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dom
字数:13,891 字
0021小变态还知道什么叫永远呀?
看着少女向自己爬来的样子,李忘有些出神,到今天,自己将将活了三十来
年,不能说也不敢说看完了这个世界的多数事情,但想到自己遇到了这么多人,
可以说平淡,也可以说激烈,十几岁开始,就和各式各样的女人发生各种各样的
联系,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里,和某一个女人很好,每天接到情爱中琐碎的电话,
吃了很多餐饭,走了很多路,睡了很多觉,说了很多当时坚信或言不由衷的话,
又在某一段时间里,再好的关系也走向结尾,争吵,大喊,眼泪,沉默,深夜街
头,刻薄不留情面的,狠毒的话,气话,不再说话,爱上他人,他人爱上自己,
从人生的列表中删除,拉黑,又在以后某一个白天,夜里,想起某一张模模糊糊
的面孔。
然后再将这种体验重复到每一段长或短的关系之中,也不是没说起谈婚论嫁
的事儿,说着说着也还是没避免走向最后一章。
如果按年龄来进行论断,那么李忘将之前都归结于自己的不定性,自己也不
是成心的,每次遇着心仪的人,照样说的还是自己心里相信的话,动不动就是三
五年,在当下这一刻,是真的相信,可还是某一天醒来,某一个周末从酒店回家,
某一次看着电影打着游戏三分钟停一下的回复消息,愈发觉得无趣,一旦这个念
头出现,就很难淹没,李忘不在乎颜值身材,最厌烦的就是无趣,言谈之间毫无
默契,自己想说的,想聊的,对方不懂,时间长了,这两年也就几乎不再找女人
了,也很少和女人聊天,偶尔聊天,面对一些敏感的问题,诸如,你喜欢我么,
我们会在一起多久,李忘再也回答不出曾经的回答,即使李忘知道,这时候只要
说一些违心的话,就可以让整件事儿顺理成章,但还是说不出,李忘只想说自己
心里相信,认同的话,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所以李忘对这
两个问题的回答是,不知道,我不知道。
后来李忘认为自己应该找一个除了性癖是M/Sub的底线标准外,还应该爱看电
影,爱玩游戏,这里说的游戏,是桌面端主机端游戏,现在太多女孩子说自己玩
游戏了,一问,手游,王者荣耀,吃鸡,这他妈算游戏么?不会玩也没事,李忘
觉得自己可以教,没看过电影不要紧,李忘可以一部一部和对方重新看起,有兴
趣,有脑子,是最重要的,这个标准立了,连聊天的人都没了。
可能是想法愈发超前,抑或是心里失望,对什么失望?李忘想了很久,不确
定,可能是对自己失望,可能是对爱情本身失望,人之一生,谁敢说自己没有对
不起谁过,李忘不敢说,但又把话翻过来,别人有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自然也有,
人生不就是这样?人来人往,亏亏欠欠,在酒桌上,床上,说着夸张,动情的话,
扮演一个自己理想中的自己,酒醒了,天亮了,又变回本身,多少夫妻结婚以后
整个余生,只说三句话,我回来了,吃饭了,垃圾带下去。
这样活着有没有劲儿?不知道,李忘不喜欢以个体代替集体,这是官员,统
治阶层爱说的话,李忘只是一个人,只以个体来说,李忘觉得很没劲,不想过这
种日子。
古今很多以负能量著称,甚至是正能量的先贤大哲,都直接或委婉表达过一
个思想,人不用活得太久,死在30岁前,死在30几岁,是最好的,30岁前李忘觉
得自己轮不上了,迟了,30几岁还有机会,但是不是真的要死,说心里话,今天,
回答,答案还是不知道。
回过神,白蕊跪在地上,趴在李忘腿上,歪着头,看着自己,李忘摸了摸白
蕊的头发,少女的头发,直,软,发质柔顺,白蕊轻声道:【看你脸色一直在变,
就没叫你,你在想什么?】
李忘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想了什么,就是想了自己这辈子到底都干过些什
么。】
白蕊道:【你为什么没结婚?】
李忘失笑道:【结婚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和谁结去?】
白蕊想了一会,定定道:【和我结呀。】
李忘揉了揉白蕊的头,轻声道:【别胡说八道的,膝盖疼不疼啊,起来。】
李忘把白蕊抱起来,放沙发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腿。
白蕊幽幽道:【你喜欢我么?】
李忘诚实答道:【我不知道。】
白蕊不死心又道:【那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李忘低头看着少女,光线不足的房间里,少女的眼神炯炯有光,好似星河,
李忘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不知道咽了下去,慢慢摸着白蕊头回道:【应该会很久的。】
白蕊眼睛更亮了,不依不饶道:【很久是多久呢?】
李忘想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很久是多久,但起码会和你玩很多很多游戏,
