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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孤独的两颗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生活似乎重新恢复了平静,女奴院又恢复了课程,白雪
皑皑的操场上,每天都可以见到女奴们训练的场景,她们依然穿着轻薄的奴装,
娇嫩的肌肤被冻得通红,在鞭声下抱着头练习立蹲,用小穴套弄深埋在积雪里的
假阳具。
月妍好像人间蒸发了,再也没回到宿舍。雪晴每天都看着三个空荡荡的笼子,
枕着孤独入睡。
本以为她献上风蝶的罪证后,总督会重新宠幸她,但是黑色的老爷车再也没
有出现。
她想和程勇取得联系,于是主动申请去白浊之梦实习,并让管理员公开自己
的出勤信息。
她坐在店里的金鸟笼中,看着人来人往。但程勇再也没点过她,再也没出现
过在她面前。
是上次她拒绝求婚惹怒了他吗?不,那是私事,跟任务无关。程勇是把任务
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总督还活着,他不会罢休的。
她每天都是一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样子,上课也心不在焉,为此没少挨
院长鞭子。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呕吐越来越严重,有时甚至会彻夜抱着奴舍的水池
呕吐,吐完清水后,又开始干呕。
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再也没有人在身后拍背安慰她了。
好不容易停歇一会,她拖着累瘫的身体躺在地板上,看着几个空荡荡的笼子
和灰色的天花板。
花骄死了,风蝶的自我牺牲并没来得及拯救她。
风蝶仍然在黑牢里,案件已经侦破,学院不再强逼她们观看受刑直播。每次
经过黑牢门口时,雪晴都会放慢脚步,一开始,偶尔她还能听到几声破碎的笑声
和咳声,但是这几天,笑声已经彻底沉寂。
案件已经侦破,那些男人并不指望能在她口中套出什么新情报,仅仅是在折
磨她取乐。
两天前,有一个新奴被指派进黑牢里侍奉行刑人员,被里面的情形吓疯,出
来后直接被送去精神治疗。
雪晴的良心每分每秒都被内疚煎熬着。
花骄,风蝶姐、还有18号女仆,她们都直接或间接地为了守护她的秘密而死。
尤其是18号女仆,居然为了自己随口说出的「朋友」两个字,就愿意为她牺牲。
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这份牺牲太沉重了,就像巨石一样,压在她的胸
口上,让她无法呼吸。
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就是她们满身鲜血躺在黑牢的样子。
有时,她会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着,她们都死了,为什么偏偏她还活着呢?
风蝶姐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她要怎么完成呢?说不定总督已经把她忘
了。
18号女仆宁死不出卖她这个所谓的「朋友」,而她甚至连18号的名字都不知
道。
她配不上她们的牺牲。
她应该跟她们一起去死才对的。
孤独、内疚、绝望在她心里发芽,像藤蔓一样绞住她的内心。
一同发芽的,还有小腹深处的某样东西。
身体被改造后,子宫里发生的事情,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她清楚那是什么,她知道是谁种下的。
一天傍晚的课程,院长又点名她回答问题,但她满脑子都是心事,根本不知
道院长问了什么。
她作好准备挨院长的鞭子,但是院长只是笑着让她坐下,点了别的同学作答。
别的同学同样答不上来,却在屁股上挨了一顿抽。
她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下课后,院长挽着她的手,把她带到办公室,态度分外亲切。
「雪晴,多亏了你找到证据,帮助军队的贵主们把案子破了,救了我们,要
不院内每个学生都得被刑审一遍啊,虽然风蝶跟你一个奴舍,但是你做了正确的
事情,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院长脱掉她的奴装,拿出一个小瓶,开始往她的
乳房上抹油。
「院长,请问风蝶姐她……」
「死了。」院长一边抹油,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雪晴的胸口突然一阵绞痛,泪水模糊了眼睛,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但是真
正听到时,她还是难以承受。
「死了也好,军队的那些贵主们是昨晚撤离的,让我去打扫,位面之神在上
啊,太可怕了,身体弄成那个样子,她到底是怎么熬了那么久的啊。」
雪晴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从脸上滑落,滴落到乳房上。
「别哭!」院长猛地用手将眼泪挡住,「好不容易涂好的油,别被眼泪冲掉
了!」
雪晴抹掉眼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请问院长,接下来我要去哪里呢?」雪晴问道,院长正蹲在地上,给她的
