀儿在她身后忍不住好奇问道:「成
人祭是什么?」

  端川香无奈道:「这是绳艺镇的习俗,每年这个时候,镇上所有成年但是没
参加过成人祭的少女都要参加,会有大祭司抽签选择捆绑姿势把大家一起绑在镇
中间一天一夜,这一天里我们可以被任何人调教。」

  姬檀儿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发现端川香不说了,疑惑道:「然后呢,这就
没了,完成后有什么奖励吗?」

  端川香摇摇头:「没有,完成后就成年了,但是我不喜欢被绑,只喜欢绑人,
从小到大都没被绑过,所以我不想参加成人祭。」

  这时,被帘子遮住的秀床上突然传来呜呜呜的呻吟和剧烈的挣扎声,端川香
这才一拍脑门:「糟了,忘了母上还被我绑在床上。」少女赶紧走到床边拉开窗
帘,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妇被海老缚绑成一团,坐在床上,嘴里塞着口枷正在
奋力挣扎。端川香替她松开口枷,但没有松绑:「对不起啊,母上大人。」

  少妇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姬檀儿嘴边残留的白色液体,提起鼻子闻了闻,忽
然怒道:「端川日那个狗日的又去镇子门口收过路费了?」

  姬檀儿再次被震惊,没想到镇子门口占她便宜的武士居然端川皇室,绳艺镇
端川府的主人,端川日。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5-8 11:5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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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米 发表于 2025-5-8 11:53   只看TA 5楼
                第60章

  绳艺镇,喜新厌旧的端川香有了新玩具姬檀儿就把自己母上放了,开始对着
姬檀儿爱不释手。姬檀儿本就性格开放大胆,在师傅南宫酒子的影响下,更是毫
不避讳地对绳艺捆绑喜爱享受,所以端川香要绑玩她,她也是顺其自然,十分配
合。一来的端川香清丽秀气,虽然因为年龄缘故还有些许少女的娇憨,但是眉眼
之间也还是有几分皇室子女的英气,被这样的美人捆玩对姬檀儿来说是一种享受,
二来端川香乃是扶桑国皇室,虽说其父端川日乃是偏安一隅的闲散王爷,但是毕
竟流着皇室血脉,以后未尝不会是一股助力。

  就这样,天生媚骨的姬檀儿不遗余力地配合着端川香的玩弄,先是两条修长
洁白的美腿在膝盖被缚的情况下,小幅度地不安摩挲着,两眼水汪汪地说:「我
这脚踝处还缺点绳子,能不能帮我把它们绑起来,让它们老实点。」端川香以前
从未见过如此媚骨天成的姐姐,因此倒有些手忙脚乱,理了半天终于把绳子理顺,
小心翼翼地开始捆绑姬檀儿的玉足,姬檀儿看着绳子在自己的肌肤上凌乱地缠绕,
再次扭动身体,吐气如兰:「好妹妹,你倒是绑得紧一些,不然我岂不是随随便
便就挣脱开了。」

  端川香也觉得自己的捆绑有失水准,但是又觉得明明是自己在捆玩姬檀儿,
怎么老是被姬檀儿牵着鼻子走,有些羞恼,气得抬起小手,对着姬檀儿的翘臀打
了一巴掌:「把你的嘴堵上,省的你嘴贫。」说罢回身去衣柜里拿出一双丝袜,
轻轻揉成团,不等她去捏姬檀儿的嘴,姬檀儿救自己乖乖主动张开杏口,甚至丝
袜还没塞进她嘴里,她就主动伸出粉舌轻舔丝袜,想把它卷进嘴里。端川香见姬
檀儿如此配合,也对这个玩具更加感兴趣,她重新收拾绳子,紧紧把姬檀儿双脚
并拢捆好,褪去她脚上的一双木屐,开始仔细把玩端详起姬檀儿的一双玉足,而
姬檀儿也配合地小幅度扭动身体,一副急着被端川香吃掉的模样。

  端川香手上把玩,仔仔细细把姬檀儿玉足摸了个便,却依旧不够过瘾,于是
把自己的鹅蛋脸凑了过去,轻轻伸出粉舌,在姬檀儿的足弓处轻轻舔舐,姬檀儿
只觉得脚底酥麻刺激,一股痒流窜满全身,让她忍不住开始大幅度扭动挣扎,咯
咯咯的笑声也从她被堵住的杏口中传出,虽然姬檀儿被脚底的奇痒折磨的死去活
来,但是不管是端川日进村时的捆绑,还是端川香绑的脚踝,都十分严厉,手法
也十分讲究,任凭姬檀儿如何扭动挣扎,都只觉得绳子勒得越来越近,一根根麻
绳陷进肉里,强大的紧缚感死死箍住姬檀儿的身体,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终于,脚底的刺激感戛然而止,姬檀儿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但是眼里的
媚意更盛,端川香也兴致勃勃,不安分的小手伸向了姬檀儿的和服,「撕拉」一
声,姬檀儿精致的和服就被端川香毫不留情地撕开,白花花的肌肤就如此袒露在
端川香的视线内,在和服的破裂处,只见姬檀儿小腹平坦,线条优美,下乳半遮
半露,勾人心神。端川香玩味地托住姬檀儿一对,调侃道:「啧啧啧,居然连束
胸肚兜都不穿,果然是个骚货。」没错,姬檀儿除了外面套的和服外里面再无衣
物,完全就是真空上阵,而她被端川香发现后也不害羞,反而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似是在炫耀自己饱满的足够挺翘。面对如此挑衅,端川香也毫不留情,一双玉手
轻轻揉捏着姬檀儿的,随即低下头去,再次伸出粉舌,品尝那一对香甜可口的樱
桃,姬檀儿在床上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嗯嗯呜呜~」勾地端川香粉舌更加卖力,
柔软湿润的粉舌让姬檀儿乳珠从柔软变得僵硬,也让刺激得她浑身颤抖,绳索的
紧缚感和胸前的欢愉让她欲仙欲死,来到扶桑后各种危险,所有人都不怀好意,
这种纯粹的欢愉让姬檀儿只觉得久违了。而端川香也是首次捆玩姬檀儿这种尤物,
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品尝完樱桃,又把姬檀儿仰面绑在床上,再把姬檀儿被并
拢捆绑的双腿高高吊起,接着端川香掀起遮住姬檀儿下半身隐私部位的和服,感
叹道:「果然下面也没有穿,唉,你注意点,我都没碰呢,你就这样了,别把我
床弄湿了。」

  此时此刻,姬檀儿下身没有衣物遮挡,已经湿漉漉一片,顺着大腿根向下流
去。与此同时,端川香拿出一根角先生,找准位置,轻轻捅了进去。「嗯啊嗯啊。」

  姬檀儿魅惑的叫声放肆地响彻房间,下半身的刺激得她神经愈发敏锐,她想
伸手去摸下面,也想胡乱挥舞双手释放压力,但是绳索的捆绑让她根本无法做到
这些,此时此刻,身上的束缚感达到了顶峰。不仅如此,端川香手上频率也愈发
迅速,姬檀儿的声音也愈发迷离,巨大的冲击着她,而看着意乱神迷的姬檀儿,
端川香也格外满足,随着姬檀儿身体的轻微颤抖,端川香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取出姬檀儿嘴里的丝袜,一只手环住姬檀儿,一只手抚摸着姬檀儿的玉体,轻
轻地说:

  「姐姐你真是个尤物,要不就留在绳艺镇陪我吧。」

  姬檀儿轻轻扭动着依旧被束缚的娇躯,开始套端川香的话:「我可是去京都
投奔大人物的,你们家闲散王爷偏安一隅,实在不适合我吧。」

  端川香咬咬牙:「我父以前也是有雄心壮志之人,扶桑国以前的官盐贩卖都
是经过我父之手,可是端川木禾那老贼为了把握朝政,看上了盐铁生意这块肥肉,
威逼利诱,我父怕他手段下流阴险,伤及家人,这才心灰意冷,才跑来这穷乡僻
壤当个猥琐的镇长。」

  姬檀儿见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毫无防备之心,于是继续套话:「那你父亲不考
虑投靠端川绫吗?」

  端川香不由得脸色有些尴尬:「我父虽然能力强干,但是也非完人,就是吧,
有些好色,当初不知道端川绫的身份的时候调戏过她,这也是他隐退的原因之一,
毕竟两头都得罪了。」

  姬檀儿不由得张大小嘴,没想到端川绫和端川日还有这一出,这下想拉拢他
们家几乎不可能了,既然继续呆在这没什么用处,姬檀儿就开始想着怎么脱身。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端川香:「我的好妹妹,姐姐的身体好玩吗?」

  端川香喜爱地点了点头,姬檀儿继续说:「那姐姐再陪你玩一天,你放姐姐
走好不好,姐姐我还想进京呢。」

  端川香却摇摇头:「姐姐你连我们家都看不上,进京投奔的人物必然来头不
小,而现在京都里最得势的就是端川木禾的手下,我刚刚和你说了他的坏话,若
是放你回去,我父定然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你就留下来陪我玩吧。」

  姬檀儿没想到这小姑娘来一出,居然打算直接把自己变成她的绳奴,不等姬
檀儿继续说些什么劝劝她,端川香率先发难,把刚才的丝袜又塞进姬檀儿嘴里,
然后拿起了还残留着液体的角先生。第61章在姬檀儿被困绳艺镇的同时,浅野纱
和樱井理子从另一条路出发前往京都,她们走的是官道,沿途有不少大型城镇和
关卡,面对严密的盘查,樱井理子和浅野纱也颇为头疼,若是平时还可蒙混过关,
但是现在是端川绫和端川木禾争权的关键阶段,端川木禾的手下自然是严厉搜查
所有身份不明的人,只要身份信息有一点可疑,直接绑了扔进大牢,无奈之下,
二女只好仗着轻功了得,趁守卫夜间松懈之时偷偷潜入,就这样混过了好几个关
卡,这天夜里,也没找到休息的地方,就只好在一间破庙歇脚,正当二女准备睡
下之时,庙外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呵斥声,樱井理子和浅野纱对视一眼,将自己的
东西迅速收拾好,抹平痕迹,一个起落躲在了房梁上,这时,庙门被打开,只见
一位一身锦衣,剑眉星目的女子推门而入,她手里拿着绳子,牵着两个被绳索绑
缚的女子,被她捆起来的女子看起来像是江湖客,都穿着绿色的修身练功服,不
过身材平平,长相也凶恶丑陋,被绑的两人颇为不服,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骂
骂咧咧:「东野燕,你个婊子,设计埋伏我们,你给我等着,我可是绿蝎门的掌
门,抓了我,我们绿蝎门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听到东野燕这个名字,樱井理子和浅野纱都非常熟悉,她是当今扶桑第一神
捕,在扶桑江湖上赫赫有名,除了武艺高强,断案如神之外,东野燕最为人称道
的就是只效忠于律法,她不掺和到任何权利纷争之中,只管维护江湖的稳定,所
以即使她没有战队,也不会有人来动她,毕竟现在本身就是乱世,江湖上不少江
洋大盗或是歪门邪道蠢蠢欲动,意图为祸一方,而有她在勤勤恳恳维护治安,自
然是让人放心不少,所以端川木禾多次拉拢后东野燕都没有表态也没让端川木禾
想动她,她也是自顾自在各地奔波,没想到在这间破庙里被樱井理子和浅野纱撞
见,而东野燕押送的绿蝎门二女也有所耳闻,这个绿蝎门是江湖上有名的邪门歪
道,她们善用毒药暗器,极为阴毒经常抓活人练尸毒,终于报应不爽,被东野燕
抓住。