只要你有兴趣,也会和你看很多很多电影,直到哪一天,你呀,觉得这些游戏都
不再好玩,这些电影都不好看了,有别的更好玩的事儿了,别的更有意思的人了,
到哪时候为止。】
白蕊啄了李忘的手一口,不以为然道:【怎么会呢,你永远永远都是最有意
思的,和你玩游戏,看电影,听你说话,也永永远远不会无聊的。】
似乎是觉得少女的话太幼稚,李忘笑道:【小变态还知道什么叫永远呀。】
白蕊不服气道:【我当然知道!】
李忘捏了捏少女的手,叹口气,缓缓道,【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什么是永远,
但其实我们不知道的,我曾经也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做,但到了今天,也还是都
没有做,所以到现在还是这样。】
白蕊迷糊道:【那就做呀,我可以帮你。】
李忘碰碰她鼻子笑道:【谢谢你啦。有心。】
随即又笑着说,摇头道:【没有机会啦,很多事,当时没有做,就一辈子没
有机会做了,其实我有什么意思?像我这样的人,可多了,你不一样,你还有大
好以后,我没有了。】
白蕊没说话,身子轻轻发抖,李忘拍着她,不多时就感觉腿上被白蕊眼泪流
到,小家伙又哭了,李忘好笑,拍着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爱哭的。】
白蕊带着哭腔道:【不是的,不是的。】
李忘奇怪道:【什么不是?】
白蕊哭着道:【你说的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说的都不是,不是的。】
李忘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轻轻拍着小姑娘,白蕊哭的更厉害了。
0022一无所有
拍了一会,白蕊的啜泣声渐渐止住,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很仔细,手插进头
发,轻轻贴着头发揉,看着依旧埋在腿上不愿抬起头的少女,李忘觉得有些好笑,
可能是自己的话让小孩子难受了,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哭花脸了不好意思抬起来,
李忘觉得这时候说话会破坏现在的气氛,两人就这样奇怪的贴着,今天没有月亮,
窗外几乎没有光进来,电视荧幕黯淡,满室只有微弱能见到对方的光。
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理由生活?李忘想,一间不需要房租的屋子,没有压力
的生活,电视,电脑,家用主机,第二台电脑,想要的电子产品都在自己的位置
上,像松鼠症患者一样囤积着巨量的电子资料,硬盘买了一块又一块,过万部电
影和A片,四五百款游戏,这些都得到了。
这是不是自己的理想生活?可能是,但这些不都是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能像
此时白蕊这样,能伏在自己腿上的人?看好看的电影,随时暂停可以讨论,亲吻,
吃饭,休息,做爱,玩好玩的游戏,买了这么多双人游戏从没玩过,究竟在等什
么,等谁?不知道,只是和自己说,将来可以和那个人玩,就买了。相处不需要
约法三章,说完,或没说完这个故事,都可以随时使用那具肉体,一切时候,嘴,
穴,乳房,都可以使用。
又是在等待谁,不知道,告诉自己有这么个人,应该有这么个人,如果没有,
日子该怎么过?但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地球上,几十亿人,当然算很多了,
但如果几十亿人里,也没有那个人,怎么办?如果根据所谓命运遇上,但最后还
是我不爱你了,你不爱我了,这种正常,大概率结局,那所谓命运,究竟是自欺
欺人,还是为了操逼而圆的一个成年人的慌?如果连命运都只是一个慌,那我们
还能去相信什么?
摸摸白蕊的头,少女没抬头,闷闷的声音从腿间传来:【不是的,我要你说
不是的!】
诗人看见月亮就挂念故人,父亲看见月亮就想起女儿,占星家说月亮是隐秘
的自己,月亮几乎是这颗星球唯一的、接近的情感寄托,熙熙攘攘几十亿人,行
在一条通向最终的路上,有人雄心壮志地奔跑,有人心有挂碍步履缓慢,有人执
念过多干脆坐下来拒绝前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重要,因为渺小。时间是客观
因素,让人变老,让情先浓后淡,睁开眼睛往回看看走过的路,明明不是空着两
手,但李忘还是觉得一无所有。
叹了口气,轻声,哄着问:【什么不是的?】
【你说的不是的!】少女再次抗议。
【好好好,不是的。那小家伙能把头抬起来了嘛,怕你闷死。】
【才不闷!】
【是不是哭成小花猫了?】
【我不是小花猫!】
【那你是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狗嘛】
【那是小哭狗,小花狗。】
【汪!】
听着白蕊这一叫,李忘瞬间有了反应。