下身抹药。每次院长给她涂抹春药,都是有出外侍奉的任务。
「这次你立了大功,听说上头有人很开心,指名了你去侍奉,这是个好机会,
说不定那个大人物把你买下,你就金贵了,我们第三女奴院脸上也有光。」院长
眉开眼笑地说道。
「哦……。」
「对了,穿上这个吧。」院长从桌面上拿起一件衣服,一抖展开,竟然是一
件旗袍,旗袍用银白色的丝绸编织而成,面料散发着月光般柔和的光泽,高高的
开叉从腰际一直开到裙摆。从裙摆到小腹,都绣着精美的孽海花。
「这是……?」雪晴认得,这是她来伊奴星时穿的旗袍,是在天奴会时总督
送她的,刚到伊奴星就被剥光了,没想到在院长这里。
「这是你来的时候穿的异乡服装,外面天气冷,穿上吧,要是下面被冻得冷
冰冰的,那位大人用起来就不舒服了。」
「好的……。」雪晴顺从地穿上旗袍,柔滑的丝绸将她的身材包裹得性感而
优雅,但是这一年她光着身子的时间太长,已经不习惯布料的包裹。
「胸部那里我帮你改大了,原来的尺寸太小。」院长端详着她的身材,满意
地笑起来,「虽然布料太多,有点伤风败俗,但是没想到这异乡服装穿上还挺好
看。」
院长又拿出一条白色的狐毛披肩,搭在她的肩上,领她走到院外的小门,那
辆熟悉的黑车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司机一脸严肃,在车门边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看到雪晴穿着旗袍,风姿卓约的样子,他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像往常一样,雪晴被蒙上眼睛,塞入后尾箱。
黑车一路颠簸,旗袍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比麻绳的束缚更闷绝难忍。
车尾盖打开,蒙着眼睛的黑布和嘴上的胶带被撕了下来。
雪晴非常惊讶,眼前并不是熟悉的大宅,而是月亮塔,那间她经常从女奴院
高处看到的豪华酒店,酒店有许多层,每层都有不同的装饰风格,这一层是顶楼,
装修风格是和式。
简素的庭院里,温泉的池水缓缓流淌着,氤氲的水汽在空中缭绕,宛如一层
轻纱笼罩着庭院,细雪静静地落下,在水汽中化为露珠,点落在盆栽的叶间,温
泉池边的石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晕,朦胧而暧昧。
「进去吧,总督在等你。」司机命令道。
雪晴点头致意,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庭院,像个前来和情人幽会的贵妇。
身后的司机偷偷地回过头,欣赏她在旗袍下扭动的玉臀。
一名穿着半透和服的美妇提着灯迎上来,向她跪下行礼,然后领着她穿过一
个长长的木板长廊,长廊两边都是包厢,包厢里是男人恣意寻欢的笑声和女人的
歌声。
包厢里灯光通明,走廊只有灯笼的暗光,客人和女奴的身影投影在纸门上,
像一幅幅淫乱的皮影戏,有的女奴被麻绳吊在空中,承受客人的抽打。有的客人
把女奴的头死死按在胯下,享受她们的舌浴。有的客人一前一后夹着女奴,用肉
棒将她挑在空中奋力抽插。
男人的笑声,女人的呻吟声,皮肉的响声和地板的吱呀声混在一起。
美妇领着她走到最大的包厢,将纸门推开,优雅地一摆手,示意她进去。
雪晴脱了高跟鞋,丝袜玉足踏进榻榻米,纸门在身后静静合上。
诺大的和式包厢里空空荡荡,只有总督一个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享受着盛在
瓷碗里的美食。
「总督大人,贱奴来了。」雪晴静静地跪下致意。
「起来吧。」总督吩咐道。
「谢谢总督大人。」雪晴幽幽起身,顺手去解旗袍的钮扣,露出雪白的玉体,
准备侍奉。
「穿着吧,」总督命令道,「你穿着衣服的样子很好看。」
「……是的,」雪晴把钮扣扣上,故意留下几颗没扣,方便总督把手伸进去。
「过来这里。」总督拍拍他盘坐着的大腿。
雪晴乖顺地走过去,软绵绵地卧在他的大腿上,像只受伤的小鹿。
「怎么大人今天来这里呢?」雪晴轻声问道。
「总是在大宅里也没意思,带你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喜欢吗?」总督边
吃东西,边把手伸进她的旗袍里,揉搓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喜欢,没想到伊奴星上也有这种和式风格的酒店。」
「我在地球的时候挺喜欢这种风格的,就让他们把顶楼的装修给改了,现在
是月亮塔最欢迎的一层。」
「大人英明。」
「听说这次剿灭女英团地下组织,关键线索是你找到了,你帮我立了大功,
我很高兴。」总督解开她的钮扣,将手从乳房转移到腿间,他的手隔着丝绸抚过
小腹时,雪晴感到子宫里一阵异常的悸动。
「能帮到大人……这是奴的荣幸。」
「怎么不叫我主人了?」总督摸着她的腿间问。
「上次被大人教训过,贱奴不敢……奴只是个下贱的肉便器,不敢妄想能成
为大人的私奴……。」雪晴的语气有一丝幽怨。
「上次案子没破,我有点毛急,下手狠了点,我看看,有没有把你伤到?」
总督翻开她的旗袍,仔细检查她白里透红的娇体,她的肌肤像玉石一样光滑,光
洁的馒头穴粉里透红,上次留下的伤痕已完全愈合。
雪晴一动不动,任他的手在旗袍里到底掏摸。
「大人这次为什么要叫我来?」
「我不是说了吗?你帮了我,我想奖励你,再说了,那个女英团地下组织铲
除了,我也想放松一下神经,所以找你来陪陪我。」