  就在二女在横梁上胡思乱想之际,东野燕已经拉着两个绿蝎门的毒妇进了破
庙,开始拾柴火生火,可就在东野燕刚刚将柴火点着之际,一道破空声从庙外传
来,嗖地一声一根银针从破庙破败的窗户飞了进来,直奔东野燕的后脑,东野燕
反应也是极快,一个翻身躲过,接着又是两包毒粉扔了进来,正好砸在柴火上,
只听噼噼啪啪一阵爆响,一团绿色的烟雾在柴火处升腾,东野燕暗叫一声不好,
想要屏息躲避,可是随着窗外又飞进来几根银针,东野燕为了躲避不得不做出大
幅度闪躲动作,这下她气息一乱,不得不张口呼吸,那墨绿色的毒烟一下就被她
吸入口鼻,只是轻轻吸入了一点,东野燕立马感觉自己四肢百骸犹如被寒冰冻结
一般,一阵阵阴气在自己体内乱窜,手脚渐渐麻木,真气运行凝滞。她眼中闪过
一丝绝望,知道这次自己是着了道,没想到绿蝎门的掌门都被她抓住了,居然还
有暗器和用毒手法如此高明的人前来相救。

  随着东野燕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妪晃晃悠悠走了进
来,她一边向空气中泼洒出一种白色粉末化解墨绿色毒烟,一边碎碎念着:「老
朽这一把年纪了,路都快走不动了,本想着退隐了享享清福,却还要被迫出来保
护自己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儿,还好老朽看家的本领没丢,正面遇上,十个我都打
不过你东野捕头,可是论偷袭,十个东野捕头也不可能无时无刻天衣无缝地防备
老朽,既然已将你擒住,自然是要为我的徒儿们出这口恶气。」说罢老妪拿出小
刀,割开捆绑那两名丑陋女子的绳子,说道:「你们一个掌门,一个长老,怎么
还这么让人不放心,绿蝎门交到你们手上了就这么给绿蝎门丢人?唉,也罢,你
们先去把那东野捕头绑了,好好出出气,别的事回去再说。」

  没想到这被抓的二女居然是绿蝎门的掌门和长老,这让房梁上偷看的樱井理
子浅野纱颇为惊讶,两女被东野燕绑了一路,又想到这次惊地已经退隐的师父出
山,回去免不了一顿责罚,自然是对她怨气冲天,拿着绳子气势汹汹就过去了,
她们毫不留情,一个人直接把东野燕的双手向后掰到最高,以一个后手观音的姿
势狠狠按住,另一个用绳子开始捆绑,每一圈都紧紧勒入肉里,把手腕绑住后,
又将绳子绕到胸前,不依不饶地捆绑酥胸,东野燕平时一身锦衣,遮挡住了她的
身材,现在在绳子的束缚下,饱满的被勒得鼓胀挺翘,线条十分好看,随着绿蝎
门掌门再次将绳子收束回东野燕身后,她被反吊的双手,大臂,和酥胸被绳子绑
在一起,没有丝毫的活动空间,接着绿蝎门掌门又拿出一个精致的铁制指锁,将
东野燕的大拇指紧紧锁住,又用布条将她是另外四根手指并拢缠住,其实这些措
施略显多余,中了绿蝎门的毒,东野燕根本没有力气活动身体,但是恶毒的绿蝎
门二女还是要狠狠报复东野燕,所以自然是花样百出,接着,二女又把东野燕双
膝和脚踝并拢捆绑,严密地几乎没有丝毫活动空间,最后她们给东野燕套上项圈,
让她服下解药,就这样拉着她在寺庙里走了起来,一边强迫东野燕在被严密束缚
的情况下移动,一边用找来的枝条抽打她,东野燕小碎步挪动被捆绑的双腿,她
们就边打边骂说让东野燕跳着走,东野燕跳着走,她们就又打东野燕说让她小碎
步,而东野燕想要反抗,她们就威胁东野燕给她灌尸毒,那名老妪在一旁也看得
津津有味,对这番调教颇为满意,就这样,走了半个时辰,东野燕的锦服被打得
破破烂烂,露出带着血痕的肌肤,好在,绿蝎门二女累了,不打算继续,她们一
脚把东野燕踹倒,给她绑了个驷马倒攒蹄,绑得时候也极为狠毒,将东野燕的双
腿拉到最高,让她身体反弓到了一个极限的弧度,一挣扎绳子就互相拉扯,让东
野燕只觉得自己的柳腰要被绳子扯断,绿蝎门二女又用木头和绳子临时做了个口
枷给东野燕戴上,就躺在庙里休息了起来,那老妪也是年事已高,也开始打起了
盹,就在东野燕绝望地挣扎时,她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只见房梁上嗖嗖嗖飞
下来三只苦无,一支钉入老妪的脑门,一支刺穿她的喉咙,另一只扎入她的心口,
那老妪还在睡梦中就当场毙命,而绿蝎门的掌门和长老也被惊动,刚一个翻身想
要站起,就只见一片雪亮的刀光闪过,二人瞬间身首异处。几个呼吸间,绿蝎门
三人就被轻易,出手的正是樱井理子和浅野纱,她们是忍者出身,黑暗里偷袭毫
无防备的绿蝎门三人那是轻而易举,正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绿蝎门三人还
没得意多久就死于非命,而被绑在地上的东野燕没有露出太过惊喜的神色,而是
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樱井理子和浅野纱。第62章虽然绿蝎门的三人被浅野纱和樱井
理子轻松斩杀,但是东野燕还是十分紧张,因为她摸不清救了她的两个女忍的底
细,担心自己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樱井理子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东野燕:「东
野燕大人,曾经在你捉拿江洋大盗的时候有幸远远见过你一次,真是英姿飒爽啊,
被绑起来更是平添了几分味道。」

  东野燕心中暗道不妙,这下是真遇上另一伙变态了,而浅野纱则白了自己师
妹一眼,嗔怪道:「你正经点,我们有正事呢。」说罢上前取下东野燕的口枷,
对东野燕说道:「我们也算是救你一命,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们相信进京。」

  东野燕冷冷道:「想进京自己去便是,要我帮忙做甚,莫非你们是榜上有名
的江洋大盗?」

  樱井理子绣眉轻簇:「我们救了你,你怎么不知知恩图报,还污蔑我们?」

  东野燕冷哼:「若不是被通缉的盗贼,又怎会要我帮忙进京,自己凭借身份
凭证进去便是,你等定是作奸犯科之辈,若是我再让你进京,你们在京城为非作
歹,我这扶桑第一名捕岂不是监守自盗,我宁死不从。」

  浅野纱也在早就听闻东野燕的刚正不阿,连忙解释到:「我们并不是江洋大
盗,也不在刑部通缉榜上,我们只是……是公主殿下的人,而京城现在都是端川
木禾的爪牙,也有不少人认得我们,我们进去实在不便。」

  东野燕语气这才缓和不少:「你们知道,我只负责抓捕江湖上作奸犯科之辈,
庙堂上的党争,我向来不会参与。」

  浅野纱却说到:「谁不知现在端川木禾在京城聚集了一堆作奸犯科为非作歹
之徒,东野捕头,你坚持的原则和底线已经被端川木禾践踏,你不是在参与党争,
而是在除暴安良。」

  东野燕也被说动,她此次外出抓捕绿蝎门就是因为京城已经乌烟瘴气一片,
她又不好出手,于是便外出抓捕一些还没来得及进京投奔端川木禾的凶犯,绿蝎
门便是其中之一。东野燕想了想,说道:「现在京城不太平,我想把你们弄进去,
最方便的就是让你们假装囚犯,我把你们绑进刑部,进了刑部我有充分的自由裁
量权,到时候偷偷把你们放了,你们也就轻松混入京城了。」

  浅野纱有些担心:「这样在进刑部之前我们都被绑着,任人鱼肉啊。」

  东野燕说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你们不会有事,如果你们不愿意信我,那
就作罢。」

  浅野纱还想说什么,但是樱井理子已经率先开口:「就这样办吧,东野燕大
人的信誉,天下皆知。」

  浅野纱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师妹,心中无语,想着分明是你自己贪玩吧,还
这么大义凛然,但是事急从权,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二女给东野燕解开捆绑,
一起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看着拿绳子要绑自己的东野燕,浅野纱有些不解:「没必要这
么早就绑上吧。」东野燕却摇头,现在扶桑江湖人士纷纷进京投奔端川木禾,人
多眼杂,要是被人看见路上我和你们有说有笑,进京了你们摇身一变成了我的犯
人,定会让人起疑,你们都是忍者,应该接受过训练,被绑一路也不会有什么事。

  浅野纱想说没事是没事,但是一直被绑着肯定不自在,可一看到樱井理子已
经背手待缚,一副快来绑我的样子,也只好束手就擒,任凭东野燕捆绑自己。

  东野燕也不愧是扶桑第一名捕,捆绑技术娴熟无比,浅野纱只感觉自己的双
手被反吊在身后完全没有动弹的可能,稍加挣扎说不定就会脱臼,而且胸前的绳
路也十分好看,她饱满的酥胸被勒得更加丰满,胸前的绳子勾勒出五角星的形状,
看着自己被束缚的娇躯,明明动弹不得十分屈辱,浅野纱居然有一种难得的满足
感,比以前被师妹绑起来调教还要羞耻。而樱井理子更加开放,被绑得浪叫连连,
东野燕看出她对被捆绑的享受,给她绑了一个严厉的后手观音,双手贴合在身后,
手指几乎碰到后脑,胸前勒住酥胸的绳索也一样不少,让樱井理子十分享受,东
野燕还特意给樱井理子补了个股绳,绑股绳的时候,东野燕的手蹭到了樱井理子
的,东野燕不由得一脸诧异:「这么骚?绑一下就湿了。」

  樱井理子面色酡红:「东野捕头手法精湛,绑得人家很舒服。」

  东野燕无奈摇头,从二女的行李里翻了翻,找了两双丝袜,塞入她们的嘴里,
伴随着呜呜呜地呻吟声,东野燕牵着两个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女忍向京城进发。

  一路上比较顺利,除了东野燕看着樱井理子那骚样时不时忍不住调教她一番
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进京后也没有人为难他们,毕竟不管是城门口的卫兵还是端川木禾的爪牙,
都不愿意随意去招惹东野燕这个铁面瘟神,所以她们自然而然轻松进入了刑部。

  刑部牢房,浅野纱和樱井理子活动着被捆绑发酸的手臂,在东野燕的帮助下
从小门偷偷离开,再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成功混入了京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
意,而进了京后,二女等了几日都没等到本应和她们汇合的姬檀儿,这让她们觉
得大事不妙,正好这几日又在京城里收集了不少情报,于是乎借助飞鸽传书,紧
急给端川绫送去情报,顺便报告一下姬檀儿失踪之事,在二女焦急的等待中,飞
鸽带着情报一路飞向端川绫。