【你,你,你怎么又硬啦……】刚好被顶到少女的疑惑地问。
0023我是个垃圾,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要你
【还不是因为你叫了?】李忘没好气道。
【啊?我叫?我叫什么了。】白蕊张着刚哭过的大眼睛,一闪一闪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忘不想玩欲擒故纵的招数。
【我真不知道!】白蕊急了,李忘看着她的眼睛,还真带着一丝困惑。
【因为你狗叫啊。】
【狗不就应该狗叫么?】
【对啊。】
【所以怎么了?】
【你智商呢?】
【在啊。】
【那你还问?】
【诶呀,不要吊我胃口!】
【就是因为你狗叫那一声,所以我有感觉啊。】
【哦~~】白蕊眼珠转了几圈,恍然大悟,马上又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
样子。
腿上传来温热的鼻息,渐渐往上,白蕊用鼻尖蹭着李忘的肉棒,发出用力嗅
闻的声音,在肉棒变得更硬的时候,白蕊微微抬头,鼻子、嘴唇都碰在鸡巴上,
看着李忘,轻轻张开嘴唇,发出:【汪~汪~汪汪汪~】的声音。
感受到李忘的反应,白蕊轻笑,又往下,将脸颊贴在鸡巴和睾丸上,慢慢,
缓缓,摩擦,【汪,汪,狗好像吃主人的鸡巴,想的处女肉逼都出水儿了,主人
还记得处女婊子的舌头么,很软的,热热的,缠在你的鸡巴上,口水都分泌出来,
湿湿的,主人可以按臭婊子的头,一被按头骚狗就发情了,觉得自己像个口交飞
机杯,长着这张嘴】说到这里,白蕊用细长的手指,缓缓在李忘的鸡巴和睾丸上
轻轻刮,抚摸,【就是给爷用的,爷没发现么,每次你把鸡巴插进母犬的喉咙,
小贱货的肚子就一紧,一股水儿就流到阴唇啦,以后爷不用洗鸡巴了,用蕊儿的
口水洗就好,贱奴会仔仔细细先用舌头把您的鸡巴舔一遍,再把您的污垢,全部
舔掉,越臭越好,闻到这个味道,我的贱逼肉穴就受不了了,爷您以后把穿了几
天的内裤赏给处女婊子吧,我就在学校里闻着,或者您把我的不值钱的处女烂逼
破了,以后我就塞着您穿了几天有味儿的内裤,塞进贱逼里去上课,晚上再拿出
来,好不好,求你了。话说,您什么时候才肯要了蕊儿的处啊,我的烂逼又不值
钱啊,早就准备好了,两片烂肉痒着呢,要不一会进房,在我妈这个臭婊子烂货
面前,把蕊儿这条下贱骚狗的处女给破了,求您了,好不好,我给您磕头,给您
舔脚,给您舔屁眼儿,唔,好多水,都流下来了,求求爷了,要了我吧。】
白蕊一口吞住肉棒,不要命似的直接到底,拉着李忘的手,按在自己头上,
死死按住,良久,拔出,粘稠,大量,口水,粘液,挂在脸上,嘴唇上,白蕊看
着李忘,【爷,您行行好,要了我吧,我真求您了,处女不值钱,您想在哪儿干,
外面也行,我现在就爬出去,好么,求你,好好管管我,好好惩治我,求你了。】
末了,低声道:【求求你,别不管我。求求你,我是个垃圾,我什么也不要,
我只想要你。】
0024什么叫亮逼
听到白蕊这样请求,李忘揪着她头发,看着自己鸡巴上还在往下滴落的口水,
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转过去,背对我,屁股撅起来。】
白蕊立马起身,转向背对李忘,先跪下,再将自己白嫩的肉臀面向李忘,身
子慢慢伏下,自觉将双手交缠,放在背上。
【是这样吗?】
李忘没有回答,将一只脚,踩在白蕊头上,迫使白蕊将一张俏脸贴在地上,
再微微用力,白蕊发出一阵阵难忍的呻吟,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少女最私密的
部位看得一清二楚,从未被使用过的肉穴就在自己面前,两片阴唇鲜嫩,和肤色
一致,透出一股娇弱的粉色,紧紧闭着,中间被夹出一道细缝,这就是俗称的馒
头逼吧,白蕊的嫩逼李忘看是看了无数次,摸今天还是第一次,今晚上摸得时候
就知道,白蕊这个肉逼外面看着是正常,没什么水,但只要一扒开,里面的骚肉
露出来,就全是黏热的淫水,这还是没破了这骚逼的处女,仅仅在逼口上感受到
的,要是直接伸进去,里边不知道有多少水能流。
【自己把逼掰开】。
听到李忘的命令,白蕊将手从背上放下,捏着自己肉多的丰臀,向两边一掰,
阴唇一分,顿时露出处女嫩逼里鲜红的贱肉,随着白蕊的呼吸,穴口还一张一合,
似乎同时在呼吸。
【你现在这样子叫什么知道么。】李忘用力踩在白蕊的头上,心里凌虐的火
也渐渐升了起来,问着白蕊。
【请……请……您告诉母狗……】
【这叫亮逼。知道了么。】
白蕊的肉洞呼吸得更明显,【知……知道了……】
【给我说说,什么叫亮逼。】
【就……就是……】
【就是什么】李忘皱着眉,不耐烦的声音。另一只脚盖在少女的逼上,脚底
接触到少女的穴肉,顿时感觉到一片滑腻。
【都你妈的逼水流成这样了,还吞吞吐吐的,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你这样
的狗东西,还要尊严?一个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肉逼套子,支支吾吾什么,狗杂
种。】
【是……是……亮……亮……逼……就是……把自己……欠操……的阴道……