「贱奴只是残花败柳……怎么有资格陪伴大人。」
「你这脸蛋可不是什么残花败柳,」总督摸着她的脸笑道,「或者你的床技
不算最好,但是我只想让你陪。」
「为什么呢?贱奴不懂。」
「我想有个信得过的人陪在身边,上次把你叫到大宅,也是这个原因。」
「大人不怀疑奴了吗?奴记得上次大人还问奴是不是间谍。」
「怎么还在提那事,上次我是气急了乱说胡话,你还当真,我这人比较多疑,
见了谁都觉得会想害我,只有你,我可以放心。」
「为什么呢?」
「因为你哭了。」
「贱奴哭了?什么时候?」
「大赛的那天,你也在,我看到了,我的替身被病毒吃成一具干尸的时候,
全部人都在逃命,只有你,在看台上呆呆地看着我这边,流着眼泪,一动不动。」
总督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叹了口气。
「走到我这个位置,身边的人就只剩下两种了。第一种,我死了,他们会高
兴;第二种,我死了,他们没有所谓;但是有了你,世界上的人多了一种,我死
了,会有人难过。」
「……」,雪晴没说话,那时她的眼泪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但是她的确
是间谍,这也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总督摸着她的乳房问道。
「贱奴怎么敢生大人的气。」
「看吧,果然还在生气。」总督无奈地皱起眉头,喝下一口闷酒,哄女人可
不是他的强项。
两人都开始不说话,总督默默地揉搓着她的玉乳,手上的力度放轻了,像怕
弄痛了她。
包厢安静下来,走道外不时有人声和女人的脚步声传来。雪晴静静依偎在他
的大腿上,隔壁的包厢传来一名女人的歌声,歌声甜美而悠长。
「她唱得怎么样?」总督好不容易找到了话题。
「声音很甜,唱功很好。」雪晴倾耳听了听,「但是声线有些颤抖。」
「她在害怕。」总督说。
「害怕?她们害怕什么?她们已经进入月亮塔这么好的地方了,不像我,就
算从女奴院毕了业,也不知道会被卖哪里。」雪晴略带哀怨地说道。
「你别看她们光鲜靓丽,她们唱错一个音,可能就有大麻烦了,来月亮塔玩
的都是大人物,这些人可不好伺候。」
「为什么这些大人物那么喜欢虐待女人,真的就那么有意思吗?」
「因为他们也会害怕。」总督又喝下一口酒。
「害怕?能来月亮塔的客人,地位都尊贵无比,有什么好怕的?」
「不管你是谁,位置有多高,你的命总是被捏在更强大的人手里,今天你是
手心里的宠儿,明天可能就会被捏得粉碎,所以大家都需要去欺辱比自己弱小的
人,告诉自己,自己是强大的,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生死,来找一点安全感。」
「那大人您呢?您也会害怕吗?」
总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像是秘密被说穿。
雪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侧脸闭口不言。
总督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下,怀里美人的肩膀在颤抖,气氛陷入尴尬的
沉默。
隔壁歌奴的声线悠悠地飘在空中。
突然,可能是由于紧张,歌声破音了,隔壁传来一阵掀桌的叫骂声和鞭声。
「啊,大人,奴给您唱首歌吧,奴唱得比她好。」雪晴主动请缨道。
总督点了点头。
雪晴将扣子扣好,理顺旗袍,欠身起来,她十指交错,双膝微弯,低眉行了
个礼,丝绸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曲线,像蛇一样诱人。
艳红的朱唇微启。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爱呀爱——呀郎呀——
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乡呀——北望
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爱呀爱——呀郎呀
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喜青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穿在一起——不——离——分——」
歌声悠长甜美,在耳边萦绕,就像她把这一年的委屈、内疚、悲伤,全部倾
倒在泪水里,发酵成美酒,化为歌声,悠悠灌入他的耳中。
总督默默地听着,头越沉越低,像是想起了什么心事。
歌声让他想起了过去,想起了这一路走来,是多么的孤独,为了向上爬,他
抛弃了很多东西,他的过往,他的感情,他的人性,等回过神来,就剩下自己一
个人,四周是一片漆黑,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有,周围的人全是一群红眼的恶
狼,在黑暗中觊觎着他,等待他露出破绽。
他低头看着酒杯,在轻晃的酒液中,他看到了自己那张孤独而可悲的脸,还
有那道长长的疤痕。
他闷下一口酒,抬起头,看着雪晴。
雪晴刚唱完了歌,正微微向他鞠躬,墨玉般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
他想起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雪晴像她吗?