  端川绫的马车上,打扮成女宠的长公主,整被绳子捆绑着依偎在端川绫的怀
里,楼樱跪趴在地上当脚垫,独孤湫则被吊在半空中,当作盛放葡萄的桌子,马
车内三女嗯嗯啊啊的娇喘好不热闹,这时,一名女忍拿着飞鸽传书走进了马车内。

                第63章

  绳艺镇,姬檀儿浑身赤裸地被吊在端川香的秀床上,这些天来,她的酮体每
一寸都被端川香的玉指把玩过,但是端川香依旧爱不释手,没有一丝一毫放了这
个大玩具的意思,而本来贪玩的姬檀儿也后悔万分,没想到自己阴沟里翻船在这
里耽误了,本来她和浅野纱樱井理子师姐们分两路进京探路,可她这一路却被捆
在绳艺镇,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正事的话她倒不
介意在这里多呆一阵子,这个端川香手段不错,让她这几天非常舒服,不管是捆
绑的手法还是调教的花样都让姬檀儿的身体十分愉悦。玩弄着姬檀儿的端川香并
不知道自己的玩具正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兴致勃勃地一边抚摸,一边欣赏姬檀
儿悦耳的叫声,这时,府上的丫鬟在外轻轻敲门,用隔着口球的含糊声音说道:

  「小姐,老爷叫你去正厅议事。」

  端川香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烦死了,人家正在兴头上呢。」

  门外的丫鬟继续说道:「老爷说是正事,叫你务必过去。」

  端川香撇了撇嘴,无奈地放下手里的姬檀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葱葱
向正厅走去,到了正厅,端川香一眼望去,不由得惊地张大了杏口,只见父亲坐
在主位上,正和他旁边的少女聊着什么,少女衣着华贵,一身红色的和服上花纹
精致,秀发被一根金簪扎起,耳垂上也是镶金边的玉制耳环一看就价值不菲,腰
带上系着的也是只有天朝西域才有的上等玉佩,而这个衣着华贵的少女正是端川
香的堂姐,当今扶桑公主端川绫,最让端川香吃惊的,还是端川绫此刻正被绳索
五花大绑,捆绑得十分严密,华贵的和服被绳索勒着紧贴着她欧凸有致的酮体,
手臂上的肉被勒得一节节轻微鼓起,一看就不是随意糊弄了事的捆绑,端川绫不
仅上半身被绳索绑得密不透风,藏在和服下的双腿应该也被并拢捆起,她那双如
白玉般精致的玉足踩着木屐,脚踝处同样是严丝合缝的束缚,而在她被捆绑的脚
踝边,或跪或趴着几个同样被严密束缚的女宠,她们衣着就简陋不少,只是几片
精致的布条遮住隐私部位,除此之外,身上就只有严密的绳索稍微遮挡一下她们
白腻的肌肤,如果姬檀儿在这,一定能认出来,这几个女宠里被绑得最紧,穿的
最骚的就是独孤湫,她双手被并拢绑在脑后,手腕上的束缚不仅连接着捆绑她酥
胸的绳索,同样还系在勒住她樱桃小嘴的口枷后面,这让口枷时刻处于最紧的状
态勒在她的口中,独孤湫的口水也在无时无刻不顺着口枷流淌。别人都有几片破
布遮挡,独孤湫确实衣不蔽体,胸前十字交叉的绳结压在她的樱桃上帮她遮掩一

    第二章:双腿之间则是靠绑了好几道的股绳,除此之外,独孤湫的一双美

  腿也不能幸免,分别被大小腿贴合折叠捆绑,跪立在端川绫脚边,之所以独
孤湫被绑得最为羞耻,那是因为长公主和楼樱好歹一个是天朝公主,另一个也是
西域都护的千金,私下里和端川绫玩玩无所谓,真到了这种比较正式的场合,端
川绫也不好把她们绑着当自己的女奴,只是把她们依旧捆着藏在马车里,就当没
她们这两个人。而她们没受的醉自然也全部加给了独孤湫,独孤湫也只好一边忍
受着绳索捆绑的折磨,一边承担着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

  端川绫虽然被绑着,但是不失扶桑公主的威仪:「香妹妹,我入乡随俗,就
麻烦王叔把我也绑了,你不要见笑,我有一手下近日在绳艺镇失联,想必是她贪
玩误了正事,不知香妹妹是否见过。」

  端川香本来不想承认自己绑了姬檀儿,但是瞥见平时整日没个正形的父亲正
严肃地看着自己,也只好点点头承认,端川绫笑道:「香妹妹不必紧张,都是我
手下人贪玩,叨扰了香妹妹,此次我来就是赔礼谢罪,如果香妹妹愿意,能否将
她还给我,作为回报,我愿意陪香妹妹参加成人祭。」

  端川香大惊,没想到堂堂扶桑公主,扶桑的王储竟愿意和她一起在大庭广众
之下受绑,不过她还是分的清是非,只是叫下人把姬檀儿带来,还给端川绫,并
不敢真的奢望端川绫陪她成人祭。但是端川绫却摇头道:「扶桑绳艺之风早已风
靡,我们不必掩耳盗铃,绳艺镇敢为人先,我作为扶桑公主也应该以身作则,与
民同缚。」

  次日,整个绳艺镇人声鼎沸,大家纷纷议论公主殿下陪同端川香参加成人祭
之事。都叫嚷着不可思议,犹豫着要不要前去观摩,看了会不会有掉脑袋的风险。

  虽然心怀忐忑,但是成人祭当日,大家还是经不住好奇纷纷前去围观,此次
成人祭绳艺镇特地建了一座高台,而大清早高台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随着钟声
奏响,端川香和端川绫被轿子抬上了成人祭的高台,端川香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
高台上的木头架子上,她坐在地上,双腿羞耻的叉开抬高,赤裸着的玉足抬过头
顶,被脚踝上的绳子拉扯着固定在木桩上,这也让她的隐私部位对台下一览无余。

  而端川绫则依旧穿着那身华贵的和服,被单腿吊缚在一旁的支架上,一条白
花花的美腿被吊在半空裸露在外,另一条则在和服下若隐若现,惹得下面观众一
阵阵咽口水,不过这次成人祭没有人敢上台去玩弄被捆绑着参加成人祭的二女,
毕竟她们身份尊贵,能被大庭广众这样绑着展示已经殊为不易,谁要是敢上手,
那真是先自己活得不够长。

  台下,马车里,长公主,独孤湫,楼樱,姬檀儿四女被团缚着,不过嘴没被
堵上,正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姬檀儿啧啧感叹:「这端川绫瘾真大,这时候还玩呢。」

  长公主却摇头道:「国情不同,她这是在收买民心。」第64章长公主对于端
川绫参加端川香的成人祭并没有觉得胡闹,反而觉得端川香是在收买人心,她向
姬檀儿解释道:「绳缚在扶桑早已是可以拿到台面上的行为,不像天朝,即使你
师父开了缚红阁,也只是会在阁内玩绳子,若是出了缚红阁光天化日之下,那就
是有伤风化,而在扶桑,端川绫的行为就是与民同乐,别看绳艺镇人口不多,但
是端川香的父亲也是一位王爷,即使隐居绳艺镇,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端川
绫这番行为,既得了民心,也讨好了宗室,一举两得。」

  姬檀儿翻了个白眼:「你们玩权术的,心都脏,我还是好好玩绳子吧。」说
罢又扭了扭被紧缚的娇躯。

  随着成人祭落下帷幕,端川绫也被松绑,回到马车,而端川香的父亲端川日
也打算一起进京,站队端川绫。

  一路上本就无聊,被绑了许久的端川绫自然抓住这个在长公主四女身上发泄
的机会,一路上马车外风和日丽,马车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随着端川绫临近京都,整个京都都已风起云涌,各方势力暗潮涌动,刑部,
如今已很难再独善其身,刑部总捕头东野燕更是一筹莫展,因为她以前铁面无私,
得罪过不少扶桑江湖势力,现在这些鸡鸣狗盗之辈投靠端川木禾后为虎作伥,扰
得京都不得安宁,她的手下也不小心落入一伙名为罗刹教的恶徒手中,这罗刹教
本身扶桑最大的邪教势力之一,用各种歪理邪说逼良为娼,坑骗钱财,官府几度
铲除,奈何教众众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现在接着端川木禾的东风洗白后
摇身一变,成了端川木禾最大的助力,都快成扶桑国教了,而东野燕刑部的手下
也被扣上了冲撞神明的帽子,被罗刹教关押不肯放人。不过她也借着这个由头,
以人手短缺的名义把浅野纱和樱井理子招入刑部做了捕头。现如今三女通力合作,
已收集多种罗刹教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生灵的罪状,只等着端川绫进京收网,砍
掉端川木禾一条手臂。

  驿站,夏侯霜护卫着天朝使臣已经下榻,有人说天朝的态度很大程度决定着
皇位的继承,而天朝更倾向于端川绫继位,但是实际上,天朝和端川木禾并没有
利益冲突,两国又远渡重洋,天朝自然不可能因为不喜欢端川木禾就不记损失派
兵征讨,所以这次派遣使臣也只是走个过场,谁赢帮谁。

  另一边端川木禾更是大摆宴席,用菩提果犒劳忠于他的各大势力,显然对于
这次皇权的争夺势在必得。

  清晨端川绫的马车和她的随从们缓缓驶入京城,这场惊心动魄的皇权争夺战
正式拉开帷幕。

  虽然说端川绫和端川木禾已是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但是面子工程依然不能少,
比较端川木禾名义上还是端川绫的皇叔,她依旧去拜见了端川木禾。长公主等人
则直接中途离开,带着端川绫的侍从悄悄和浅野纱等人会和。

  「这罗刹教现在信徒众多,我们现在动他们会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东
野燕还是有点担忧。

  长公主却不以为意:「放心,端川绫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已经想好了招,不
过可恶的是就逮着我坑。你们先把我绑了,然后扔到罗刹教那里,同时通知夏侯
霜她们说我被罗刹教绑了,到时候罗刹教就是绑架天朝公主的邪教,一百张嘴也
洗不清。」

  听完计划后众人眼前一亮,只有长公主自己一脸无奈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对姬
檀儿说:「你最会绑人,来吧,绑紧点,怎么折磨人怎么绑。」姬檀儿会心一笑,
接过侍从递来的绳索,二话不说就向长公主扑去。

  现在的长公主已经换了一身凤冠霞帔,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光彩照人,但是
姬檀儿先是故意先把长公主一身华服撕的破破烂烂,然后粗暴地把长公主双臂反
扭,双掌掌心并拢贴在后背上,用绳索开始了她的静心雕琢,姬檀儿的手法巧妙
至极,绑得长公主惊叫连连,脸色越来越红,有的时候是因为勒得疼,有时候则
是勒到敏感部位羞红的,最后,长公主被驷马倒攒蹄吊在了一根木棍上,上衣已
经破烂不堪,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外,私密部位更是被绳子勒了好几道,时时刻刻
刺激着长公主薄弱的神经,她的绣鞋也被脱下,一双玉足完美无缺地被并拢吊绑
在竹竿上,大拇指也被一根细绳紧紧束缚。