肉逼……烂逼……狗逼……杂种逼……掰开……给您……看……给您欣赏……骂
我……好爽……】
李忘将白蕊叼过来的内裤扔到地上,松开踩在白蕊头上的脚。
【自己把你的骚内裤全塞进你的狗嘴里。】
【是……是……母狗白蕊……知道……】
白蕊自己塞着内裤的时候,李忘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仔仔细细看着白蕊
的处女骚逼。
【再掰开点。】
【是……是的……爷】
手电筒的强光下,少女的肉壶一览无余,肉逼深处往外吐着水,每呼吸一下,
肉壁的骚肉芽都在颤抖,每颤抖一下,一股水就就在骚穴的深处成为透明的液体
流着,带着体温的淫水积累多了,聚集在一起,结出细小的泡泡,李忘用手狠狠
抽了一下白蕊的逼,惹得白蕊惊呼一声,好在嘴里塞了内裤,没发出什么声音,
再看,阴唇上已经被光芒照得有不少反光。
0025求你破了贱逼的处
李忘用脚掌压在白蕊粉嫩的馒头逼上,再将沾满晶莹骚水的脚放下,伸到白
蕊脸边,还没说话,少女就自觉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刮着李忘的脚底板。
【还没说,就自己舔上了,你还真是有当狗的天赋。】李忘奚落道,享受着
被少女的唇舌侍奉着脚底,另一只脚抬起,用脚趾轻轻揉着少女的阴唇,不时用
脚趾拨开两片骚肉,略微探进白蕊的娇嫩狗逼口里。
【汪……汪……蕊儿……本来……就是一条狗……是主人的……啊……狗……
主人的脚趾都……这……这么……会……玩……母……母狗白……蕊的……处女
浪逼……被主人的……脚……玩的……啊……】,白蕊讨好地柔媚狗叫取悦李忘,
还轻轻摇晃着肉臀,看得李忘兴起,两三根脚趾一直压在白蕊的阴部,用力搓揉,
惹得白蕊浑身发抖。
【你自己不也挺会玩自己的么,去年刚加了你,第几天就把你的臭狗逼拍给
我看了?】李忘羞辱着白蕊。
【第……第一天……臭……处女婊子……第一……一天……就在学校……寝
室……把自己的……嘶……流着……骚水儿的……臭逼给……您看了】,李忘的
脚趾此时已经一边在白蕊未经人事的处女肉穴里轻轻抽插,一边用脚趾揉弄着白
蕊敏感的阴蒂,少女流着口水为李忘舔舐脚掌,语无伦次道。
【贱货就是贱货,还上着高中呢,就喜欢给男人看自己的骚逼,给几个人看
过你这个发浪的逼了?】
【没……没有……没……几个】
【别人怎么评价你的骚逼的?】
【他们都……都说……好……好看……很……很嫩……】
【贱货,你妈还在里面睡着呢,你就在外面发骚,你不是喜欢给人看么,现
在我就带你出去,给人看。】虽然李忘早就知道白蕊也给别人拍过骚照,但听到
还是有点生气。
【不……不要……求……求……主人……认识你……你之后……蕊儿再……
再没有给人看过……什么都没看过……也没和别人……发骚……过。】听到李忘
生气的反应,还说要把自己带出去给人看,少女又哭了。
【哭什么,这么会流眼泪,狗逼里的水怎么没这么会流。】这一次李忘没哄,
变本加厉地羞辱。
【在……在流……】带着哭腔的道。
【你这么贱,你妈是不是也是个贱逼啊。】李忘直接戳中了少女的敏感点,
一股湿热很快从少女的肉逼传到脚趾上。
【你是真的喜欢喜欢这一套,继续哭,狗逼,你妈怎么就生了你这种东西。】,
少女抖着,奶子一晃一晃,早已舔干净的脚,全是白蕊的口水。
【对……我妈……妈……是贱逼……贱逼……生了我……这个狗贱逼……主
人……我好难受……求你……】
【哪里难受。】
【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逼……奶子……屁股……腿……背……
脖子……脸……嘴……耳朵……哪里都难受……求你……求你……】
【求我干嘛?停下来?】
【不!不是!别……停!】
【那你求什么】
【求……你……破了贱逼……的处……】
0026为什么不破处(缜密悬疑逻辑思考)
今天白蕊说了几次了,要了我,这句话,李忘没数过,只是觉得听了很多次,
其实破处既是个技术活又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之所以这么说,只要位置
对准了,姿势用对了,鸡巴放进去,一挺腰即可,但是每个人不同,有的人彼此
之间天生位置就互相不对,以为对准了,但其实白费力。
像很多小说里写的电影里演的身边同学朋友嘴里传的,给许多少年男女留下
一个固有印象,破处会令女方极度疼痛,同时处似乎又带着一份天然的责任,谁
如果破了谁的处,就已经在关系上对不起对方了,将来一旦有什么事儿,也极大
概率成为一个王八蛋,毕竟阴道只有女人有,是长着鸡巴的去插入,有本事你也
去长个逼,那就算我对不住你,很客观,无法反驳。
尽管李忘知道白蕊不是那种姑娘,如果白蕊是那种姑娘,两人的关系也很难
且基本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去定义这种姑娘或是那种姑娘?如果说纯粹是感
觉,那未免也混蛋,只是李忘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吸引的,被吸引的,都是这种姑
娘,不是没遇到过那一类的姑娘,遇到过,几个照面,几句对白,就看透了,自