不。
她是她。
雪晴是雪晴。
她们是两个独立的人。
雪晴款款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捋顺旗袍,让丝质的布料紧贴美臀,半跪下来,
给他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端起。
美人的白手臂绕过他的臂弯,慢慢凑到朱红的唇边,娇美的倒影在金色的酒
液里摇曳,葱蕊般的玉指轻扶杯底。
杯口轻斜,娥眉半闭,微辣的酒液滑过雪白的玉颈,烧起些许潮红。
交杯酒过后,雪晴趁着酒意,软绵绵地倒入他的怀里。
「奴唱得怎么样?」
「很好。」总督如梦初醒地拍了几下掌。
「那您还黑着个脸。」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
「她跟奴长得像吗?」
总督注视着她墨玉般的瞳孔,摇了摇头。
「不像。」
两人的眼睛默默对视良久,总督放下酒杯,动手解下她旗袍的扣子。
丝绸旗袍轻轻滑落,露出雪白的玉体,在昏暗的包厢中,就像一团凝结的白
月光。
带着酒味的舌头野蛮地撬开了她的嘴唇,熟悉的体重压住了她,那双大手沿
着旗袍的曲线滑下,将旗袍卷到腿根,从玉足褪下,露出光溜溜的私处,那里温
热而潮湿,等待着他的进入。
熟悉的坚硬带着热量,挺入她柔软的蜜穴之中。
「啊……。」
雪晴轻吟一声,呼出一口温热的白汽。
温热的阳具侵入蜜穴,在里面轻轻抽送,今天他进入得很浅,甚至没有触碰
到宫颈,但是她却觉得他今天钻得特别深,不但要钻到她的体内,还要钻到她心
里去。
灯关上了,黑暗中,她只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和燥热的分身。
他让她放松身体,不需要使用任何技巧,只要躺着静静承受,他的动作今天
分外地温柔,像是把她弄痛一般,健壮的身躯和柔软的女体紧紧交缠,不像敌人,
不像主奴,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在榻榻米上抱成一团,开始接吻,平日一般都是雪晴在索吻,但是这次
总督主动贴了上来,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软唇,在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湿淋淋
地交缠在一起。
雪晴紧紧抱着他,轻轻睁开眼睛。
她突然有种冲动,想告诉他一切。
告诉他,她是卧底,是个随时会背叛他的坏女人。
告诉他,她的身体里现在有属于他的东西。
告诉他,她想和他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一切一切,生生世世再也不回头。
她开口了。
但是双唇被他的舌头堵住,所有的告白,都变成了情意迷离的呢喃。
她重新闭上眼睛,环抱着他的双手越勒越紧,好像怕他随时会离开。
他们就这样亲着,摸着,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对方的
孤独,让两颗心慢慢地融化在一起。
不一会,他射了,温热的精液浇灌在她的花心上,像一汪温泉,融化了她冰
封的内心,所有的内疚、悲苦,都溶解了,消失了,只剩下暖暖的情欲,像温酒
一样从小腹扩散到全身。
他托着她的长发,在幽暗的月光下,仔细打量她那张迷离的脸。
「时间过得好快,你陪在我身边,也好久了。」总督抚着她的长发说道。
「嗯……还有三天就一年了。」
「快一年了?」总督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嗯……。」
「我们庆祝一下吧。」总督笑着提议道,「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就在这里,
三天后,我们再聚一次,我有个小东西要给你。」
「贱奴先谢过大人。」
「叫主人。」
「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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