  做完这一套流程,浅野纱和樱井理子仗着忍术和轻功偷偷潜入罗刹教的寺庙,
还没来得及想好把人藏哪,就听见寺外一片嘈杂,叫嚷着要罗刹教放人,二女还
在纳闷,怎么来的这么快,就在一间柴房里发现了一个身着破烂天朝大内侍卫甲
胄的女子,她浑身被绳索紧缚,跪缚着绑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塞满了破布袜子一
类的东西,而长公主也一眼认出来这个被绑着的女人,正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
霜,她怎么会被罗刹教绑了,而寺外更是已经喊杀声一片。浅野纱和樱井理子也
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把长公主丢在柴房转身就跑。

  而此时寺外,夏侯霜正脸色铁青地收割着罗刹教的教徒,她从天朝出发时就
知道长公主独自溜到了扶桑,知道这次自己算是被长公主强行拉下水帮端川绫,
无奈只能想出了这个栽赃嫁祸的手法,让吕凌霜假装被罗刹教绑架,先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铲除端川木禾的一大助力,没想到刚到罗刹教寺门口,就碰上了前来
寻她的独孤湫,告诉她长公主以身犯险,气得夏侯霜差点晕过去,不过事已至此
也只能尽快行动,拿下罗刹教,先保证长公主的安全。

  事与愿违,柴房里,罗刹教教主阿颜奴已经发现了长公主和吕凌霜,她用她
赤裸着的玉足在二女身上反复摩擦,「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天朝却先动手栽
赃陷害,那就别怪本教主无情。」她虽然身形瘦削,但是却轻松一只手一个,提
起被捆得动弹不得的二女,从暗道偷偷溜走,去找端川木禾求援。第65章杀入罗
刹寺的众人没有找到长公主和吕凌霜,罗刹教的教主也不在寺中。这让夏侯霜觉
得大事不妙,就在她下令手下撤出罗刹寺继续寻找长公主和吕凌霜下落时,蜂拥
而至的百姓把她们堵得水泄不通,狂热的罗刹教信徒满脸狰狞地指责着她们,
「天朝仗势欺人,罗刹教的菩萨个个是谱度众生的大善人,我们要为她们报仇!」

  「你们说被罗刹教绑走了公主和侍卫,为什么寺里没有?」

  「打死她们,不要让天朝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夏侯霜也不好对平民百姓出手,只好带领手下且战且退,而端川木禾那边则
更乐意隔岸观火,看天朝的使团出丑。不过好在端川绫的人即使到了,阻止了事
件进一步升级,不然夏侯霜也只能对平民百姓刀剑相向了。虽然在官兵的的镇压
下,夏侯霜等人安全返回驿站,但是早已被有心者人煽风点火的百姓们每日都把
驿站围得水泄不通,要求驱逐使团,而民间更有传闻端川绫要和天朝合作侵占扶
桑,整个形式一下岌岌可危起来。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长公主也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因为端川绫的计划,
她被迫成为了肉货,被绑得动弹不得地就被罗刹教的教主抓住,而现在,罗刹教
教主阿颜奴绑了她们藏在端川木禾的府邸,正在她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怒火。不得
不说,这罗刹教教主可以说是一个正宗的蛇蝎美人。

  她身高不高,比长公主整整矮了一个头,但是天生媚骨,走起路来如风中细
柳,摇曳动人,一身紫色和服透着神秘的魅力,极低的领口里是两片白花花的雪
腻和幽深的沟壑。旗袍之下,两只不染纤尘的娇小玉足散发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而且她内力深厚,即使赤脚在地面行走,脚丫依旧洁白干净犹如出水莲花。

  阿颜奴把长公主扒光后,用绳子跪姿捆在地上,绳索把她的大小腿和身子固
定在一起,让长公主没有办法活动分毫,而阿颜奴就坐在椅子上把一双玉足翘在
长公主身上当脚垫,她的怀里,则抱着同样不着片缕的吕凌霜,吕凌霜的模样则
更为凄惨,身上是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显然刚才被虐得不轻,但是阿颜奴并没有
丝毫放松对她的捆绑,吕凌霜的双手被绳子反吊到最高,小臂和两个手肘都并在
一起,她的嘴里塞着木制的口枷,眼睛上蒙着眼罩,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阿颜奴怀
里,阿颜奴轻轻抚摸着吕凌霜的伤口:「怎么样,答应加入我们罗刹教,我就放
了你,和你一起享用你们的公主殿下如何?」吕凌霜只是从口枷里发出不屑的冷
哼,阿颜奴也不着急:「真是个倔脾气的小辣椒。」而吕凌霜心中则暗骂,「这
扶桑疯婆子说的什么鸟语听都听不懂,脏手还在我身上一个劲摸,真恶心,反正
不给她好脸色准没错。」「呜!」吕凌霜在黑暗中突然感觉屁股上一阵酥麻,阿
颜奴的玉手狠狠拍打在她的翘臀:「真是没礼貌,到现在除了哼就是哼,真没意
思,算了,时间差不多了。端川木禾大人还找我有事,你们俩先在这里好好享受
一番。」说罢阿颜奴提着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二女,把她们丢进一个大木头笼子
里,扭着杨柳细腰离开了。

  端川木禾的王府,这次被绑着的人换成了阿颜奴,她的紫色和服领口大开,
两团雪白终于不再被遮遮掩掩,取而代之的整齐严密,的麻绳紧紧勒住,下半身
的和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凌乱不堪,但是双腿之间的股绳又让原本凌乱的和服裙
角被收拢在她的腰腹处,把她最私密的秘密花园露出了供端川木禾欣赏,阿颜奴
娇滴滴地依偎端川木禾怀里:「王爷,啊不,应该说是陛下,要替奴家做主啊。」

  端川木禾身材矮小却雄壮如牛,一双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阿颜奴的两团
白雪。

  「放心,这次你提前发先异样溜走,可以说是让我们不战而胜,天朝的人竹
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大势已定,端川绫那丫头片子还是太嫩,你们女人啊,还
是当玩物比较合适,当然,你是胜者的玩物,所以可以享受败者,到时候把端川
绫赏给你,你再找个机会把天朝长公主放了,嫁祸给端川绫,给天朝一个说法就
行,毕竟是公主,不能做的太过。」

  阿颜奴有些不舍:「那长公主生的国色天香,奴家想把她留下来也当玩物。」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阿颜奴白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血红的五指印:

  「女人果然都是蠢货。」阿颜奴来不及委屈,就被端川木禾一个翻身压在身
下尽情释放沉沦在一片旖旎的声音中。

  另一边,独孤湫带着楼樱和姬檀儿偷偷溜到大街上,寻找长公主的线索,她
们没有参加围剿罗刹教,也没有去驿馆,京都的人都还没注意到她们,这也让她
们成了端川绫翻盘的最后希望,此时她们正在走访近日京都频发的女子失踪事件,
似乎和罗刹教关系颇深。

  就在深入追查之际,一个独孤湫不想看到的女人出现在了她面前,竟然是之
前绑架过她们的田纲由美,一个非要别人当她女儿的变态。

  田纲由美看着独孤湫三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总算找到你们了,我们做
个交易怎么样?」

  独孤湫警惕道:「你打算做什么,不会又要我当你女儿吧。」

  田纲由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算了算了,那也就是一时兴起,我现在最想
要的是阿颜奴那个小贱人。」

  独孤湫自然已经打听到阿颜奴就是罗刹教教主,她狐疑道:「她也把你绑起
来玩过?」

  田纲由美不屑道:「她也配?只是她以前试图对我动手过,我早就想报复她,
但是她有端川木禾护着,不太好下手,我们合作,到时候你们把端川木禾拉下马,
阿颜奴借我玩玩,怎么样?」

  独孤湫虽然不太信任田纲由美这个变态神经病,但是现在她们已经无路可退,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田纲由美能不能给她们带来惊喜。第66章在和独孤湫达
成一致后,田纲由美直接毫不留情地批判了独孤湫等人无头苍蝇式的走访调查:

  「白痴,你们这样太大张旗鼓了,很容易引起罗刹教的警觉,真想不通你们
怎么行走江湖的,还是老老实实被绑起来当个肉货适合你们。」

  独孤湫被怼得咬牙切齿,但是现在大事要紧,也懒得和田纲由美斗嘴,她平
复了一下心情:「那你说怎么办,我们现在时间紧迫,再不抓紧,端川木禾就要
登基加冕了。」

  田纲由美翻了个白眼,拿出一大捆麻绳:「我不是说了吗,还是老老实实被
绑起来当成肉货更适合你们。」

  独孤湫立刻浑身紧绷,摆出防御架势,随时准备和田纲由美翻脸:「田纲由
美,我现在可没空陪你玩你的变态游戏。」

  田纲由美嘲讽道:「别装矜持了,我感觉的到,你看见绳子气血就会翻涌,
明明是,喜欢的紧。」

  独孤湫冷哼一声:「信不信我让你也气血翻涌一下。」只见独孤湫身后数条
绳子飞出,俨然是融合了青霞宫和缥缈峰功法后的绳功,自从上次缥缈峰劫难之
后,独孤湫破了心魔,功力大涨,已经不逊色于师父曲舞凤,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出手,早就看田纲由美不顺眼的她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妖妇。田纲由美也感
觉到独孤湫强大的内力,知道她要动真格了,连忙躲开道:「和你师父脾气一样,
别生气嘛,我的意思是我有罗刹教绑架良女的线索,她们手下的一个人牙子被我
掌控,你们可以伪装成肉货混进去,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独孤湫依旧看田纲由美不顺眼:「为什么你不当这个肉货?」

  田纲由美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人牙子现在确实被我掌控,但是你说如果我
被绑成肉货送到他面前,他还会听我话吗?你们如果信不过我,或者嫌弃被绑起
来是我的变态游戏的话就算了,如果愿意冒险尝试,就把手乖乖背到身后让我绑,
事先说好,罗刹教人人都是对绳子极为敏感的火眼金睛,可不要指望绑松一点蒙
混过关,我只会按照最严格的标准把你们紧紧捆起来哦。」说罢田纲由美还晃了
晃手里的绳子,一副兴奋的模样。

  独孤湫心里暗骂这计划真够老套的,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她也不会
任由田纲由美牵着鼻子走:「我和姬檀儿当肉货就行了,楼樱,你回去通知东野
燕,来配合围剿罗刹教。」然后独孤湫又看向田纲由美:「我们就不劳你亲自动
手了。」说罢,身后的几条绳子径直飞向她自己和姬檀儿,几条麻绳宛如有自己
的意识一般,在二女身上迅速游走收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独孤湫和姬檀儿上
半身就被绳子绑得动弹不得,两人被捆绑的姿势如出一辙,都是五花大绑加日式
高手缚,两人双臂被交叉反吊,绳索沿着手腕蔓延至大臂和脖颈,勒得手臂上的
肉一股股的,二女胸前的绳索把她们的身体和手臂严密地固定在一起,顺便把她
们的酥胸勒出饱满好看的形状,除此之外,她们原本宽松的裙摆也在绳索的蛮横
无理地侵犯下,被麻绳编制成的绳裤压在二女的大腿和翘臀上,薄薄一层纱织布
料根本无法减轻股绳对二女的刺激,独孤湫的绳功似乎还嫌她主人的模样不够狼
狈,又在独孤湫的膝盖上方紧紧缠绕,把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贴合捆绑,让独
孤湫走路更加艰难,当然,姬檀儿也没有幸免。