然避之不及。
如果现在才去想,要不要真的和白蕊做爱,是不是有点儿迟了,一个少女,
这一类的姑娘,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了,你要她干嘛,她就干嘛,你没要的,她也
替你想到了,也做了,毕竟是这一类的姑娘,聪明,敏锐,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只是希望你能把她当回事儿,但这句话永远不会说,李忘知道,白蕊永远不会喊
疼,白蕊只会说,这样你舒服么,你干嘛呀就因为我是处女就这么温柔,你想怎
么做就怎么做啊瞧不起人啊,这一类的姑娘是这样的,透着一股与这个世界无染
的纯粹。
那干嘛去想要不要?因为袁宿?好像也不是,白蕊也不会巴巴跑到袁宿面前
说,妈,我被李忘操了。从怀疑论来说,可以合理猜测袁宿现在没睡着,但两人
虽然压着声音,袁宿哪怕在房里,除非袁宿耳朵有重度失聪,不然从那几下拍打
早就出来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李忘和白蕊什么都没做,是真在那玩游戏到现在,
而袁宿又没睡,也快两小时了,不出来叫白蕊睡着?难不成袁宿是在房间里开了
李忘的电脑玩电子游戏?如果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去猜测,那不如猜测袁宿趴着门
正在自慰,然后李忘有透视眼,一会儿母女双手都收为母狗,反正两者可能性差
不多。所以和袁宿不大。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白蕊是个好姑娘?所以要给她穿好衣服,教育她,要重
视自己的第一次?这样多少有点神志不清,五分钟前骂了她和她妈,让她叼内裤,
发浪,爬行,把她的处女逼当洗脚的地方,五分钟后义正言辞进行道德教育?这
显然已经不是又当又立的问题了,这属于婊子也没当上,牌坊也塌了,双方包括
读者,都没有人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然,根据袁宿也能玩电子游戏这种无厘头
的假设来说,也可以说白蕊处女膜里面,逼芯子里,有颗微型核弹,破处了,就
会引爆,给世界带来巨大危险,李忘是牺牲自己的淫欲保全世界,政府应该给李
忘颁奖,发钱,成为英雄,个人账号一夜之间增加粉丝三千万,马上发布第一条
动态,真没想过干出这么伟大的事儿,就是个平凡的人,就想认识几个女M,就喜
欢心理有问题的变态女的,男的别来恶心我,我这号有性别识别功能,可以一键
禁言男性用户。
所以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不做,白蕊青涩圆润的嫩屁股就在自己面前撅着,
馒头逼一览无余,淫水正从阴道里流着,一副等着被开封的样子,为什么不做?
认真说,如果李忘执意不做,两人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缝,白蕊不是傻逼,你在
这样的场景下和她说什么我怕你疼,我怕你不舒服,我怕你难受,我觉得你没想
清楚,白蕊一定会说,疼你妈,不舒服你妈,难受你妈,清楚你妈,然后穿好衣
服进房,然后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对于这样的姑娘,你不能把她们当成小孩。
她们会觉得你怂了,言行不一致,甚至觉得你是在耍她们,是我不吸引么,我都
这样了,你不想操我?行,从今以后我给谁操也不会给你操。什么叫怕我不舒服?
聊了这么久,你当时怎么不怕我不舒服?脱了裤子你和我装君子?你以为你是岳
不群啊。什么叫我没想清楚?我从三岁开始,我自己的事,一切事,我都清楚,
我都能负责。
只有一个办法,一个说法,一个可能性,能让白蕊毫无芥蒂地接受不做爱,
就是现在李忘轻轻拍拍白蕊的屁股,白蕊回头,李忘指指自己的鸡巴,软了,硬
不起来,白蕊肯定会问,怎么了,给你口口?这时候要痛心疾首,摇摇头,说应
该没用,可能事心理障碍,然后颓丧坐到沙发上,双手抱头,肩头抽搐,这时候
白蕊就会站起来,抱着,揽着,温言安慰,怎么回事啊,这时候你就得带着哭腔
且愤怒得说,我怎么知道啊,就是硬不起来了。
但第一,这很丢人,第二,李忘现在鸡巴硬得和身体大于九十度了,第三,
任何男人都没有这样高超地控制自己身体的超能力,不止是男人,应该是人类,
对自己什么器官,想软就软,想硬就硬,那是不是想长就长,想短就短,无视一
切刺激,引导,心态,欲望。
所以都是扯淡。
李忘握着鸡巴,充血的鸡巴抵在白蕊嫩弱的阴唇上,白蕊感受到热度、硬度,
呻吟了一声。
0027破处
鸡巴抵在少女柔嫩的阴唇上,鸡巴上有口水,足够湿润,阴唇上也有分泌的
大股黏液,足够滑腻,就像到了情浓处的自然发生,不需要再有任何铺垫,李忘
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白蕊的阴道口,缓缓被撑开的嫩穴,肉棒前端进入
的感觉,让几个月没操过逼的李忘已经产生一种舒爽感,但是这个感觉还不够,
远远不够,十分之九的鸡巴还在外面,继续往前,往里,鸡巴被包裹的感觉愈发
清晰,已经能感觉到白蕊处女嫩逼的精致,好像被一双又热又烫,似实体又似水
的柔软的手箍住,龟头上那一圈肉棱和少女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贴在一起。
李忘再也没有犹豫,握住白蕊的纤腰,一挺身,整根阳具到底,宣告少女的
处女从这一瞬间完结,白蕊的呻吟停止,伏在地上,没有叫疼,没有呼喊,没有
声音,呼吸厚重,李忘将刚才少女塞进嘴里的内裤捡起,揉成一团,全塞进白蕊
嘴里,开始抽插,一下,再一下,模糊的光影中,清楚可见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
出,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蕊鼻子里发出但娇媚
的哼声。
李忘减缓抽插的频率,缓缓插着,问白蕊:【不疼了?】
白蕊哼哼着点头。
李忘将她嘴中湿成一团的内裤取出,用手捂住白蕊的嘴,将少女拉向自己,
迫使少女跪着,挺着上半身,从侧面看,这个姿势更暴露曲线,背脊与臀部形成
更为夺目的曲线,开始用力套弄,一下一下,被捂着嘴的少女发不出声音,鼻子
里只能发出几乎不间断的呼吸,除了呼吸声,房间内只有肉棒与嫩逼抽插交合时
发出的声音,轻微的噗嗤,偶尔几下会发出如同击中了水泡的连续的哧声,李忘
在白蕊耳边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就这么点水么,好好给我把你的骚水流出
来,不然我就不松开,让你缺氧到晕过去,听到没。】
说完后,不管白蕊听到如否,继续操弄,十几下后,两人下身结合处,如同
放屁一样的清脆响声不绝,李忘松开手,白蕊没有受力,整个身子趴到地上,大
口喘气,但骚穴内的水却是愈流愈多。李忘调笑道:【刚被破处就这么骚,你也
真是贱到家了。】
白蕊远没有之前的敏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的李忘的话,依旧只发出嗯
的声音,李忘继续操着,某一下抽插时,白蕊突然猛力一呼吸,嘶了一声,李忘
顿时感觉,少女的肉逼深处一股热流涌来,击打在自己龟头上,李忘一拔出鸡巴,
噗嗤一大股透明液体随即泄出来,喷在李忘大腿、肚子上,随后滴滴答答从两人
身体上滴落,地板上一滩痕迹。
0028人形母犬飞机杯
白蕊大口喘气,李忘也平复呼吸,伸手揽住白蕊,向后退的同时,取笑白蕊,
小白真是会喷,水做的,白蕊软软的任由李忘拉着,倒在沙发上,两人赤裸的身
体贴在一起。
【渴不渴,喝不喝水。】
白蕊点点头,李忘站起身,拿来一个大瓶,2.08l的怡宝,倒了满满一杯,递
给白蕊,自己对着瓶口狂饮几口,才心满意足叹口气,白蕊估计是真渴了,咕咚
咕咚大半杯一口下去,也满足地呼吸两下,靠在李忘身上,手指在李忘身上轻轻
划动。
【你流好多汗。】
【因为胖啊,胖当然就很容易流汗。】
【舒服吗?】
【你指什么?现在心情?还是操你的感觉?】
【我的小穴你用起来舒服吗?】
【当然舒服啊。】
白蕊倚在李忘胸口,垂下头,几缕发丝在李忘的皮肤上轻触,有点痒。
【怎么个舒服法?】白蕊嘴唇捧着李忘胸口,伸出舌头,用舌头在李忘乳头
周围按摩。
【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问的像一个男人,像是你上了我?】李忘不知道这个
小家伙又在酝酿什么鬼主意,但被舔着身体,尤其是白蕊故意地一圈一圈地绕着,
湿润、有力的舌头骚动,呼出的热气,让他十分受用。
【人家当然是被你上的嘛】,白蕊一边舔着,一边伸手,握住刚干进自己处
女肉穴的鸡巴,紧紧箍住根部,再松开,轻轻往上,在龟头上,软软柔柔打个转,
再用指尖若有似无从睾丸上撩到肉棒顶端,【女儿就是想知道爸爸爽不爽嘛,肉
套子不就是要让爸爸日得痛快嘛。】
李忘被这几下手法爽得直吸冷气,客观道:【爽啊,你是不是又要问多爽,
就是爽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你明明是个处女,但表现出的又像是个从业经验丰富
的技师,这也挺与众不同的。】,刚说完,白蕊又挺着自己的两只蜜桃丰腴奶子,
压在李忘手臂上,轻轻扭着,在李忘耳边轻轻道:【爸爸,臭婊子的奶子好痒,
那里……那里……也……好痒……】。
李忘受不了了,翻身压着少女,将鸡巴对准刚破处的少女雌穴口,再狠狠抽
了少女的奶子,惹得少女胸前这对青春的嫩乳一阵晃动,【臭逼,刚被破处还发
骚,就这么想挨操?】李忘用发硬的鸡巴,抽着白蕊的阴唇骂道。
【是……是啊……爸爸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骚……骚啊……
还……没……被……爸爸……操过瘾……爸爸……就拔出来了……插进去……嘛……
啊……进来……啊……好深……对……就……就……这样……爸……啊……嗯哦……
对……啊……别……管……管我……啊……你……你是……哥……哥哥……是……
爸……爸爸……是……白……蕊……这个……臭逼……烂货的……主人……啊啊