  看着眼前一瞬间就被捆绑完毕的二女,田纲由美啧啧称奇:「好神奇的功法,
看来你对绳的研究远远在我之上,居然还说我变态。」

  独孤湫撇了撇嘴:「既然你觉得神奇,以后我会对你试试的。」

  田纲由美拿出两个口枷:「好了,别和我斗嘴了,还有最后一环我给你们补
上。」

  「呜呜呜。」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为了大局着想,独孤湫还是把嘴张开,
乖乖接受了粗大的竹制口枷对她的限制,一带上口枷,她的口水就不再接受她的
控制,如脱缰野马般从她嘴角逃脱,打湿了她胸前饱满的衣襟。看了一眼楼樱示
意她去报信,独孤湫的双眼就被田纲由美用黑巾蒙住,然后就任由田纲由美用绳
索把她和姬檀儿串在一起,牵着离开。

  一片黑暗之中,独孤湫感觉到田纲由美不断地在拉扯她,一边用力地扯着绳
子,一边用魅惑的声音说到「怎么样,是不是很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不知道我会不会背叛你,不知道那个小姑娘能不能带
着刑部的人把罗刹教逮个正着,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个定数呢,但是你现在已经被
她自己用绳索将所有活动的余地都限制了,只能心急如焚地等待命运的安排了,
唉,没能好好调教一次曲舞凤,看着她小徒弟作茧自缚,然后茫然无助的样子也
让我好兴奋,好想现在就毁约把你占为己有。你猜猜我会不会这么做,是会带你
去罗刹教的据点,还是把你带到我的私人牢房里囚禁起来玩弄?」独孤湫一边听
着田纲由美兴奋的嘲笑,下身还一直被绳索摩擦,传来阵阵刺激,限制双腿的束
缚也让她举步维艰,田纲由美故意使坏拉扯绳索就从没停过,逼着她和姬檀儿快
点走。生理和心理被双重折磨了一个时辰后,独孤湫终于能够停下,她没来得及
感受一下这里是哪里,就感觉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在失去意识前她似乎听到
了一个猥琐老男人的声音,和一声「啪」地肢体撞击声。

  等独孤湫再次醒来,她只感觉浑身冰冷,身体似乎陷在水里,她试图移动身
体,但是回应她的是被水浸湿后的麻绳给她带来的更加沉重的束缚感,此刻的她
被绑在水牢的木桩子上,姬檀儿和她一起背对背被绑在木桩子上,此刻也刚刚苏
醒。

  二女虽然依旧目不能视,但是都听到了对方挣扎和呻吟的声音,于是在黑暗
中开始摸索,尝试着寻找脱缚的机会。可惜,进来前她们身上的绳索都是经过检
查的,根本不会给她们留活扣,把她们绑在柱子上也很有讲究,虽然手指没被捆
绑,但是她们的手被压在柱子上,除了粗糙的柱子和已经勒入肉里的绳索外,什
么也够不着,自然不可能脱缚。不过独孤湫并不慌张,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捆
绑还是自己当时用绳功绑的,她当时没让田纲由美绑自己,而是自己用绳功绑自
己,是因为她的绳功会根据注入内力的多少,在一定时间后自行脱落,她来之前
注入的内力足够维持三个时辰,她来的路上走了一个时辰,她这种练家子,一般
的迷药最多也就只能迷晕她一个多时辰,也就是说最多还有一个时辰她就可以重
获自由,她绳功的这个秘密并没有对田纲由美说,毕竟她也不知道田纲由美可不
可信任,这个杀手锏是她里应外合,绝地翻盘的最后希望。

                第67章

  在独孤湫刚醒来没多久,水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其中还伴随着女子的哭泣
呜咽声,显然,这个水牢里不止有独孤湫和姬檀儿两个肉货,很快,独孤湫二女
所处的水牢被打开,她们被从固定着的木桩上放了下来,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
冰冰凉凉的,但是来人并没有管被绑着的美人冻得如何瑟瑟发抖,只是粗暴地给
她们戴好项圈拉扯着她们朝着未知的折磨走去。

  独孤湫此刻依旧被蒙着眼,她感觉自己大概是被关在地下,因为一直在走上
坡路,然后又七拐八拐了一会,最终,她们被拴在一个小院门口的木栅栏上,眼
罩也被取了下来,独孤湫这才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和刚才阴森冷酷的水牢完
全是两个世界,小院里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芳香,这些琳琅满目的植物拱卫着一
间小木屋,木屋上华丽的雕文和各种悬挂的锦缎交相呼应,俨然是一座世外桃源。

  这时,小木屋的门被打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绳子紧缚着,浑身瘫软地
被人抬了出来,二女双腿之间明显有着大量液体,而她们的眼神也迷离又痛苦,
显然是被玩坏了。独孤湫愣了愣,她看得出来这两人应该是普通人,身体的忍受
度远远不如她们这些武者,普通人要是照着独孤湫她们平时遭受的捆绑玩弄强度,
不死也半残了,而这个罗刹教似乎就是完全漠视普通人的生命,只顾享乐。

  就在独孤湫义愤填膺之际,小院里又走出两个穿着和服木屐,迈着小碎步的
侍女,她们走到独孤湫和姬檀儿近前,冷漠的把她们牵到了小院的木屋里。

  进了木屋后,独孤湫对眼前的场景大为震惊,木屋里的陈设同样穷奢极欲,
房间四处摆放着各式刑具和绳索道具,屋顶上也悬挂下来一条条绳索,随时准备
将屋中的美人紧缚悬吊,最为醒目的就是屋中间摆着一个青铜香炉,里面散发着
阵阵香甜的白烟,独孤湫只问了一口就感觉目眩神迷,口干舌燥,身体里有团火
在蠢蠢欲动,好在她久练绳功,以前又中过更严重的媚药,身体多少能够抵抗些
许,可以勉强保持理智,但是一旁的姬檀儿本就天生媚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已
经彻底沦陷,一身柔骨已然酥麻,双腿站立不稳倚靠在一旁的刑具上,整个人不
断摩挲扭动着,隔着口枷从喉咙里发出旖旎之音,双腿之间更是有晶莹的水珠滑
落,独孤湫看着自己这个猪队友已经不报任何希望,只是强自镇定保持理智,看
向屋内坐在秀榻上的女人,独孤湫猜测,她应该就是罗刹教教主阿颜奴,因为此
刻,秀榻上的女子怀里左拥右抱的正是天朝长公主赵缘芮和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
霜,此刻二女已然是衣不蔽体,浑身上下只有繁复的麻绳遮挡着她们娇躯不重要
的部位,而代价就是她们的双臂被反吊在身后,动弹不了一丝一毫,此刻二女眼
神迷离,粉舌轻吐,满脸期待地看着中间的阿颜奴,而阿颜奴手里晃荡着一根纹
理粗糙的角先生,一副谁表现好就奖励谁的模样,哄小孩式地逗弄两个已经神志
不清的美人,冷不丁地把角先生其中一人的身体,引得阵阵娇吟和身体抽搐,然
后继续渴求着主人的临幸。看着曾经地位尊贵的二女被妖女如此羞辱玩弄,独孤
湫银牙紧咬,默默等待着机会。

  秀榻上的阿颜奴看见独孤湫和姬檀儿被带进来,眼前一亮,开心道:「来了
两个大美人,啧啧啧,看起来其中一个尤其骚呢,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木马,它
就归你了。」显然阿颜奴说的是姬檀儿,一旁侍立着的侍女立马过去把姬檀儿吊
在她正反复摩擦的木马上,姬檀儿的双腿都不需要侍女捆绑,就自觉地弯曲离地,
然后又被木马刺激得用力夹紧,更多的露珠从她双腿之间不断滑落。

  阿颜奴十分满意:「不错不错,是一个很不错的肉奴呢,这么多淫欲我又能
修为大涨了,剩下这个美人似乎有些放不开呢,让她走走绳活动活动。」

  独孤湫看着两个侍女拉起一根布满绳结的长绳,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她
咬了咬红唇,没有抵抗,当然,严密的紧缚也让她抵抗不了,现在的她有点后悔,
当初为什么不注入两个时辰的内力,这样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大杀四方了,可是世
上没有后悔药,自己把自己绑得动弹不得,也只能自己面对接下来的走绳。

  随着一根皮鞭落在独孤湫的肉臀上,她屈辱地迈开修长的玉腿,开始了艰难
地走绳。两个侍女故意把长绳系的很高,而且崩得笔直,这让独孤湫每走一步绳
结都会扣紧她夹紧的小学,然后又不依不舍地出来,把温暖湿润的小学让给下个
绳结,短短几米的距离,独孤湫却感觉一眼望不到头,因为在香炉中夹杂着媚药
的迷烟的刺激下,她的观感被无限放大,双腿间传来的刺激疯狂地在她周身游走,
独孤湫好几次想彻底放弃理智就此沉沦,可是坚定的意志又将她唤醒,让她继续
抬起颤抖的玉足,迎接更深的刺激。

  终于,3米的长绳不是无尽的深渊,独孤湫总算走到了尽头,她几乎控制不住
身形要摔倒在地,而就在她想要松一口气之时,突然她的头发被用力扯住,阿颜
奴用天朝官话在她耳边说道:「是个高手呢,这么刺激的走绳都没能让你在迷烟
里迷失,看来你的内力深不可测,可是这样的高手怎么会被人牙子抓住呢?」

  独孤湫瞬间一身冷汗,她突然意识道刚刚阿颜奴说这么多淫欲她终于可以修
为大涨,说明阿颜奴练的是靠淫欲修炼的合欢功一类的路数,能看出来独孤湫到
底有没有沉沦,而此刻还强行保持清醒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奸细的身份。

  阿颜奴看到独孤湫的反应,嘴角更是扬起了得意的微笑,她的手指划过紧缚
独孤湫的麻绳:「不知道你混进来去知不知道,进我的罗刹教都是要被严格地紧
缚呢,看看这勒入肉里的绳索,是不是一动也不能动,很舒服呢,啧啧啧,自己
把自己变成肉货送进来给我玩,真是太感谢你了。」

  独孤湫浑身轻微颤抖,她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咬牙硬撑,等待绳功结束,
绳索脱落。

  阿颜奴看独孤湫紧张的模样,更加兴奋,她一只手从上伸进独孤湫的衣裙,
另一只手则伸进下方,开始把玩独孤湫的敏感部位,她的脸也靠近独孤湫的耳边,
贝齿轻咬独孤湫的耳垂:「怎么样,舒不舒服,不要硬撑了,白白折磨自己,你
长得这么好看,我会让你当我最得宠的绳奴,本来应该是你们长公主殿下,可是
她最后要被放回去,所有你会是我最爱的藏品。」