啊啊啊……嗯……好……好爽……哪有……主人……问……问……狗……感受……
的……肉逼……套子……不就是……被用……么……爸爸……不……尽兴……肉……
套子……还……还……有……什么……啊……对……就……这样……操烂我……
把我的臭……骚逼……操……黑……操……哦……操……穿……爸爸……爽……
母……狗……雌婊子就……开心……】
【狗杂种,把嘴张开。】李忘挺着白蕊不要脸的浪话,鸡巴和铁一样硬,每
下都尽根而入,完全不理会少女刚破身是否承受的住,只是一只手各用力握住一
只肥软奶子,指尖都嵌进肉里,暴力地操着这个下贱的畜生母犬。
白蕊听闻,立即张大嘴,发出唔得声音,李忘松开奶子,两根,三根,四根,
手指,直接插入白蕊的嘴,捏着舌头,牙齿,口腔,往里,搅动白蕊口腔里的口
水,捏着湿厚的舌头玩弄,满手都是少女的口水,再抹在少女脸上,奶头上,奶
子上,再把口水吐进白蕊嘴里,没等李忘说,白蕊就马上吞咽,将李忘的唾液尽
数吞入腹中,看着白蕊这副不像人的贱样,李忘曲起少女的腿,扛在肩上,整个
人压下,猛力就在狗逼里转动,少女被操得一脸失神,翻着白眼,没得到李忘的
命令,依然大张着嘴,舌头伸得最长,浑然已是犬化的人形畜生飞机杯模样。
0029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精疲力竭之后,李忘抱着白蕊,阳具还未从少女体内抽出,白蕊枕在李忘手
臂上,两人躺在沙发上,感受、回味、咀嚼尚未完全散去的余温,肉棒渐渐不再
充血,任由它从小穴中缓缓滑出,白浊的精液也从少女肉缝中流出,从阴唇到大
腿,最后滴落在沙发上,白蕊收回注视天花板的视线,转过头,在李忘手臂上蹭
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看着李忘,两人的脸贴得很近,物理上的距离也很近,
能看到对方的一切肉眼可见的瑕疵,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又玄妙得没有道理,
只见一面,只望一眼,一句话,一个感觉,自然而然便分出远近。
白蕊:你说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李忘:很难说,样本太多,如果每个人是一个湖,同样一件事,悲的、喜的,
把事情看成石头,投入不同的湖中,掀起的波澜是不一样的,分手,背叛,重圆,
发财,有的人可能一点儿波澜都没有,有的人可能把整个世界都淹了,但是我相
信,或者说我希望,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能和不快乐的时候一样多,悲哀与
喜悦各占一半,不满就补,满了就溢,永远守恒。
白蕊:为什么呢?
李忘:因为需要参照物才能体现出感受,永恒的悲哀不是悲哀,无尽的喜悦
也不是喜悦,你可能觉得这句话挺俗的,如果时时刻刻都是喜悦,那就没有喜悦。
李忘:喜悦是要与悲哀参照对比才产生的,性是一种喜悦,得到了自己想要
的是一种喜悦,心无挂碍平静是一种喜悦,但如果你一直在这个感受里,就失去
其意义了,如果身上有个开关,按一下,就能模拟出男性射精,女性高潮的感觉,
没有任何代价,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按,你想一下,如果你连着去按,让自己十
分钟,一小时,一天,每一秒都在那种感觉里,你会怎么样。
白蕊:大概是一种深度上瘾,不吃不喝自我毁灭的状态?
李忘摸了一下白蕊的头,赞许地道:没错,当奖励不再是奖励,快感就会和
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再自律的人,也会愈发频繁地去触发这个开关,直到最后,
什么也做不了,明知被它操控了,但还是要忍不住去按,最后失去所有常识与意
识,和小白鼠一样,自己把自己按死。
白蕊:所以人就非得要不快乐,难过,沮丧,怨恨,愤怒,绝望吗?
李忘:也许是的,可能本质还是一种斯德哥尔摩?苦多了,甜才尤其甜,天
天鱼翅漱漱口,那鱼翅就和漱口水一样了,把糖当饭吃,迟早糖尿病吧。
白蕊扑哧一声,道:但是怎么判断,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还是我先剥夺属于
你的,再施舍给你呢?
李忘:所以这就是我在怀疑的,你说的前者当然好,接近理想世界,但我想
后者才是现实世界吧,只要是被统治的,多多少少就要被剥夺一些什么,有很多
苦难,悲惨,令人不忍卒读的故事,我们都看过,起码我认为这些事情是不能也
不值得歌颂的,宣扬苦难,其实就是不承认自己的义务,你可以正视它,用无滤
镜的眼光去平视它,但是你不能说,苦难好,苦难棒,那说这种话的人,自己苦
不苦呢?就好像古惑仔里,喊给我砍死他的人,自己上不上呢?当然是不上的,
那你不上,你喊我上,你让我苦啊,我不干。你干么。
白蕊:当然不干啊。但我可能会喜欢去鼓动人干。
李忘:所以你也是个坏坯。
白蕊一口咬在李忘手上,又轻轻舔。
白蕊:我才不是坏坯。
李忘:嘿嘿,小白!上!咬死他们!