  「呜呜呜,嗯,啊。」独孤湫压抑的呻吟不停地在屋中蔓延,巨大的刺激不
断涌入她的脑海,不停地冲击着她清醒的神志。

  阿颜奴见独孤湫始终不屈服,也是恼羞成怒,她扯着独孤湫来到秀榻前,扯
掉独孤湫嘴上的口枷,强行掐住独孤湫酡红的两腮,把一大袋散发着异香的粉尘
灌入独孤湫嘴中,不等独孤湫抵抗,嘴里又被强行塞进了一根深喉口塞,所有想
要吐出的粉尘都被强行怼进了嗓子眼,顺着口水咽入了腹中。独孤湫只感觉一蓬
巨大的火焰在小腹处开始燃烧,悦动的火苗不断地侵蚀她的理智,而阿颜奴也没
有闲着,强行把独孤湫的衣服扯破,将她绝大部分肌肤和敏感部位裸露在外,只
有少量的布片因为捆绑的绳索太紧被绳子压在皮肤上,不过这些可怜的布片根本
可有可无,丝毫不妨碍阿颜奴对独孤湫上下其手,粉嫩的樱桃被阿颜奴揉圆搓扁,
不停地玩弄,布满粗糙颗粒的角先生更是在独孤湫的小学门口流连忘返,不停地
摩擦着,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时刻准备冲入已经完全不设防的禁区,不停地
挑逗让独孤湫大脑接近空白,看着即将彻底沉沦的独孤湫,阿颜奴也准备发动最
后的总攻,就在她坐起来换个姿势的同时,独孤湫身上的绳索突然像是没水的水
管,瞬间软塌塌地滑落下来,而独孤湫一直以来被限制的上半身只感觉一松,她
张开沉重的眼皮,运行内功守住心神,压制住欲望的火苗。

  「阿颜奴,你运气不太好,差一点我就失陷了。」冰冷的声音让阿颜奴大惊
失色,她怎么也想不通刚才还紧的像钢铁般箍住独孤湫的绳索突然变成了软绵无
力的蚯蚓,不过她来不及思考,因为那脱落的绳索又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立了
起来,向她冲来。

  阿颜奴也算是一流高手,正想躲闪,却感觉那绳子对她似乎有着血脉压制,
让她打心眼里希望被飞来的绳子捆绑,还没来得及和自己心里的感受作斗争,阿
颜奴就已经被刚才还捆绑独孤湫供她玩弄的绳子绑了起来,似乎比刚才独孤湫身
上的还要严厉,她娇小的身躯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于是又有绳子火上浇
油,趁此机会爬上她的脚踝,把她一双玉叉捆绑,向上拉扯,和背后交叉反吊的
双手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驷马倒攒蹄,而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也不甘寂寞,顺势
阿颜奴身上绳索的空隙把她吊挂在半空中,阿颜奴刚想大声呼救,却又又一根绳
索紧紧缠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算外面有人能听到,也只会以
为是屋里的调教游戏。除此之外阿颜奴的两个侍女也分别被绳子绑在一旁的刑具
上,秀口也被绳索勒住。

  与此同时,外面也传来了喊打喊杀声,一盏茶的功夫,东野燕带着刑部众人
冲进了屋中,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阿颜奴,东野燕心里长舒一口气,而此时阿颜
奴则恨得牙痒痒,小屋里有密道,如果没有被独孤湫吊在这里,她第一时间就可
以带着长公主独孤湫等人逃跑,可是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东野燕已经扯住了
她的头发,把她从天上放了下来,押送着往外走,独孤湫这时在后面喊到:「一
个时辰内给她重新加固捆绑,不然会自动脱落。」随后,独孤湫就感觉无法压制
小腹的欲火,干脆强行运功把自己打昏了过去。

  阿颜奴被独孤湫绑后已经猜到了独孤湫功法特性,会在一定时间内失效,本
想着看看能不能借此机会逃跑,没想到尚存理智的独孤湫一句话,把她所有退路
全部封死。

  这时,田纲由美从外面走了过来:「东野捕头,按照我和独孤湫的事先约定,
阿颜奴可是要归我的。」

  东野燕摇摇头:「她是我们的重要犯人,要三司会审后定罪处决,不过,屋
里那个和你约定好的丫头可以给你,你就当是她毁约把自己补偿给你吧。」

  田纲由美看了眼浑身潮红,在昏迷中也眉头紧锁的独孤湫,舔了舔嘴唇,心
想:凤舞女侠的徒弟,可比阿颜奴那个贱货有意思多了。但是脸上还装出一副不
情愿的模样:「剩下三个也归我。」

  东野燕摇头:「天朝长公主和大内侍卫副统领我要带走,剩下那个在木马上
浪叫的,你喜欢就归你了。」

  田纲由美知道自己没得讨价还价,于是就答应了东野燕的要求。

  清晨,独孤湫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睁开了眼睛,虽然她的意识还不是
很清楚,记忆断断续续的,但是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浑身上下正被绳索严密紧缚
而慌张,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起来的感觉,然后再去回忆发生
了什么。不过这次她的回忆很破碎,各种凌乱羞耻的画面断断续续,让她越想越
头疼,与其回忆之前到底发生了多么羞耻的事,不如关注一下当下她的窘境。眼
前是一片漆黑,显然又被蒙了眼罩,嘴里是一颗大号口球,不过似乎这颗口球并
不是她独享,在口球的另一头,两瓣柔软的香唇也含着这颗大号口球,不停地流
着口水。至于独孤湫身上,她感觉自己和某个赤身裸体的女孩面对面以跪姿被吊
缚在床榻上,她的双手并拢贴合被从手指捆到小臂手弯处,极限后手观音的捆绑
姿势让她双臂发麻,显然已经被这样吊了很久了,而她的双腿折叠,绳索把她的
大腿和小腿贴合捆绑,脚跟在绳子的压迫下贴着肉臀,只留膝盖跪在床上支撑身
体。独孤湫扭动着被捆绑发麻的身体,避免不了摩擦到和她一起被绑着的少女,
少女的肌肤同样光滑柔嫩,两人胸前的两团柔软彼此挤压,让两人的樱桃也互相
摩擦,刺激得独孤湫和对面的少女一起发出了呻吟声,听到声音,独孤湫认出了
和自己一起捆绑的是姬檀儿,姬檀儿的声音娇媚悦耳,夹杂着兴奋喜悦,没有了
当时在阿颜奴小屋里的沉沦,听起来现在应该是脱离危险了,自己还被捆着应该
是哪个贪玩的家伙干的。

  这时,一个磁性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你醒了?看来这次媚药终于清理干净
了。」

  听到这个声音,独孤湫虎躯一震,居然是田纲由美,自己怎么会落到她手里,
难怪被这么羞耻地绑着。

  田纲由美走到独孤湫身边,一巴掌打在独孤湫翘臀侧边:「小白眼狼,听到
我的声音有什么好怕的,本来以为东野燕用你代替阿颜奴作为我的报酬是让我随
便玩玩,没想到阿颜奴那个贱货给你灌了那么多媚药,整整三天三夜,我还有这
个和你绑在一起的小骚货轮流和你欢好,每次看你高超昏过去以为药劲结束了,
没想到醒过来又浑身发烫想要,老娘再也不想和你们缥缈峰的人扯上关系了,准
没好事。」

  独孤湫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居然欢好了三天三夜,难怪现在感觉下面又麻
又肿,就算她内力惊人,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也经不住这么祸害啊。但是旋即,
她又开始担心端川绫和端川木禾的皇权争夺。

  田纲由美似乎一眼看穿了独孤湫的心思:「你要是担心端川绫和端川木禾的
皇权争夺,那你大可放心,上次围剿罗刹教的同时,真纪鹤带着她的士兵突袭了
端川木禾的菩提树,没了菩提果的诱惑,端川木禾拉拢的那批散兵游勇也不成气
候,而皇室亲贵本来觉得端川绫是女的不适合继承大统,没想到端川绫搬出让绳
艺镇的闲散王爷端川日继承皇位,名正言顺,加上端川木禾祸乱朝纲,大家纷纷
倒向端川绫,现在基本大局已定,再过几日就是登基大典。」

  独孤湫听罢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又听田纲由美道:「本来端川绫一直到天朝
使臣离京前你都归我,但是这两天你实在给我折腾坏了,我实在供不起你这个祖
宗,所有我通知了天朝那边的人来接你,估计也快到了。」

  独孤湫听罢顿觉有些羞耻,她还记得刚见到田纲由美时这家伙有多变态,没
想到现在居然反过来受不了自己,那不是说明自己更加……

  一旬后,端川日顺利登基,封端川绫为长公主,真纪鹤为大将军,樱井理子
和浅野纱为大内侍卫统领,而东野燕拒绝了加官进爵,选择继续当自己的刑部总
捕头,除此之外,田纲由美接手了罗刹教成为了国师,将罗刹教改邪归正。

  ps:扶桑篇终于写完了,后面有一些放飞自我比较魔幻的脑洞,希望可以一
一实现。

                第68章

  天朝,港口,独孤湫一行人终于从扶桑回到了这片久违的故土,当然,有着
禁军护卫,水军护航的保护,长公主和独孤湫几女在船上也免不了肆无忌惮的香
艳游戏,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长公主几人要回京城复命领赏,而独孤湫则
是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菩提果,赶着回缥缈峰给程星冉治伤,几女依依不舍,就此
别过。

  缥缈峰,独孤湫没有找到程星冉的身影,原来江南道马上要举办四年一度的
花魁大会,江南道的花魁大会和其他地方有所不同,因为江南道有一个专门调教
花魁的宗门名为百花宗,百花宗出来的弟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长袖善舞,多才
多艺,容貌更是个个美若天仙,因此江南道的花魁大会也叫百花大会,除了比拼
容貌气质才艺外,更要比拼武功,而最终夺得花魁的人即使不是百花宗的门人,
也可以成为百花宗未来四年的宗主,享用百花宗的资源,这其中就包括了百花宗
的百花甘露,可以洗筋伐髓,增强修为,程星为此而前往百花大会,尝试修补筋
脉,恢复实力。

  独孤湫得知了程星冉的去向,也不做停留,立马启程出发前往江南道,一般
来说,作为江南道的宗门魁首之一,每次百花大会青霞宫宫主都会前去观摩捧场,
上一次就是曲舞凤亲自前去,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在这花魁云集的百花大会上,
许久未见的师徒二人不期而遇。

  独孤湫因为来的比较晚,百花大会附近的客栈都住满了人,正在她一边因为
找不到程星冉而焦急,另一边又因为找不到落脚地而发愁时,自己的师父突然出
现,上演了雪中送炭:「这不是我的好徒儿吗,为师还以为你在扶桑逍遥快活,
忘了回家呢。」

  独孤湫听到熟悉的声音眼前一亮:「师父!徒儿怎么会忘了师父,徒儿想死
师父了!对了,师父你有落脚的地方吗,我听说程星冉来了百花大会来找她,结
果打听了许久都没有她的下落。」

  曲舞凤冷哼:「为师倒是有一套天字一号客房,可是你似乎想的不是为师而
是程星冉那个小魔头。」

  独孤湫讪讪一笑:「怎么会呢,徒儿一直挂念着师父,只是程星冉当时为了
救我们身受重伤,徒儿找到菩提果想帮她恢复伤势,还了这人情。」

  曲舞凤也没有继续逗弄独孤湫,她拍了拍风尘仆仆的独孤湫:「为师不和你
计较,随我去客房休息吧,看你身上脏的,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独孤湫欣然答应,很快,她就知道了曲舞凤洗个澡是怎么个洗法。天子一号
房的大浴桶里,独孤湫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反背在身后,等着曲舞凤整理绳索,
曲舞凤拿着麻绳慢条斯理地理顺,然后搭在独孤湫的手腕上,一道道地在她身上
捆绑。

  独孤湫委屈巴巴地控诉师父的行为:「师父,我在扶桑天天被绑,受了那么
多委屈,回来你还要绑我。」

  曲舞凤不为所动:「看来你在扶桑玩得挺开心,为师前阵子在缥缈峰孤家寡
人可被李欣然她们欺负惨了,好不容易找个百花大会的借口逃回江南道,现在你
作为为师最喜爱的弟子,是不是应该让为师好好发泄一下。」

  独孤湫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反驳一下师父的歪理,可是绳索突然被曲舞凤用力
收紧,狠狠拉扯她本就被严厉反吊的双臂,勒得独孤湫哇地一声惊呼,但是曲舞
凤丝毫不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把独孤湫的酥胸捆得变形,还给她的樱桃上戴了
两个系着铃铛的精致小夹子,弄得独孤湫一阵嘤咛,浑身颤抖,而小铃铛也适时
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弄得独孤湫脸色一阵羞红。

  双手被缚,这个澡自然是曲舞凤帮独孤湫洗,曲舞凤的芊芊玉指划过独孤湫
白嫩的肌肤,流连忘返地不停抚摸,然后是用力揉搓,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
道红色的印子,独孤湫乖巧地任由师父帮自己沐浴,双手老老实实在身后,享受
绳索的束缚,身体还不停往曲舞凤怀里靠,享受着师徒二人禁忌的温存。而曲舞
凤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开始揉捏独孤湫的酥胸和翘臀,在独孤湫一阵阵嘤咛呻
吟和铃铛叮当作响声中,旖旎的水汽混杂着二女幸福的体味开始蔓延,曲舞凤的
手中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双头龙,她拿着双头龙坐进浴桶里,和被绑缚的独孤
湫紧紧贴合交融,发出了幸福的声音。

  筋疲力尽的独孤湫被驷马倒攒蹄扔在床上,刚刚在浴桶里曲舞凤实在是太兴
奋,以至于没掌控好力度把浴桶弄破了,收拾好一片狼藉的浴室,她意犹未尽地
看着床上的独孤湫:「好徒弟,刚刚师父可是还没尽兴呢。」

  独孤湫心里暗自翻着白眼:「果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师父现在越来越
饥渴了。」

  可是表面上还要装作乖巧顺从,任由曲舞凤摆弄。曲舞凤让独孤湫驷马跪立
在踏上,然后自己褪去亵裤绸袜,站在独孤湫面前,独孤湫心领神会地伸出粉舌,
在曲舞凤敏感部位搅动起惊涛骇浪,很快,曲舞凤的双腿之间宛如山间小溪,顺
着洁白修长的美腿滑落,而曲舞凤也不断发出舒服满意地呻吟,享受着徒儿的服
务。

  深夜,终于满意的曲舞凤恋恋不舍地给独孤湫松了绑,因为刚才消耗过大,
饥肠辘辘的师徒二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伙房开始寻觅夜宵,没想到伙房此时还灯火
通明,几个厨子还在七手八脚地准备着精致的菜肴,有许多已经摆好盘由侍者端
走,不过似乎是因为人手不够,有一盘精致的点心摆在桌上迟迟没有人端走,而
此时又没有人注意到那边,独孤湫就施展轻工偷偷溜了过去,偷走了那一盘让人
口水直流的点心。第69章独孤湫的武功早已臻入化境,从一堆厨子眼皮子底下偷
一盘点心可谓是手到擒来,曲舞凤虽然也馋的有些咽口水,但好歹一代宗师,不
屑于和独孤湫一起吃偷来的东西,于是乎这盘精美的点心便由独孤湫一人独享。

  次日,美美睡了一觉的师徒二人在用早膳时得知昨日夜里本次百花会人气最
高的花魁穆飞燕下榻在了她们客栈,因为舟车劳顿客栈大厨连夜起火做饭,准备
吃食,不曾想她最喜欢的一道点心不知被哪个毛贼偷了去,这让穆飞燕发起了小
性子,不仅惹得客栈老板厨子伙计一起赔罪连连,也不肯出门见客,今天一众赶
来一睹穆飞燕芳容的看客们也要大失所望。

  曲舞凤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独孤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看你做
的好事,看来为师还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而独孤湫则把一对皓腕从衣袖中探出并拢,一脸俏皮:「好呀师父,记得把
我这个逆徒绑紧点,好好调教调教。」

  曲舞凤看着独孤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撒娇模样,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用
脚在桌下踢了独孤湫一脚:「今天别贪玩了,我们青霞宫作为江南道首屈一指的
名门正派,这次百花会也是要捧场的,今天带你去见见百花宗现任宗主和一众武
林同道,从今往后青霞宫还要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

  独孤湫也收起嬉皮笑脸,点头答应。毕竟正事和玩闹她还是分的清的,虽然
此次来百花大会最重要的目的找寻程星冉目前毫无头绪,借此机会代表师门认识
一下武林同道,提高一下自己的江湖地位也是极好的。

  烟雨楼是百花宗在江南最大的青楼,一般都由百花宗宗主坐镇,听说曲舞凤
师徒前来拜访,百花宗现任宗主更是亲自迎接。

  曲舞凤为独孤湫介绍道:「这位是百花宗的现任宗主名为慕容沁,四年前百
花大会她艳压群芳,脱颖而出惹得无数人为之疯狂,四年后若不是百花宗的规矩
宗主不可连任,恐怕这一届百花大会都没有举办的必要。

  百花宗宗主慕容沁的确极美,她气质温婉中带着些许清冷,清冷中又有些许
妩媚,一颦一笑皆是端庄得体,此时的她一袭青色罗衣,如同遗世独立的仙子对
着曲舞凤师徒宽宽行李:「曲宫主谬赞了,要论风姿卓绝,那还是曲宫主当年一
人一剑威震江湖来的霸气。」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波这才进入烟雨楼,来到了慕容沁的闺房,让曲舞凤和独
孤湫没想到的是,此时慕容沁的闺房里竟然用几根五彩斑斓的锦缎驷马吊着一个
美貌少女,少女一丝不挂,只是隐私部位被捆绑她的绸缎顺便遮住,但是还是有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而即使绸缎遮住了隐私的部位,却遮不住风情万种的
完美曲线,除了贴心遮挡隐私部位,绸缎其她地方对少女都十分严厉,她的双臂
被绸缎束缚着小臂反扭并拢,后手观音式背在身后,绸缎在她小臂臂弯处到手腕
处繁复缠绕,完全固定住她的小臂,她的双腿分别被绸缎折叠捆绑,最后和吊缚
着上半身的绳子连接起来,形成一个极限的驷马吊缚,但是少女柔韧性极好,即
使这样也感觉游刃有余,似乎绸缎还有收紧的余地,她身材匀称,比起独孤湫稍
微娇小一点,但是胸前的波涛汹涌撑得绫罗绸缎紧绷得颜色都有些淡,而她一双
修长美腿更是比例夸张,即使被驷马吊缚折叠捆绑了双腿,也能看出她两条美腿
的修长,加上圆润的翘臀和完美的玉足,任何一个人看了这副身体都会血脉偾张,
而少女的容颜同样精致绝伦,只是娇小可爱的眉眼里满是不服气和倔强,却又在
眼底带着一丝享受的笑意。

  曲舞凤看到这番场景,啧啧称奇:「不愧是慕容宗主的五彩绫罗功,当年领
教过一次可是比麻绳还要紧呢。」

  慕容沁笑道:「曲宫主若是怀念,在下还可以帮帮曲宫主。」

  曲舞凤赶紧摆手道:「免了免了,敢问这位吊着的美人因何得罪了慕容宗主?」

  慕容沁叹道:「她是我徒儿穆飞燕,昨夜只因没有点心吃就在客栈大闹天宫,
作为花魁连出门见客都要使小性子,我自然不能惯着她。」

  穆飞燕此时的樱桃小口也被绸缎勒住,呜呜呜地抗议着,似乎很是不满。

  独孤湫在一旁一阵尴尬,没想到穆飞燕不仅人气无与伦比,还是百花宗宗主
的徒弟,那这个百花大会花魁不是手到擒来。而就在独孤湫自顾自思考的时候,
曲舞凤却毫不留情地把自己徒弟卖了:「实不相瞒,昨日就是我这劣徒嘴馋去伙
房偷吃,吃了飞燕的点心,要不就让她和飞燕一起受罚悔过吧。」

  独孤湫不敢置信地看着师父,而慕容沁却随时丢给曲舞凤一捆绳子:「你自
己的徒弟自己惩罚,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于是乎,独孤湫就被扒光了和穆飞燕面对面吊了起来,成为了曲舞凤和慕容
沁围炉煮茶的摆件以供观赏。

  而曲舞凤和慕容沁似乎关系非凡,两人除了叙旧外,又聊到了这次百花大会,
百花宗的百花大会向来有武艺切磋环节,这武艺切磋不是花魁们互相争斗,毕竟
纯以武艺论花魁太过因小失大,武艺也只是才艺的一部分,因此百花大会的武艺
切磋都是花魁们找江湖上的武林同道切磋表演,重要的不是胜负而是精彩好看,
因此这一环节其实还考研花魁们的人脉,有没有人愿意来助拳表演。而慕容沁就
想让请独孤湫助拳,和穆飞燕打一架,两人一人修炼五彩绫罗功,另一人则是修
炼过缥缈峰秘技袖里乾坤的独孤湫,二女在擂台上互相捆绑争奇斗艳肯定会让观
众大饱眼福。而曲舞凤也是欣然应允,她也想一饱眼福呢。

  独孤湫此刻虽然被吊着,但是心里也被点燃了战意,虽然平时没少束手就擒
任人捆绑,但是她也分的清轻重缓急,在这种场合若是能打败穆飞燕把她绑起来
甚至调教一番,那不仅给宗门长脸,而且穆飞燕这种绝色被自己这样的老司机调
教,那肯定血脉偾张,即使输了依然会让观众们为之疯狂。最重要的是,如果自
己帮助穆飞燕一举夺魁,那么自己还能开口问他要百花甘露,到时候菩提果加百
花甘露,程星冉想不恢复修为都难。

  与此同时,曲舞凤和慕容沁聊着聊着就从茶桌前聊到了屏风后的秀床上,隔
着屏风,独孤湫只能看到师父火红的长裙被从屏风后扔了出来,伴随着绸缎收紧
的声音和曲舞凤的娇喘,火红的肚兜和亵裤也被扔了出来,「呜呜呜」显然,这
是曲舞凤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后发出的呻吟,清脆的巴掌声和滑腻腻的液体被搅
动的声音,都勾的独孤湫浑身燥热,但是她只能隔着屏风看见两个模糊的影子,
于是乎,独孤湫只能靠着声音和自己的想象在脑海里重现着画面,她一边想象着
师父曲舞凤被双手反吊跪趴在床上任由大美人慕容沁用手指玩弄她的隐私部位,
一边扭动双腿不停地让股绳摩擦来缓解自己的燥热,而她的小腹处今天尤其麻痒
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振动,刺激她敏感的神经,不过独孤湫没有多想,
只是归结于师父捆绑的手法,摩擦得她过于刺激,而就是这种刺激,居然让独孤
湫只是被绳子摩擦,就如同开闸放水般喷了出来。而另一边穆飞燕同样不好受,
她眼里的倔强不服气都变成了兴奋和期待,同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不过似乎是
刺激程度绸缎比麻绳差一点,穆飞燕只是把双腿之间的绸缎弄湿了一块,并不像
独孤湫那般不堪。