白蕊又嗷呜一口咬在李忘手上。
深夜,今晚没有月亮,窗外漆黑一片,气温适度,19度,两人身上还有一些
汗,触碰到的时候,有一阵冰凉,过一会,又觉得暖。
0030恍惚
看了看时间,快两点了,李忘让白蕊去冲了个澡,别的不方便给白蕊换,T恤
倒是多,白蕊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内裤晚上的时候就脱了一直放包里,白蕊一
晚上基本都是下面光着的,只是刚才在嘴里塞了会,洗完继续穿就是了,白蕊洗
完澡,裹着浴巾,抱了李忘一会,才拖拖拉拉去房间,打开房门,白蕊转过身,
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房间内依稀可见裹在被子里的袁宿,怕惊醒袁宿,李忘低头
吻了白蕊一下,少女才笑嘻嘻进房,关门。
坐回沙发,对着白蕊玩到一半暂停的游戏画面发了会呆,站起来倒了一杯酒,
关掉主机,电视,让自己陷入黑暗中,拿了耳机,按了播放键,是《赛勒斯的爱》。
“我愿能以后/捉紧你的手/到没人世外/一起拥抱永久……共你约定新世界抱
紧/如这隽永气氛/如幻象偏偏最真/共你渡每一秒似永生”
喝一口酒,身子躺进沙发里,想到今天这一天的事,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首
先,自己聊了一年多的App好友,小变态,白蕊,是袁宿女儿,这件事,就很不像
真的,像那种无脑男性网络小说,一切发生太似乎故事中的巧合,不像现实中的
产生,可是它偏偏发生在现实世界,发生也就算了,还这样毫无变数地顺利,内
个谁说过,如果一个人、一件事好得不像真的,那么它就不是真的,可是,这怎
能不是真的?
手指还能想起白蕊身体的触感,乳房,下体,脖子,脸颊,鸡巴上还沾着少
女阴道分泌出的液体,眼睛还能看到少女放在椅子上的包,鼻子还能闻到白蕊刚
用过的浴巾味道,如果听力灵敏,相信也可以听到少女睡眠时的呼吸,眼耳口鼻
手都能证明这些是真的,除非这个世界已被证明是一场大型的模拟,可是如果到
了这时候,那李忘自然是也不是李忘,白蕊亦非白蕊,那自然没有任何必要去在
意真假,因为本生就不存在。
又喝一口,想这件事会如何收场,李忘觉得大概率是小姑娘觉得乏味了之后,
就会直接再找有意思的人,这两年,见过不少白蕊这个年纪的,所谓00后,给李
忘的一个感觉就是,爱也快,恨也快,不爱更快,能维持24小时已经能让李忘刮
目相看,倒不是说怀疑什么,李忘相信白蕊表现出的是她真正想表现的,真正的
少女是不屑伪装的,真正的少女都类似王家卫电影里的女人,简单、复杂、自我
赋予高度意义,随性的口吻说敏感的心事,但少女始终是少女,时代速度太快了,
一天八百个推送,两千个等你观看的视频,十个新鲜出炉的词语,手机里就有一
个眼花缭乱的天国,一旦到某个点上自然会觉得人无我有,自然会认为,那些更
好,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人自然要成长,要去向往、追求更好的层次。
自嘲想一想,像自己这样烂泥扶不上墙,只想着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做做爱,
幽居在室内还觉得没有问题的人,又有几个?所以李忘从未要他人接受自己这一
套,来去自由,来就尽兴游玩,去就不发一言,没有谁够好,谁不够好,一切都
有额度时限,没有什么来晚了或是趁早,很真心倾诉,为一句什么话大笑,在紧
要关头拥抱,这些都不深奥,真正的快乐要求从来不高,只是过了以后,不需要
什么别的,爱得太少,或是饮食口味,也可以干脆就是你有你想要,我有我喜好,
当然更多人是理由也不想找,美其名曰我是为你好,然后在某个瞬间消失,这年
头消失确实简单,点点手指,就可以从另一个人的人生中抹掉,所以这个年代自
然不会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故事,只能说是一种数字上头分泌多巴胺游戏。
再喝一大口,酒快见底,皱皱眉,深呼吸两下,干脆一口喝完,开始有些晕
眩,脑子里都是大段大段想说的话,模模糊糊出现的人影,还是那个人,隔着层
层帘子,若有似无,始终有这样一个人,可能不止李忘,很多人,大家,都有这
样一个人,即使自己再怎么好好生活,谈笑风生,一旦看到某个名字,就好像被
施了定身法一样,心里惊涛骇浪,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和谁,会发
生什么,会走向什么结尾,不知道,没人知道,顺其自然,除此以外,没有别的
办法,爱其实只是自我安慰的某种力量,爱与不爱只是附加条件,当然,你可以
说爱能够战胜一切,很多歌里,迪士尼电影里,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