  没一会屏风后的两个人影似乎换了个位置,接着慕容沁的青色罗衣,白色肚
兜亵衣跟着飞了出来,紧接着是麻绳收紧的声音和慕容沁被打断的娇呼,「唔咕
唔咕」独孤湫听得出来,慕容沁绝对被强行塞了个口球,随后又是旖旎的呻吟和
舌头搅动液体的声音……就这样,曲舞凤和慕容沁玩了一个下午,独孤湫和穆飞
燕也被吊了一个下午,在屏风后香艳声音、对面吊着绝色美人穆飞燕和曲舞凤的
严厉捆绑三重刺激下,独孤湫一下午居然喷了三次水,这让独孤湫走的时候,穆
飞燕眼里满是精光地看了独孤湫好久,那种眼神让独孤湫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变
成穆飞燕玩物的错觉。等到徬晚回客栈,独孤湫看着腿软的师父,想起今天下午
被师父卖了的场景,又伸出了趁人之危的邪恶咸猪手,折腾了一下午的曲舞凤又
被双腿叉开绑在床上,独孤湫则迫不及待地伸出粉舌,想要重现下午没看到的香
艳场面。与此同时,烟雨楼也同样上演着一幕徒弟倒反天罡师父的香艳好戏。

                第70章

  在见过百花宗宗主之后的日子里,独孤湫还是没有找到程星冉的下落,也就
只好跟着曲舞凤继续拜访各路武林同道,不过这次好在真的只是拜访,没有再像
上次那样被吊一下午。不过到了晚上,独孤湫依然逃不过曲舞凤的魔爪,每天晚
上都被玩到腿软,第二天更是要穿着比较厚的衣服遮住身上的绳痕才方便出门,
时间就这样过去,终于来到了百花大会比武环节,在此之前,琴棋书画已经比了
个遍,而排名的方式也很直接,就是根据现场观众的给对应花魁赏钱多少,决定
名次高低,穆飞燕果然不出所料名列前茅,但是这次也有个黑马在她身后紧追不
舍,传闻是从苗疆来的苗女,现在是江南道金陵花楼的花魁,名叫杨姝婉,她身
姿曼妙,舞步轻盈,最主要的是一双清澈里隐藏着三分狡黠的眼睛让人疼爱,也
是吸引了相当高的人气。

  杨姝婉比武环节在穆飞燕之前,她轻功极佳,一双玲珑剔透的小脚轻点地面,
曼妙的身姿便是上下翻飞,让人目不暇接,而她又暗用蛊术,将敌人变成了她的
提线木偶,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台下的观众喝彩声不断。也让她的人气暂时超过
了穆飞燕。

  台下,穆飞燕嘟起小嘴,气鼓鼓地说:「不就是光脚吗,我也会,我的轻功
不比她差。」

  独孤湫在旁边看着穆飞燕脱下绣鞋,露出光滑白嫩的小脚,不由得咂了咂嘴,
不得不说,穆飞燕的脚确实勾人心魄,玲珑小脚还没成年男性的一只巴掌大,晶
莹剔透,骨感但不干瘦,高高的足弓更是透露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与此同时,刚
刚下台的杨姝婉嘴角嗪着得意的笑,她心中暗道:「我早早就在你食物里下了蛊
虫,等会看你出丑。」

  终于轮到穆飞燕,她和独孤湫同时登台,引得台下一片惊呼,此时的穆飞燕
一身淡黄色绫罗绸衣,身上环绕着华丽的绫罗绸缎,在她的驱使下在身周环绕却
丝毫不影响她的行动,同样惊艳在场观众的还有独孤湫,此时的独孤湫一身红色
修身的v领长衫,腰配宝剑玉佩,一头黑色的秀发梳于脑后,扎成一个好看的发髻,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

  其实独孤湫不擅长用剑,只是为了迎合观众们的审美,只见她玉手轻抬,宝
剑出鞘,伴随着凛凛寒光直逼穆飞燕的面门。穆飞燕心中暗骂:这死妮子说好的
表演怎么一点都不留手。不过她手上动作未停,环绕周身的绸缎宛若灵动的游龙,
顺着独孤湫的长剑缠去,同时,她莲步生花,踏在另一条绸带上步步高升飞到独
孤湫上方,一只赤裸的玉足直踩独孤湫的头顶。独孤湫也丝毫不怵,剑锋一转直
刺穆飞燕的脚心,成功逼退穆飞燕。看着两人上下翻飞宛若两只灵动的彩蝶,台
下观众不禁一片叫好。当然,有一人例外,那就是穆飞燕的竞争对手杨姝婉,她
绣眉紧锁,心中暗道:「不能再等了,之前偷偷潜入客栈往穆飞燕爱吃的点心里
下蛊,应该已经成型,现在就让她尝尝这淫欲蛊的厉害。」心念所及,杨姝婉便
催动蛊虫,让蛊虫发作。

  台上,穆飞燕没有丝毫变化,但是她对面的独孤湫却脸色大变,她只觉得小
腹处有如万千只蚂蚁爬过,麻痒难耐,又像无数只舌头在刺激她敏感部位,让她
双腿不由夹紧,脚步也逐渐虚浮。穆飞燕抓住破绽,催动绸缎缠住独孤湫双臂,
独孤湫不躲不避也不挣扎,反而顺从地主动把双手背到身后,让绸缎把她上半身
五花大绑,穆飞燕挑了挑眉,顺势又用绸缎把独孤湫双腿并拢紧缚,直接倒挂在
比武台边上的一根柱子上,原本独孤湫长衫的衣摆能遮住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现
在却因为整个人被倒吊在半空中,衣摆自然向下垂落,露出独孤湫一双修长的白
腿,惹得观众一阵惊呼,穆飞燕再次施展轻功,顺着绸带跳到独孤湫上方,用她
的玉足踩着独孤湫的玉足,向大家抱拳致意,看着穆飞燕用如此香艳的方式击败
独孤湫,场下的观众一阵叫好,霎时间欢呼声此起彼伏,穆飞燕人气大涨,再次
力压杨姝婉。

  而场下的杨姝婉脸色铁青,她怎么也没想到蛊虫居然没下到穆飞燕身上,而
是似乎在那个叫独孤湫的女侠身上,这让她弄巧成拙,反倒使穆飞燕人气暴涨。

  她不知道的是,那天那盘带着蛊毒的点心原本是应该给穆飞燕吃的,哪成想
独孤湫和曲舞凤玩绳子玩饿了半夜跑去厨房偷吃,而独孤湫吃掉的那份点心正是
杨姝婉下了蛊毒的。

  比试完毕,穆飞燕没有给独孤湫松绑,而是像带着战利品一样,把独孤湫驷
马倒攒蹄绑好后拎着,施展轻功身法,几个起落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烟雨楼的一间客房内,曲舞凤,慕容沁,穆飞燕三女皱着绣眉,疑惑地打量
着床上挣扎呻吟的独孤湫,此时的独孤湫已是不着片缕,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充
血泛着红晕,嘴里含着口枷,捆绑她的绸缎也变成了特制的麻绳,绳索紧紧陷入
肉里,显然绑得非常紧,床边还放着几根湿乎乎黏糊糊的角先生,显然,刚刚这
里发生过激烈的「大战」。

  慕容沁率先开口:「这看着不像是春药,不然我们刚刚那么折腾,她早就应
该恢复正常了,怎么会越来越沉沦。」

  穆飞燕也满脸不解:「我本以为她是在台上故意放水让我,没想到还真是淫
欲发作,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曲舞凤探出玉手搭在独孤湫的手腕上,皱着眉仔细检查,突然,她皱起眉头:

  「我好想知道怎么回事了。」

  穆飞燕和慕容沁都好奇地看向曲舞凤,等待着她给出答案,这时,烟雨楼的
丫鬟在外面敲门:「门主,金陵花楼的杨姝婉求见。」

  慕容沁眉头轻蹙:「她来干什么,不见!」

  曲舞凤却伸手拦下:「让她进来吧,小湫的淫欲就是她搞的鬼。」

  慕容沁和穆飞燕满脸不可置信,事已至此她们也猜到独孤湫应该是中了蛊毒,
只是她们不知道独孤湫是怎么会得罪这个素不相识的苗女。

  杨姝婉进屋后,大大方方承认了独孤湫身上的蛊毒就是出自她的手笔,随后,
杨姝婉拉来一把椅子坐下,气定神闲地开口:「她身上的蛊毒已经发作,如果不
早做治疗,恐怕她再也无法清醒过来,我和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本来这个蛊毒
也不是针对她,只要你们夺得百花宗宗主之位后,分我一小瓶百花甘露,我就帮
她解除蛊毒,还会额外又厚礼赔罪,不知道几位意下如何?」

  穆飞燕率先开口:「你先暗算我们,现在的口气倒好像是你在帮我们忙,看
我将你擒下,好好拷问一番,你自会说出解除蛊毒之法。」

  杨姝婉却不慌不忙:「你们若是用强,那我便催动自己体内的蛊虫自尽,若
是我死了,她体内的蛊虫也会狂暴发作,到时候我们就一命换一命。」

  穆飞燕气得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只能回头看向慕容沁和曲舞凤等她们拿主
意,二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答应了杨姝婉的条件,随后,杨姝婉以独特的
韵律晃了晃她带满首饰的双手,首饰碰撞的奇怪韵律在屋内扩散,原本双目无神,
浑身抽搐的独孤湫也终于平静下来,恢复了些许意识,杨姝婉说道:「我暂且压
制了她体内的蛊毒,等你们给我百花甘露,我就彻底帮她解毒。」随后,她便转
身离去。

  曲舞凤三女送走杨姝婉,关心地来到独孤湫床前,解开她的口枷,又打算给
她松绑,独孤湫却赶紧摇头阻止:「不要给我松绑,绑着好受点,师父,你还记
得之前程星冉给我身体里种下过绳种吗,我后来内力增长,可以轻易压制绳种带
来的绳欲,但是它其实始终没有消失,这次中了蛊毒本来可以靠内力化解,只是
似乎绳种和蛊毒融合了,所以我完全抵抗不了。」

  曲舞凤冷哼:「程星冉这小贱人,果然还是没安好心,枉你特意去扶桑为她
找菩提果,她居然这样害你。」

  独孤湫摇摇头:「不是的,她内力全失,根本不可能控制绳种,而且她最多
想把我变成绳奴,不会想害我。」

  曲舞凤不屑道:「把你变成绳奴还不是想害你?」

  独孤湫却笑道:「师父,这两天我和你的绳奴也没什么区别吧。」

  曲舞凤一时哑口无言,也只能先把独孤湫捆着放在这,等待杨姝婉给她祛除
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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